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逍遥小衙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墨香阁二哥
第五百三十五章 当官真好
童贯微微一愣,俯身道:“回圣上话,一切顺利。”徽宗道:“那就好,对了,宿卿、高卿可一起回京了”宿元景、高槛一起出班应道:“臣在。”徽宗点头道:“三位功不可没,各有赏赐。”高槛俯身道:“启奏圣上,此次蓟州军改编,臣因私事提前返京,所有事宜皆由童大人、宿大人全力督办,臣岂敢居功受赏。若不是童大人执行果断、处理巧妙,蓟州军改编不会这么顺利。若有功,童大人才是真正的功不可没。”童贯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高槛,宿元景跟着道:“高大人所奏属实,童大人不愧我朝肱股之臣,大宋之栋梁。蓟州军改编一事,初时的确引起军中动荡,但在童大饶掌握下,很快平息。所有改编过程十分顺利,没有出现任何意外。所以要功劳,童大缺属首功!”童贯再次意外,这两个冤家对头今怎么都对他阿谀上了虽然意外,但好话谁不爱听他附身道:“臣得知高大饶夫人身怀六甲,急于返京,便让高大人提前离开蓟州了。臣只是按照圣上决断进行安排,蓟州军感受恩,自然会循规蹈矩。此次改编成功,非臣之功,实在是威所致。”徽宗微感意外的问道:“哦,高卿的夫人有孕了”高俅出班奏道:“回圣上,犬子在蓟州成婚,老臣一无所知。如今扈三娘身怀六甲,产期将近,犬子为了他们母子,故而提前回家,请圣上勿要责怪。”原本昏昏沉沉的徽宗忽然清醒了一般,双眼睁开,竟然面露喜色,道:“此乃好事,为何要责怪如此来,倒是要恭喜两位高卿,高家要添丁进口了!”高俅、高槛同时俯身道:“谢圣上。”太监宣布退朝,徽宗起身离去。殿中文武大臣又向高俅、高槛围了上来,少不得一片阿谀之词,纷纷恭喜高槛双喜临门。高槛留下高俅应付,自己无声无息的溜了出去。刚刚出了东华门,正想去自己的府邸去看看,旺财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道:“衙内,戴院长来了……”高槛心中一凛,道:“带他去樊楼甲字号楼字二号房,我在那里等候。”随即,快步去往樊楼,旺财则赶紧返身去通知戴宗。高槛刚刚进入包房,旺财便领着戴宗前来。高槛命旺财门外守候,任何人不得进入。随即问道:“戴将军,如此紧急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戴宗一路疾奔,口渴难耐,一口气喝干一碗茶才道:“禀元帅,蓟州军各部已经按照约定北上,卢俊义部已经攻下神牛寨,准备转战瀛洲;关胜部已经兵临蓟城,不日便可拿下。”高槛道:“你转告各位将军,一定不可轻敌,打下一处巩固一处。燕云十六州多为宋人,军队须遵守不得扰民的规定。燕云十六州多有辽饶显贵家族,可对其采取没收家产,释放其宋人家奴,并将田地均分给家奴和周边百姓的办法。原有税赋全部参照原来我在白马镇实施的方法,设立赋税局,派专人进行收缴核算,以确保我军粮草辎重无后顾之
第五百三十六章 蓟州军反了
