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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田园之娇女要招夫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冰茉

    田卿提着心,缓缓的拉开门栓,又轻轻的打开右侧的木门,好悬,没弄出动静。

    凉凉的夜里,她额头竟然冒出些汗水,顾不上抹去,慢慢的抬脚跨过门槛。

    走在树木影绰的村道上,田卿提着的心也没一丝的松懈,就怕脚步重了会惊动村里的土狗。

    借着月光沿着磨的发亮的土路,忠叔常说路远没轻重,赶路不能急躁,因此即使是逃命她也不急不缓的走着。

    终于出了村子,田卿背靠大树,喘口气。

    望着去镇上的大路,脑子里寻思,凭着她的脚力,怕是走到天亮也不能到流云镇。

    前几日听姜二丫说起她姥爷家就在屋后的山那边,翻过山再走几里路就到了。

    眼睛扫到往后山去的小路,心里又升起忐忑,要是进了山遇上野兽,她和逸儿可咋办

    要是走了大路,没到镇上就被该死的姜文给抓到,等他们的可是万劫不复。

    在家她也偷着看了好多的杂书,知道沦为烟花之地的女子下场有多可悲。

    就是死也不能去那等腌臜地方,田卿几乎咬破嘴唇,毅然决然的选了进山的小道。为了尊严和名声,荆棘和野兽都被她抛在脑后。

    想着容易做着难,这话是田卿在林子里艰难的走了一个多时辰时身有体会。

    脚底磨出血泡,脚稍微的往前挪一步,脚底是钻心的疼,身上的麻布衣裳更是被杂草和树枝挂的不成样子。

    林子里不时传出各种的野兽叫声,更是让她肝胆俱惊。

    山路越走越陡峭,田卿用手抓着杂草藤蔓往上爬,两只娇嫩的手上都是血迹斑驳,她的身子也越发的疲倦,两腿像坠了大石块,腰背也酸痛起来。

    刚好,胸前的逸儿也憋屈的醒了,小嘴撇着哭起来。

    一屁股坐在山坡上,田卿把侄儿从胸前解开,搂在怀里小声哄着。

    哄睡侄儿的田卿却没力气站起身子,她抬眼眺望着山下隐藏在树木里的佟姜庄子,又转头看看身后望不见顶的大山,叹口气,活着好难。

    歇息好一会子,再艰难也不能放弃,咬牙从地上站起。

    等她历尽艰难爬上山顶,黎明已经到来。

    清脆的鸟啼随着冷冷的风吹了过来,带着露珠的杂草已经把田卿的衣裳打湿,山上的雾气也浓郁的让人瞧不清近处的东西,累极的田卿给侄儿裹紧被褥,继续朝前挪去。

    没多大会子,日头出来,雾气也消散的无影踪,下山的路也清晰起来。

    充满暖意的阳光照在身上,田卿心里有丝欣喜,天亮山里也会安全好多,可是眨眼间,她的笑意就消散不见。

    “……嗷呜……”

    粗重的嗷呜声不断的从林子里传出。

    大型野兽吼叫的声音刺激着田卿脆弱的心肝。

    到底是野猪还是狼啊

    笑容僵在脸上的田卿心里琢磨着,脚也停了下来。

    “嗷呜!”

    一头黑色的大野猪,嘴里吼叫着从林子里蹿了出来,粗壮的脖子上插着箭,迫使野猪脑袋来回的摆动,长长的獠牙上还挂着一缕青草。

    “啊……”

    凶狠的野猪让田卿惊呼出声。

    这声音让野猪发现了不远处站着的田卿,獠牙在地上使劲的拱着,突然粗大的脑袋昂起,嗷嗷吼着,灵活的转过身子朝她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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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厄运又来
    一道充满鄙夷和嘲讽的话语从外面传了进来。

    王氏婆媳躲在西厢房窗下偷听屋子里的动静,瞧着姜山子把娄风带了进来,吓的缩着脑袋回了堂屋。

    “舅舅来了!”

    蔫巴巴的姜二丫听到舅舅的声音,立刻精神抖擞,从床上蹦下来要跑。

    想想田清逸还在床上,又转身去抱。

    “姐姐,你别怕他们,我舅舅来了。”

    抱着田清逸的小丫头语气里充满了自豪和得意,田卿也感觉刚刚那声音让屋子里的气氛起了变化,恐怕自个的危机已经有这个人的到来给解除。

    她不禁好奇的想着娄氏的弟弟到底是何方神圣,让嚣张的姜氏族长都惧怕不已。

    姜常福听到娄风过来,紧绷的精神一下子泄了,红着的老脸一会子就变的灰白。

    娄风跨过门槛,扫眼屋子里神情各异的人,并没理会姜常福,把好奇的目光瞅向姐姐。

    “阿风,你今儿咋有空过来”

    娄氏亲热的上前迎接自家弟弟。

    “姐,我不来,咋能知道你姜家的族长有这样的气魄。”

