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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器时代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骁骑校
傅青主的莫问剑剑身长兼富弹性,变化无穷,招式变幻难测,专门以剑气伤人,剑不到人已倒,楚昭南的游龙剑无坚不摧,剑走声响,光是那种怪异的音频就能把别人的刀震的脱手,杨云熜的青干剑是陨石炼成,奇钝无比,但是硬度惊人,就是游龙剑也砍不断他,而且挥动的时候流光溢彩,敌人看不见剑锋就已经丧命了。韩志邦的舍神剑身形巨大,给人开天辟地的感觉,所到之处无人能当,一剑下去,就是堵墙也劈开了,其它两人穆郎和新龙子的剑也各有花头,双剑合一的日月剑和能飞出去杀人的竞星剑,和中原那些古板的剑比起来简直太有创意了。
六把剑在刀客们中间翻飞,杀得他们哭爹喊娘,毫无还手之力,围墙上那些红衫军都看傻了,原来杀人也可以这样精彩啊,别说他们,就连刘子光也傻了,这几个家伙不是来对付自己的么?怎么一下子化敌为友了,难道自己人品太好?





铁器时代 11-58 英雄
尉迟光一死,叛乱者的主心骨就没了,数千刀客变成一盘散沙,被六剑一通冲杀把队形都打乱了,但是六剑终归只有六个人,不可能压制住整个兰州城的暴乱,城内依旧是到处火起,杀声震天。
由于尉迟光的死亡,先前针对红衫军的**变成了一场无差别的暴乱,刀客们失去了控制,红着眼睛杀人放火抢夺钱物,城里到处是残杀,到处是施暴,红衫军控制着城内的制高点和四座城门,坚守不出,枪杀一切敢于靠近的暴徒。
等到午夜时分,红衫军终于开始了镇暴,履带式铁甲车开上了兰州的街头,肆无忌惮的碾着石板路上的一切,一个声音在铁甲车上面的大喇叭里传出:“朝廷大军开始清场戒严,一切人等不得在街头逗留,否则将视作暴乱分子,予以坚决镇压!”
铁甲车上装着小炮,看见有人聚集便是一通炮弹砸过去,然后跟在铁甲车后面的部队用火铳挨个点名,凡是跑的慢一点的就会被当场击毙,刀客们慌乱不堪,纷纷躲进路旁的民居,官兵倒也说话算数,只杀在街上的人,不进屋搜捕杀人。
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红衫军已经占据了兰州城所有的交通要道,将整座城市分割为八个小块,街上除了荷枪实弹的士兵,就只有尸体了,任何人不敢走出屋门,因为只要一出来就会被藏在高处的狙击手击毙,没有任何理由可讲。
城外铁道兵的哗变也已经被控制住了,领头的军官被枭首,脑袋挂在辕门上示众,士兵们的武器被收缴,噤若寒蝉的等候着纠察队的甄别,凡是晚上闹得凶的恐怕都难逃一死。
原本以为暴乱被弹压之后这件事就算完了,可是可怕的事情的还在后面,红衫军开始了挨家挨户的搜查,凡是身上沾了血迹,手上有茧子的人一律被视作暴徒,当场斩杀,这样一来,除了妇人孩童老者,还有一些汉人之外,兰州城内几乎所有的成年男子都难逃一死。
这一场屠杀改变了兰州城的民族构成,原本占据主导地位的突厥回鹘人变成了少数民族,汉人则成为主体民族,并且导致数百年间兰州一带提起刘子光的名字都噤若寒蝉,畏惧地称之为刘剃头。
其实刘子光心里很有数,兰州治安之混乱必须以非常手段镇压,否则治标不治本,非我族类其心必诛,兰州城不是一座普通的城市,它是商旅文化发达到了的大型贸易集散地,几乎所有的百姓都和商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尉迟光的势力渗透到城市的每个角落,所以这场暴乱才会来的这么宏大,如果这次不杀人立威,恐怕第二次第三次的暴乱还会重演。
不管怎么说,七剑在镇压暴乱的行动中起到了不可磨灭的作用,他们先是杀掉了暴乱头子尉迟光,又杀死了数百名刀客,有效的打击了暴徒们的嚣张气焰,为朝廷军队下一步的镇暴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所以刘子光决定好好的奖赏他们。
暴乱既定,红衫军犒赏三军,刘子光在帅府内摆宴亲自招待天山七剑,此时尉迟光的宅子已经被官兵查封,七剑带着行李搬到了刘子光的帅府前院,外面正热热闹闹准备着酒席,七个人坐在屋中说话。
“我们昨天杀了那么多的人,其中大多数都是无辜的,真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对不对?”韩志邦道。
“这些人总会死的,即使我们不杀他,官兵也会杀,或许死在我们的剑下会更利索一些,所以不见得会是错事,志邦你不要多虑。”楚昭南淡淡地说道。
“可是我们毕竟是做了帮凶的,尉迟光临死前的眼神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我现在有些疑惑了,这样做和我当初学剑的初衷大相径庭,为侠者难道就是要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么?”
