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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鼎16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猛将如云

    不信?同龄的士兵组成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开进了某个村庄,看着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年轻人扛着农具下田干活收割庄稼,身边有妻子和孩子陪着,一副幸福温暖的家庭生活景象。再看看自己,身边只有袍泽兄弟,手里握着的,不是农具,而是火铳是火炮的推弹杆羊毛刷子,巨大的反差,肯定会影响心情的。

    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诱惑,有时候比起军功奖励带来的热血沸腾更是令人刮骨蚀魂。刘伯承元帅也曾经说过,评价一支部队是不是具有主力部队潜质的条件之一,就是看他是否能够在离开兵员家乡之后继续保持圆满的建制和战斗力。很多部队,在家乡时,战斗力强悍,但是,离开家乡时便出现了逃兵和士气下降的情况,离家越远,这种情况就越严重。所以,这种部队是不能被称为主力部队的。只能说他是把家虎性质的武装,不能离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如同一道道涓涓细流汇成江河,注入大海一样,一支支小部队编组成军,在星罗棋布的道路交通网上快速机动,从广西广东向北疾速开来。

    数十万大军旦夕而成,又有足以支持百万大军数年征战的粮草军饷器械,主公大业,何愁不成?

    陆地上是行走不断的大队人马,前锋已经到了韶关,后卫却还在顺化,每日里大队人马都在那里通过。仿佛永远也看不到头。水面上,樯橹相连帆樯如云,无数的船只赶运着粮草器械火药炮子等物资,向北行进。广州城里的姜一泓和黄锡衮们望着这前所未见的景象,激动万分。

    只是一点,这数十万大军征发走了,便空出了数十万劳动力。短期之内还看不出来什么,若是大战连绵,旷日持久,只怕我南粤军各处势必要出现些矛盾啊!姜一泓到底老成些,比起黄锡衮的容易激动,他考虑得则是战时劳动力短缺可能会出现的生产困难等等。

    大人深谋远虑,勤政爱民,这是学生望尘莫及的。此事,大人不妨在主公面前提上一提。也好让主公知晓咱们并非是尸位素餐之辈,每日里庸庸碌碌的。咱们除了尽力王事之外,也替主公想得很多。

    这番话,是黄锡衮在珠江码头为姜一泓送行时悄悄向自己的长官提起的。姜一泓作为两广的地方行政长官,乘船往松江府上海县去见梁国公李守汉。这次,名义上是李守汉召集的大明各地长官会议,参与唐王监国大典。实际上,则是要统一各地方长官的思想意识,就与清军作战达成统一指挥的目的。

    其实,这次会议,在李华梅等人看来,开不开都差不多。如今大明朝残存的这半壁之半壁江山,九成都在南粤军的控制下,除了远在云南昆明府的黔国公沐家四川石柱的马家白杆兵之外,算是有些气候和规模的。可以说,若是没有南粤军的存在,西南数省(广东广西福建赣南偏沅)只怕早就被清军席卷一空了。

    但是,李守汉却告诉南粤军诸将,此次会议不仅仅是要拥立唐王,以他为号召,更是要为以后的行动提供充足的合法性。见他这么说,众人也只得作罢。

    不过,这次会议,确实是有些名不符实。

    首先一点,号称世受国恩与国同休的黔国公沐家便没有来,只是命人送了一份贺礼和表章,通过红河到了河静,然后辗转送到了上海。沐家的不来的理由无外乎是山川阻隔,一时赶不过来。同时大肆的叫苦,说张献忠的四个孽子和几个部下大将,领着大西军余孽,正在昼夜不停的骚扰云南。云南境内战火不断,确实是分身乏术等等。

    而统领石柱马家白杆兵的左都督镇东将军秦良玉在得知自己被唐王朱聿键加封为太保兼太子太保衔,封忠贞侯后,也派遣子弟星夜兼程来朝见监国唐王殿下。当然,顺便是想向梁国公继续申请些军火支援。特别是马尾手榴弹,这种利器,简直就是为川东的地形量身打造的。白杆兵与清军作战时,每每几枚马尾手榴弹丢过去,在清军队列里爆炸开来,然后,数百支丧门枪矛头所组成的白杆兵枪阵,就能将成千上万的清军队伍挤下山坡,杀得抱头鼠窜。

