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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器时代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骁骑校
荒原上没什么可隐蔽的,这些蒙古斥候就这样大模大样的接近了惠安堡,等到了一箭之地的距离上便停住了马蹄,让一个人过来问话,蒙古人很警惕,他们怀疑香香公主的残部就藏在这里,所以大队依然停留在弓箭的射程之外。
那个骑兵驰马来到城堡下,堡门早就打开了,堡民们鱼贯而出,恭顺地低下了头,骑兵坐在马上,用鞭子梢抬起其中一个人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为什么发抖?这堡中是不是藏了外人?说!”
那人吓得不敢说话,眼中具是惊恐,蒙古骑兵更觉得可疑,正待逼问,忽然一把刀从背后扎进他的腰眼,紧接着就被人拽了下来,他只看到几个穿着肮脏红布袍子的汉子的脸挡住了天空,然后是一把利刃**了自己的脖子。
城堡的门忽然关闭了,从低矮的土墙后面抛出一个血糊糊的脑袋,赫然就是刚才进去的那个斥候,其他蒙古人见状大怒,纷纷拔出弓箭,但是领头的百夫长却一伸手制止了手下的举动,他确定了回部叛军就躲在这个堡子中,对方有上百人,而且依托城堡抵抗,凭着几十个骑兵斥候是不能奈何他们的,百夫长迅速做出决定,留下大部分人继续监视,他亲自回去向万户长大人禀告。
斥候百夫长将这个消息报告给古伦木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古伦木接报后大喜,下令分兵三路,左右包抄惠安堡,截断敌人的退路,然后亲率一千人从正面主攻。
据说敌人有一两百人,而且惠安堡附近有没有马群,说明敌人已经分成了两股,力量相当薄弱,相信那只斥候小队就可以缠住他们直到大队到来。
三千怯薛军如同闻到了血腥味的豺狼,打着呼哨冲了过去,可是当负责包抄的骑兵绕到惠安堡后面的时候,却发现地上倒伏着几十具人尸马尸,尸体上布满恐怖的血洞,有些人的脑袋都残缺不全了,看服饰正是那支斥候小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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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迅速报给古伦木,万夫长大人暴怒异常,传令三军齐头并进,踏平惠安堡,除了香香公主之外人畜不留。
大军在暮色中向着惠安堡突进,怯薛军们仅靠双腿就可以控制马匹,他们从容的在奔驰中取下弓箭,准备对惠安堡进行箭雨覆盖,然后迅速冲到土墙边踩着马背翻过去进行肉搏,三千人对百余人,根本不需要讲究什么战法,蛮干就行了。
可是惠安堡却如同一座死城般毫无声息,连灯光都没有,等潮水般的蒙古骑兵从四面八方冲过来以后,城中才忽然爆发出强大的火力,无数圆形的黑铁疙瘩雨点一般落到骑兵队列中,爆炸开来将怯薛健儿们炸的人仰马翻,紧接着城堡各处亮起耀眼的火花,爆豆一般的火铳鸣放声音连成一片,骑兵们纷纷落马,经验的蒙古骑兵见状不妙便迅速脱离战场,一直撤退到对方火力打击范围之内才停下,但是依然保持着对惠安堡的包围。
