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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器时代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骁骑校
刘子光接受了这位半吊子形象顾问的建议,弄了一身鱼白色的长衫,腰间玉带,头顶金冠,一副潇洒的少侠装扮,同时还兼顾了自己的官方身份,金冠着玩意可不是随便就能戴的,果不其然,当刘子光在会场上露面的时候,台下的群雄们沸腾了,明朝衣冠在北方绝迹多年,乍一看到很是亲切,镇武侯一如传说中那样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在座的未婚女侠们无不眼放红心,两腮通红,恨不得立刻投怀送抱,男人们也激动万分,为总舵主的精彩亮相而高声喝彩。
刘子光四下拱手致意,望着这帮清朝人打扮得好汉,再看看自己身上的明朝衣冠,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怎么这个桥段和杀龟大会上郑克爽的亮相那么雷同涅?
按照事先定好的台词,刘子光操着一口混合了北京官话和江淮官话的语言,通俗易懂的向大家介绍了自己出任天地会总舵主的宗旨和今后天地会的初步工作安排,当然豪言壮语是少不了的,他代表大明朝廷对奋战在敌后的江湖豪杰们表达了衷心的敬佩之情,并且许诺大事成功以后将会赐些名号给大家,比如天下第一高手,第二高手什么的,这些称谓将由皇帝御笔书写,篆刻成金牌赐给大家,江湖人最看重的就是个虚名,多少年来为了争夺武林排名,不知道死了多少人,现在有个正经出身能得到皇帝签发的排名,就是江湖大佬也不免为之心痒难耐,站在后台的左右护法对视一眼,暗自挑起了大拇指,这个镇武侯,邀买人心还真有一套!
群雄们正在热切的讨论着,忽然一个声音响起:“总舵主,我想讨教您几招,不知道可不可以?”





铁器时代 7-48 画大饼
刘子光贵为天地会总舵主,又是朝廷侯爵,超品大员,此时竟然有愣头青跳出来要切磋武艺,这样无理的事情让粗鲁的江湖人士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大家定睛一看,却又都哈哈大笑起来,原来说话的是代仲英的幼子代文龙,今年才十二岁而已,还是个毛孩子。
代仲英赶紧训斥:“这么没大没小!还不给我滚回去,文佩,你怎么把你弟弟也带进来了!”代文龙小朋友身边有个一身素白,脚蹬小蛮靴的漂亮丫头嘟着嘴就要去拉弟弟,却被刘子光制止了:“无妨,江湖朋友以武会友,无可厚非,今天我就陪文龙小友过两招。”
群雄们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代仲英老头子的一脸窘象让他们很开心,新人总舵主的平易近人让他们感到会心的温暖,同时大家也对总舵主的武功怀有深深的好奇,要知道江湖上的拳脚功夫和万马军中的武艺有着显著的区别,很多人以为刘总舵主虽然在战场上叱咤风云,但是单打独斗未必能比得过在场的好汉,现在代文龙小朋友提出这个切磋武艺的请求,等于帮他们做了不敢做的事情。
既然总舵主都开口了,代仲英也不好再说什么,让人拉开场子准备比武,代文龙虽然只有十二岁,发育的确实不错,个头都快赶上他姐姐了,看起来就是一个小大人,他从三岁开始练武,先后请过七八个老师,都是名门正派的宗师级人物,小家伙的一手武当剑法已经颇有造诣了,现在他手拿一柄松纹剑,做了一个颇为潇洒的起式,看起来颇有几分少侠的风姿了。
刘子光从旁边某位江湖人士那里借了一把普通的长剑,很随意的甩了个剑花,顿时引起在场女侠们一阵尖叫。
