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有言:古神大腿不好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似无衣
“尝尝。”
宓银枝一口饮尽,砸吧砸吧嘴,表示和她煮的并没有什么不同。
“粗鲁。”
“真委屈皇爷了,和我这样粗鲁的人喝茶。”阴阳怪气态。
“味道怎么样”
“一般,就是……有股酒气。”
宓银枝想不明白,为何茶会有酒气,正想问温月容,却感觉一阵眼花缭乱,眼前白影闪过,瞬间便失去了意识。
昏迷前,她想:哥舒,我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那肯定是龟孙子栽赃陷害的。
温月容看着宓银枝倒在石桌上,脸上渐渐染上笑意,自顾自的斟茶饮茶。
待月色朦胧之时,温月容终于起身,将她抱回房中,房门自发关上,隔绝漫天月光……
二日清晨
苏明玉打水洗漱,瞧见温月容屋外的石桌上还放着茶具,心上一喜,上前去敲了敲门。
“公子,是你回来了吗”
苏明玉敲了两下们便在外站定,不一会儿,温月容开了门。
苏明玉呆呆的看着温月容,一年未见,温月容好似变了很多,眼神变得有神了,面部表情也丰富了。
因为,她能从温月容脸上读出了他此时心情——不耐烦。
但不变的是那依旧姣好的面容,以及清风霁月的身姿。
苏明玉掩下心中的激动,努力保持镇定的问道:“公子,你何时回来的怎地都没打声招呼,不知公子……”
“出去。”温月容无情的打断了苏明玉的话。
“公,公子你怎么了”
温月容冷冷的看着他,他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便是曲艺口中的苏明玉了,曲艺内定的媳妇儿!
“出去”
温月容幽瞳一转,还是那句话,然后啪的一声关了门。
关门那一瞬,苏明玉看到房内软塌上鼓起的小包。
141:不再辜负
“我就说那许多心不是个好东西,果不其然,将将军骗的团团转,这又把将军害成这样,真是个妖女。”
宓银枝挑眉道:“我给他把过脉了,身体机能正常,没看出哪有问题,这摄魂夺魄一事,不是我区区凡人可以解决的,还是要收服了那女子,叫她还魂才是。”
说这话的时候宓银枝看了温月容一眼便撇开了,不用想也知道,温月容是不会出手相助的。
“可是,奴才上哪去找仙人收服那女子呀”
宓银枝又看了温月容一眼,见他一脸风轻云淡,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琢磨了一番又道:“想来这事也瞒不住皇上,你去向皇上道明实情,再去贺春楼找他们掌事,也就是国师大人,他应该有办法解决。”
管家二话不说,立马去办了。
宓银枝吐了口气,幽幽望向温月容。
“若叫你出手,有何条件”
“嫁我!”
宓银枝点了点头,终于有了今天最甜的一个笑,温月容见那笑容,瞳孔微缩,心血涌动。
宓银枝怀中的辛夷枝也在呜呜的震颤了,她算是明白了,这玩儿和温月容的心情怕是又感应吧!
宓银枝挂着笑,走近温月容,在他三步处站定,檀口微启幽幽道:“做梦!”
温月容挑眉,丝毫不意外。
“走吧。”
“去哪”
温月容没给宓银枝反应的机会,提起她的衣领便消失在了望月阁。
中秋佳节时,皇宫里刚散了宴席,南蛮皇疲惫的回了御政殿,打算继续处理奏章,又听闻将军府的管家求见。
南蛮皇想着纳兰仪今晚不曾赴宴,心中一番思量,马上正了神色,一扫疲惫,叫管家进来了……
丽正宫内,纳兰月称病没去晚宴,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绣着手帕,于西站在暗处毫无存在感。
纳兰月心中莫名的慌乱,手下针线不稳,刺到了手指猛地弹开。
“娘娘”
“没事。”
纳兰月放下绣绷,看了眼水斗。
“于西,叫林言进来,你去休息吧。”
于西从暗处走出来,眼风悄然落在纳兰月刺伤的手上。
“娘娘注意着身子,奴才告退。”
“等等。”
于西勾着身子,等候差遣,等了半晌都没见纳兰月有所示下,于是抬头疑惑的看着她。
“以前每个中秋节,哥哥都会派人送月饼来的。”
月色中,纳兰月似是喃喃自语,却又恰巧将声音传入了于西耳中。
“娘娘想将军了”
“听闻近日哥哥身边有一女子。”纳兰月答非所问。
于西暗自琢磨了一下自家主子的心思,挑了些最近所闻给纳兰月说。
“那女子名唤许多心,传闻是个青楼女子,对将军一见倾心,一直跟在将军身边。”
“是吗,哥哥可喜欢”
“宠爱有加。”
纳兰月淡淡笑道:“真好。”
于西看着她,见她眼中似有星光。
“下去吧。”
“是。”
她不是傻子,自是知道哥哥对他的心思,奈何她却无法回应。
以前,她一直借着哥哥对她的喜欢,在宫中耀武扬威,清高自傲。
她的眼光虽一直追随着南蛮皇,可也时刻关注着自家哥哥,看着他而立之年了还不曾娶妻。
她也曾为纳兰仪张罗过婚事,还被他大骂了一顿,从此,也不敢再管他的事的。
现下,纳兰仪真找到了自己的归属,从此,他的人生不只是她一人了。
真好,可以不再辜负!