古伦木让人把受伤的部下抬过来检视,只见一名蒙古骑兵腰部中弹,血糊糊的一片,人还清醒,不住的要马奶酒喝,古伦木阴沉着脸拿出切肉的小刀道:“挺得住么?”骑兵呲着牙笑道:“大人,挺得住,你下手吧。”古伦木点点头,让那兵咬着刀鞘,将刀锋**了受伤的部位用力一剜,疼得那兵满头大汗,但是蒙古健儿就是硬汉子,硬是一声都没吭,古伦木剜出一个长圆形的金属块,前头已经变形了,敌人是用什么弓弩将这个金属块射的那么远那么狠,古伦木弄不明白,也不想弄明白,蒙古人都是英雄好汉,不管敌人使了什么厉害的武器也不会退缩的,惠安堡就那么大,一共也藏不住多少人,即使他们有从汉人那里得来的所谓先进火器,又能支撑多久呢。
古伦木拿着那棵子弹思索着,忽然身旁有人提醒道:“大人,他不行了。”万户长大人低头看去,那个刚才还神智清醒的伤员此时已经瞳孔发散,有进气没出气了。
古伦木将死者的眼皮合上,举起了弯刀呐喊道:“报仇!”蒙古军们被战友的血激怒了,也跟着大喊道:“报仇!报仇!”惠安堡外,数千支火把闪耀着夺目的光芒,如同怯薛军的怒火在燃烧。





铁器时代 11-39 五十对三千
惠安堡上,红衫军斥候哨官郭旭放下千里镜对身后的旗牌官道:“蒙古人要发动火攻了,按计划行动。”旗牌官领命去了,郭旭微笑着对身旁战战兢兢的惠安堡主道:“放心,蒙古人打不进来。”
惠安堡的堡主是一个六十多岁的回部老人,这座堡子是河套地区通往关中的必经之路,也是荒漠中的一处绿洲,他和堡民们靠接待来往客商为生,近半年来已经没有了生意,但他们依然坚守在这里,好歹这里远离战乱,不会有性命之忧,等战争结束了还能继续做他们的生意,可是没成想这个无名的堡子居然成了战争的中心,明军和西夏军在这里遭遇,一场血战已不可避免,蒙古人势大,堡里这五十多个穿红衣服的汉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真不知道这个年轻的汉人将军哪来的这份自信。
郭旭是山东人,今年二十一岁,是标准的红衫军自己培养的军官,十八岁入伍进入京城五城兵马司当兵,因为表现优异被选送入红衫军教导队,后来又进入京师讲武堂短训班当学兵,经受的全部都是正规的火器战争训练,丝毫没有冷兵器军队的那些僵化思维,而且这位年轻的哨官还是狂热的镇武侯拥戴者,在他和他的弟兄们心目中,镇武侯就是武圣和文曲星的结合体,没有大帅就没有他们的今天,他们打仗纯粹就是为了大帅尽忠。
红衫军的军官们在临出征前都上过课,知道蒙古人的战法,如今敌军人数大大超过己方,而且刚才还吃了个不小的亏,所以他们绝对不会轻易撤退,定然会血腥报复,现在点起火把就是想发动火攻,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会纵马冲到惠安堡的围墙前,轮番将火把抛入城内,虽然惠安堡是黄土夯成,但是里面储存了不少干草杂物,易燃的东西还是不少的,如果让他们得逞,定然会造成巨大损失。
郭旭手底下只有五十来号人,但个顶个都是身经百战的英雄汉,三千蒙古人把惠安堡围了个水泄不通,但是大伙儿只是毫不在乎的叼着烟卷翘着二郎腿冷眼相对,虽然敌人兵强马壮人又多,但是在大家眼里只不过是土鸡瓦狗而已,因为这支斥候小队的背后有着强大的后援飞艇军。
