同桌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蹲坑的大尾巴狼
同桌
作者:蹲坑的大尾巴狼
同桌 分卷阅读1
书名:同桌gl
作者:蹲坑的大尾巴狼
文案:
年少轻狂,你爱我时我不自知。
当我发现那点滴的情时,你和我已经天涯咫尺。
有人告诉我你曾说,你会等我,等我,一直到我爱上你为止。
多年后幡然醒悟,那爱呀,简直早已种了些许。
1楼:文案好正经。
2楼:其实文案是骗人的。
3楼:作者名副其实假正经。
4楼:你就听她瞎嘚嘚吧!
内容标签:花季雨季 怅然若失
搜索关键字:主角:木羽,容静 ┃ 配角:都配角了,名字什么的后边再说 ┃ 其它:暗恋
☆、调班
去学校好好听话,你爸托人把你和你姐分到一个班里了,不许淘气,不许打架,带好你的书包。听到了没有——
我极是无辜的看着那个唐僧般碎碎念的亲娘,她这话的意思当真说的我多么淘气喜欢惹事生非似的。还不是学校里有个和我同名同姓的家伙抢了我的成绩单,本属于我的奖学金不翼而飞成了他人囊中之物。我怎么可能咽的下去那口气。所以很冲动的去找人家评理,结果一时没控制的好脾气,就大打出手了呗。
哎,我这小暴脾气,人生活了十三载乖乖娃的形象就这么毁了你以为我愿意啊。我这边还自怨自艾,那边母上又发话了,说你姐那么文文静静的一个小姑娘,什么都不让我操心,你个小兔崽子就晚出来那么三分钟一奶同胞长大的,怎么就这么淘,真操碎了你老娘一颗心呢,要不是我生的,真想丢出去不要了!边说还边拍着我那瘦弱的肩膀。同时还像丢垃圾似的把午饭塞到我怀里。
行了行了,别啰嗦了,知道了!随意的敷衍着兀自一旁还有继续唠叨下去的中年妇女,我也纳闷,同样一块长大的,怎么我姐就跟个木头似的,全然没有我这么活泼好动的劲儿?蹬上我的自行车,踏着金黄色的朝阳,我奔至了我的学校。
到了学校,从原来的七班,风风火火的板着我的凳子,扛着我的书包,挥一挥衣袖,不留半点感情的走去了四班,一路啊,中间经过那三个班同学老师行的那注目礼,真是的人怕出名猪怕壮,这一不小心出名了,特别待遇真让人有点不习惯啊。
虽然,并不是什么好名声。
到了四班,那个以后教了我三年的老班儿随便扫了我一眼,估计心里也纳闷怎么把这么个喜欢打架斗殴的祸害给分他们班里了。嘿嘿,不好意思,姐妹儿上面有人。就你们那校长,回村里得叫我老爹爷爷,辈份儿太大也是一种财富不是?自小就阶级分明,走后门儿的坏习惯,就这么光明正大的伴着我成长,我也是很无奈啊。
当时老班儿心里肯定是想着要找个人管住我,不能在她班上闹事,侮辱了他们这一届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优秀班集体。所以,我就这么被无情的指派到了班长以及学委两人中间的座位。日后,便开始了我那听之伤心,感之落泪的苦逼生活。
谁让学委是我姐,打小就喜欢管我,一违拗她的话,就各种无聊的给我爹妈打小报告,然后就是一顿胖揍啊。至今我们家仍保存着一弯的像盘蚊香的煤夹子,不说也能想到它堂堂一直的不能再直的铁条子是怎么弯成那样的,说多了那都是血和泪啊(我们家可不是家暴啊,那铁条子后来我才知道是那种软铁,手轻轻一用力就能握一个弯儿出来!)。
听说班长是个美女,不过不凑巧啊,今儿好像说家里有事还是生病来着,暂时不在。我看了一眼那边的读书读的特苦的老姐,直到她狠狠瞪我一眼的时候,才乖乖把书本掏出来,在老班儿一眼恨铁不成钢朽木可雕也的眼神里,开始了我的挪班读书生涯。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发表,求评论
☆、同桌
其实那也不算是一个怪癖好嘛?
