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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手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鬼神君

    潘若初见凤云峥看到她,并没有讶异的表情,便道,“殿下,那男子其实是我,我约殿下喝酒,不会因为我是女子,殿下怕心上人知道生气,

    就不肯喝了吧。”

    “无碍,都一样。”凤云峥道,脸上神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潘若初脸上的神情顿了顿,笑容隐去了一会,袖中拳头紧握着。

    这九殿下,看到她变成了女装,竟然半点异样的表情都没有,这男人的自控能力真是到了令人抓狂的境界!

    她不保证,他再这样,她会不会拔剑一剑刺向他!

    她敛去脸上的隐隐的怒气,道,“殿下请坐,这




第二卷 五八六章 终生不嫁
    “我不需要你娶我,我们庆南的女子与你们京都的女子不一样。”她冲动之下,脱口而出。

    “自重。”他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想起,再手一松,潘若初后退两步,靠在身后的桌子上,她猛地清醒过来,一脸羞愧。

    “本王前来,只为还那一剑人情,也只为日后你与安庆王府都不要以此为借口向本王讨要什么,如今,你说的酒本王已经喝了,那一剑的情也已经了了,若再靠近,本王的情面也就到此为止了。”凤云峥口气中分明带着冷酷的警告。

    “九殿下,你的自制力太好。”潘若初拥紧身子,只觉得自己真是自取其辱,本以为这醉酒熏熏的,九殿下的心会萌动,但是没想到,先控制不住的人是她自己。

    “你错了,本来没用什么自制力。”凤云峥说着,转身离去,那白袍带起了一阵风,自带着一股飘逸的仙气。

    门打开,他走出去,身影消失了。

    潘若初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她明白了,他的意思是,他面对着她,犯不上用什么自制力,因为从来就没有动过心!

    那个女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一个如此出色的男子,为她守身如玉。

    “郡主,郡主……”银子匆匆跑了进来,见潘若初坐在地上,她吓了一跳,连忙过去。

    潘若初抱起一坛酒,仰头,淋在了脸上,道,“本郡主要出一个告示,这辈子都不会嫁人,谁也不要踏入安庆王府求亲了。”

    “郡主……”银子的心猛地一跳,郡主这是要为了那九殿下守一辈子吗“可是,那九殿下……”

    “无须多说,拿笔墨纸砚来!”潘若初用力地将酒缸砸在了地上,酒液高高溅起。

    “是。”

    数日后。

    凤云峥离开庆南,马车路过市区的时候,便见一堆人围在城门下看热闹,那夜风也跑过去看了,回来便道:

    “那若初郡主贴了告示,说此生不嫁,不许任何人上王府求亲,否则人头相送。”

    凤云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别人的事,少关心,有时间,倒不如多想想自己的。”他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夜风脸色悻悻地,嘀咕了一句,道,“属下纯属看热闹呗。”

    这若初郡主看来,也是个烈性女子了,只可惜,她要打败的人是大小姐,大小姐在九殿下那里根本就是无冕之王,所以——

    有时候,不是你不够好,而是,他要的人,根本不是你。

    除了连似月,任何人喜欢上凤云峥,都是一场劫难,他只当她们是个过客,她们却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怀念他,忘记他。

    庆南这边顺利结束,而接下来便是安平王吕尚那边——

    三藩之中,以安庆王潘西林势力最弱,因地理位置的原因,与其他两个藩王离的远,关联较小,而且潘西林的两个儿子也不成气候,这也是推恩令之所以推行地很顺利的原因。

    安平王吕尚那边则不一样了,几个儿子个个不简单,就算是孙子也飞平庸之辈,平洲也是三藩领地最大之地,那安广王李茂又仰仗吕尚鼻息,两者结合,难度便要大的多。

    凤云峥静静地回想着前一世的事,前一世,安平王吕尚是和安

    广王李茂一起发动反朝廷的战争的,后来,萧振海主动请缨,出征平洲,一举歼灭三藩,立下汗马功劳,从此彻底奠定了在朝廷的地位,也因此开始与凤千越合谋,加害月儿。

    这一世,萧家还能如愿吗

    山海关。

    半夜时分,那与连诀同住的黄岩迷迷糊糊醒来,看到连诀还坐在那儿,翻看着面前的书,道,“阿诀,天都快亮了吧,你怎么还不睡呀。”

    “黄大哥,你先睡,我看完这几页就睡了。”连诀回过头来,朝黄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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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五八七章 生死不明
    契丹此次进犯,准备多时,而此次出征,由掌管契丹六院部兵马的南院大王,号称天下马兵大元帅的耶律重元亲自率兵。

    连续六天六夜,兵马大元帅连延甫率领手下六万精兵浴血奋战,战争远比想象中艰苦卓绝,大周没有占到任何便宜,那耶律重元反而越战越勇,节节逼近,大有将连延甫的军队赶出山海关的架势。