旗牌官站在堡垒的顶端用手摇自磨电的信号灯向空中转了几圈,接到信号的飞艇开动橡皮筋动力的螺旋桨,无声而缓慢地向蒙古人的集结地靠了过去,飞艇上没有电灯,艇身涂了灰黑色的漆,若是不注意观察,地面上很难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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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伦木一挥手,大军汹涌向前,骑士们挥舞着火把吼叫着纵马冲去,数千匹战马踩得大地哄哄作响,堡垒里的人都能感觉到地面在颤抖,他们惊恐地抱着头蹲在了地上,等候着末日的来临。
可是片刻之后雷鸣般的马蹄声就乱了套,随着一声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堡外人喊马嘶乱作一团,堡民们抬头看去,只见那些红衣服的汉子们一个个抱着膀子冷眼旁观,根本就没有动手,堡民们这才明白,他们的援军来了。
飞艇上载的炸弹可不是步兵用的手榴弹,而是货真价实的重磅炸弹,大肥猪似的铸铁炸弹里塞得满满当当都是高爆炸药,这可不是什么一硝二硫三木炭的老式黑火药,而是正儿八经的硝化棉强力炸药,弹头上带着雷汞引信,成自由落体状落入密集的骑兵集群中,轰然爆开,巨大的力量将铸铁外壳撕得四分五裂,碎成千百块尖利的钢铁渣子,肆虐地收割着毫无防备能力的骑兵们,距离爆心较近的人直接被气lang掀出去几十丈远,方圆十几丈血肉模糊,根本分不清人尸和马体了。
遭受突然打击的蒙古骑兵们惊慌失措,很多人按照经验镫里藏身企图用马匹掩护自己,但是这种努力显然是徒劳的,炸弹面前就连钢板砖墙都毫无防备能力,更何况血肉之躯的马匹了,怯薛军到底是精锐,被炸弹袭击之后依然不溃败,继续聚集成堆观察战场局势,暗夜里没有月亮,只有彼此手里的火把能照见各自脸上的血污和惊恐,到底是哪里来的攻击?士兵们互相焦急的询问着。
忽然有人指着天空惊呼:“看!天神下凡了。”众人抬眼望去,天空中漂浮着三艘巨大的庞然大物,黑漆漆的看不清面目,但显然刚才的攻击是他们发动的,蒙古骑兵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在鬼神面前还是胆怯的,既然天神都下凡帮助敌人了,那这仗还有什么打头啊。
古伦木也看见了天上的怪物,身经百战的万夫长大人心里敲起了小鼓,这肯定不是咱们蒙古人的神,而是回部人供奉的真主下凡了,他大喝一声:“撤退!”便丢下满地的尸体逃之夭夭了。
飞艇的速度不如骑兵,加上黑夜的原因,并没有追击古伦木的部队,而是静静地停在天空守卫着惠安堡,目睹了这一切的堡民们一个个跪在地上诵起了可兰经,他们同样以为真主下凡来拯救他们了。
等到天色微明,一夜未眠的人们才发现天上的神仙们只不过是中原汉人的工业产品,巨大的黑色艇身上绘着暗金色的巨龙和数字标号,下面的舱室里还有人朝下面挥手示意。
太阳从东方升起,照射在死伤狼藉的战场上,高原的夏天气温很高,很快尸体就开始发出腐臭,但是并没有人打扫战场,几个古伦木特地留下观察局势的斥候悄悄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匍匐出老远才跳上马匹绝尘而去,飞艇上的观测兵看见了这一切只是微微一笑而已。
古伦木的部队经历了这一夜战斗,损失了一千多人,他们并没有撤出太远,而是在三十里外宿营,等接到斥候的报告,说夜里那些怪物并不是天神而是汉人的鬼把戏的时候,古伦木的信心一下子又恢复了,他当即派出快马赶赴灵武调动援兵,不光灵武的兵要调过来,就连宁夏城的怯薛军也要调动,因为古伦木很清楚,汉人不动则已,一动就是大举进攻,占领惠安堡的只不过是前锋部队而已,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兵马呢,与其等着他们达到宁夏城下,还不如拒敌于这荒原之上了。