人家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排班或者换座位的时候,都是和自己的前后桌很快的打成一片,成为无话不谈的至亲好友,虽然我姐一直说那叫做猪朋狗友。但也不得不说不社交能力一直比她那个乖乖女好的不是一星半点啊,活那么大也是难为她了,从幼儿园起到目前为止,朋友就那么两三个,不过人家美其名曰,朋友在精不在多。
而我的同桌容静,不得不隆重的介绍一下,美女学霸,温柔校花,凌厉班长。反正我向来对美女不感冒,打小就是狂爱各种帅哥美男小弱受,全校评定的校花应该是很漂亮的大致是。话说人生到此能拥有如此一完美同桌,应该是夫复何求了。但是,千万别忘了,前面我曾说过,打的火热的仅限前后桌什么的,我和我人生过往络绎的同桌基本上都是建在特客气的交流之上。
但目前前景堪忧的是,我与身边的这位班长同桌基本上是零交流啊。毕竟人是班长,气场也是不愧她那职位一样的大,冷气开的十足,我平时天不怕地不怕大大咧咧拍拍肩膀就能称兄道弟的本事,碰到这么一貌似柔柔弱弱小风一吹就倒的文质美女,愣是被她的气势震得烟消云散变作□□。
具体一点的说,应该是我有点怕她,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怕她,反正就是怕啊,稍有一丁点的肢体接触都要手脚僵硬半分钟。真的好莫名,真的好纳闷,真的好无辜,为啥捏?我陷入了死循环!
呃,忘了说一件事。我小学五六年级那会儿是在我们邻村上的,因为我们村到四年级就夭折了。在那个时候就听过好多人在聊那神话一样的学霸容静,说什么好看的和刘亦菲似的,学习又好的不得了。而一些个花痴男生还说,不但人长得好看,那气质也是一顶一的好。同学,麻烦你丫一小屁孩知道啥是气质,那个是什么东西,能吃不?
如今综合体验了一下,真是神话级别的人物存在啊,人老师随便就讲那么两道题,这孩子就能举一反三。我那边一旁还没来得及消化入肚,那边就开始了新的一发讨论,引据中外,接古铄今,那个津津有味口水横飞啊。一向被我二大爷夸脑袋瓜儿灵光转的飞快的我,那刻真心愧对了他一十三载不断掏腰包给我买零嘴的一片心意。虽然说,过后,我仍旧是厚着脸皮还吃的超爽。
直到有一天,我和我的后桌闹得的“不欢而散”,因为她把我的马尾扯成了麻花,我正暗自垂泪特没存在感(怕打扰到班长大人学习,虽然打闹的时候就已经打扰到了怕是。)的梳理着我那一头剪不断理换乱的鸡窝头。一旁很是文雅的放下掌中读的本来津津有味的书籍,扭过头看了我一眼,她抿着唇,好像很费解的看着我,直到盯的我动作一僵,莫非早上吃饭忘了擦嘴擦脸,心中一片纠结,不会这么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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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她那方才幽幽然说了一句——
木羽,你是不是怕我?
☆、住宿
我是怎么回答的,时隔多年,我已然忘记。可是啊,多年之后,她那因着那所谓的回答一抹轻笑,至今仍在我心里。每当闲来无事想起的时候,那个被唤作心脏的地方,总是熨帖着一股热意,而且莫名的缠着一股说不明的情愫。
话说回来,学校领导特无良的让我们这一届苦逼到极点的莘莘学子们办了住宿,美其名曰好好学习锻炼自理能力。好死不死的竟然和我们班长大人搬进了同一间宿舍。更特别缘分天注定似的整了一上下铺,抬头不见低头见啊,谁能理解姐的苦。我心里就像吃了黄连一样,md还没法说的出。
挥泪作别母上大人,开始我离乡背井的苦读生涯。本想着学校还有木稀这个姐姐,再怎么思念煎熬,总是可以抱着执手相看泪眼,互相倾诉对爹妈的一片相思之苦。谁想那丫的特不讲义气的去找老班明目张胆的要求说什么坚决不要和我在一宿舍,甚至后边不晓得怎么和其他同学勾搭的换了座位。
从此,她就从哪儿开始,和我越走越远。直到后来,高中那年毕业的时候,那苦命的娃子才讲清楚事情来龙去脉,为何那般骨肉相离,抛弃我这个至亲妹子远走他家宿舍,又进而伤透我的一方小心肝离了我的座位。究其原因,因为一个小说集子里用烂了的词语——
青春,哪个少女不怀春?
