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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女勤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曼惠

    关怒说:“回去我自请另立门庭,和父亲言明。”

    担心呆的久了被人发现,两人收拾了东西匆匆离开了。

    小伙计看着关颦的怪异,撇撇嘴,把雅间清洗了好几遍,又把门给锁死了。

    玉韶华在楼上并不知道楼下的事,她一直在听心舞汇报工作,又聊着以后的计划,午膳是心舞从将白楼叫厨子做好送来的。

    待到申时许,玉韶华便要告辞,晚上大燕使团君臣要共度除夕,玉韶华便准备离去。心舞十分不舍,但是却又无奈,人前冷漠、狡诈的火狐狸忍不住流下泪来。

    玉韶华给她擦了泪,捏着她的鼻子说:“唉,说你会心软流泪,怕是鬼也不信!不要哭了,哭了就不美了!”

    心舞又哭又笑地说:“主子幸好是假男子,若是真公子,只怕要魅惑天下女子,是个天大的祸害!”

    玉韶华说:“咱们天下玉苑里好男儿很多,我看心凤就和你很配,你可以考虑一下。”

    心舞推了她一把:“主子最坏!既然不能和我们一起过年,那就走吧!心舞这辈子只想帮着主子守着天下玉苑,所有男子能做的,心舞也做的,心舞活得恣意潇洒,便是男子也比不上,何苦找个男人拴住自己不痛快!如今这么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最好不过!”

    心舞、木擎苍、清尘和清然几人把玉韶华送至门口,望着玉韶华的背影,心舞再次红了眼眶:“主子长高了……”

    清尘和清然看着那道慢慢走远的清瘦的少年的影子,微微叹息:“主子,不容易……”

    向兰朵离鼓楼大街很近,玉韶华没有急着回会馆,而是在鼓楼大街转悠了一会儿,看见有卖烤鱼的小摊子,便买了三串,一边吃一边看着别人赛诗。

    正吃的开心,忽然有人撞了她一下,一串鱼“啪嗒”就掉在地上,好巧不巧地还沾了靴子一片油渍!一串鱼实在不算什么,可是靴子是长泽给他买的新靴子,便有些恼火!

    正想发火,只见撞她的少年忙不迭地对她说:“对不住,对不住!”

    玉韶华看了那人一眼,只见此人年纪和自己相仿,只是个子比自己高了一头,肌肤白里透红,墨发垂肩,眼睛大而黑,鼻梁高而挺,唇瓣凉薄。

    玉韶华觉得此人十分面熟,但是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还没等她回话,便看见有一个人着急忙慌地跑过来:“表弟,你走这么快干什么?累死我了!”

    这次不单是面熟,而是很熟!

    韩玉郎!

    表弟?韩玉郎的表弟?

    玉韶华一瞬间觉得脑子里轰轰作响,她忽然手有些哆嗦,嘴里而已说不出话来,把那少年仔细地端详起来。

    那个少年皱眉,再次给玉韶华施礼:“对不住公子,在下要去参加赛诗会,实在是莽撞了!在下愿意赔你的靴子和鱼!”

    韩玉郎这才发现出了状况,可惜现在玉韶华是易容的,他并没有认出她来,只当表弟撞着一个陌生少年。

    他说:“小公子,我表弟确实急着参加赛诗会,这马上就要结束了,叫我表弟先去比赛,我来给你赔偿好不好?”

    玉韶华机械地说:“不必了!”

    不必了?不用赔偿了?

    韩玉郎觉得这个小公子真的很善良,太好说话了,于是他便又施了一礼说:“那谢谢了,我们先去比赛了。”

    玉韶华拉住韩玉郎:“你等等,你这表弟是叫做萧靖宇?”

    韩玉郎急急地说:“是啊!这个给你……”他摸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塞给玉韶华,转身就拉着萧靖宇往赛台跑。

    玉韶华哪里肯放弃?扔了手中的鱼,跟了过去。

    台上正在比赛,可是玉韶华根本心思不在台上,她一直在想到底如何才能确定他的身份呢?

    萧靖宇似乎极为厉害,很快他便打败了三轮选手,成为下午场的冠军,和上午决赛出的冠军争夺一年的赛诗会总冠军。

    玉韶华机械地听着裁判说规则,看着萧靖宇和上午的冠军最后的比拼,看着他们嘴巴一开一合,她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只是在想,他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哥哥?要不,怎么和自己的男装那么像?

    可惜李嬷嬷不在,如果她在,便可以辨认一下,此人和自己的父亲或者母亲是不是有至少七八分像?

    她的左肩胛有个印记,她清楚地记得是出生后,母亲拿了金簪烙下的印记,如果萧靖宇是自己的胞兄,那么他的左肩应该也有这个烙印,不管他有没有玉蝉,他都很可能是自己的胞兄。

    怎么才能看到他的左肩胛?

    玉韶华脑子里一直在琢磨打开萧靖宇的肩膀的方式方法,忽然大家都欢呼起来,耳边也有人大叫一声“好”!韩玉郎“啪”拍了她一下肩膀,直接把她拍了一个趔趄:“哎呀,你这身板也太不弱不禁风了,对不住啊!太激动了!你看看,我表弟厉害吧?总冠军啊!”