古伦木的猜测没有错,几个时辰之后,红衫军的大队就来到了惠安堡周围,而古伦木紧急调遣的数万新附军也开始陆续到来,一场大战即将爆发。




铁器时代 11-40 洗脸水
抵达惠安堡的红衫军主力只有三千人,他们并没有按照传统方式安营扎寨,而是派出履带式推土机,在两个时辰之内挖出三道壕沟,用于阻挡骑兵的冲击,步兵迅速进入战壕建立阻击阵地,骑兵在两翼散开侦查,飞艇呈品字形浮在空中执行战场调度和火力支援。
对面的西夏军也在调兵遣将,他们的打法就比较传统,距离惠安堡十里之外有水源处安营扎寨,几万大军陆续来到,古伦木的信心也一点一点的膨胀起来了,根据侦察,对方虽然有些怪模怪样的战车,但是兵力却不多,仅仅三千人而已,只要打法得当,还是能吃掉他们的。
双方都很克制地没有率先发动进攻,只是小部队试探性的进攻划清彼此的分界线,一晃两天时间过去了,宁夏城的七千重甲怯薛军的到来使古伦木的信心得到了一个顶峰,他现在有四万大军,数百架投石车、巨型床弩,还有全身铁甲的重骑兵,即使面对三千火力强大神秘莫测的汉人军队,他也有必胜的把握。
红衫军的工兵们在惠安堡四周挖了深深的防火壕,用黄土加高了围墙,在堡中心的空地上用螺纹铁管临时搭建了一个瞭望台,中军大帐就设在堡垒中,刘子光的将令通过瞭望台上的旗手用旗语传达给堡垒四周诸军,同时也能号令天上的飞艇部队配合作战。
古伦木派人送来了战书,约定两日后会战,刘子光欣然同意,其实他知道这是蒙古人在玩缓兵之计,有这两天的时间,对方能集结更多的兵力,也能迂回包抄到自己的后路和侧翼,只要主战场落败,那自己这三千来号人就插翅难逃了,不过他不在乎,他正愁没法将蒙古人聚而歼之呢。
刘子光端坐帅账之中,正在观看探空飞艇上发来的情报,果然不出所料,蒙古人悄悄派出两支骑兵向自己后方包抄过来,他们自以为绕了一个大圈子迂回机动,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其实早已被飞艇上的高倍千里镜看的一清二楚了。
炮兵,骑兵都已经准备就绪,火炮是远射程的过山炮,打的是抛物线,放在第二道防线后面敌人根本看不见,骑兵更是刘子光隐藏已久的杀手锏,都藏在机械骡的车厢里不以真面目示人,等仗打起来才会给大家一个惊喜。
正盘算着第一波炮弹是用榴霰弹还是燃烧弹呢,忽然侍卫长代文龙进来禀告:“香香公主求见。”
“传。”话音刚落,霍灵瑶就带着一股香风卷了进来,“大将军你不能这样指挥,你这样会中了古伦木的奸计的,蒙古人用兵诡诈,他们和你约战就是在拖延时间啊,你看看对面的大营里,前天有多少帐篷,今天又有多少帐篷,再这样下去,你那点兵器优势就全被人家的优势兵力给抵消了,你要害死这三千明军我不反对,可是这大营里面还有我们回部的三百多号人呢!”
刘子光皱眉道:“本帅打仗还需要你指点么?”
霍灵瑶急道:“我告诉你,我爹当初就是和你一样非要答应古伦木的约战才战败的,话就说到这里了,你爱听不听!主帅无能,累死三军!我们回部的人不会跟你一起送死的,我们这就离开惠安堡。”
刘子光一拍桌子:“放肆,军中只有一个主帅,那就是我,任何人都可以提建议,但是不能替我拿主意,更不能违令擅自行动,你们回部的人既然和我军协同作战,就要服从军令,否则军法从事,绝不姑息!”
