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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有言:古神大腿不好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似无衣

    “小辈你就别操心了,人亲哥看着呢,不会出事儿的。”

    宓银枝捏着筷子




353:无处安放的小手手
    宓银枝一手抱着阿狸,一手捂胸,怒目而视。

    “往哪看呢好歹是一国之君,大白天的耍流氓啊”

    蓝东陌嘴角微扬,被说了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松开了阿狸,就那样靠在树干上,潋滟的眸子落在她身上。

    宓银枝将阿狸纳入怀中,瞪了他一眼,又见阿狸泪眼朦胧,一副欲哭不哭的样子,心肝肝儿都疼了。

    “不哭不哭,摸摸!”

    宓银枝轻揉着被蓝东陌提过的后颈,本来白嫩嫩的肌肤,被蓝东陌那样一拉,整片都红了,好似下一秒就能滴出血来。

    阿狸本来就是一副可怜相,被宓银枝这样一安慰,大概是知道自己还是有人心疼的,哇呜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呜痛痛坏,坏哥哥”

    宓银枝哭笑不得,安抚着他。

    “不哭,坏哥哥,咱不理他好吧”

    “嗯嗯坏,哥哥坏,姐姐痛”阿狸眼睛是胭脂色,没蓝东陌的红,看起来有些稚嫩,这样一哭,更是楚楚可怜了。

    宓银枝抱着他,又是拍背,又是捏脖子。

    蓝东陌一直靠着树干,看着这两人将他当空气一般,血眸落在阿狸身上,有些牙痒痒。

    好一番安抚,阿狸终于安静下来,窝在宓银枝怀里,脑袋拱来拱去,似是在找什么东西。

    宓银枝开始还以为是他好动,在蓝东陌意味不明的视线下,终于反应过来,这小家伙是在找奶喝吧!

    宓银枝脑子炸了,脸瞬间充血爆红,手都有些无处安放。

    在阿狸欲往她衣襟里钻的时候,靠在树上的某人终于黑着脸,提着阿狸的脖子,将他滴溜出来。

    宓银枝一招不备,让他得逞。

    蓝东陌倒是丝毫都不心疼,就那样滴溜着阿狸的脖子,看着他小手小脚的挣扎,眼中泪水未干又再次蓄积,眼看还有再落之势。

    蓝东陌眼疾手快,恶狠狠的威胁道:“要是再跟哭一个,坏哥哥就送你去狼窝,让狼伯伯吃了你!”

    阿狸愣了一会儿,手脚都忘了挣扎,好一会儿才委屈巴巴的瘪嘴,眼眶蓄满了眼泪,却不敢落下。

    显然对这个哥哥很是畏惧。

    宓银枝就没见过这样提孩子的,脑仁儿都疼了。

    “我说你,能不能……换个方式”

    蓝东陌挑眉,一脸疑惑,“换什么方式”

    宓银枝深吸了几口气,又缓缓的吐出,尽量心平气和的解释,“阿狸现在不是狐狸了,是个人,一个婴儿,人脖子上的肉可没狐那般软乎,这样提起来多疼啊!”

    蓝东陌依旧不解,将手里的崽子提到眼前,顺便晃了晃。

    阿狸顺着他的力道,在空中左半圈右半圈的转了起来,宓银枝眉心不自觉的跳动,牙齿都绷紧了。

    蓝东陌好笑,“疼吗”

    阿狸小手在空中挥了两下,表示不满。

    蓝东陌抬眸,看向胆战心惊的宓银枝,“阿狸都没说疼呢,你担心什么”

    宓银枝抿唇,看着这哥两,又仔细看了阿狸两眼,似乎除了眼泪汪汪甚是可怜也没表现出哪儿痛,稍微安心一点,可看蓝东陌这个姿势,还是很不顺眼。

    “不管痛不痛,小孩儿就是不能这么抱!”

    蓝东陌和阿狸两个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大眼瞪小眼半晌。

    在宓银枝暴走之前,蓝东陌终于将阿狸扔了出去,宓银枝赶紧接住,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儿了。

    “我艹你仙人,你这不是亲生的吧!”

    大概是气急了,才难得的冒出两句骂人的话。

    蓝东陌眉梢微挑,嘴角的笑没了,幽幽的看着她。

    宓银枝接住孩子,又是好一番安抚后抬眼看他还靠在树干上看着她,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说了什么,讪讪的看着他。

    “抱歉,太急了没注意言辞!”