她怀春了,一直怀到我们全校女生选出来,并且秉持着各种公平公正理念评定下来的校草哥哥陈祥身上去了(我们初中那会儿有学校经济点拮据,就盖了二层小楼,楼上住女生楼下住男生。其间过了三年,那群小男生也是奇了怪的超乖的竟然没有去楼上闹过事。据说我姐搬得那宿舍就在楼梯口,而楼梯下面就是人校草的宿舍)。只不过人家校草帅哥春心萌动的人不是她,这也是后话,在此不多做讲下去了。
就这样,我和我家高冷同桌做了没有啥交流的上下铺,为了体贴她这个弱不禁风优雅小女子,俺舍身大义的睡了上铺。试曾想,哪天老班宿舍阿姨什么的想要查宿,看见那么一大美女特不雅甚至粗鲁的爬上爬下,您说得多不雅观,多损形象,得给广大爱护拥护她的少男少女们留下多大的阴影。
人生就是特奇妙,如果问我和我家同桌是什么时候熟知起来,那应该是在我们住宿的第二个星期吧。
原因是啥?那得多感谢她老母的妹妹,她亲亲大姨妈来了。真心的,我丫从没见过哪个人会因为来大姨妈来的上吐下泻,手脚冰凉,而且有一种马上就要大去了似的。
那是一个夜黑风高的暮秋,三更半夜的天公不作美的还下着雷阵雨,偶尔打两声不大不小的雷。
我们班长就在如此一个不怎么美好的夜晚,来了大姨妈——
那小丫头也是的,太逞强,都疼的快死掉了,还不晓得喊醒别人,要不是咱起夜,估摸着还不疼死在床上。
这可是急坏了我们宿舍里其余三个人。旁人也是痛(经),但至少没有像她这么痛法过啊。三个人手忙脚乱的冲红糖水,找暖宝宝,甚至各种翻箱倒柜的找止疼药,忙的晕头转向——
☆、不能拖的事
最终也没有找到止痛药。
容静那边捂着小腹侧躺在床上,那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就那样凌乱撒在胸前,竟有一绺头发因着额前流下的汗水打湿了贴在脸上,她紧闭着双眼,眼角偶尔还渗出一串眼泪。隐忍着咬着嘴唇不肯发出一丝声音来,若不是看到那白皙的手背上因着太疼而用力攥着露出的青筋,当真还以为她没什么大事呢!
瞧她那逞强独自隐忍的小模样,搞得我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这还是我那霸道冷气侧漏的同桌大班长嘛?本来想去找旁的宿帮忙,一看表都凌晨两三点了,这不去了也是添堵,先不说能不能要到,这一顿狂批甩脸色也是任何人能受的。对铺的左思拍了一下脑袋,说,要不咱们去医务室吧,总不至于连个止痛药都没有吧!
于是乎小伙伴们就找好雨披雨伞什么的,做好安排,左思下铺夏琪留下来照顾目前处于半睡半昏迷状态的班长,我和左思去医务室。
那雨下的可真是大诶,不是我吹,再大点就成冰雹了。左思我们一路打着小手电,带着雨具心急火燎手忙脚乱的超前冲啊,真心我妈生病的时候我都没那么大的干劲儿。如果哪天她老人家知道我为了个平时说不上半句话的同桌大人半夜冒雨去医务室会不会后悔生下来,一不留神打回娘胎回炉重造啊?
好不容易跑到医务室,看到那左一把又一把的重重重锁,丫的怎么就没想到这个点医务室那地中海早就下班回家搂着老婆孩子睡得正香。瞧着那两把锁,顿时我和左思两个人全傻眼了——
可是,也不能这么一直傻站着。容静那边也拖不了啊,这时候又不可能再跑到校门口外边吧,先不说能不能说动门卫大叔放我们出去,就算出去了搞不好也和目前状况一样,人家也锁门回家睡大觉去了,谁会傻乎乎跟个二百五似的下个大雨还开张大吉似的守着个门口大半夜的等着我们两个去买止痛药啊?
一咬牙一跺脚,脑袋一犯冲就什么都不顾及的在墙边找了块石头,愣是凭着一股蛮劲儿砸开了那两把锁,才开了门。一旁的左思看的都傻了眼,不过很快就回过神,两人进门就一番乱找,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们找到了那来之不易的止痛药。
出于那剩的少的可怜的责任心把医务室的门用那两把破锁挂上,防止小偷进门二人又是一番匆忙的跑回宿舍,路过食堂的时候(我们学校食堂晚上不锁门,专门为初三升学的孩子门留的门儿,怕他们晚间学习太累饿了没地方吃饭,所以说,我们学校也挺人性化的),顺便偷了两块姜,听说姜糖水具有发热的功效,应该对容静有点作用吧!