    玉韶华这才清醒过来,原来萧靖宇得了第一名!

    她便由衷地祝贺道:“太好了!祝贺祝贺!”

    韩玉郎得意地说:“我这是没有参加,我要参加怎么也得个第二名!嘿嘿。”

    玉韶华看着萧靖宇在台上领奖,少年个子比之长泽不逊色,容貌、才识,皆是人中龙凤……

    玉韶华很无意地问韩玉郎:“公子你们住在哪里?”

    韩玉郎说:“嘿嘿,知道我表弟厉害了?要登门拜访?嘿嘿,我表弟一直就是很厉害的哦。告诉你哦,表弟家在江州,江州萧家,人人都知道的!不过你去萧家没有用,我表弟在江宇太学读书,要找表弟春年后去太学便可。”

    今天是除夕,萧靖宇要和韩玉郎一起回祖籍江州过年!即便是去江宇太学也是找不到萧靖宇的!

    






第一百五十八章 韶华装病,关怒起疑
    


    第一百五十八章韶华装病,关怒觉得自己快疯了

    玉韶华不好久尾随韩玉郎和萧靖宇,既然知道萧靖宇的落脚点,便先去了将白楼换回衣装。

    长泽早就在将白楼了,玉韶华进去的时候,他正批折子。看见她回来,长泽有点小小的幽怨:“你和兄弟们那么多话要说?竟然耽搁如此久!”

    玉韶华便把一日见闻给他讲了一下。讲到关怒和关颦时,她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关怒在向兰朵给关颦购置了一套清都紫微,价值五百万两,木掌柜明确地告诉他们了清都紫微的寓意,而且这一套首饰也是最贵的,看来两人是有些别的想法。”

    长泽些微的点头,关怒么?

    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把关怒关颦已经偷食j果的事告诉长泽,毕竟现在关颦还顶着他的未婚妻的身份,即便是长泽没有打算和她完婚,这也算是一个耻辱。

    俩人说了一会子话,玉韶华情绪低落下来:“长泽,**的晚宴我不想参加,十四年前的今日是我玉家灭门的灾难之日,如今我不能为父母祭奠,却去仇敌面前曲意逢迎,我实在做不到。”

    长泽点头:“我亦是。”

    玉韶华拿出一粒药丸:“等会儿我便服下,会有一些症状,你护佑我左右,我们都不必去。”

    长泽有些紧张:“是否很严重?会不会有后遗症?”

    玉韶华摇头:“不会!”

    长泽说:“御医定会来探查,可能瞒得住?”

    玉韶华点点头。

    “如此,宫宴时,众人忙碌,我们便找借口出城,祭奠越姨和玉将军,如无人察觉便罢了,如被察觉便说去药铺抓药!”

    玉韶华听见说祭奠父母,悲从心来,闭目仰头。

    长泽把她抱在怀里:“小七,总有一天我们能光明正大地祭奠父母,能光明正大地用自己的身份走在阳光下。不要悲伤,相信我。”

    那一条路很艰难,但是必须走。原来是被逼迫,现在是为了她不再流泪,也要走!

    玉韶华不知道哪条路是对的,作为一个致力于经济发展,一心为天下百姓谋利的灵魂,不愿意走的路,在此世不得不走!

    回到会馆宿处,已经是酉时初刻,玉韶华立即把药丸服下,不到一刻钟,她便出现呼吸急促,高热,红疹,甚至出现抽搐,长泽若非看着她服下药丸,这样子真的是吓坏了。

    关怒和他们同一栋小楼,他和关颦回来后一直就心虚地关在房间了,宫宴就设在会馆内中央大殿,酉时末正式开始,酉时初刻便有人三三两两地走出房间,在会馆院子里互相寒暄,准备在酉时中进入大殿等待武帝**。

    关怒也来喊玉韶华同行,结果看见“钟离校尉”正在玉韶华的门前敲门:“霁月公子,霁月公子……一起走吧!”

    关怒问:“怎么回事?”

    钟离襄说:“不知道,门是从里面栓的,应该在里面!”

    俩人都来敲门,只听见里面哑哑地一声呻吟,半天,门被打开,然后听见“普通”一下,就看见玉韶华倒在门口地上。

    两个人看见玉韶华脸色苍白,两颊潮红,眼神似乎都是迷离的,身体在发抖,倒在地上似乎在抽搐,吓了一跳,大叫:“霁月公子,你怎么了?哎呀,这么烫?!”

    关怒对钟离襄说:“钟离校尉,快去叫御医!”

    钟离襄心里打着鼓,迅速地去请御医。关怒这边把玉韶华扶着睡在床上,玉韶华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严重?”关怒拿了布巾子给沾了水,在玉韶华的额头敷上,又拉了她的手腕抚脉,她的脉息乱且弱,看着玉韶华急促的呼吸,关怒急得团团转:“御医怎么还不来?”

