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有言:古神大腿不好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似无衣
分离太过寻常,此时又是相顾无言,唯有各自安好。
宓银枝回去的时候,温月容还没回来。
心里不由yy,这两情敌,聊啥能聊这么久
阿狸不在,宓银枝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宫人进来了几次,添茶点灯。
除此之外,便一点动静都没了。
……
温月容回来的时候,屋中的灯尽数熄灭,连夜明珠都被盖上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温月容挑眉,目光扫了眼玉屏,嘴角微扬,若无其事的往内屋走去。
他的脚刚落在屏风处,宓银枝就蹦了出来,张嘴作恶鬼状。
仅凭着昏暗的月色看到眼前啥也没有。
宓银枝莫名,明明看到人影的呀,正迷糊着,一转身就看到一抹白影,吓的失声尖叫。
“啊啊啊啊啊你你你你……温月容,你要吓死我啊”
温月容挑眉,抿唇看着这个倒打一耙的小女子。
“我还以为你不在呢,原来躲在这儿呀!”
他装傻充愣,假装不知道他其实早就发现宓银枝的存在了。
宓银枝理亏,没再计较,可还是忍不住瞎嘀咕。
“大晚上的穿白衣服,都可以和鬼称兄道弟呢!”
温月容没说话,只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将她往床上带。
宓银枝本来还在抱怨,这会儿又闹了个大红脸,好在屋里黑,什么都看不见。
宓银枝抬眸,借着微弱的月色看向前面的白影,伤风景的问了句“你洗澡了没”。
温月容闻言,脚步微顿,而后继续拉着她往床榻走。
等温月容将她压倒在暖被上的时候,宓银枝嘿了一声,翻了个身,躲到床里侧去坐着。
“你找蓝东陌说没什么呀,这么久才回来”宓银枝绝对不承认此刻她有些怂。
温月容没说话,弯下腰了抓住了她的脚。
宓银枝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道温月容这是吃错药了吧,要怎么玩
就脚被抓住那一瞬间,宓银枝脑子闪过许多这些年看过的话本子,心荡漾着,有期待有害怕,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却没想到温月容只是想……给她把鞋子脱了!
宓银枝嘴角微抽,任由温月容给她脱了鞋子和衣裳,然后裹进被子里,自己飘出去了。
宓银枝脑袋搁在软枕上,脑子有些轻飘飘的,还有些浆糊,胡思乱想了一阵,不知道温月容抽哪门子风。
不会儿,温月容又进来了,身上带着淡淡的清香,空气中还有点点潮气,猜他可能是去洗澡去了。
宓银枝往里面趟着,温月容跟着掀被子上床,躺在她身边,肩膀挨着。
就这样,两个人规规矩矩的躺在床上,看着床顶的纱幔不说话,也不动。
宓银枝今天睡了一整天,现在精神得很,完全没有睡意。
睡得好,脑子也活跃,特别是在这样的气氛下,脑子那不叫活跃,该叫沸腾了。
作为一名资深看颜听声小色女,在如此暧昧的气氛下,脑子里都是些脸红心跳的画面,身子也
366:有点良心
想到此处,宓银枝嘿嘿的笑了起来。
上一世的人都在局中,而蓝东陌本来身在局中,却像个局外人。
宓银枝笑了一会儿,见温月容面色沉寂,似乎还在纠结蓝东陌的话。
“别管了,过好当下才是正经。”宓银枝伸手捏着温月容的脸,没轻没重的往两边扯,试图扯出一个笑来。
“你笑笑嘛,蹦着个脸有损你清雅的气质。”
温月容想着,难道不是清冷的气质
“笑笑嘛,你是不知道你笑起来有多好看,是个活的都得被你迷得腿软。”
温月容斜睨了她一眼,心道你看我笑怎么没腿软。
宓银枝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不然铁定大呼冤枉。
她真软了,只是平时强忍着没有直接软地上去,不然多没面子呀!
