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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有言:古神大腿不好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似无衣

    二月二龙抬头,东瑜于南蛮达成共识,明日返国。

    前夜,哥舒贺齐站在院外,看着屋中灯火却




195:离
    宓银枝红着眼,吸了吸鼻子,哼笑一声。

    “说得好像生离死别一样”宓银枝突然凑近哥舒贺齐,附在他耳边神秘兮兮道:“记得我上次练习的移形换影吗”

    哥舒贺齐点了点头。

    “我现在已经可以用移形换影转移三十里路了,说不定等我找到亡命,就可以带着他逃命呢。”

    哥舒贺齐恍惚记起那日温月容的移形换影,虽然不通法术,但也能看出,温月容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岂是宓银枝这样的初学者可以比拟的

    可看宓银枝奸诈的笑,哥舒贺齐心情又跟着放下。

    阿枝这么聪明,说不定就成了呢!

    “你少操心,交给我就好,我一定会接你回来的。”

    “那我就等着啦!”

    两个谈到了深夜,最后哥舒贺齐见宓银枝疲态,强拉着她去睡觉。

    可今夜,宓银枝依旧一夜未睡。

    入眠,便是噩梦。

    二日清晨,宓银枝稍作调理便准备随温月容去东瑜。

    那日,晴了一个月的天又下起了蒙蒙细雨,缠缠绵绵,似诉别离。

    温月容坐着马车来代王府接人。

    宓银枝早就坐好准备,同行的还有宗鱼和绿莹。

    哥舒贺齐说,她孤身在外,还是要有个人保护伺候才行,于是叫两人都跟着去了。

    在门口,又因为马车的问题,哥舒贺齐和温月容杠上了。

    东瑜使臣前来并没有备多余的马车,温月容的意思是和他乘一辆马车。哥舒贺齐不干,又命人重新备了两马车,三个女子单独坐。

    一路队伍就这样浩浩荡荡的出城了。

    缠绵的细雨,绕着缠绵的离思,淅淅沥沥的落在窗帘车顶上,宓银枝居然会觉得困,上车便睡着了。

    一直坐在家中的哥舒贺齐,在午后,突发神经,打马到了城门口。

    半路,李思从茶楼出来,正好看见他离去的背影,想起来,今日就是宓银枝离去的日子来着。

    该去看看哥舒贺齐的好戏才是,于是又一路尾随他上了城门。

    “殿下,不是我说你啊,早叫你下手,你迟迟不动,现在好了,直接叫人劫走了!”

    李思搭着哥舒贺齐的肩,也不嫌淋雨,和他一起眺望远方,继续奚落。

    “你也别愁,只要这宓姑娘还单着,你就有希望,不是我和你说啊,下次抓着机会就赶紧行动,别想着什么时间未到,怕拒绝什么的。”

    哥舒贺齐脸黑,动了动肩,挣开李思的支撑。

    “这追女人呐,就是得不要脸,你看我当初,为了追佳禾,那真的是求爷爷告奶奶,差点把亵裤都输出去了,才换来了她点头,哎,算了,往事不提!”

    李思想起那段日子都忍不住恶寒,心道自己也不容易,为了安慰哥舒贺齐,拿自己伤心事开导。

    哥舒贺齐推开再次黏上来的李思,冷笑道:“可不是谁都像你这般怂!”

    李思噎了一下,不服了。

    “劳资哪怂了,我是让着她,让着她懂吗”

    “就是怂。”

    李思气急,“是,我是怂,可不像某些人,天天和人作对,说一句就要怼,打一下就还手,玩游戏认真的玩死别人。难怪你成不了事儿!”

