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手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鬼神君
连似月听罢,拿着毛笔的手一顿,“贵妃可还好”
“奴婢匆匆看了一眼,贵妃娘娘坐在椅子上,脸上的神情显得很平静,好像,好像已经见惯不怪了似的。”青黛回想了一下,说道。
连似月放下毛笔,道,“伴君如伴虎,贵妃娘娘大约已经习惯了。”
这和皇帝做夫妻,并没有什么夫妻间的情分,一个一个,都是算计而来,今天得了宠,明天就可能被打入冷宫,没有谁能永远的风光。
皇帝恩情……太浅,太浅。
“大小姐,现在怎么办”青黛问道。
连似月思索片刻,道,“静候。”
凤云峥那日说
第二卷 六二六章 请求撤藩
“大胆,竟敢御前大呼小叫惊扰圣驾,来人呐,将这女子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堂堂的萧国公萧振海被这鲁莽的黄毛丫头当众骂了一句,顿时觉得颜面扫地。
“哼!你算什么东西皇上都没说要打我板子,你在皇上面前大呼小叫的,你把皇上放在眼里了吗”潘若初却不屑地瞪了萧振海一眼。
她在庆南长大,她的父亲安庆王就是那一方的霸主,她从小被父兄捧在手心里,素来心高气傲,并不知道眼前这看似威风凛凛的人就是国公爷萧振海。
“你……”萧振海没想到竟有人敢当众对他如此无礼,气的胡子都吹了起来。
“你是何人,竟敢不把朝中重臣放在眼里”周成帝问道。
潘若初这才跪下,道,“臣女乃安庆王潘西林幺女潘若初,若初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潘若初
这是安庆王的女儿
众人看着她,心想,潘家的女儿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是与九殿下一同进来的,她有什么目的
凤千越凝着一双冰寒的眸子,紧紧地看着这个潘若初,心头掠起和其他人一样的疑惑,只是,他更加敏锐,他心头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这个潘若初,是他计划之外的。
凤云峥也走上前,单膝跪地,道,“父皇,儿臣回来了,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们两个的胆子,还真是大,云峥你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而潘若初,你父亲暗中写信勾结契丹,你们就不怕朕要治你们死罪吗”
潘若初听罢,一脸惊讶,“我父亲和契丹勾结这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不知道皇上的消息从何而来。”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本王已经下令捉拿安庆王,押解进京。”周成帝道。
“皇上明察,我父亲是冤枉的,事实上,臣女这次前来,是奉了我父亲的命令,给皇上您献上一批宝物,并且恳请皇上撤销我父亲的藩王称号,以向皇上表达忠诚之心,他怎么会联合契丹来对付朝廷呢皇上,您定是弄错了。”
主动恳求撤藩
潘若初此话一出,不仅仅是周成帝,其余的人也都愣住了——
藩国的制度是独立的,这藩王之称意味着权势,意味着领地,意味着财富——
潘西林居然会主动提出撤销藩王的尊位
凤千越和萧振海对视了一眼,这是怎么一回事安庆王要求撤销藩王,这个消息他们怎么会一无所知。
一时之间,关于潘西林,形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说法——
一个是诡计多端,反周之心不死;另一个则是忠心耿耿,拥护皇帝。
“潘若初,你父亲请求朕撤藩”周成帝紧紧拧着眉,问道。
“是的,皇上,我已经带来了我父亲藩王印章,交回给皇上。”说着,潘若初朝身后的侍卫示意,那人双手捧着一个布包裹着走了过来。
潘若初将绸布揭开,众
人一看,这包着的竟然真的是安庆王的印章。
“请皇上收回印章,宣布撤销安庆王藩王之位。”潘若初将印章高高举起,大声道。
这印章都上交了,不可能会有假了。
“安庆王为何突然请求撤藩”周成帝问道。
“回皇上,因为我父亲一直以来便察觉到安平王和安广王两位野心勃勃,他担心有朝一日,那两位藩王做出对朝廷和皇上不利的事,将他卷入其
第二卷 六二七章 步步明朗
此时此刻,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樊明频频抬手擦汗,殿内气氛,十分的压抑。
凤千越脑海中迅速地思考着,该如何对付着突然钻出来的潘若初,又该如何捂紧樊明的嘴,让他认下这罪责。
萧振海的额头开始微微冒汗,这潘若初,还真是棘手,现在惟愿皇上要惩治的时候,樊明能够一力承当。
“若初郡主,你去看看这些信。”凤云峥朝潘若初示意道。
