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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大宋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最后的烟屁股
这时杨贲总算明白《铁血战士训练课程》的作用和目的了,就是要把他训练成一个能打善战的铁血战士,杨贲心想,我他吗就是一个电脑宅男啊,你要把我打造成铁血战士?我擦,我根本不是那块料啊!这不是赶着鸭子上架么?
无论杨贲怎么不情愿,可他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杨贲坐在稀泥中哀怨了一阵,还是决定打起精神在这个古代世界活下去。
脑子里的背包之中还有一瓶大力药水,这应该是一个好东西,得好好留着,在关键的时刻使用。
背包中的金钱一栏,赫然写着白银二两铜钱三十文,这东西好,不用担心钱被偷走或丢失!对了,能兑现么?杨贲这样一想,就向一锭银子出现在手中!哟呵,不错,不错,既能存入,又能兑现!
这时杨贲突然一拍脑门,刚才这两个金兵死鬼不是各自从尸体上搜罗了一些钱财么?得把他们用来装钱财的布袋找到!
想到这里,杨贲立即趴在地上摸索着,很快摸到了一根火把,将火把在尸体上擦了擦,去掉淤泥,又摸索了一阵,从刚才被杀死的金兵身上摸到了一个火折子,用火折子把火把重新点燃。
火光照亮了周围,杨贲举着火把找到了两个金兵用来装钱财的布袋,提在手上掂了掂,份量还不轻,心中默念一句:“存入背包中!”
瞬间就感觉两个布袋变得空荡荡的,重量也完全消失,再用意念一看脑海之中的背包,金钱一栏中的数目果然发生了变化:“白银323两、铜钱378文”
发死人财来钱真是快啊!杨贲心想,这就这么一会儿工夫,这两个死鬼金兵就从这些尸体上搜出了三百多两,难怪当年曹操要设摸金校尉挖坟盗墓了。
杨贲虽然是从事电脑行业的,但日子一直过得紧巴巴的,此时他贪财之心大起,举着眼前这些尸体,眼神之中冒出了金光,这些还没有被搜过身的尸体上肯定还有不少钱财,杨贲当即举着火把一具具开始搜尸。
一直忙碌到第二天黎明时分,杨贲才把所有的尸体都扒了一边,金兵尸体中的一些将官级人物昨天傍晚时分已经被金兵抬走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小兵,没什么油水,即便如此,搜完所有尸体,杨贲的背包里也有白银2246两、铜钱268文,铜钱超过2000文转换成一两白银,估计这个兑换比例应该是与当前宋朝白银与铜钱的兑换比例是一样的,也就是说此时南宋1两白银可以兑换2贯铜钱,可见此时宋朝时多么缺乏白银。
天色已经麻麻亮了,踩着尸体走到河岸上的杨贲丢掉了火把,扛着杨再兴的随身长枪牵了昨夜那两个金兵留下的战马,骑上其中一匹就向南方奔跑而去,他这具身体原本就是骑兵,具有中级骑术,又有基础骑兵战技,骑马打仗不在话下。
杨再兴这杆长枪也不知道是用金属材料锻造而成的,它的重量大约有六十斤,这种重量程度比一般力量型悍将使用的兵器都要重得多,而且它还极具韧性,枪头除了两条锋利的刃口之外,还有四条破甲棱,有四条放血槽,看这种凶猛的兵器,就知道它的杀伤力极其强悍!
杨贲想要使用它,看看这长枪会不会增加自己的武力值,却被提示无法使用,原因是力量不足。
这长枪太重了,杨贲想要把这长枪据为己有就不能把它收进背包之中,因为以后如果在突然拿出来就会显得很突兀,无法向别人解释。扛着它策马奔行了一段距离之后,杨贲不得不把它架在马背上赶路。
这时突然从路边两侧窜出来七个骑兵,分别把他的前路和后路都堵住了,杨贲吓了一跳,立即勒马停下,看见对方穿着宋军甲胄,就知道这是岳家军,当即喊道:“别紧张,我是自己人,自己人啊!”
其中一个中年宋军骑兵看着杨贲这个浑身上下都是稀泥的怪人,沉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地?”
这声音带着浓重的鄂州口音,绝对是岳家军的人无疑,因为此时岳家军大本营就在鄂州。杨贲生怕宋军误会,立即自报身份说:“几位兄弟,我叫杨贲,我是前军第三将杨再兴将军的亲兵!”
“杨再兴将军?”这领头的宋军骑兵一阵惊呼,急忙问道:“杨将军在何处?自从昨日杨将军带三百人与前军分开探路之后就与前军大队失去了联络,张将军派人找了你们一天一夜了!”
