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有言:古神大腿不好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似无衣
看样子这村庄不小,因该能住上百八十人。
许多坐在门栏上的老人见一个脏兮兮的小孩子进来了,都纷纷投来了怜悯的眼神,好似她有多可怜般。
莫无笙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除了脏了点儿,好像没什么不妥呀!
莫无笙莫名其妙,想着近些日子都是要住在这里的,还是问清楚的好,她走到一个看起来相对健全的老爷爷那,装作一派天真的问道,“爷爷,你们怎么都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呀”
老爷爷听着她的声音,软糯娇气,忍不住想伸手摸摸她的脑袋,可看到她额角的
第3章——二更
“站住。”
偏僻的山林小道上,三五个士兵正追着一个孩子跑。
那孩子看起来顶多六七岁,浑身泥垢,分不清鼻子眼睛,但额角的血槽却异常醒目,衣不蔽体的,不是露脖子便是露胳膊。
可奇怪的是,虽说孩子看着瘦弱单薄,但身姿却异常的敏捷,凭着瘦小的身子,在林子里穿来穿去,跑得飞快,后面一群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儿愣是半天没追上。
孩子向后望了一眼,见那群人被远远落在了后面,于是放慢了脚步打量起四周。
最终,一个隐蔽的枝头成了她今晚的栖息地。
孩子躲在树后,看着那几个士兵向前追远了才爬上了树,在枝繁叶茂处猫着腰小憩。
这孩子叫宓银枝,不久前,因为父亲通敌叛国,被诛了九族,好在家仆忠心,险要关头,把宓名扬的两个孩子救了出来,只是在逃跑途中,她与兄长宓锦西走散了。
不过现在,因该叫她莫无笙了。
“呵,跟你姑奶奶比跑步当我马拉松白跑的”
莫无笙伸手抚了抚额角的伤口,现在已经凝血结痂了,但还是痛得要死。
真正的宓银枝应该是因为摔下陡坡,磕到了脑袋死的,就这样,莫无笙就进了她的身体。
宓银枝的记忆还在,这个时代在中华历史中是不存在的,但此地和华夏文明应当是差不多,所处也是亚欧大陆,但在这个时代叫百陆,宓银枝所在的国家叫东瑜,一个商农大国。
宓银枝还小,原身本就不存在多少记忆,只是其父为镇国大将,成日里接触的也是些边防国土的问题,耳濡目染的,小小年纪就对国家领土有了些许了解。
莫无笙,甩了甩脑袋,不在想那些有的没的,还是先解决眼前问题再说吧!
还好她会医术,懂得外伤处理,要不然以她头上那血窟窿,她在这具身体里也待不了多久便又回了地府了。
想起地府的事儿,莫无笙扯开嘴角假笑,又忍不住伸手取下脑袋上唯一的发饰——辛夷枝。
要不是这个东西真在头上插着,她还真不敢相信她也是在地府走过一遭的人。
不过她最后到底是过的哪一道桥呀,碰上这么个破命格。
小小年纪便被诛了九族,父亲拼死将两个孩子送走,结果在逃亡中,又和哥哥宓锦西走散了,只能独自逃亡。
“哎,这古代的月亮是要圆一点儿,亮一点儿。”
莫无笙思想跳跃,休息好了,舒展着身子,躺在树干上抬头望月。
她早年和莫老爷子一起居于深山野林,向来是个随遇而安的
第2章——糊涂渡船人
“为何”
莫无笙莫名,没有动作,她总感觉这中年大叔不怀好意。
“这石上刻了姑娘的前世今生,姑娘不妨看看”
“都说早登彼岸,还有啥好看的,我还是先过克了。”说着,莫无笙便打算往红桥上走。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莫无笙虽然喜欢贪小便宜,但这地府的人一个两个都这么怪门日眼的,肯定没安好心!
