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产界的一朵奇葩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辣炒萝卜
现实走出了地下一层,来到了地上一层。
银座广场,一层全是品牌服装,要档次有档次,要逼格有逼格,这种最适合陈飞的选择。
可是,陈飞没有太多给女人买衣服的经验可咋办
一时间,看着五颜六色、琳琅满目的女装,陈飞顿时有些傻眼了。
毕竟,陈飞买的是四五十岁人穿的衣服,这种类型,陈飞更没有经验了。
到了此时,陈飞才发现,上一世,自己也并不算多么地孝顺,因为,陈飞的记忆中,并没有多少他给母亲添置衣物的记忆。
哎!真是一个不及格的儿子啊。
足足逛了有一个小时吧,陈飞逛得头皮都冒汗了,好不容易才为母亲选择了两套衣服。
给母亲买了,总不能不给父亲买吧
酒和烟是消耗品,喝没了、抽没了,就啥也没有了,一点显摆的价值就没了。
陈飞深知父亲那爱显摆的臭脾气。
不给他买,只给母亲买,那父亲还不给自己叨叨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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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乡愁
每一次回家,陈飞都会和母亲约定接他的地点。
毕竟底下的乡村与城镇还有一些距离,陈飞所做的客车是不直接通乡村的,而是直接到达底下的乡镇。
然后,父亲或者母亲,再骑着电三轮,去接陈飞。
电话还未通,陈飞的脑海里,就已经勾勒起那上一世,母亲接自己回家的场景来。
一辆破旧的电三轮,母亲佝偻着那瘦小的身躯,在前面骑着。
高大的陈飞背对着母亲在后面坐着。
不快不慢地行驶在老家那灰褐色的柏油马路上,看着那不时过往的各色车辆,陈飞曾几何时,多么地想买一辆轿车,拉着父母,风雨无阻地行驶在那条康庄大道上。
嘴角泛起一丝微笑,陈飞心里蓦然升起一股子温热。
“喂!小飞啊,你走开了吗”
电话那头,母亲的问候还是那么亲切。
“我刚坐上去车站的公交车,还有十来分钟就到车站,应该能坐上7点发的车,您就点半到镇上等我吧!”
陈飞估算着时间,不让母亲早去做无谓的等待。
“行,好了我知道了,你路上可要小心啊,看好了自己的东西,主意安全哈,你爸听说你回来,可高兴了,一大早就去和厂子里请假了,还说回来的时候,给你买些好吃的,你瞧他那劲啊,就和过年似的!”
母亲习惯性地叨叨着父亲,嘴里忍不住高兴地笑了起来。
“好的妈,你去的路上可要小心!不用早去了,点半到就行啊!”
陈飞又是叮嘱了一句。
阳州的汽车总站在大西区,规模倒是不这是市政府为了拉动西区的经济,特地把车站从市里给搬了出来。
整个车站的规模倒是不但是,却没有太利用起来。
陈飞知道,几年之后,这里那些空闲的地方,会被改造成公交枢纽站,纵使这个样子,这新车站还是人烟稀少的样子。
新车站,仍然还是那个不冷不热的样子,人们只是当他是个出行的站点,而在这里做生意的,老是今天开门挺热闹,过不了三五个月,一年半载的,就陆续关门了。
有时候,一个定位错了,再怎么使劲都是杯水车薪。
的车司机把陈飞送进了站台,但是,从站台到发车区,陈飞还需要独自走上一里地左右。
很多时候,陈飞总是心里抱怨这个车站的设计,本来坐车的人不多,发车的车次也没有那么多,但是,车站的设计却是按照大城市水准来的。
城市与城市之间是一个区,阳州城与地下的县城与乡镇又是一个区,这两个区之间的距离,就足足有一里地远。
这坑爹的设计不是故意让人徒步劳累吗
吐糟没有用,该跑的路还是得跑啊,陈飞使劲地提着手里的大包、小包,努力地往前赶。
买票的窗口就是两个,排队的人倒是不少,旁边有几个窗口一直封着,不会因为人多或者人少而开放。
这一点,对于资源的浪费,陈飞也很有意见,可是他一个老百姓,有什么可说的