“我早就想看看了,到底是谁在冤枉我父亲。”潘若初走了过去,弯腰从地上拾起那些信笺,一封一封展开,脸上不禁露出了讽刺的笑意,道,“这写信的人真真下了一番苦功夫,字迹竟与我父亲一模一样,只不过,百密一疏,我父亲写书信从不用白纸,他习惯用布,给皇上的奏折也都用的是布。”
潘若初此话一出口,樊明大惊,身体已经虚软地有些直不起来了。
周成帝点头,道,“确实如此,安庆王这些年来与朕奏折来往,都是用布书写的,朕方才倒也疏忽了这一点。”
凤云峥走到樊明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人,道:
“大胆樊明,本王为了让安庆王心甘情愿地归顺朝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连续密探三天三夜,他终于答应撤藩,如今你却从中作梗,你想破坏本王和安庆王之间的协议”
“微臣不敢,微臣不敢!”樊玉满头大汗,脸色苍白。
“皇上,我父亲在做藩王的这些年里,一直兢兢业业,如今更是连藩王的称号都不要了,却在这里被安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实在是太不公平了。还请皇上为我父亲证明,还我父亲清白!”潘若初猛然间跪在地上,向皇帝道,“若皇上不能还我父亲清白,臣女便长跪不起,饶是皇上要砍了臣女的头,臣女也不起来。”
“父皇,儿臣的一番心血,却遭人破坏,儿臣被误解没有关系,可安庆王若被误解,这误的就是国之大事啊,樊明其罪当诛!”凤云峥面向周成帝,道。
“樊明,你还不快快说清楚,这些信到底是怎么回事非要朕将你打入大牢吗”周成帝一脸愠色,厉声斥责道。
此时此刻,樊玉眼睛一片猩红,那豆大的汗液越来越多,他终于扑通一声匍匐在地上,整个人瘫软的像是黏在了地面上一样,他突然猛地张开了嘴巴——
“不好,他要自杀!”夜风凌厉的眸子一凝,手中暗器快速使出,打中了樊明的嘴巴,顿时,一口鲜血从他的嘴巴里流了出来,他还是咬中了舌头。
“大胆樊明,竟敢企图用死来违抗朕的旨意,你身为一个将军,你难道认为你死了朕就会放过这件事吗若你死了,朕要诛你九族!”周成帝手指向樊明。
而樊明哆哆嗦嗦着嘴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来人,拿水来!”凤云峥命令道,目光却缓缓看向凤千越,凤千越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握紧了,面对凤云峥的注视,他心底沁起了一丝深深地含义。
水拿来了,满满的一桶,全部浇在樊明的身上,他浑身打了个冷颤,清醒了过来。
他突然痛哭出声,道,“皇上,是,是微臣一时糊涂,微臣,微臣一手捏造了这些信,都是微臣所为,皇上要责罚,微臣没有任何怨言,只求皇上放过微臣的家人。”
听到樊明的回答,凤千越袖中的拳头缓缓地松开了一些,而萧振海悬在心头的那一口气,也沉了沉。
“皇上,只怕这樊将军在竭力地掩饰着什么”这时候,殿外突然传来一个清脆明朗的声音,众人循着声音看了过去,只见那相府连似月走了过来。
凤云峥看到这一抹倩影的时候,那眼中的凌厉化解成了温情,一双深邃的眼睛里饱含着腻人的情意。
若是喜欢着一个人,便能拥有一种神奇的力量,便是那个人的喜怒哀乐,能够第一时间就察觉到,潘若初便迅速地察觉了凤云峥眼底情愫的变化,她微微一愣,目光紧紧落在了连似月的身上——
这就是九殿下的心上人
她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连似月,心里分析着,这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连似月也察觉到了这殿中陌生女子的打量,她的目光中分明有一种挑战的欲念,她再看看她,心里已经明白了什么。
连似月收回思绪,迎着众人的注视,心无旁骛地走到了殿中,跪下,
第二卷 六二八章 醋意翻腾
凤千越和萧振海两人听了,猛地朝苏含笑看了过来!(上一章写错了)
苏含笑竟然敢…… 竟然敢同时指控四皇子和萧国公,她疯了不成!!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周成帝一愣,随后沉下声音,冷着一张脸问道。
“简直胡说八道!”萧振海立刻怒斥道,“四殿下和我怎么会安排人来刺杀皇上,这种话,你也敢说,你怕是魔怔了。”
“皇上,民女没有说谎,也没有魔怔,我说的都是事实。”苏含笑告诉自己,眼前这人是杀害她哥哥的人,她不用害怕!她终于鼓足了所有的勇气,道,“有一天晚上,民女练完琵琶准备回房,可是临到了房间发现戴在身上的荷包掉了,并返回去找,结果不一会听到一阵脚步声,民女发现说话的人正是乐师团的编钟师傅,再认真一看,那和他说话的人似乎有些眼熟,他和编钟师傅说,计划变了,要把刺杀的时间改成皇上离开宁德山庄的前一天,编钟师傅问为什么要改变计划,那个人说这是四殿下和萧国公的意思,不用多问,执行就可。