罗延真是受够了,为了不错失这次机会,赶忙拉住莫无笙的手,一把将她的手掌按在了石头上。
“哎,你……”
在她手触碰三生石的瞬间,地府风云变化,白光炽盛炸开,一股气流从石头和手的交界处流窜出来。
气流中,莫无笙的发丝飞舞着,脸上明暗交加,大家都是鬼魂,受不得那忽明忽暗的光,有的掩着面尖叫,有的东走西蹿,忘川河的鬼怪更是受不得光,落荒而逃到河底了。
白光照亮了莫无笙的脸,射进了她的眼,穿过瞳孔,视网膜,直击脑海。
一帧帧画面浮现在莫无笙的脑海,脑子不堪重负,晕了过去……
罗延见莫无笙要倒下,伸手扶住了她,可手刚触及她的腰身,又把莫无笙像烫手的山芋般给丢了出去,莫无笙光荣倒地,趴在了三生石上。
莫无笙的手离开三生石,白光消失,地府恢复了正常,小鬼们纷纷探出了头,看发生了什么事,在暗处小声嘀咕着。
罗延抓耳挠腮,这晕倒了怎么去投胎呀
突然,罗延灵光一动,对着湖面大声嚷嚷着叫了声“渡船人”,孟婆一只碗便飞罗延后脑勺。
“哎哟,你干嘛”
罗延转头,瞪着孟婆,满脸不善。
“干啥地府宪法第三章地一条说的什么”
孟婆怒气冲冲,完全没了刚才对着莫无笙的和蔼可亲,慈眉善目。
罗延想了想,道,“不记得了。”
罗延说得很是无辜,孟婆听得直跳脚,“不记得了,亏你堂堂地府主事,居然……”
孟婆话还没说完,忘川河畔,一个俊美的男人御着船悠然驶来。
手上提着一壶酒,发丝未束,随意的飘散着,看着有些仙风道骨的滋味,和这地府的环境格格不入。
 
第1章——奇葩穿越
“应天顺时,受兹明命,罪臣宓名扬通敌叛国,外泄国家机密,至边疆七万将士全军覆没,罪无可赦,赐诛其九族,以儆效尤。”
……
奈何桥边,孟婆握着一女鬼的的手忍不住的颤抖,看样子很是兴奋。
女鬼名叫莫无笙,生在川蜀锦城,生的确是好看,即使是成了女鬼,也难掩那清丽的面容。
莫无笙莫名其妙,皱着眉头,身为一个外科医生,若说全身上下最重要的地方,那便是这双拿手术刀的手了,她很不喜欢他人碰她的手,平时她对她这双精致的手也很是爱护。
孟婆的手心比她还冷(虽然都是鬼),抓得她很不舒服,皱着眉便使劲抽回手,奈何那孟婆看着老态龙钟,手劲儿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莫无笙感叹,仙人板板的,这地狱里的鬼,果然没一个简单的呀!
“阿婆……我能过去了吗”
“去吧去吧,路上小心。”
孟婆笑得一脸慈爱,就像邻家患了癌症的阿婆一样,站在院门口望着远去的儿女。
莫无笙走下望乡台,很是随众的向来路多看了两眼,好歹是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说不眷念那都是假的。
伤春悲秋完了,转而又望着面前的几道桥,犹豫了一会儿,问,“阿婆,我该走哪一个”
孟婆闻言,半眯着眼在那上中下三道桥上一一划过,最后,眼睛一亮,完全不似已死之人。
“姑娘想走哪个走哪个,三道生门都会为你打开的。”
莫无笙无语,这奈何桥是可以随便走的
难怪现代人都说好人都已逝,恶魔在人间了。
这好人莫不是厌倦了当人,都去当畜生了吧,所以留下来的都是些恶人!
莫无笙越想越觉得又这个可能,再次皱眉在三道桥上撇过。
这上层桥红色,还微微泛着红光,看起来很华丽。
中层玄黄,看起来平凡无奇,下层是黑色的,一道破败不堪的桥,不用想都知道那是畜牲道。莫无笙担心会不会人还没上去,桥就塌了,所以都掉忘川河里。
我虽然不是啥子大善人,但身为医生,还是救了那么些人的,怎么说也算是个好人了吧!
“嗯,我是个好人。”
莫无笙暗自点头,往上层桥走去。
走了一半,突然又想起了自己死得有多冤了。
她好好一个人,不就是喝水急了点吗,怎么就这样噎死了,想想都衰,于是又跑到了望乡台下问,“阿婆,你是不是忘了给我喝孟婆汤了”
她可不想再活一世还记得上一世那死法,完全就是一道过不去的梗啊!
孟婆闻言,一拍脑门,“老糊涂了,给忘了。”
说着便在身前的陶缸了舀出一碗黑糊糊的汤药来。
莫无笙嘴角微抽,当真是老了,这干了万年的活都能忘。
莫无笙捧着陶碗,闻了闻,仙人板板的,勒个怕是黄河的水哦!
