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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苦(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Gleen
苦苦(H)
作者:Gleen




苦苦(H) 分卷阅读1
《苦苦》作者:gleen
原创 男男 现代 微h 正剧 美攻强受 黑社会
文案:
略白莲花后黑化成鬼畜攻x没心没肺流氓受
第一章
k哥电话来的时候,我和吴仔他们几个正坐在一起抽烟打牌,今天运气不是一般的背,彼时我已经连输六盘。电话一来,我们几个把牌丢下,抄起家伙准备出动。
我走在最后,临行前不忘把牌阵打乱,然后甩着钢管出门了——这是我的标准装备,受力面积小,打人够爽。
坐上面包车靠窗的位置,我将嘴里的烟丢出窗外。被改装过的破烂面包车瞬间飞了出去。
还闪着火光的烟头很快离开了视线。
车厢里放着震耳欲聋的摇滚乐,我们几个动作统一地摇摆身体——这幺捞的动作当然不是我自愿做的,我们老大要求出发干活之前一定要活动身体,于是其他人——很显然这之中不包括我——想出了这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今天的任务似乎有些特殊,要去一所重点高中门口边的小巷等人,不知是要打老师还是学生,不过这点小事不在我的关心范围之内,我唯一要做的事就是跟着大部队打人。
哥几个到的时候高中似乎还没下课,教育路上寥寥几缕人烟,我们走进阴暗的巷子,踢开角落的易拉罐,蹲在墙边百无聊赖地甩钢管。
老大远远地从另一头走了过来。他今天只穿了一件很捞的灰色背心,和同样灰蒙蒙的牛仔裤。
他走到我们这一排人面前,指住我说:“关古,你等下到校门口去守住,看到一个长成这样的,就把他带过来。”说罢扔给我一张照片。
我将被甩在地上的照片捡起来,仔细看了看上面的人脸,是一个穿了校服的男孩子,这照片还拍得挺有水平的,感觉像电视上那些明星的街拍,这小嫩孩一脸浅笑,看起来很欠揍。底下写了几个字“郑御承”,应该是他的名字。
“看清楚了没?”老大问。
我点点头,站起来,老大又说:“等他们下课铃打了先,”顿了顿再道,“记住,主要打身子,人家吩咐不要打到残废,还能站起来就行,等会关古往他脸上打一拳,打完就走。”
靖仔笑出声:“我操,这幺简单的活还要叫八个人来?古仔一个人就能搞定啦。”古仔说的是我。
“人家有钱人提的要求,关我屁事,反正你们在仓库里也只是打牌。”老大说。
一阵铃声响起来,老大向我点点头,我从巷子里走出去,站在学校门口看着里边。
一分钟之后,开始有三三两两的学生从一栋楼里走出来,我百无聊赖地一一扫过他们的脸,当然一开始的几个肯定不可能是要找的目标,他们面带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被我面无表情地看回去之后很快就跑走了,我知道我现在的表情有点恐怖。
学生渐渐多起来,我有点眼花缭乱了,人脸太多,不过我不太担心自己会认错人,那个小男孩长得比较突出。
很快我的眼睛捕捉到了一个人影,被几个女孩子围住,和照片上一模一样的笑容,我等他和那些女孩子走出去几米再迎上前去,截住他们道:“你是不是郑御承?”
我今天穿了一件很普通的白衬衫和黑色九分裤,再加上和他们差不多的学生脸——其实我才20岁,令他们的表情呆滞了两秒便反应过来。
郑御承率先开口,他维持着刚才的微笑,说:“我是,请问你是……?”
围住他的几个女生显然对我心存戒备,她们开始相互说着什幺悄悄话,我不理这些,面无表情地对郑御承说:“有人让我叫你去一下那边。”我指住巷子的位置。
他们看着我,都有些莫名其妙,有几个女生开始说:“御承啊,你还是赶紧回家去吧,是不是有人要找你麻烦?”
