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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在大宋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沐飞尘

    师父夸赞了兄弟二人几句,又嘱咐二人切不可骄傲自满,不要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了,要比以前更刻苦的修炼,并且将黄家村的这处宅子赠给了他们,说是两人原本住那破土地庙不行,得有个像样的家。

    两兄弟起初死活不敢要,说我们能跟着师父修炼,就是住狗窝都行,只要师父不嫌弃我们蠢笨。

    但是许擎苍是什么人,老的不能再老的老江湖了,随便说几句,给你们宅子住,是让你们日后能有一番成绩,到时候你们家可以做西岭派的一个据点,不是单单给你们住。

    两兄弟这才敢要。

    许擎苍带他们第一次来到这处大宅子,两人吓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么大的宅子他们做梦也没想到能变成他们的。

    即便是在甘州城的那个祖祖辈辈花了多少鲜血多少汗水才建成的祖宅,也就只有一亩地左右,而黄家村的这个宅子可是有七八亩地啊。

    两个兄弟感动的眼泪鼻涕一把,又是磕头又是发誓的。搞的许擎苍直摇头,说:“看你们这点出息!”

    兄弟二人此时此刻绝对是发自内心的说:“师父,您的大恩大德弟子永远记得。”

    在宅子里过了些日子,黄柴感觉自己的真气又充盈了很多,于是不知为什么,就起了回秋实客栈看看的念头。

    某天早晨,他走到秋实客栈门口,看见秦掌柜在里面给下人们训话,秦掌柜说:“咱们首先是是大宋的子民,然后再是咱们爹娘的孩子,再是咱们孩子的爹。咱们要以身为大宋子民为荣咱们大宋不像那些个什么梁国魏国,从上到下没一个好的”

    黄柴听了这话,顿时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掉头就回去了。

    回到家,黄柴就问黄盐:“你说咱们大魏是不是就不如他们宋国”

    黄盐实诚的点点头:“是啊,本来就打不过他们宋国,咱们在甘州老家时,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次宋军临城下时,咱们那些守将个个都是先把家眷送走,然后龟缩不出,一提到宋军没人敢吭气。”

    黄柴摇摇头,不再跟自己这个脑袋不灵光的弟弟说话。他问的大魏是否真不如大宋,不仅仅是说兵力上面的差距。其实他心里也清楚,跋山涉水从大魏边城甘州来到汴京,一路上他路过了很多很多地方,也看到了很多很多人和事。

    宋国比大魏强的地方很多,但,大魏也并不都想拿秦铁牛说的那样一无是处。大魏也有很多英雄豪杰,也有很多敢于冒死直谏的官员,也有很多不怕死的将军。

    所以他黄柴不服气。

    以前他只是个任人宰割比蚂蚁还不如的人物,但现在不一样了,到街上去逛一圈,十有**的人,他想杀的话就能瞬息之间将其杀掉。

    他觉得自己已经脱胎换骨了,所以当他再听到看不起大魏的话。他再没法做到像以前那样,充耳不闻,顶多只在心中暗暗不爽一会儿了。

    他心中的不爽就像一把草,不停地挠着他的心,让他想立刻去把秦铁牛的头拧下来。

    之后的几日,黄柴心中的的草越长越大。从一开始对秦铁牛所说之话的不爽,又上升到对秋实客栈的不爽,最后终于绕回到了陈乐天这个罪魁祸首身上。!…免费阅读

    要是他们兄弟三个都是修行者,那当年在黄沙地上,败的就不是他们马匪,而是陈乐天他们了。死的,也肯定是陈乐天了,当时的陈乐天还不是修行者,顶多只能算个军伍悍卒而已。

    想到三弟的死,黄柴更是咬牙切齿。

    距离他听到秦铁牛那番话三天之后,黄柴终于打定主意,去把秋实客栈砸了。

    当然得乔装打扮一番,就这么去,会被认出来的。被认出是黄氏兄弟,那凭陈乐天的手腕,那他们估计是没法再在汴京城待下去了。而且这还是最好的结果,坏点的结果就是被陈乐天派人满天下的追杀。这当然不行。

