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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帝女:重生之凤霸天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蓝幽若

    可是如今,她的那些猜想,却尽数落到了实处……

    承业……

    定然是承业出事了。

    可是承业究竟怎么了?如今情形如何?

    她却一无所知。

    只是洛轻言既然能够瞒着她去宁国,那应当是性命无虞的。

    毕竟,若是承业真的……已经没了,洛轻言反倒不会瞒着她。

    因为,她是承业的娘亲。

    云裳咬了咬牙,性命无忧,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受伤?是不是受了很多的罪?

    承业虽然前世跟着她没过什么好日子,最后痛苦离去。可是这一世自打他出生以来,她与洛轻言便可以说是将他捧在手心里面疼着宠着的,几乎从未让他受过苦。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哭。

    会的吧?

    虽然承业是个坚强的孩子,可若是出了事,瞧不见自己熟悉的人,不在自己熟悉的地方,兴许还吃苦受累,甚至还受了伤,那一定是会哭的。

    毕竟,再坚强,也是个孩子。

    一想到此,云裳便觉着整个心都像是被掐住了似的,难受得厉害,喘不过气来。

    承业,是她的盔甲,也是她的软肋。

    云裳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了出来。

    所以,她应该怎么办?

    是去找刘文安,直接告诉他,自己已经什么都知道了,逼问出承业究竟发生了什么?

    还是仍旧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配合他们将这场戏继续唱下去?

    云裳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她是承业的母亲,作为一个母亲,她当然是希望自己选择第一种做法的。

    毕竟她内心深处,真的无比想知道,承业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是,她除了是承业的母亲之外。

    还有其他的身份。

    她还是洛轻言的妻子,是父皇母后的女儿,是夏国的皇后,是这座后宫的主人。

    洛轻言现在不在,她还是这锦城中唯一能够做主的人。

    即便是她去问了刘文安,她知道承业出了什么事,然后呢?

    她应该怎么做?

    是跟上洛轻言的步伐,不远千里的去救承业?

    还是留在这宫中等消息?






第1269章 是对的
    


    云裳一点一点慢慢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洛轻言已经去了,即便是她过去,也不一定能够做的比他多比他好。

    可若是她走了,这皇宫,就彻底空了。

    云裳顺着密道的石壁,缓缓蹲了下去。

    她不能去……

    不能去……

    只是说服自己,实在是太难了。

    半晌,云裳才站起身来,扶着墙一步一步往回走。

    回到未央宫,云裳在床榻上躺了下来,目光愣愣地盯着眼前的一片漆黑,脑中不停地告诉自己,她不用去的,洛轻言比她厉害多了,定然能够摆平一切,能够还给她一个活蹦乱跳的承业的。

    洛轻言甚至不顾这朝堂内外那么多的事情,不顾甘河县还有一个夏侯靖不知道在酝酿着什么大动作,也要瞒着她亲自前去宁国解决此事,就是因为怕她担心。

    她需要留在这里,守住这皇宫,守住他辛辛苦苦得到的江山。

    是的,她会留在这里。

    云裳缓缓闭上干涩得有些疼痛的眼,微微抿了抿唇,眼中只剩下决然。

    第二日,佩兰按着平日里云裳醒过来的时辰进来,就瞧见云裳已经睁开了眼睛,却并未起身,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床帐顶端,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佩兰连忙快步走了过去:“娘娘什么时候醒的?醒了怎么也不传唤奴婢进来服侍?”

    云裳摇了摇头,垂下眸子:“刚醒没多久,早上宫中安静,所以趁机想些事情。”

    佩兰倒是没有多想,只点了点头问着云裳:“那娘娘现在起吗?”

    “起吧,也不能再睡了,躺着也是躺着。”云裳起身,佩兰便连忙服侍云裳穿鞋穿衣。

    云裳伸手穿衣的时候,佩兰一不小心就瞄到了云裳手心的指甲痕迹,眉头忍不住轻轻蹙了蹙:“娘娘的手心是怎么了?这是……娘娘自己掐的?奴婢记着,昨日夜里服侍娘娘睡觉的时候,明明都还没有的啊?”

    云裳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眉头亦是蹙了蹙:“是啊,昨日夜里我睡觉的时候明明都还没有的啊,怪不得,我今日起来就觉着手有些疼。”

    佩兰见云裳的神情比她都还要茫然几分,便没有多想:“娘娘昨日夜里可是做了什么梦?会不会使因为做了噩梦,在梦里自己掐的?”