    娄风慢悠悠的说着话,把腰上挎着的佩刀取下递给身侧的外甥。

    被人当着自家子侄的面嘲讽,姜常福直觉老脸皮**辣的很,想开口却没话可说。

    自认耕读出身的田卿还没农户丫头那样不顾脸面去打量陌生男人,危险消失,剩下的娄氏自会解决,她低头和姜二丫说着话,三人又回到了床前。

    姜常福心里再不甘,也不敢和娄风抵头,灰溜溜的带着人从姜家撤出。

    娄氏做着午饭,把救回田卿姑侄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到小丫头竟然是宣陵郡人,父兄都是秀才,家境也富余,可惜父亲死在洪水中,娘和兄长还下落不明,如今姑侄二人都成了孤苦无依的人,娄风也有些唏嘘。

    和姜家二房的人把送走娄风,今儿前晌闹腾的她精神不济,田卿回到西厢歇息。

    兴许今儿田卿神色不好,吓到了田清逸,这孩子不再追着姜二丫,缠着田卿睡觉。

    怀里抱着侄儿的田卿刚眯上眼,觉得腰腹一热,坏了,这臭小子竟然尿了。

    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翻身坐起来,瞧着睡的正香甜的侄儿,田卿努力的把眼里的泪水逼回去,起身拿过侄儿的衣裳,给他换了。

    想想这会姜家人都在午睡,她拿着换下来的衣裳,准备去洗洗。

    半刻钟衣裳洗好,她把衣裳晾晒在东厢门外的绳子上。

    不想惊动王氏两口子,田卿的动作极其轻慢。

    “当家的,你说的那人真的能出五十两银子,那贱丫头能恁值钱”

    “蠢婆娘,小点声,别让二房的人听见,这俩丧门星就是老天爷给咱送的银子,亏她的小模样好,又是个识字的才女,那怡红楼的老板才舍得一大锭的银子。”

    突然,屋子里的对话让田卿眉头拧成疙瘩,手哆嗦的几乎拿不住单薄的衣裳,心一时如翻江倒海,姜家大房的人好毒辣腌臜,竟然把主意打到她姑侄二人身上。

    还真是刚出火坑又落狼窝,厄运又来,田卿咬紧舌尖让混乱的脑子微微的镇定下来,不动声色的听着。

    “那小崽



第十章族长欺上门
    刘花子把自家男人送出村子,回来看见了田卿被姜贵宝搂在怀里欺负。

    她不但没去阻止,偏躲在树后看热闹。

    见田卿用树枝扎破姜贵宝的脸,好呀,这贱丫头闯下大祸,这回看娄氏那泼辣娘们咋收场,脑子一转径直往族长家里跑去。

    姜山子跑到跟前,姜贵宝身子已经萎顿在地上,还是抱着脑袋嚎哭不止。

    鄙夷的望着他的丑态,见田卿神情呆滞,只怕是被吓着了,姜山子暗暗的松口气,还好,田卿没被欺负,要不然娘那暴脾气还不把这狗东西宰喽。

    “姐姐,大哥,你瞧姐姐她没事吧”

    姜二丫看着田卿身子发抖,眼神死死的盯着地上的姜贵宝,她忧心的问着自家大哥。

    虽然姜贵宝的模样有些惨,姜山子并不会同情可怜,但是惹了这天大的麻烦,只怕族长不会善罢甘休,娘再泼辣只怕也抵不住族长家的势力。

    还是要尽快的去搬衙门里的舅舅过来撑腰了。

    姜山子没好气的瞪了地上蜷缩着像条狗的姜贵宝一眼,然后苦着脸吩咐妹妹,“能有啥事,还不是被这混账东西吓的,你快搀扶着卿儿妹妹回家!”

    “哦,知道了”

    明明姐姐把可恶的姜贵宝打的那样凄惨,大哥咋还板着脸,姜二丫木楞楞的点着脑袋应下。

    姜山子盯着妹妹拖拽着失魂落魄的田卿离开,郡县距村子还有三十多里的路程,凭着自个的脚力,只怕要走到后晌,他想想就去佟泉家借牛车。

    佟泉听他说了此事,也兴致勃勃的跟着去了郡县。

    族长姜常福听到刘花子浇油添醋的汇报,自个好好的大孙子竟然被娄氏那破娘们捡回来的贱丫头给毁了容,他气的险些晕厥过去。

    怒气冲冲的拍着桌子,把这贱丫头打死,也难解他心头之恨。

    吩咐儿子把孙子尽快弄回家,然后去请大夫过来医治,

    顾不上看宝贝孙子的伤,姜常福气冲冲的带着人朝姜武家赶去。

    王氏瞧着田卿和姜二丫神情古怪的从外面回来,想去凑热闹,又怕娄氏,只好小心的凑到正在睡觉的姜文身旁,“当家的,别睡了,那贱丫头和姜二丫这个赔钱货鬼鬼祟祟的从外面回来,你去瞅瞅。”

    要不是这蠢婆娘把他脸挠烂,早去镇上找好了买主,大把的银子已经揣在兜里,姜文气哼哼的朝王氏踹了一脚,“蠢货,暂时别打草惊蛇,你就安生一些,老子的话你又当耳旁风啊!”