杨贲沉默了,实际上他是在酝酿情绪,他的身份是杨再兴的亲兵,而如今杨再兴已经战死,他必须表现出悲伤和痛不欲生才符合常理,否则就会让人生疑,因为他不知道岳家军之中是否还有人能够证明他的身份。
“杨兄弟怎么不说话?”领头的宋军骑兵催促道。
杨贲终于酝酿好了情绪:“哇······呜呜······我家将军不见了,昨日我们跟随将军与前军分开之后发现了一支数百人的金兵骑兵,将军便带着大伙追上去,却不想这是敌人的奸计,我们中了埋伏,被十几万大军围困在前面的小商河河滩上,在战斗中我被金兵一刀砍在了头盔上,昏死过去跌落下马,等我醒来的时候,大伙全死了,三百多人全死了,将军却不见了,我在尸体河滩上只发现了他的兵器!”
六个宋军骑兵听了杨贲的话之后面露肃容,领头的宋军骑兵立即对其中一个板着一副死人脸的宋兵吩咐道:“光头强,你速去前面查看情况!”
“呵呵!”被称为光头强的宋兵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然后打马向杨贲骑马而来的方向狂奔而去。
“光头强?”杨贲抹了一把泪眼扭头看着那人远去的声音忍不住问道。
领头的宋兵解释道:“他叫刘铁强,从前是一个和尚,因为一直留着光头,所以兄弟们都叫他光头强!”
杨贲心说,我只知道光头强在动画片里是喜剧角色,而这家伙却完全相反,仅仅是那两声奇怪的笑声就让人忍不住打寒颤。





血染大宋 第4章 阴险的王俊
没过多久,“光头强”刘铁强就策马快速返回,勒马停下后向领头的中年宋军骑兵接连打了几个手势,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杨贲心说原来这光头强是一个哑巴而耳朵却不聋。
其他宋军骑兵都弄懂了“光头强”刘铁强的意思,他证实了杨贲的话没错。
领头的中年宋军骑兵看了看杨贲,问道:“你说你是杨再兴将军的亲兵,有何为证?”
杨贲连忙指着放在马背上的长枪说道:“这是我家将军的长枪!”
说完,杨贲又想起自己腰间的腰牌,连忙取下来扔给领头的中年宋军骑兵,宋军骑兵首领接过腰牌看了看,随后点了点头,扔还给了杨贲,杨贲接过后拴在腰间。
领头的宋军骑兵说道:“我叫郭进,是前军斥候营队官,这几位都是我的兄弟,我等奉张将军之命前来寻找杨将军及其麾下兵马,却没想到杨将军麾下只剩下你一个人了,杨将军本人也不知所踪。此事事关重大,我们必须带你去见张将军,看张将军如何定夺!”
杨贲问道:“不知郭队官所说的张将军是何人?”
郭进略带疑惑的表情看着杨贲说道:“当然是前军统制张宪将军,难道杨兄弟连张将军都不知道?”
杨贲怕身份露馅,连忙道:“不是,不是,小弟当然知道张宪将军,可是军中将军那么多,姓张的也有好几个,我还以为是其他人,既然是去见张宪将军,那我就放心了!”
郭进点点头,挥挥手道:“嗯,走吧!”
说着众人向南策马奔跑而去。
向张宪军方向赶去的途中,杨贲心中有疑问,一边策马,一边问道:“郭队官,看你相貌堂堂、如今正当壮年,怕是武艺不凡,为何到现在还是只是一个队官?队官的手下不应该只有这么几个人吧?而且,张宪将军位高权重,你一个队官能随便见到他么?”
“哈哈!”郭进还没有说话,旁边一个声音油滑的宋军骑兵嬉笑道:“杨兄弟你还不知道吧,我们郭队官从前可是张宪将军的亲兵,绍兴二年四月的时候,张宪将军奉命攻打莫邪关,就是我们郭队官奋勇登先,率先攻破了关城!”
策马跑在前面的郭进出声对杨贲道:“他叫段新,说话从来就没个正形,陈年往事还提他作甚?”
郭进不愿意多说,杨贲也不好意思多问,毕竟交情不深。
大家策马奔驰了近一个时辰,终于抵达了张宪前军的营地,营地内到处都是旌旗招展,人声鼎沸、战马嘶鸣。
此时宋军正在营地内集结,看样子是要准备开拔了,几人策马飞奔还没有抵达营门,杨贲就听见前面的郭进掏出自己的腰牌对营寨上大喊:“斥候将二部三队队官郭进奉命寻找杨再兴将军所部返回复命!”
