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符永享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宅女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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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日起,你就跟着老夫了,你每个月的任务都在老夫这领取,好与不好,也是老夫说了算,旁的人,一概不用理会!”宁老似模似样的端坐着,大大咧咧的说道。 ~
“是,弟子遵命。”墨染衣一脑门子浆糊,宁老的话和规矩两相违背,哪有只听他一人话的道理,这精炼堂的任务,连堂主说了都不太算,要看内门的需求而定,最大的老板是峰主才对。
特殊化可不是什么好事,很招风的说。
还是先应着,回去好好问问族里的长辈才是正理,精炼堂可不比篆符堂,内里复杂着呢,别弄不好撞个满头包。
“这是我多年的心得笔记,你拿去好好看看,有不懂不明白的地方就来问老夫,记住,是问我,别人可不行!”宁老就差没指着自己的鼻子重申了。
墨染衣忙不迭的俯身应下。
“按照这上面的顺序,一样一样的交上来,材料老夫会给你准备。”宁老扔过去一沓册子,有些已经泛黄,不过能看出保存的很用心,只是变了颜色而已,薄薄的四五本,很是出乎墨染衣的预料。
不是太少,而是有些多。
一般来说,修真者更愿意用玉瞳简来记录文字,更直观更全面也更方便保存传承,直接书写的也不是没有,门派的藏中也有类似的心得记录,大多数是薄薄的一本,寥寥几句,好像长篇大论就不符合修士身份似的,言语简洁,用词晦涩,阅读起来委实吃力,得半悟半猜,像宁老这样,写了这么多心得,还真是少见。
“宁老,这……”她真是懵了,她绝对没有听错,宁老说的就是材料由他来准备,而不是由门派出,这中间的区别可是大了。
好家伙,您老到底是神马意思啊?
怎么看着,有拿她当弟子教导的架势呢?!
就是自个儿的徒弟,做到这种程度怕也没有几个。
她有一种被大金块砸中脑袋的赶脚,可理智告诉她,要镇定再镇定,天那么大,怎么这金子偏偏就能砸中她?别不是包金的吧?包金还好些,起码还有一层薄薄的真金,最怕的就是山寨,连金子的边都摸不上。
宁老看她那紧张的包子样,哈哈大笑。
“你那小样趁早给老夫收起来,老夫活了这么大岁数,半截入土的人,什么人没见过,你目光清明坚定,步履从容,身正气不乱,行之有据,言寡而精,乃心有成算之人,怎会怯懦羸弱?骗骗那些蠢物还差不多!”
“不过这世态如此,真性情者是要吃大亏的,老夫也就不管你在外如何施展,只是在老夫面前,莫要再扮下去,老夫可不需你彩衣娱乐,只要将老夫传授于你的东西领会七成,便心有安慰了!”
在他心里,七成都略高了些,五成他便知足,毕竟他剩下的时间不多了,而他所会的这些东西,哪怕是日夜研习,凭一个小姑娘短短十多年的阅历,哪里能全然接纳,怕是会一知半解难以领会,只能寄希望于她牢牢记下,待日后想起,会幡然彻悟。
墨染衣:……
宁老的目光好似能洞悉人心,望了她一阵,又道:“你有何事不明,尽可问我,老夫既选了你,也希望你莫要让老夫失望。”
墨染衣纠结了一阵,咬咬牙,索性就开诚布公的问个明白。
“敢问宁老,你所言之‘选’到底是何意?您的期望又是什么?您这般待弟子,委实让弟子惶恐!”她狠狠心,又加了一句,“怕是师徒之间也不过如此,恐更不能及。”
“你说的不错。”宁老的神情无比坦然,这样的交谈更对他的心思,“老夫寿元将尽,无力收徒,是以,你我虽无名,却实是将你当作弟子来教授,你基础虽差,勤却可补,胜在一点灵性,较老夫当年要强上许多。”
“至于老夫所期,和诸多同道一般,唯传耳,不想自己所学被带进棺材里不见天日。”
“何以选你?呵呵,这倒是将老夫问住了,但若细想,大抵是合了眼缘吧……”
有多少人在收徒之前将对方的底细查到祖宗八代的,人和人相交,第一眼印象是很关键的,无法解释,就是看着顺眼。
