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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有言:古神大腿不好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似无衣

    “那是我设的迷障,除了我,无人能解。”

    “你为何这样做”

    “看不惯他呗!”

    蓝东陌说得轻巧,可也没头没尾,他和哥舒贺齐算是素昧平生,哪来的看不惯

    宓银枝眯眼,怀疑的看着他。

    蓝东陌却不予多说,伸直了腰板儿,理了理衣襟,终于将滑




310:单纯的像个白痴
    东子说完,又倒了两杯茶喝。

    “虽然你说的这些,我大多数都知道了,不过还是辛苦你了!”

    宓银枝感叹着,亲自给东子倒茶。

    东子瞪眼,搞半天他在外游走一圈得到了消息,人家都已经知道了

    东子瞬间觉得自己又被耍了,瞪了宓银枝一眼,一脸不高兴。

    “别生气呀,你还是收到些有用的消息的,至少我知道,蓝东陌是有时间在信管上施法的,而且那图纸,大概也在他那吧!”

    “施什么法”

    “哥舒是中了迷障,蓝东陌那只小狐狸在信管上下了迷障,哥舒解开信管的时候,已经触发了迷障,这才导致昏迷的。”

    “越天歌也用了这信管,怎么没有中招”东子一句话问出关键所在。

    宓银枝恍然,“或许……那个迷障,只针对某些特定的人。”

    “什么特定的人”

    宓银枝摊手,“这就要问蓝东陌了。”

    她要是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针对卢般身边的人,比如说可能是她弟弟转世的哥舒。

    “这咒法是天君下的,那他自然可以解开咯,我去求天君去!”

    “别去了,他不会救的。”

    东子瞪眼,不明所以。

    “大概是我得罪他了,他要我给他养一百年的狐狸崽子,这样他才肯救哥舒。你说我活都活不到一百年,怎么给他养一百年崽子”

    东子犹疑的斜睨着她,嘟囔着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宓银枝耸了耸肩,瘪瘪嘴表示无奈。

    “走一步看一步吧!”

    “那下一步怎么走”这些日子以来,虽然时常吵架,可在大事儿上,东子已经完全相信宓银枝了。

    宓银枝已经成了他的主心骨,做啥都要向她请示一遍。

    宓银枝翻了个白眼儿,“等呗。”

    “蓝东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思,应该也不差我一个保姆,大概是今天得罪了他,一气之下才跟我讲条件。等他气儿消了,我再去求求他。”

    宓银枝越想越是那么回事儿,还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

    “这几日咱先和蓝西辞搞好关系,那小子单纯的像个白痴一样,应该很好勾搭,到时候说不定还可以让他给蓝东陌吹点耳边风,求求情什么的。”

    东子嘴角微抽,虽然觉得宓银枝着方法不错,可实在太过小人。

    都说小人女子难养,她就是女子,才不管这些呢,这些日子便开始她的巴结大计!

    天上一天,人间一年。

    宓银枝在人界过了三个多月,温月容也才刚到达九重天,面见天帝。

    天帝万万没想到,泽兰公子转世会突然造访,一点准备没有。

    “泽兰公子回天怎么不打声招呼,寡人好办个接风宴呀!”

    “陛下客气,我此次前来,是为宓锦虚一事。”

    天帝闻言,微微挑眉。

    “公子先坐。”

    温月容抿唇,看天帝这样子,这事怕是不好办了。

    “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公子也知道这世间万物维系都有各自的规矩,宓锦虚那斯先是破坏了地府的律法,而后又跨界杀害人界重华,即使重华不曾追究,可他终究违背了天道律法,若是就这样放过他,岂不是乱了规矩”

    做了万年的天帝,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虽然敬重泽兰公子,可这人必竟不是泽兰,只是一介凡人拥有了泽兰的神识。

    温月容自然知道天帝的心思,也早猜到此行不易。

    “陛下当知,宓锦虚做这一切都是被逼的。少时被诛九族,他虽谋划报仇,可不曾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后来巫溪村被屠,他虽然一心报仇,可也还没来得及动作。

    而真正杀害重华的,不是宓锦虚,而是怨灵。天帝对怨灵多少也有些了解吧,怨灵主宰神志,虽然有宿主的怨怼在其中,但宿主也是被操控的对象。如此说来,宓锦虚并不曾违反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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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引领风骚
    蓝西辞垂着脑袋,差点被自己郁闷死。

    “我就是怂啊,上次找死被你忽悠着说了卢般的事儿,然后我哥直接把我腿给折了。前阵子我去给你求情,让他救一下哥舒贺齐,他又把我腿给折了,现在好不容易好了点,你就别逼我了!”