话音落下,营门打开,杨贲等人都没有减速,就直接冲进了营地,看来岳家军办事效率还是非常高的,丝毫的拖泥带水,守营门的将校显然也认识郭进,否则不会不盘查就直接打开了营门。
几人来到了营地中间一座高大的营帐前面勒马停下,郭进上前与站在营帐前的守卫说了几句,就见那守卫进帐,又很快出来对郭进道:“将军让你进去!”
“你们就在外等着!”郭进说完就走进了营帐。
没过一会儿工夫,郭进走出来对杨贲招手:“你跟我进去面见张将军!将军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如实回答,切不可有任何隐瞒!”
杨贲点头道:“明白!”
两人走进大帐,杨贲就看见一个口阔额头宽大的四十多岁中年大将大马金刀地坐在对面,两侧还站着好几个将军和官吏。
“对面坐着的应该就是张宪吧?果然长得一副威武的将军相貌!”杨贲心想。
只听郭进停下脚步单膝下拜道:“启禀将军,这就是杨再兴将军的亲兵杨贲!”
杨贲连忙也学着郭进的样子下拜道:“小人杨贲拜见张将军!”
张宪打量了杨贲几眼,还没有说话,站在张宪下首第一个将军就出声喝道:“杨贲,你把昨日杨再兴带兵与大队分开之后的情形细说一遍,如有半句不实,小心你的狗头!”
此人留着八字须,近四十岁左右,与张宪额宽口阔、相貌堂堂相比,此人的脸上总是一副阴霾之色,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阴沉让人看了觉得很不舒服。
杨贲早就知道肯定会有人询问这个问题,因此早就有了腹稿,连忙说道:“是,将军!昨日我家将军带着三百人马脱离大队之后向临颍方向进行侦查敌情,走了三十里便发现前方有数百金军骑兵,我家将军觉得他们定然是金兵的前锋探哨,为了不走漏我军已经抵达此处的消息,我家将军就下令追击敌军,我们一直追过小商河的小商桥,却突然发现前面逃窜的金兵不逃了,而且更多的金兵出现,将军立即下令停下,然后发现后面又有大量金兵堵住了小商桥。全军被围,将军知道中计了,于是下令与金军决一死战!金兵漫山遍野、到处都是,少说也有十万人,他们像潮水一样向我们围过来,将军和麾下将士们无所畏惧、奋勇杀敌,金兵万户撒八孛堇、千户一百人都死于我家将军之手,但奈何敌人太多了,我军被金兵逼至河滩便继续作战,可河滩上到处都是淤泥,战马全部失陷在淤泥当中,小人当时被金兵一刀看重了头盔而昏死过去,醒来后已经是深夜,河滩上到处都是我军和金兵的尸体,尸体上插满了箭矢,肯定是金兵进行大规模放箭了,小人找了整整一夜,也没在尸体中找到我家将军,今早我只好先行返回大营,在途中遇到了这位郭队官!”
这时郭进说道:“将军,小人遇到杨贲之后派人去小商桥查看过了,情况属实!杨将军的麾下除了杨贲之外,都战死在小商桥了,唯独杨将军不见踪影,小人推断,杨将军要么兵败被俘,要么力战而死之后被金兵带走了尸身,在那种环境下,绝不可能有生还突围的可能!另外,杨将军的长枪被杨贲带回来了,兵器都丢了,杨将军应该不可能丢了兵器突围而去!”
刚才对杨贲大声呵斥的将军这时大喝道:“打仗把自己家将军都搞丢了,要你这个亲兵要来何用?来人,把杨贲拖出去斩了!”
我擦啊,金兵把杨再兴的尸首抬走也不是我愿意的啊,这就要杀人,这还有没有王法?
“发布临时任务:在前军副统制王俊的‘阴谋陷害、斩草除根’下活下来,完成任务奖励:机智+1、金疮药一瓶、开启日常训练任务!”
咦!“阴谋陷害,斩草除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杨再兴中计被金兵围在小商桥这里面另有隐情?
杨贲的大脑飞速运转,他急中生智想到拖延时间,大叫道:“王将军,小人并非贪生怕死,小人一没有临阵逃脱,二没有违反军法,将军为何要斩我?”
王俊阴笑几声,说道:“嘿,你身为亲兵的职责就是保护好你的将军,可如今你的将军都生死不知,这就说明你这个亲兵严重失职!不斩你斩谁?来人,拖出去斩了!”