好吧,墨染衣承认,她现在有点相信了,自己真是被金子砸到了,还是真金。
宁老以为这小姑娘还要呆上一阵,不想,她接下来的举动让他出乎预料又老怀大慰。
墨染衣站起身来,正了正自己发髻,将疏散的发丝别到耳后,目光明亮如虹,神情肃穆庄重,长揖一礼,跪下,身姿挺拔秀直,双手伏地,磕了三个头,起身,如此反复三次……正是道门的最高礼节,三跪九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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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解释,关于三跪九叩,我只觉得恍惚在哪里看到过,道门的最高礼节便是如此,但具体该怎么做,就不太清楚了,咳咳,年岁大了,记性不好,大家谅解吧,意思是这个意思,嘿嘿,大家莫要怪罪~!)(未完待续)
仙符永享 第一一一章 异样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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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住处已经建好,外面平平无奇,内里却是别有乾坤。
地面上的两层乃她起居之所,以舒适温馨为主,更像是富贵人家女儿住的绣楼。
地下两层才是她修行之所在,不能不说,她的运气实在是很好,选的这处地方,正是一条细微火脉的分支,为了扩充空间,特意向下深掘十数丈,刚刚好截中这条小火龙,墨染衣花了重金请了奥法堂的师兄布置了三阳集火阵,将这一点火源一分为三,分流而用,一替代灵石蕴养炼炉,一熔炼材料,制作符文模板,最后一道引入法阵中,做护持防御之用。
是以,她的住处,远远都能看到一丝隐晦的红光绕着方圆如电般流窜。
冬日里,更是将严寒格挡在外,阵法之外白雪飘零,积雪遍地,厚有寸余,被法阵覆盖的地方,却是暖意融融,置身其中,宛若春日,内里灵花招摇妩媚,与外面的天寒地冻,对比十分鲜明。
“墨师妹当真是用了心的,以后师妹要是高升内门,这地界怕是没人敢接下来,光是维持这阵法所需的灵石,就不是一般人能担负的起的。”黄雅菊温和的笑道。目光如水,微微漾起波澜。
奥法堂的弟子,自来嘴巴严。不严也不行,要是嘴巴没有个把门的,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事关修士洞府布置,泄露一点都可能引来无数麻烦。尤其是像墨染衣这般,截留到一小段地火灵脉分支的,若是被他人知晓,必起纷争,玉尺峰精炼堂,可从来都不是一个消停的地方。
黄雅菊也是只能看出其一,直道这法阵威力不凡。所耗必要不少,心中未尝没有几分酸意,不是她拿不出这样一笔灵石来营造住处,而是她很自信有朝一日定能高升内门,在外门置下这么一处地方,委实有些不合算。
“看师姐说的,不过几块灵石,咱们精炼堂弟子什么时候缺过,无非是不爱张扬罢了。”一个头上斜插鲜红玉簪的女子娇笑着说道,话里话外暗指墨染衣刻意显富。
“陈师妹此言差矣。这灵石于我们来说,有多少都不够的,这不缺二字,呵呵。还是不要再说吧,免得贻笑大方!”手捻着一朵嫩黄色灵花的女子,微润的脸,漾起一抹灿烂的笑,“就是内门的师叔,怕都不敢放出这样的豪言。”
哪个修真者敢说自己不缺灵石呢?
陈玉露脸色僵了一下,暗暗剜了一眼那持花女子,“墨师妹,你怕是还不知道吧,西边那块灵田,正是公孙师兄名下呢!”声音清脆,语调婉转,这位陈师姐倒是一管好声音,别说,墨染衣还真有些音控和颜控,对这位师姐刚刚暗讽的话并未放在心上,一两句酸话罢了,算是给吃不上葡萄的人一点抱怨的权利吧。
“是这样吗?”墨染衣有了兴趣,也不低垂着头装怯了,小声道:“染衣还真不知,公孙师兄与公孙师姐是……”
是族兄妹,她一早就知道了,那块灵田的归属自然也了然于心,她邀请黄雅菊过来,就是存了探问的心思,那位曾经在万博堂教授了他们草人傀儡的公孙师兄,是黄雅菊师姐的未婚夫婿呢!