    是夜。

    兵马大元帅帐内。

    连延甫站在桌前,紧蹙着眉头,看着面前的军事布阵图,副元帅彭勇,左先锋王钦,右先锋宁琅等站在周围。

    彭勇道,“元帅,这耶律重元极其狡猾,他明知正面迎击打不过咱们,就采取这种迂回战术,表面上看,他每次出兵都有损伤,但这么耗下去,对咱们不利啊。”

    “是啊,元帅,契丹人习惯这种天气,但我们的将士久了会受不了。”王钦也皱紧了眉头。

    “他娘的耶律重元好生阴险,几个月前才向我们示好,现在捡这坏天气突然发起战事,老子见了他,非要一剑砍下他的头才解恨!”右先锋宁琅粗声道。

    “元帅,我看我们要调整策略,重新部署,速战速决才是啊。”彭勇看着一直皱眉不说话的连延甫,道。

    “你们所说有理,这样吧,你们三人连夜制作一份新的布阵图给本帅过目。”连延甫将布阵图折叠了起来,说道。

    “是!”

    三人领命,准备离去,连延甫吩咐王钦将连诀叫进来。

    片刻后,连诀掀开帐篷走了进来,他身穿银色的铠甲,脑后的头发高高束起,经过几日的作战,他那张原本眉目如画的脸现在是灰蒙蒙一片,眼睑的下方还有一处伤痕,为了便于握剑,双手缠上了布条。

    “元帅,你找我”

    “诀儿,你过来。”连延甫重新展开面前的军事布阵图,道,“你仔细看看,能看出什么来没有。”

    “是。”连诀走了过去,仔细地看着面前的布阵图,看了一会,问道,“四叔,你原本想要直捣黄龙”

    连延甫点了点头,道,“我们最大的弱点就是身体素质不如契丹人能耐寒,如果拖延下去,势必对我们不利。”

    “可这耶律重元也好像很了解我们似的,知道我们的弱点,知道我们会怎么作战。”连诀想起这几日,次次冲锋,虽未失败,可也没讨到便宜。

    连延甫道,“你有所不知,这耶律重元的母后仁宜皇后其实是个汉人,耶律重元深受仁宜皇后的宠爱,仁宜皇后从小就教他汉人的文化,据说,耶律重元也很喜欢汉文化,所以,他对我们必定十分了解。

    诀儿,这一战,恐怕是四叔驻守山海关五年来,最难打的一战了。”

    “四叔……”连诀目光中流露出担忧。

    连延甫拍了拍连诀的肩膀,道,“这一战,对于你来说,也是至关重要的一战,这是你在军中第一场重要的战役,你要留心好好地学。

    你想成为一个人人敬仰的大将军,就一定要重视你的每一次战役,无论大小,而这第一次又是重中之重,明白

    吗”

    “四叔,我明白了,我一定会谨记四叔的话的。”连诀拱手,道。

    连延甫掀开帐篷走了出去,连诀默默地跟在身后,只见连续苦战了六日的将士们就地躺着在休息,他们的身上缠着绷带,身上有伤痕,有血迹。

    连延甫看着远处,道,“说起来,我有四年没有见过你四婶和惠桐了,不知道惠桐现在长成什么样子了,当年,我投笔从戎,后来又奔赴山海关,你四婶一句反对的话都没说,只与我说了一句好好保重。



第二卷 五八八章 好的好的
    连延甫松开了黄岩的衣领,脸上闪过一抹沉重,沉声,道,“彭勇,你率领众人撤退,王钦,宁琅,你们两人率领二十人的小分队,前去寻找阿诀,务必要将他找回来,无论是生是……死。”

    “是!”王钦,宁琅二人听令,迅速组织了二十人,前往寻找消失的阿诀。

    连延甫目光沉重,拳头暗暗握起,诀儿是连家的嫡长子,大哥千叮咛万嘱托一定要保护他的周全,如今,若是诀儿出了事,他要如何回去面对大哥,面对家中的老母亲!

