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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田园之娇女要招夫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冰茉

    几人相随来到宅院门外。

    姜武爷俩费力的用镰刀割着门上缠绕的藤蔓,娄氏用锄头除去门外的杂草和小树。

    惟有田卿身娇柔贵的打量着低矮的院墙上爬着的藤蔓。

    割去藤蔓,姜武去推已经腐朽的木门。

    “碰!”

    破门倒地一扇,另外的那扇也是摇摇欲坠。

    还没进院子,这大门就败足了兴,娄氏气哼哼的数落着,“就知道你被姜常丰那老东西给糊弄了,这下傻眼了吧!”

    已经跳进院子的姜山子望着院子里几颗硕果累累的大枣树,乐呵呵的喊着,“娘,我爹没做蠢事,瞧着几颗大枣树,可真争气!”

    拉着锄头进了满是荒草院子的娄氏,见儿子要往枣树上爬,当即喝骂,“你个贪吃的死小子,没见那枣子还是青的,也不怕吃了拉肚子,今儿敢爬树,老娘打断你的狗腿!”

    “哦,不爬就不爬,吆喝恁大声也不怕吓着卿儿妹妹。”

    泄了气的姜山子蔫头耷拉脑的回来,捡起扔在草丛里的镰刀。

    仨人闷着头,收拾着院子里的杂草和小树苗。

    田卿要帮忙,被娄氏制止,她只好无聊的审视着即将成为她的家。

    眼瞅着做午饭的时辰到了,娄氏捶着酸痛的腰身,看着才除了一半的杂草,又默默的瞟眼没了屋顶的堂屋,叹口气




第十九章田卿买宅子
    好一会子,娄氏才收回散乱的思绪。

    握着田卿的手,笑吟吟的说,“卿丫头,你说的也是那么个理,不过你先把身子养好,买房屋的事等武叔晚上回来,咱好好的合计一下再做打算。

    吃夜饭的时候,姜武回来了。

    厨房里端饭菜的空闲,娄氏几句话把田卿的意思给当家的透露出来。

    姜武也点头说好,还说起七叔公家的老宅子倒是空闲,几个堂兄日子过的也殷实,就是怕他舍不得买。

    娄氏白他一眼,“那宅子破的屋顶都没了,留着又不会下崽,见个铜板都没命的七叔公应该会卖。”

    “七叔公那宅子虽破败,经不住前后都是地,种上菜粮也够俩仨人吃几个月的。”

    自家男人的脑子八成是长满了草,才会说这话,娄氏连白眼都懒的翻他,鄙夷的望着他,“拉倒吧,就那片荒地,要是能种出粮明的一个铜板落地都能沾四两土的七叔公能让闲着”

    姜武想想也对,宅子空置也不好,村里人儿大娶亲分家都是另起新宅基,没人会费银子去买个没有价值的破宅院,当即就要去七叔公家探口风。

    被娄氏一把拽着,嗔怪着,“你的老牛性子咋也变的风风火火你是不是嫌弃卿丫头她姑侄俩在咱家里待啊”

    这婆娘想偏到天边了,姜武没好气的瞪眼自家媳妇,闷头去端菜盘子。

    吃罢饭,娄氏把进厨房帮忙的田卿赶出去,乐呵呵的说着,“傻丫头,你武叔已经去给你找合适的宅子,在我家也吃不了几日的饭食,婶子哪里舍得你来做这粗活。”

    收了姜武带去的几样礼物,姜常丰老眼珠子几个打转,当即痛快的把老宅包括前后的近三、四亩的荒地一并折了三十两的银子卖给了田卿。

    不负媳妇的重托,事情办的利索,姜武乐颠颠的哼着小曲进了家门。

    “啥那破宅子你七叔公狮子大张口,竟然要三十两银子他个眼里只有银子的老货,咋不去抢啊”

    坐在堂屋椅子上纳鞋底的娄氏,惊的差点从椅子上栽下来,也不喊叔公,径直骂开了人。

    好事办砸了,姜武有些气馁,面红耳赤的他急忙哄着自家肝火旺的媳妇,“山子娘,你别气,不行我明儿再去说说,兴许还能再便宜几两银子。”

    把眼瞪的溜圆的娄氏,狠狠的用手掐着当家胳膊上的肉,恨铁不成钢的挤兑着,“姜常丰那铁公鸡都要拔下几根毛来,你有恁大的脸,让他给你便宜几两银子”

    “疼,你轻些,横竖不是你的肉。”被媳妇掐的瓷牙咧嘴的姜武低声求饶。

    想到田卿那丫头还在屋里,娄氏放开手,气哼哼的唠叨着,“皮厚的像铁板,你还知道疼啊,办点小事,你都能弄砸,早知道我去了。”

    这两口子在她这个外人面前逗趣,乐得田卿想笑只好用手捂着嘴。

    脸红的像熟透的虾,姜武闷闷的问着,“事已经成这样,你说咋办咱村还真没合适的宅子。”

