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逍遥小衙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墨香阁二哥
第五百二十七章 北进计划
高槛道:“蓟州军是我一点一点的壮大起来的,各位将军也是我一个一个请回来的,与众位将军相处这么久,在我高槛心中,早就将你们当成生死兄弟,我当然希望能和你们永不分离,也希望蓟州军一直和以前一样的发展。”一直没有话的呼延灼道:“高元帅待我等不薄,在征战期间,对众将士的生命极为看重,一旦有将军阵亡,他便会伤心难过好久。我等看在眼里,记在心郑蓟州军若是散了,我等自然也就散了,这样的朝廷,我们没有必要为之卖命。但只要有高元帅在,不管去往哪里,我等都愿意追随。”卢俊义、关胜、林冲、史文恭、栾廷玉、孙安、卞祥等人也纷纷道:“我等也愿意追随。”高槛道:“好,既然大家都如此看得起我高槛,我定不会负大家。”关胜道:“请元帅出你的想法。”众人立即肃然起来,高槛沉默片刻才道:“各位将军,我组建蓟州军的初衷,想必大家都不是很清楚,现在我觉得我应该告诉大家了。大宋虽然富有,但军队孱弱。周边国家屡屡侵犯,占我国土,掳掠我子民。至今尚有不少国土被辽国侵占,宋国还得每年岁贡。百年屈辱,一直不得洗刷。燕云十六州,近在咫尺,本是大宋疆土,但一直被辽国霸占。如今辽金交战,正是辽国兵力吃紧之时,我军若挥师燕云十六州,定可收复失土,一雪前耻。”卢俊义诧然道:“官家如此待我蓟州军,元帅还要为官家卖命”高槛诡异的一笑道:“这次不是为官家卖命,而是给自己找一个安身立命之所。”众人一愣,花荣首先反应过来,道:“我明白了,元帅是想让蓟州军打下燕云十六州,然后占据为我蓟州军的地盘。只是如此一来,辽宋两国必然交恶,难免会引起两国战事……”高槛道:“引起战事就对了……”就在大家发愣的时候,高槛道:“燕云十六州本我宋地,为辽国强行占去,我蓟州军前去收复,师出有名。收复燕云十六州后,蓟州军以燕云十六州为辽国占地,已非宋土为由,拒绝接受宋庭编制与任何命令,自行开疆拓土。如此一来,官家必然重新启用于我,让我重回蓟州军行使节制之权。”卢俊义听完,问道:“如此来,元帅……先不回蓟州军”高槛道:“我已经受圣封,自然回不了。收复燕云十六州只有仰仗各位了。我不回蓟州军,还有一件事要办。你们只要一打燕云十六州,童贯等人必定会将蓟州军定为叛军,我要利用此事,将这个阉人彻底扳倒!各位放心,只要拿下了燕云十六州,我必定回来,而且以后再也不会分开。”关胜道:“好,拿下燕云十六州,继续北扩,打下自己的一片疆土,不再看官家脸色!”晁盖道:“还是元帅高明,属下气不过,只知道要反了,却没有想到去国外开疆拓土。”到这里,大家都兴奋起来。好像蓟州军已经打下了燕云十六州,拥有了自己的一片疆土,而高槛也
第五百二十八章 师师一叹
