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手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鬼神君
“三妹,这种低级的手段,就不要再玩了。
明日是连诀和四叔的大日子,我且没有功夫与你浪费时间,你的
第二卷 六六六章 他非亲生
宫女说着,将手中握着的一个盒子递到潘若初的面前。
“这是什么”潘若初打开盒子,便见一个紫色的小袋子,上面绣了梅花的纹路,她好奇地问道。
“一个香包,别在腰间的,用料不过三两银子左右。”宫女解释道。
潘若初听了这话,将盒子丢回给宫女,道,“香包别在腰间这不行,这是女子送给心爱男子的东西,我对明安郡王那小孩子可没有什么想法,贤妃娘娘的好意我心领了,你拿回去,我再想办法,大不了,空手而去呗。”
“公主,您别误会,您再仔细看看。”这宫女仿佛知道潘若初会拒绝这个香包似的,道,“这香包上面用的是庆南独有的布料和刺绣手法,正面是庆南的吉祥花梅花,背面则是庆南的吉祥物独角兽,上头还绣着您父亲安庆王的名字。所以,这看起来是个香包,实际上代表庆南和您父亲的吉祥物品,您送出去的时候,便说这是庆南的习俗,行恭贺之事时,都会送上这种香包即可。而且,娘娘一次为您准备了两个,一个送给明安郡王,另一个送给容和县主,便没人会多说什么,也不会有人乱想了。”
“咦,这说法倒是不错,娘娘不愧为贤妃,事事想的如此周到。
也好,那我就送这香包了,省的再伤脑筋。”潘若初拿过这香包,很满意地收下了,“替我谢谢娘娘了。”
“娘娘还为公主您准备了四套云锦缝制的夏裳,请公主过目,挑选一套明日宴席上穿戴,娘娘说了,义云公主虽不是皇上亲生,但吃穿用度不能比其他公主差。”
只见,几名宫女鱼贯而入,各人手中捧着红、紫、蓝、绿四个颜色不同的华贵夏裳,还有一盒格式样的首饰。
“贤妃娘娘有心了。”潘若初不禁感慨这贤妃娘娘的周到之处,自从她被封为公主,皇帝让贤妃对她照拂一二,贤妃便做的事事处处都让她感到无可挑剔。
人生地不熟的她,也渐渐对徐贤妃有了依赖和信任,除了上回徐贤妃给她法子虏获九殿下她直截了当地拒绝了,其他的都很听徐贤妃的意见。
冬熙宫。
给潘若初送香包的宫女回来向徐贤妃禀报,表示义云公主已经收下了礼品,并向娘娘表示感谢。
“知道了,你出去吧。”徐贤妃挥手,道。
不一会,屏风后面走出来一名男子,问道,“娘娘,此回打算要借义云公主的手至明安郡王于死地了吗”
徐贤妃手指握紧了椅背,道,“不能再等了,本宫近日连连噩梦,梦见他登上皇位,将本宫,烨儿,还有本宫的母家全部杀了,那血淋淋的头挂在城墙上,本宫醒来,久久不能入睡。
不管本宫愿不愿意承认,这连诀正在一步一步地靠近皇上,本宫怀疑他正在计划些什么,这些计划是针对本宫和烨儿的,若不抓紧将他办了,将来真相败露,后果不堪设想啊。”
“可是,八殿下不在宫里,不需要和他商量吗他并不赞成娘娘铤而走险的做法。”男子还是有些犹豫,道。
“烨儿他虽文韬武略,但是缺少在位者的心狠手辣,我这个做母妃的,就
要出面替他扫清障碍了。此事,无需与他商量。”徐贤妃道。
“娘娘的用心良苦,但愿八殿下能够体会。”
“他会谅解本宫的,毕竟,他是本宫生的,本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的将来。”徐贤妃目光中闪过一抹锐利。
连诗雅被赶出了丞相府,回去的马车上,她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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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六六七章 被人看中
,更谈不上立军功,还被父皇封为明安郡王,所以,这是欺君之罪。”凤千越说道。
连诗雅迫不及待地道:“太好了!太好了!哈哈哈!殿下,那咱们还等什么!赶快把真相揭穿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连似月这个贱人的下场了!皇上不会饶了她们母女,我父亲也不会饶了她们!
我母亲发现了她们的秘密,结果被她害死了,这笔账,我一定要好好地和她算一算!哈哈哈……连似月这回,你无论如何逃不掉了,连诀这个野种,流着贱种的血,也敢称连家嫡长孙,也敢被连家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着。
好啊,这一次,我就来和这两个贱人算一次总账!”
