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帝女:重生之凤霸天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蓝幽若
云裳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是想跑也得有机会才行啊,那黑衣男子步步紧逼,云裳唯有拼命躲闪,眼睛瞪得大大地寻找着男子的破绽。可是因为方才刚进攻的缘故,身上穿的都是宽袖长摆的裙子,打起来有些拖累。云裳狠了狠心,瞧着那男子的剑朝着自己胳膊而来,便硬生生撞了上去,趁着男子还未将剑收回的时候,将匕首狠狠地刺进了男子的腹部。
男子吃痛,拿着剑的手松了一些,云裳眼睛一亮,瞧着四处围攻的人有一个小小的缺口,便连忙拔了匕首便朝着那缺口冲了过去,几步跑进了一边的一条弄巷之中。
云裳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便连忙捂住了自己肩膀上的伤口,拐了几个弯进了旁边的巷子里。
刚走进巷子便瞧见一个院子门口,一个青衣人正在开门,似是刚刚从外面回来的模样,云裳咬了咬牙,趁着他开门的时候猛地冲了两步,抢在那青衣人之前,冲进了院子中,顺手将那青衣人一同拽了进来,将门猛地关上了,关上门的瞬间,便连忙松开了抓住青衣人的手,转身将门栓扣上了。
云裳察觉到那人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便连忙开口道,“抱歉,我遭人追杀,先借我避一下。”
“你受伤了”身后传来一个温润的声音,带着几分熟识。
云裳愣了愣,转过身去,望向那青衣男子,微微蹙了蹙眉,“柳吟风”
柳吟风却似乎没有听见她的声音,目光落在她手臂之上,眉头皱作一团,抬起手拉着云裳便往屋中去,“你伤得不轻,若是不赶紧处理,这条胳膊只怕便废了。”
云裳担心身后追杀的人,皱了皱眉,却也任由柳吟风拉着进了屋中,屋中漆黑一片,柳吟风走过去将灯盏点亮了,云裳才瞧见这屋中的布置,几乎和康阳城外那件小屋一模一样。
“你怎么住在这儿不是应该随夏国皇帝一同住在驿馆的吗”云裳望向那弯着腰,在桌子后面的书架上翻着什么的青衣人,轻声问道。
那青衣人从书架上找到了一个青色小瓶和白色的布,走了过来,“我有些洁癖,不太喜欢驿站那样的地方,所以几乎在我有可能去的地方都买了小院,然后让人全部布置成一个模样,若是去了,便住小院里。”柳吟风走过来,对着云裳挑了挑眉,“将袖子掀起来,我给你上药。”
云裳也不扭捏,抬起手便将手抬了起来,伤口在手臂上,深可见骨,云裳将袖子撩了起来,柳吟风便将瓶中的白色粉末倒在了伤口之上,细细的抹匀了,才用白色布条将伤口包扎了起来。
“这只是普通的伤药,先将血止住了,你待会儿回了王府之后,便赶紧找大夫来瞧瞧,这伤口深,若是不好生处理只怕整条胳膊便都没了。”柳吟风语气有些僵硬,倒不像平日里那般温和。
“嗯,知道了。”云裳收回手,屋中便沉默了下来。
柳吟风在云裳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是谁在追杀你你身边不都有暗卫的吗靖王为何没有和你在一起”
“嗯”云裳微微有些发愣,顿了顿,才道,“不过是些杀手而已,连模样都没瞧见,怎么知道是谁。暗卫,被骗了,中了调虎离山之计。靖王嘛,我们虽然是夫妻,却也并不是时时刻刻都在一起的啊……”
三个问题,倒也一个一个认真的回答了。
柳吟风沉默了一会儿,才又开了口,“你在查太子之事”
“嗯。”云裳点了点头,此事并不算是什么秘密。
“先前下午点的时候,我也去过天牢。”柳吟风淡淡地道,“在曾经关押太子的牢房之中,发现了佛陀香燃烧过的痕迹。”
“佛陀香”云裳抬起眼望向柳吟风,眼中满是迷茫,“那是什么”
柳吟风叹了口气,却突然笑了起来,“裳儿在边关的时候可将我骗惨了,我从未想过,自己自以为聪明,却着了一个女子的道。”