民女当时十分害怕,躲在树后面躲了很久才出来。
刺杀皇上的那天晚上,民女之所以屡次弹错曲子,就是因为心里害怕,时时刻刻防备着编钟师傅对皇上下手。”
苏含笑说完,浑身冒出了一身冷汗,她面对的人,毕竟是堂堂的四皇子和国公爷,但是想到哥哥的死还有自己的未来,她便什么都顾不上了。
在场的众人,听了苏含笑的指控,顿时鸦雀无声,这四殿下才刚刚获得盛宠,就被人指控他企图谋杀皇上,若是真的,那他之前对皇上做的这些,那目的性就太强烈了。
“四子,此事,你要如何解释!”周成帝
凤千越却显得十分冷静,没有丝毫慌乱,道,“皇上,此女话中漏洞甚多,待儿臣一一追问,他说着,厉眸看着苏含笑,“本王且问你:其一,若本王真的授意刺客这么做,又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被你一个小小的乐师听到;其二,你既然已经知道刺客要对皇上下手,为何宁愿冒着生命危险去挡匕首,也不肯不提前向皇上告密”
苏含笑在他目光的注视下,感到很害怕,她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并不懂得这些人之间的争斗,被凤千越这么一问,她顿时有些哑口无言,结结巴巴道,“我,我……”目光不由地看向连似月。
凤千越继续冷声道,“是何人授意你冤枉本王的,他们许了你什么好处,你可要想出了来说。”
萧振海更一副受到诬赖而义愤填膺的模样,道,“皇上,老臣到底做错了什么,竟然被一个乐师这么冤枉,老臣素来对皇上忠心耿耿,请皇上还老臣一个清白啊。”
他说着,也双膝一曲跪在了地上,不肯起来。
而苏含笑咬着下唇,也不再多说什么,这容和县主和她说过,只要说出她听到看到的事实,其余无论四殿下和萧国公如何说都不要多做争辩。
连似月之所以这么交代,一是这样的事多说多错,二来,若苏含笑争辩的太合理了,倒会让周成帝怀疑这小小的乐师是不是被人指使的,像她现在这样有点战战兢兢,唯唯诺诺的感觉,则恰恰好。
周成帝那双深沉的眼睛看着场中众人,在判断着各人的说法,他最终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到苏含笑的面前,微
第二卷 六二九章 争锋相对
“天大的构陷呵……”凤云峥轻笑了一下,这笑中间透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冷意,而后脸色冰冷中含着怒意,他蓦地提高了声量,厉声道,“说到天大的构陷,这不正是四皇兄你和你的岳丈萧国公处心积虑为我准备的吗
什么安庆王派刺客刺杀父皇,安庆王和耶律重元同流合污,这两件子虚乌有的事,最终的目的都是想要向父皇和诸臣证明我办事不利,阳奉阴违,甚至与安庆王等人同流合污,危害父皇和朝廷的安危,让父皇惩治我,你们再趁机除掉我,以解除你们的心头大患。”
萧振海一听,仿佛被气的不轻,额头青筋暴起,吹胡子瞪眼一番,道”
“九殿下明鉴啊,凡事要讲证据啊!
这安庆王与耶律重元的来往信件,樊明将军他已经认了罪,与老臣和四殿下并无关系,九殿下为何非要把这罪名安到老臣和四殿下身上
至于刺客的问题,虽然安庆王因为主动要求撤藩而解除了嫌疑,但是仅凭这女乐师几句信口雌黄,又没有切实的证据,怎么就认定是四殿下与老臣策划的,殿下看她这唯唯诺诺,战战兢兢的样子,明显是受了人的指使啊,至于这指使的人是谁,就有必要调查一番了。”
“九皇弟,你这种毫无证据的猜测,王兄我不得不怀疑你的用意。”凤千越也显得十分冤枉一般,驳斥了凤云峥的推测。
“王兄,再说到用意,我的用意不过是将推恩令推行下去,解决目前三藩不断壮大给朝廷带来的威胁,倒是王兄和萧国公两个人似乎时时在父皇面前指责我的不是,不知道这到底是对我这个做弟弟的不满,还是对父皇不满呢”凤云峥的目光紧锁着凤千越,眉眼间流露出压迫之意。
“九弟好像有什么误会,放在因为安庆王的事争执之时,哥哥可没有在背后说过你一句不是,反倒提醒过父皇会不会误会了你,这句话,这里所有的人都听到了。”凤千越看起来不疾不徐地辩驳着,而实际上,他起先的笃定已经慢慢被瓦解了,他明白殿内的形式已经发生了变化,就不知道凤云峥和连似月两个人还有什么底没有亮出来。
看着自己皇子和大臣之间的争论,周成帝抿唇不语,那双原本锐利矍铄的眼睛里弥漫着一层疲惫。
连似月冷静的目光随时注意着殿内这些人的一举一动,她眉梢微微扬起,唇边若有似无的笑意在慢慢地扩散,她道:
“皇上,安国公主身子不适,但有话请臣女代说。”她只是一个一品的县主,若在这个如此激烈的时候,直接去参与皇子和大臣之间的争论,势必给周成帝留下她不懂事的印象,也会令其他人对她有看法,若以传安国公主话的方式来说,则不但不会有这样的影响,还会让她说出来的话在皇帝面前更有可信度。
“安国公主让你说什么”周成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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