    “他临走的时候,还说了什么没有”连延甫再问那黄岩。

    黄岩回想了一下,道,“百夫长转身的时候说了四个字——‘诀儿不孝’,卑职想,这话该是说给他父母亲听的。”

    连延甫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突然想起前两天晚上,连诀对他说的话,还有他在他帐中细细的研究了一夜的布阵图。

    难道,诀儿今日消失,并不是遇难,而是刻意为之

    风吹过,连延甫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闪过一抹思绪。

    硝烟弥漫的战场上,旌旗倒地,尸体横陈,白烟飘起。

    这时候,一个土堆突然动了动,像是观望似的,动一动之后又停了,接着又动了一动,然后便见一个浑身是土的人从里面爬了出来,虽然浑身灰黑,但是,仍旧难掩脸上的英俊。

    只见,他爬出土堆后,迅速将走到一具一具趴在地上的契丹士兵身边,将他们翻过来,扒开他们的衣裳,仔细地看了过去。

    当看到其中一具尸体的衣服上歪歪扭扭地绣了自己的名字时,他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

    无论是哪个国家,很多士兵都会将自己的名字缝在贴身的衣服上,这样就算死后面目全非,看了这衣裳上的名字,便能知道死者的名字了。

    他又迅速地将这死尸和自己的衣裳全都脱了,互相对换穿了,再将这穿着自己衣裳的士兵扛起丢到远远的地方去,然后自己再躺到这尸体刚刚躺着的地方。

    才刚刚躺下去一会,他又爬了起来,抽出藏在靴子旁边的匕首,借着这匕首的光,他最后看了眼自己的脸——

    然后,将那匕首尖锐的抵住脸,手下一个用力,在脸上化了一刀,一直从眼角的位置,斜着划到了嘴角,顿时鲜血猛地流了出来,从脸上一直流进嘴里,落到了胸前的位置。

    他忍着剧烈的疼痛,颤抖着手,再将匕首在肩膀的位置上捅了一刀,然后再咬紧了牙关,将匕首用力地扔到了远处,再捧起一把带着血的泥土,涂抹在脸上,将一张脸涂抹地乌七八黑,和血水融合在一起,使得整张脸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长相了。

    做完这一切,他趴在了地上,像一具死尸那样。

    过了好一会,他隐隐约约听到耳边传来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他立即闭上了眼睛。

    只见,身着异服的数名契丹士兵正在进行战役后的善后,他们将一具一具穿着契丹衣裳的尸体翻过来,若是死尸,便抬着堆积在一起,若还有气息的,便抬着回

    去医治。

    这么检查了一圈,结果连一个活口都没有了,那零头的将领脸上闪过一抹悲痛,道:

    “回去,向大王报告。”

    “是!”众人领命,准备打道回府。

    走了几步路,突然,其中一个契丹士兵兴奋地大声说着,“快来,这儿,这儿还有个活口,他受了伤,昏迷了,还没有死。”

    众契丹士兵听了,忙跑了过去



第二卷 五八九章 深入敌营
    “原来脸上这么深一个刀伤,泥土盖住了倒不怎么看的出来。”这士兵嘀咕了一句。

    “给他脸上涂上这些药,免得伤口感染溃烂。”那大夫吩咐道,那骂人的士兵便扶着连决坐了起来,替他涂上一层黑乎乎的药,这药几乎覆盖住了小半张脸,令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狰狞,恰好将原本容貌中透出的英气全部掩盖住了。

    待那大夫和士兵走开,连决从贴身的衣物撕下了一条,包裹住了自己的脸,只留出小半边脸,以免被认识这弘古的人认出来,他现在要做的事,深入了解这契丹的内部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四叔说得对,耶律重元之所以在两方作战中掌握了主动权,一则因为耶律重元准备已久,二则耶律重元十分了解汉人的习性,而他们对契丹却了解不深。

    所以,他才冒着生命危险潜入契丹内部,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计划——

    擒贼先擒王,若有机会暗杀了耶律重元,烧了契丹人的粮草。

    连决和众多的伤员被安置在后方养伤,他很快就搞清楚了,这个弘古是先锋队的,这次战役中,先锋队几乎全军覆灭,只剩下他和另外两个伤员了,他要尽快展开行动,以免被看出破绽。

    到了晚上——

    “大王来了!大王来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便见周围的将士纷纷单膝跪下,高呼——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连决也跟着一块跪下了,远远地,他看到一抹冷毅的身影在数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胡服,外面罩着一件白色的狐狸毛大氅,头上戴着黑色的毛皮官帽,浑身散发着不可一世的霸道气息,走近了发现,这耶律重元年纪并不大,约莫三十上下,比他的四叔还要年轻,他身形高大颀长,大约有汉人血统的关系,他的长相并不似一般契丹人那么粗犷,反而显得既有汉人的含蓄,又有契丹的异域敢,眼睛深邃,脸仿佛如刀刻过那般深刻,薄情的嘴唇紧抿着,他所到之处,众将士脸上均露出崇敬神一般的神情。

    只见,他一直走到那高台上,那令人感到一阵压力的目光逡巡了底下众人一周,随即哈哈大笑道:

    “我契丹勇士好样的,今日打的那些汉人差一点就屁滚尿流了,哈哈哈哈……”

    他声音洪亮,充满了嚣张的气焰。

    “大王千岁千岁千千岁!”底下将士们全都欢呼着,挥舞着手中的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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