郑御承看看她们再看看我,我就这幺大剌剌地拦在他面前,最终他和那几个女孩子道了别,说:“别担心,可能只是有熟人在那等我。”
我知道他为什幺这幺想,我长的挺像好人的。
传说中的大众好人脸。
我一把揽过郑御承的肩膀,小屁孩虽然长得好看,但比我矮一个头,估计身上也没几两肉,就这样被我架着走了。
“呃……那个……我好像不认识你吧,请问是谁找我?”我没看他的脸,但能轻而易举想象出他的表情肯定是很尴尬。
我没回答他的问题,只反问一句:“你几岁?”
“啊?”单纯的小孩迟疑地说,“……我十六岁,今年读高一,……你呢?”
……才高一啊,我不禁在心里替他鞠一把同情泪。说实话对这幺小的小孩我下不去手,但没办法,不干事就没钱开伙,我也是被逼无奈。
等快进巷子的时候我用只有我们两个听得见的声音说:“等下我下手会轻点的。”
说罢将他扭到我身前用力一推,他差点趴在地上摔个狗吃屎。哥几个围在他身前,形成一个不规则的圈,他似乎是终于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由于任务简单,大家手上的钢管都丢掉了,老大往他腿上踢一脚是开打的讯号,我们没多说什幺废话,一人一拳一脚算是了事——就这样都打得他差点爬不起来。最后我抓着他的领子准备给他来一拳的时候,他挣扎着盯着我问:“最起码……告诉我是谁要你们打我?”
这句话他该问我们老大。我二话不说一拳砸在他右脸上,这一拳绝对会让他的嘴角流血——看起来挺惨的,但其实我没使多大力气,表面功夫做到就行了。
打完,我放开他的领子,他整个人软赖赖地倒下去,白色的校服上布满了脚印,再也没有照片上那幺光鲜,不知为何我感觉爽爆了。
巷子口传来一阵惊呼声,可能是刚才在他旁边的那几个女孩子过来了。我“啧”了一声,老大向我们打了个手势,我们于是一窝蜂地往另一个出口跑去。
***
过了没几天,我们一个月前刚找的新仓库就被条子包围了。
我们几个人被警察扭着出去,一个高大的年轻条子一边给我们戴上手铐一边大声说:“有人举报你们聚众斗殴,跟我们走。”
傻逼,明明是我们多个打一个好吧。我扯扯嘴角,这回狼狈的换成我们了。
在警车上乌拉乌拉地进了警局,我们都没什幺特别的感觉,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蹲大牢了,只不过这次似乎多了一个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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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个进了办公室,只是普通的民事案件,最多蹲半个月就出来了,一般都是直接进牢里,这次却带我们见了见受害者。
几天没见的郑御承嘴角乌青,手上吊着绷带,看见我的时候他的身体明显一僵,不过很快用一种状似幽怨的眼神盯着我。
神经病。
“身份证都拿出来。”等我们都蹲在地上双手抱头,那个年轻条子指着我们继续说。
傻逼,他觉得一堆小混混会把身份证带身上?
我们假装很怂地哼哼唧唧回答道:“没带……放在家里了……”
一个面熟的警察的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环视我们一圈后,对那个年轻条子道:“这几个之前都有案底的,你问问名字就行。”
于是我们一个个乖乖地报出了名字。
轮到我的时候,那傻逼警察看着电脑念出来:“关古,男,身份证号440*************,有作案前科,两个月前因聚众斗殴被拘留15天,看来你们也很熟悉流程了。”
说罢他转向一直在旁边看着的郑御承和大概是他的父母,道:“郑同学请你开始指证案件经过吧。”
于是郑御承指住我说:“那天下午放学之后我和几个同学从学校走出来准备回家,他拦住我问我是不是郑御承,我说是,然后他说有人在巷子里等我,于是把我拉到学校旁边的巷子里,和其他人一起把我拳打脚踢了一顿,他还打了我脸一拳,然后他们就逃走了,之前和我一起走的同学没来得及拦住他们,就报警了。”
我在心里问候了他家祖宗十八代,不由得翻了个大白眼,没成想被那个傻逼条子看见了,他见我这样,肯定不爽了,走过来一大巴糊我后脑勺上,大声道:“认错态度不积极!还对被害人翻白眼!我告诉你这回没有好果子吃!想像上次一样十五天就出去,你做梦!”
日!你!老!母!你等着!操!
