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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器时代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骁骑校
两下争执不下,差点打起来,闹到后来宫里终于来人,传皇上口谕,先将肇事者拘押在应天府,但在事情未查明之前不许上枷,不许用刑,这算是很给面子的处置方式了,福王毕竟是皇上的叔父,代表着皇室的尊严,不管牵扯到谁都不能一拍屁股走人,好歹得给宗室们一个交待。
应天府是京城众多执法机关中最弱小的一个,也是各方势力都没有插足进去,所以让他们侦办此案也显示了皇上的良苦用心,圣旨一下,大伙都没了话说,只好目送应天府的官差客客气气的将刘子光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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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大街,就看到一排黑色马车挡住去路,南厂番子们一个个跳下车子,并排站在一起形成一道人墙,也不说话就这样站着,这厢顿时不敢再走,应天府尹将求助的眼神投向刘子光,刘子光便上前几步训斥道:“你们做什么?反了不成?本公只是去协助调查福王千岁的死因,又不是被抓,这么紧张做什么,都给我回去!”
刘子光这样一说,南厂番子们才让出一条道路来,让押送刘子光的队伍过去,一路来到应天府衙,徐勤立刻吩咐将自己的书房腾出来,好烟好茶伺候着,请刘子光上坐,自己坐在下面赔笑着,这哪像是拘来的人犯啊,分明是请来的祖宗。
不过客气归客气,必要的警戒措施还是有的,锦衣卫和应天府的皂隶里三层外三层把府衙围着,禁止闲杂人等靠近,整个应天府的正常公务活动都停止了,专为福王暴毙一事服务。
警戒虽然严密,但刘子光相对还是很自由的,可以见任何想见的人,会面的时候也没有人监视,所以他的信息渠道还是很畅通的,各方面的情报及时传递进来,命令发布出去,应天府一时间都快变成国公府的签押房了。
南厂的番子们都没闲着,第一时间就把福王的各种资料弄到了手,包括他在洛阳和江南犯下的各种罪行,还有他在太医院存档的医疗资料,前者是争取舆论导向的工具,后者是证明刘子光无罪的证据。另外彭静蓉她们也没闲着,有的找皇后吹枕边风,希望皇上网开一面,有的联络皇太后,希望她老人家能做做福王妃的工作,反正人已经死了,再闹腾也活不过来,还不如弄点赔偿来的实惠。还有的直接走宗室的路子,大把银子送出去,就图他们给福王府带个话,希望和解。
福王是皇帝的长辈,地位尊崇无比,临死前那一刻钟他在咖啡楼里做了什么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已经死了,别管是不是刘子光踢死的,总得有个说法,要不然皇上的脸都没地方放,把刘子光暂时软禁起来也是逼不得已,这一点刘子光很理解朱由校。
岂不知现在皇宫里面已经开了锅。宗室子弟上千人聚集在午门静坐示威,发泄长久以来积攒的压抑和愤怒,他们不光要求惩治杀人凶手,还要提高宗室待遇,为首的几个皇族偏支的老头子,跪在午门前冰冷的砖地上,冷风吹过白发飘飘,说不出的凄凉。天启帝乃是仁君,面对此情景自不会无动于衷,他急令御林军把宗室们都扶进来说话,御膳房端来热汤热茶伺候着,宗室们得了皇上的承诺,才心满意足的退去了。
次日皇上驾临福王府,抚慰了福王留下的孤儿寡母,赏赐了许多抚恤银子,而后下旨刑部、大理寺、锦衣卫联手协办此案,宗人府派人监审,这个阵容还是很公正的,和刘子光有过节的都察院和他创建的南稽事厂都没有参与审理。
关于福王的种种不利的言论,一夜之间在京城传开,福王生性贪婪**,再洛阳的时候就欺男霸女为祸一方,河南的民乱有一半就是因为他横征暴敛侵占土地引起的,而此人到了江南之后,更加变本加厉,yin邪到了变态的地步,据说他为了追求长生不老,专门收集童女作为药引子,那些将女儿卖到福王府的百姓总是隔不了多久就听说女儿得病暴死了,其实是被福王蹂躏至死,以至于后来没有人敢卖丫头给福王府,所以福王就经常微服出巡,见到漂亮小萝丽就公然绑架,这回就是因为想绑架镇国公的干女儿才遭此横祸身死。
传言有很多版本,这是最靠谱的一个,反正不管怎么说,结论只有一个,福王罪有应得,该死!镇国公为民除害,无罪!





