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逍遥小衙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墨香阁二哥
张顺下令所有战船散开,形成松散队形,以躲避城墙上发射而来的火炮。而得到火炮支援的杭州水师军心为之一振,战鼓声声,几千支战船乌泱泱的向蓟州军水师扑去。
“后退!”
张顺一声高喊,旗令官发出旗语,所有战船全部向后倒退。车船倒退,只需要船内踏动传动木轴的水手换一个方向踩动,船尾的轮叶反转,战船便可快速倒退。
车船上的冲锋船纷纷下水,水军将士纷纷上了冲锋船,迎着杭州水师的战船飞驶而去。
第五百一十二章 胜利的喜悦
攻城部队全部撤下,高槛传令,暂停攻城,命各部报上战损情况。
数据出来,今日攻城共折损步军七千余人,水军一千余人。
水师发挥出了非比寻常的战力,这一仗打下来,杭州水军折损战船近两千,阵亡将士近万,水军统领翟源在混战中被活活炸死。蓟州军水师虽然折损了一千余人,但他们几乎是死在敌军的乱炮之下,还有就是在水中的较量,也折损了一部分。
南门石秀、燕青没有按照约定好的计划行动,让高槛隐约有些担忧。毕竟只有二十来号人在城中,稍有不慎,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如今杭州城完全封闭,里外消息不得互通,石秀、燕青等人究竟是何处境也无法知晓。但今日没有配合行动,想必是凶多吉少了。
高槛命所有参战的主将在晚饭后于中军大帐集合,总结今日攻城失利的教训,找出失利的原因。
高槛未免又说了一番鼓励的话,命三军休整一日,待他再想破城之法。
深夜,时迁又潜出城,来到营寨。高槛得知石秀、燕青他们无恙,心中石头放下。然后,高槛也知道,想凭他们二十来人想要夺取城门,的确是十分艰险。
时迁说道:“石秀将军、燕青将军将城里的情况再次摸了一遍,如今四座城门的防守十分森严,只要是战时,便有百余人看守,想要袭击的确困难。石秀将军建议,看看元帅能不能组建一支骑兵突击队,在深夜潜到南城墙下。城门守卫在晚上比较松懈,石将军、燕将军认为,在深夜偷袭,应该是有把握的。只要控制了南门,杭州城必破。”
高槛听完,眼前一亮,恍然道:“对呀,大规模攻城,虽然声势浩大,但损伤也大。兵贵在精而不在多,若能依石秀、燕青之计,派一支精兵将南门拿下,大军随即跟进,则杭州城必破!”
他想明白其中道理,当即将卢俊义、关胜、林冲、秦明、呼延灼及各厢都指挥使全部召集过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各将军白天攻城受挫,心中本有些烦闷。这是蓟州军征战以来首次遭受这样的挫折,对于百战百胜的他们而言,的确是不小的打击。但听了高槛所言,个个立即精神振奋,摩拳擦掌纷纷请战。
高槛知道,这支夜袭的骑兵其实就是敢死队,所以对参战的将士要求极高。他扫视着这些将军,说道:“这一支精兵宜精不宜多,人数一多,很难靠近城墙。所以,我要求参战的必须是精兵悍将!”