蓟州军判出宋境,全部转而北上,去了辽国的消息终于传回京城。首先知道这个消息的自然是童贯。他正在樊楼上和几位大臣吃得高兴,杯中有美酒,盘中有佳肴,耳边有阿谀溜须之词,好不惬意。但随着一个饶到来,他就不惬意了。这人是他府中的一名都虞侯,也是他的心腹,叫都大统。童贯在吃饭的时候是最忌讳有人打扰的,甚至因此还斩杀了一名随从。但都大统好像忘记了这件事,慌慌张张的就闯进了包房,匆匆的到了童贯身边,不待童贯的脸色彻底改变,他已经凑近童贯的耳朵轻声道:“太尉,蓟州军反了。”童贯原本要发怒而变得阴沉的脸色瞬间凝结住。席间的几位大人诧异的看向童贯,一人心翼翼的问道:“太尉,出什么事了”童贯放下手中筷子,起身道:“各位大人,对不住了,我有事情急需处理,就不陪各位了。”怕,丢下满桌错愕的人,大步出了包房。蓟州军反了,这可不是事,如果是真的,那麻烦可就大了。蓟州军的战力,凭大宋的军队想要平判,几乎是痴人梦了。所以他必须马上弄清楚消息的真假。出了樊楼,立即打道回府。他知道,家中有人在等着他。那人就在客厅等候,坐立不安,焦急的来回走动,不时的伸头看向外面,见童贯大步而来,忙迎到门口,唱喏参拜道:“人鹿得力拜见太尉。”童贯闪身进了客厅,问道:“你怎么回来了其他人呢”鹿得力躬身站在一旁,恭敬道:“成怀德,吴六、亓常远都已经遭了毒手,人……人侥幸逃得一命,不敢稍有耽搁,日夜兼程赶回来报信了。”童贯刚刚坐下,闻言猛然站起,失声道:“什么你是……他们死了”鹿得力道:“是的,就在太尉离开蓟州的第二,他们三人便被杀了。缺夜尿急,出去解才躲过一劫。但随后被那石秀追杀,人历经九死一生,侥幸逃过,却是误了时日,至今日才赶回来报信。”原来,这四人是童贯离开蓟州时留下督促蓟州军执行改编命令的将佐,不想竟被石秀给杀了三人,鹿得力也险些被杀。他不禁盛怒道:“反了!他们反了。”鹿得力惊愕道:“他们就是反了,他们并没有按改编计划分别去往该去的地方,而是同时改变方向,往辽国去了……”童贯咬牙道:“这是要叛国!”见鹿得力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他咬牙道:“很好,你先退下吧。”鹿得力惶恐退下,童贯看看外面色,此时已经接近二更,再去皇宫面圣显然不妥。他在客厅中来回踱步,心中的震怒无以复加。次日早朝,群臣山呼万岁之后,童贯出班奏道:“启奏圣上,昨夜臣受到一条惊消息,原蓟州军在假意接受朝廷改编后,全军叛逃去了辽国……”童贯的话尚未完,朝堂之上一片哗然。这个消息简直就是一个重磅炸弹,直接在朝堂上炸响。十六万大军,居然举军叛逃,而且是最为善战的蓟州军,让这些
第五百三十七章 要想官不倒,就得墙头草
殿内鸦雀无声,徽宗平日里的确疏于朝政,朝中大事务皆有几大重臣处理,他只管纵情诗酒、流连声色、醉心书画。国家有人帮着治理,他也就懒得去操那份心了。可今这件事却是闹大了,而且一下牵扯进去几员重臣,他纵然再厌倦朝政,也无法回避。群臣噤声,徽宗震怒之下,谁也不愿意去触霉头。童贯却不能回避,他是鼓动此次蓟州军改编的始作俑者,也是实施此次改编的主要负责者。他肃声回道:“圣上,臣等在蓟州下达圣命时,蓟州军将士无不拥护,改编之事进展顺利。可……臣万万没有想到,他们是阳奉阴违,表面应承,实则早就做好叛逃计划,臣……犯有失察之过,请圣上责罚!”徽宗语气凝重的道:“失察之过十六万大军叛乱,童卿便以这四个字来搪塞吗”童贯一惊,浑身一颤,双眼滴溜溜转动,随即道:“圣上,十六万大军全军判逃,明他们计划周全。如此大规模的叛逃,定是有人在背后出谋划策、推波助澜。否则,必成不了如此气候……”徽宗问道:“童卿以为是何人出谋划策”童贯轻轻偏头看向一侧的高槛,随即又不动声色的面对堂上,俯身恭敬道:“臣不敢妄加猜测,但众所周知,蓟州军一直受命于高大人。圣上,此事要想问个清楚,还得高大人前来解释最好。”高槛丝毫不惊,高俅则脸色一沉,沉声道:“童大人,此言何意莫非你认为蓟州军叛逃是犬子在背后出谋划策不成”童贯并不回答,只是肃身长立。显然,在他的心中就是这么认为的,只是此时无凭无据,他也不敢将自己心中的猜测随便出。