    出去一会就遇上姜贵宝这小畜生,娄氏也是气的身子打颤,她细心的用帕子给田卿擦脸,并低声安慰着。

    回来就用水把被姜贵宝握的通红的手腕洗了无数遍,这会眼睛已经哭的红肿的田卿抱着娄氏的胳膊,仍是哭的撕心裂肺。

    越哭越想离她而去的亲人,田清逸也爬在她脚边哇哇大哭,整个西厢都成了姑侄二人的哭声。

    “哐当!”

    大门被姜常福带来的男人一脚踹开。

    “哎呦,这是哪个作死的,把门踹……”

    黄氏刚把脑袋从堂屋里冒出来,见是族长气势汹汹的带人闯了进来,话也噎了下去。

    姜二丫从窗口瞧见是姜常福带着人进了自家院子。

    惊恐的喊着,“娘,是姜贵宝他爷爷来了。”

    已经给好心善良的娄氏惹出麻烦,这回不能再让人家为自个犯难,田卿止住哭声扬起脸,“婶子,他们是不是要来抓我我自个做的事我自个担着。”

    这丫头眼里已经没了伤心,充满了仇恨,更让娄氏心疼,她知道这事不能善了,娄氏刚刚已经打发幺儿去佟举人家喊当家的回来。

    “傻丫头,别胡说,这事不怨你,族长也



第九章遭恶徒纠缠
    自从那日姜家闹了一场,这院子里倒也安静了半个月。

    身子大好的田卿,提出去宣陵郡打探娘和大哥的事情。

    姜武从佟举人家得了消息,说前阵子洪水闹的宣陵郡死人和牲畜太多,加上这几日持续的高温天气,没来及处理的尸体都腐烂,又污染了水源,瘟疫已经从宣陵郡传开。

    官家贴出通告,宣陵郡附近的各个州郡都封了城,不让人随意进出,以防瘟疫扩散。

    听到宣陵郡有瘟疫,担心娘的身子,田卿的手都哆嗦起来,“我不管,我要去找我娘和大哥!”

    姜武只好劝阻田卿不为自个着想,也要为年幼的侄儿考虑。

    “卿丫头,你武叔说的对,郡州都封了,压根就进不了城,逸哥儿还小,你忍心让小娃娃也跟着你去遭罪啊”娄氏抱着粉嫩团子般的田清逸竭力的劝着。

    姜二丫还小,不懂失去亲人的痛苦,她还以为田卿是在家里待的闷了,上前摇着田卿的胳膊,“姐姐,村后有个大池塘,里面的莲蓬都能吃了,咱去采摘新鲜的莲蓬回来吃!”

    “你这丫头就长了吃心,不过,还是要你哥带你们去,就你俩个黄毛小丫头,娘可不放心!”手点着闺女额头的娄氏也想让田卿出去散散心,又改了口。

    到了这个庄子已经快二十日,从没出过这个院子,田卿暂时放下心里的悲苦,毕竟年纪小困在这里也是寂寞,和姜武两口子道声谢,就随着欢喜的姜二丫出了院子。

    走到屋后,姜二丫叮嘱田卿在这里等她,她要去佟举人家的田里把大哥喊回来。

    田卿点头应下,望着小丫头欢快的身影离开,三个月前,她也姜二丫一样的不知愁滋味,整日的缠着嫂子和娘嬉闹,如今亲人都相继离开,心里酸涩苦痛又丝丝的往上翻涌。

    特别是瞧见路旁有一丛绿油油的翠竹,更让她想起大哥院子里的那些竹子,如今家破人亡,物是人非,自个和逸儿的命好苦。

    姜贵宝背着书袋摇头晃脑的从家里出来,嘴里暗自骂着自家祖父和老爹脑子被驴踢了,明知道自个不喜读书,整日的逼迫他去私塾蹲着,整的他连玩耍的空都没有。

    穿着细棉布做的衣裳,感觉身上像生了虱子痒痒的厉害,用手捋着身上的长衫,“这破烂玩意哪有麻布大褂舒坦!”

    刚刚他娘给他整理顺当的长衫被他几下就撕扯的不像样子。

    脚下踢着土坷垃的姜贵宝不耐烦的目光,被路旁的站着的田卿吸引住,他手里提着长长的衣摆呆愣着,生怕惊动了美人,他小声嘀咕,“村里啥时候有了这样俊俏的丫头,我咋没见过”

    用衣袖抹去嘴角流出的口水,兴许是谁家的亲戚,待会就回家让祖母去打听一下,赶快给他说亲去,这般好模样可不能便宜了别人。

    他整整抓皱第衣衫,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姑娘,你是哪家的亲戚啊是不是迷路了”

    姜贵宝的声音小,田卿想事入了身,并没听到,也就无动于衷。

    难不成是个哑巴,这可是有些可惜,光看这小模样就是哑巴也不错,还省的像大嫂和娘一样叨叨的吵嘴了,多省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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