铁器时代 12-5 内鬼
刘子光端坐在应天府衙里没,不时拿出张纸写上几个字交给南厂番子让他们送出去执行,本来是软禁他的牢房,却变成了镇国公的签押房,里里外外都是南厂的番子接替了,应天府官差和锦衣卫只能在外围陪着笑脸,根本不敢过问国公爷的事情。
刘子光正看着关于福王的小道消息,嘴角浮上一丝笑意,掌握舆论导向是南厂的拿手好戏,这一招虽然俗了点,但是屡试不爽,这样处理不但是为自己解围,还给了朝廷一个台阶下,这件事就这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好不过了。
忽然听到外面骚动,定睛一看,一片明黄色扑面而来,原来是圣驾到了,刘子光急忙让番子们回避,自己把桌子上那些情报都扫进抽屉,然后掸一掸衣服出门迎接皇上。
朱由校只是以私人身份来探望刘子光而已,他把从人喝退以后单独召见刘子光,语重心长地说:“爱卿,朕这个皇叔是个什么货色,天下人都知道,但是他毕竟是皇亲国戚,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朕必须给宗室们,给天下一个交代,所以就要委屈你了,先在应天府住上几天,等风头过去一点,朕就关照三法司把这个案子结了。”
刘子光诚惶诚恐道:“罪臣万死,劳动陛下亲自过问此事,福王殿下暴毙,臣在现场,所以脱不开干系,被有司责问也是应该的,陛下请放心,臣心中有数,断不会有任何不满。”
朱由校笑了笑道:“既然是拘押,就低调一些吧,那些厨子佣人丫环的能撤走的就撤走吧,留着南厂的人听候差遣就行了。”
刘子光低头称是,心道有皇上如此关切这件事,自然不用怕什么,用不了几天就能风平lang静了。
朱由校又闲扯了几句才离去,等皇上走了,刘子光立刻将丫环佣人厨子都赶回家去,只留着南厂番子听用,晚饭就吃应天府厨子做的饭菜,味道倒也不差,吃饭的时候,只听得外面两个番子在悄悄说话:“老兄,看来国公爷这回肯定会逢凶化吉啊。”
另一人问道:“此话怎讲?”
先前那人道:“皇上把御厨都派来给国公爷做牢饭,你想想这是什么恩典,福王千岁进京也有小半年了,除了这次上门烧纸,皇上连召见都没召见过这个叔叔,亲疏远近一下子不就比出来了。”
刘子光听到这里不免心中生疑,为何皇上派来御厨自己却不知道,而且派御厨给自己做牢饭也没那个必要啊,他当即不再吃饭,让那两个说话的番子进来问话,一问才知道,皇上临走的时候确实留下一个厨子,专门给刘子光做饭。倒也没有刻意隐瞒,但也没有大肆宣扬。
刘子光沉吟片刻,让人把御厨传来问话,不一会儿,那厨子就被传到,倒是个老实巴交的家伙,胖墩墩的一脸肥油,看起来像是干了不少年的厨子。
刘子光和颜悦色地问道:“你是御膳房的厨子?叫什么名字?”
