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草荷女青
虽然她嘴里死活都不愿意承认自己跟邵深的关系,可她心里清楚,他被别的女人给围观了,她会吃醋,会不舒服。
她不给自己找不痛快,所以邵深不许踏出这个大门半步。
女人心里的这些小九九,邵深是真的没猜到,也当然猜不到。
有人说,女人就是这世界上最复杂难懂的一类动物,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
家里冰箱什么菜都有,景一熬了粥,炒了四个家常菜。
叫路琪吃饭,路琪不搭理,景父也有些脾气,“我们吃饭,不管她了!”
景一担忧地看了看她阿爸,然后又看向邵深,瞪着眼,凶巴巴的。
她觉得今天这事儿都怪邵深,要不是他那么跟她阿妈起冲突,也不会闹成这样。
邵深很无辜地耸了耸肩膀,这会儿她这小眼神他看懂是什么意思了,埋怨他呢,可他说错了吗?都是她妈自己想不开,都多大年纪的人了,儿女都这么大了,自己也有了新的家庭,却还在为年轻时候的事情耿耿于怀。
那如果搁在现如今,情侣俩分了手,还不得拼个你死我活?
有必要吗?分手了,不在一起了,那就各自过各自的,不能耽误了孩子们的幸福是不?
邵深走过去,将景父的轮椅推到餐桌边,他挨着景父坐下,说:“叔叔,这次我过来得有些唐突和匆忙,给您和阿姨带来了麻烦,真的很抱歉,但是我跟景一是真心相爱,希望能够得到您和阿姨的同意,有你们的祝福,我跟景一才能真正的幸福。”
景父看看这个比自己女儿大了不少岁的准女婿,最后只是叹了口气摇头,他知道问题不是出在这个准女婿的身上。
那会儿在门外,他听了那些话,也大概的明白了一些事情。
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来路琪跟邵深的父亲居然年轻的时候在一起处过对象。
他并不吃醋,毕竟在路琪嫁给他以前,路琪的人生他从来没有参与过,所以没有理由吃醋,他只是觉得这一切太有戏剧性了。
这会儿他琢磨的是,邵深在跟他女儿开始之前,是不是就已经知道他父亲和路琪的关系了?
如果是,那么他怀疑邵深接近他女儿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报复吗?
如果不是,那他只能说,这是缘分,人跟人之间天大的缘分。
景一看着她阿爸,不明白这声叹息是什么意思,心里很没底。
可别他阿爸到最后意志不坚定,为了她阿妈,棒打鸳鸯了。
邵深大概是真的长了一双能够看透人心的眼睛,他看着景父又说:“叔叔,我父亲跟阿姨的事情,我在认识景一之前并不知道,也是年前才听我爷爷提起的。”
景父微微一怔,侧脸跟他对视,虽说邵深这人深藏不漏心机颇深,但那只是在对待外人的时候。
在私底下跟自己在意的人相处,他会不自觉地就收起了浑身的防备和锋芒,变得像个普通的男人,会吃醋,耍赖,讨好。
邵深跟景父对视,笑了笑,“叔叔,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
他扭头朝景一伸出手。
景一不明所以,但还是将手放在了他的手心里,他握住,将她拉到身边。
回头又跟景父对视,邵深说:“叔叔,我不怕您笑话,我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遇到自己动心喜欢的女孩子,我也没谈过恋爱,跟景一也是头一次。以后的路虽然还很长,但我了解自己,我是一个一旦选定了就不会轻易改变的人。我比景一大了那么多,也早已经过了毛头小伙子冲动的年纪,我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爱情,婚姻,我都要。景一还小,所以我想跟她先把婚事定下来,等她到了法定结婚的年纪,我们再把婚事给办了,生孩子的事顺其自然,毕竟她还小,再过几年要孩子也行。这事儿您看行吗?”
景一,“……”
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什么事都计划好也做好了决定,末了来了一句,您看行吗?这到底是成心的还是故意的?想把她阿爸也给气得不理她是不是?
有时候真心的觉得这男人太自以为是了,工作上的那套有时候真的并不适合生活。
怎么说,这也是她的爸妈,是他的长辈,他就不能够把话说的委婉含蓄一些吗?也许委婉含蓄达到的效果会比他那样要好一百倍。
但这会儿不是跟他讨论这事的时候,她担心的是她阿爸的反应。
等了两分钟,景一看她阿爸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没有生气动怒,但也绝对没有同意的意思,她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可这会儿心里不安的人可不止景一一个,别看邵深表面上镇定的不行,心里早已经是波涛翻滚。
那握着景一小手的大手,手心里已全是汗液。
景一因为担心她阿爸,所以没太留意。
又过了几分钟,景父终于有了反应,却并没有去接邵深的话,而是拿起桌上的筷子,语气不咸不淡地说:“吃饭吧,一会儿都凉了。”
邵深松了口气,可随即又一颗心悬着。
这景一她爸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同意了还是不同意?