    “闭嘴。”

    “哎哟,恼羞成怒了噻。”

    哥舒贺齐扫了他一眼,寒气陡然升起。

    李思撇撇嘴,换上语重心长的口气。

    “真不是我说你,现在抓紧点还有点希望,要是再不行动,你怕是要注定孤独终老了。”

    哥舒贺齐拍开他,又看了眼远方的官道,转身离去。

    李思扶额,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笑叹一声。

    “本公子果然还是太善良了,淋着雨来给你消愁,啧啧啧”

    东瑜仪仗队,宓银枝的马车走在温月容的身后。

    宓银枝一睡就是半日,绿莹见她睡得好,都舍不得叫醒她。

    这些日子,宓银枝几乎没睡过觉,一躺下就做噩梦,她在偏殿时常听到她惊醒的声音。

    下午,队伍在沿途茶棚小憩片刻,马车停下的时候,宓银枝才醒过来。

    “小枝,下来透透气。”

    车外,温月容身姿玉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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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谁的毒性强
    “我现在这样是谁造成的!”宓银枝突然就来气了。

    要不是温月容搞出个宓锦虚来,她身体里的怨灵会醒吗

    温月容抿唇,不欲与她多言,上前几步就想将她击晕。

    宗鱼立马上前,欲隔开温月容的手,长剑划过他的衣袖。

    温月容手微顿,广袖缓缓落下。

    “姑娘可会审时度势”

    温月容眸色淡淡,声音清冷。

    宗鱼浑身一震,心里畏惧,却依旧站在宓银枝身前护着他。

    温月容垂眸,倏的笑了起来,这一笑,如春风化雨般柔和温雅。

    宓银枝一个晃神,突然想起十余年前那个午后,朱爷爷弄脏了温月容的衣衫,那时的笑也是这般。

    嘴角弧度绝佳,却凭增了一抹肃杀之气,七分尔雅,三分漠然。

    宓银枝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在温月容出手前一秒,推开了宗鱼。

    温月容的手,堪堪落在了她的眼前,只差分毫,便可取人性命。

    宗鱼惊得连心跳的停了一瞬,背上浸满了冷汗。

    宓银枝抬手,拍开温月容的手,有些意味不明的道:“我大概是现在才真正的看懂你。”

    温月容眼睫微眨,看着宓银枝拖着疲惫的身子上了前面的马车。

    绿莹犹豫了一会儿,想要跟上去,却被温月容一个眼神摄住,不敢再动作。

    队伍照常行驶,宓银枝自从上了马车之后,就坐在角落闭目养神,只当温月容不存在。

    马车轱辘声沿着南蛮官道一路延伸,不知过了过了多久,温月容倏的开口:“小枝可要躺下休息会儿”

    宓银枝闭着眼装死,当没听见温月容的话。

    温月容等了片刻,没见宓银枝动作,再次伸出手来,打算打晕她。

    宓银枝幽幽的睁开眼。

    “温先生不管怎么变,都还是那个温先生。”

    一句话没头没尾,但温月容偏偏听懂了。

    她是在说刚才在车外的作为。

    即使过去十余年,即使心归位了,那个视人命如草芥的温月容依旧没变。

    宓银枝眼皮微掀,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想要讽刺他,可又觉得吃力不讨好。

    最后只能颓废的靠在车沿。

    现在这副身子,走两步路都累,刚才死撑着面子克制着呼吸心跳,不想在温月容面前示弱。

    可转而一想,何必这样为难自己,该怎么样怎么样吧!

    宓银枝靠着车沿,翻了个白眼,深深的叹了口气。

    “可能是东瑜那段时日太过和谐,以至于忘了,十二年前的温月容,可是个视人命如草芥的魔鬼来着……”

    温月容眼神微闪,嘴唇紧抿,看着宓银枝灰败的面色。

    “我还记得那时,朱爷爷不小心碰了你的衣角,你就拿出瓶药水来,打算毁尸灭迹。”

    宓银枝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又道:“我有点渴了,沏壶茶。”

    温月容挑眉,依言行事。

    这马车比宓银枝之前坐的都宽敞很多,中间就是一方小几,翻开下面便是煮茶的工具。

    宓银枝侧着头,看着他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潺潺水流声,将她带回了无心室的时光。