刘子光朗声道:“代少侠请出招。”一言一行丝毫没有轻视少年儿童的意思,在场的英豪们无不感叹:大人物就是不一样啊。
代文龙小朋友从来没有在如此正规的场合下比武过,也没有在如此多的叔叔伯伯面前展示过自己的武艺,更何况眼前的对手还是传说中的大英雄,兴奋让他的小脸变得通红,用还没开始变声的童音吼了一声,剑光一抖就冲了上去。
好久没有和人比武了,上次比武还是在铁厂的内宅里,对手宋青峰使得也是武当剑法,将近两年过去了,那次比武带来的屈辱已经随着岁月烟消云散了,但是武当剑法的每招每式都牢牢的记在刘子光的脑海里,面对小朋友行云流水一般的武当快剑,刘子光也用同样的武当剑法来应对,每招每式耍的远比代文龙窑精湛的多,但是他只是拆招儿并不进攻,毕竟对手还只是个孩子。
乒乒乓乓拆了几十招下来,众人已经看出总舵主的剑术已入化境,达到了人剑合一的地步,无不暗暗惊叹,总舵主就是总舵主,大英雄就是大英雄,这个位子还真是非他莫属。
刘子光看到代文龙的额头上已经出现汗水,便卖了个破绽,让代文龙突破了防御,逼近自己的前胸,代文龙小小年纪剑术也已经很优秀了,看对手胸前大开,当即收手,剑峰停在刘子光胸前三寸处。
“哈哈哈,代少侠果然名不虚传,我甘拜下风。”刘子光把剑抛还回原主人,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众人纷纷鼓掌,弄得代文龙扭捏的涨红了脸,谁都知道总舵主是在逗小孩子玩,这种场合下,换个人根本就不会理睬代文龙的挑战,更不会损害自己的名头故意打输,也只有总舵主这样超凡脱俗的人才会行如此雅事,这场比武必将在代文龙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指引他今后的人生道路。
其实代文龙跳出来要和总舵主比武完全是他姐姐代文佩啜叨的,女孩子家家自己不好意思抛头露面,就挑动年幼的弟弟打头阵,现在弟弟功成名就了,代文佩就按耐不住了,跳出来要和总舵主切磋一下暗器上的功夫。
这下可把代仲英气的够呛,刚才代文龙年纪小不懂事也就算了,总舵主也给了足够的耐心和很大的面子了,可是代文佩已经是个十七岁的大姑娘了,马上就要出阁的年龄了还像个小孩一样瞎胡闹,这如何能让代仲英的老脸放得下,他厉声喝斥:“放肆,一点家教都没有,给我滚下去。”
大姑娘长那么大都没被爹爹这么痛骂过,一张小脸顿时拉长了,小嘴一扁就要哭,刘子光见状暗笑,道:“代庄主何必如此,令嫒的暗器功夫我也想见识一下的,不妨在此切磋一二。”
代仲英暗道惭愧,自己的一双儿女都这么的不听话,总舵主登位的大日子里一个接一个得跳出来捣乱,以后让自己的老脸往哪搁啊,不过他也看出来了,总舵主是个爱玩的年轻人,并没有想象中的朝廷高官神秘莫测的官威,这样平易近人,和部下打成一片的作风其实已经在短短的时间内赢得了在场好汉们的心。
代文佩的暗器功夫是她爹代仲英亲传,而且青出于蓝胜于蓝,十七岁的年纪就已经登峰造极,据说功力比当爹的还要深厚,暗器功夫不比内功,最讲究的是天赋而不是多年的修为,所以代文佩的功夫比她爹厉害也是有道理的,小丫头年纪轻轻就已经在江湖上有了响当当的名头,她发射暗器的速度极快,让人眼花缭乱,再加上一张白白净净的漂亮脸蛋,所以被江湖朋友称之为“千手观音”。
代文佩以前最喜欢玩得一手是让弟弟头顶个苹果,她眼睛蒙上黑布,背过身去甩飞刀扎中苹果,不过看了刘子光的高超剑法,代文佩觉得扎苹果这一手有点过于小儿科了,她要施展浑身解数来折服年轻的总舵主,女孩子家家那点心思大家也都明白,再加上刘子光丝毫没有架子,于是在场的好汉们纷纷喝起采来,为千手观音加油助威。
庄丁拿过来一个硕大的鸟笼子,里面盛满了叽叽喳喳的麻雀,足有百只之多,笼子上的门很大,一拉就开,百只小鸟蜂拥而出,快速的忽闪着翅膀飞向自由,代文佩双手齐发,如同跳舞一般,只见银针漫天飞舞,近百只小鸟纷纷落地,这速度,这准头,令人叹为观止。在场的江湖人士纷纷鼓掌,代文佩甜甜的一笑,四圈拱手致意,小模样得意的很。