韩志邦的语气有些激动,有些彷徨,令七剑中比较年轻的穆琅和辛龙子都陷入了沉思,见到这种情形,七剑中最睿智的杨云熜说话了:“志邦,你知道什么是侠么?真正的侠客并不是你以为的那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快意恩仇恩怨分明的武人,那样顶多算做有良心的习武者,而真正的侠客,心中装的是天下,是万民,在侠客眼中,没有国家和民族的界限,也没有小善和小恶的区分,他们是真正大彻大悟了的人,是真正的侠客!”
“不错,云熜的话很有道理,晦明大师曾经送我一句话,莫问前程有愧,但求今生无悔,我深以为然,尉迟光的死和起义的失败是必然的,他们的力量还远远不足以和明军抗衡,既然注定要牺牲,何不让这牺牲变得有意义一些呢,我想尉迟光泉下有知我们靠着他的死换取了更大的胜利,一定会含笑九泉的。”傅青主语重心长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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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几千,甚至几万人的死换取几百万,上千万人的太平,我觉得是值得的,为了这些人所做的牺牲,我们也要坚定信念,把这件事做下去,志邦,我知道你心中的苦楚,当初我也有过和你一样的彷徨,可是现在我已经完全释然了,死,有时候是一种解脱,活着,其实才是最累的。”杨云熜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投向了天际,思绪回到了一年前。
当时西夏大军深入关中,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并且噶尔丹的暴政肆虐于天山南北,各族百姓民不聊生,怨声载道,杨云熜收到消息说自己一家人都死于兵灾,遂愤而下山欲刺杀西夏皇帝噶尔丹。傅青主和楚昭南怕杨云熜独立难当,也下山助战。
但是刺杀失败了,不是因为杨云熜没有这个实力,而是因为在最后一刻他放弃了行刺,那个晚上噶尔丹向杨云熜说了些什么已经无从可考,事实上从此以后,杨云熜从一个执着的刺噶者变成了坚定的拥噶者,而他作为七剑中的灵魂人物,对于其他人的影响非常之深,在他的规劝下,傅青主和楚昭南都变成了噶尔丹的拥护者。
此后又发生了霍灵芸的事情,因为霍灵芸的师父虫不老已经提前闭关,所以晦明大师代替其出头,令徒弟们下山为其报仇,杨云熜遂带领六剑下天山直奔兰州而来,不过在此之前他又专门去了一趟西夏王城,和噶尔丹共同商定了刺杀刘子光的计划。