回到宿舍,夏琪急忙接过药来,取过旁边早就凉好的水,喂给容静。我脱下雨披,还没来得及换去身上半湿的衣服,就急忙从桌子下取过热水壶,把偷来的姜拿热水冲干净,又拿来桌子上的红糖,一股脑的全倒进热水壶里面,倒好热水,插上热水器就开始烧水。
累的我一脑门儿的汗啊。
左思已经从浴室里冲好早出来,正坐在容静床边守护那冰美人。我也从床上取过来我的睡衣睡裤赶紧去冲澡。
冲完澡出来,容静已经好多了,左思端着个盆子,拿着小勺子正一口一口的喂她喝姜糖水。
☆、食堂风波
人生啊,有些东西总是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慢慢发酵,等哪一天你突然发现那个东西时,才晓得它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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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深入骨髓,拔都拔不出来了。
因为容静自小就体寒,尤其是来月事的时候,更加严重,手脚冰凉,畏寒畏冷。左思那丫的很不要脸的趁我去洗澡的时候,把我那床被子顺了下来披在容静身上,并不顾我死活的硬要让我容静钻一个被窝。如此让广大少男少女们羡慕嫉妒恨的美差交给我,我当然是极力反对的。说什么脚臭爱磨牙,喜欢打呼噜睡姿各种不雅认床什么的,最终全部驳回。最后极不情愿的钻到班长大人的被窝里。
随着一阵淡淡的薄荷香,她轻轻的靠在我怀里,脸颊上带着薄薄的红晕,眸子里也染着丝莫名的雾气,她看着我,半晌,樱红的唇微张,说了句谢谢。我僵着身子,揽着她的腰,摇摇头,半开玩笑的说不用这么客气,以后如果看到我有难,记得伸出您的作业本,助我过了老班那一关就好。她笑,眼睛弯成了一弯月牙,低头缩了缩身子紧贴在我怀里,并未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了句,小羽的怀抱,好暖和,暖和的——
后面半句,因着她声音太小,我没有听清楚。那个时候啊,我太单纯,也没有往深里细想,直到多年之后,再次回忆,心中那股难以言及的失落遗憾匍匐心中,当真久久难忘。
第二天早上,我们宿舍的人都醒的很晚,幸亏,那天是周日,并没有课。
那天夜里,多年认床的我竟然在容静的怀里睡成了一头死猪。
某年某月某日,中午食堂吃饭。
我碰见那多日不见的c君,之前七班的后桌,曾经我们一起探讨过如何偷运秦兵马俑发家致富的话题时,执手感叹怎么个相逢恨晚生不逢时为何没出生在古代做个盗亦有道的大侠啊,因着这共同的人生瞻仰,使我们成了无话不谈好朋友。她大大咧咧的坐在我对面,边吃边激动的说,听说你和校花学霸成了同桌,有没有激动的要晕过去的感觉?我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回答她不要忘了你家学霸还是班长!那花痴有些兴奋过度,是啊,女强人,又霸道又温柔,还漂亮。成为她身边的女人你就没有感想?
我说如果她是个帅哥,那感想大大的有,文字洋洋洒洒可以从咱们学校写到你屈原大叔每年屡跳不爽的汨罗江。c君最后只能很无语看着我。
感想,感想个毛线啊?如果我说不但和她当同桌,没事时她大姨妈来,老娘还全职保姆似的免费当暖床,你会不会羡慕嫉妒的搂着老娘的大腿,说句英雄请指路。
我当初怎么就这么神经大条的没有发现和校花当同桌的苦恼呢?
我这边还在苦思自己人生过得太过艰苦,那方一声惊悚的叫声,吓得我三魂七魄险些丢了找不回来,正想拿筷子敲某只扫我吃饭的大兴的c君,只听人家满嘴喷饭满眼不忍直视的盯着我身后,说,小羽,你家亲爱的同桌——
她话还没有说完,我肩上顿时一重,左思那魔音绕梁三日的声音再次传来,哎呦,我瞧这儿人少,小静咱们一块坐下来陪小羽这个孤家寡人一块吃饭吧!老娘一口大米饭险些噎在喉咙里,卡的喘不上气来,丫的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孤家寡人了,又哪只耳朵听到听到我喊孤独了。
☆、讨厌的人
青春,我一直觉得像老太太的裹脚布一般长,所以使劲儿的蹉跎,尽情的折腾。一晃经年,独在异乡的的我再次回首,方然悔悟,原来我不但蹉跎了岁月,而且还辜负了一方人生,一段经年错过的感情。
和先进学生,校花学霸在一起吃饭,你问我有何感想?
嗯,我左想想右想想,绞尽了脑汁后我想说我愿意抱着我的饭盆子去一边墙角蹲着吃饭!
人生寂寞如雪,尴尬当头更是脸红无话可说。正处于这般尴尬地步时,那方向来拍胸脯抖擞胸前四两肉说我是她人生抛头颅洒热血都不可能抛却的挚友的c君同志,挥一挥衣袖不撒半滴同情泪的很是有眼色的独留我一人面对桌对面的两尊佛爷,暗暗抹着心中尴尬无以言说的泪水。
小羽,以后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好不好?我方还未从伤心痛苦中解救出来,那边我家同桌大大便立马很是冲动的抛过来一根诱人的橄榄枝,似水含情的一双眸子里,满是期盼。话说这么直接真心好么,您可是高贵冷艳气质美貌俱佳的校花班长啊?