“温月容,笑笑”
温月容是打定主意要憋着,可耐不住宓银枝手下没轻没重,蹙着眉拍开了她的手,将她的脑袋压入怀中,不让她再乱动,自己隐在暗处嘴角微扬,没憋住笑了起来。
宓银枝开始还有些懵,温月容一直压抑着没有笑出声,可等她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的时候才回过神来,这人,一直绷着呢!
宓银枝锤了他一拳,挣扎着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果然看到他笑得一脸春光灿烂。
“想笑就笑,憋着干嘛!”宓银枝嘟囔着,又好气又好笑。
“这不是怕你腿软吗”温月容难得说出这番调侃的话,清越的声音里透着揶揄。
宓银枝老脸一红,幽怨的瞪了他一眼。
温月容恍若未觉,手抚上她的腿,笑问:“软了吗”
宓银枝一噎,看着他撇了撇嘴,“就没硬过怎么软”
温月容呼吸一滞,脸上泛起了红晕。
宓银枝感觉到他呼吸的变化,突然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识相的闭上了嘴。
她现在还没准备好,没打算进一步发展。
不是感情没到,而是心里压着事儿,不管是她还是他,心里都压着事儿,即使说出来也无法缓解那股子郁闷劲儿。
温月容也没再说话,屋中再次陷入安静。
清晨的时候,宓银枝是被宫人吵醒的。
“宓姑娘……”
“别叫了,我就把他送过来,现在就走了。”
是哥舒贺齐的声音。
宓银枝先是一阵懵,然后猛的睁开了眼跳了起来,没注意到身边还躺着一个人,一脚就踩温月容身上,还好死不死的脚底打滑,人往地上扑去。
“啊——呃……”
宓银枝挥舞着爪子,身子飞了一半便定在半空中,腿还在温月容身上,腰身却被扯住,呈现出一个极度扭曲的姿势,阻止了她扑、倒之势。
温月容长臂用力,将宓银枝捞了回来。
开门声随之想起。
“阿枝”
哥舒贺齐本来是想让东子将阿狸送回来就走,可东子要走的时候,莫名的又跟着他一起来了。
他就是想再看看,这一走,不知道何时能再见。
可等到了子玉宫的时候,看着宫中静悄悄的,宓银枝还在睡觉,又不想打扰,本打算就这么走了吧,又听到屋中的惊呼声。
冲进来只是下意识的举动,跟本没想过屋中有温月容,根本无需他的关心。
开门那一瞬看到屋中的场景时,还是愣愣好一会儿,说了句“我来道个别”,然后抓紧了门板,将门带上。
宓银枝红着脸,看着门关上,想死的心都有了。
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温月容一直按着她的腰,完全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宓银枝眼睛有些红。
温月容眉头微蹙,松开了手。
宓银枝挣扎着起身,手也不知到碰到了哪,温月容闷哼了一声。
“伤哪了吗”
她记得刚才下床踩了一脚,也不知道踩到哪了。
“无事。”
温月容嘴上说着没事儿,可表现在面上的却不是这么回事儿。
宓银枝看了眼门口,轻叹一声。
“到底踩你哪了”
温月容指了指右肚腹。
“这儿”宓银枝轻轻按了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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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7:天灾?(二更)
宓银枝想了想,去了阿狸的小窝。
阿狸是有自己的屋子的,只是大多数时候她都是抱着他睡的,所以阿狸几乎没有在自己屋子睡过觉,不过此时倒也睡得安稳。
宓银枝坐在摇篮边看了一会儿,不想打扰他睡觉,又退了出来,终于看到了一个宫人,连忙拉住她。
“哎,看见温月容没”
宫人惶恐的垂下了头,有些胆怯道:“温先生出去了,出去的时候浑身都散发着寒意,看上起着实可怕。”
宓银枝挑眉,心道莫不是自己惹他生气了
可温月容也不是个爱生气的性子,平时也没见他生过气,最多闹闹别扭罢了。
宓银枝有些莫名奇妙,可又不知道上哪找人去,遂就在院中无聊的等着。
现在连小蜗牛都走了,阿狸又睡着,没有个人陪她,当真无聊得紧。
“哎,你有看到他去哪了吗”
“谁去哪了”回答她的是蓝西辞的少年音。
宓银枝掏了掏耳朵,抬眸看了眼正往这边走来的蓝西辞,“没劲,你怎么来了”
蓝西辞大腿一迈,坐到了她的对面。
“我找小蜗牛来着,她不在你这吗”
蓝西辞四下看了看,貌似还真没有小蜗牛的影子。
宓银枝眉梢微扬,突然来了兴致。
原来小蜗牛和黄离走了,连声招呼都没打呀!