景一看她阿爸没生气,她是真心的松了口气,一低头,发现自己被邵深攥着的那只手有些不对劲,眼睛转了几圈,她忽地就笑了。
邵深瞪她一眼,松开手,然后不动声色地将出汗的手在裤腿上蹭了两下,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景一在景父的另一侧坐下来,拿筷子的时候又看了眼邵深,眼里闪着笑意,看不出来这男人居然还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她还以为他真的什么都不怕呢。
吃饭的时候,三人都没说话。
在沉默中吃完了这顿晚饭,景一去厨房收拾,景父跟邵深在屋里坐着喝水,但依旧还是沉默。
景一收拾完厨房出来,去她阿妈的房间趴在房门上听了听,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
她站在门口想了一会儿,试着转了转门把手,不知什么时候,她阿妈居然将反锁打开了。
这意思是她可以进去?
景一回头看了看堂屋里坐在那儿沉默的两个男人,这俩人也真是够了,什么都不说,就干坐着喝水,真无趣。
她小心推开门,进了屋子,又将房门关上。
路琪在广木上躺着,背对着门口。
景一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来,俯身从后面抱住她,小女孩般地撒娇,将脸埋在母亲的后背上蹭着,“阿妈,您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您生气不吃饭,这是跟自己过不去,您不能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您说对不对?要不您就臭骂我一顿吧,或者打我一顿也成,只要您能消气。”
路琪躺着没动,眼睛闭着,像是真的睡着了。
可是景一知道,她没睡着,她抱她的时候她的身体还微微的僵了一下。
“阿妈,您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您晚上没吃饭,阿爸也一直闷闷不乐的。”
“阿妈……”
景一唠唠叨叨地说了半天,景母始终都没有吭声。
最后景一沉默下来,在房间里又坐了一会儿,然后就起身离开了。
出来后,她看到阿爸正在看她,虽没说话,但是眼神却在问她,她摇摇头,然后就看到阿爸神色黯然地转着轮椅去了院子里。
景一叹了口气,看了眼依然还坐在那儿喝水的男人,家里有茶叶,但是他肯定也喝不惯,所以就没给他拿,喝的都是白开水。
“邵深你去洗洗睡觉吧,今晚你住我哥屋里。”景一走去刘成的房间打算收拾一下,邵深走进来,扫了一眼这房间,收拾的倒是挺干净整洁的,但那又怎样?他才不住!
“你的房间在哪儿?”邵深很随意的问了一句。
景一也没多想,就说:“楼上。”
邵深跟着就说:“我跟你一起睡楼上。”
景一转过身,“不可以。”
“为什么?”邵深皱眉,然后解释说,“我只睡觉,不做别的。”
似是怕她不相信,他又举起手发誓,“真的只睡觉。”
景一翻了他一眼,转身出去。
邵深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她上楼回房间,他跟了去。
景一回房间拿了衣服,又去了楼下,准备去洗澡。
邵深跟下楼才知道,哦,原来洗澡间在这里。
半个小时后,景一洗完澡,穿着厚衣服从洗澡间出来,邵深在院子里抽着烟,跟景父聊着天。
景一没有给他们打招呼,将换下来的衣服丢进院子里的洗衣机里,打算明天洗,人就上了楼。
可是在这过程里,院子里两个男人的聊天她听进了耳朵里不少。
景父说,真打算跟我家宝宝结婚吗?结婚不是儿戏。
邵深说,叔叔,我都是三十出头的人了,玩不起年轻人那些游戏,我是真的很想跟景一结婚。
景父说,婚姻不是小事。
邵深说,叔叔,您放心,别人结婚有的,景一一样不会少,别人没有的,她也不会少,这次来就是想先跟您和阿姨打个招呼,不然直接过来提亲太仓促了不好,我父母都不在了,家里长辈也就只有一个爷爷,等这次我回去,带我爷爷亲自过来提亲,您看成吗?
景父没有说话,景一站在楼梯上听了一会儿就回了房间。
总觉得自己跟邵深之间这进展得太过于迅速了,从见面到现在,放佛也就没见过几次面,更别说谈个什么恋爱了,可怎么就直接奔到订婚结婚这事儿上了?
闪婚,不是不可以,只是,她觉得她跟邵深似乎没有那种第一眼见了面就怦然心动的感觉,这如果真闪,她怕会闪了腰。
回到房间,景一这次长了记性,将钥匙拔掉,反锁了房门,然后坐在五指沙发上给刘成发信息:哥,你吃饭了没有?