“是我族兄。”不知为何,墨染衣觉得公孙敏这声族兄唤的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她诧异的抬眼,正看到公孙敏眼中一闪而逝的失落。
这一刻,人比花娇的公孙师姐,仿佛被骤雨摧打的花苞,失了原有的颜色。
不过只瞬间,公孙敏又恢复过来,好像刚刚是她眼花一样。
“几位师姐不知,我还真想打听呢,既然那块灵石天公孙师兄名下,那师姐们可知,剩下两处是何人所有?染衣初来乍到,很多事都不甚懂得,恐怕惹了友邻而不自知呢,还请公孙师姐指点一二。”
她早看中了这两处地方,可几日住下来,却发现,这一大一小两处灵田,竟都是有人的。
外面布下了阵法,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是有主的,可她启动住处法阵的瞬间,分明感受到了阵壁之间的碰撞,共有三处,分别从三处灵田的方向传来,绝不会有错。
细想想,便知其中定有猫腻,她不是易冲动的人,决定先知己知彼在做打算,那位公孙致师兄就在左近,怎么可能不知情?只是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原因隐瞒下来,这才是她想要弄清楚的事。
“咯咯,墨师妹你可是问错了人,舍近求远了,这事应该问黄师姐才对,公孙师兄的事,黄师姐最清楚不过的。”陈玉露有意无意的瞟向公孙敏,压根就没有一个师妹对师姐应有的尊敬之意。
墨染衣看出来了,陈师姐和公孙师姐很不对付,很难理解,黄师姐怎么会和这两人凑到一起?难道说,是出于三角形为最坚固的考虑?她在这三个人中,充当的是和事老的位置?将明显不对盘的两个女人硬捏在一起?
顺着陈玉露的话望向黄师姐,墨染衣目带希翼。
黄雅菊温和的笑着,眉眼俱都透着一股子温柔,“别听你陈师姐乱讲,公孙大哥的事,我哪里会清楚。”不自觉的带出几分娇羞之意,脸颊处淡淡的红霞,尤其惹眼。
公孙敏的脸色有些发白,“多谢墨师妹的款待,我刚想起来还有事情要做,就不打扰了。”根本就不等墨染衣说些客套的话,便起身离去,可谓失礼之极。
黄雅菊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到底是她带着公孙敏和陈玉露两人来的,只得抱歉的对墨染衣说道:“公孙师妹一向如此,时间长了墨师妹就晓得了,性子最是直率的……”语气多有无奈,自古婆母和小姑都是难处的,虽然公孙致和公孙敏不过是族兄妹,可在一个门派,同峰又同堂,关系自然是好的,也难怪黄雅菊与她交好,只看刚刚黄师姐的表现,对那位公孙师兄便是情意深重的。
“也就黄师姐你让着她,哼!”陈玉露不满之情溢于言表,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黄雅菊的一个眼神打断,只得一个人鼓着腮帮愤愤不已。
有了这样的插曲,黄雅菊和陈玉露也呆不下去了,只得匆匆告别。
墨染衣有些头疼,和三个女人耍了半天的太极,却是一点有用的都没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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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衣没有喊过一声师傅,宁老也未曾叫过一声徒弟,一老一小坚守着这个默契,一个认真教,一个用心学。
她每日往来于住处与宁老的洞府之间,心无旁骛,若不是身上刻有“器”的玉牌时刻提醒着她的身份,墨染衣几乎要忘了自己还是精炼堂的弟子。
这一天,她的基础课程结束了,每天精炼各种材料的苦难日子让人发疯!
她恨不能给自己放个假放松一下,天知道,每天这样像陀螺似的高速度旋转,墨染衣都要崩溃了。
或许是出于给她减压的心理,宁老今日给她放了半天假,她想来想去,决定哪也不去,只回去好好睡一觉。
她每天都是驾驭着千符竹鹤来去匆匆,今日却起了兴头,决定用11路慢慢走回去,穿过一处处灵田,尽管被法阵覆盖,仍可以从外面看到里面的郁郁葱葱,心里清楚的很,这不过是法阵的作用,她所看到的,大抵是阵法作用的幻象,可心情依旧很好。
走过那块公孙师兄名下的灵田,墨染衣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那两块“无主”的灵田,她已经大概确定了主人。
正是公孙致!
没想到这人还真有胆子,视门规于无物,偷偷的占了两块无主灵田,这样一来,不用向本堂上缴出息,逐年下来,荷包必是丰满了不少。
这种事情,短时间可能瞒过去,时间长了可不是会被人看出猫腻。
恐怕不是公孙师兄胆子大,而是有所持仗吧!