“麻雀何辜?遭此大难。”刘子光忽然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长叹道,背负双手在众人面前走了一圈,沉痛的说:“麻雀是最向往自由的鸟类,大家都知道这个小东西是养不熟的,关在笼子里就会绝食而死,正所谓不自由,毋宁死,这让我想到了满清统治下水深火热的同胞们,他们被异族乒剥削,但从未放弃过对自由的渴望,许许多多的反清烈士,正如这烈性的麻雀一般,为了自由,为了民族的尊严,抛头颅洒热血,前仆后继的牺牲,正是有了他们的付出,我们汉人的脊梁才会挺的更直!在座的各位就是这些反清义士的代表,今天能和大家一起坐在这里,并且担任大家的总舵主,我刘子光感到光荣的同时,也感到一丝惭愧,朝廷这么多年来对不住你们啊,让你们受委屈了!”说着刘子光四下低头抱拳,众人都是大老粗,哪里听过这种政委式的思想工作,无不被刘子光华丽的语言和真诚的态度所打动,纷纷肃然还礼,一时间没有人去管那位刚刚卖弄了暗器功夫正等着人拍马屁的小丫头。
刘子光见火候差不多了,接着说:“子光不才,暂代天地会总舵主的职位,这是大家给我面子,所以我不能辜负了大家的期望,现如今我大明的军队已经推进到黄河一线,北伐指日可待,河北、京师、山西、陕西等地被满清经营十余年,断难轻易攻克。有一句格言说得好,最强大的堡垒都是从内部开始崩塌,咱们天地会要做的就是让满清这个大堡垒的内部乱成一团麻,号召起义,散发传单,劫杀满清的信使,攻取兵力缺乏的县城,总之要让满清统治下的地域遍地开花,让他们顾此失彼,才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为朝廷大军平定北方铺平道路。”
好汉们拧着眉头分析、消化着刘子光的讲话,一个个煞有介事的模样,刘子光接着说:“子光届时会为各位英雄在皇上面前请功,参将副将的官衔少不了,就是封侯封伯也不是不可能的,蟒袍乌纱,官靴玉带,都是囊中之物,当然我知道各位英雄并不在乎这些虚名,可是谁不想留取美名光照后人啊,就算为了父母,为了祖宗,大家也要接受朝廷的封赏哦。”
事实上在江湖上混的人,大多数是身不由己的,江湖饭并不好吃,别看他们一个个嘴上潇洒,不把官府放在眼里,其实内心里都很渴望能在六扇门里当差,刘子光画出这么大一个饼子,当场就打动了一大批人的心。
“听见没有,跟着总舵主干,起码能混个参将的前程呢。”一个背着五虎断门刀的彪形大汉说。
“我倒是不希罕当什么官,可是我娘是个死脑筋,从小就盼着我能光宗耀祖,这回就算是为了我娘,我豁出去了,总舵主指到哪我就打到哪。”另一个拿着峨嵋刺的汉子说。
众人沉浸在美好的憧憬中,只有代为佩小丫头苦着脸都快哭出来了,这个总舵主,好端端的拿麻雀说什么事,搞得自己好像很残忍,摧毁了自由的象征一般,不是说比试暗器的嘛,又跑去说什么大道理,总舵主眼里分明没有自己一丝一毫的位置,想到这里,代文佩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铁器时代 7-53 南厂谍影在行动
洪承畴的卫队和仪仗足有二百人之多,他既是兵部尚书,又是汉镶黄旗的旗主,身份非常尊崇,带多些卫队是很平常的事情,就是到了紫禁城里面,他都有骑马的资格呢,清晨的行人很少,队伍静静的走着,只能听到整齐的脚步声和远远的犬吠。
八抬轿子很平稳的走着,洪承畴四平八稳的坐在轿子里,正想着在朝堂上如何应对呢,一股气lang忽然从轿子底部涌来,将他高高的掀在空中,小石桥在炸药的作用下化成了无数锋利的小碎片,向着卫队士兵飞去。