“这汤是老婆子我舀的忘川河水熬的,有点沙!”
孟婆腼腆的笑着,还有些不好意思,可看莫无笙的眼神道一直很热切。
莫无笙瞄了眼忘川河,抽搐的嘴角合不拢了,这怕不是一点儿沙呀!
算了算了,死都死了,还计较个啥呀!莫无笙安慰着自己,端起碗打算干了的时候,意外又发生了。
“嘴下留汤!”
远处,一个穿黑色道袍,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飞快的向这边奔来,卷起地上黄沙,冷风阵阵袭来,莫无笙一时受惊,碗没端稳,汤撒了。
“嘴下留汤嘴下留汤……还好赶上了。”那人手撑着膝盖大喘着气,额头冒着汗,一滴滴滴入黄沙之中,忘川河里突然沸腾起来了,冒着泡,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莫无笙挑眉,看这阵仗,应该是个任人物!莫无笙驻足站定,微微挑眉,等着他开口。
“我可算是把你盼来了。”
待休息够了,那中年男人抬起了头来,看脸是个美大叔,就是黑了点儿,大叔笑得格外油腻,像
185:使臣来访
李思翘着个二郎腿,翻看着送来的礼单,嘴里也不闲着。
哥舒贺齐坐在对侧,眼里一片幽深。
他都有些迷糊了。
亡命这小子到底几个意思
不会真如阿枝说的那样,对他有别的心思吧
哥舒贺齐想想就一阵恶寒。
“话说,你到底成事儿没啊不是说连圣旨都拿到了吗,这坊间都传的个沸沸扬扬了,你倒是淡定。”
“快了。”
“这句话我听了三四年了,就你这效率,说不定我儿子都娶妻了,你都还打光棍!”
哥舒贺齐一个冷言扫来,李思仿若未觉,还在那侃侃而谈。
“不是我说你啊,你将来可是要继承大统的人,都二十五了,连个侧妃姬妾都没有,膝下又无子嗣,你说皇上能安心将皇位交给你吗”
“父皇又不止我一子。”
“可成器的也就你了,大皇子还在禁闭,这辈子怕是出不来了,二皇子夭折,三皇子发配,五皇子怯懦,六皇子又年幼,即使将来是个可造之材,摊上了纳兰月那事儿,你以为还有机会”李思突然站起来,撑着桌子靠近哥舒贺齐,哼笑一声,“听礼部的老头儿说,皇帝都暗中下旨,年后送他就番……你说,将来这皇位,该落在谁身上”
“行了,越发口无遮拦了。”哥舒贺齐抿唇,一脸郁闷。
李思撇撇嘴,起身理了理衣摆。
“行了,礼也送了,我回去交差了。”
李思这人,心机不是没有,只是不屑玩心计,说啥都直来直去,倒是对哥舒贺齐口味。
不过,毒起来,也是无人能挡的。
毕竟,丞相就是个老狐狸,养出来的儿子也不会简单。
南蛮皇一早就叫他多和李思亲近,想来也是栽培之意。
“阿枝醒了吗”
绿莹守在门前,微微施礼。
“起了一次,又睡了。”
“新年可不能就这么睡过去了,我去叫她起来。”
绿莹移步,让开路。
新的一年不少事要忙,院外依旧嘈杂,宓银枝倒是睡得安稳。
脸上染着淡淡的粉色,发丝铺在软枕上,融着雪白的被褥,更添柔和。哥舒贺齐又不忍心叫醒了,可想着早膳都没吃,可不能再这么睡下去了。
还是叫醒了她起来吃饭。
洗漱的时候,又逼着绿莹给她讲了些小道消息,听完瞬间精神了。
于是,整个午膳时间,都是宓银枝笑声,合着哥舒贺齐恼羞成怒,偶尔的呵斥声。
“别解释,就算你没做什么,反正这偏将军是栽在你这坑里了。”宓银枝摆着手,笑的狐狸眼都眯成了一条缝。
哥舒贺齐无奈,“阿枝,现在可是全城人都知道,我不喜欢偏将军,钟情于你了!”
宓银枝收笑,灵光一闪,突然反应过来。
“这是你传出去的消息”
哥舒贺齐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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