黄雅菊师姐是黄家这一代最有炼器天分的子弟,谁又不知道她和公孙致师兄老早就定了婚约,只待公孙师兄筑基有成,两人就要举行双修仪式的。
轻轻吐出一口浊气,算她倒霉,以后再不挂念就是。
和打上黄家标签的公孙师兄争地,显然是不智之举。
一声异样的呻吟钻入耳内。
墨染衣站住脚,耳朵微动,将鬼剑蝶放了出来,高度警戒中。(未完待续)
仙符永享 第一一二章 同观囧事
(求收藏,求推荐,求订阅,求粉红~!o(n_n)o~写到一半,宅就觉得眼睛有异样,还以为真的针眼了,后来一照镜子,呃,原来是倒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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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身处门派中也不能掉以轻心,更何况她住的地方有些荒凉,少有人烟。
真元灌注在脚下,玉蚕靴的轻身效果凸显,踏雪无痕,瞄准密林中的一棵大树,墨染衣窜了上去,占据有利地形先,也遮掩了自己的身形,若有窥伺之人,正好借着浓密的树冠掩饰,易于脱身。
隐身符是不能用的,若对方的修为高于她太多,用了隐身符而引起的些微灵气波动,反而会暴露自己。
之后,墨染衣看到了让她目瞪口呆的一幕!
呃,站得高果然望得远,古人诚不欺我!
那什么,猎人之眼要不要这么给力啊,看得远也就罢了,别这么清楚好伐,她很担心长针眼的说……
一男一女两个激情互动,男子身上的道袍松散的挂在身上,背对着墨染衣,看不清脸面,那女子却是衣衫半褪,露出雪白的香肩胸脯,男子的头埋在女子白得晃眼的双峰之间,啃咬不已,种下一颗颗暧昧的草莓,那声音的出处有了答案,正是那女子忍耐不住,从口中溢散出来。
男子一手胡乱堵住女子的红唇,一手架着她一条白花花的大腿,将那女子撑在树干,身下连连耸动着,战况越来越激烈,比之前那呻吟更大的撞击声传出来。
情事正酣。男子突然拿下那堵着女子樱唇的手,又架起她的另一条腿来,让她整个人悬空起来。猛地冲刺,脑袋却不愿离开那两团绵软,不断轮换着。更激动的允吸起来。
女子不管不顾的放声尖叫起来,端是放浪形骸。一声声淫词浪语听得墨染衣面红耳赤。
两个人还觉得这般不过瘾,不断变幻着体位,和那倚靠的树干配合着,摆出种种羞人的姿势。
最后那女子一口咬在那男子的肩膀,鲜血顺着肌肤流淌下来,那男子一声闷哼,几个呼吸后。动作停顿了下来。
**的画面定格在此。
男子抽身离开之际,墨染衣清楚的看到了他的脸,不由瞪大眼睛,恨不能将眼珠子瞪出来!
公孙致!
公孙师兄?!
你道那一脸媚态,嘴角勾着满足笑意的女子是谁,正是这位公孙师兄的族妹,公孙敏!
天!
这世界玄幻了吧?!
他们……他们不是……
墨染衣风中凌乱了!
刚刚她还在感叹这公孙师姐挺会找地方,天寒地冻的,她住处的大阵中含了一丝火脉灵力,使得阵外都很暖和。那树干周围都是一人来高的灌木,枝繁叶茂,躲在地面,真是看不出一点形迹。她能窥见也是巧合,跳上树绝对是偶然之举,平日里看着公孙师姐略带点小高傲的样子,对一众示好的师兄师弟不假辞色,却没想到背地里,竟是如此……如此……开放!
呃,暂时先用这个吧,她一时还真想不出一个给更确切的形容词。
那听了就脸红的生生浪语还在她耳边打转呢,绝难想象,这是从公孙师姐嘴里吐出来的!
更难想象的是,和她苟合之人竟是……公孙师兄!
那什么,公孙师兄不是和黄师姐有了婚约么?
就算要偷情之类的,也不要找公孙师姐吧?这不是乱、伦么!!!!!!