    所以,这次大会,基本上是南粤军管辖的各处官吏的一次集会。为的就是要明确唐王监国的合法地位,进而确定李守汉的合法性。除了姜一泓这样的两广总督之外,管辖偏沅的湖广总督府何腾蛟虽然没有亲自来,却也派了心腹作为代表,携带着亲笔书信和他的妻儿老小到了上海与会。除了他们二人之外,便是南粤军直辖的各处官员了。不过,像十州扶桑木骨都束李家坡等处,因为隔着万里海疆,便是想来也来不了。不过好在目下有扶桑总督许还山的使者若水道长和殷雷在,也可以担任代表了。当然,也有一些看上去不那么和谐的人物列席参加。比如说范巴斯滕先生,倭国幕府的松平老中信纲殿下,奥斯曼帝国大维齐尔科普律鲁的代表等等。至于说英吉利王国的代表,因为他们两边就像是乌眼鸡一样,互相指责对方什么逆贼暴君之类的,于是,为了避免会场上出现不必要的麻烦,负责警卫任务的近卫旅官兵,很客气的将他们安置在了会场外面。

    在会场外面,英吉利王国的两个代表团,垂头丧气的看着一队队的代表们昂首挺胸得意洋洋的走进了会场,心中便如同打翻了厨房里的佐料架子,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

    天竺人,撒克逊人,奥斯曼人,尼德兰人,法兰西人,意大利人,还有缅甸人榜葛喇人,他们都能进去,都能向这位权势滔天财富无数的统治者表示他们的友谊和忠心,我们却只能在这里晒着太阳喝着茶水,眼巴巴的看着他们一船一船的运走财富和精良的武器。

    且不说他们两拨人在外面慨叹自己的时运不济,里面的会议已经开得热火朝天了。

    最初的流程,拥立唐王朱聿键为大明监国,得到了与会官员将领们的同意。并且,作为外藩使者,像天竺天方奥斯曼帝国,法兰西王国,意大利半岛上的那许多的王国都一致承认,唐王殿下是东亚大陆上的唯一合法统治者。

    很快,拥戴唐王监国的表章便由熟悉这种文字格式套路的此间高手撰写完成,誊录清楚之后,又润色了一番,当即读给在场的官员们听了一遍。平心而论,除了像姜一泓这样的接受传统教育出身的官僚之外,南粤军系统的官员将领,在明朝文官体系看来,和一群文盲也差不了多少。能够听出来什么好坏?当即表示可以,准备明日去行在面见邹太后,若是这位老太太没有反对意见,那么,唐王朱聿键便是大明的新一位合法统治者了。

    会议便从这里进入了真正的内容。讨论战事该如何进行。人们有意识的没有在战事前面加上比如说中兴北伐之类的冠名词给它来定性。在与会者们看来,战争就是战争,至于说战争到了可以结束的时候是个什么情形,那谁能说得清呢?咱们只管打好眼前的每一次战事就可以了。

    有人主张,收缩兵力,将上海县这个港汊纵横河网密布的地区放弃,全军退回到以赣南偏沅为前哨阵地的闽粤大后方,待清军南下不适应南方的地理环境气候条件,兵力疲惫后,然后再行北上。

    这一点当即便被水陆两军将领们否决了。开玩笑呢?!水网密布,港汊纵横,那不正是给我南粤军打造的绝佳主场吗?咱们缺少的是骑兵,但是,咱们火器兵力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河道密布,正好是清军的马队施展不开,却是咱们的步兵最佳的舞台。

    这些军事上的部署,按照常理说是应该将观礼或者是充当外藩使者的范巴斯滕这些人请出去。但是,南粤军却没有这么做,一来,这只是一场务虚会,距离当真的军事部署还有十万八千里呢!二来,南粤军也有这个自信,这些来自万里之外的家伙,到了这里为得是求财。他们同咱们南粤军走得亲密,咱们可以卖给他能够发财升官的各类物事。他们将咱们这里的情形向清军泄露了出去,清军能够给他们什么好处?