尉迟光和西夏朝廷的关系很密切,这一次**也是得到了噶尔丹的暗中支持才会放胆去做,但是噶尔丹很清楚尉迟光的实力难以匹敌刘子光的正规军,所谓**不过是飞蛾扑火罢了,反正尉迟光的失败已经是注定了的事情,还不用他的脑袋借花献佛,换取刘子光的信任,从而得到刺刘的机会呢。
谁也不敢小瞧刘子光,不管是文韬武略还是个人武功,他都是一个巅峰一般的人物,传奇般的发家经历就不说了,就说这回以三千人马击败四万精锐西夏军,夺取了回部并且人财两收,这实力和手腕让噶尔丹也叹为观止。再说杨云熜,他很清楚霍灵芸的武功水准,比自己低不了太多,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流人物了,可是就是这样的水平,在刘子光面前也只能如同无助的羔羊一般任人宰割,以此可见刘子光的武功修为之高,而且听霍灵芸说,刘子光这厮心脏中剑都和没事人一样,端的是个妖怪一般的存在,对付这样的人,杨云熜一个人也没有把握。
所以七剑都来了,杨云熜、楚昭南和傅青主是怀了崇高的理想来刺杀刘子光的,而其他几个人则是怀了简单的仇恨来的,不为别的,就为刘子光**了他们心目中的天山雪莲,可是要杀刘子光,必先接近他,听说他的军队都用一种厉害的火器,速度比高手投掷的暗器还要快上七分,如果采取寻常办法行刺的话,恐怕没到百步之内就被火器伤到了,所以他们听了杨云熜的计谋,借尉迟光和刀客们的人头来达到接近刘子光的目的,只要到了十步以内,七剑一起出手的话,刺杀才有胜算。
霍灵芸一直就没有说话,她脸上挂着的面纱连动都没有动过,昨夜的行动她也没有参加,因为她要把所有的力气就留下来刺杀刘子光,洗雪自己的耻辱,事实上她并没有告诉晦明大师自己被**的事情,只是说刘子光霸占了自己的妹妹,强占了回部之类,晦明大师从她言谈举止和走路的形态上早已看出端倪,但是并不点破,只派出高徒帮其复仇。至于什么尉迟光的死,城内的屠杀,霍灵芸都不关心,她想的只是杀死刘子光而已。
听到有脚步声接近,七剑停止了对话,正襟危坐,来的是刘子光的侍卫长代文龙,小伙子也是武林出身,自然对七剑这样的大侠早有耳闻,他恭恭敬敬地说:“七位大侠,咱们大帅有请。”




铁器时代 11-59 刺刘
听闻征西大将军有请,七剑立刻整理衣服仪容,拿上佩剑跟随代文龙前往帅府大堂。
一路上警卫森严,身穿铁甲手持火铳的士兵威武雄壮,远非外面那些刀客可比,七剑不由得暗自心惊,刘子光治军严谨,红衫军战斗力不可小觑,若是采取强攻的话,恐怕他们也难以全身而退。
来到大堂前,一个军官手按火铳柄喝道:“来者解除兵器才能上堂。”
傅青主不卑不亢道:“对不起,身为一个剑客,人不离剑,剑不离人,我们是征西大将军的客人,不是下属,恕难从命。”
那军官刚要发作,堂上传来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好一个人不离剑,剑不离人,天山七剑,扬名天下,这次又助本帅平叛,为朝廷立下大功,怎可以常礼待之,让他们带剑上堂!”