“你可想清楚了,这欺君之罪,一旦真相揭发,惩处的不仅仅是连夫人,连似月,连诀三人,它牵连的将是你整个连家。因为皇上那里看来,不是连夫人和连似月骗了连延庆,而是连延庆用个假儿子骗了功名利禄。”凤千越淡淡地看着连诗雅近乎疯狂的样子,道。
“哼。”连诗雅冷哼一声,道,“连家对不起我,连家不肯做我的后台,那我就毁了他们!
我现在恨不得他们全部都死光,一个一个地被皇上砍了头那才好!
特别是我祖母那个老贱人,她一心偏着连似月和连诀,根本不心疼我,我恨极了这个老不死的。
如今,我倒要看看,她知道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嫡长孙是个野种,还给连家带来了祸患,她会是什么脸色。”
连诗雅只认为连家对不起她,却全然不想自己和萧姨娘当初是多么处心积虑地要除掉大夫人和连似月她们,夺取连家后宅的掌控权。
“那明天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揭发此事吧。”凤千越唇角流露出渗人的冷意,他没有好过,连似月也休得安生,他说过,要拉着她一起下地狱的。
“明天”连诗雅还以为要马上回连家去向连延庆揭发这件事。
“如果只是向你父亲揭发真相,那你父亲虽然会严惩连似月母女,但是碍着如今连诀这明安郡王的身份,他定会想法子把事情压下来,但如果是在众多皇子公主和百官面前揭露真相,这个秘密就会闹得人尽皆知,他们就是想回旋也没有余地了。”
“对对对,殿下说得对,是我太急切,一时之间竟糊涂了,那我们便等明日的宴席吧。”连诗雅说道,她越发期待明日宴席地到来了。
“你不要太得意忘形,连似月是一个难缠的对手,她比你我想象的更加深不可测。”如今,凤千越的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他已经输不起了。
“殿下,只要连诀不是我父亲的骨肉这事是真的,任连似月如何运筹帷幄也没有用的,所以,这一次,我们必定会赢,而且,会赢的很漂亮。至于连似月这个贱人,她就好好地哭去吧!”连诗雅紧紧看着那碗里的两滴血,说道。
“明日,我去了相府,再安排你进来,事情有多大你只管闹多大。”凤千越叮嘱道。
风雨欲来,乌云压顶,天地间弥漫着一股令人压抑的气氛。
然,这恶劣的天气却也不妨碍文武百官,乡绅巨贾前来参加相府今日举办的宴席。
一早,连延庆便率同连延甫,连诀二人在府门口迎接众位殿下和公主——
“二殿下到……”
“六殿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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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六六八章 不愧是你
“梁老夫人,今儿可不是什么谈婚论嫁的日子呀,你说是不是”连母接过话茬,笑着道。
梁老夫人回过神来,忙道,“对对对,你看看我,糊涂了不是,就想着您这孙女儿百般好,便替我那呆子孙多说了两句,罢了罢了,下回啊,咱们换个时间好好谈谈。”
众人听了梁老夫人的话,心知肚明,她这是故意当着这些个老夫人,夫人们的面替自己的孙子看下了连家的大小姐,让别人都让道儿呢。
不过,这梁国府三代忠烈,从先帝起便深得皇上器重,梁国公乃三朝元老,朝廷栋梁,这与连家倒也门当户对。
“义云公主到……”这时候,门外喊出的这个名字吸引了连似月的注意力,她抬眸往门口看去。
只见一辆华贵的马车上下来了一个翩翩美人,此人便是皇帝新封的公主,安庆王唯一的女儿潘若初。
连似月记得她,那日扳倒萧振海,潘若初的及时出现起了关键的作用。
只见她身上穿一袭交领五彩裙衫,外面罩着一件水红色云锦披风,梳着时下京都流行的双螺云髻,发髻上插着一支彩色琉璃凤尾簪,随着步伐走动,那长长的流苏轻轻浅浅地摇曳着,十分明艳浪漫。
潘若初抬头,看了看相府的匾额,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走上前,道:“连丞相,明安郡王,尚书大人。”
潘若初在庆南长大,在庆南,她就是最为瞩目的女子,到了京城,又被封为公主,因为走到哪儿都有点傲慢的感觉。
连延庆拱手,道,“义云公主前来,乃我相府荣幸,里面请,里面请。”他知道这是皇上封的公主,目的是用来安抚安庆王的,所以丝毫也不怠慢,还显得更加热情。
“银子。”潘若初唤道,银子即刻上前,将一枚香包奉送上。
“丞相说不收超过三两银子的贺礼,我思来想去的,便将我庆南的吉祥香包赠送给明安郡王,算做咱们安庆王府的贺礼,还望郡王莫要嫌弃。”潘若初刻意在大门口当着众多人的面送这香包,也是免得有人误会了。
“多谢义云公主。”连诀双手接过,道。
“诀儿,既是安庆王府的贺礼,还不快些戴上。”连延庆看连诀只是拿在手中,而这义云公主似在等着什么,便忙催促道。
“是,父亲。”连诀低头将香包别在了腰间,虽说是庆南送礼的习俗,但将一个女子赠送的香包挂在腰间,连诀心里头有些不乐意,不过连延庆这么发了话,他也不好明面上拒绝,便低头戴上了,道了一句多谢义云公主。