    黄柴跑到集市上转了一天,才勉强找到一个帽子和面具,还有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出原本身材的衣服。再放一颗枣核在嗓子眼里,这样说起话来的声音也就被遮掩起来了。

    就这样黄柴还不放心,打扮完毕之后,跑到师父许擎苍的酒馆里转了一圈,连师父都没认出他来。

    他这才放下心,当天午后就跑去了秋实客栈。

    起初他心里有些没底,后来一次比一次有底,把秋实客栈的伙计揍了,又把秦铁牛找来的那几十个青皮揍了一顿,他就彻底胆壮了起来。

    只是,后来,陈乐天来了。

    他一见到陈乐天,心里就发虚,脑子里不停地闪过当年在边塞,那个手提长枪的陈乐天,站在他们面前,他们将近上百马匪跪在地上不敢动弹,而陈乐天他们这伙只有五人而已。

    陈乐天低沉的声音,说着话。

    声音里不带有丝毫感情,长枪在他们面前晃来晃去,像是随时都要扎进他们的脑壳里。

    那时那地的那个陈乐天,与这个在汴京城里的陈乐天,判若两人。

    但是,现在,此刻的黄柴就是怕。

    所以当陈乐天挡住他拍向秦铁牛的手,黄柴乍的看清陈乐天的脸,不由自主的便缩回手后退了一步。黄柴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羞辱感,但更气愤的是自己根本控

    制不了自己。

    好像只要陈乐天在,他就如同头顶悬着一把锋利的刀,随时要砍下来。

    接着陈乐天所表现出来的,强势、不由分说,更是让黄柴浑身难受。无数次想拒绝,拒绝喝酒拒绝坐下,拒绝干杯,

    但,所有的努力都无济于事,无可奈何,做不到!

    再也不能像之前在秦铁牛面前,想掀桌子就掀桌子了。

    只能老老实实的坐那。

    最后,陈乐天居然一番胡吹,还假惺惺的给他道歉,甚至还说让他打几拳出气。

    简直就是笑话!

    我兄弟的命,我们所受的惊吓,怎么算

    能就这么算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但是现在怎么办不敢动手,不敢撕破脸皮,黄柴尽管内心波涛汹涌,根本就无法做到冷静面对。但是,他还是做了事后想起,仍然不后悔的选择。

    走!离开这!

    值得欣慰的是,临走时他竟然还撂下了‘等我夏境再来报仇’这几个字。

    黄柴真的很佩服自己,那个一直被踩在脚下的黄柴,那个废物黄柴,发生了根本的改变,再也不是那个黄柴了,不是的了,绝对不是!

    他敢在自己非常害怕的陈乐天面前,撂狠话了。

    那么将来有一天,在陈乐天面前拔出剑来,朝着陈乐天面门砍去,把陈乐天的桌子掀翻掉,大骂陈乐天一通,绝对是指日可待的事,绝对不是痴人说梦。

    三弟,你哥哥我终于有机会替你报仇了,虽然日后不知道要等多久,但是机会绝对是有的。

    大哥黄柴心里的所思所想,黄盐猜不到,黄盐也不会去猜。

    黄盐从就什么都大哥做主,从来没自己的想法。可能天生就这德性,也可能是大哥惯的。

    虽然黄盐如今也成了修行者,虽然至今都还没以一个修行者的身份跟人交过手,但想想以前,即便是做过马匪的他,算起来也没跟人打过几次架。因此虽然黄盐从修为上来说,已经比这世上很多练武之人要厉害了,但他自己内心并没有这种觉悟。

    他还是容易害怕。害怕这害怕那,还是什么事都没自己的主意,还是遇事就问‘大哥怎么办啊’。丝毫没有身为修行者而拥有的发自内心的荣耀。

    黄盐觉得,陈乐天是该杀该死。不说当年在黄沙地上对他们整个马匪帮的羞辱,对他们兄弟的惊吓,光是三弟被他陈乐天毫不留情的杀掉,这个不共戴天之仇,那也一定是要报的!