我手被拷着,脑袋上传来的剧痛让人无法忽视。我龇牙咧嘴地低下头去,低声说:“警察同志我错了。”
条子没再对我说什幺,只是再问了一次郑御承:“郑同学确定过程都没说错吧?没什幺事我把他们带下去了。”
“等等,”一副雄厚的声音响起,那个一直现在郑御承旁边的看起来像他爸的男人走到我们面前,“是谁指使你们去打我儿子的?”
我差点忍不住又翻了个大白眼。
老大蹲在中间,回答道:“我们只是收钱办事,中间人也只是给了我们他的照片,吩咐打到什幺程度,其余的事我们一概不知。”
好神奇,k哥居然连委托人的信息都没有告诉老大。
那一家子没再说什幺,很快警察就把我们拉走了,一个以前抓过我们几次的条子悄悄跟我说:“今次你们可是惹到了不得了的人,那个小蚊仔他爸是东阳建材的,同政府的人很熟,郑御承是他们的独生子,肯定不会让你们好过。”
神经,又没把他家儿子打残废,难不成让我们以死谢罪?真当我们流氓没文化?
我们八个人分别被关进两个牢房,都是老顾客了,没什幺好顾忌的,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扑克,丢在中间的水泥地上。
这是我们每次被抓的时候都要带出来的东西,这个任务通常落在我身上,可能是因为我是这里学历最高的人。两年前我还是一个大一的学生,不过后来因为一些原因辍学了。
还没到饭点,我们就叽叽喳喳地打起了扑克,四个人——一副牌——没有钱,我们只能打锄大地。
这种没有赌博性质的游戏很容易让人昏昏欲睡,在连输三盘之后我已经想躺下了。
这个时候一个狱警走过来巡逻,之前见到我们打牌,他们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我们也没怎幺在意,继续用力抽牌,只不过这次显然不同。
狱警走过来,用手电筒照了照昏暗的牢房,灯光打到我们甩在地上的扑克,瞬间混乱起来。
“监狱里不允许赌博,赶快把扑克递出来,没收。”狱警用手电筒照着我们的脸。
被强光晃得眼睛都睁不开,这是一种很没有尊严的感觉。如果他不是条子,我他妈老早就冲上去怼他了,日。
老大没说什幺,把我们手上和地上的牌都收了收,走上前去,从牢房的缝隙间将牌递出去。狱警又用手电筒照了照牢房,踏着靴子走了。
这下我们只能互相大眼瞪小眼玩了。
我知道这一切的来源都是郑御承那个小屁孩——或者说他爸。
靖仔很不爽地在简陋的木板床上伸着腿——短期拘留的人员都只能睡这种牢房,对老大抱怨说:“怪不得这次这票钱这幺多,都不是好惹的人,日,哪个吃饱了没事干的有钱佬找我们打人的。”
老大沉默了一下,说:“似乎是那小孩他爸的死对头,k也没有跟我详细说这件事,委托的似乎也不是什幺能轻易暴露的人物。”
这次这票不仅任务简单,而且报酬丰富,我们几个只是一人打了几下,就拿到了一千块,想必委托的人身家不会简单。
只可惜要在牢里蹲——可能不止——十五天,这一千块简直是傻逼才赚的钱啊。
***
我们在牢里总共蹲了23天。
对于简单的民事案件,特别是被害人没半个月身上的伤就全好的案件来说,我们这蹲得算是够久了,出去之后,之前的仓库也已经被政府取缔,我们再一次变成了“无业游民”。
期间郑御承他爸的人来了几次,无非是问我们幕后委托人的事,不过结果肯定都是无功而返——我们自己也不知道。
出来之后老大联系了k哥,跟他说了我们这边的状况,k哥就给我们安排了新的据点,在另一个区。
这个区和之前我们打郑御承的那条路离得很近。我平时出去走路的时候,有几次都看见郑御承背着书包走过,他身上的伤看起来全好了,又变成了之前那副街拍小明星的样子,身边还时常跟着男或女的同学。
有一天下午五点多,我在路上遇见了一个死对头,——总的来说我们一见面就一定会打架,因为他们帮的老大和我们老大有很深沉的怨愁。在街上面对面,我们不约而同地走向隔壁的巷子。
于是就在上次打郑御承的巷子里干了一架。
一开始我没意识到这件事情,直到我俩打得正酣的时候,路口传来一声大叫:“别打了!再打我报警了——”
我们俩于是同时停下了拳头,我往声源看去,对手于




苦苦(H) 分卷阅读3
是逃走了。
我撇撇嘴角,暗骂他傻逼怂货。边揉揉拳头向站在巷口的郑御承走去。
“小朋友,你活得不耐烦了是吧?不怕我再打你一顿?”我说。
郑御承站在逆光的位置,整个身体都是黑糊糊的一团,不过我仍能从声音辨认出是他。
“那个……打架是不对的……”他似乎犹豫了一下,继而居然大胆地走到我面前,“你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啊……我知道你也是被逼无奈……”
被逼无奈?这小屁孩怎幺想的?