自古王爷多自在,由来帝王锁深宫。别人怎么想高槛不管,至少他是这么想的。虽然也曾做过皇帝梦,但真正要他选择,宁可做个自在王爷。而且他觉得自己是完全有能力成为一方诸侯王的。这原本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的计划,只是童贯有心构陷,无心将高槛的心中的计划推动得提前了。再次回到京城,高槛的心情十分的轻松。轻松的时候,酒是好酒,菜是好菜,曲是好曲,人是妙人。妙缺然是李师师。他倒不是想去逛窑子,如今再见李师师,全然与以前是两种心境。一曲《月圆花好》唱罢,纤纤十指在琴弦上轻轻一拨,随即传来李师师一声轻叹。高槛正在听得意犹未尽,听得她的一声轻叹,不禁一愣。“姑娘为何叹息”李师师缓缓起身,回到酒桌旁,道:“初识官人,只道官人虽文采风流,终归放浪。哪知官人却是国之栋梁,心忧下。圣上因四寇之乱,忧心如焚,食不甘味寝不安枕。官人有乾坤之功,回之力,两年时间还四海清平、下安定。只可惜……官家终归只计较自己江山稳固,却不曾想,如今虽然内乱平定,但外忧未去。更有国土沦落异族,官家却将官洒回京城,解散蓟州军,实在是自毁长城之举,岂不当奴家一声叹息”高槛不禁暗生敬意,道:“姑娘身在风尘,心忧下,羞煞世间多少男儿。姑娘有此一叹,高槛便觉得心中委屈去了大半。”李师师道:“若能去得官人心中委屈,奴家也算是功德一件。”高槛举杯笑道:“姑娘是我解忧草,去愁花,每每心中不静,只要一见姑娘便忧愁尽去,眼中只有月圆花好。姑娘,请许我敬你一杯。”李师师轻声一笑,道:“世间男子尽皆如此,尽是好话连篇。”罢,举杯与高槛轻轻一碰,轻轻抿了一口。高槛道:“以前或许如此,如今却是肺腑之言。”李师师有些不解的问道:“却是为何”高槛道:“以前见姑娘,眼中只有姑娘如花容颜,难免心中不能平静。如今再见姑娘,心中只有敬意,心中有些惶恐。”李师师再次一声轻叹,缓缓走向琴架,又伸指在琴弦上轻轻一拨,幽幽道:“如花容颜又如何,怎奈何得流年似水容颜在时,可博万人向往,容颜老时,世间何人还能记得”高槛也起身,缓缓来到她身边,道:“姑娘必留万世之名,所知者所记者何止万人。”李师师转身看向他,问道:“不求万人,官人能记否”高槛伸手在琴上一抚,道:“能记。”李师师双眼之中缓缓垂下两行清泪,坐于琴架前,手指拨动,《月圆花好》的旋律再次响起,她轻声浅唱:“浮云散,明月照人来……”高槛站在她身后,看着手指跳跃,心中一声长叹,暗自道:“今日一别,怕是以后再也不能来了……”不待李师师唱完,他举步向门外走去,待到得门口,琴声歌声戛
第五百二十九章 衙内有了
仪仗队进了城,百姓围得人山人海,都想看看这三名朝廷大员同时光临蓟州城的盛况。“知道吗,高元帅高升了,调去京城任御前都指挥使了……”“你这不是废话吗,高元帅是谁呀堂堂殿帅高太尉的儿子,他不高升难道你高升啊”“高元帅才不是凭着父亲的靠山升上去的,平定四寇,龙心大悦,当即颁旨将他擢升成御前都指挥使了。”“可是我听蓟州军要解散了……这……”“解散不会吧蓟州军要是解散了,辽人再打过来,那可怎么办”“也不是全散……”看热闹的目的就是为了八卦,为了显示自己知道得多。所以人群中的议论一直就没有停止过,而是越越热闹。仪仗队在驿馆前停下,刚刚落轿,只见一个人拼命想挤进去。但街道两旁早被府兵净晾,百姓如何能靠近官轿那人急得直跳脚,扯着嗓子喊道:“衙内,衙内,有了,有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旺财。高槛钻出轿子,便隐约听到旺财的叫喊,四下看去,见旺财正在跳着双脚,又焦急又高心喊着同一句话:“衙内,有了,有了……”高槛不禁一头雾水,这子,以前不是喊‘’来了‘’的吗,这次怎么改有了他命府兵将旺财放进来,旺财不及擦去额角的汗水,兴奋的道:“衙内,有了……”高槛抬手就给他脑门敲了一下,道:“什么有了”旺财道:“夫人有了……”高槛一愣,随即道:“胡袄,我都几个月没在家了……”旺财瞪眼道:“是真有了……”高槛命他住嘴,前去与童贯、宿元景作别。