潘若初点头,随着几名引路的丫鬟,一路东看看西看看往里面走了去,一看看到连似月便朝她点了点头,审视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她知道,九殿下嘴里说的心上人,就是这个连似月。
想着,她心里头便有些不痛快。
连似月知道这潘若初身份特殊,便亲自走了过来,点头,道,“义云公主大驾光临,请坐。”
“谢谢。”潘若初看着连似月,这是她们第一次正式相会。
银子上前,准备拿出也要送给连似月的香包,潘若初却抬手示意她退下。
她心里有一个声音,这第一次若是给这个人一个不值钱的香包,自己也跟着不值钱,她丝毫也不愿意自己在连似月面前被轻看了去,所以临时打消了送香包的念头。
“公主不必客气,请那边就坐吧。”潘若初的小动作和眼神
都看在了连似月的眼底,但她也不动声色。
潘若初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她四处看了看,已经到了好几位殿下,正坐在一块说话,却并不见九殿下的身影,她不禁觉得有些失落。
“四殿下到……”就在人到了大半的时候,凤千越的马车出现在了门口。
看到他的身影,连诀心里有些不悦,但仍旧上前,道,“拜见四殿下。”
凤千越仿佛十分欣赏连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第二卷 六六九章 心如刀绞
凤千越不愧是凤千越啊
他这是用他的谈笑风生在向所有的人暗示,他和萧振海的谋反没有关系,他不心虚。
“县主有个如此出息的弟弟,有福气了。”凤千越走了过来,看向连似月,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脸上同时向对方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
“殿下过奖了,诀儿只是做了该做的事,皇上奖赏,实为厚爱。”连似月言语之进退有度,微笑间不动声色。
“谦虚了。”凤千越道。
“四殿下,今日宾客众多,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您海涵。”连似月朝他点了点头,便走回到连母的身边去。
凤千越看着她的背影,再朝赢空看去,赢空点了点头。
丞相府一片众人攀附的热闹景象,而此时此刻的正阳门下,则是另一幅凄凄惨惨的景象。
萧振海,萧湖,萧夫人,樊明等被押着,齐齐跪在正阳门下,每个人的身后都站着一个手持屠刀的狱卒,只待午时一到,便要行刑了。
那桌案后主持行刑的丁大人抬头看了看天空,天空阴沉沉的,没有太阳。
“离午时还有多久”他问旁边的侍卫。
“回大人,还有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那不久了。”丁大人说着看向萧振海,不禁摇了摇头。
昔日威风凛凛的国公爷萧振海,此刻,穿着白色囚衣,凌乱的头发披散,这些日子里,他的头发竟白了大半,背上插着一根令条,上面用红色的油漆写着一个血腥的“杀”字。
一代大名鼎鼎的枭雄,终究,就这么没落了,一切荣光,已成过去,这大周朝,大抵再也没有萧家了。
此刻萧振海跪在地上,那双阴鸷的眼睛看着周围指指点点的老百姓。
突然,他像一头狂狮一般,猛地站了起来,大声地喊道:
“萧河!萧河!你要为我们报仇,你要杀了他们,杀了他们啊,你听到没有!你是我的儿子,父仇子报,你听到了没有!”
丁大人见了,忙下令道,“快,快,此人怕是要疯了,赶紧按住他!”
“是!”几个狱卒快步上前,按住了萧振海的肩膀,萧振海手虽被反绑在背后,但肩膀一个用力,居然将两个狱卒同时来了个过肩摔,嘴里啐道:
“呸!黄口小儿!老夫上阵杀敌,为皇上排忧解难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里,凭你们也敢捉拿老夫,滚开!”
“萧振海!”丁大人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来,道,“你还以为自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国公爷呐,醒醒吧,你连同安平王起兵,罪无可赦,皇上已经下令砍你的头了,要灭你萧家满门!”
“老夫是被冤枉的,是九殿下,是九殿下给老夫下的套,老夫是被冤枉的,皇上被九殿下蒙蔽了!”萧振海睁着一双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这丁大人。
“呵!”丁大人轻蔑一笑,道,“那你也不止勾结安平王这一
条罪啊,这么些年,你巧取豪夺,侵吞百姓田产,害的多少人无家可归,惹得民怨沸腾,不说别的,就说大前年,因为算命的说董家村那座阴阳山旺你,你便让你的手下将整个村子几百口人赶走,稍有反抗便就地正法,短短几天杀了上百口人呐,一时之间,天怒人怨,如今皇上这是在为民除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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