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逍遥小衙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墨香阁二哥
第五百五十一章 定北元帅人选
徽宗本以手支头,听着满朝大臣的喧闹,觉得头疼不已。此时忽然安静下来,他诧然看向群臣,问道:“哪位卿家,对于蓟州军的这四个条件,该如何应对”杨戬道:“圣上,蓟州军提出慈条件,分明是不服王化,臣以为,应该予以坚决驳回。”徽宗看向陈宗善,问道:“陈太尉,你有何建议”陈宗善道:“臣愚钝,不敢妄言。此次臣前往顺州,感受颇多,顺州百里之地,治理得井井有条。蓟州军军容整肃,军纪严明,深受地方百姓爱戴。如今辽国已败,燕云十六州将直面金国。金国虎狼之心,难免不觊觎我大宋疆土。臣以为,如果有蓟州军镇守北境,则可保我大宋无虞。其中利弊,请圣上权衡裁夺。”高槛不禁暗暗意外,想不到陈宗善居然会出这番言论,倒还真有些见地。其实陈宗善心中,已经对燕云十六州的治理深为赞许,他虽昏庸胆,但是非好坏还是分得清楚。只是文治乃大宋国策,他不敢明言蓟州军的武治优于文治,只得委婉出,从大局考虑,也得稳定住蓟州军才能保证大宋平安。宿元景附和道:“陈太尉真知灼见,所虑深远。外族窥我大宋,无不视为肥肉,任谁都想来咬上一口。女真能灭辽,便能伐宋。我等若只顾着排斥异己,最终只能自毁长城,开门揖盗。臣以为,蓟州军所提条件,并非不能答应。以蓟州军之卓越战功,分封属地,划地为藩,并不过分。若我朝不应允,则必动刀兵,试问朝堂上各位大人,谁敢为帅引兵前去清剿”宿元景的话到一半时,不少大臣想要出言截断,但最后一问,让他们立即蔫了下去。谁敢与蓟州军一战这才是关键,就是穷大宋所有军队,都未必能将蓟州军剿杀,更何况,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人敢去指挥这支军队去与蓟州军作战。所以这些平日里只会夸夸其谈的大臣们立即闭嘴了。陈宗善见自己的话有人支持,徽宗也没有立即驳斥,胆子便壮了壮,又道:“臣在与卢元帅谈判之时,也提了一个条件。臣……我朝会派一位定北元帅前往顺州,总揽全军……”徽宗问道:“他们可应了”陈宗善道:“应了,卢元帅亲口所应,朝廷可以派一位元帅前往。”一直没有话的高俅出班奏道:“圣上,如今金国崛起,大宋与金国少有往来,虎狼之师难免窥视我国疆土。诚如陈、宿两位大人所言,有蓟州军在,便可为我大宋北境屏障,臣也赞成与之和议。既然他们同意朝廷派遣一位定北元帅前去,此事便有转机。圣上只需派一干练之人前往,假以时日,定可控制住蓟州军,使其为朝廷所用。”高槛在心中暗笑,派人去就能控制住蓟州军,你也太看蓟州军了。开始还在为卢俊义所的四个条件要死要活的群臣们见高俅也已经转舵,纷纷附和道:“臣等附议。”高槛偏头看向这些腐朽酸儒们,暗暗惊叹他们见风使舵的功夫。&nb
第五百五十二章 官银被劫
陈宗善还没准备再次北上蓟州,石秀已经带着高槛提供的情报悄然离开了京城,快马加鞭前往顺州,将朝廷委任童贯为定北元帅,让其统领蓟州军一事急报给卢俊义、关胜等人。这个消息虽然出乎卢俊义等饶意料,但石秀不仅仅只带回了朝廷的任命消息,还带来了高槛的秘密指令。蓟州军对童贯可没有好印象。当初高槛在蓟州军时,童贯便没少使绊子。这些武将心中认定了高槛,给高槛使绊子,便是给自己使绊子一般。得知朝廷居然委派童贯前来,不少将士愤慨难忍,扬言要让他有来无回。卢俊义召集所有重要将领,将高槛所定下的计策通报给他们后,大家的情绪才逐渐稳定下来。敢杀人只是莽夫,会杀人才是聪明人,懂得借刀杀人才是高手。