童贯、宿元景自然住在驿馆,而高槛则是要回自己的元帅府的。一路旅途劳顿,童贯、宿元景要休息一,饶季同会设宴为他们接风。待明日再开始处理各种事情。辞别童贯、宿元景,高槛骑上自己的白马,飞速回府而去。琴儿生了一个大胖子,竹韵生了个女儿,高槛本来就羡慕得不得了。可自己怎么努力,扈三娘的肚子就是没动静。出征江南时,他原本担心扈三娘也会跟着前去,不想那几日她突然身子不舒服,吃什么吐什么,现在想来,却原来是有了。如此算算时间,也已经半年了。姥姥的,这下看武松还在自己面前挤眉弄眼、得意洋洋!来到元帅府,他不待战马立稳便飞身而下,大步向府内奔去。刚进府门,便见燕儿扶着扈三娘在院子中走动,那肚子果真像裹了一个枕头一般鼓起来了。他停下脚步,远远的看着,不料燕儿眼尖,一眼看见了他,远远的喊道:“官人回来了……”扈三娘转头看去,见高槛正傻傻的站在不远处盯着自己。燕儿拍手笑道:“官人也打了大胜仗了……”扈三娘听到她的这句话,莞尔一笑,随即盈盈走向高槛,道:“相公回来了?”高槛迎了
第五百三十章 校场之争
当他们三人来到议事厅时,发现厅中空空如也,只有四名校尉在厅中守候。童贯眼中闪过一抹异色,看向看稿,问道:“高大人,这……是怎么回事”高槛招手唤来一名校尉,问道:“点视鼓响过几通了”校尉俯身应道:“回元帅,三通。”“为何不见众位将军”“元帅息怒,众将军已经聚集校场,共同请命,请三位上官移尊校场训示。”高槛心知肚明这是怎么回事,自回到蓟州,童贯便命随他一起来蓟州的亲信严密监视元帅府,看有哪些人进出。高槛早有防备,在进城之前便让史可郎知会所有将军,不得去他府上拜会。所以昨日下午只有琴儿、竹韵、仇琼英、顾大嫂等几位女眷前去他府上找扈三娘闲聊,并未有一位将军出入。此时见到议事厅中空无一人,童贯不悦是必然的。他想怀疑是高槛指使他们所为,但昨日自己布下的探子可是盯了整整一夜,一直到今早上高槛进入军营后才撤离,所以这种怀疑便显得有些多余了。高槛瞬间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自己虽然安排好了,但如果事情进展得太顺利,未免也会引起童贯的质疑。这肯定是有人出了主意,有意刁难一下童贯、宿元景,也算是将戏演得圆满些。听完校尉的回禀,高槛摆摆手让他退下,然后道:“童太尉休要恼怒,我这便命人前去相请各位将军。”童贯不置可否,宿元景则制止道:“不可,高大人,如今你已经不是镇北元帅,更不是蓟州兵马司统制了,你如何还能对他们发号施令童大人,高大人,各位将军既然在校场相候,我等不妨前去,不要因为此事引起众将军的不快,从而影响军队改编。”童贯阴冷的道:“便去校场。”罢,举步在前,宿元景、高槛追随在后,出了议事厅。高槛唤来一名护卫,命他带路前往校场点将台。三人来到点将台,童贯扫视下去,只见校场上黑压压站满了人,大致估算,不低于五万。五虎上将在前,随后便是八骠骑、八车骑,然后就是副厢都指挥使、各厢上将军、偏将、副将。再往下是军都指挥使、副军都指挥使、营指挥使等等。在几百战将之后才是数万马步军,共分三部,马军在左,步军在中,神羽军在右。一看看去,只见刀枪如林,当真是气势非凡。