    一代天君呢,大概是没被人这样骂过吧!

    宓银枝呵呵干笑着,妄图求的原谅。

    但蓝东陌面色告诉她,显然是没那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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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4:衣衣还是纯洁的
    宓银枝挑眉,跟了进去,却见东子暴走出来,一把将他拉住了。

    “怎么了”

    东子红着眼,吭哧吭哧半晌没说出话来,还想出去追蓝东陌。

    宓银枝越过他往屋里瞥了一眼,见哥舒贺齐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完全没有醒来的意思。

    这倒也罢,最关键的是他没穿衣服,就那样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身上似乎还有什么花纹。

    宓银枝犹豫了几秒,放开了东子,走近了几步,这才看到他身上的图文,嘴角忍不住的抽搐。

    只见哥舒贺齐**的身上画满乌龟,公的母的,老的少的,风流倜傥的歪瓜裂枣的都有,一眼扫过某个隐蔽部位上似乎也有。

    难怪蓝东陌出来的时候脸色有异,她说他坏话都没计较,还跑那么快,原来还有这么一出。

    宓银枝肯定,蓝东陌这绝对是把对卢非的恨报复到来哥舒贺齐身上,这算是躺着也中枪吧!

    “还愣着干嘛,还不给你主子把衣裳穿上!”宓银枝转身,见东子还红着眼站在门口,脑瓜子有些疼。

    东子愣愣一会儿,呐呐道:“你怎么不穿”

    “我……”宓银枝一噎,突然说不出话来。

    东子也就问这么一句,没真让宓银枝帮主子穿衣服的意思。

    宓银枝琢磨着,还真不是滋味儿。

    身为医者,男女大防这样的意识真不怎么强,毕竟看得多了,研究得也不少,都依旧麻木了。

    不管是男女老少还是帅哥美女,在医生面前那都是病人,就和哥舒贺齐身上的乌龟一样,不管长得咋样,那都是乌龟,真就没别的想法。

    之前也不是没看过哥舒贺齐,毕竟他生病的时候都是她在照顾,可现在居然有了回避的心思。

    宓银枝挠了挠头,她这是在自觉避嫌吗

    疑惑间,东子已经给哥舒贺齐穿好了衣服,幽怨的看着她。

    “怎么还没醒啊”

    宓银枝回神,去给他望闻问切走了一波,和之前没啥区别,最多是从沉睡变成浅眠了。

    “沉睡了这么久,总要有点时间缓冲吧。”宓银枝撇撇嘴,大手一挥,“背回去吧,今晚应该能醒。”

    正如宓银枝所料,宓银枝在喂阿狸喝奶的时候,东子咋咋呼呼的冲了进来。

    “醒,醒了!”

    宓银枝好笑,“醒了就醒了,那么激动干嘛”

    虽是如此说,宓银枝也着急的想放下阿狸,过去看看,奈何阿狸四只爪爪都缠着他,完全没有撒手的意思,无奈之下,也只能抱着去了。

    屋里的光线很灰暗,这是宓银枝特地吩咐的。昏迷许久,眼睛都不曾见光,太强的光线对眼睛不好。

    哥舒躺在床上,有些茫然的看着床帐顶,听到脚步声眼中才有了一丝光彩,转眸向这边看来。

    先是看到走到前面碍眼的东子,然后才看到了身后的浅紫色身影,似乎胖了一点,更清丽了一点,更……

    哥舒贺齐眼眸微闪,这才注意到她怀里抱着个襁褓,看大小,应该是刚出生不久的样子。

    宓银枝将阿狸甩手给了东子,“抱着!”

    东子僵硬的接手,阿狸还有不舍,可看宓银枝一脸严肃的样子,乖乖的松手了。

    宓银枝三两步走到床边,在脚踏上坐下,“伸手。”

    哥舒贺齐没动。

    宓银枝挑眉,想到他现在大概是脑子醒了,身子还睡着,遂直接伸手将他的手从被子里拉出来,又是一番望闻问切,终于吐出一口气。

    “应该没事儿了,睡了这么久,身子应该还……”

    “我睡了多久”哥舒贺齐艰难的打断了她。

    许久没有说话,喉头干涩,声音嘶哑,宓银枝几乎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反应了几秒才估摸着道:“大概快一年了吧!”