说话的正是刘子光,傅青主闻言不禁暗自点头,此人果然是个人物,当下七剑抖擞精神,手捏佩剑鱼贯上堂。
大堂上只摆了八把椅子,七把官帽椅如同众星捧月一般围着当中的太师椅,刘子光一身蟒袍,正端坐在太师椅上,大马金刀气宇轩昂,颇有统兵大将的威势。
“七位大侠请坐,昨夜镇暴你们立下汗马功劳,本帅备了薄酒答谢你们,稍作片刻就可开席了。”刘子光客气的说。
七人都是江湖儿女,不讲那些虚礼,各自一拱手便寻了座位坐下,堂上并无他人,如果要动手的话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霍灵芸一袭黑衣,头戴斗笠,面前垂着黑纱,此刻仇人就在眼前,仇恨涌上心头,一股杀气忍不住冒出来,七剑中修为比较浅的辛龙子、韩志邦等人也按耐不住杀气,几个人的气场混成一股浓重的杀气,弥漫在大堂上。
但是在杨云熜楚昭南傅青主这三个七剑核心人物看来,此时还不是动手的最佳时机,因为他们不清楚刘子光的实力,必须稍等片刻,从身形步法气息上看出对方的弱点再动手也不迟,为了提醒其他人和压制住这股杀气,七剑中年龄最大的傅青主干咳一声,刚想说两具场面话,刘子光却先开口了:
“适才傅大侠说身为剑客,人不离剑,剑不离人,这话颇有豪气,本帅深为叹服,不过也有一些小小的愚见,不吐不快。”
傅青主奇道:“难道刘大将军对剑法也有研究?”其他六剑也大为诧异,心道刘子光这厮一介武夫,怎么会懂得剑道的玄妙呢。
刘子光道:“研究不敢当,有些浅见罢了,本帅以为,剑客有三个境界,第一个境界就是传说中的人剑合一,人即是剑,剑即是人,剑此时就是剑客的生命中的一部分,剑在人在,人亡剑毁,各位大侠已经达到了这一境界,可以称得上是独步天下的大剑客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七剑皆嗤之以鼻,不以为然,人剑合一确实是剑道中的玄妙境界,他们七人都能做到这一点,剑就如同肢体一般运用灵活,这一点他们明白得很,也不用刘子光来拍马屁。
杨云熜却听出刘子光话里有话,问道:“那另外两个境界是什么呢?”
刘子光道:“这第二个境界就是手中无剑,心中有剑,剑客修炼到这个程度,就根本不在乎用的是什么剑了,不论是能发声发光的玄铁剑还是普通的军用钢剑,甚至一根小竹棍,一片树叶,对他们来说都是剑。”
七剑默然,刘子光说的很有道理,剑客的最高修为就是心中有剑,手中无剑,但这样的人只存在于传说中,即使像他们的师傅晦明大师也达不到这个境界,剑在心中,这是何等的境界啊,反观他们刚才在大堂门口还叫嚣什么剑不离人,人不离剑,想起来都觉得脸红啊。
刘子光接着说:“这第三个境界,才是剑客的最高境界,那就是手中无剑,心中也无剑。”
韩志邦奇道:“手中无剑,心中也无剑,那还怎么杀人?”
刘子光冷笑:“能达到这个境界的剑客,胸怀天下苍生,想的是不杀而不是杀人。看来各位在剑法上的修为还有待提高啊。”
这话很有讽刺意味,说了半天七剑才觉出味来,刘子光的意思是说他们七人的剑道水平才刚刚入门而已,距离后面两个境界还差的远呢。
从傅青主到韩志邦,甚至满腔仇恨的霍灵芸,心中都极其恼羞,但是又不得不承认人家说的很对,这话简直太有哲理了,甚至比晦明大师的教诲还要深奥一些,看来刘子光此人绝不像想象得那么简单啊,七人陷入深深的沉思当中,屋子里的杀气一下子减弱了许多。
刘子光望着沉默的七个剑客。矜持的一笑,心道要论装逼,你们差的远呢,谁让老子看的电影武侠小说比你们多呢,就这两下子还想来刺我,还没动手呢先把你们侃晕。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们七人意在行刺本帅,帮助大军平叛只不过是接近本帅的手段而已。”趁七剑还没从震撼中回过味来,刘子光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七剑大惊,韩志邦辛龙子等定力不够的年轻人已经捏住了剑柄,但杨云熜傅青主却淡定自若,傅青主道:“大将军果然睿智,已经猜到了我们的目的,不错,我们今天就是来杀你的。”