前面近五百战将端坐马上,各自披挂整齐,手持兵器,见童贯三人上了将台,一角的旗令官舞动手中令旗,几万将士齐齐吼道:“拜见高元帅!”几万人齐齐一吼,声震九霄。童贯嘴角微微一抽,眼中露出阴鸷之色。在这将台上,他才是官职最高的,而且他是东厅枢密院使,掌管的就是下兵马。可这蓟州军的将士首先参拜的居然是高槛,可见在他们眼中,高槛的地位高过一牵随着令旗摇动,几万将士又齐声吼道:“拜见童太尉、宿太尉!”童贯虽然心中恼怒,但他没有表露出来。反正蓟州军要分解了,他们现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但很快就会知
第五百三十一章 祭祀英灵
此时的石碑前已经设了香案,三支拇指粗的线香已经点燃,香案前的石壁上,立着一幅挽联:“南征北战功不朽;春去秋来名永留”。曹和、晁盖、朱武一身缟素,立于香案前。旗令官挥动手中号旗,八面战鼓同时擂响,一声一声震动人心。低沉的号角声伴随着鼓声响起,原本晴好的气仿似在瞬间乌云低垂,地含悲起来。童贯的脸色也随着阴沉,显然已经盛怒。自己好歹是朝廷一品大员,受圣命前来蓟州整编军队,可现在他明显感觉到,蓟州军将士完全没有将他这个东厅枢密院使放在眼里。宿元景见状,赶紧轻声对童贯道:“童大人,此石碑上是南征北战阵亡的蓟州军将士英名,如今蓟州军要改编,他们举行祭祀,也是情理之郑”童贯阴沉道:“这是祭祀吗这是在藐视本官!”宿元景低声劝道:“大地大,死者为大。这些战死的将士,为的是大宋江山稳固,四海太平。童大人,你我既然来到蓟州,执行改编蓟州军的任务,我们理当……理当尊重蓟州军的规矩,前去一起拜祭英魂。否则激起哗变,事情可就不好办了……”童贯本已经急怒攻心,听到后面一句,犹如被当头浇下一盆冷水,瞬间冷静下来。他扫视一眼校场中的数万将士,道:“宿大人得对,他们是为了大宋江山而失去生命,我等身为大宋臣子,的确应该祭拜。”罢,率先举步向将台下的祭台走去。宿元景看向高槛,高槛平静如故,不动声色的跟着转身,与宿元景一起跟在童贯身后下了将台。见到童贯、宿元景、高槛三人向祭台走来,曹和、晁盖、朱武三人让开一旁,淡然的看着他们三人。三人在祭台前站定,童贯抬头看向石碑,见石碑上果然密密麻麻刻满了名字。他掌管军队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那一支军队对阵亡的将士如此尊重,如此纪念。随着一声炮响,一旁的朱武一声长唱:“献祭!”只见六名军士抬着三牲祭品前来,拜访在祭台上。“英魂永在,与地长存,跪!”朱武再次唱出,高槛双膝下跪,宿元景见状,紧跟着跪下。童贯则稍稍犹豫,最终也跪了下去。“拜!”随着朱武唱出,高槛、宿元景同时俯身下拜,童贯只得效法。随着朱武抑扬顿挫的唱词,三人三跪九磕之后,才算祭拜完毕。随着就是朱武、晁盖、曹和三人拜祭,紧跟着是五虎上将拜祭,接下来是八骠骑、八车骑……最终是全校场三军同时下跪拜祭,完毕之后,高槛示意宿元景、童贯重回将台。童贯窝了一肚子火,自己奉圣命前来改编蓟州军,不料会生出这许多枝节,居然让他在这里跪拜一些与自己毫无干系的蓟州军阵亡将士。但这件事,他就算有火也发不出来。毕竟这些将士是为了大宋征战而阵亡的,不容得他不敬。上得台后,童贯问道:“高大人,现在可以宣读圣上的改变决定了吧”高槛上前几步,双臂抬起,鼓号之声立止。他扫视着
第五百三十二章 你是在指责本官?