    不过,像范巴斯滕伯爵殿下,松平老中信纲殿下,以及风尘仆仆的从奥斯曼帝国赶来的苏丹陛下的使者,大维齐尔科普律鲁阁下的心腹易卜拉欣,都是修炼成精的千年老狐狸,早就命令随员通事们一定要把耳朵竖起来,仔细的听着,不要漏过了一个字一个词。因为,往往一个不经意的细节里,就能够让他们获得比海洋还要多的好处。

    果然,有人担心,战事开始后,孤悬敌后的山东登莱地区,大少夫人鹿玛红所部势必要面对清军重兵集团的围攻。战事一起,登莱青三府的棉花小麦,还有黄河入海口等处的棉花小麦,不要说海运南下,只怕保障山东地面上的军需民食都尚且不足。

    那么,问题就来了,小麦作为一种粮食作物,对于军队的口粮和主食,以及机动能力等等固然是很重要,但是,却远远不如棉花的战略意义大。吃饭问题,在南粤军这里不算是什么事,但是,棉花所解决的穿衣问题,却不一样了。更不要说,在广东在福建在南中各地,数百家上了规模的纺织工场里,有着几十万台各种型号各个级别的果下马纺织机。这些机器,每天都要吞噬掉无数的棉花,纺织出一船又一船的棉布,送到左近的印染场里变成染色布漂亮的花布。为南粤军换来无数无量的银子和物资。

    可是,如果山东地区的棉花产区丢失了,或者是因为战事产量受到影响,那么,南粤军的一大支柱产业就要相应的受到影响了。每年至少会造成二十万包的棉花供应量缺口。

    这话还不曾在南粤军官吏将领们当中造成什么大的反应,却经过了若干个通事的悄悄传译,令范巴斯滕易卜拉欣,以及天竺的几位大土邦主苏丹莫卧儿帝国皇帝的使者的注意。

    好啊!发财的机会来了!几头千年老狐狸不约而同的脑海里闪过了这个念头。

    当下,顾不得礼数,范巴斯滕起身从座位上站立起来,还不曾开口说话,从一旁的座位上,一个声音便抢了他的台词:奥斯曼帝国苏丹的最有力朋友,东方最值得信赖的伙伴,尊敬的梁国公殿下,我谨代表奥斯曼帝国苏丹和大维齐尔科普律鲁殿下向您和您的军队工场主商人们表示,贵国的纺织工场缺少多少棉花,我奥斯曼帝国便向贵国提供十倍的棉花!缺少多少小麦,便提供十倍的小麦!哪怕是把上下埃及都变成您的棉花种植园和小麦麦田都在所不惜!我们愿意向我们的朋友表现出我们的友谊!

    该死的秃驴!居然和贫道抢师太!范巴斯滕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心里骂着一句在南中学到的词汇。




第七百四十五章 秃驴!居然和贫道抢师太!(续)
    这根细细的棉线,一个刚刚断奶的孩子都能把它弄断。但是,它却能吊死全世界。

    这是果下马纺织机完成了一次技术升级改造,达到了可以织出五十支纱的水平后,李守汉手中紧握着那团洁白的细细的棉纱线,在酒醉之后同手下文武大员们大声说出的心里话。

    起初,手下的文武和商贸领域的大佬们都认为是主公喝多了,欢喜的胡说。但是,事实证明,他们理解有错误。

    经过十多年的纺织印染业贸易体系建设,南粤军已经建立了一个庞大的贸易体系。这个体系覆盖了北到外兴安岭黑龙江附近的泛北极圈,为居住在这里的索伦各部所推崇,成为了与铁器兵器盐糖烈酒粮食香料并列的商品首选,并且,也是贸易活动当中可以充当硬通货的商品。向西,陆路分为了两股,南线经过河西走廊,河中各国奥斯曼帝国,一直向西,到了欧罗巴各国的边境。而北线,则是在索伦部与罗刹人的交战之中,被那些哥萨克们当做上好的战利品,向他们的沙皇供奉,进而成为沙俄贵族们疯狂追求,拥趸的高级货色。而向东,则是远至殷商之地,印第安各部之间的贸易往来,也渐渐的接受了以布匹作为一种交易媒介充当了货币职能。道理么,也很简单,各部印第安人都不缺少金银宝石,但是,棉布这种生活必需品,却是大家都愿意收的。而贸易的重头戏,则是在南粤军的西面和中原。