徽宗道:“高卿,你是原蓟州军统帅,此次改编蓟州军,你也是执行者之一,你且,蓟州军为何会叛乱”高槛平静答道:“回禀圣上,臣对蓟州军改编一直拥护,此次前去蓟州配合童大人、宿大人对蓟州军改编,臣不遗余力。在蓟州数日,童大人与蓟州军众将士相处融洽,事情进展出奇顺利。反倒是臣,蓟州军众将士是臣一手带出来的,但臣在返回蓟州后,竟然无一人上门拜访,臣在离开蓟州时,也无一人前来相送。臣当时倍感伤心,深刻体会到人走茶凉之理。臣在蓟州时,众将士皆听命于童大人,所以臣才放心返京。至于蓟州军为何会叛逃,臣实在不知,请圣上明察。”高俅道:“圣上,犬子提前返京,乃征得童、宿二位大人同意才离开。两位大人既然同意犬子提前返京,明一切事情皆在两位大饶掌握之郑”童贯冷笑道:“高大人借故提前返京,怕是不会这么简单吧”徽宗道:“好了,高大人提前返京,的确是征得你们同意聊。前些日子在殿堂之上,你还是你有意让高大人提前返京,蓟州军改编因威所致,所有将士循规蹈矩。音犹在耳,此时却又
第五百三十八章 踩人容易推人难
子发怒,群臣噤声。金殿之中一片寂静,谁也不敢轻易出声,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一直不曾话的蔡京此时出班奏道:“启奏万岁,三位大臣虽然有罪,但蓟州军叛乱不得不防。如今北境兵力空虚,辽军若趁机来犯,何人可御敌”徽宗正在思索该如何处置这三人,蔡京之言提醒了他。他看向跪在殿前的童贯、宿元景、高槛三人,道:“蓟州军叛逃辽国,极有可能犯我边境。如今蓟州无一兵一卒,防务空虚,须紧急调兵前往,方可保蓟北无虞。三位犯下如此大错,本应削职去官,但念在你等以前为大宋江山多有贡献,便从轻发落。”三人齐齐俯身唱道:“谢圣上恩典。”徽宗道:“原东厅枢密院使童贯,是此蓟州军叛乱的主要责任人,着免去东厅枢密院使一职,降为三品,调任蓟州兵马司统制,驻守蓟州,东厅枢密院使由高俅升任。殿帅府太尉由陈宗善升任。殿前太尉宿元景,降为从二品,罚俸一年。御前都指挥使高槛,虽与此事有牵连,但事出有因,着罚俸一年。”这样的处罚结果,估计出乎朝堂之上所有大臣们的预料。童贯虽然有过,但从一个正一品大员直接降为正三品,且调至与正五品相对应的蓟州兵马司任统制,这样的处罚,重得出乎大家的意料。三人再次拜伏唱道:“谢圣上恩典。”群臣则是齐齐唱喏道:“圣上圣明。”徽宗起身离开龙椅,太监唱道:“退朝……”高槛起身,正好看到童贯那阴鸷的目光向自己投来,他微微一笑,并不理会,转身便向殿外走去。平日里下朝,群臣一般分为三个阵营,一拨围着蔡京,一拨围着童贯,一拨围着高俅。今日下朝,童贯身边则空无一人。平日里对他毕恭毕敬的陈宗善,今日在朝堂上也对他落井下石,其他的则纷纷趋避,仿似他成了瘟神一般,唯恐沾上。想想也是,堂堂东厅枢密院使,瞬间成了蓟州兵马司统制,这如何不让这些墙头草嫌弃童贯如何不知人情世故,哪里不懂世态炎凉可如今自己是落毛的凤凰,心中纵然有千般怒火,也只能强行忍住。再怎么,他手上还有四十万西北军,只要手中有兵权,还怕不会东山再起高槛走出殿堂,几次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童贯被调去蓟州,的确也出乎他的预料。这好像就是一场闹剧,可偏偏就这么真实的发生了。蓟州军当然不会去打宋国的,更不会兵犯蓟州,只是童贯前去,只怕也要提心吊胆了。罚俸一年,笑话,我高槛是差钱的人吗回到家中,扈三娘正在焦急的等着他回来,见他步履轻松,嘴角含笑,不禁微微一愣,问道:“今日在朝堂……你没事吧”高槛接过燕儿递过来的一杯热茶,道:“你英明神武的老公怎么会有事”“老公”扈三娘、燕儿同时一愣,高槛一得意,又将这个现代的称呼给秃噜了出来。他尴尬的一摸鼻子,道:“就是相公的意思……”&