纳兰月笑了笑,可眼角却有一滴晶莹的泪花滴落。
真好,从此,再也无人爱她纳兰月了。
中秋夜里,也再无人给她送月饼了……
(这里有必要强调一下纳兰仪的心思,一句话概括:我心照明月,明月照沟渠,沟渠身上万水过,一瓢怎能舀尽——而沟渠,自是南蛮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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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去小树林玩
温月容蹙眉,略微思索片刻,点了点头道:“像是本座做的话。”
“所以,小枝最好安分点儿,毕竟,本座比魔鬼还可怕。”
enmmm…
宓银枝表示不想说话,并翻了一个白眼儿。
温月容沉默的走了一会儿,又问“所以,小学究竟是什么”
“你爷爷!”
“……”
宓银枝深呼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火问道:“你总得告诉我要去哪吧”
温月容没说话。
“温月容”
“本想带你到处走走,不过现在……”
“现在咋了”
温月容将她放下,又不知从哪掏出一块儿方巾擦手。
宓银枝抬眸,见他视线望着前面,遂跟着看去——是个女子。
许多心没想到,刚开始干坏事就被抓包了,甚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温月容身上的一股莫名的气息,非仙非魔,灵力雄厚,一看就是不好惹的。
“这位仙家,可要管闲事”
许多心在对温月容说话,眼睛垂却看向地上的某人,娇媚中带着遗憾,看来今天是没希望了。
宓银枝顺着看向地上男人,瞬间瞪大了眼。
“纳兰将军!”
许多心微愣。
“姑娘认识”
…
宓银枝看了纳兰仪好几眼,确定他是晕倒而不是嗝屁,也放心了些。
又见许多心天生媚姿,一颦一笑自带风情,想来便是哥舒贺齐口中所说的那个纳兰仪心仪的女子。
她还记得,当时哥舒贺齐形容这女子的时候,想了半天形容词,最后只憋出个放浪形骸,遂印象尤其深刻。
“你是纳兰将军的心上人”
许多心笑了笑,小手绢一挥,马上就换上了心上人的模样。
“是呀,将军今日……突然起兴,想带奴家到小树林玩,奴家,奴家拒之不及,便到这儿来了。”
演戏扯把子(扯把子=说谎),她许多心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宓银枝既然给了她个幌子,她何不接下去
至于搞事情为何要跑到离京百十里的山林,这就有待探究了。
宓银枝尴尬,“那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他呀,被我打晕了。”许多心掩面笑,靠近宓银枝低声道:“奴家不愿意,将军却……哎,这一时失手,就打晕了。”
“呵呵姑娘好样的!”宓银枝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被温月容一把抓住。
“本座看着,这人倒不像是昏倒。”
“什么意思”
“阿枝想知道”温月容拉着宓银枝。
宓银枝犹疑的点了点头。
温月容轻笑,弹了一下宓银枝的额头。
宓银枝受不了这亲密的举动,缩了缩脖子。
“告诉你也无妨,那位将军,怕是被摄了魂,五识不通,神识不辨,半死之状。”
宓银枝心里咯噔一下,猛的看向许多心。
许多心默默望天,果然是遇到了高人了,戏是没法儿再演下去了。
许多心深呼吸了口气,换上明媚的笑意看着温月容。
“不是这位仙家可要管这闲事”
温月容又问宓银枝“可要本座管这闲事”
宓银枝瞪了他一眼,纳兰仪是南蛮的将军,温月容是东瑜的皇爷,管不管,这是她说了能算的
“我叫你管你就会管了吗”
“当然……不会。”
宓银枝咬牙,温月容衣袂飘飞,空气中有灵力在浮动。
“你答应陪本座去无心室,本座就救他。”
许多心挑眉,看着这两人视她为无物般谈条件,再次望天,而后蹲下来抚着纳兰仪的脸颊,甚是遗憾道:“看来是带不走你了,改日和将军再续前缘。”
说罢,一阵落叶飘过,许多心转眼便消失了。
宓银枝眨巴眨巴眼,嘴角的笑都要咧到耳朵根了。
139:失忆也可以记得
宗心立马派人沿去东瑜的路上寻人,自己写信打算飞鸽传书给哥舒贺齐,却见自家师傅宗德突然驾到。
“师傅,你怎么出宫来了”
宗德虽然是宗心的师傅,看起来却比宗心年轻不少。
“写的什么”
宗心看了眼手书信,茫然道:“给王爷的信。”
宗德拂尘一挥,一手拿过书信,来了两眼,将它撕成了渣渣。
“皇上说了,王爷在军忙于军事,切勿拿府中小事烦扰。”
“可是……”
“你放心,宓姑娘不会有事的。”
“但……”
“若东瑜皇爷真能得到宓银枝芳心,那也说明,她对王爷不是真心。”
宗心还想说什么,宗德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别忘了,你是宗士,是皇上的人。”
宗心丧气的垂下了头。
宗德满意的点了点头,飘然离去。
宗心看着着一地的纸屑,苦笑出声,“王爷,对不住了,谁让你还不是皇上呢!”
宗士,唯皇上命是从,谁是皇帝便听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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