    云裳颔首:“昨日夜里,倒的确是做了一些,不太好的梦。具体梦见什么,倒是已经有些忘了,只记得梦里自己特别伤心,好似哭了。醒来整个人都有些累,所以先前才忍不住躺着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佩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怪不得,那就应该是做了噩梦无意识的时候自个儿掐的了。”

    云裳扯了扯嘴角:“想来也没有人敢半夜跑来掐我手心。”

    佩兰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倒也是。”

    此事便就此揭过,云裳用过早膳,见过后宫管事,将后宫的事情处置了,才吩咐着佩兰:“去御膳房吩咐一声吧,今日的午膳就摆在太极殿去,我去太极殿用。”

    佩兰笑着应了声,出去吩咐去了,脚步轻快。

    云裳猜想,佩兰应该是觉着她能够去太极殿陪洛轻言用膳,便是帝后感情好的证明,因而才觉着开心。

    云裳垂下眸子,在心中暗自道:“瞧吧,政事因为平日里洛轻言待我极好,所以,我身边的人才一个二个的这样担心我与洛轻言不合。洛轻言对我,已经是好到没法说的了。所以,我昨夜的选择,是对的。”

    等着佩兰吩咐好,云裳又看了会儿议事的册子,才站起身来,带着宫人去了太极殿。

    太极殿外值守的宫人见着云裳连忙行了礼:“娘娘,陛下还在议事殿,娘娘是来找陛下的吧?不知娘娘是想要进去等,还是直接去议事殿瞧瞧?”

    “进去等吧。”

    云裳径直抬脚进了太极殿,心中又在告诉着自己:“看吧,洛轻言平日里对我是极尽信任的了,所以,太极殿的宫人见着我过来,都从来不会加以阻拦,无论是太极殿还是议事殿,甚至哪怕是每日早朝的金殿,只要我想,都可以畅行无阻。所以,我昨夜的选择,是对的。”

    进了议事殿,云裳就瞧见了御案上放着厚厚一沓子奏折,大抵是因为一下朝向长林就直接带着刘文安去了议事殿的缘故,御案上的奏折尚未分门别类,只堆了高高的一沓。

    云裳站在殿中盯着那奏折看了会儿,才转过身对着身后的佩兰与画儿道:“陛下还在议事殿,你们在门外等着吧,我在这里坐会儿。”

    佩兰与画儿应声退了下去,云裳才走到御案后坐了下来,翻开了最上面的奏折。

    第一本奏折,是内史上奏的。

    说此前宫变事发之后,城中因为自己身边亲人被人冒名顶替之事,虽然事前事后都做了大量的准备以及善后事宜,可是仍旧让城中百姓人心惶惶,引发了不小的震动。

    如今虽然宫变已经被平息,那些放在了明面上被冒名顶替的百姓的家属都已经进行了补偿和安抚,可是锦城中却仍旧人心颓靡,希望陛下能够想想法子,安抚民心。

    云裳拿着奏折的手微微顿了顿,安抚民心……

    也难怪内史官这般焦急,锦城是皇城,天子脚下,却仍旧发生了这般骇人听闻之事,也的确是足以令人心惶惶,百姓没有安全感。

    可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百姓们实实在在的失去了自己的亲人,这样的伤痛,是很难补偿和弥补的,也很难填平。

    想要靠安抚来让百姓们恢复到事情发生之前的状态,只怕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既然不能靠安抚,那就只能反道而行之。

    毕竟,造成这一切的,并非是洛轻言,而是夏侯靖。

    让百姓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他是如何操控了这件事情,如何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而罔顾百姓性命,便是最好的法子。

    如此一来,可以让百姓对夏侯靖产生怨恨。

    以后,在百姓们知晓夏侯靖尚未死,反倒在别的地方起事,意欲谋夺帝位的时候,再加以扇风点火一般,兴许还能有不错的效果……





第1270章 只是有些想他罢了
    


    云裳提笔落笔,在奏折上写上了处置法子。

    奏折刚刚看了几本,云裳就听见殿门外向长林的声音响了起来:“皇后娘娘来了?”