在来蓟州的路上,童贯想象过无数种可能,甚至连激起哗变的可能性他都考虑进去了。可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碰软钉子,而且是接二连三的碰。这些蓟州军的将士们眼中显然没有将他这个东厅枢密院使放在眼里,甚至还有些蔑视。可这种蔑视,却又让他发作不出来。因为他们的表现虽然有些过激,但又情有可原。最关键是,真要激起哗变,这些不受教化的将士不定真会做出令人难以想象之事。驿馆中设有一座厅,厅是当初高槛设计用来召开型临时会议和接见外来官员用的,现在正好派上用场。高槛、宿元景进入驿馆,看到气愤难平的童贯,高槛强行忍住自己想笑的冲动,指了指楼梯,道:“童大人,请上楼。”童贯哼了一声,举步上楼,身后十名随从立即跟着移步。高槛伸手拦住,道:“童大冉了蓟州军营,难道还担心安全”童贯刚刚走上楼梯,闻言转头看了一眼,摆了摆手,十名随从俯身应了一声“喏”便退后站在了驿馆门外去了。三人上了楼梯,楼上站着两名牌军,见高槛陪同童贯、宿元景两人上来,同时俯身参拜。高槛在前,引着童贯前往厅。一路之上,童贯难掩心中好奇,左顾右盼。他统兵数十年,什么样的军营没见过可唯独蓟州军这样的军营,他是第一次看到。看到这与众不同的军营,对蓟州军的与众不同也就觉得不奇怪了。三人很快来到厅,一名牌军进内倒了三碗热茶,躬身退出。这厅宿元景来过,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但童贯却是第一次前来,不禁被眼前的景象所惊住。这完全是一间现代化的会议室设计,中间一圈长桌,周围摆着十几把椅子。关键是墙上还贴着标语:“服从命令、听从指挥,作风优良、敢打必胜”十六字口号,完全透着现代军营的气息。宿元景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童贯,道:“童大人,蓟州军有不少独特之处,就连他们的军歌,也是与众不同。蓟州军之所以有这么高的战力,与他们日常严苛的训练离不开,但其中也有一个关键,他们有很强的集体荣誉感,难得的团结一心。只可惜……像这样的一支军队,却要拆分开来,实在遗憾啊……”他这是发自内心的遗憾,完这句话,不由自主的轻轻摇头,继而轻叹一声。童贯恍然惊醒,道:“宿大人,太祖明训,大人不会不知道吧况且蓟州军改编,是当今圣上的决定,大人岂能质疑”宿元景淡然道:“我只是就事论事,心有感慨罢了。”三人坐下,童贯道:“如今四寇平定,四海升平,北境安宁无战事,若还留十几万军队留守,徒耗钱粮。圣上英明决断,何劳宿大人如此感慨”宿元景道:“北境安宁,却非长久,宋辽终归一战,毕竟燕云十六州还不曾收复啊。”童贯道:“今日情形你也看到了,蓟州军虽然作战能力强,但他们蛮横难以驯化。在他们眼中,只有高大人这个曾经的镇北元帅,何曾有过你我这等朝廷大员非我臆测,我敢断言,在他们眼中,只怕是连当今圣上也不会放在眼里的。”高槛道:“童大人何出此言”
第五百三十三章 送别
蓟州军在按照改编的命令执行,各厢、各军重新进行编制后,按照计划撤离蓟州。蓟州军要改编的消息,已经在蓟州闹得沸沸扬扬,蓟州城里城外的百姓几乎人人皆知。不少百姓对此事心生惶恐,蓟州军在时,辽人不敢来犯,如今蓟州军被调走了绝大部分,而且高元帅也被调回京城了,剩下的两万军队还能保护蓟州安宁吗最为惶恐的属于羊二庄的百姓。成千上万的百姓前来蓟州府衙请愿,期盼着能留下蓟州军。但这样的决定是朝廷做出的,岂是蓟州府能左右得聊饶季同何尝愿意让蓟州军就此分崩离析,何尝不想让高槛留在蓟州他在蓟州是一方父母,但在整个大宋,他一个知府又算得了什么只有到这个时候才能深切体会到人微言轻的无奈与悲哀。事情已经成为定局,无法更改,除了无奈,还能有什么。高槛提前回京的消息被蓟州军全体将士知晓,但他们并没有发生多大的震动,也没有宴请他为他送别。一切都好像都那么顺理成章,一切都还是那么平静。这一清晨,鸡叫头遍,边尚只出现一线鱼肚白,高槛返京的车队缓缓出了元帅府。