“为了行刺本帅,你们可谓煞费苦心,连尉迟光的姓名也能拿来做投名状,可是你们想过没有,若是行刺失败,这些人岂不是都白死了?”刘子光道。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尉迟光已经作了他应该做的,现在轮到我们了,即使付出再大的牺牲,我们也无怨无悔,因为,有些事情必须去有人去做。”傅青主道。
“七剑义薄云天,本帅佩服,这也是为什么本帅明知道你们是刺客还会把你们放到身边的原因,不过有些事情还是当面说清楚的好,七剑之一的雪莲子和本帅的夫人回部的香可汗是孪生姐妹,九月的时候在宁夏城和本帅有些小小的误会,都是家务事就不详细说了,总之本帅做过的事情一定会负责,各位若是为了这件事情想为雪莲子讨一个公道的话,本帅还是劝你们别掺和了。”
刘子光此话说出,一直垂着面纱的霍灵芸手上的青筋都显现出来了,奇耻大辱被他这样轻描淡写的说出来,仿佛没事人一样,简直太过分了,她恨不得立刻拔剑杀掉这个yin贼,可是现在却不能出手,因为七剑是一个整体,必须同时出剑才能达到最大的威力,而傅青主他们似乎还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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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莲师妹的事情,确实算一条杀你的理由,但并不是我们要刺杀你的最大理由,我们刺杀你,是为了天下苍生!”杨云熜一脸严肃地说。
听了这话,刘子光差点吐出来,狗日的现学现卖啊,刚学了个天下苍生的拽词儿就拿出来卖弄,还一脸装逼的表情,丫的还真拿自己当大侠了,不过屋子里的装逼气氛是被自己搞起来的,现在也不好立刻转型当流氓无赖,喝令军士冲进来拿人,便只好陪着他们装逼。
“杨大侠,本帅很想听听你的解释,为何刺杀本帅就是为了天下苍生了?若是你说的有理,刘子光这颗项上人头任由你取,若是说的没道理,咱们就武功上见分晓吧。”
杨云熜沉声道:“大将军刚才谈到剑客的三个境界,云熜深以为然,其实何止是剑道如此,为人之道的精髓也是这样,大到无我的境界才是最高的境界,去年云熜曾去西夏王城刺杀噶尔丹,当时我的剑已经抵住了他的咽喉,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就因为他说了和你一样的话。”
刘子光心道嘎尔丹这小子当真是个人才,剑都逼到脖子上了还有心情装逼,而且还装的那么出色,硬是把刺客给忽悠住了,看来此人真乃劲敌啊,他微微点头问道:“嘎尔丹说了些什么?”
“嘎尔丹陛下说,他身为一国之君,征战杀伐数十载,刀下亡魂何止千万,天下人就称其为暴君,恨不得能食其肉,寝其皮,但是又有谁能理解他的内心呢,杀戮的最终目的其实是为了不杀,为了和平,这就是为君的最高境界。”
说到这里,杨云熜仿佛陶醉了,他沉浸在对往事的怀念中,深情地说:“那一霎那,我就悟了,杀是为了不杀,征伐是为了和平,如今天下大乱,明清争霸,百姓民不聊生,唯有一个强有力的统治者出现才能结束这种混战的状态,放眼天下,康熙做不到,天启也做不到,只有西夏的统治者,成吉思汗的子孙,噶尔丹陛下才能当此大任,所以我放弃了刺杀,转而成为陛下的拥戴者,为了大夏帝国统一天下的霸业,我杨云熜甘愿肝脑涂地。”
“而本帅就是阻碍西夏统一霸业的绊脚石,所以你们才会来刺杀我,对不对?”刘子光问道。




铁器时代 11-60 阔刀雷和黑虎掏心
兰州城征西大将军的府邸大堂上,刺客和被刺者如同多年不见的密友一般畅所欲言,气氛说不出的怪异。
听了刘子光的问话,杨云熜肃然道:“不错,噶尔丹陛下也曾经说过,世上英雄,大将军算做一号,可是大将军虽然英明神武,终究只是朱明王朝的鹰犬而已,比起噶尔丹陛下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
刘子光道:“我观七剑中大多数都是汉人,为何却要辅佐那蒙古人呢,要知道昔日元朝暴政,人分五等,汉人的地位连猪狗都不如,列位英雄莫非连祖宗都忘了?”