买上了票,就已经六点四十了,离着发车只有二十分钟了,陈飞又大包小包地步行百余米,来到了他那乡镇的发车区,坐在座位上等待着了。
多么熟悉的场景,多么熟悉的路线,陈飞不知多少次踏上这样的旅程,回到梦最初开始的地方。
当检票员喊道车到了,开始检票的时候,等候在候车区的人们就好似泄洪时的鱼儿一样,一股脑地挤向检票口。
为了不至于找不到好位置,陈飞也是不免入俗,直接拎起那些大包小包的物品,跟随者,直接上前排队去了。
陈飞买的票是流水票,每隔半小时一班车,虽说票一天都不会过时,但是,归去的路,谁都想提前到家。
谁也无法预测,下一班车,候车的人多还是少,下一班车是否会抢到好座位。
所幸,陈飞是幸运的,因为他所坐的位置,时候车区比较靠近检票口的位置,只要陈飞稍微努努力,他都会排在人们的前头的。
上了车,陈飞心里就踏实了半分。
归途,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了,不过,好说歹说,陈飞从能在点30分之前到达光明小镇的。
车子不急不缓地
第二百二十章 母亲
刚下车,陈飞大包小包地拎着,朝着一脸期待的母亲走了过去。
母亲一看到陈飞的身影,那饱经沧桑的脸颊,立刻挂满了温馨地欢笑,看到陈飞拎着那么多的东西,立刻三步化两步,走到了陈飞的跟前。
一顿嗔怪是避免不了的,母亲数落着陈飞,不过年、过节的,为何要买这么多的东西都不用花钱的吗
母亲的唠叨和责备,是陈飞早就有预料的。
一边笑着,一边说着不打紧,陈飞一步跨上了那有些破旧的电动三轮车,开始吵吵着让母亲开车了。
母亲那瘦小的身躯,骑在电车上,就好似一个小马拉大车一样,看上去,就令人心疼。
陈飞脑海里,一股不忍与感叹有感而发了。
不过,农村人就是这样,庄稼里来庄稼里去的,人们就是靠这个吃饭的,想要不累,那就不要干农活。
庄稼人操的是体力的累,但是,心理上却不一定沉重。
与母亲像往常聊天一样,陈飞也是问问这、问问那地与母亲不时地攀谈着家事。
聊着、聊着,俩人的话题就会慢慢多了起来,什么七大姑家的闺女又去哪上班了,又搞出了什么大新闻,什么时候找了个对象了,哪里的人,干什么的,又在商量着什么时候结婚了。
亦或者是,二大爷家的儿子又生了,冒着罚款的风险,还是硬生下来了,孩子几斤几两,是个女的,哎,这家人就是命中注定无儿啊。
邻里之间的那些碎碎念,到了这个时候,母亲都会毫不保留地同陈飞叨叨一通。
直到电车来到了村口的时候,母亲才会慢慢的小声了,关于村里人的谈论逐渐减少,对于陈飞的关心则是逐渐增多。
工作怎么样了吃的还好吗需不需要买新衣服了,公司的人还好吗不要吃外面人的亏,不要上外面人的当了。
总之,妈妈的关系可谓是面面俱到,你想到的,你想不到的,她都会叨叨一遍。
唯独,对于陈飞的女朋友一事,母亲却是绝口不提。
陈飞知道,不是母亲不提,而是母亲怕陈飞压力大,而没有提出来。
当母亲聊第一个话题的时候,只要是谈论别人家孩子谈婚论嫁的事情,陈飞就明白,母亲这是在旁敲侧击地询问自己的感情生活了。
只要自己肯说,母亲肯定会欣然接受,洗耳恭听的,但是,只要陈飞不讲,母亲就绝不会提起令陈飞不快的事情。
不做逼婚的母亲,这一点,是母亲对陈飞最大的开明。
村里的人们见到陈飞回来,都还是很热情地,毕竟,从小到大,陈飞都是一个好孩子的形象。
长得板正,嘴甜,而且非常好,这就是村里老人们口中那别人家的孩子啊。
一个叔叔婶婶,爷爷奶奶地叫着,人们欣然地接受着陈飞的热情,并且,用十分赞美的词语,来回馈陈飞的尊敬。
七里拐地转了几转,陈飞终于被母亲带回了家门口。
家里那涂满朱红色门漆的大门,高大挺拔,上面那两颗霸气无比的狮子头,口中穿着连个碗口粗的铁环,给整个大门增添了一些神武。
那挂在大门中间,门鼻子上的紧闭的大锁告诉陈飞,父亲还没回来。
“你爸啊,去请假咋还没回来啊这都块9点了,真是磨磨唧唧地啊!”
母亲下了车,从兜里掏了一番,掏出了一串串联着许多把钥匙的钥匙串,边开门边嘟囔着。
陈飞此刻也是一个鲤鱼打挺,直接从车子上跳了下来。
“没事,说不定还有点活没干完呢!”