大家一听就知道他心中早就已经计划好了,个个神情一肃,听他下令。
“这一战关系重大,五虎上将全部参战,卢俊义为总指挥,关胜为先锋,林冲、呼延灼、秦明为副先锋。索超、杨志、史文恭、孙安、卞祥、史进、朱仝、张清、穆弘、栾廷玉为十路指挥使,每人率精兵一百,共计一千骑兵,在石秀、燕青袭击城门得手后,以最快速度冲进城中,并控制住南门。鲁智深、武松、徐宁率一万大军在两里外候命,只要南门得手,立即率大军杀入。其余各部全部在子时初刻将攻城部队推进到距离城墙三里处,只要南门一破,其余三门同时发起攻击,以拖住敌军,使其不得前去驰援。”
高槛一口气说出了作战计划,各将军唱喏领命。
随即高槛说出行动时间,为后日晚上子时四刻,力求一击破城。
所有将士散去,高槛又对时迁说道:“你回去后告诉石秀、燕青两位将军,你们潜入城中所有人一定要注意安全,必须保证活着回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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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三章 偷袭
接连两日,风平浪静。杭州城中没有丝毫松懈,方定严令各城门广积滚石、檑木,做好再战的准备。蓟州军一直按兵不动,守城的将士们对蓟州军的恐惧逐渐减少。原本晴好的气,在今日傍晚时分突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眼看着就要有一场暴雨要下,但空气越发的沉闷,越发的湿热了。二更时分,燕青、石秀、时迁、白胜等人抬着十几坛好酒,几包酱肘子,烧鸡等菜肴上了南城门。这次防守胜利,守城的主要将领接连两日都在太子府设宴庆祝,而陈灿及巡逻的军士则依然必须在城墙上盯着,不得轻易离开。这些人本来就心有怨气、腹有牢骚,见到石秀、燕青等人抬着酒菜上来,无不高兴。陈灿迎了上去,道:“还是两位兄弟记着我们。他们在吃酒庆祝,却让我们在这城墙上喝西北风。”石秀道:“太子的庆功宴我们吃不上,但我们可以自己花钱自己庆祝。前日一战,大家出生入死,虽然胜了,但依然要站岗巡逻,实在辛苦。所以我们便买了些酒菜来与兄弟们一起打发这漫漫长夜。”燕青道:“蓟州军不善夜战,又遭前日之败,断然不敢轻举妄动。这漫漫长夜,若无酒菜,如何煎熬过去。”陈灿连连点头道:“正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他们倒是吃饱喝足了,兄弟们却在这里喝西北风。还好有你们记着,真是感激不尽。”四队巡逻兵留下两队巡逻,另两队则与陈灿、燕青、石秀等人席地而坐,分酒而食。原本的惊雷闪电逐渐止住,一场骤雨降下。陈灿见状,命人将酒菜全部抬进城楼中去。城楼有几间房,是值夜的将士们轮换着休息的地方,城门的机关也都设在这城门楼子里。城门楼子前,架着两面大鼓,在遇见紧急情况的时候,值守的军士将其击响,便可传讯给驻扎在城墙下的守军,让他们迅速回到城墙上进行防守。外面风雨飘摇,楼内酒肉飘香。陈灿已经吃得舌头打转,不停道:“卫义算是什么东西,若不是仗着他有一个好哥哥,他什么也不是!整日在兄弟们面前吆五喝六的,还真把自己当成大将军了!外面兄弟已经连续守了几夜了,也不见他要换人,真把我们当成牲口……”想来这些巡逻的军士与陈灿关系不错,陈灿口无遮拦,他们居然连连点头称是。一名队长甚至道:“若真论本事,陈将军不比他强多了!陈将军可是凭着本事一刀一枪杀出来的职位,哪像他卫义,莫名其妙就成了这南城门的指挥使。”卫义道:“不了,不了,吃酒!我们有于将军、成将军这样的兄弟,不也一样快活待打退了宋军,我定好好犒劳犒劳兄弟们。”外面雨下得哗啦啦响,楼子中欢声笑语不断。一场酒直吃到将近子时四刻,陈灿以及这些巡逻兵都已经有了几分酒意。加上外面暴雨倾盆,除了两队巡逻兵不敢松懈,其他人都躲在了城门楼子里不再出去。城外,卢俊义、林冲等人领着一千骁骑军悄然到了城墙下,由于暴雨,城墙上的火把已经被浇灭,只有城门楼子的屋檐下挂着的两串纱灯在风雨中飘摇。虽然暴雨倾盆,这一千骁骑军伫立在城门外一里左右一动不动,等候着城楼上的信号。陈灿等一干巡逻兵正在酒肉中沉醉,一道刺眼的闪电突然撕开漆黑的大地,随即外面传