    宓银枝挑眉,“你哥还真下得去手啊。”

    “可不嘛有异性没人性!”蓝西辞揉着膝盖咕噜,甚是委屈。

    宓银枝纠正,“异性也没有。”

    毕竟卢般最后还跟着别人跑了。

    “话说,卢般最后到底是跟着谁跑了呀,你查清楚了没”

    蓝西辞幽怨的瞪了宓银枝一眼,一个翩翩少年郎,都要被她逼成怨妇了。

    “我上哪查去,这么没面子的事儿,我哥封得可严实了,完全没有半点消息。”

    宓银枝哼笑一声,“只要做了,总会有破绽,你多去套套话,说不定他哪天就说漏嘴了呢!”

    “没用,我哥那人,只要清醒着,绝对套不出半点话来。”

    “那要是不清醒了呢”宓银枝追问,眼中神采奕奕。

    蓝西辞呃了一声,歪头看向一脸算计的某人。

    “你想干嘛”

    “没啥,你哥酒量咋样”宓银枝放下碟子,一脸狡诈的看着他。

    蓝西辞瞬间明白她的算计,嘴角微抽。

    “我哥千杯不醉,你就打消这个念头吧!”

    “这样啊……”宓银枝垂眸,手指飞快的在檀木桌上敲动着,乱人心神。

    “看来要祭出我的宝贝了!”

    “什么宝贝”蓝西辞一脸好奇。

    宓银枝嘻嘻一笑,嘴唇微启,在蓝西辞的期待的目光中从来幽幽蹦出两字。

    “保密!”

    蓝西辞满头黑线,再次觉得宓银枝不是个好东西。

    “要我告诉你也成,将你哥带出来溜溜。”

    “带出来给你算计”

    “不能这么说,我是想和他畅谈人生,你想想啊,他心里藏着事儿,从来不对人说,憋在心里可不得难受死”

    蓝西辞抿唇,虽然知道这都是宓银枝的托词,可还是觉得她说得好有道理。

    虽然他哥平时看起来笑颜如花的样子,实则很孤僻,也就对着他能真诚的笑笑,对别人的笑不过是一种习惯。

    “可是,就算要谈心,我这个弟弟比你这个外人更何合适些吧”

    “你要是能灌醉他,当然是你去最好啦!”宓银枝继续引着鱼儿上钩。

    蓝西辞认真考虑了一会儿,“不成,我哥从来不和我喝酒,他只一个人喝酒,或者给美女灌酒。”

    宓银枝挑眉,突然对着蓝西辞挤眉弄眼,“你看我咋样”

    “啥咋样”

    “算美女吗”

    蓝西辞天真的摇了摇头。

    “一般。”

    宓银枝嘴角微抽,这天简直没法聊下去了!

    她也知道她不是什么姿色过人的大美女,但小家碧玉还是算得上的。他这直男式的打击会不会太绝了点

    “要不咱这样吧,咱两一起,我灌酒,你打马虎眼”宓银枝继续和弟弟一起祸害哥哥。

    蓝西辞蹙眉,思量了片刻,狐狸眼中闪过一道光。

    “好主意。”

    宓银枝嘴角微抽,呵呵了两声。

    这少年,真担得起单蠢二字!

    某日,蓝西辞偷偷摸摸钻进蓝东陌的寝殿,将他从床上拉了起来。

    “哥,今儿清明来着,咱们出去逛逛吧,今天外面可热闹了。”

    “不去。”

    蓝东陌不耐烦的挥开他,又倒床上了。

    雪白的床铺上横陈着一抹血色,蓝西辞啧啧两声,“如此美景,也就我能欣赏欣赏了。”

    “大哥,咱出去走走吧,听说今日有不少美女上街呢,饮酒煮茶,踏青游玩,这可是你献媚的好时机!”