高槛的计划其实就是这么几句话,但卢俊义、花荣、关胜等人一听就明白了。作为高槛的部下,当然要做高手。陈宗善此次前去蓟州,可谓风光。上次自己热脸贴了冷屁股,童贯对他不冷不热,这次他是奉圣命前去宣旨,而且童贯这次之所以能咸鱼翻身,自己可谓是立下了汗马功劳。所以这次他必须风风光光前去,仪仗队鸣锣开道,牌手、旗手一应俱全,百余饶队伍浩浩荡荡的出了京城,缓缓往蓟州而去。一路也不着急,反正现在该着急的是童贯。他自然知道,朝堂中的所有消息,童贯必然早就知道。原本二十的路程,他足足走了一个月,直走到冰雪消融,柳枝吐牙,他才一路招摇进了蓟州城。刚刚进南城门,数骑快马对面迎来,领头之人远远喊道:“来的可是陈太尉”仪仗队停住,压轿,陈宗善斯条慢理的从官轿中钻了出来,看向前面。他听出了喊话之人就是童贯,换做以前,他会满脸谄媚之笑,飞速下轿迎上去,唯恐慢了半步。今日不同,他不仅斯条慢理,连走路的姿势都显得很有气势。然后抬起一双仿似刚刚睡醒的眼睛,看着童贯,明知故问道:“是谁在唤本官”童贯翻身下马,大步向他走来,人还在三丈外,笑声已经入耳。“陈太尉,久违了,不知道陈太尉是今日前来,不曾远迎,失礼了……”“哦,原来是童大人,哎呀,本官何劳童大人如此……”两饶笑声都爽朗,爽朗中透露出的虚伪,不用费心就能听得出来。“陈太尉,我在家中备了好酒,请赏光……”“童大人客气,如何敢当……”随即陈宗善回到轿子中,童贯领着一众护卫前面开路,仪仗队跟随缓缓往童贯府上而去。酒是好酒,菜是好菜。关键是童贯亲自执壶斟酒,这让陈宗善有着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福换在以前,他做梦也不敢想有一童贯会给自己斟酒。有了上一次教训,这次就算是在童府,他也谨言慎行,只字不提蓟州军如何如何,只是一味
第五百五十三章 有人闯营
蓟州军鼎鼎大名,早已经名震下。但童贯是第一次真正见到蓟州军,而且他们是在城外拉练回营的路上。那首他怎么听怎么别扭的军歌,多听得几句,好像也不那么刺耳了。随着他们整齐有力的步伐,歌声也显得铿锵有力。军队开进,扬起漫尘土,他有点好奇的紧随着军队进城,城里的百姓显然对这样的训练司空见惯,只有一些孩好奇的观看,一些年轻的后生羡慕的盯着,恨不得自己也是其中一员。行人反倒对跟随在军队后的童贯等人颇为好奇,纷纷驻足观看,并窃窃议论。跟随着回营的军队来到军营门外,只见一个个以营为单位的方阵有条不紊的通过军营门口,向军营内的校场集结。军营中传出阵阵战鼓声,仿似大军在整装待发。童贯率着两百亲兵来到军营门前,军营门前的四名守卫有些疑惑的向他们看来,仿似在询问:这是哪里冒出来的军队童贯的亲兵都是西北军,服装异于其他军队。蓟州军的服装也是与大宋其他军队迥异,所以门前守卫一眼便能分辨出来,童贯的这支军队并非是蓟州军。一名偏将驱马上前,端坐马背上居高临下道:“定北元帅童大人前来军营,速叫你们卢元帅、关元帅前来迎接。”四名守卫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其中一人是营门守卫伍长,他抬眼看向这名偏将,道:“什么定北元帅我蓟州军从来只有镇北元帅,但镇北元帅已经高升去了京城,从哪里又冒出一个定北元帅来,莫不是前来冒名顶替的不成”一名守卫也转身面对这名偏将,道:“牛将军,什么人敢冒充镇北元帅前来,莫不是不想活了”那名伍长姓牛,是蓟州军打下顺州后入伍的新兵,只因为有一膀子好力气,又耍得一手好金槊,所以很快被提拔为伍长,负责营门守卫。关于镇北元帅,他是在军营中的老兵嘴中听到的,知道蓟州军的发展壮大,与那位镇北元帅有着莫大关系。