    “一年”哥舒贺齐瞳孔收缩,有些不可置信。

    宓银枝嗯了一声。

    哥舒贺齐愣了一会儿,有些颓废的闭上了眼。

    一年了啊,连孩子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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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灵魂画手(二更)
    “天君是……天衡国君”哥舒贺奇凭借着现在仅存的一点脑子思索着能被称作天君的人,除了天衡的国君蓝东陌应该没有别人了。

    “啊,天衡国君蓝东陌,这是他弟弟阿狸。”

    宓银枝接手阿狸,抱在怀里安抚了一会儿,本想哄他睡觉,却越哄越精神。

    哥舒贺齐有些意味不明的看着一大一小,脑子有些混乱。

    好在宓银枝也并未久留,给东子交代好了注意事项,在阿狸不安分的扭动中带着他走了。

    东子给他倒了一杯温水,喝完又给他按摩。

    说是要舒筋活络,活血化瘀。

    期间哥舒贺齐一直沉默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动了动眼珠子,垂眸就看到了胸前的乌龟,有些错愕的问道:“这是什么”

    一听他问这个,东子就气的脸红脖子粗。

    也不知道蓝东陌又作了什么妖,这些乌龟怎么擦都擦不掉,差点没气死他。

    见东子吭哧吭哧半天都没说出话来,哥舒贺齐也不着急,只安静的等着他缓过这口气才义愤填膺道:“都是那天君,记仇得很,给你治疗的时候,居然趁主子昏迷在身上画了这些,关键是还洗不掉!”

    哥舒贺齐垂眸,仔细看了一会儿胸口的那几个乌龟,上面有些红肿,大概是之前东子费力想要搓掉的结果。

    “我们现在在天衡”

    “是啊,都来来大半年了。”

    “来为我治病”

    “不是病,是蓝东陌下的禁制!”

    哥舒贺齐挑眉,又问:“阿枝带我来的”

    “是啊,属下和宓姑娘驾车走了一个多月才到天衡。”

    “温月容呢”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宓银枝刚才抱孩子那个架势,分明就是信手拈来,像是早就习惯了般,应该带很久了。

    就温月容那醋性,怎么可能让宓银枝为别人带孩子!

    东子愣了一瞬,迷糊了,“不知道,温月容好想在主子昏迷的时候也跟着不见了,京城也没人。”

    哥舒贺齐拧眉,居然不在,“一直都没回来过”

    “没有。”

    “阿枝提过他吗,有没有担心他”

    “我没问过,她就没提过。”东子手下动作不停,哥舒贺齐问一句他答一句。

    毕竟昏睡了一年,这一年也发生了很多事儿,他心中肯定有很多疑问。

    哥舒贺齐紧锁着眉头,思索片刻,幽幽道:“明天问问。”

    东子愕然,手下动作顿住,抬眸疑惑的看着他。

    哥舒贺齐别开眼,看着枕头上的花纹,“没别的意思,随便问问就好。”

    东子抿唇,没有搭话,手下动作有些漫不经心,显得心不在焉。

    哥舒贺齐也没再说话,继续在脑子理思绪。

    断片儿一年了,很多事儿都需要理清。

    还有千结锁上那排小字,那个让他昏迷的迷咒。

    那天他照常研究着信管,入梦的依旧是在雨夜狂奔的女子,电闪雷鸣间看到的人是宓银枝又不是宓银枝。

    因为那是两个人,可他又能从两个人身上找到共同点,只一眼,他便确定,雨夜中的女子和宓银枝脱不了干系。

    午夜梦回之际,捏着信管的手死紧,上面突起的小字甚至戳破的手心,点点血迹流出,浮现眼前的画面越发的清晰,可他还没来得及看,便陷入了昏迷。

    昏迷前,却是一个红眼妖孽得逞的笑,似乎还有一声惊呼,他没听清那叫的是“卢非”还是“卢般”!

    想了一会儿,脑子又开始浆糊了,有些昏昏欲睡。

    东子的手法似乎很娴熟,虽然他的腿都是麻木的,几乎没什么感觉,可是在这样的氛围下,还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大概是被饿醒的。

    鼻子灵敏的闻到屋中的饭菜香,肚子很有意境的咕噜了两声。

    东子刚把饭菜放桌上,就见哥舒贺齐醒了过来,一脸轻松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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