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凤求凰之引卿为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侧耳听风

    无言以对,他倒是会猜测。

    “罗大川也跟着去了”深吸口气,虽说她还觉得不想见他呢,但他手伤了,也不知到底又出了什么事儿。

    “是。”护卫答道。

    “这就启程吧。”算齐雍算得准,他去了庆江,她也不想在这儿待着了。

    护卫似乎在憋笑,收到指令便快步离开了。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走出了茶楼,护卫果然已经整理好了队伍。

    话不多说,上了马车,很快便离开了平湖。

    平湖距离庆江也没有多远,大约两个时辰左右的路程,宛南的官道修的很好,再加上气候温暖,马儿跑起来也没多少障碍。

    蛇头湾那里的事情好像是处理完了,否则齐雍也不会去庆江。若不然,将庆江的大夫调过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天色暗下来,马车里也是昏暗的,姚婴倚靠着车壁,始终没有听到金隼的声音,她估计金隼是跟着罗大川走了。

    它跟罗大川的时间也很长,把他当成了半个主人,喜欢跟着他跑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儿。

    时近半夜,马车终于抵达庆江,庆江城里还是那样,即便这个时辰,城里的百姓也有在街上来回行走的。沿街的一些酒馆也开着门,在里头喝酒的人醉醺醺的,热火朝天。

    姚婴推开窗子,静静地看着过去的人间景色,这里比平湖要热闹的多。

    在街上转了许久,终于抵达在庆江的驻点,是齐雍每次来这里落脚的地方。两侧都是酒楼,中间夹着一个看起来生意极其不好马上要倒闭关门的小客栈。

    两侧酒楼的灯笼很亮,这小客栈却生意平平,甚至连烛火都供不起了似得。

    在小客栈前停下,姚婴也走出了马车。这儿距离留荷坞太近了,抵达此处,她便不由想起了孟乘枫。

    转眼看了看两侧的酒楼,便感觉到了金隼在右侧的酒楼附近,想必罗大川也在那儿。

    这客栈后头,仅仅是齐雍的私人住地,其他人都住在这两侧的酒楼。

    叫护卫将东西先送进客栈后头,她则转身走向了右侧的酒楼。

    进了酒楼,柜台后的先生十分意外,姚婴会到这儿来,让他着实想不到,毕竟她和齐雍的关系,现在整个长碧楼的人都知道。她为了套牢公子,偷偷的跑出去生了孩子,生米煮成熟饭,让公子没有退路,想想这小姑娘也的确有手段。

    确定了罗大川就在这儿,姚婴便上了楼,果然在一个房间看到了他,门也没关,他就靠在窗边的椅子上,晃悠着两条腿,一副吃饱喝足晒肚皮的样子。

    “呦,阿婴妹妹追来了。不过,你这来了不去找你的男人,跑来小爷这儿什么意思”罗大川看到她就笑了,想想前几日所见,无不是平生最难见,他现在想一想,都觉得好笑。

    “这两日你们做什么去了蛇头湾那儿的打捞,应当已经结束了吧。”在另一侧坐下,姚婴自己倒了一杯水,问道。

    “嗯,结束了。孟公子、、、找不到了。那孟老爷去皇都了,也不知会折腾成什么样儿呢。不过和咱们也没啥关系,你男人便处理了。”罗大川边说边嗤笑,摆明了在调侃她。

    “那孟公子的后事要怎么办,你可知道”倒是也没在意罗大川调侃,姚婴拿着水杯,问道。

    “那就不知道了。没捞着人,孟老爷看样子好像也不想承认他儿子死了。这留荷坞的人倒是也奇怪,除了那孟老爷异常激动之外,倒也没听说其他人闹腾。”罗大川哼了一声,但凡有点儿富贵的人家,人情冷漠是真的。

    “谁又告诉你伤心难过一定会激动的我也觉得无法相信,孟公子不该就这样死了的。但是,我也只是在心里如此想而已,不会上蹿下跳。”表达情绪的方式不一样罢了。

    即便是那时觉得齐雍傻了,她很崩溃,可也都在心里。

    “咱们和孟公子也就是点头之交罢了,孟老爷孟夫人,还有什么老祖宗。那都是亲人,有血缘关系。可直至现在,只有孟老爷出了留荷坞,其他人连个音儿都没有。单是想想,不觉得奇怪么”罗大川认为,人情冷漠就是冷漠,多说无益,他们就是一群冷漠的人。