    怕他两口子再闹腾,田卿笑盈盈的拉着娄氏的胳膊,“婶子,武叔说的三十两买个挺大的宅子,也很不错,破些咱费些银子收拾一下就好。”

    还想动手的娄氏被田卿拦着,只好做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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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惊闻噩耗
    严相文搬过一把木椅放在田卿身旁,他面色沉静的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心里阵阵纠结。

    田卿低声道过谢,坐了下来,怕侄儿闹腾打扰他们说话,从荷包里摸出个红色李子塞给了他。

    有了好吃的,田清逸咯咯的笑着,然后把李子往嘴里塞,口水顺着胖胖的小下巴往下流。

    见到田家还留有后人,严相文抽痛的心稍稍有些好过,想着下面该说的话是多么的残酷,才松缓的面色又凝重起来。

    毕竟事实摆在那里,斟酌一会子,他也没找到合适的词语。

    “卿丫头,你应该知道宣陵郡遭洪水,死人无数,你娘和大哥也没幸免。”

    “严伯伯!你……”

    严相文的话如晴天霹雳惊的田卿从椅子上骤然站起身子。

    姑姑站起太突然,田清逸手里的李子滚落在地,田卿的可怕神情更让小娃娃害怕。

    嘴撇着哇哇哭了起来。

    这残酷的消息打击的虚弱的田卿几乎要站不稳身子,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她一手扶着椅背,苦苦的追问,“我不信!严伯伯是你在骗我的,对不对”

    这些日子家破人亡的事情多的没边,严相文也在洪水中失去三位至亲,他苦涩的心再次遭受痛击。

    “孩子,你严伯伯怎忍心拿这事来说谎骗你。”

    “那日洪水让宣陵郡成了一片汪洋,要不是我去邻县出诊,恐怕也遭此祸。”

    他不敢去想从邻县回来时见到的,洪水退后惨绝人寰的那一幕幕,房倒屋塌,尸横遍野,没几日病疫又骤然爆发,有幸逃出洪水的人又染上疫症,这宣陵郡的人死的所剩无几。

    爹爹被洪水吞没的那一幕又出现在脑海,娘和大哥也死了,田卿脆弱的神经几乎要崩溃,“严伯伯,你知道吗我爹他也葬身洪水,我娘和大哥他们也……”

    “你让我们咋活啊!”

    小丫头声泪俱下的控诉,经历了太多人世沧桑的严相文也为之动容。

    苦涩泪水沿着田卿的脸颊滚落,亲人尽数死去,失魂落魄、万念俱灰的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些啥。

    姜武怕牛车让歹人偷去,找个妥当的地方存放,进了药堂。

    田卿悲痛哀伤的神情让他明白,只怕田家母子也没了。

    把娃娃啼哭的田清逸从呆怔失去清明的田卿怀里抱出,来的路上这丫头不断的憧憬着和娘亲、兄长的重逢,骤然打击让她瞬间变的脆弱不堪,姜武的鼻子也酸的厉害。

    严相文和姜武简单说了几句,见这丫头神情一时半会也恢复不来,亲自去后院给田卿端热茶,让她能早些镇定下来。

    药堂里又涌进来几个人,吵吵嚷嚷的声音把沉浸在凄惶中的田卿惊醒。

    用衣袖抹去眼泪,她望着侄儿抽泣的小脸,定下心神,宣陵郡这伤心之地往后决不在来。

    “武叔,我们走!”

    “卿丫头,这就走,不和严大夫打声招呼”

    田卿凄楚的笑着,眼泪又不自觉的流下来,“我娘和大哥都没了,还待这里干吗”

    俩人带着田清逸黯然的跨过安顺药堂的门槛。

    躺在返程的牛车上,田卿的身心像死了一般,爹还说她命好,难道家破人亡瞬间变成孤女的命是真的好吗

     



第十七章田卿去寻亲
    见姜武一家子簇拥着田卿姑侄离开。

    族人都小声私语,不时的用讥讽的眼神打量着他。

    姜常福感觉老脸被人踩的生疼,心里憋着火气,捣着拐杖气急的喊着。

    目送着姜家二房人离开的背影,佟珏把视线撤了回来,老东西的人品都渣的没边,真是不知所谓。

    他冷笑着奉劝,“做人留一线,田姑娘没追究你败坏名声的罪责,你姜族长就该烧高香了,再纠缠与你有何好处,你孙子的所为,我早有耳闻,只怕也不是读书的材料。”

    提起孙子,姜常福身子顿时僵硬起来,浑身的气势一下子被佟珏的话给浇灭,脸色灰白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样不识趣的人佟珏懒的搭理他,面向佟泉笑意连连,“佟泉,你小子好运气,今儿府里有贵客,快把这野猪直接送进府里,让管家给你拿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银子这可比去镇上卖多了十两,佟泉笑的见牙不见眼的,立即和佟喜朝他的野猪奔去。