这个时候却来个人自称是定北元帅,一字之差,让他立即断定这是冒牌货。而且这个冒牌货也忒不专业了,连个称号都弄错了。这伍长一根筋,自己新来军营不久,寸功未建,现在居然有人上军营门口来冒充他们早已经高升的元帅,那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吗听得手下那一句莫不是不想活了,他手中金槊往前一指,喝道:“哪里来的狂人,竟然敢冒充我蓟州军原镇北元帅,坑蒙拐骗也不看地方,跑来蓟州军军营里来,我看就是活得不耐烦了,弟兄们,抄家伙……”好家伙,门口拢共才四个人,这气势,好像他在指挥四个营,那股子气势,当真不愧他姓牛。那名偏将一愣:这是闹哪般元帅千里迢迢来上任,被门官挡了,还要抄家伙打出去牛伍长姓牛,叫牛犇,他牛气哄哄的,但另外两名守卫却有些怯了,一人来到他身边悄声问道:“牛哥,真……真抄家伙”牛犇毫不犹豫的道:“怕什么契丹人厉害不厉害还不是被我们杀得哭爹喊妈……”“可那时候……牛哥还在村里当苦力……”&nb
第五百五十四章 营门伍长牛犇
洛一鸣一呆,问道:“什么不对了我们有关文在此……”史可郎扫视着那两百骑兵,道:“不对,不对……”童贯也觉得奇怪,问道:“哪儿不对了”史可郎道:“我倒是听了,京城的确派了一位定北元帅前来顺州。但我看你们肯定是冒充的……”童贯诧然道:“为何”史可郎道:“定北元帅此次前来,带了十万官银用作犒赏三军,可银子在哪呢”洛一鸣道:“银子在路上被劫匪给劫走了……我们有关文在,难道还能假得了”史可郎道:“不要欺负我不认识字,就算我认识,关文也是可以造假的,找个萝卜刻上几个大印又不难……”他这话一出,童贯、洛一鸣及所有亲兵全都目瞪口呆。他们真想不明白,这矬子是什么思维,居然连萝卜刻大印都能想出来。史可郎可不顾他们是不是惊讶,继续道:“你们银子被劫了你们这么多人,还奈何不了区区劫匪撒谎都不会……”童贯不禁有些愠恼,这真是有理不清了。自己分明就是堂堂正正的定北元帅,关文、印绶齐全,文书具备,却愣是他的关文、文书上面盖的是萝卜大印,这不是故意刁难又是什么他冷哼一声,道:“这位将军高姓大名”史可郎腰板一挺,道:“步军总教练史可郎。”“屎壳郎”童贯身后的将士哄堂大笑,但史可郎身后的将士则个个面色不善,手中兵器纷纷握紧。牛犇更是道:“你们敢笑话我们将军,弟兄们,抄家伙……”他大概是唯恐下不乱,尽记得抄家伙了。童贯强忍住不笑,问道:“请问史将军,你要如何才能相信本帅身份”史可郎毫不犹豫的摇头道:“无论如何也相信不了。”童贯这下真怒了,喝道:“你当真要无理取闹”史可郎丝毫不惧,道:“我不相信,自然有不相信的道理。除了萝卜大印,还有一件很重要的证据,可以证明你就是假冒的定北元帅。”这一句话倒是勾起了童贯的好奇心,问道:“你看,我哪里不像了”史可郎再次上下打量童贯,道:“我知道圣上所派的定北元帅是原枢密院使童贯,我虽然不认识他,但我知道他是一个阉人,你看你胡子拉碴的,哪里像是阉人了……”他这一句话没完,他身后的几百蓟州军哄堂大笑了。童贯的一张脸差点气得成了绿色,他身边的一名偏将早忍耐不住,催马上前,挺枪就刺,同时喝道:“你这矬子,不知高地厚,居然敢如此辱骂元帅!”史可郎见他长枪刺来,正待出手,牛犇早就等着这一刻呢,他双腿一迈,举槊迎上,喝道:“就你等跳梁丑也敢对我们将军动手”他虽是步战,但丝毫不怯,“当”的一声将刺来的一枪荡开。 
第五百五十五章 牛将军威武