    罗大川所说,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姚婴想了想,也不由为孟乘枫感到不值。

    “哎,你打算在这儿待到什么时候半夜了,你今儿打算住这儿”罗大川打了个哈欠,有些困意,不由问道。

    &n




264、苟延残喘(一更)
    黑夜过去,太阳初升,悬在蓝天,白云从旁边悠游而过。

    太阳缓缓地升到了半空,那关了门的小客栈才有了动静。

    厨房里,生火烧菜,前面小厮擦拭着桌椅板凳,看似皆是日常活动,不过却是无人靠近厨房后门处。

    那后门始终关闭着,甚至连窗子都没敢打开。小院儿静悄悄,紫阳花已落败,但枝叶还很茂盛。

    静悄悄的,甚至连鸟儿都不曾光临此处。在隔壁跟罗大川混的金隼也好似懒得来此处,使得这里静的不似正常民居。

    房间里门窗皆紧闭,亦是静的没有一点儿声音,若不是里头有两道很轻的呼吸声,还真会以为那里头无人呢。

    太阳到了最高的地方,也散发出最大的热度,门窗皆紧闭的房间也升腾起热气来,使得待在里面的人不得不开了窗子,释放热气。

    窗子从里面推开,但也只推开一半儿,开窗的是一只修长的手,露出一截小臂,坚韧无比。

    开了窗子,他便回去了,根本没有出来的意思。

    垂坠下来的床幔被挂起来一扇,床里侧,姚婴趴伏在那儿,身体蜷缩着,已经贴到了床边儿,好似退无可退似得。

    长发披散,遮盖住她的脸,以至于根本看不到她的样子。

    她呼吸很轻,有气无力,若不是还剩下一口气吊着,怕是连呼吸都呼吸不上了。

    薄被罩在她后背下,散乱的长发下,肩胛骨那里的红圈也特别的明显。

    下一刻,一只手沿着她的肩胛骨滑上去,把那些散乱的发丝归整好。微微侧起身,距离她更近一些,也正好看了看她朝向里侧的脸。

    脸蛋儿绯红,闭着眼睛,小小的呼吸着。

    随着他靠近,她条件反射的朝着床里侧蹭,看的齐雍不由弯起唇稍,“害怕了不动你。饿不饿,过了晌午了,该用膳了。”

    他低声说道,像是在诱哄她。

    “你的话不能信,不然到时轮不着我把你埋起来变肥料,我就先变成肥料了。”她断断续续的说,舌头都不太好使了。

    “这次是真的。过来,抱你起床。”笑了一声,他单手将她扳过来,之后把她连带着被子一同抱了起来。

    脑袋摇晃,散乱的长发更是如同海带一样甩动,被缠在被子里,小小的一只。尤其被齐雍轻松的拎起来,她看起来就更弱小了。

    一直把她挪到床边,齐雍才把她给放下坐着,单手覆在她后背上,撑着她以免她再倒了。

    “我的确应该吃饭,感觉好像低血糖了。”她看了看他,之后就低下了头,没力气,身体也不舒服。就像是要感冒了一样,全身的肉都在给信号。

    “好。”齐雍一口答应,随后撤开手,看她没有倒,他这才去穿衣服。

    也根本没力气看他上演穿衣秀,缠在被子里,她坐在床边费力的呼吸着。

    她算是服了齐雍了,她没服过谁,但眼下他是她最‘佩服’的人。

    这‘精力’蓄积的太久,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穿戴好,他走过来,人模人样的,春风得意,和她完全呈两极。

    “等一会儿,我去传膳。待我回来了,给你穿衣服。”他在她面前蹲下,单手将她脸上的发丝拢到耳后。漆黑的眸子载着笑意,倒映着无力且虚弱的姚婴的脸,低声道。

    看着他,姚婴轻轻地哼了一声,“多谢公子垂怜。”还知道给她穿衣服呢。

    摸了摸她乱糟糟的脑袋,随后齐雍便起身离开了。

    微微歪头看着他潇洒的背影,她缓缓地深吸口气,大概是呼吸太过用力,眼前发黑。她最终支撑不住再次躺在了床上,还是这样舒坦些,最起码无需让她用太多的力气。

    看着床顶,被子缠在她身上,她只脑袋和双臂露在外头,姚婴忽然觉得自己这苟延残喘的样子特别衰。

    尤其想一想刚刚齐雍那帅的掉渣的样子,她就显得更衰了。

    等了好一会儿,齐雍才回来。这人倒是也说话算话,拿出衣服,把她从被子里解救出来,之后把衣服一件一件的给她穿上。

    也没伺候过人,但手艺还可以,最起码,把衣服都给她穿戴整齐了。

    撩起袍子蹲下,齐雍将她的靴子套上,她坐在那儿垂眸看他,“也终于轮到你这般服侍我了。”前些日子他装傻,她可真是如同老妈子似得伺候他。从上到下,事无巨细,她都能去考个执照上岗了。

    “那些日子,每天都能看到你围着本公子转,心内满足,无以言表。今日得本公子服侍,心中是何感觉”将靴子给她穿上,齐雍抬头看她,一边问道。

    缓缓地抬手,用手指摸了摸他好看的眉毛,“这是你应该做的。”把她当成大锅里的饼,翻来覆去,烙熟了,力气全无,他就应当服侍她。

    “应该。”齐雍微微颌首,随后起身,两手抓住她散乱的长发,似乎还想帮忙把她的头发捆绑起来。

    “我自己来吧,扯得我头皮疼。”抬手把自己的头发夺过来,用手指顺了顺,乱糟糟的已经不成样子了。

    顺到一侧颈项,她的脸也完整的露出来,眼皮微肿,看起来的确有些疲惫。

    状态不是那么太好,齐雍看了看她,随后旋身坐在她身边,“不舒服”