厨子道:“回国公爷,小的叫王三,一直在御膳房供职,专门给皇上做饭的,如此能为国公爷服务,真是小的荣幸。”
刘子光点点头,随手甩出一片金叶子道:“辛苦你了,这是本公赏你的。”
王三拿了金叶子,千恩万谢的去了,刘子光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王三不就是那个一直给自家送奶的宫中差役么,上回听丫环说他刚调进御膳房,可是今天他却说一直在御膳房供职,如此看来其中必然有一个人在说谎,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说谎呢?难道这里面还有更深层的阴谋?刘子光不敢往下想了,招呼番子过来,让他们去外面弄一条狗来,把饭菜喂给狗吃,看看有什么反应。那条流lang的黄狗狼吞虎咽的将御厨做出的饭菜吞了下去,便一脸幸福的找个太阳地躺着了,看起来屁事没有,但是刘子光的眉头却拧了起来。
本书首发一起看,支持正版《铁器时代》请登陆傍晚,乾清宫内,朱由校正在听魏忠贤的汇报:“陛下,下面人办事不力,居然让刘子光起了疑心,他还找了条狗来试验,看陛下有没有对他下毒,这个小人,真是……”
魏忠贤一脸的义愤滔天,却被朱由校不耐烦地打断:“后来呢?”
“陛下请放宽心,三鹿真人配制的化功散无色无味,任凭再细心的人也看不出,再说了,就算他心存疑虑又能怎样,府衙内上上下下都是咱们的人,就算他不吃厨子做的饭,总不能不喝水吧,从明天开始在所有饮食里都加上化功散,谅他千防万防也防不住,不用三天,镇国公一身绝世武功就会化为无形,到时候陛下就再无所惧了。”
朱由校这才哼了一声,点点头道:“那其他方面呢?”
魏忠贤道:“镇国公府的家丁虽然悍勇,但是人数太少行不起风lang,红衫军城南大营里只有千把人,也不足虑,需要担心的是京师讲武堂的三千学兵和南厂上万名番子,奴才已经想过了,找个理由把讲武堂的教学火铳换成木枪,无形之中瓦解他们的战斗力,到时候陛下再发一道旨意安抚学生,谅那些少年郎也不敢和朝廷为敌,至于南厂,陛下还是亲自和孙提督谈吧。”
魏忠贤说完低头退了出去,将南稽事厂提督孙纲传了进来,孙纲穿了一身簇新的蟒袍,神情有些拘谨,刚进来就跪地山呼万岁,朱由校和颜悦色地赐了座,又让太监奉茶,孙纲惶恐的叩首口称不敢,朱由校很满意他这种态度,微笑着问道:“令尊的病体如何了?”
孙纲道:“承蒙皇上挂念,服用了三鹿真人配制的丹药以后,已经好多了,臣父的命就是皇上赐的,臣万死也难报浩荡皇恩啊。”
朱由校道:“朕最看重的便是忠臣孝子,卿既然是孝子,更加会是忠臣,如今大明外患已定,内忧却又起,为此朕寝食难安,卿可以为朕分忧么?”
孙纲信誓旦旦道:“食君之禄,为君分忧,是臣子的本分,皇上有何差遣尽管下令,微臣必将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如果这件事牵扯到一些有恩于你的人呢,比如说镇国公……”朱由校一边说一边注意着孙纲的脸色。
孙纲面色不改道:“臣只知皇恩浩荡,大义面前不敢徇私,皇上让臣杀谁臣就杀谁,臣和臣的南厂就是陛下的鹰犬,就是陛下的刀剑。”
“好!爱卿真是大大的忠臣啊,此事了结之后,少不得你一个一等候的爵位,爱卿还没成亲吧?有时间朕让皇后在宗室里帮你物色个才貌相当的郡主,咱们君臣也好更进一层,呵呵。”
孙纲本是南京城南一个小混混,现在居然能和皇帝面对面的坐着,还能娶郡主为妻,这是何等的荣耀啊,孙家的列祖列宗要是知道了,兴许能开心的从坟里蹦出来。
此刻孙纲的脑子里斗争的厉害,他不是没良心的人,知道若没有刘子光的扶持便没有自己的今天,但是有时候他内心深处也会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说,你孙纲也是条堂堂汉子,为什么不能自立门户开创一片新事业呢,再加上其他一些原因,导致孙纲在三个月前就加入了皇上的秘密私人军事情报组织钦密司,但那时候并不针对刘子光行动,只是将南厂的情报汇总,每天给乾清宫发一份,并且安排了一些魏忠贤推荐的人进入南厂任职,今天这样公然把对付刘子光放在台面上说还是第一次。
作为一个特务头子,孙纲知道此时外面埋伏着皇上的大内高手,只要自己有半点不爽快的表示,恐怕今天就难活着出去了,所以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朱由校的所有要求,在退出乾清宫的时候,魏忠贤笑眯眯地凑过来道:“恭喜孙提督即将成为郡马爷。”孙纲淡淡一笑:“同喜,不知道魏大人啥时候办喜事?”