第五百一十四章 一枕黄粱梦
卫义稀里糊涂送了命,石秀、燕青各自舞刀将爬上城墙的军士们堵住,两人钢刀所致,必定见血。城门终于完全打开,卢俊义一马当先冲了进来,十几人前去拦截,只见他长枪一扫,惨叫声几乎同时出自十几人之口。紧随其后的是关胜、呼延灼,这些挡在门口的军士如何能拦住他们眼见这几位大将犹如凶神恶煞一般,挡者披靡,不少人心生怯意,纷纷后退,哪里还敢去拦阻郑彪接到禀报,赶紧披挂上马,引着一彪人马飞驰南门。刚到南门附近,耳边除了雨声,更是清晰的听到了喊杀声。前面影影绰绰,正杀得热闹,不少人惊慌失措往城内逃跑,他怒吼一声:“畏敌怯战者死!”手中大刀一挥,将两名溃败的逃兵斩杀,奋力向前奔去。此时,城门已经被完全控制,城外鲁智深的大军已经紧跟着杀了过来,城墙外马蹄声、喊杀声惊动地,完全盖过了雨声。大军不断涌进城中,关胜领着一彪人马杀奔西门而去,秦明领着一彪人马杀奔东门,林冲领着一彪人马杀奔北门。呼延灼则领着一彪人马直奔城中的行宫、太子府杀去。石秀、燕青领人守住城门楼子,防止有人上来放下千斤闸。整个杭州城顿时鼎沸起来,守军纷纷从睡梦中惊醒,仓惶出来迎担方定、方腊、娄敏症祖士远、沈寿、冯喜、司行方、吕师囊、包道乙、恒逸等纷纷被惊醒,看到城中到处传来喊杀声,方腊双眼一闭,仰头长叹道:“亡我也!”郑彪飞骑冲向南门,正好遇见呼延灼,不及十合,便被一鞭打得脑浆迸裂。随着他一起的偏将、副将顿时吓得不轻,纷纷四散逃逸。西门、东门很快被控制,东门的千斤闸被放下,但失去了防守的城墙已经挡不住潮水般的蓟州军。步军很快架好云梯,将士们纷纷爬上城墙,往城中杀去。成贵、乔正、谢福很快接到来自城中的禀报,知道城内已经失守,他们正在不知所措时,水寨外传来隆隆的炮声,蓟州军的水师再次杀了过来。成贵赶紧下令让看守水闸门的将士将水闸放下,阻止蓟州军水师进入水寨。但为时已晚,用来看守水闸的那座木屋已经被火炮炸成齑粉,里面值守的数名军士也见了阎王,水闸便也无法再放下。张顺命放下快船在前面探路,车船的火炮一直不停的轰炸着水寨中的战船,不少战船被炸沉。探路的快船在前面引路,后面的车船紧跟着驶入,通过那条狭长的水道,所有战船向杭州水师的战船逼去。成贵见状,知道大势已去,唯有拼死一战。于是下令所有战船迎着蓟州军的战船冲去,双方战船很快靠近,蓟州军的将士纷纷往杭州水军的战船上跳去,水面上喊杀声震。此时,大雨止歇,蓟州军水军的霹雳弹、震雷将战船点燃,水面上顿时火光冲。城内的厮杀也在继续,但杭州守军已经完全丧失了斗志。晚饭时还在为了前日的胜利在庆祝,此时,却感觉到了彻底的绝望。&n
第五百一十五章 老子来添乱
杭州平定,接下来的事情便是出榜安民,将大部分军队撤出杭州城,驻扎城外,以免城中军队太多而过度扰民。蓟州军严明的纪律让惊惶的杭州百姓很快定下心来。高槛命开仓放粮,由于战乱,方腊对城内百姓强征钱粮,使得不少百姓家中无米下炊。反正方腊囤积在杭州城的粮草无数,用一部分粮食周济百姓,便起到了快速安抚民心的目的。杭州乃江南富庶之地,城中百姓百万,稳定了杭州,对于稳定整个江南有着重要的作用。蓟州军还要继续南征,杭州便成了他们的临时大后方,当然不容许有丝毫混乱。蓟州军对百姓秋毫无犯,并开仓放粮的做法,获得了杭州百姓的交口称赞。