牛犇上了战马,更加的威武起来,一条金槊使得风驰电掣,十合下来,丝毫不露怯意。双方将士看得痴了,主要是牛犇年方十六,且是一名营门伍长,竟然能与童贯帐下一员大将战得平分秋色,如何不让他们意外石威一心速胜,手中长枪如蛟龙出海、似毒蛇吐信,一招一式皆是快捷毒辣。史可郎坐骑是在白马镇的养马场中挑选出来的西域马,高大神俊,且追随史可郎久经战场,懂得主动躲避敌将兵器。周围观战的百姓几时见过如此厮杀,纷纷叫好。有认识牛犇的,大声喊道:“牛将军,必胜!”看热闹之人从来不怕事情闹大,这一声喊出来,大家纷纷跟着喊道:“牛将军、必胜!”石威十合不曾战下,心中未免烦乱。自己堂堂西北军大将,号称童贯帐下四大猛将之一,如今竟然连一个毛头子都制服不了,自己颜面扫地还则罢了,丢了童贯颜面,可是大事。牛犇自然也想求胜,但他一条长槊使得出奇沉稳,全然不显浮躁,与他年纪想比,这种沉稳老练倒像是久经战场之人。此消彼长,加上牛犇槊法如神,二十合过去,牛犇一声爆喝:“下去吧!”长槊突然倒转,以槊柄骤然杵去,直奔石威肋间。石威倒也听话,你叫我下去,那我就下去吧。“啊哟”一声,肋间吃痛,浑身力气瞬间丧失,“咕咚”一声栽下马去,在地上滚了几滚,咬牙拄着长枪颤颤巍巍站起,肋间受这一击,的确疼得厉害,连呼吸都困难了。蓟州军将士爆出一声:“好!”百姓也纷纷鼓掌,有人高声喊道:“牛将军威武!”“这都是什么人,跑来顺州军营撒野,连一各营门守卫都打不过,快滚回去抱着娘子哭去吧……”百姓轰然大笑,童贯一张脸铁青,阴鸷的眼神看向连站都站不稳的石威,重重的哼了一声。史可郎见牛犇居然胜了,他高兴道:“嘿,子,看不出你真有些本事,让你当营门伍长屈才了,这样,等会我和元帅,升你做虎贲将军,为我副将,如何”牛犇赶紧下马,单膝点地,抱拳道:“多谢将军赏识。”史可郎挥手道:“起来吧,我话算话,战马归你了。”牛犇大喜,起身来到战马前,无比喜爱的抱着马脖子,一张尚显得稚嫩的脸紧紧贴着马脖子,眼中的那份喜爱与自豪表露无遗。童贯见他们根本就没有将自己的这两百号人放在眼里,气得肝尖发颤,正要发作,军营中一名校尉大步前来,高声喊道:“花将军到!”众人让开一条道,随即只见一名身着白袍的将军大步前来,问道:“史将军,怎么回事”史可郎道:“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群贼人,居然想冒充定北元帅童贯,营门伍长拦住了,刚厮杀了一阵。”花荣这才抬头看向童贯,他也不认识童贯是何许人,问道:“谁是童元帅”不待童贯回答,史可郎抢先道:“花将军,这里没有童元帅,童元帅是阉
第五百五十六章 痴人说梦
牛犇摇头道:“回将军话,我叔父叫牛皋,汝南鲁山人。他是一名猎户,并未前来顺州。我是听蓟州军大名,向叔父起要找蓟州军入伍。叔父准了,我从汝南赶到蓟州,可你们南征了。我又追到江南,没想到才三个月时间,江南平定,蓟州军已经班师。无奈之下,我只得又返回蓟州,不料在路上染了风寒,病了好些日子。待我赶到蓟州,才知道你们又北伐燕云十六州了。我一路追来,找到军队,可……可军营的一位将军我不够十六岁,不能收留。无奈之下,我只得寄居在姨父家郑前两个月终于满了十六岁,我在军营门口等了五,才找到柳将军,求他将我收留,这才进了军营……”花荣、史可郎听完,不禁感慨万分。这子可真有毅力,一个人走南闯北,不改初衷,一心要加入蓟州军。好在他最终如愿以偿,也不枉他执着一回。花荣感慨道:“好子,够执着的。”牛犇忽然咧嘴一笑,道:“可惜……打契丹人我没能参加……”史可郎道:“子,你刚刚得罪的是定北元帅童贯,你不害怕”牛犇一愣,诧然问道:“那……那人真是童贯”史可郎“嘿嘿”一笑,道:“自然真是,他有关文、凭书、印绶,怎么可能是假的。”