宓银枝嘴里啧啧有声,看着蓝西辞一脸的同情。
“我说……你这是啥眼神啊”
“同情的眼神。”宓银枝毫不掩饰。
蓝西辞嘿了一声,有些不服,“劳资身为天衡最尊贵的殿下,谁要你同情啊”
“你猜小蜗牛去哪了。”
蓝西辞本来咧嘴笑着的嘴角收敛了,墨瞳幽幽的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宓银枝歪了歪脑袋,“你也不是很笨嘛,不用我说也知道她走了。”
蓝西辞吸了一口气,手指着她似乎想要说什么,可吭哧吭哧半晌都没说出话来,最后拂袖而去。
……
一鸟一牛两人飞了一整天,在天色快暗下来的时候,终于看到了玉龙山,跨过这座山,便是南蛮的地界儿了。
哥舒贺齐眯眼,看着前方的雪山,总觉得有些不对。
直到黄离飞过雪山的时候才发现,玉龙雪山以前只是山顶有雪,此时却被积雪完全覆盖。
翻过山的另一面,暴雨急骤,狂风大作,天地间都是鬼泣。
雪山下的一条河流异常的湍急,天地间灰蒙蒙一片,似乎刚下过一场大雨。
要知道此时可是春节期间,南蛮又不像天衡那样,天气全凭天君的心情控制,下大雨的可能性很小。
风刮过哥舒贺齐面庞,卷起长发和衣袍,让他的心微沉。
南蛮的状况应该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黄离没作停歇,迎着风直往南京飞。
半道上看到了无数的小村落和城池,到处洪涝大雨,尸横遍野。
哥舒贺齐屏着气,看着下面一片民不聊生,多少次想要停下来,可想着南京肯能需要人主持大局,此地他一人也作不了什么,便忍了下来。
黄离迎着风,一路艰辛,终于到了南京。
此地似乎和他想象不一样。
他本以为南京城应该和别的地方一样,都是暴雨不断,或是洪涝频发,最关键的是,南京临近海岸,最是容易发生龙卷风海啸什么的,却没想到此地一点影响都没有,和他去时一样。
要真说有什么不同,那边是此时南京城外,住了许多灾民。
城中也有不少,各个空旷的地方都
368:我吃醋了,你待如何?
“不用你说。”南蛮皇撑着脑袋,眉头紧蹙着打断了他。
“此事朕已派人去查过,东海近两年不太平,去年那阵妖风便是从东海而来,来势凶猛,所过之处,摧草折木,无一生还,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风过后便是暴雨不断,一下便下到了如今。”
南蛮皇苦笑一声,“只听闻六月飞雪,冬雷震震乃是天有大冤,可朕自问,在位这些年勤勤恳恳,不曾有一日懈怠,对百姓亦不曾苛待,哪里……”
南蛮皇瞳孔微缩,猛然收声,欲出口的话卡在了喉咙。
哥舒贺齐抬眸,疑惑的看着他。
南蛮皇愣了好一会儿,才幽幽开口道:“若真说亏待了谁,那大概只有纳兰仪了。难道是老天都在为他申冤吗”
哥舒贺齐垂眸,“父皇切勿多虑,纳兰将军一心为民,定然不愿见到今日的场景,此事和他定无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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