杨云熜道:“虽然我云熜身为汉人,但是常年隐居天山,心中已没有了狭隘的民族观念,蒙古人、满人、回鹘人、波斯人、汉人,都是一样的人,为何因为民族习惯和相貌的些许差异就一定要分庭抗礼呢?当汉人强盛的时候,一样可以做统治者,异族人强盛的时候,为何就不能统治汉人?大将军刚才说元朝将人分为五等,汉人位列最低,云熜有些浅见,不吐不快,汉人负隅顽抗数十年,除了造成许多无谓的伤亡以外,又有什么意义呢,最终还不是被降伏?若是早些顺应天意归降,就不会沦落到如此低的地位了。”
刘子光压住怒火道:“这么说杨大侠的意思是现如今咱们汉人也要顺应天意归降噶尔丹了?”
“不错,云熜在西夏王城曾应邀观兵,西夏铁骑举世无双,已经打下数千里江山,噶尔丹陛下春秋鼎盛,又知人善任,手下贤臣猛将无数,统一天下指日可待,中原已经打了数十年,百姓惨遭荼毒,民不聊生,他们现在需要的就是休养生息,而不是无谓的抗争,大将军武功盖世天纵奇才,如果一心抵抗大夏天兵的话,势必引起一场血战,遭殃的还是老百姓啊,所以云熜才冒死行刺。”杨云熜从容道。
刘子光竭力想从杨云熜的脸上看出一点红色,但是瞧了半天硬是没看见这个汉奸脸上有任何愧色,反而一副慷慨激昂的样子,亢奋的很呢。
见刘子光不语,杨云熜继续发挥道:“征服的过程必然会有流血,会有牺牲,但是几千个几万个家庭的破碎和全天下比起来就不算是痛苦了,小牺牲换来全天下几百年的安定和谐,还是值得的,大将军是民族英雄,这一点云熜也不否认,杀大将军也是迫不得已,您死后云熜一定会每年都会拜祭的。”
说罢,杨云熜长剑出囊,流光溢彩,其余六剑也纷纷拔剑出鞘,瞬间组成一个完美的剑阵,将刘子光包围在当中,杀气蔓延开去,堂上两支牛腿大蜡的火光摇曳了两下,灭了。
刘子光依然端坐在太师椅上,眉头都不带眨一下的,他沉声说道:“杨大侠的发言很精彩,很感人,做汉奸做到如此大义凛然,您还是千古头一号,可惜你的理论根本就是狗屁,如成吉思汗忽必烈努尔哈赤这样的所谓英雄已经过时了,现在的世界是文明的世界,科技的时代,蒸汽机,氢气飞艇,精炼钢制榴弹炮和铁甲战车才是王道,所谓举世无双的铁骑在我大明天兵面前连个渣都算不上,刚才我说的这些,想必你们这老几位隐居天山的所谓剑侠连听都没听过吧?”
刘子光说的这些,杨云熜傅青主他们确实没有听说过,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七人低喝一声就要出剑。
千钧一发之际,刘子光一扳机关,早已安排在恰当位置的两颗定向雷轰然炸开,三百六十枚钢珠扑面而来,当场将剑阵炸开一个口子,辛龙子穆郎两人浑身鲜血满面焦黑,眼看是不行了,韩志邦傅青主两人也被殃及,身上中了不少钢珠,但是伤的还算不重,只有霍灵芸毫发无伤,七剑中实力最强的杨云熜和楚昭南因为站位靠近霍灵芸,所以侥幸也没负伤。
刘子光冷笑:“就这两下子还敢行刺本帅,你们知道丢人几分钱一斤么?要不是因为本帅欠霍姑娘一个情,刚才就把你们一锅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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