北京城并不是战场,所以卫队只是穿了号衣,并没有顶盔贯甲,六月的天气又热,衣服淡薄,哪里经得住锋利的碎石打击,巨响之后,哀号遍地,百十名士兵疼得满地打滚,还有十几个人头破血流,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俨然已经丧命了,幸存的人抽出腰刀厉声地嚎叫着,有的去救护伤员,有的去搜寻刺客。
钟寿勇看了看千疮百孔的绿呢大轿,拍拍巴掌道:“风紧,扯呼。”便带着一干手下全身而退了,临走前也没忘了洒下一些达文喜配置的防治猎犬跟踪的药粉。
一刻钟以后九门提督的后宅内,几个值夜的武官扶着佩刀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对提督大人的戈什哈说:“快快通传提督大人,兵部洪尚书遇刺了!”
戈什哈不敢怠慢,赶紧去敲提督大人卧房的门,可是敲了半天没有动静,按理说到了这个时间,大人应该起床练剑了,机警的戈什哈嗅到一丝异样的味道,赶紧踢开房门冲了进去,只见提督大人躺在床上,胸前插了一把匕首,墙上还用血写了四个狰狞的大字“以血还血”
九门提督是负责京师治安的重要官员,这个职务一向由旗人担任,现任的提督大人就是镶黄旗的人,在这个位置上干了不少年,杀过不少汉人,他武功高强,警惕性很高,睡觉时侯总把短刀压在枕头底下,而且提督府的警卫非常森严,可如今竟然悄没声息的就被人杀死在床上,如何让不让人毛骨悚然。
***********************与此同时,顺天府尹一觉醒来,忽然闻到卧房里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撑起胳膊一看,小圆桌上放着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当即吓得他高喊来人,家人闻讯赶来,发现桌子上摆的是府尹大人的爱犬,已经被开膛破肚了,死狗的身子下面还压了一封信,信很简短只有一句话:再做满清的走狗,这就是你的下场!
府尹大人是汉臣,他哆嗦着将这封恐吓信看了好几遍,最终还是嘱咐家人不许透露一个字。
************************京师步军统领衙门后宅,统领大人王天顺正心满意足的从小妾床上爬起来,王大人今年四十五岁,一直膝下无子,人家都说他是作孽太多才遭此报应,这也难怪,步军统领就是个得罪人的官职,镇压老百姓,搜捕所谓的乱党,他们这些汉军总是充当急先锋。被京城老百姓戳了脊梁骨不知道骂了多少回。
王天顺由此吃斋念佛,隔三差五就到潭柘寺烧香,终于有一天,他的第六房小妾的肚子有了动静,十月怀胎诞下一子,不但是个男孩,而且有着健全的**,这让王天顺兴奋的多少天都睡不着觉,光孩子的满月酒就摆了几百桌,那真是捧在手心怕碰着,搁在嘴里怕化了,快五十了才有此子,又是王家的独苗苗,当然稀罕的不得了。
王统领爬起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让奶妈把孩子抱过来,听孩子哭两声他才能心安,可是这次奶妈怎么老是不过来了,王天顺等的着急了,亲自披上衣服去看,只见几个奶妈、丫环,佣人正满头大汗的四处寻找着什么。
“找什么呢你们?”王天顺拧起眉头喝问道。
一个奶妈终于经受不住心理压力,跪倒嚎啕道:“老爷,小少爷丢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王天顺顿时感到天旋地转,头晕目眩,整个世界仿佛都变了样子,他身为步军统领,自然知道没有人敢到他家偷孩子,京城的治安也没坏到那个分上,孩子丢了,一定是有什么大阴谋针对自己。
果不其然,一封放在襁褓里的书信终于被发现,老妈子不识字,拿给王天顺看,王天顺一目十行看完,口吐鲜血坐在地上,双目含泪:“这叫我如何是好?”