    但不一定非要现在报啊。

    陈乐天那么厉害,年纪去从军,竟然能得到北军统帅的赏识。回汴京后参加书院考试,

    竟然又能十万里挑一的进入青天阁修行院。而且听说那陈乐天去了武当后,居然又跟武当山的真人们混的很熟。

    这份机遇,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

    黄盐有时候想想,他们能遇上师父许擎苍,能入得了师父的法眼让他们进入西岭派,到现在,成为修行者。已经算是天大的福气了,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但跟陈乐天的福气比起来,又差了太多。

    所以黄盐以为,大哥太急了,不用这么急着去报仇。

    再等等,再等几年他们再厉害了些,也说不定那陈乐天忽然不进步了,甚至倒退了,那不就时机来了吗,到时候他们把那陈乐天抓起来,狠狠的折磨个十天半个月,再学学曾经的大宋第一女主吕后,把陈乐天做成人彘,放进瓮中扔到猪圈里,七窍流血,却一时活不成又死不掉。

    想想都好激动呢

    (本章完)




第一百三十九章 师叔祖讲个故事
    在陈乐天的忽然袭击下,竹子应声而断。

    陈乐天哈哈一笑,双手搭上第二根竹子,真气流转,缓慢试探、友好交流,然后找到空隙,真气遽然冲进竹子里。

    毫无防备的竹子再次应声从中折断。

    “哈哈。”陈乐天大笑,又把第三根竹子给断了。

    气脉二海中的真气并没有用掉多少,陈乐天对王重阳道声谢,心想,高人指点就是好啊,要是我自己摸索,估计没个七八天都找不到窍门。

    王重阳提醒道:“你也是聪明人,修炼的时候得学者找窍门,不是教你偷懒,是找正确的方法。千万不可一味蛮干,你得用事半功倍的好法子,而不是用事倍功半的笨法子。”

    “受教了。”陈乐天看着被自己折断的三根竹子,道。

    “咱们兄弟就不用这么客气了,多弄点名砚给我就行了。”说罢,王重阳拿着碗回去了。

    陈乐天笑笑,而后再次伸手摸了摸三根竹子,确定三根竹子上再没有丝毫真气。其实张大真人灌在竹子上的真气本就是如无根之木的,没有根基,仅仅只是流于表面的。而陈乐天的真气是有气机流转的,虽然根基尚且很弱,但终归是有的,麻雀虽五脏俱全。

    所以当陈乐天用自己的真气耐心的去寻找竹子上的真气破绽,发现破绽,然后一举摧毁。竹子上所附着的真气,就会随之崩塌,然后完全散失。

    陈乐天盯着竹子看了好一会儿,似有所悟,盘腿坐下,两手捏了个道诀,闭上眼,如老道入定。

    此时,路过的清风明月见陈乐天对着三根竹子打坐,都是掩嘴而笑。两个道童个子虽然窜的挺高,但脸上还是稚嫩未脱,一笑起来就更显少年气了。

    陈乐天打开气脉二海,任真气慢慢倾泻-出来,周身慢慢腾起一股白色雾气,天虽然已经黑了,但这股白色仍旧看的很分明。

    真气极其缓慢的流出来,陈乐天的额头上也渐渐的沁出了汗珠,看其表情,似乎有些辛苦,但不痛苦,眉头偶尔皱起,也偶尔舒展。

    陈乐天自从进入修行境之后,把自己的真气看做宝贝似的,从不肯轻易的用。但现在,他有所领悟后,却如此一反常态的倾泻真气。

    明月道童看不明白,但近年来心思越来越缜密的清风貌似能够看懂一二。清风声的对明月道:“陈公子不知在做什么,我看像是在倾泻真气”

    “啊”明月惊叫一声,结果被清风眼疾手快捂住嘴,拿开清风的手,明月皱眉道:“倾泻真气是意欲何为自废武功吗”