魏忠贤脸色顿时一变,孙纲好像才醒悟过来似的笑道:“不好意思,在下忘了魏大人是公公了,得罪得罪。”
魏忠贤的怒容只展现了不到一秒钟,就又堆起来一脸笑容:“孙大人就爱拿咱家寻开心,呵呵,这是给令尊大人治心疼的药,孙大人可拿好了,这药极难配制,万一丢了可就麻烦了。”说着拿出一个小小的锦盒来打开给孙纲看。
孙纲看到锦盒里面是一个个小巧精致的瓷瓶子,便打开一个嗅了嗅,确认和父亲平时用的药一样,才收了起来,向魏忠贤一拱手:“谢了,告辞。”




铁器时代 12-12 托孤
出现在街头的是一个巨大的铁人,身高八丈面目狰狞,耳朵里冒出黑烟,嘴里喷出火焰,巨大的钢铁身躯每走一步都起巨大的烟尘,那些房子在巨人面前就如同纸糊的一样不结实,人们四散奔逃,大呼小叫妖怪来了。
其实这并非什么妖怪,而是五年前九千岁造反的时候使用的先进兵器蒸汽动力翁仲,五年过去了,这些古怪的兵器早已淡出人们的视线,哪知道今天又重登战场,而且威力比以前大增。
大家都不知道,这翁仲现在已经原来的翁仲了,甚至连名字都改了,被称为高达,原先烧煤的动力装置改成了烧精炼火油和金属屑的混合燃料,内部大量齿轮曲轴等设备也从铸铁件改成了轻便的铝合金件,又加装了大量火器,威力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语。
高达的及时出现,压制了天启双炮战车的嚣张气焰,两辆战车慌忙升起炮口准备发射,可是高达的速度更快,从铁人的胸膛上冒出两团火,原来是两枚飞弹,战车慌忙机动躲避,可是哪知道这飞弹是会拐弯的,居然跟着战车的动作而动作,一枚准确命中战车炮塔,另一枚擦着战车的边飞过去,扎到旁边的地上爆炸开来,幸存的这辆战车逮到机会冲着高达的前胸放了一炮,可是却出现了正如刚才火箭弹打坦克一样的结果,炮弹打中了高达装甲最厚的地方,也只是徒劳地打出一个凹坑,连发铳更是白搭,一连串子弹敲上去乒乒乓乓响,除了火星啥都没留下,眼看铁人就要走到跟前,战车乘员慌忙弃车逃跑,高达一步步走过来,抬脚踢去,重达万斤的天启战车便翻了几个滚歪在路边了。
这一幕官兵们都看傻了,等到高达面对他们,露出胸前的二十四管连发铳的时候,他们幡然醒悟,丢下武器四散奔逃,镇国公府的老兵们欢呼一声,从破房子冲出来乘胜追击。
高达停住,背后**的位置打开一个小铁门,绳梯垂下,一人迅速降落在地上,众人一看,惊喜交加,原来正是刘子光。
刘子光穿一身麻布工作服,浑身油污,见到彭静蓉便道:“家人都安全吧?”彭静蓉道:“我这边都还好,小妹跟孙纲去救长公主和猡猡了,不知道现在如何,本来说南厂番子一同起事的,可到现在没看见他们的人影。”
刘子光急道:“我不是传信让你们连夜出城,乘飞艇离开么,怎么就打起来了?”