不过他们是族兄妹,不定是几代靠不上边的,从血缘上来说,出了五服就没问题,咳咳,估计他们不会想到后代会不会痴傻的事,在苍穹大陆,同族不婚,是所有人共识之事,哪怕只是同姓,还要多番查访,恨不能将祖宗十八代都查个遍,生怕犯了这种禁忌。 ~
墨染衣的接受程度绝对是牛人一级,想想这也不算啥,在她以前学过的历史中,比这更乱的也不是没有,什么兄妹、母子、祖孙……甚至听过兄弟、父子,咳咳咳!和那些相比,这两人的jq就是小儿科了。
等两个人重新穿戴好,墨染衣的心脏跳动才恢复正常,那啥,怎么说她也是一个身体没被处理过的女人,就算思想上染了许多颜色,本身也还是白纸一张,看到这么劲爆的画面,怎心跳能不加快么!
目光定在公孙师姐头上斜插的那朵红的异样的灵花之上,墨染衣眸中划过了然,难怪这两人“激动”成那样,情丝花的花香能引动人的情、欲,普通人闻了那可是要命的很,没个一天一夜别想完事,身体差一些,都得挂掉,对修士来说,则是助兴之物。
情丝花三年一开花,一次只有三天的花期,为了保留它的撩情之效,多做成熏香之类引燃动情,更有避孕的效果,一些魔道修习双修之法的女修,最爱用这类熏香。
但情丝花的效果不管是天然还是后加工,对修士而言,都只是引动之功,意志坚强一些,就能免疫,公孙致和公孙敏两人,是受了花香的影响,但绝不是因为此花才把持不住,做下那等羞人之事。
据她所知,公孙致师兄的灵田中,是种了情丝花的,应该说,寒玉宫许多弟子都种了此种灵花,情丝花喜欢温烈的土壤,寒玉宫有地下熔河,很符合此种灵花的喜好,它的经济价值很高,这一朵情丝花能卖到三十下品灵石,若不是此花一株便需占据丈许方圆的土地,怕是出息还会更多些。
这两人还挺追求刺激的,有情丝花助兴还不够,还得跑到外面来……难道三块灵田都不够他们折腾的?还是说,这两人就喜欢野战的调调?!
墨染衣恶寒,心里盼望着这两人早点离开,她绝对会忘了刚刚看到的事,以后见到这两人都躲得远远的。
公孙致和公孙敏如她所愿,腻腻歪歪的离开了,隐身进了那处墨染衣思慕了许久的,标有灵泉湖泊的那处灵田,又过了好一会,墨染衣才从树上跳下来,看着两人“糟蹋”过的地方气的跳脚!
怎么就不知道收拾一下“战场”呢?!拜托,那是她家旁边好吧?
可她只能咬着唇,看着那恼人的地方,狠狠跺了跺脚,什么都不能做,快速的冲进自己的住处。
眼不见为净吧!
她不知的是,她离开以后,还有一人从暗处走出来,却是不比墨染衣的如常神色,满脸羞红,露在外面白玉一般的脖颈,染上一层暧昧的粉,温润的气息被打乱,唇色红润欲滴,仓皇着驾驭飞剑离去,那剑光如电般迅疾,灵光迥异于法器,只余一道细碎的光丝眨眼破灭,分明是灵器特有的灵光,最后离去这人,最少也是筑基期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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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沐逃一般的御剑离去,怎么也想不到,一次简单的拜访之行,却碰上这种事。
他多次欲拜会宁老,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只能另辟蹊径,想通过墨染衣得见宁老,他自是将墨染衣早出晚归的时间打听的一清二楚,不过是心里委实焦急难耐,再加上他一贯行不喜欢拖拉,竟是提前了许久。
自嘲自己太过,更不能大咧咧的等在女修的门口,便随意在附近的密林间走动。
以他筑基期的修为,自是知道有人进入密林之中,还是一男一女,以为只是有情人寻一偏僻之所互诉衷肠之类,并未惊扰,倒是那两人选的地方临近那墨染衣的住处,让他在意了一二,这一看过去,可不得了,天雷勾动地火般,画面委实让人喷血。
林子沐当场便愣住了,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立时离去,他等的人,那宁老看中的女弟子,墨染衣,竟悠闲自在的漫步而来。
那林中女子既媚又娇的呻吟钻进墨染衣耳朵的那一刻,他简直如同立身在火山之中,饶是他一贯淡定从容,胸有丘壑,遇到这种情况,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本想传音让墨染衣离去,可又担心传音过去,那女子会失措以至于惊了密林中的男女,这种事被人窥见,必然是一连串的麻烦,一个不好,被人羞愤灭口都是有可能的,此处还这样的偏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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