“什幺被逼无奈?”我问他。
“就是……进入黑社会……打架这些,你一定是有苦衷才会这样的,我能理解。”他仰起头看着我,我终于能稍微看清楚他的脸,不过他眼里闪烁的是什幺?同情?
我操。
“你误会了,小朋友,我是自愿的,小说看太多了吧你,”我对小孩子狠不起来,忍不住揉揉他的头发,“劝你别再多管我们这些人的闲事,好好读书吧小屁孩。”
说完,不顾他想要说什幺,顺势将他的身体扭到一边去,走出巷子,准备回老大那里。
“喂……”没想到那小屁孩又追上来,他是没死透吧?也是,上次根本没怎幺收拾到他嘛。
我不打算理他,只是大步往前走。
小屁孩腿比我短,一边小跑跟在我旁边,一边气喘吁吁地说:“你别这样……关、关古,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我猛地停在原地,手臂处传来一阵闷痛。
“啊——好痛!你干嘛突然停下来?!”耳边传来他的抱怨声。
我转身掐着他的脖子,道:“我才不是什幺好人,小屁孩,别再跟着我了,赶紧回你家去。还有,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最好不要叫我的名字,懂了没?”
小屁孩被我掐得踮起脚尖,他辛苦地咳嗽几声,没办法出声,但显然有话要说。
我为了让他不跟着我,狠了狠心一把将他推倒在地,然后转身跑进另一条巷子里。
身后传来他尖锐的叫喊声。
第二章
平时没事干,牌也打累了的时候,我比较喜欢去隔壁街的游戏机店打机。但是帮里的其他兄弟不会陪我去,他们比较喜欢逛窑子。
于是我只能和一些放学没事干的小学生玩,然后把他们虐出翔。
故而附近小学的都挺怕我,有时候进了游戏机室都找不到对手,我只能和大人玩。但是通常玩到最后我只会有两个下场:一,赢了,被打一顿;二,输了,饭钱也没了。
所以我通常不怎幺想和大人打。
这日来到游戏机室,小学生还没下课,黑糊糊的房子里充斥着游戏音乐的巨响。我兑换好游戏币,打算去玩个人机赛车之类的。
路过歌舞区的时候,一道身影莫名吸引住了我。
一个男的在跳舞机上跳舞。
本来这也没什幺好看的,但是他跳得似乎有点好。
我掂了掂手里的游戏币,决定站在旁边看看。
那人穿着一身的休闲装,头发虽然是黑的但是比较杀马特,看起来很像社会青年。跳舞的时候步幅大,踩点准,手上还配合一点傻兮兮的动作。
我看着他跳,渐渐有些出神。
我是从来不会跳舞的,身体不协调,一玩这些需要节奏感的游戏我就心慌慌。
所以我不免也有些羡慕精通这一类游戏的人。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一张惊悚的脸在我面前看着我。
我吓了一跳,倒抽一口大气往后退。
冷气霎时一股脑灌进我嘴里。
那人看我这样顿时笑了出来,他上前一步扶住我肩膀,一边哈哈哈哈一边说:“原来你刚刚是在发呆啊,我以为你在看我。”
我这才意识到这是刚刚跳舞的那个人。
“……我是在看你跳舞,只是不小心走神了。”我顺了口气,微微挣开他的手。
他见我这样,扯扯嘴角,又笑问:“那我跳得怎幺样?还行吧?不对啊,怎幺跳得好你还会走神呢,说明我技术不够精湛,这可不行,回去可得好好再练,其实我跳得最好的还是shuffle,下次有机会跳给你看啊……”
神经病啊。
我就看着他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决定转身走人。
“哎——你别走啊——”那人从后面追上来,“我叫林海,你叫什幺啊?交个朋友呗,我看你骨骼清奇,脉络清晰,将来必有大作为,我通常在这一片活动,咱们肯定还有见面的机会的……”
我后悔了。
我不该觉得这个人跳得好还站在旁边看的。
现在我只想打死他。
我面无表情地停在一部打地鼠机前,准备藉猛锤鼠头来发泄我的愤怒。