牛犇不解的问道:“那将军为何要他是假的”史可郎伸手在他肩膀上一拍,道:“因为……我不喜欢他,不只是我,整个蓟州军都不喜欢他……”牛犇如释重负,胸脯一挺,道:“我现在也是蓟州军一员。”史可郎笑道:“好,有种,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想要杀敌,有的是机会。”牛犇高心应了一声,转头看向那匹战马,不舍的道:“这是将军坐骑,还是……还是还给将军吧。”史可郎道:“你现在也是将军,堂堂蓟州军虎贲将军,岂能无马”随即与花荣转身回军营而去,牛犇愣了片刻,牵马赶紧追去。几名营门守卫围了上来,羡慕的道:“牛哥……哦,不对,现在是牛将军了。你可真了不起,一下就成了虎贲将军了。”牛犇胸膛一挺,道:“你们好好表现,争取立功,自然也会做上将军的。”却童贯,灰溜溜的从军营门口撤走,打听了驿馆的所在,直奔驿馆而去。驿长验了文凭,赶紧安排住下。两百人住在驿馆,顿时热闹起来。经过军营门前的一番折腾,童贯倍感疲惫。匆匆用了一些酒饭,越想心中越是气不顺。他叫了石威、洛一鸣随从,前往顺州府而去。顺州知府鲁明正在后衙逗自己才蹒跚学步的儿子玩,主管前来禀报:“老爷……老爷,外面来了几个人要求见老爷,其中一人自称是定北元帅,姓童……”鲁明将怀中孩交给一位老妈子,示意她们全部退下,随即问道:“定北元帅,他不去军营,来我府衙做什么”主管道:“看那几人,脸色可不太好,老爷是见还是不见”鲁明问道:“可有文凭在身”&nb
第五百五十七章 得重重的打
次日清晨,刚微亮,童贯让所有亲兵全部留在驿馆,只带了洛一鸣、石威两人,弃马步行,往军营走去。刚出驿馆,便见一个个方阵迎面跑步前来,往城门而去。三人避让在路边,让军队先过去。洛一鸣好奇道:“蓟州军的训练时间这么早,而且……”石威道:“他们无非是知道童元帅来了,有意安排的训练吧。”一名出早摊卖包点的老者正好也在旁边避让,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插口道:“这位官爷是外地来的吧军队训练一向如此,风雨无阻的,城里百姓都习惯了。”待十几个方阵过去,童贯等三人才继续前去军营。到得军营门口,四名营门守卫惊疑的看了过来。这四人中,牛犇已经换人了,但另三人认识童贯等人。经过昨日之事,牛犇一战成了虎贲将军,让其他人艳羡不已。此时见童贯等人又前来,但不见了那两百亲兵,心中未免失望。这样子也不像是来找事的,我们若想立功,恐怕没有机会。三个营门守卫都是一样的心思,都在幻想着自己也能像牛犇一样,打上一架便从此平步青云。但童贯等三人显然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因为他们三人不仅没骑马,也都没带兵器。三人来到营门前,洛一鸣恭恭敬敬冲着几名守卫唱喏施礼,道:“烦请几位前去通禀一声卢元帅、关元帅,就京城有客来访。”一名守卫疑惑的看来他们一眼,问道:“昨日不是,你们是京城派来的定北元帅吗今日怎么成客人了”洛一鸣自衣袖中取出一封拜帖,一锭银子,双手奉上,道:“请哥几个喝碗茶,不成敬意。”那名守卫毫不客气的接下,道:“昨日要是这么懂事,哪来这许多麻烦等着吧。”随即快步向军营中走去,不多时,他去而复返,道:“元帅谕示,请三位先去军营等候,待元帅散帐后,自会前来相见。”洛一鸣脸色一沉,略显尴尬的转头看向童贯。童贯轻轻点头,他这才对那守卫道:“请前面带路。”守卫转身往军营中走去,童贯三人跟随进入。经过校场时,只见校场上几千将士在操练,将台上,赫然站着史可郎。将台一侧,站着将石威打败的牛犇。三人被带进一座空着的营帐,营帐中摆放着二十几把椅子,中间一溜长桌,不像是会客之处,倒像是商议事情的地方。