    西面,有海运的便利,又有泰西各国的庞大需求。每天有着数百艘海船,从满剌加海峡出关,带走的主要货色之一,就是在船舱底部充当压舱石任务的各种染色布和印花布。

    而他们进关时,往往船舱里塞满了大包大包的棉花。原因很简单,南粤军的控制区域内,没有那么多的棉花原料供应。远至奥斯曼控制的上下埃及的尼罗河三角洲,阿拉伯半岛的那些棉花田,近则是印度次大陆上的各国,不管是信安拉的,还是信佛的,都是南粤军的重要贸易伙伴。

    他们同南粤军的贸易,已经进入了一个奇特的循环。向南粤军输出大批的原料棉花,换回来他们同周围邻居作战需要的武器盔甲火药,换回来棉花的制成品各种漂亮的布匹。但是,种植和采摘粗加工棉花占据了大片的粮田,占据了大量的劳动力。为了养活这些人,上面说的这些政权又必须从南粤军手中进口大量的大米来养活自己的棉花从业者和军队。

    除此之外,便是眼下被分割成了十几个小国的缅甸,原来莽应家族的成员们,在他们的辖区内,主要是中央高原地区,种植着绵延千里的棉田,以作为向宗主国表示忠诚的供奉。同时努力的强大自己的武装力量,防止被自己的那些亲戚们找到机会和理由一口吞下去。

    同样的想法,也是在印度次大陆上的各个政权之间流行着。

    是人都要穿衣吃饭,都要有粮食和纺织品的需求。而互相之间仇视杀戮得像乌眼鸡一样的各种政权之间,更是多了武器装备物资的需求。这三项需求,就迫使这些政权或是主动,或是被动的接受了南粤军给他们开出的药方,走上了输出原料,用原料来换取工业品,以弥补自己硬通货币不足的道路。

    每天,都有大量的物资沿着印度洋,通过满剌加海峡向南中的各个纺织工场输送原料,同时,将维系自己政权需求的物资运走。

    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得知南粤军的自有棉花产区产量得不到保障之后,所有的外藩都觉得自己向南粤军表达善意和发财的机会来了的原因。

    原本范巴斯滕准备向李守汉表示,我公司下属的所有商人船只,将为您运来你所需要的所有棉花和小麦。通过这个态度,进而获得南粤军所有棉花和小麦的缺口数量合同。结果,没想到的事,这个绝好的机会,被奥斯曼帝国的使者易卜拉欣抢了去。但是,他作为一个商人,知道自己和东印度公司的实力无法同易卜拉欣背后的奥斯曼帝国大维齐尔科普律鲁家族以及整个奥斯曼帝国相抗衡。说得难听些,得罪了科普律鲁,他可能在奥斯曼帝国的辖区内,一粒小麦,一朵棉花都买不到。他的海船,也有可能在风平浪静的海面上遇到了不可描述的风暴而沉没。然后,船上的货物和水手,可能会在某个港口的市场上出售。

    没办法,谁让科普律鲁在奥斯曼帝国的权势熏天,不可一世呢?!