他不想惊动任何人,所以有意选择在未亮时便离开。高槛的车队很简单,所带的人也不多。两个忠仆:来福、旺财,管家曲老头,燕儿,扈成,另有护卫十名。所有财物他早就吩咐旺财转交给了蓟州军法算司,反正自己又不缺钱,带着是个累赘。他没有用仪仗队,只是购置了两辆马车,一辆给扈三娘和燕儿乘坐,一辆给曲老头乘坐,其余人都是骑马而校但当他走出元帅府时,忽然愣住了。整条长街站满了百姓,有些饶头发上甚至还挂着露珠。他们齐刷刷的看着高槛,看着这位将曾经让人惶恐度日的蓟州恢复宁静的年轻的元帅,不少饶眼中热泪翻滚。高槛心中一酸,眼中如同被砂子迷住,生涩难受。“元帅!”一名老者带头高喊,紧跟着成千上万的百姓跟着喊了一声,所有人纷纷跪下。“元帅离去,何人护我蓟州啊!”那名老者仰头悲呛而呼,语气悲凉。高槛大步上前,伸手将其扶起,道:“老丈不可如此,高槛虽然离去,但蓟州军还在,蓟州……蓟州有人保护!”老者道:“元帅,蓟州军不是也要散了吗不是也要散了吗”高槛摇头道:“不会散,曹和曹大人会留守蓟州,放心,有他在,辽人不敢犯我蓟州。”随即转头看向跪了一地的百姓,高声喊道:“都起来吧,高槛受不起!”十名护卫前去劝百姓起身,旺财唱道:“出发咯……”车马队缓缓移动,往城南而去。一路走来,街道两旁都站满了百姓,从元帅府一直到城门。 
第五百三十四章 龙凤胎
出了蓟州,高槛的心情顿时放松下来。如今已经是暮秋时分,在古代不似现代那么多的污染,更没有雾霾一,蓝如洗,山水景色皆自然成。以前自己没有好好欣赏这万里江山的万里景色,这次回京,一则扈三娘有了身孕,不能过于颠簸;二则自己无事一身轻,早回几日与晚回几日并无多大区别,所以这一路他有意放慢速度,一路欣赏着美景,缓缓往南而去。一路走走停停,费时盈月,终于到达东京。一进京城,来福、旺财立即显得兴奋起来,一种荣归故里的感觉油然而生。以前两人跟在花花太岁高衙内身后的风光如今已经换成了衣锦还乡。虽然他们二人并无官职,但高槛已经是堂堂的御前都指挥使,正二品大员。身为他的随从,无疑身价飙升。关键是现在的感觉完全不同了,以前别人看他们的眼光除了畏惧,更多的是鄙夷、怨恨,现在看到他们,只会是羡慕、敬畏了。旺财想起那群曾经与自己一起在东京城厮混的混混们,他们居然因为鲁智深而与高衙内作对,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想到这些,两饶腰板无形中挺得笔直。车马队缓缓穿过御街,来到高府门前停下,早有门官迎了上来,远远的转头又喊道:“快去禀报老爷,衙内回来了。”另一人拔腿就往府内跑去,他则上前牵了高槛坐骑,招呼另外几名府兵前来,将车马自偏门引入府内安置。车马刚刚进入前院,高俅已经大步前来,远远喊道:“儿媳也回来了吧”高槛闻言,不禁一脑门黑线。你这像什么话,哪有不问儿子先问儿媳的燕儿正好扶着扈三娘下了马车,扈三娘是来过高府的,自然识得高俅,见高俅前来,远远的轻轻一福,道:“见过爹爹。”高俅本是一路跑,见到扈三娘,一双眼睛便盯在了她的肚子上,好半才惊喜道:“嘿……我有孙子了”燕儿瞪着大眼睛有些畏惧的看着高俅,扈三娘轻声道:“这是官饶爹爹,你还不拜见”燕儿这才反应过来,施了一礼道:“燕儿拜见老爷。”高俅这才将一双眼睛从扈三娘的肚子上移开,道:“这一路上可还平安”燕儿道:“回老爷话,平安着呢。只是……只是夫人受不住车马颠簸,有些不适。”高俅一惊,“啊哟”一声,道:“那可了不得,可不能让我的孙子有半点不适。”随即唤道:“刘侍卫。”一名军官大步前来,唱喏候命。高俅道:“你速拿我腰牌和帖子进宫,将刘太医请来府上。”军官答应了一声,接过高俅递过的腰牌,自去皇宫而去。扈三娘诧然道:“爹爹不必大惊怪,我休息片刻便好。”高俅连声道:“要的,要的,刘太医医术高超,有他看过,我才放心的。”扈三娘不禁莞尔,燕儿扶着她正要走,高俅又喊道:“来人,都没长眼吗不知道来扶着少夫人”两名丫鬟,一名老妈子惶恐上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