    “就是饿了,没事儿。”她还不至于那么弱,苟延残喘也得喘的好看点儿。

    弯起唇稍,齐雍看着她,抬手罩住她的小脑袋摸了摸,下一刻低头在她眼角轻啄了下。

    闭上眼睛,姚婴也深吸口气,“我看看你的手。”

    抓住他的手,伤还在手背上呢,不过今天瞧着已经没那么严重了。

    “无事了,也不疼了。有些事情,治百病。”齐雍转而握住她的手,意有所指道。

    无言以对,“是啊,治了你的病,要了我的命。”

    “真的”他倾身凑近她,盯着她看,距离很近,他的眼睛包含着千言万语,压迫的人喘不过气来。

    姚婴立即扭头不看他,也就在这时,房门被从外敲响,小厮来送饭了。

    齐雍起身,开门,接过托盘,单手托着,又将房门给关上了。

    “我又不是没穿衣服,你何必把房门关的死死的。好热,不透气。”闷的喘不过气来。

    “你这个样子,还是不要被他人看见的好。一会儿在院子里坐坐,不许其他人过来,你可以随意的想待多久待多久。”将托盘放在桌子上,齐雍一边说道。

    “我眼下的样子很奇怪么”他这话让她颇为不爽,她即便是很糟糕,那也都是他的责任,他是凶手。

    “不是糟糕,是特别好看。正是因为好看,本公子恍若守财奴,不想被他人瞧见。”走过来,他说的颇为理直气壮,变成守财奴,他好像还很得意。

    扯了扯嘴角,姚婴不觉得他嘴里的特别好看就是好看的意思,没准儿特别糟糕。

    不过,他说自己是守财奴,这倒是没形容错。

    借着他的力气挪到桌边,饭菜丰盛。齐雍先给她倒了一杯水,这才将餐盘一一摆放在她面前。

    喝着水,视线一边落在



265、苟延残喘(二更)
    姚婴原本的打算是,歇息三日,待体力恢复,便与罗大川离开宛南。

    要先行去一趟皇都,看一看齐加姚,之后便前往塞外。

    她的计划制定的很好,只是,忘记了某个人,并不会随着她的计划行事。

    他白日里明明很忙,有时整个白天不见人,待得夜晚回来,眉眼间明显带着疲惫之色。

    但是,进了房间,他好像就忽然间不疲惫了。变了一个人似得。

    三天过去,罗大川便再次如期而至,和他承诺的事情,他是记得牢牢地,别想糊弄他。

    听到他在院子里喊她,姚婴也从床上爬起来。

    哑着嗓子叫罗大川等一等,她耗费了许久才将衣服穿上,轻轻地咳嗽,缓解喉咙的不适,但也没什么效果。

    终于从房间出来,罗大川瞧见她就不由的发出一声冷哼,“你们俩可真是有意思啊”

    姚婴看了看他,没有吱声,毕竟理亏,她也无话可说。

    瞧她走出来,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罗大川皱着眉头,又恨铁不成钢的长叹一声,“咱俩该启程了。今儿他们人可是都出去了,现在走正好,没人捣乱。”他也心知肚明,若是被齐雍知道,他们俩可能就走不成了。

    “嗯,走吧。我也心急回皇都去看看我儿子,过去这么久,我都记不住他长什么模样了。”在脑海里,那小家伙就是紫色的一团,五官什么样子都给忘记了。

    “小爷马车都准备好了,这就转到后门去,你痛快些,莫要小爷再来催你。”看她那样子他就觉得无奈,好歹也算一英雄好汉,被圈禁于床榻之上下不来,成什么样子这若是传出去,后世都得笑话,永远抬不起头来。

    被训斥,姚婴坐在围栏上也说不出话,她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清了清喉咙,还是不太舒服,过分尖叫,后果就是如此。但罪魁祸首是谁,显而易见,否则她干嘛没事儿自己尖叫

    想起他这几日的种种模样,姚婴便不由得长叹口气,是她错误的高估自己,小瞧了人类。

    坐在这儿歇了好一会儿,姚婴又转到了前面的厨房里吃了些东西,小厮本想将饭菜给她送到房间里,她摇头表示不用,能这样填肚子,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吃的差不多,姚婴要小厮过来,哑着嗓子有气无力的告诉他,待齐雍回来转告,她和罗大川出去转悠转悠,别着急。

    小厮有点儿为难,毕竟齐雍早在几日前就下了命令,叫他和先生好生照顾她。
1...107108109110111...14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