“遵令!”门外闪进来两个甲士拖着杨贲就往外走。
这时杨贲想到杨再兴中计被围小商桥极有可能是王俊暗中向金兵通风报信,而此时他就快要被拖出大帐了,吓得大叫:“放开我,放开我,我没罪!我不能死,我还要去找我家将军,王俊,你想要弄死我斩草除根,让你的阴谋再也无人得知,我告诉你,没门······”
这时张宪听到这句话终于有了反应,他眼睛瞳孔一缩,当即喝道:“且慢!”




血染大宋 第5章 唇枪舌战
拖着杨贲的两个甲士停了下来,放开了他,杨贲连忙站好,揉了揉被甲士抓得生疼的膀子。
张宪起身看着王俊,走向杨贲,直到走过王俊身边之后才把目光转向杨贲,他来到杨贲身边站定问道:“你刚才说王将军想要弄死你来个斩草除根,以掩盖他的阴谋,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本将军说清楚!”
杨贲定了定神,知道真正的考验和危险才刚刚到来,如果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怕张宪也保不住他。
根据任务提示,杨贲只能自己推测杨再兴中计遭遇围困伏击,肯定与王俊有关,但是他不知道王俊与杨再兴之间是否有过节,现在他只能大胆推测,王俊和杨再兴之间肯定是有过节的,而且还不小,否则王俊为何要向金兵泄露情报?借金兵之手来除掉杨再兴?除非王俊对杨再兴恨之入骨,否则这根本就说不通王俊为何要这么做!
想到这里,杨贲当即看着王俊说道:“你与我家将军素有过节,你嫉妒我家将军武艺比你高,又战功比你多,而你自从加入岳家军中以来毫无战功,我家将军便瞧不起你,不把你这个副统制放在眼里,你早就对我家将军心怀怨恨,但我家将军一向遵守军纪、行军作战绝不含糊,你找不到任何可以打压我将军的借口,于是这次我家将军领兵单独探查金兵动向,你就向金军泄露了我家将军的行军路线和方向,金军主帅金兀术(完颜宗弼)得知这一消息,立即带着十几万人马在小商桥伏击设下埋伏,我军之中只有你与我家将军过节最深,也只有你有资格对我家将军的行踪了如指掌,如果不是你泄露了我家将军的行踪,金兀术为何会得到消息在小商桥设下埋伏等我们进入伏击圈?你对此作何解释?”
大帐之内的将校们听了杨贲这话,都面面相觑,同时也都似乎被杨贲说服了,因为王俊与杨再兴之间确实很不和,有几次两人还大打出手,王俊曾被杨再兴揍得满地找牙,这事几乎所有将官级将领都知道,如果说军中有人想陷害杨再兴,只怕真的只有王俊一人。
王俊原本可以用以下犯上惩治杨再兴,毕竟王俊是前军副统制,相当于副军长,而杨再兴只是一个师长,不过王俊打输了,觉得丢了脸面,如果以此为由惩罚杨再兴,只怕会闹得全军皆知,所以自己暗自忍了,没有把自己被杨再兴狠揍的事情宣扬出去,但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隐瞒得住,很快军中将校大多知道了,只是大家为了照顾王俊的脸面,再加上不敢得罪他,故意装作不知罢了。
王俊此人以前是范琼手下的兵丁,靠告发别人谋反升为副都头,后来随范琼在开封抗金,作战时中箭被射落两颗门牙,这王俊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范琼竟然对他很宠信他,一路提拔他做了诸司正使、右军统制、同提举一行事务。而这些升迁根本就不是靠战功和能力得来的,也难怪杨再兴看不起他,而且总是暗讽嘲笑他,军中同僚们也都知道这些事情,如此说来,王俊陷害杨再兴的动机是十足的,那金兀术总不能未卜先知吧?肯定是有人向金人泄露了杨再兴的行军方向和录像,金兵才提前设下了圈套让杨再兴钻进去,这一切似乎都说得通了。
此刻,只见王俊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他勃然大怒道:“你放屁!你一个小小的亲兵护卫,竟敢诬陷军中大将?张将军,难道你要护着他,让他就这样诬陷王某?”
现在可是要命的时候,必须为自己争取一且说话的机会,杨贲不等张宪开口,就立即道:“王将军,我一个个小小的亲兵护卫,为何要无缘无故的诬陷你?一个人的任何行为都是有动机的,就比如某人平时不去伙房,但有天晚上却突然去找吃的,为何?因为他肚子饿,肚子饿就是他要去伙房的动机,你有陷害我家将军的一切动机,而其他人没有!”