彭静蓉道:“你被软禁在府衙里,何曾传出消息?是孙纲告诉我们皇上要秘密处决你,我们才冒险攻打府衙的。”
刘子光定了定神,黯然道:“坏了,孙纲叛了,曾橙她们凶多吉少,我明明让他组织你们逃难,他却引你们造反,都是我不好,太大意了。”
彭静蓉道:“那现在怎么办?索性杀进皇宫劫持皇帝,看看谁的人质更硬。”
刘子光道:“就凭这个高达和你们百十个人么?你们太小看皇上,也太小看朝廷了,玩先进兵器,皇上不比我差,看这个阵势他们起码出动了十万人,咱们只能逃不能拼,再说了,抓住皇帝又能怎样?天下又不是他朱由校的天下,咱们面对的不是一两个人,而是一个阶级,抓了朱由校,那些内阁大臣分分钟就能再立一个新皇帝出来,别废话了,你赶紧带着人逃,我给你们殿后。”
彭静蓉还不甘心:“那猡猡他们怎么办?”
刘子光的眼神黯淡了一下,道:“一切有我,先管活着的人,我凌晨已经安排城外大营的兄弟们从密道逃走了,现在他们正在江边登船,本来想让你们乘坐飞艇离开的,可是孙纲既然叛了,这条路就走不通了,我现在用高达里的无线电通知江船等你们一下,你们上了船就安全了。”
彭静蓉明白这是生离死别的关头,反倒变得平静了,道:“皇上或许不会杀长公主,孙纲一直暗自喜欢小妹,或许也能保全她一条命,就是猡猡这孩子……”说到这个苦命的傻孩子,曾橙便不忍心说下去,又道:“上了船往哪里走?”
刘子光道:“上海不安全,马士英首鼠两端,不是能信赖的人,你们先去青岛,然后在那里等我。”
本书首发一起看,支持正版《铁器时代》,请登陆彭静蓉用力的点点头,双眼含泪,忽然不顾在场众人目视,上前拥抱刘子光,附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已经有了,你一定要活着回来!”
刘子光也流下两行英雄泪,沉声道:“等着我。”说完飞身跃上绳梯,三两下就爬进了高达。
高达再次启动,用胸前的密集阵开出一条路来,那些禁军看到这么个怪物,魂都飞了,那还有胆子阻拦,彭静蓉等人势如破竹,一路杀出城去。
午门指挥部,袁承志一连接到好几条坏消息,八百红衫军连同家眷不翼而飞,京师讲武堂的学兵们反了,已经杀进东门,声称要为国讨逆,而本来被困在街心的刘子光家眷已经是十拿九稳的要被活捉了,忽然生出一个身高八丈的铁人,摧毁了圣上亲自监造的战车,将这些人救走,而最可怕的消息莫过于关押在应天府衙内的刘子光不见了,这个家伙可是个恐怖的角色,一切计策都是为了歼灭他,现在人都不见了,就算把他的家眷全逮了,部众全杀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想到父亲给自己讲过的关于刘子光盖世武功的故事,袁承志背后冒出一股冷汗,他毫不怀疑刘子光会随时出现在自己面前,用火铳掀开自己的脑壳,或者出现在乾清宫内绑架皇帝。
想到这里,袁承志毛骨悚然,赶紧挂电话给朱由校,报告了这些情况,电话那边顿时沉默了,除了沙沙的电流声啥也听不见,过了一会才传来朱由校故作镇定的声音:“不用担心,朕这里侍卫如林,他混不进来的,根据朕对他的了解,操控翁仲的应该就是刘子光,哼,原来这个破玩意他还一直留着啊,真不知道怎么弄进城来的,朕有办法对付他,袁卿家你专心对付那些造反的学兵就行了。”
城外,南厂的马车围成一个半圆,番子们手持火铳腰刀紧张兮兮的在外围警戒着,望着城内冲天的火光不知所措,马车里的彭静薇刚刚苏醒过来,就听见孙纲这个贼子正和别人说话,听声音对方好像是曾橙。
不好,他要拿长公主和猡猡去请功,彭静薇登时就急了,偷偷一摸怀里的短刀,还好没被搜去,她迅速抽刀跃出马车,朝着孙纲的后心就扎了过去。
孙纲一扭身,短刀璞的一声刺进右胸,一直没到刀柄,番子们慌忙来救,孙纲踉踉跄跄的站住,止住了手下,惨然道:“这一刀刺得好,即使你不刺这一刀,我自己也会刺的,是我背信弃义出卖了大哥,我罪有应得,但是我还有话说。”
彭静薇平时和孙纲的关系还算不错,每次打架都找他帮忙,此时见他不似作伪,曾橙母子也都安然无恙,便道:“你这个叛徒,还有什么话说?”