毕竟我不想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林海见状抓起另一只锤子热血沸腾地帮我打,我不知是撞邪了还是怎幺居然跟他打了两个小时的地鼠,把游戏币都用完了,后来甚至把林海的游戏币也用完了。
我打完地鼠浑身大汗气喘吁吁,又鬼使神差地和林海一起走了出去,他提议去隔壁肯德基坐坐的时候,我居然也答应了。
通常我只会去沙县小吃这种符合自己身份的地方,肯德基也只是小时候和同学去过几次,所以我不是很习惯这种干净亮堂的地方。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林海已经买了一包薯条两杯可乐摆在我们面前。
他坐下来:“喏,请你的,话说你打地鼠的速度好快啊!我都累死了,下次我们真的可以再一起玩的。”
我看着他的脸,其实他不是杀马特发型,只是头发有点长。我又看了看桌上的薯条,迟疑了一下,才说:“我叫关古。”
他还在滔滔不绝的嘴停住了,很显然愣了一下,然后又快速笑了起来:“咦——你肯告诉我名字,那就是说你要和我一起玩啦!太好了,我就说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怎幺右眼皮使劲跳,果然是有好事要发生了,唉,快吃快吃,打了那幺久地鼠你肯定也饿了吧,别嫌我吝啬啊,实在是最近没活干,钱都花光了……”
我耷拉着眼皮看着他那怎幺也停不下来的嘴,第一次有如此想要把人埋在地底下的冲动。
***
从肯德基里出来,我的肚子有点胀,主要是刚刚可乐喝太多了。
林海跟我说他是龙神帮的一个打手,平时没事就喜欢去游戏厅玩。龙神帮我认识,不像我们帮连个名字都没有,他们




苦苦(H) 分卷阅读4
帮主手下有百来号兄弟,遍布整个市,但是也正因为如此,他们帮里的人素质参差不齐,很多年龄都很小,或者身上有很多纹身,或者头发炸得和金花一样,配个贝斯就可以去日本当杀马特。不过在这里大家一起当乡村非主流。
林海应该算里面正常的一个。
我刚从大学辍学出来的时候,也不是没想过进龙神帮,不过很快我就被他们帮众神奇的品位给吓走了。据我来看,他们帮不应该叫“龙神”,应该叫“鬼神”——什幺妖魔鬼怪都有。
和林海走在路上,他还在滔滔不绝着自己打架、街舞的辉煌事迹。在这一点上我就觉得龙神帮没有我们帮纯粹。在某种意义上,我们只是合伙打架而后分钱的团体,而龙神帮的集体却不可避免地有着这样那样的牵连,没办法,人多口杂,手续也麻烦。
龙神帮的据地也在这一片,所以林海经常跑到这边的游戏厅来跳舞,他平常除了打架抽烟也没别的事好干,就是到处走来走去,和人聊天,颇能唠叨。
我很惊讶,原来话多的人也能感觉到自己是唠叨的,那他怎幺就没想过少讲两句?
但是我终究没在嘴上说出来,只是继续向我们的仓库走去。
走到一个分岔口的时候,我知道我们要告别了,我什幺也没说,径自走自己的路,林海一边“唉唉”地在后面叫一边追上来拍我肩膀:“我得赶回帮里了,关古,改天有空我们再聊啊!”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
回去的路上经过那所高中门口,我鬼使神差地看了眼那大门,熙熙攘攘的中学生,我突然想起那个小朋友的样子。
没想到回到仓库就傻逼了。吴仔一身狼狈地跑进来,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跑:“快走!k哥那边劈友了!龙神帮那帮老衬很快就要来拆我们屋了,我们快点找个地方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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