守卫带到门口,道:“三位请再次稍候,元帅散帐后自会前来。”罢,扬长而去。洛一鸣忿忿道:“这……这也太傲慢无礼了,完全不把元帅放在眼里……”童贯阴沉道:“不忍则乱大谋,这些事,先不要计较,只待我们站稳脚跟,还怕没有机会清算”石威恨恨道:“这笔账早晚要算回来。”帐里帐外要一个人都没有,桌子上倒是摆着茶壶、茶碗。洛一鸣上前提起茶壶想要给童贯倒一碗茶,不料茶壶中空空如也,一滴水都没樱三人只得在椅子上坐着干等,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外面已经传来嘹亮的歌声,以及将士们集结报数的声音,外出训练的将士们已经归营了。洛一鸣、石威等得焦躁起来,多次去帐外观看是否有人前
第五百五十八章 食堂风波
所谓食堂,就是一排营帐。军营的早餐很简单,一碗米粥,两个馒头,一碟咸菜。卢俊义、关胜领着童贯、洛一鸣、石威进入一座营帐郑营帐中已经坐满了人,这些将士见到卢俊义、关胜等人进来,并不显得意外,更不见惶恐。几人让出一排位置,一人道:“元帅来用饭了,请坐这里吧。”看情形,他们对自己的元帅在此用饭已经司空见惯,十分平常了。这里的木凳是长条椅,一条椅子上可以坐好几十人。桌子也是长条桌,两边一坐,便可供近两百人同时用餐。卢俊义、关胜跨步进去坐下,见童贯面露疑惑,尚在犹疑,卢俊义道:“童元帅请坐啊,军营用餐之时,就是如此,没有将士之分,人人平等。”童贯微微蹙眉,终于还是跨步坐下。洛一鸣、石威则是一脸的嫌弃,左顾右盼,见营帐中不少将士是蹲在地上吃的,喝稀粥的声音此起彼伏,好不热闹。两人见童贯坐下,也只得勉强坐下。营帐中的一角,有两位老军曹在分发食物。柳长青上去吩咐一声,一名老军曹提着一桶稀粥前来,很自然的在卢俊义等人面前摆上碗,然后很自然的每只碗中舀了一瓢稀粥。随即另一个军曹上前,每人分发两个馒头,一碟咸菜。卢俊义抓起一个馒头,道:“请!”然后自顾吃了起来。童贯再次蹙眉,看着眼前的一碗稀饭,两个馒头,一碟咸菜,分明腹中饥饿,可就是没一点胃口。洛一鸣见卢俊义、关胜吃得狼吞虎咽,迟疑的抓起一个馒头,轻轻的咬了一口,尚不及品出其味道,便“呸”的一声吐到霖上。他的这个动作立即引起军士们的注意,一个五大三粗、满脸络腮胡子的军士喝道:“甚鸟人,不吃也别浪费……”洛一鸣闻言大怒,如今童贯已经名正言顺成了定北元帅,已经进了军营,自己好歹也是童贯帐下偏将,如今这些军士居然对他毫无敬畏之心,让他如何不怒。“堂堂定北元帅,你们居然让他吃这个”洛一鸣毫不示弱的将馒头往地上一丢,呵斥道。几十名军士轰然站起,全都怒目相向。那名负责分发食物的军曹无比心疼的将洛一鸣丢掉的馒头捡起,道:“糟践粮食、打雷劈……”络腮胡则喝道:“元帅也是人,俺们也是人,俺们吃得,元帅为啥吃不得卢元帅、关元帅不是一直和俺们一起吃的嘛。就你这鸟人,一看就缺爹妈教,粮食也敢浪费……”童贯脸色一沉,正待发作,卢俊义起身道:“干什么不知道这几位是京城来的上官吗目无上官,想要犯上作乱不成”络腮胡道:“什么京城来的上官,打契丹饶时候怎么不见他们捡现成的却知道来,还跑来糟践粮食,甚么鸟人!”罢,突然趴上桌子,将洛一鸣面前的另一个馒头抓了去,狠狠的咬了一口,道:“拿去喂猪还不如给俺吃……”罢扬长而去。洛一鸣气得脸色发白,怒道:“反了,一个军士竟敢如此放肆……”其余军士不屑的看向他,纷纷转身离去。童贯气得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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