    温月容没事干就煮茶,煮完了非得她品尝一番。

    她粗人一个,可品不出什么味,只知道是比她煮的好喝就是了。

    宓银枝看着那渐渐升起的烟雾,嘴角漾开一抹笑。

    “那瓶子,到南蛮后,我研究了一番。”

    “什么”

    温月容专注着手上的事,一时没反应过来宓银枝在说什么。

    “从你那拿来的那瓶毒药,那毒性可不是一般的强烈呀,我只滴了一滴,还用水稀释了百倍,都把我的小兔子毒死了。”

    说起那事,宓银枝还有些感慨。

    她研究了甚久,都没搞明白那毒药的成分。

    “温月容,你那瓶,是生物毒药吧”

    “生物毒药”

    宓银枝微闭着眼,声音细微,“就是动物昆虫,花草树木,或者细菌病毒上提取的毒药。”

    温月容愣了一会儿,像是在回忆那瓶药的成分。

    “那时周游西蜀的时候得来的,在一株露蕊乌头上提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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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睡不着?
    面前是一叠青菜还有一盘看起来像动物肝脏的东西,闻起来还蛮香。

    温月容为她盛了一碗粥,白粥里还混着肉丝小葱,看起来很有食欲的样子。

    可当宓银枝一拿起筷子想要吃的时候,一阵恶心只感袭来,忍不住的干呕。

    温月容眸色微暗,看着她皱眉忍耐着恶心。

    宓银枝又拿起勺子,强忍着将一碗粥喝光,看到两道菜,想吃,刚伸出手一阵恶心感再次袭来。

    温月容嘴唇紧抿,就那般直愣愣的看着她,吃完额上已经是一层薄汗。

    宓银枝喝完粥,正欲舒一口气,那恶心的感觉愈发强烈,刚吃进去的东西又全数吐了出来。

    一切不过瞬间,宓银枝甚至没时间找个好点的地方吐,几滴污秽物溅到了温月容的锦袍上。

    温月容垂眸,看着衣摆上的点点水渍,又看了眼宓银枝难受的样子,嘴唇抿得更紧了,太阳穴突突的跳,似乎下一秒就要暴走。

    宓银枝吐到没东西吐,只一个劲儿的干呕,难受得双眼朦胧。

    温月容终是叹了口气,手落在她背上,为她输送灵力缓解难受劲儿。

    良久,宓银枝才缓和下来,背靠着马车,歪着脑袋连眼都不想睁开。

    温月容只看了一眼,出了马车的一瞬间,化气为刀,割断了那段衣袍,又吩咐曲明收拾马车,

    然后转身离去……

    曲明看着温月容的背影,心里默默想着,能忍到现在也实属不易呀!

    车里,曲明进去也惊了一瞬,当真是一片狼藉,一股酸臭味充斥在里面,难为温月容居然忍着没杀人。

    宓银枝缓过了劲儿,抬眼隐约看见曲明的影子,嘴角扯开一抹笑。

    “温月容去哪了”

    曲明摇头,“姑娘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宓银枝勉强打起精神,笑看着曲明忙碌,“真难为他了,居然没生气。”

    想到这,宓银枝还幽幽的笑出了声。

    只是神乏气虚,声音极小,若非曲明是个练家子,五识通明,几乎听不到。

    曲明安安分分的将马车收拾好了,又看宓银枝身上亦有些污秽。

    “叫绿莹进来。”

    “是。”

    邪恶如曲明,他刚才还在想,是不是要等主子回来给她换衣裳。

    画面不敢想。

    等温月容再次回来的时候,明显换了一身衣服,进得马车,里面充萦绕淡淡的馨香,不烈不颓。

    宓银枝躺在主位上,好不安逸。

    她是想明白了,她现在是个病人,当然不能亏待了自己坐角落去。

    温月容抿唇,看她大爷的姿态,安分的在一边落座。

    不一会儿,曲明又端来了一碗黑乎乎的药。

    宓银枝闻到味道就蹙紧了眉,明显的拒绝。

    温月容把药端到她面前,等着她接,见她不为所动,眉头又蹙了起来。

    “可要我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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