    但是,易卜拉欣也清楚,自己的主子,他的权势是从何而来的。

    我们不会对我们的朋友提出过分的财务上的要求,这所有的一切都按照以往的价格交易。只要求统治东方的殿下您,能够恩准我们扩大招募倭国雇佣兵的规模。将每次不超过三万人的规模,扩大到以五万人为起步线。

    这些年,靠着倭国雇佣兵的坚韧残忍,靠着臼炮和三光手段,科普律鲁将困扰奥斯曼帝国多年的巴尔干半岛的贵族反抗势力屠杀的屠杀,招抚的招抚,整个巴尔干半岛,已经没有太大规模的反抗力量了。但是,大维齐尔科普律鲁向奥斯曼帝国皇帝的奏报当中,往往还是叛乱者势力猖獗,兵力规模庞大,我军往来镇压,形势不容乐观等等词句,要求奥斯曼帝国皇帝从国库里拨出军费来招募军队镇压叛乱。

    招募军队,自然是要以性价比最好,可靠性最高的这些倭国矮子们为上品了。他们的军饷可以用大米来发放结算,只是要求破城之后,所有的战利品,不论是金银珠宝,古董玩物,还是老弱妇孺青壮年劳动力,都要获得至少四成的份额。这么好的炮灰,上哪里去寻找?只是很可惜,李守汉每次都只批准三万人左右的招募规模,顶多给出一到两成的路途损耗人员。(比如说海上翻了船,水土不服疾病死去的那些人。)这对于庞大的奥斯曼帝国,日益膨胀的大维齐尔科普律鲁阁下的野心来说,简直是万分痛苦的事。

    所以,借着今天这个机会,易卜拉欣提出了交换条件。

    这个条件对于南粤军来说,不可谓不优惠,你需要多少小麦棉花,我就十倍的而供应给你,而且,不坐地起价,趁火打劫,按照咱们之间以往交易的价格进行结算。但是,你也要同意我扩大招募雇佣兵的规模,并且提供便利条件。

    这无疑是向李守汉和南粤军体系表示,只要你们给我提供足够的炮灰和武器装备物资,我就把整个尼罗河三角洲和奥斯曼帝国其他肥沃的土地变成你们的小麦田和棉花种植园。这个巨大的原料来源地和产品市场的诱惑,无疑是巨大的。

    (大家如果去新疆旅游的话,不要光顾着欣赏各种绮丽的自然风光,也一定要去棉花主产区看看。看了之后就会明白今天的棉花价格作为一个市场供需的标杆,对于中国经济的影响。当河南山东的棉花大县种着漫山遍野的玉米,你就不得不感叹自由劳动力的流失对于中国农业的深刻影响。与美国这样的农业大国开着大机器甚至是飞机,种植了动辄便是上万英亩的大农场体制不同的是,中国的农民还只能种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精耕细作这个成语对于形容棉花的种植是再贴切不过了。像棉花这样一个需要大量劳力的品种,但凡有外出打工的机会,一般农民都已经不愿去种了。即使以现在籽棉超过6元每斤的价格被收购,每亩500斤左右的籽棉如果扣去成本,也仅能提供约2000元的年收入,这与外出打工的收益相比还是微不足道。而种植玉米省时省力,完全可以让老人照顾。于是,青壮年离开了生他养他的土地,走进了工厂,走进了建筑工地,走进了城市的各种服务业,而农田里,则留下了老弱病残来照顾抗病抗灾能力超强的各类杂交或者转基因玉米。

    而从世界商品市场来看,但凡中国需要的,一定会出现暴涨,如铜,如铁矿石,又如今天的棉花。而美国需要的,却能得到很好的抑制,如石油。纺织行业作为曾经为新中国创造了大量外汇的行业,曾经一度辉煌。衣食住行中,衣也处在第一的位置。各地的服装出口加工厂密布,吸引了大量劳动力。而中国的外贸中,低端的纺织品也占据了大量的份额。但上亿的袜子短裤才能换来一架飞机,应该说中国在这场贸易战争中纺织品成了别人枪口下的人质。原料,因为包产到户丧失了大规模集约农业生产的成本优势,产品,又没有自主定价权在自己手中,甚至要接受别人的纺织品配额勒索。令天,这根小小的棉线一步步勒紧了中国纺织业的咽喉,蚕食着企业的利润,却是在美国棉花获得空前丰收的时候,不能不让人再次感叹美国人的远见,慨叹我们的领导人四十年来的战略短视。不过,我们现在有了一带一路战略,可以改变我们的战略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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