香香公主娇生惯养十几年,何曾听过这样严厉的训斥,她身子一扭转身就走,可是到了门口却被卫士拦住,侍卫长代文龙撇着嘴说:“大帅没说解散,你怎么就走?蛮夷女子就是一点规矩都不懂。”
代文龙已经十五岁了,也算懂得一些男女之事,因为自家姐姐还没正式和大帅成亲,所以小伙子对任何接近大帅的女人都有着莫名的敌视,对于这帮回部人更是看不顺眼,此时见大帅发怒,自然要跳出来帮腔了。
香香公主大怒,当即抽出弯刀就要反抗,可是她的身手又怎么是饱经名师教授的代文龙的对手呢,人家可是武当剑法的传人,佩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抽了出来,格开霍灵瑶的弯刀,剑锋直指香香公主的咽喉。
“住手。”刘子光恰到好处地喝止了代文龙,小伙子这才悻悻地将宝剑插回鞘中,但是依然挡在霍灵瑶面前不让她出去。
霍灵瑶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饱含了泪水,但是眼睛太大,积蓄了大量的泪水也流不出来,荒原上水源稀少,每个士兵的清水配给都很有限,只够每天饮用的,香香公主不愿意搞特殊待遇,拒绝了部下节省下来送给她用于清洁的清水,小脸已经两天没洗过了,风尘仆仆灰头土脸的煞是可怜。
刘子光道:“不让你们走是为你好,现在西夏军已经包围了我们,你带着族人出去不是送死么?咱们可是有誓约的,等打完了仗你就嫁给我,我怎么会舍得自己的媳妇白白牺牲掉?相信我吧,这一仗咱们必胜。”
刘子光不提这档子事便罢,一提起来却触动了香香公主的伤心事,她小嘴扁了扁就要哭,但是强忍着将哭声咽了下去,泪水却没能忍住,两行眼泪夺眶而出,在小脸上冲刷出两条洁白的通道,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让刘子光的心也软了下来。
堂堂一个公主,不过十七八岁的年龄,本该是在父王母后怀里撒娇的岁数,可是却背负了如此多的国仇家恨,带领着族人反抗侵略者,征战杀伐,连洗脸水都没有,甚至将自己当作筹码送了出去,这样的压力又岂是她能够承受的。
刘子光怜香惜玉之心大起,喝令部下们退出帅账,轻轻伸出禄山之爪,妄图将少女的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给她一个温暖而宽广的港湾,哪知道人家恨得就是他,魔爪刚刚搭在香香公主肩膀上,少女就如同触电一般跳了开去,拔出腰间的短匕顶在自己的咽喉上:“你想干什么?没有打败西夏人之前,你休想碰我!我知道打不过你,但是你如果敢乱来的话,我就死在这里!”
刘子光一向自我感觉良好惯了的,走到哪里都是美女们主动投怀送抱,没成想这次吃了瘪,他尴尬地收回胳膊,伸手在脑后挠了挠,掩饰地笑道:“别激动,我没什么恶意,想帮你擦擦眼泪而已。”
霍灵瑶自然不会相信他的鬼话,匕首依然顶在自己咽喉,一步步向帐外退去,刘子光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僵,灵机一动道:“看你的脸脏成什么样了,我这里有很多清水,你把脸洗干净再说吧。”
此时对于霍灵瑶来说,没有比清水更能诱惑她的东西了,听说有清水,而且是很多清水,她的眼睛立刻放出了光芒,脱口问道:“在哪里?”
刘子光道一指旁边的搪瓷盆:“这不就是么?”
霍灵瑶这才看见一旁的木头架子上放着一个白盆,里面满满的清水,一看就是没用过的,而且架子上还搭了条洁白的毛巾,放了一盒橙色的香胰子,她的匕首当时就掉落在地上,张大了嘴呢喃道:“真的有清水嘢。”就差从嘴里淌出口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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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光道:“洗洗脸吧,就算本帅把你惹哭的赔罪。”
霍灵瑶看了看刘子光,试图从他脸上看出这里面有没有藏着什么阴谋,但是从这张坦诚的脸上实在看不出什么,于是她判定没有危险,先捡起匕首塞在怀里,然后走到盆架子前毫不客气地洗起脸来。
盆架子比较低,而霍灵瑶的个子苗条欣长,所以不得不弯腰去洗脸,这样从后面看过去,正好能看见浑圆的小翘臀,回部女子喜穿紧衣窄袖,裁剪精细的民族服装凸显出香香公主不盈一握的小蛮腰和翘翘的小屁股,呈现优美的s弧线,看的刘子光心头火起,不由自主向前走了两步,恰好霍灵瑶总镜子里看见了他的动作,急忙猛回头警惕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刘子光尽力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但是他吞咽涎水的样子和两眼**之火却瞒不过香香公主,霍灵瑶连脸也顾不上擦,慌忙后撤到安全范围内,这是这次并没有太激烈的反应,反而向刘子光道谢:“谢谢你的清水,我该回去了。“此时帐外响起回部人的喧闹:“我们要见香香公主!”