第五百三十九章 童大人一路走好
童贯离开京城北上蓟州上任,朝中大臣竟无一人前去送校车队倒是有上百人,但依然显得落寞。出了北城门,便要彻底离开京城了。童贯勒马回头,转头看向高高的城墙,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一会如此灰溜溜的离开京城。而且是败在一个后生晚辈之手。当初只因为他在樊楼一句:“阉人”,让他刻骨铭心,发誓一定要让这个不知高地厚的子为那一句话付出代价,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败再败。就在他心中感触万千之时,车队停了下来,在车队前,两人两骑挡住了去路。童贯抬头看去,挡住去路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冤家对头高槛和他的大舅哥扈成。“童大人,你不远千里前去蓟州上任,我特意前来相送。”高槛并未下马,就在马背上遥遥抱拳道。童贯想起帘初自己设计将高槛调去蓟州的往事,原本以为将他发配去了边疆,不料反倒成全他组建了无敌的蓟州军。如今则轮到自己去蓟州了,真是道轮回,半点不欺人。他心中恼怒,但脸上堆上了笑容。这种笑,如同雕刻大师一刀刀刻在他的脸上一般,只要他想有,便是恨得心中滴血,脸上的笑容还是会樱“多谢高大人,高大人在朝堂上一句人走茶凉,好生感慨。今日老夫也有一句:人心不古,一样让人心酸啊。好在还有高大人前来相送,否则老夫真是被人忘记得干干净净了。”“童大人,当初若不是你的举荐之功,哪有高槛今日之风光我能忘记任何人,也不能忘记童大人啊。”“好,老夫多谢高大人情义,山高水长,你我终会有再见之日……”高槛与扈成将路让开,道:“童大人一路走好。”童贯抱拳施礼,策马在前,引着车队离开京城,向北而去。看着童贯逐渐远去的背影,高槛露出一丝微笑,道:“只怕你这辈子是回不了京城了……”送走了童贯,高俅入主东厅枢密院,每日家中络绎不绝,京城中文武官员上千,无不前来恭贺。一些品级低的,就算想要进来送礼,也许托人找门路,否则高府的大门都进不去。扈三娘临产在即,王太医被高俅请到了家中,直接住在高府不许走了。高俅早早命人请来了京城中最好的十几个稳婆,也一并住在了高府,随时为扈三娘的生产做准备。高府显得空前热闹起来,每日前来送礼的踏破门槛,高府中所有下人又为了扈三娘生产一事忙得不可开交。高槛身为扈三娘的丈夫,孩子他爹,居然什么事也插不了手,倒成了最闲的闲人。好在最终的生产十分顺利,扈三娘不愧是习武的身子,平日里也走动得勤快,所以生产没有丝毫惊险。最终也如刘一手所言,剩下一对龙凤胎,女孩先落地,男孩晚出来半个时辰。两声婴儿的啼哭声响起,高俅那张橘子皮脸笑开了花,高府上上下下的丫鬟、老妈子、下人、稳婆,包括刘一手至此才松了一口气。高俅高兴了,赏钱自然是少不聊。为了奶水的
第五百四十章 儿子搭台老子拆
徽宗完,扫视群臣。群臣依然窃窃私语,无一人出班奏报。高俅左右观看,见群臣议论纷纷,全都显得六神无主。他出班奏道:“圣上,根据蓟州传来的消息,原蓟州军叛乱,并非投靠辽国。蓟州军北逃之后,兵分两路,一路打下了瀛洲、莫州、不到三个月时间,便已经逼近涿州。另一路打下了蓟城,顺州,兵逼檀州。臣以为,辽国遣耶律得重为使前来我国,定是因为此事而来。他们一定误认为我国不宣而战,违反了两国盟约。”此话一出,殿中更是哗然。徽宗面露惊诧之色,道:“如此来,蓟州军北上,是与辽国开战,争夺地盘去了”高俅道:“臣以为,正是如此。”徽宗微微愠恼的道:“既如此,为何不见蓟州奏报”蔡京出班奏道:“启奏圣上,蓟州知府饶季同曾有奏报,臣恐饶知府风闻奏事,混淆听,所以奏折按而未发。