转头一想,这方定然是因为前些日子我真心实意做了她几天“暖床”的,于是乎便记了我一方人情。正恰好于今日瞧我一人在食堂吃饭,显得很是落寞伤情,所以便做了一个顺水人情,邀我一同吃饭…
我还未来得及回答,那方左思童鞋不晓得作何立马瞪眼看我,仿佛我只要说一个不字,她便能立马把我灭口。瞧这架势,我丫的哪儿赶说个不字,这不是存心找死往枪口上撞么!只好甚是没有骨气的点头哈腰接受。
向来冰山著称于世的容静姑娘瞬间勾起嘴角,漾起一抹让那这个脑残粉甚是着迷找不到东西南北的笑容。不晓得是不是个人犯了癔症,竟然因为她的笑,险些沉醉其中,意识有些恍惚。
有些人,一眼就是一生。
多年后,漂泊在寂寞独自徜徉的城市里,数着无法探寻的人生旅途,我才堪堪忆起那方被我抛却的记忆。
心中荒芜处,独留这么一句。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一些其实我真心不敢兴趣的时事政治(并非我们这群初中娃娃喜欢关心国家大事,而是我们政治老师说我们这群混蛋学生一天天的就知道惹是生非谈恋爱搞对象什么的,不如多关心一下时事政治。于是乎每周她上课时,总是课堂前十五分钟在讲时事政治)。
正讨论那些年被人记忆深刻的非典大事,身后便传来一声甚是讨厌,让我浑身每个毛孔都厌恶的声音。
哎呀呀,xx你说一个笨蛋,连分数都考的那么差,这会儿竟然在这儿说起了国家大事。
如此讨厌令人作呕的声音不是出自旁人,而是那个抢了我分数并且和我打了一架被全校一块通报批评的与我同名同姓的另一个“木羽”。她身边剪着短发,长相很是憨厚据说是她好友兼闺蜜的青梅玩伴xx,那憨厚的娃子睁着一双憨厚到有些傻乎乎的眼珠子点点头,有些怯怯的快速扫了我一眼,便立马低下头去。
估摸是那天打架时,姐妹不小心一厚厚的《语文》书扫到她脑袋上,险些让她血溅当场的话,也许就不会这么怕我说多了,都是我年轻气盛一时失手犯下的罪过啊!
我磨磨牙,真心想把面前这个二皮脸撕碎了给吃掉。要不是学校在考试方面比较落后,再加上当年并没有在考场设置摄像头,更可恶的是老娘一时恍惚忘记了自家的考号,能让她丫的钻了这空子,因着同样的姓名顶替了我的分数,领走了我的奖学金去了我应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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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班级?
呵,见过脸皮厚的,我还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那分数是谁的,大家心里明白。我咬牙怒瞪那二皮脸,同时不晓得为何眼神会不由自主的瞟到容静的脸上,但瞧她神色从容,而且一片淡然,心中竟然生出一片委屈。
二皮脸听了我的话后,冷笑,呵,你说分数是你的便是你的,你有证据么?我辛辛苦苦从小学便开始认真学习,而且上各种复习班。自幼成绩优秀深受各位老师好评,你呢?呵,听说打小就不大爱学习,成绩也时好时坏,你觉得这分数会是你的?年纪第三诶,木羽啊木羽,你说你凭什么说那些分数是你的?
不错,这二皮脸说的很是正确。
我一时竟被她堵的哑口无言,不晓得如何反驳。
那方瞧到我一时吃瘪,脸上的笑意更是嘚瑟,而且眼神里充满了蔑视——
哦,原来我竟不晓得咱们年纪第三的木羽同学竟然有如此“辛苦”童年啊?
无辜,很是无辜的语气。
一直淡然冷静的容静,第一次用这种本该永远都不可能从她嘴巴里冒出来的语气,说了那么一番话。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不晓得说啥,我回来了。尽量每天两更。
☆、赌约
那方一时有些吃惊的瞧向一旁坐姿甚是优雅的容静,甚至不晓得如何回答她的话。
容静淡淡笑了一笑,眼神如冰般扫过身边聚拢起来看热闹的同学们,大家伙一接触到那冷嗖嗖的仿佛是带着刀子似的小眼神,都立马的消音作鸟兽群散状,各忙各的回桌该吃吃,该闹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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