“……”云裳沉默了一下,“当时不得已,还望柳军师原谅。”
“叫我吟风就好。”柳吟风微微勾起嘴角,笑得跟一只狐狸一般。
云裳蹙眉,心中却有些急切的想要知道,那所谓的佛陀香是什么东西,沉默了片刻,才在心中暗骂了一声,柳狐狸。面上却笑容浅浅地喊了一声,“吟风。”
柳吟风点了点头,眼中笑意更深,声音十足的温和,“那佛陀香是夏国一些出名的杀手常用的东西,可以迷惑人的心智,用的少,对面便可神志模糊,若是意志稍稍薄弱一些的人,便可能有问必答,只是这薄弱,却需要十分的薄弱,一般对病人用会稍微有效一些。而若是量大一些,便可致人直接昏迷。只是这佛陀香有一个缺陷,便是香味较浓,持久不散,若是处理不当,便极有可能暴露行踪。”
云裳闻言,便沉默了下来,她想她知晓为何那天牢之中的桐油味会这般严重了,只怕便是为了遮盖佛陀香特殊的气味的吧。既然是夏国的东西,夏国太子不可能不知道,夏国皇帝也不可能不知道,为了掩盖真相,所以他们才用了大量的桐油,制造出火烧天牢的假象来。
而为何宁华镜牢房门的锁未坏,人却被掉包了,为何天牢中明明机关重重,却未曾启动也有了很好的解释,她只需去验证一下,天牢之中的守卫或者狱卒,是否有病中之人,便有了答案。
“太子入狱这般久,夏国皇帝若是有意,只怕早就将他救了出来,为何”云裳望着柳吟风,问出了自己之前一直想问的问题。
柳吟风轻笑了一声道,“太子……其实陛下中意的人,从来不是太子,而且……”
说到此处,柳吟风却突然停了下来,笑着眯了眯眼,“这是我们夏国的一些秘密了,不便告诉你。”
云裳沉默了下来,夏国皇帝中意的人不是夏侯靖,那他为何要立夏侯靖为太子。
似是云裳眼中的疑问太过明显,柳吟风便又
第二百四十七章 醋了
自家王爷的心情看起来有些不妙。云裳抬起眼,瞧着抱着自己的人的脸,嘴紧抿着,皱着眉头,脸色比任何时候都要难看。
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说话好了,以免惹祸上身。在心中思量了片刻,云裳便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想必回来的路上靖王便授意暗卫去寻了御医,因而当靖王抱着云裳回到靖王府的时候,御医便已经在前厅之中等着了。
靖王也不放下云裳,抱着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让御医过来瞧,御医呆了片刻,见靖王的目光冷冷地扫了过来,才猛地一个激灵,连忙走到靖王面前,半跪着解开了云裳手臂上包着的白色布条,那伤口便露了出来。虽然上了药粉,并未流血,但是伤口却是开着的,隐隐可见森森白骨,御医皱了皱眉,沉默了片刻才道:
“王妃这伤只怕得好生养一养,只差一点儿,这胳膊便废了。”说着便利索地从药箱中拿了上好的伤药出来,小心翼翼地上好了药,“这是宫中最好的伤药了,不过伤口深,要愈合只怕也得半个月左右,再配着喝的药一同,月余便也可以痊愈了,只是恐怕得留疤。不过宫中也有些去疤的药膏,若是王妃有需要到时候亦可去拿。”
云裳点了点头,微微笑了笑,“那便多谢御医了。”
御医连连摇头,说了好几声不客气,才慢慢包扎好了伤口,被管家领着退了下去。
云裳见靖王仍旧十分不悦的模样,心中却不知晓他究竟是为何给自己摆着脸色瞧,想了想,大抵是因为自己不小心受了伤的缘故吧。只是此前他在泾阳的时候险些丧命,她却是小心翼翼地侍候着,唯恐他哪里不舒服了。为何自己受了伤,他却这般阴阳怪气的模样
皱了皱眉,云裳抬起头望向靖王,声音放得极低,却像是带着几分虚弱,“疼。”
靖王目光这才落在她的胳膊上,哼了一声道,“跟在你身边的暗卫都是些废物,竟然被那样拙劣的伎俩调虎离山了,让他们一人去领五十鞭子算了。”
那可是云裳一手调教出来的人,她哪里肯依,连忙道,“不可。”