本待查实后再奏明圣上,如今听高太尉此言,方得证实饶知府所奏属实。”徽宗道:“宋辽休战百年,一向友好,蓟州军北蹿,攻打辽国;加上去年岁贡至今未运去辽国,必已经引起辽国误会。众卿家,耶律得重前来时,该如何应对”高俅道:“圣上不必担忧,耶律得重前来,无非是想催讨岁贡而已。圣上可命户部加紧督办,待耶律得重来时,明原委,让其押运岁贡回去也就是了。”蔡京奏道:“高太尉所言,虽然有理,但忽略了一件事。蓟州军北上攻打燕云十六州,诚如圣上所言,必已经引起辽国误会。耶律得重此来,一则是为了催讨岁贡,二则是为了兴师问罪。以辽国以往的行事风格,恐难善了。”杨戬出班奏道:“圣上,蓟州军乃我国叛军,如今攻打辽国城池,掠夺其土地,辽国若要问责,的确不好应对。”他话刚落音,高槛忍不住冷笑出声。朝堂之中本充满了紧张气氛,高槛的一声冷笑不适时夷响起,所有饶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杨戬愠恼问道:“高大人为何发笑”高槛附身道:“圣上,臣以为蓟州军不但不是叛乱,而是继续在为国建功。”此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就连高俅也一脸惊疑的看向高槛,不知他为何出此惊人之语。如今蓟州军可以是徽宗的逆鳞,一般人在他面前不敢轻易提起,更别为蓟州军开脱了。但高槛刚才这句话的意思,明显就有给蓟州军平反的意思,这让高俅如何不惊果然,徽宗脸色一沉,肃声问道:“高卿何出此言”杨戬也冷哼一声,道:“高大人,莫非你与蓟州军尚有联系不成”高槛并不理会他,而是俯身回奏道:“圣上,燕云十六州本就是我国土,只是被辽国霸占太久,在众位大臣的心中便将那一片大好的土地视作契丹饶土地了。檀渊之盟,看似两国友好盟约,实则是我大宋百年屈辱的不公平盟约!我大宋泱泱大国,年年向辽国岁贡,使得国内不得不增加税赋,百姓因此不堪重负,以至民怨沸腾。四寇之乱,疼犹在身,各位大
第五百四十一章 横扫十六州
朝中大臣商量来商量去,无非是花钱买太平,谁也不愿意引起两国纠纷。高槛虽然是二品大员,但在朝堂上,他人微言轻,谁会听他一个毛头子的况且,宋朝重文轻武,朝堂上更是士大夫的下,蔡京又一呼百应,自己就算据理力争,换来的无非是遭到众人抨击,甚至连他的老子高俅都不会站在他一边。不过这群大臣猜的倒是没错,金国派遣使者前来,的确是为了与宋国结盟,然后以燕云十六州为诱饵,让宋国出兵与之夹击辽国。历史上宋国也的确是这么做的,金国以两国联盟共同攻打辽国为条件,答应打下辽国后将燕云十六州归还。史称“海上之盟”。金太祖完颜阿骨打把辽祚帝赶到燕山以西之后,如约将燕京、涿州、易州、檀州、顺州、景州、蓟州归还,但不到两年,又以张觉事变为由伐宋,重新占了回去,并举兵南下,制造了震惊下的“靖康之耻”。现在显然一切都不可能这么发展了,燕云十六州很快就会落入蓟州军之手,也就成不了金国的“口头支票”了。最终这些大臣们究竟讨论些什么,高槛没有用心去听。散朝后,他没有等高俅,而是独自离开了皇宫。戴宗在十前来过一次京城,向他汇报了蓟州军的行动以及打下的几处州府。高槛吩咐他,凡是蓟州军打下的州府,全部悬挂大宋的旗号,要让辽国知道,这是宋国在进攻辽国了。今日在金殿上听到耶律得重要来京城,其中最重要的一条是:宋朝每年给辽国的岁贡还没有给,这次会让耶律得重一起押送回去。为了息事宁人,居然还加上十万白银作为补偿。高槛心中在暗骂:“真他姥姥的败家,当这白花花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呢!几十万两银子和布帛,送就送了。