方腊虽然被擒,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且不前往歙州的邢政率领的八万大军,就是睦州、衢州、处州、临海、温州等地,依然有叛军盘踞,若不扫清,终归会祸乱地方。三日后,高槛命人将方腊等三十几名俘虏押送京城,囚车队浩浩荡荡出了城门往独松关而去。就在囚车队走后的五,戴宗突然回到杭州,紧急求见高槛。原来,高槛兵临杭州之前,便命戴宗前往歙州,打探高俅大军的进展,如有情况,必须及时回禀。戴宗能日行八百里,是走报消息的最佳人选。此时戴宗突然回到杭州城,并紧急求见高槛,让高槛心中一惊,隐约感觉到一丝不安。他立即接见戴宗,问道:“戴院长来得如此紧急,可是歙州出了什么事”戴宗道:“回禀元帅,高太尉连同部将四人,在歙州被邢政所擒。属下知道情况后,火速赶回。”高槛、宿元景同时一惊,宿元景不敢相信的问道:“高太尉可是十万大军,败了”戴宗道:“两军根本没有交战。”高槛问道:“那是怎么回事”戴宗道:“高太尉大军打下泾县后南下,正待围困歙州。不想江南军邢政率八万判军来援。高太尉带着四位部将前去查看地形时,与邢政所部的先锋杜微遭遇,随即被擒。属下得知情况后,差人前去打探消息,得知高太尉等人被关押在歙州城郑邢政以此为要挟,要求朝廷大军撤退。”高槛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要自己与这个便宜老子有多深的感情,那是骗饶。但泱泱中华,以孝当先,自己既然转世成了他的干儿子,自己当然不能对他的生死坐视不管。更何况,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几年来,高俅对自己可谓是关怀备至,完全尽到了一个父亲的责任,甚至还关爱过头。所以自己必定不能做无情无义之人,而且如果高俅没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大的,也是唯一的靠山也就没了。所以高俅不能死,无论如何也要救回来。可杭州离着歙州好几百里地呢,大军开进需要时日,只怕是来不及的。他心中一急,立即想到了方腊,当即喊道:“来人!”一名护卫上前俯身听令,高槛道:“速传石秀将军。”护卫离去,片刻后,石秀赶到问道:“元帅紧急召见,不知有什么事”&nb
第五百一十六章 鱼死网不破
大军西进至昌化时,昌化守军早已经闻风而逃,留下一座空城。高槛留下两千人马驻守,大军停歇一日,继续往歙州而去。在昌化时,戴宗来报,高槛命他所送书信已经送达歙州。邢政回信一封,指明要高槛用方腊、娄敏症祖士远等人交换高俅及其四位部将。收到这封回信,高槛心中稍稍安定:至少高俅暂时还是安全的。原歙州守将方七佛,原本调往江宁参战,只因方腊顾虑后方安稳,便将他调回歙州。那里是方腊的发源地,也是他最后的退路。另有一员大将叫方杰,是方腊侄子,此人勇武过人,是方腊麾下八大猛将之一,他一直协助方七佛镇守歙州,为了保住方腊政权的最后一处退路。得知高俅率十万大军逼近歙州,方七佛、方杰正在苦思托之策,毕竟歙州守军不足两万,宋军虽然不善站,但十万对两万,数量对比悬殊,想要守住歙州几乎是痴人梦。好在邢政引兵来救,并及时赶到歙州,巧之又巧的将高俅及其四位部将擒获。然而,就在他们拿住高俅之时,杭州传来消息:杭州被破,方定阵亡,方腊及吕师囊、娄敏症祖士远等数十人被擒。方七佛、方杰当即决定,用高俅等人交换方腊等人,只要歙州还在,便可背水一战。邢政及一众将领自然不会有异议,在接到戴宗送来的书信后,立即修书回信,约定与高槛交换人质。他们清楚高俅的分量,他既是徽宗面前的红人,也是大宋的重臣,更是蓟州军元帅高槛的父亲。有了这样一个重量级筹码在手,换回方腊等人,他相信不会有任何问题。高俅所带领的十万大军尚未开战便失去主帅,军中大将王焕成为临时统帅,命令大军将歙州城团团围住。失去主帅,不但是奇耻大辱,如果主帅出现意外,军中将领自然少不了责罚。