“你们把公主藏起来想干什么?”
“弟兄们冲进去,救出香香公主!”
回答他们的是红衫军火铳上膛的声音,“擅闯帅账是死罪,不怕死的就冲一回试试!”
眼见冲突即将爆发,刘子光和霍灵瑶同时走出帅账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两人异口同声的质问,颇有些夫唱妇随的感觉,霍灵瑶随即脸上一红,但这一抹红迅速就消失了,她镇静地说:“我只不过来找大将军商讨战局,你们慌什么?”
领着回部人闹事的是蒙丹,他根本就没理睬刘子光的喝问,目光停留在霍灵瑶洗得白白净净的脸上,顿时明白了什么,脸色一沉对手下道:“咱们走!”
“妈了个巴子的,你当军营是你家啊,想闹就闹?全给我拿了!”刘子光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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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器时代 11-41 征服灵魂
回部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军队,所以也没什么像样的军纪,打仗的时候全凭个人勇武,能在和西夏军无数次战斗中幸存下来的自然都是一等一的好汉了,哪能甘心在明军的屋檐下受气。
看到脖子上挂着银锁的执法队围上来,回部的好汉们不自觉地就把手伸到了背后的火铳上,经过短短几天的训练,这些擅长使弓弩的射手们已经能用火铳击中十丈以外的皮水囊了,有利器在手,胆子就更壮了,如果汉人胆敢玩横的,他们宁愿鱼死网破。
红衫军的执法队员都是从各营中选拔出来的彪悍士兵,膀大腰圆拳脚精湛,脖子上挂着纯银打造的月牙形狗头牌,上面篆刻着执法两个隶书字,腰间系的是黑色小牛皮的板带,正中一个呲着獠牙的狗头做腰带扣,腰带上挂着短铳、佩刀、绳子、皮鞭,头上扣着黑亮的钢盔,红衫军内部的警卫和执法都由他们负责,实际上就相当于宪兵队。
红衫军待遇优厚那是出了名的,那是吸引百姓从军的宣传手段和增强军人荣誉感的策略,其实不为外人所知的是红衫军森严的军纪,条例严明赏罚分明,违反军纪者重的斩首,轻的重责军棍以后开除军籍,所以平时骄横的红衫军士兵们看见银狗牌都要打颤。
蒙丹等人加入明军阵营没有多久,并不晓得执法队的厉害,当他们的手作势伸向火铳的时候,执法队员们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了短火铳,只待对方的武器摘下肩膀就当场开火打死这帮聚众闹事的家伙。
霍灵瑶和蒙丹青梅竹马长大,自然清楚他的脾性,这小子驴脾气上来谁也挡不住的,如果真火并了,回部这点火种就全完了,而且和汉人好不容易建立的合作关系也完了,所以身为回部领袖她必须制止这种行为。
“住手!”霍灵瑶大喝一声,伸手紧紧抓住了蒙丹的胳膊,盯着他的眼睛摇了摇头。目光中包含了太多太多的东西,有无奈、有心酸、有迫不得已,更多的则是担心。
蒙丹的手上青筋暴露,都已经握住了火铳的胡桃木托了,其实他何尝不明白回部的艰难处境,现在连武器战马粮草都要依靠汉人的资助,他们又有什么资本闹事呢,但是汉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援助回部是有条件的,届时肯定要捞走比他们的付出要多无数倍的好处!最重要的是蒙丹最爱的香香公主就是这些好处中的一项,作为堂堂七尺男儿,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是莫大的耻辱,所以听说香香公主去刘子光的帅账之后,蒙丹一股邪火冒上来,带了十几个人就过来闹事了,香香公主一出来,一张小脸洗得干干净净,这就更让蒙丹恼火,弟兄们省出来的饮水她不用,偏偏跑到汉人这里来洗脸,这虽然不算什么大事,但对蒙丹来说,就相当于在火上浇了一瓢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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