************************丰台大营,负责做饭的火头军一边哼着小调,一边剥着葱蒜,他身旁的大锅里熬着满满当当的稀饭,足够几百人食用,火头军听到锅开的声音,便将炉灶下面的柴火抽掉了两根,顺手舀了一勺子稀饭自己先喝起来,刚下肚没多久,便疼得嗷嗷乱叫,正好值星官带了几个兵路过,发现了火头军正满地打滚,赶紧过来救助,可没等他们把人按住,火头军就两眼一翻,死了。
值星官看看灶台上的空碗,命令牵一条狗来,盛出稀饭让狗吃,果不其然,够吃了稀饭也一命呜呼,闻讯赶到的营官们见到此情形无不出了一身冷汗,如果让士兵们吃了这顿早饭,恐怕全牛录都剩不下几个活人了。
“抓紧审查这批大米市从哪买来的,另外把这件事情上报给军机处!”营官们不敢怠慢,急速做出了安排,整个大营风声鹤唳,什么东西都不敢吃了,连井水都不敢再喝。
******************************************************************紫禁城,乾清宫里,一个英俊少年正在大发雷霆:“都是饭桶!废物!你们怎么办的差?天子脚下竟然能发生这么恶性案件,堂堂兵部尚书上朝途中被人炸成重伤,九门提督在睡梦中被人杀害,这还了得!你们是不是要等贼人哪天夜里把朕的脑袋也摘了去才能打起精神来啊!”
这是刚刚散朝的康熙皇帝,为了避免造成恶劣影响,这两件事情都是等到退朝以后,军机处才向他汇报的,,康熙如何能不恼怒,现在正对这一帮军机处的官员们怒斥着,下面的人都地头跪伏,没有人敢出言顶撞。
“皇帝怎么发那么火?”随着一声清脆的询问,一个宫装少女走进了乾清宫。“苏嘛姐姐来了,唉,还不是为了这帮废物,竟然让贼人混进京师大肆作案,朕不敲打敲打他们,恐怕以后还有更恶劣的案子出现。”少年看到苏嘛拉姑出现,显然心情好了一些。
“其实也不能全怪他们,这次咱们的对手非同一般,乃是南朝的南厂提督亲自出马,绝对不容小觑。”苏嘛拉姑严肃地说。
“哦,就是那个气死父皇,生俘了皇叔祖的刘子光?”康熙的脸色从愤怒转成了凝重:“原来是他!朕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既然他敢来北京,就让他有来无回,对了苏嘛姐姐,你有什么对策了吗?”