    “献媚”蓝东陌血瞳落在蓝西辞身上,后者浑身一哆嗦。

    “……引领风骚”蓝西辞大脑一片浆糊,用仅存的一点脑子思考了片刻,纠结出这么个不伦不类的词。



312:曲水流觞
    “姑娘当真是煞费苦心啊,为见本君一面,居然找了这么个风雅之地!”

    宓银枝并不着急,依旧安静的煮着面前的清酒,微弱的火光闪烁着,印在宓银枝眼中,闪着让人看不懂的光芒。

    只等蓝东陌坐下后,宓银枝才跟着回了句“真是煞费苦心呢,好在天君赏脸。”

    蓝东陌靠在外侧的石凳上,石凳宽敞,任由他舒展着身子,单手撑着栏杆,一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好一个风流雅士!

    不过这个词用在他身上显然不合适。

    没有哪个风流雅士可以像他一样笑得遍地生花,也没有哪个风流雅士像他一样一身红裳穿的妖娆绝媚。

    “只是姑娘这水渠摆得真不合时宜,现在可是清明呢,本君要是没记错的话,曲水流觞的趣事儿是在上巳节吧”

    “天君没记错。”宓银枝难得耐心等到陶罐中发出咕噜声,才用提前备好的铁钳将陶罐端了下来。

    “只是曲水流觞这等风雅趣事不一定要等上巳节呀,心中风雅,天天都是上巳节!”

    蓝东陌闻言,哈哈大笑起来,血瞳越发的波光潋滟。宓银枝若是转眸看上一眼,铁定会被他的眼神晃得手软,大概连羽觞都端不稳。

    宓银枝打定主意今晚要将蓝东陌灌醉,不套出点有用的消息来,她宓字倒过来写!

    蓝东陌进亭子看到这阵仗就知道宓银枝打的什么主意,不过他千杯不醉还真不是说着玩的。

    天衡最出名的酒便是梨花白,他喝了千年,酿了千年,这酒还真就没醉过。

    若真想灌醉他,除非……

    蓝东陌想着,伸出节骨分明的手,指尖轻轻一挑,宓银枝刚倒好的一杯酒就自动飞到他手中。

    蓝东陌垂眸,掩盖眸中神色,将酒端到鼻翼间嗅了嗅,难得感叹了一声“好酒!”

    宓银枝嘿嘿一笑,还不待得意,便被蓝东陌后话打断。

    “可惜糟蹋在姑娘手上了。”

    宓银枝呃了一声,幽怨的瞥向他。

    见她不服,蓝东陌轻笑一声,仰头轻酌了一口,动作优雅自然,风流倜傥。

    随着喉结的滚动,蓝东陌放下了羽觞,摇了摇头。

    “火候太过,蒸发了酒气,失真了!”

    宓银枝也知道自己就是个半吊子,不过做做样子,酿酿气氛罢了,也没想煮出多了不得的酒。

    不过就这么被人明晃晃的嫌弃,还当真让人牙痒痒啊!

    “哥你可给点面子吧,咱就品品意境。”蓝西辞撇撇嘴,怨他不解风情。

    蓝东陌啧了一声,正想怼回去,宓银枝突然开口。

    “天君活了万把年,再好的酒都品没味儿,怎会懂饮酒的乐趣”

    蓝西辞听到这话,还没等蓝东陌反应,心倒是蹦哒了一下,下意识转眸看向某人。

    果不其然,蓝东陌血瞳中闪过一抹冷色,瞬间被垂下的眼皮盖住,脸上的笑在也牵不出来,整个人都沉浸在某种难以言喻的悲苦中。

    宓银枝本来在倒酒,话落后没听到回应,奇怪的抬头看了一眼,蓝东陌在那瞬间已经掩盖了情绪,倒是蓝西辞,忐忑之色尚存。

    宓银枝琢磨着,她说话已经够小心了,没想到品个酒还能说错话,遂闭口不言,安安分分倒好了酒,又拿来一个瓷盘,将羽觞放了上去。

    “这样光喝酒也没意思,我们玩个游戏吧……”

    “曲水流觞羽觞飘到谁面前谁作诗”蓝东陌插嘴,那语气,差点就说,你们一群文盲还想作诗

    宓银枝嘴角微抽,呵呵了两声。

    “咱这酒入不了天君的口,这风雅也不得天君欢心,还是换个文盲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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