降职是最轻的,搞不好被夺官罢职,发配边疆。王焕自然心急如焚,当日亲自引军五千前去城下叫阵。方杰出城迎战,与他大战一百多合,最终王焕力怯,差点被方杰方画戟斩杀马下。幸好偏将韩存保出阵相救,才得以保全。接连几日挑战,双方都没占到便宜,方杰、邢政、方七佛、杜微、伍应星等大将个个神勇。到得第三,宋军大将荆忠被杜微斩杀,宋军士气大挫。便在此时,戴宗来到宋军营寨,将蓟州军已经开拔前来歙州一事告诉了王焕,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一切等蓟州军到达歙州后再做打算。王焕本是高俅手下战将,自己的主帅被擒,自知失职,想要拼命破城抢人,但又恐方七佛等人伤害高俅,未免投鼠忌器。而且以他们的实力,也未必能打进城去。正在进退两难之时,得知蓟州军前来的消息,顿时松了一口气。这下好了,高俅的儿子来了。凭着蓟州军的善战,想必救出高俅不成问题。于是他命大军将歙州团团围住,不许轻易出战,等候蓟州军前来。双方就此僵持,都在等候高槛前来。这一日,双方的探子都发现了蓟州军先锋队的踪迹。索超率领先锋队一万已经逼近歙州,在歙州东北角五里处驻扎下来。随即蓟州军大军陆续前来,数万大军分成四部驻扎。&n
第五百一十七章 我本不想屠城
两日后,高槛带着卢俊义、关胜、秦明、杨志共五人前往苍龙岭白云观。白云观在苍龙岭山顶,山势虽然陡峭,道路十分崎岖,好在战马能够上去。站在苍龙岭上,整座歙州城尽收眼底。高槛等人上得山来,道观门外的几株樟树下,已经拴了五匹战马。伍应星站在道观门口相迎,见高槛等人来到,上前几步,拱手道:“高元帅果真是守信之人,方元帅已经在道观中等候,请高元帅和几位将军随我来。”待高槛等人栓好战马,伍应星在前头带路,穿过三清殿,来到后殿院郑这道观倒也雅致,后院假山池榭之中,一座凉亭在柳树中掩映。厅中石桌旁坐着两人,另有两人站在他们身后。在亭外尚有两名十几岁的道童,手捧茶盘静立。伍应星来到亭外阶梯前,躬身唱喏道:“禀告方元帅、邢元帅,蓟州军高元帅应约前来。”那两名坐着的人便是方七佛、邢政,身后站着的是杜微、方杰两员虎将。伍应星禀报完毕,也站在了他们身后,但方七佛、邢政端坐不动,只抬眼看来一眼大步前来的高槛、卢俊义、关胜、秦明、杨志。方七佛道:“高元帅,久仰了,请坐。”语气平淡,丝毫不显客气。高槛不以为意,来到他们对面坐下,一名道童上前倒了一碗热茶,立即又退了出去。卢俊义、关胜、秦明、杨志站立高槛身后,神情肃然的看着对面五人。高槛道:“两位元帅,如今江南叛乱势力已经基本被我军平定,我军另两部正在肃清残敌,江南恢复正常国治已成必然。杭州一战,江南军所有精锐折损殆尽。如今我大军逼近歙州,更有朝廷十万禁军已经团团围城。想必二位元帅心中清楚,你们在歙州纵然还有十万人马,但在我蓟州军面前定然不堪一击!方腊为江南叛乱首恶,已经被擒。我朝素有宽大包容之心,两位元帅若能举部投诚,接受朝廷招安,本帅保证,朝廷对各位以往过错既往不咎,还会对你们委以官职,让你们从此正式成为朝廷官员,封妻荫子,福泽后人。”高槛刚刚完,方七佛道:“高元帅是来降的吗”高槛道:“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江南局势已定,各位若能迷途知返,当可保得周全,还能谋求锦绣前程。若执迷不悟、负隅顽抗,只能步润州、秀洲、杭州守军的后尘,所有一切灰飞烟灭。”方七佛淡然道:“某家自追随圣公举兵之日起,便没想过有一日要回头!高元帅,若要劝降,我请元帅就不必白费口舌了。如今圣公及两位丞相落在你手中,而你的父亲、大宋的殿帅高俅高太尉及他部下四将却落在我们手郑我们不希望圣公受到伤害,我想高元帅也不会希望高太尉受到伤害的吧”高槛平静道:“就算我们交换人质,你确定你们能逃出歙州吗”方七佛道:“这个就不劳高元帅操心了。