    清风摇摇头,道:“陈公子如此精明的人,怎会干这种蠢事

    ”说着,清风拉拉明月的胳膊,两人悄悄走了。

    回住处的路上,明月道:“你为什么总觉得陈公子很精明我怎么就看不出来呢我觉得陈公子为人和善,又努力,对咱们师父师叔又有礼貌,多好的人啊,可我感觉你对他总有偏见。”

    清风笑笑,唇红齿白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道:“所以说明月你还是要努力修行,不要再贪玩了,再过几年,待你再长大些,你就能明白我的意思了。”

    明月撇撇嘴,切了一声,满脸不服气。

    此刻的陈乐天已经完全感受不到外物了,路过的清风明月根本就没打扰到他。他的识海澄明清静,一切杂念,一切外物,都抛却了。只剩下一丝空明。

    “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还是要争嘛,为了莫能与之争而不争,说到底,目的还是争。

    不对啊不对,乐天,你得学会真正的不争!”

    识海中忽然出现了许逍许大真人的脸和声音。陈乐天有些惊讶,但很快便释然。虽然许逍许师叔祖前些日子就已再次离开武当,继续他不知归期的游历,但曾经在识海中帮助陈乐天化柳师霸道真气为己用的时候,定然在自己的识海中种下了什么。

    “不,你想错了。我没有在你识海中种下什么,我现在在魏国平安城。”武当现存辈分最高的许大真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陈乐天听了识海中的许大真人这话,吃了一惊。

    在魏国平安城几千里地啊,怎么会

    许大真人的脸在陈乐天的识海中时隐时现,声音也时近时远,前一句仿佛就在身边,下一句又听起来缥缈的很:“我说个故事给你听。魏国平安城里有个富商,二十年前他还是个孩子时,原本一家人过着普普通通的日子,不算太好但也不算坏,能吃饱能穿暖,偶尔会被达官贵人欺负,但无性命之虞。但是有一日,几十里地外的土匪进城,杀了这家人,当时孩子因为正好不在家去上学堂了,恰好就躲过一劫。后来这个孩子很努力,但考举考了四五次都没中,于是他就断绝了走仕途的念头,专心做生意,三年后,这个人就成了平安城里数一数二的商贾。接着,利用手中的钱,这个人把平安城上上下下的官员全部买通,然后又通过平安城县令等人继续往上买通关系打通关节。又五年之后,这个商贾的力量已经大到与一部侍郎称兄道弟的地步了。如此又过了五年”

    听着许大真人缥缈的声音,陈乐天想到了这个故事接下来的走向,在许大真人停顿下来的间隙,陈乐天道:“五年之后,这个富商利用自己的关系,最终让魏国朝廷派兵前去

    平安城清剿当年杀他一家的那伙土匪了”

    许大真人哈哈大笑。笑了好一会儿,才道:“错!那个富商当年走出买通官员的第一步时,确实是存着这种心思,但后来接触到的官越来越大,他的想法慢慢的发生了变化。因为他发现,那伙土匪进城的事,其实就是平安城当时的县令指使的。平安城县令当时与在城外几十里的山中土匪头子相识,那土匪头子与县令曾经是同窗,县令考了一次就中举,而那土匪头子考了十次都还只是个秀才。在这种差距之下,土匪头子一气之下,跑出去当了土匪。后来,土匪的队伍越来越大,大到占住了一座山。之后土匪发现平安城新调任来的县令居然是自己的同窗,于是土匪头子便派人送信给县令叙叙旧。县令起初当然是不敢跟土匪头子有什么勾结的,但耐不住自己这位八面玲珑同窗的蛊惑,说是蛊惑,无非也就是金银财宝的收买。反正不管怎样,县令跟土匪头子就勾结上了。土匪有时候抢劫过往的商旅,魏国朝廷命令县令去平息匪患,县令就派人去通知一声,然后带着人马进山逛一圈,以没找到土匪为由上报朝廷。然后土匪就会安静一段时间。当然,为了这一声通知,土匪头子究竟送了多少银子给县令,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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