    玉韶华抽搐着,发烧弄的牙关“格格”直响,关怒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玉韶华,那个温润的少年一直笑微微的,虽然看着纤细弱不禁风,却也从未生病过,从来不曾如此虚弱,他不习惯,也很紧张。

    再次抚摸她的腕部,冷静下来的他忽然觉得玉韶华的手腕非常纤细,她的手指长而细,白皙的如玉一般。

    关怒看看自己的手,和玉韶华一比,简直糙的不行,他心里有一种奇异的感觉,轻轻拉平玉韶华的手放在被子里,那个指尖的触感,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关颦。

    玉韶华的手显见的比关颦要细腻的多,一样的细腻两种感觉。

    关颦作为大燕的姑娘,典型的个子大,前凸后翘,手大脚大,脸大,浓眉大眼,几乎就是一个“大”字,老一辈人眼睛里,就是那种极好生养的好媳妇!

    而玉韶华,就是一个词“纤细”!她的身材纤细,脖子、四肢,就连手指都是细长的。皮肤较之关颦更加的凝脂冷玉一般。

    关怒的心里翻江倒海,忽然明白钟离校尉为什么一直粘着霁月公子了,这样的一个外貌比女子还要胜出三分,内心较男子胜出十分的睿智少年,实在是仙列人物,应该捧在掌心里敬着爱着,甚至是占有着!

    即便一生无子,被人诟病,也心甘情愿地陪在她的身边!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太乱了!

    长泽这个时候已经把御医请来了,关怒赶紧地让出位置叫御医给玉韶华检查,长泽在一边紧紧地看着,皱着眉头不语,看来以后必须找个女医,他的小七金枝玉叶的,怎么能叫这些腌臜的男子在手上摸来摸去?!

    御医检查半天也没有查出所以然,而玉韶华已经连话都说不出,便问关怒:“关大人今天和霁月公子在一起吗?能说说这之前吃过什么?做过什么吗?”

    关怒摇头,正要回答,长泽便接了话:“今天我们去了鼓楼大街看赛诗会,然后去江宇的日月湖荡舟,后来在城外跑了一会儿马,然后去鼓楼大街又吃了一些烤鱼……好像别的就没有做了。”

    御医点头:“这就是了,霁月公子是冻着了,天这么冷,你们居然是游湖,还跑马!分明是年轻人不懂事,玩的太累,不知道保暖,冻的狠了!”

    长泽心里暗嗤,但是面上恭敬万分:“请大人给霁月公子开药吧!下官赶紧叫侍卫去药铺抓药。”

    御医又严厉地叮嘱“钟离襄”:“钟离校尉,霁月公子退烧后千万别再任性妄为,这荣国不比大燕,冷风冷雨冷入骨髓,看着不算太冷,可是是真的入骨的寒!若不小心,伤寒病出来那是要命的。”

    “钟离襄”点头,一副认真的接受建议的做派。

    正说话间,赵棣也来了:“听说霁月公子病了?要不要紧?”

    御医说:“冻得狠了,臣下马上就开方子,抓了药吃下半个时辰也就会退烧了。贤王不必担忧。”

    赵棣点头,看了玉韶华一会子,玉韶华闭眼一直哆嗦,懒得和他们说话,虽然是药丸促使的病症,但是难受还是真的,她是真的很不舒服。

    看了一会子,便听见外面有侍卫来喊:“圣上已经出了寝宫了!”

    大家不能比皇帝去的迟,所以赵棣便说:“留下一人照顾霁月公子,有事便去喊张御医,其他人快快去大殿。宫宴结束再来看霁月公子。”

    关怒说:“你们都去大殿吧,我来照顾霁月,前段时间我生病,她去看望我,这次她病了便由我来照顾吧。”

    长泽哪里会叫他留下?立即说:“关大人是朝臣,又是关府嫡二公子,父亲和妹妹俱在,除夕之夜团员之日,你不应该丢下他们。况且还要熬药,这等粗活关大人怎么能做?下官在此照顾她便好。”

    关怒不觉得“钟离襄”这是为他着想,他总觉得这个钟离襄很讨厌,仗着一个好皮囊,心思龌龊地想占有霁月公子,可惜这霁月公子年岁小,什么都不懂,怕是着了钟离襄的道了!

    当下便不高兴地说:“谁说小爷不能熬药干粗活?照顾霁月公子,我愿意!”

    长泽便不再说话,反正他是不去参加晚宴了。

    拜托赵棣向武帝告假,关怒和长泽都留下来了。

    侍卫把药从药铺抓来,长泽便把玉韶华的手脚都用被子盖好,轻轻地说:“你先闭眼睛睡一会!我熬好药再喊你起来。”

    在会馆里借了炉子和药罐,在门口廊下熬起药来,一边熬药一边观察房内动静。

    关怒看玉韶华睡下,便在房间里四处看起来,房间里简简单单,一个柜子,一个条案,案子上放着空白的笔墨纸砚,和他那边的房间没有什么区别。玉韶华闭眼继续格格地咬牙哆嗦,眼睛闭着,他便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因为有了刚才的计较,他便观察地仔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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