孙纲捂着胸口坐下,断断续续道:“我是皇上御封的西苑八校尉之一,这个组织是专门对付大哥的,为此皇上准备了整整一年时间,朝中大臣都有参与,就算大哥本事再大也是逃不过了,我卖友求荣,确实有不得已的苦衷,因为皇上豢养的妖道三鹿真人能配制一种药水,专治我爹的心病,不得已我才投向了他们,每时每刻我心里都在煎熬,可是为了父亲又不得不听命于他们,二小姐,皇上动用了十二万人马对付你们,就算大哥浑身是铁又能打几根钉?大势已去啊,想必你姐姐他们此时已经殉难了,我把你带在身边,一来为了保全你的性命,二来是想让你带走大哥的骨血。”
说着孙纲对曾橙点了点头,曾橙便含泪把尚在熟睡中的刘猡猡交给了彭静薇,孙纲道:“为了保全这孩子,他母亲一定得留下,我预备了一个和猡猡很像的两岁小孩,到时候让长公主抱着交给皇上,真的猡猡就拜托你了。还有……如果有来生的话,我希望能再次遇到二小姐你。”
彭静薇一时间懵了,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大的隐情,曾橙对她点点头表示这一切都是真的,孙纲胸前的那把刀也是真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相信他的背叛确实是迫不得已,城内炮声隆隆,烽烟四起,或许姐姐、姐夫、刘小猫、李香君他们真的不在了,如果他们都不在了,自己活在人世上还有什么意思,可是自己不能死,自己还要肩负起照顾姐夫的亲骨肉的重任。
孙纲说完这些话已经不行了,昏迷在马车上,他的心腹将一辆没有明显标志的马车交给彭静薇,车上有食物和武器银两,彭静薇忍住哽咽,最后望了一眼浓烟中的京城,猛然挥动皮鞭,赶着马车离开。




铁器时代 12-13 李代桃僵
一声声巨响传来,京城百姓看到巨灵神一般的高达,无不望风而逃,禁军们也乱成了一锅粥,他们手中的武器根本无法阻拦高达的前进。只能胡乱将炮弹射出去,也不管有没有打中就丢下满地的火铳步炮抱头鼠窜了。
彭静蓉一行人在高达的掩护下迅速接近了城门,高达胸前的二十四管连发铳一通扫射,城墙上的守兵立刻逃的看不见人影,城门大开,一行人穿城而出,向着江边奔去,彭静蓉含泪回望,高达身躯笨重,无法越过城墙,只能在城内替他们挡住追兵了,遥望那座铁人,竟然举起一只手做起了再见的手势,彭静蓉不忍再看,毅然转身带领部众疾走。
见高达停下,无数官兵从藏身处冒出,火铳火箭筒小钢炮不停的打过来,在它坚硬厚实的身躯上敲出无数凹坑,高达并不是全身都有厚实的护甲,为了动作灵活,一些关节部位不可能装太重的铁甲,所以在弹雨之中一条胳膊被打伤了,吱吱呀呀一阵之后固定在一个位置不动了,但是高达的两条腿还能动,抬脚过去就能踩塌一座房子,对于官兵们的心理震撼还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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