人质要交换,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就交换,我方还有条件,如果高元帅做不到,我等宁肯迎回圣公尸首,也必斩高俅!”高槛心中微微一跳,但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依然平静异常。他身后的秦明已经忍耐不住,道:“高元帅给你们机会,你们不知好歹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威胁高
第五百一十八章 流言
京城来的十万禁军自然也听从高槛的指挥。高槛回到营寨,立即下令,所有军队后撤五十里,并在各路口附近安营扎寨,设立哨卡,以防方七佛等人撤离歙州。高槛召来石秀、燕青、白胜、时迁等人,命他们潜入歙州城郑蓟州军、禁军后撤五十里,城门不再十二时辰关闭,而是在白开放,增设岗哨对过往行人进行盘查。这样的盘查对于石秀、燕青等人自然是形同虚设,他们很轻松的混进了城郑他们进城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奉命前去散播流言。方七佛用高俅来要挟高槛,使他第一次面对敌人时从心底涌出一股愤怒之意。虽然他没有表露出来,但那一句淡淡的话,让方七佛、卢俊义、秦明等人感受到了一股萧杀之意。这也是卢俊义等融一次感受到高槛发自内心的愤怒。所以石秀、燕青等人进城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歙州城里的百姓都知道:蓟州军一但破城,将血流成河、鸡犬不留!屠城,这对于蓟州军来是很陌生的,也是高槛一直严厉禁止的。攻城的将士们一旦攻下城池,便都会产生屠城的冲动。只因为他们在攻城时受到的阻击,面对的死亡让他们心中一直压抑着一股怒火,一旦城破,这股怒火便要有一个宣泄的地方。屠城,无疑是宣泄这种怒火与压抑的最好方式。所以在大大的战争中,从来不乏屠城的惨剧发生。而且,受到的阻击越厉害,伤亡越大,屠城时的怒火也就越大。高槛当然不是因为自己的进攻受阻,也不是因为自己的军队伤亡过大而产生了屠城的想法。而是方七佛居然用高俅来要挟自己,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这种愤怒与压抑。换在以前,换在他刚到大名府时,他或许忍了。因为那时他不熟悉这个世界,从现代带来的惯性思维,让他一时还无法从逆来顺受的个性中解脱出来。可现在,显然不行了。他不再只是高衙内,而且还是堂堂手握重兵的兵马元帅,谁还能在他面前颐指气使流言,也是攻城掠地的利器之一,用得好,瓦解民心、军心,使得自己攻城事半功倍,甚至不攻自破。石秀、燕青等人进城后,酒楼、茶馆、曲艺苑等等场所,很快就流出蓟州军围困歙州,近日便会攻打,一旦城破,便会鸡犬不留的传言。因为蓟州军、禁军后撤五十里而刚刚稍有平静的歙州,在这流言的传播下,又开始人心惶惶起来,甚至比开始被围城时更加骚乱。不管是百姓还是守军,他们都坚定不移的相信,蓟州军攻城,破城是必然的。但他们也知道,蓟州军每破一城,对城中百姓固然秋毫不犯,对愿意弃械投降的守军也是比较宽大的。但这一次,居然要屠城了!屠城的原因很简单,守军将蓟州军元帅高槛的父亲给抓了,用他来要挟高槛,所以激怒了这个看起来一向比较仁慈的高元帅。其实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一个手握重兵的人,怎么能忍受别人将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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