见靖王又将眉头皱了起来,云裳才解释道,“人怎么能够永远都不犯错呢,我受了伤对他们而言便是最大的惩罚了,只怕这几日他们心中都愧疚得很,若是再责罚,岂不是太不近人情了况且,我还有些问题得问他们呢。”
说完,又害怕靖王再提起此事,便急忙岔开了话茬子,“对了,我知晓杀了夏国太子烧了天牢的人是谁了。”
靖王没有搭腔。
云裳也不管,接着道,“原来竟然是夏国七王爷和李静言,我猜想他们只怕已经悄悄潜回皇城中了,也不知道今日指使来杀我的人是不是他们。那天牢之中有佛陀香燃烧过的痕迹,那种香是夏国杀手组织常用的,轻则使人神志不清,听命于旁人,重则直接昏迷。只是那佛陀香燃起来香味极其浓烈,故而杀手故意用了桐油来遮掩,我们一个劲儿的想着查桐油,便是中了凶手的计了。夏国太子是夏国七王爷杀的,可是夏国七王爷没有那么深厚的人脉,只得借助李静言积累下来的暗桩,华镜,是李静言希望救出来的。”
靖王目光淡淡地移开,放在厅中墙上挂着的画之上,声音不带一丝起伏,“这些,都是谁说给你听的”
“是柳吟风,他去天牢探查过,说那桐油味道散开了一些,他便闻道了佛陀香的味道了。”云裳眨了眨眼,听见靖王终于肯与她说话了,便急忙回答道。
却不想,话刚出口,靖王的脸色便又难看了几分,抱起云裳默不作声地便往住的院子走去。
云裳愣了愣,有些奇怪不知道自己又说了什么话,让靖王突然又这般模样了。她暗自想了想方才自己说的话,前面部分应当是没有问题的,因为她说完之后,靖王才问了她问题,只是在听见她的答案之后,便又变成了之前的模样。
她是怎样回答的
“是柳吟风,他去天牢探查过,说那桐油味道散开了一些,他便闻道了佛陀香的味道了。”
应当是这样的吧。
只是这普通的一句话,怎么就会惹到靖王呢云裳蹙眉,目光落在靖王的脸上,心中想了许久,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云裳觉着自己也算得上是会察言观色的人了,可是为何她却怎么也猜不到靖王心中在想什么呢
“你为何生气呢”云裳喃喃道,却不想竟然将这话说了出来。
靖王的脚步一顿,便又不言不语地往院子走去。回了屋子,云裳便瞧见浅音站在屋中,一脸的焦急,见云裳回来,便连忙迎了上来,眼睛直直地盯着云裳包扎好的手臂上,“王妃,你受伤了”
云裳勾了勾嘴角,笑了笑,“没事,小伤而……”已,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靖王猛地扔到了床上。云裳觉着,扔这个字绝对是用的极好的,真的是扔。云裳一急,脑中还未反应过来,手已经极快的做出了反应,急忙用胳膊肘子撑着床,却恰好用的便是受伤的那一只,痛的云裳“嘶……”的一声
第二百四十八章 酒后闹事
男人心,果真是海底针啊。
云裳眨巴眨巴眼,望了望门口,终究只是淡淡地叹了口气,走回了床边,坐了下去。
浅音端着水回到屋中的时候,只瞧见了云裳一人坐在床边,似乎是在发呆浅音四处瞧了瞧,没有找到靖王的身影,急忙将水放下,走到云裳身边道,“王妃,王爷呢你方才不是应当与他道歉的吗”
“嗯道歉”云裳刚从自己的思绪中被浅音叫了回来,反应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道了啊可是他莫名其妙地站起身便走了,似乎也并没有高兴啊”
浅音也愣了,“你怎么道的歉啊”
云裳便又将方才与靖王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浅音有些无奈地望着自己主子,心中想着,主子虽然遇事总是沉着冷静,原来也有十分不擅长的事情啊,也难怪了,不过才十五六岁而已,感情的事情那般复杂,她也只是因为在宫中见得多了,所以才有了几分心得,王妃不明白也是应当的。
跺了跺脚,浅音才道,“王妃啊,你难道没有想过,王爷是因为你与柳吟风看起来有些亲密,害怕你喜欢上柳吟风所以才生气的吗”
云裳这下彻底愣了,“我为什么要喜欢上柳吟风”