    姜家院子。

    田卿执意不回西厢去歇息,娄氏无奈让她坐在院子里。

    受了一夜的罪,也没逃脱,还差点把小命给搭上,经此一闹,和姜常福结的仇好像更深了,田卿心里酸涩难言。

    喝了半碗米粥的田卿拉着娄氏的手泪流满面,“婶子,我知道,你全家都待我和逸儿像亲人,可是我不能再住下去。”

    “我不想让你们家里再闹腾不休,我们还是离开妥当。”

    知道大房的人是畜牲,竟然要把田卿姑侄卖掉,娄氏恨不得撕扯下来他们身上的肉。

    既然田卿连夜逃离自家,别说大房的俩混蛋,就是姜常福那老杀才也不会善罢甘休,娄氏也知道强留他们下去,会害了他们姑侄二人。

    可是放任他们二人在乱世出去寻亲,娄氏说啥也放不下心来。

    她低低的叹口气,“卿丫头,就是要走,先把身子养好再计较。”

    端着碗进了厨房的娄氏,也在心里寻思着这事咋办。

    过了几日。

    娄氏拗不过田卿,也见这丫头憔悴的不成样子,勉强同意让当家的亲自送他们去宣陵郡寻亲。

    这日一早,天气不错,刚吃罢早饭,田卿就迫不及待的和娄氏告辞。

    她把那日卿放在枕下的一百两银票又硬塞给了田卿。

    田卿望着娄氏慈爱的脸和心疼他们的神情,眼角又湿润了,她只好收下。

    坐村里的牛车赶到流云镇,田卿寻思去宣陵郡找娘和大哥,还不知道要待多久,她身上的三百两银票可是全部身家,买马车不现实,就拿主意,在镇上买个牛车来回也便利。

    姜武也点头说这打算好。

    来到镇西,花十五两银子连牛带车都齐活,又买了两条薄棉被,和一些能存放的干粮。

    他俩匆匆吃了碗面,特意的让店家给侄儿蒸的鸡蛋羹也喂饱了小团子,他们仨就开始启程。

    牛车赶路慢的让田卿头疼,心里不停的后悔买的不是马车。

    穷苦的百姓刚遭了洪水之灾,越接近宣陵郡地界,沿路乞讨衣衫褴褛形容枯槁的人越多,看着他们沮丧惨白的脸,田卿心里阵阵发凉,更加忧心娘和兄长。

    其中不乏眼神凶狠的人窥视他们的牛车,让谨慎的姜武不敢有一丝的松懈。

    在无名小镇上停下牛车,姜武找了家小些的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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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田卿愤然自辩
    望着娄氏关切和愤怒的眼神,田卿苦笑着,“婶子,要不是他们存了歹意,我咋会冒险带着逸儿连夜逃出你家呢。”

    想到救人惹麻烦,佟泉的肠子都要悔青了,“田家姑娘说的对,今儿早上,我在山顶刚打头野猪,见到她姑侄二人在山林里,她晕过去,害得我的野猪如今还在山林里呢!”

    “别给你脸上贴金,就你还打野猪,野猪没把你撕巴喽,算你小子命大!”架着佟泉的汉子阴阳怪气的说着。

    瞧着事情又朝不利自个的局势发展,姜常福心里又急躁起来,“都别把事情扯远,这贱丫头牙尖嘴利的,可不能上她的当,依老夫看,姜文两口子就不是那恶毒之人,咋会去卖他姑侄二人!”

    眼瞅着要被这丫头弄的下不来台,听到姜常福的话,姜文变了颜色的脸又恢复正常。

    他清清嗓子,一脸无辜,“各位,你们可别听这贱丫头胡言乱语,从她到我家,家里就被她搅合的鸡飞狗跳没个安生。”

    “对,这贱丫头就是惹祸的根源,还是沉河妥当!”

    姜常福捣着拐杖,想把乱糟糟的局面稳定下来,又开口要把田卿沉河。

    这么多的人,这姜常福还执意要把自个沉河,分明是要泻私愤。

    田卿再也忍耐不下去,“你就不配做人,还当族长,不分清红皂白的就要把我沉河,不就是为你孙子出气报仇!”

    “但凡你拿出我做坏事的证据,我不用你沉河,立即碰死在大伙面前!”

    由于气愤和激动,田卿惨白的脸变成了红色,她言辞激烈,“爹和兄长都有秀才功名,我虽不说熟读四书五经,但是女戒和女范捷录也能倒背如流,廉耻二字更是牢记在心!”

    眼皮耷拉着的他鼻子里哼出声音,“别说爹和兄长是秀才,你信口雌黄的说你爹是县太爷,我们也要相信啊再说,秀才家的闺女就不偷人”

    姜常福不要脸的话让姜氏族人都脸红,他们都有些呆滞,老族长的嘴也忒能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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