这时张宪说话了:“王将军,杨再兴领兵走小商桥方向向临颍前进,知道这将事情的只有有数的几个人,一个手掌都能数得过来,而这几人当中只有你与杨再兴的过节最大,如果不是你泄露了他的行军路线,那会是谁?其他人与杨再兴没有这么大的过节!”
王俊听了这话,脸色一黑:“张将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与杨再兴的过节最大就得陷害他?你错了,与杨再兴过节最大的并非是我,而是岳元帅!你们都知道,当年杨再兴是曹成的部将,岳元帅讨伐曹成之时,杨再兴突然袭营杀了第五正将韩顺夫和元帅的亲弟弟岳翻,按照这小子的说法,元帅才是陷害杨再兴的最大嫌疑人!”
所有人听得一愣,杨贲一看其他人的表情,顿时也傻了,心中大叫:“怎么还有这种陈年往事?我擦啊,严重的信息不足,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怎么办?怎么办,难道让王俊翻盘不成?”
这时杨贲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马上想到了,立即说道:“你虽然说的是事实,但是当年元帅既然没有为此事追究我家将军,而且还将我家将军收纳于帐下,就说明元帅已经不再计较此事,如果元帅真的耿耿于怀,根本不用等到今天,早就对我家将军下手了,你以为元帅和你一样心胸狭窄吗?”
王俊急了,怒道:“既然不是元帅做的,为何就一定是本将做的?你说是本将陷害杨再兴,好,你给本将拿出证据来,你刚才说的都只是你的推测而已,难道就凭你一张嘴就认定是本将军陷害了杨再兴?军中大将什么时候已经沦落到可以随意让一个小小的兵丁来定罪了?”
大帐内的将校们听了这话,也觉得很有道理,都纷纷点头,毕竟杨贲的身份太低了,与他们这些人有天壤之别,他们是与王俊是处于同一阶层的人,想问题肯定会站在王俊的立场上去想。
张宪也觉得不能靠杨贲一个人的说辞就认定杨再兴的事情与王俊有关,毕竟捉贼拿赃的道理每个人都知道,他问杨贲道:“你有证据吗?”
“这······”杨贲哑口无言了,他根本就拿不出任何证据,“将军,这种事情又哪里会有证据,要是有证据,他不就死定了?”
张宪摇头道:“本将军不能凭你一面之词就给一个副统制定罪!”
这是王俊上前喝道:“张将军,这小子满嘴胡言乱语,无故诬陷军中大将,实在罪不可赦,按律当斩!请将军下令把这小子拖出去斩首示众,还王某一个清白!”
我擦啊,杨贲心中大骂,看来这王俊不弄死我是决不罢休啊!他迅速说道:“王将军,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你也无法洗清自己的最大嫌疑,我说的话都是经得起推敲的,又怎么能算诬陷?你这么想弄死我,是不是就是担心我找到证据?因为我是最后一个有可能揭穿你阴谋陷害我家将军的人!如果不是,你为何这么想弄死我?因为你心虚了!”
王俊指着杨贲,气得说不出话来:“你······放屁!”
张宪这时说道:“王将军,这杨贲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你总是有无法洗清的嫌疑。我看不如这样吧,此事暂且放到一边,待找到杨再兴再向元帅禀报此事,由元帅定夺!”
王俊气得气喘吁吁,指着杨贲道:“那这小子怎么处置?难道就这么饶了他?张将军,怎么说我王俊也是前军副统制,我告诉你,你这么袒护杨贲,任由他把杨再兴的事情栽赃到我王某人身上,王某绝不答应!”
张宪沉声道:“那你想怎样?”
王俊指着杨贲道:“这小子不是杨再兴的亲兵吗?如果他能够接得住我三招,我就不再追究此事,日后也不会再找他的麻烦,否则就是他命不好,活该他死,谁让他没有证据就往我身上泼脏水?”
杨贲大叫:“你······你还说你不是心虚?”
张宪举起手大喝:“够了!好,王将军,你的要求我同意了!”
什么?杨贲大急:“张将军,你不能这么做啊!”
张宪伸手拍了拍杨贲的肩膀道:“杨贲,此事必须要有一个处理结果!正如王俊所说,军中大将们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谁都不容易,怎么能仅凭你一个小小的兵丁一番说辞就让他们身败名裂?大将的身份岂不是太没地位了?所以你必须为你刚才的所为负责,本将军没有下令将你处斩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你还是准备一下,只要你接下王将军三招,这事就算过去了,否则只能怪你命薄!”
杨贲现在终于明白,果然是官官相护啊,难道小人物就没有人权么?就得任由这些大人物们拿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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