“那王妃喜欢王爷”浅音连忙问道。
云裳闻言,耳朵微微有些发烫,半晌才点了点头,“我都已经嫁给他了,不喜欢他喜欢谁”
浅音这才叹了口气,“若王妃真的喜欢王爷,那王妃与王爷真的是我见过最冷情的夫妻了。奴婢还小的时候,父亲和母亲应当算是相爱的,他们平日里,怎么说呢,虽然父亲白日里要忙着干活儿,可是一有时间,总是会找时间陪母亲一同出去玩儿,给母亲买各种东西。而母亲呢,亦是会在父亲回家的时候温柔地问父亲累不累,然后端上茶水。会给父亲绣些荷包,做做鞋子。两人也偶尔拌嘴,每次拌嘴的时候,母亲总会像个小女孩儿一般抓着父亲的衣袖撒娇,每次母亲一撒娇,父亲便是一副十分无可奈何的模样,却也次次都会依着母亲。”
云裳闻言,眼中仍旧一副茫然的模样。前世与莫静然在一起,她是尊贵的公主,性子娇纵,总是指使着莫静然这样那样的。后来成亲之后,她被婆婆压着,却因为是莫静然的母亲不得不退让几分,莫静然在外面胡作非为,前几次她还打骂,后来便渐渐变得麻木了,只会在院子中默默一个人哭。撒娇……成亲之前,作为一个公主,她是不用会的。后来,只怕是撒娇也没用了。
这一世她与前世的性子截然不同,表面上温柔和顺,骨子里却是带着几分冷清的,再遇上一个面上心中都冷漠的靖王,两人从相识到如今成了亲,都是淡淡地模样,连贴心话都甚少说。让她去找靖王撒娇云裳浑身打了个冷颤……只怕今年靖王会以为她伤的不是手,是脑袋吧
浅音见云裳的模样,便知晓她没有明白。想了想,便又道,“奴婢在宫中的时候,也见过不少嫔妃,她们大抵也是爱皇上的吧,每次皇上来的时候,便会兴匆匆地打扮好,准备好皇上喜欢的东西,吃的喝的用的,皇上一来,便极尽温柔的与皇上说说话,喝些小酒,兴致好的时候琴棋书画的都会用上。若是皇上不来,便会郁郁寡欢,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来。”
浅音说完,却觉得后宫中那么
第二百四十九章 擅用流言
云裳愣了愣,根本没听清浅音在说什么,只觉着似乎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便也迷迷糊糊地起了床。
浅音对云裳的性子亦是十分熟悉的,见云裳洗漱了之后神志稍稍清晰了一些,才将事情又说了一遍。
据闻是昨日王爷在玉满楼喝了酒,后来遇见了夜郎国太子,两人不知为何发生了争执,似乎还打起来了,后来那仓觉康宁是被他的属下拖着走的,据说离开的时候嘴里骂骂咧咧的,靖王的脸色亦是不太好。后来半夜里仓觉康宁便被杀了,侍卫只听见一声惊呼,叫的正是靖王的名字,而后侍卫冲进去的时候,太子便已经死了。仓觉康宁手中还拽着一个玉牌,上面刻着一个靖字,正是靖王的腰牌。
除了并未有人见到靖王本人亲自将剑刺入了仓觉康宁的身上,无论是杀人动机还是人证物证,都是一应俱全的。只是靖王却不见了,似是畏罪潜逃。
“畏罪潜逃”云裳闻言,冷冷笑了一声,带着几分不屑,“靖王杀的人还少了若真是想杀个人,还用得着畏罪潜逃”
浅音急得团团转,心中十分的懊恼,“昨天夜里奴婢便应该让管家派人去寻王爷的,若不是我临时变了主意,又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说完便望向云裳,“王妃,您要不要进宫去瞧瞧找皇上说说情,皇上素来喜欢您,定然会听您的。”
云裳靠在椅子上,闭上眼,摇了摇头,“如今我可不仅仅是父皇的女儿,还是靖王的妻子。正如你所言,证据算得上是确凿的,我若是去插手,恐怕适得其反。”顿了顿,才轻叹了一口气道,“而且,既然已经对靖王下手了,只怕跟踪我的人亦是不会少的,敌明我暗,我如今能够做的,不过是让暗卫暗中探查靖王的行踪,而后,静观其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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