陈飞为父亲说了句好话。
“哼!就你爹那懒劲只要他今天想休息,谁也甭想让他多干一点活,除非好酒好菜地伺候他一顿!”
母亲说到这里,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一声叹息,又是感慨道:“我知道了,他肯定是给你买下货熟食去了,昨天晚上他还叨叨着,要给你买些猪蹄子、猪肥肠来的,今天出门的时候,我看他偷偷数了数钱,装进了口袋,估计是去买菜去了!”
父亲喜欢喝酒,同时,也很疼爱陈飞。
小的时候,陈飞只要生病,那大鱼大肉自然是免不了的。
陈飞小时候,很爱吃熟食,什么猪心、猪大肠、猪蹄子、猪心管、猪舌根,都是陈飞的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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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阔绰了
母亲是个庄稼人,从小吃苦长大,在陈飞的记忆里,父母一年都不见得会买一身新衣服,都是省吃俭用地供他上学。
试衣服的母亲,少不了嘟囔,可是,脸上那表情的渐变,则说明了母亲内心的喜悦与激动。
衣服的价格到底多少,母亲没少逼问陈飞。
陈飞明白,母亲是在试探陈飞到底还有没有钱,陈飞现在刚开始工作,赚钱养活自己,就已经是不容易的了。
村里有和陈飞一般大的孩子,他们出去刚开始工作,每每还得跟家里要钱贴补,在农村,这种情形很常见。
如果陈飞没有钱的话,母亲肯定会想办法给陈飞塞钱的。
脸上挂着十分欣慰的笑容,陈飞只是随口用花不了几个钱来搪塞母亲,如果陈飞真的告诉母亲,他这衣服是花了千把块钱的话,想毕,母亲的下巴都会被惊得掉下来的。
不仅如此,母亲肯定不会接受陈飞买的这些衣服,肯定会让陈飞去退了的。
一千多块钱,似乎都能够父母一个月的饮食花销了,甚至,在农村,父母的饮食起居很多都能自种自给,一千块,还真的花不了。
穷惯了的母亲,花钱都是按块花,甚至很多时候,去集市上买菜,一斤的菜,差个几毛钱,她都会辗转几个菜摊,来回的挑选。
你让她穿好几百块一件的衣服,在她的眼里,那就是暴殄天物了。
母亲试完衣服,没多久,一阵电车滴滴答答的喇叭声,在院子里想起来了。
陈飞知道,只是父亲上班的那辆专职战车,此刻,父亲回来了。
斜靠在床上的陈飞,自动的离开了床笫,走出了北屋,来到了院子里,来看看他这个许久未见的靠山了。
“爸!”
本想着以什么幽默或者奇特的口吻来和父亲做个特殊的开场白的,可是,满脑子的话语,在他见到父亲的那一刹那,直接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一个字,此刻,仿佛包含了千言万语,一个眼神,仿佛直接流露了一切情感,陈飞满脸激动,笑嘻嘻地看向了父亲。
“嗯,回来了啊!”
脸上挂着一阵欣喜,父亲看到陈飞,内心当然也是欢快的,只是,那股子激动和高兴,表达的并不突出罢了。
农村人,男人是个受苦受累的主力,父亲除却在镇子上的场子上班以外,还要兼顾着家里的农活。
每当秋收或者播种的时候,父亲都会跟厂子里请假,然后,帮一阵子农活,然后再继续上班。
多年的沧桑与劳累,使得父亲那坚实有力的脊背,越发的弯了许多,漆黑的脸上也变得消瘦了不少。
父亲说着话,熟练的在电动车的车筐里,往外提着那大包小包的熟食,嘴里还不忘叮嘱陈飞道:“脚踏板上有一包啤酒,你给提进来!”
“好嘞!”
陈飞笑着点着头,来到了父亲跟前,看着父亲拎起那一大包熟食,嘴里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拎起拿包啤酒好似走不动道了。
人常说,父爱如山,母爱如何,的确如此,陈飞记得,父亲基本上属于那种言语很少,比较木讷的人。
但是,干活很勤快,比较实在,人没有啥太多的毛病,就知道干活,干完活就回家,两点一线,在厂子很受老板的欢迎。
虽然父亲的话少,但是,父亲对陈飞的爱,却也没落下母亲半点。
那透明袋里的肉眼可见的猪肠子、猪舌根以及猪蹄膀,满满的新鲜,满满地油腻,就像父亲的父爱一样,满满地、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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