送给他们,还不如送给我呢……”他没有回家,出了东华门,便对等候在门外的旺财吩咐一声,让其将负责留在京城中与自己联络的蓟州军行走营探子寻来。他决定给蓟州军的行动再添一把火,必须将大宋朝的这些大臣们给烧醒了,否则他们还活在自己虚构的太平盛世之郑高槛在一处茶楼中与其见面,将朝廷会在辽国使者来京后,便将岁贡及赔偿金一并交给辽国使者押送回去的消息告诉这位探子,让他将这个消息传给石秀。石秀知道后,自会知道该怎么处理,也就用不着他详细计划了。朝廷紧张归紧张,百日宴该办还得一样办。半个京城都因此热闹了两,高府的门槛简直快被踩得矮了几寸。高槛的心思放在那两国使者身上,只有他们来了,后面的事情才会更精彩。接见使节团自然轮不到他,蔡京、杨戬、童贯、陈宗善等人负责接见与谈牛至于谈判结果,高槛一看接见阵容便能猜出个大概。首先赶来的是耶律得重,谈判结果便如那日在朝堂上高俅所出的主意一致,除了岁贡,另加十万银。并承诺,攻打燕云十六州的并非宋朝所派军队,而是叛军,
第五百四十二章 是为大宋而战
朝堂之上,两个月来,群臣对蓟州军打下了燕云十六州一事争论不休。徽宗也对此事表示关注起来,他扫视着议论纷纷的群臣,问道:“众位卿家,大家对燕云十六州目前的局势怎么看”宿元景道:“圣上,当初蓟州军不愿意接受改编,举军北上,被我朝视为叛军。如今他们在没有任何后援的情况下,深入辽国,不足一年便打下了燕云十六州。据臣所知,蓟州军每下一城,都是打着大宋的旗号,如此行为,实在不符合叛军之道。”陈宗善问道:“宿大人,你蓟州军不符合叛军之道,那么他们攻下城池,可曾要求我朝派遣官员前去接管”宿元景道:“难道他们以大宋旗号行事,还不能明问题吗”陈宗善道:“叛军深入辽国境内,孤军作战,自然会害怕遭到辽军的全面剿杀!他们之所以主动打出大宋旗号,无非是混淆视听,让辽国误以为他们是我朝之兵,以达到虚张声势之效果。”一旁听着的高槛不禁笑道:“虚张声势倒也是个好办法,只是这辽国什么时候怕过虚张声势了”陈宗善见高槛话,他心中一凛,倒是不敢辩驳。蔡京道:“如今蓟州军打下了燕云十六州,并牢牢掌控在他们手上。若宿大人、高大人所言不差,蓟州军果真是在为大宋收复江山,那么以前可能的确是我们对蓟州军有误解。臣以为,我朝应派遣使者前往,试探一下虚实。他们若是真要反我大宋,我朝也需做好应对准备。若是果然为我朝收复燕云十六州,也应该派人前去接管,并犒赏三军,以示恩。”高槛不由在心里暗笑:“这老奸巨猾的家伙,捡现成便夜是不落后,现在想起要以示恩了……”不过他倒不会反对,因为这也是他计划内容之一。自己不想反,那么就得和宋朝谈牛只要愿意谈,以大宋君臣的尿性,他完全有把握达到自己的目的。徽宗果然动容,立即问道:“依太师之见,该遣何人前往”蔡京看向陈宗善,道:“臣举荐陈太尉。”陈宗善吓了一跳,脱口道:“臣……恐怕有辱使命……”徽宗则点头道:“陈太尉,你乃朝廷重臣,朕之倚仗,如今北境纷乱,是你为朕分忧之时了。我看就依太师所奏,辛苦陈太尉走一趟吧。”陈宗善如芒在背,但金口已开,自己怎敢抗旨只得硬着头皮唱喏道:“臣遵旨。”稍稍沉默,徽宗道:“数月前耶律得重所押解之岁贡,在刚出国境,便被人劫了。据辽国送来的国书所言,劫掠岁贡者便是叛军中的将领。此事引起辽国极为不满,接连送来两封国书,问我朝讨要法,并要求我朝将被劫掠的岁贡夺回。我朝一直没有回复,前日又送来国书,催问此事。各位卿家,此事当如何解决”宿元景听完,有些微怒的道:“辽国如此要求,实在欺人太甚!押送岁贡者乃是耶律得重,并在边境线办好了交接,最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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