    似是得到了准确的答复,向长林便又开了口:“其他人都退下吧,吩咐御膳房,今日朕与皇后娘娘的午膳摆在太极殿。”

    云裳抬起眸子,就瞧见向长林与刘文安进了殿。

    瞧见云裳坐在御案后,手中尚且拿着奏折,刘文安连忙开了口:“娘娘,这奏折,奴才都还没有分门别类呢……”

    云裳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无妨,我就随便看看。我大抵也知道,什么样的奏折应该批阅,什么样的奏折应该留下。”

    刘文安应了一声,只是脚下却没有停,只快步走到了云裳面前,看了眼云裳面前放着的奏折,开始着手整理。

    云裳低头看着手中的奏折:“最近朝中可有发生什么大事?亦或者,什么棘手的事情?”

    “没有啊。”刘文安整理奏折的手微微一顿,抬起头来与向长林对视了一眼,才笑着道:“娘娘为何突然这么问?可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风声?”云裳摇了摇头:“没听到,只是觉着,光是每日看这些奏折,感觉最近朝中好似风平浪静的。”

    云裳笑了笑:“我这人,可能是习惯了惊心动魄,每次一段时间风平浪静没什么动静了,我心里反倒会觉着有些担忧,担忧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担心接下来是不是会有什么大麻烦。”

    “嗨……”刘文安暗自松了口气,只笑着道:“娘娘多想了吧,这毕竟这锦城中也刚刚经历了不少的事情,如今也不过是暂时平静下来了而已。暴风雨,其实一直都在,只是没有在锦城罢了。”

    云裳点了点头:“也是,如今甘河县那边才是真的有些棘手。”

    说起甘河县,云裳捏着奏折的手微微紧了紧,复又道:“对了,陛下离开也有些时日了,我也只是昨日收到了宁浅那里送过来的书信,觉着有些像是出自陛下之手,其实我也有些辨别不出来,却也不敢私自派遣人去寻陛下,害怕会打草惊蛇,让夏侯靖发现陛下的行踪……”

    刘文安笑容有些不大自然,只点了点头附和着:“是这样,夏侯靖那人,实在是诡计多端,且如今的夏侯靖,因为此前经历了那么些事情,多了诡计多端之外,还更为阴狠毒辣了一些。对别人,对自己,都是跟下得了手。”

    “这种情形之下,咱们还是小心谨慎些最好。毕竟,陛下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云裳自然留意到了刘文安脸上那一瞬间不对劲的脸色,捏着奏折的手指愈发紧了几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我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这段时间,陛下都不曾给过你们任何的消息吗?”

    刘文安听云裳这么一问,复又抬起头来同向长林对视了一眼,浑身都显得僵硬了几分:“没有过。”

    似是察觉到自己的嗓子有些干涩,害怕云裳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刘文安便又连忙接着道:“此前陛下离开之前,便同奴才交代过,说皇后娘娘坐镇在宫中,他是无比放心的。让奴才万事听从皇后娘娘的吩咐与安排就是了。还说他此去,只怕传递消息不便,让我们也不必太过惊慌……”

    云裳点了点头:“行吧,我还以为,他会暗中联系你们呢。”

    刘文安笑了一声:“陛下联系我们做什么?要是有机会传递书信,奴才觉着,陛下第一个要联系的,定然是娘娘才是。毕竟,娘娘才是陛下最为挂念之人。”

    云裳松开紧紧捏着奏折的手,睨了刘文安一眼:“你这张嘴也不知道是怎么练成的,这油嘴滑舌的……”

    “嘿嘿。”刘文安垂下眸子:“奴才这哪里能够叫油嘴滑舌呢?奴才不过是说的实话罢了。”

    云裳也懒得理会刘文安,只笑了笑:“前几日我还接到了宁国传来的书信。”

    听到云裳提起宁国,刘文安刚刚才稍稍放松下来的身子便又变得僵硬了起来:“宁国?”

    顿了顿,才似突然反应过来一般:“宁国是皇后娘娘的母国,会给娘娘传递书信也是正常。算起来,太子殿下应该也早已经到了宁国了吧?宁国那边送来书信,可是给娘娘说太子殿下的消息?”

    云裳点了点头,抬起眼来看向刘文安,面上带着三分笑:“是啊,母后说,承业在宁国一切都好,玩得十分开心,颇有几分乐不思蜀的味道。”

    刘文安心跳得厉害,只是害怕云裳看出端倪,却也仍旧顶着极大的压力,同云裳对视了一眼,面上仍旧笑呵呵的:“奴才记得,娘娘有一个弟弟,应该比太子殿下大不了多少吧。此前,宁国陛下还带着那位殿下来过咱们夏国。奴才记得,那时候,那位殿下与咱们太子殿下就玩得极好。”

    “大个三四岁吧。”云裳点了点头:“晨曦的确很喜欢同承业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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