“当然有,我和皇上想的一样,来个瓮中捉鳖,让他进得来,出不去,永远留在北京城,除了此人,等于斩了明国皇帝的左膀右臂,咱们南征的胜算又大了一分。”苏嘛拉姑答道。
“朕就知道姐姐一定有办法,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九门提督和顺天府的人马都交给你调遣。朕一定要将刘子光碎尸万段,方能解心头之恨!”小皇帝咬牙切齿的说,他今年才十三岁,个子已经和成年人一样高了,长得和他名义上的皇叔祖,其实是嫡亲爷爷的多尔衮一个模样。
“皇上请放心,我们已经掌握了部分线索,用不了多久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了,到时候要杀要刮还不是皇上一句话的事。”
******************************************************************说点轻松的,我记得1986年的时候,国内大规模的纪念唐山大地震10周年,电视报纸报道了很多当年的事情,一个小细节给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某人被压在瓦砾堆中数天之久,维持他活下去的是头天晚上没来得及倒掉的洗脚水,于是从此后我养成了当夜不倒洗脚水的习惯,就为了以防万一,灾难的时候有救命水可喝,其实想想挺可笑的,想要救命水,在床头放两瓶水不就行了吗,何必留那不卫生又没有营养的洗脚水呢。




铁器时代 7-54 灯下黑
北京外城,宣武门和正阳门之间的一条胡同里,群雄正聚集在达文喜的四合院里,代文佩小丫头怀里抱着一个婴儿正在笨拙的哄着,群雄看她顾此失彼的样子都忍不住哈哈大笑,几个年龄大点的好汉要接过孩子抱抱,都被代文佩一口拒绝:“这可是总舵主交给我的任务,怎么能让你们抱。”
好汉笑道:“好不容易请燕子李三爷绑来的童子票,要让你给勒死了岂不可惜,看你那样就没抱过孩子,赶紧给我。”
“就不,谁说我没抱过孩子,我们家文龙就是我从小抱大的。”代文佩小嘴一噘,将怀里哇哇大哭的婴儿勒的更紧了些。
“才怪呢,文龙出生的时候你才四岁,还得大人抱呢,怎么能抱弟弟。”好汉显然是铁胆庄的常客,对代家的情况非常熟悉。
众人正在谈笑,忽然门口负责监视的人低声道:“都噤声,官军搜查来了。”大伙赶忙收声,几个头目窜到大门口向外看去,只见一队清军正挨家挨户的搜查,地保跟在旁边拿着户籍本子配合着,京城住家的人丁都是登记造册的,原本便于征收人头税,现在用来排查也很有效,如果说家里来了一两个人还好说是亲戚串门,一下子涌进来几十条好汉,还都是面目狰狞带着家伙的,那也太容易暴露了,看来此地不宜久留了。
刘子光正在正堂和左右护法,几个新任堂主商量下一步的工作安排,听到报告迅速做出部署,大家从后墙撤离,不能和搜查的官兵发生正面接触,好汉们都是高来高去的武林高手,翻墙越脊是小菜一碟,他们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四合院,按照事先的约定分多路向人流密集的大栅栏地区机动,刘子光是最后一个离开院子的,他刚要走,突然发现代文佩还站在原地手忙脚乱的摆弄着婴儿。
“怎么还不走,磨蹭什么呢?”刘子光质问道。
“他拉屎了,弄得我一身都是….”代文佩唯唯诺诺地说,小小的婴儿因为不舒服而号啕大哭,与此同时大门也被人一脚踹开:“怎么老不开门!官兵查户口!”
达文喜作为房子的主人,自然不能离开,看到官兵破门而入,他赶紧赔笑着迎上去:“官爷,家里来了亲戚,小孩子哭得震天响,实在没听见您老敲门。”
“放屁,你就是存心不给老子开门!”带头的把总狠狠瞪了达文喜一眼,转头招呼手下们进屋搜查,然后问地保:“他们家有几口人?”
“这家就他孤老头子一个,没亲没故,没儿没女。”地保不用翻户籍都知道达文喜的底细。
“那这两个人是干什么的?”把总用手指着刘子光和代文佩问道。
“官爷,这是我家表弟两口子,从宛平过来探亲的。”达文喜赶紧说。
把总上上下下打量着刘子光和代文佩,这俩人穿戴都很普通,既不富贵也不贫寒,看起来就是宛平县来的乡下人,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只有一点引起了把总大人的注意,代文佩很不会照顾小孩,婴儿身上弄得到处都是大便,解开了的襁褓也不知道怎么包回去,把总当即断定:这女子肯定不是孩子的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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