刘成似乎就拿着手机呢,她的信息刚发过去,那边立马就有了回信:吃过了,身体好点没有?多喝点红糖水,买个暖水袋暖暖。
景一有些惭愧,她撒了谎说大姨妈来了所以不去医院,他相信了。
盯着手机看了几秒钟,景一这才回信息——身体好多了,红糖水在喝着,暖水袋明天就去买,哥我后天去医院看你。
刘成回:没事,哥在这里好吃好喝有人伺候着,今晚上邵阳让人送来了一锅鸡汤,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我喝的时候都忐忑,觉得这老头儿会不会在鸡汤里给我下毒药。
景一抱着手机窝在沙发上笑的乱颤,下毒药?亏他想得出来,人家要是真的想害命,会送一锅下毒药的鸡汤吗?除非是脑子被门挤了。
她回复信息说:哥,有件事还没跟你说。
——什么事?
景一回复:你跟邵深可能是一个爹,你跟我可能是一个妈,我们仨的关系有点乱。
半天,那头没有回复。
景一知道,他在消化这件事。
她收了手机起身准备去睡觉,敲门声响起,“景一你开门让我进去。”
她冲着门口说:“你要么住隔壁房间,要么住楼下刘成的房间。”
门外半天没有声音。
景一已经躺在了广木上,竖起耳朵,屏住呼吸听外面的动静,很安静,估计那人要么去了隔壁,要么下楼了。
时间还早,睡不着,随手拿起一本书翻看起来,可是看了没两页却又跑神。
心里想,这人知不知道洗澡间的热水怎么开的?
她家的热水器不比他家里的,如果调不好,要么是凉水,要么能烫得身上红一片。
转念又想,他不会用他应该会问她阿爸吧?
阿爸会不会在房间里跟阿妈说话?他要是不好意思问怎么办?
这么冷的天,可别用冷水洗澡。
还有,他洗过澡后穿什么衣服?
越想,越坐不住,景一觉得自己得下楼一趟。
景一拉开门看了看外面,没人,洗澡间的灯开着。
她拿着自己房间里的一条没用过的毛巾下楼,去刘成的房间里在衣柜里找了一套睡衣,然后敲了敲洗澡间的门,“邵深,你在不在里面?”
里面没声音,她又问了一遍,还没声音。
难道人不在里面?
“邵深,我给你找了毛巾和衣服,你把门开一下我给你递进去,还有,你会不会用热水,用不用我跟你说说怎么用?”
回应她的依旧是沉默。
景一没敢将门推开,就找了把椅子放在洗澡间门外,将衣服和毛巾放在上面,“我把东西给你放门口了。”
刚刚回屋里没看到阿爸,景一上楼回房间的时候朝父母的房间窗户里探了探头,窗户半开着,她看到他阿爸在广木边坐着,她阿妈已经坐起来了,手里捧着阿爸平日喝水用的白瓷杯。
她笑了,还是丈夫亲,她这闺女叫了半天人家都不起来。
回到房间反锁上门,景一继续看书。
大概是昨天晚上在飞机上没休息好,又一路的颠簸,景一看了半小时的书就有些困了,合上书关灯睡觉。
眼睛闭上不到五分钟,人就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中,连门锁转动的声音都没听到。
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 第470章 《一往而深》081:她的脸又是一红!
景一睡得迷迷糊糊的,觉得很热,身上还有一只带着薄茧的手在游动。
她除了邵深没有别的男人,所以这种异样的感觉也只有邵深能够给她带来。
景一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会做传说中的那个令人羞耻的梦——春梦!
以前她只是在小说上看到过,可是现如今却真真实实的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羞耻吗?能不羞耻吗?
但是,仅仅只是羞耻吗?
似乎……还有些小小的……激动。
这个梦做了好久,也许有几个小时,也许是一晚上。
第二天清晨,窗外屋后邻居家的院子里,大树上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
景一悠悠转醒,睁开眼睛的那一瞬,她仍旧觉得自己还在梦里,梦里的画面模糊又清晰。
她的脸一阵阵的滚烫起来。
甚至她觉得此时她的周围都还萦绕着梦境里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浓烈的情谷欠的味道。
心,跟着就快速的跳动起来。
敲门声响起,邵深的声音传进来,“景一,起来吃饭。”
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景一的脸越发的滚烫。
虽然昨晚上只是做了一个梦,可是却是跟这个男人有关的梦。
她动了动嘴唇原本是打算回答,好,却发现居然没能够发出声音,喉咙发干。
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两下,这才发出声音,“好,我马上就下去。”
“快点,不然饭菜都凉了。”
“知道了。”
邵深离开后,景一坐起来,感觉这个梦做得实在是太耗费精力和体力了,因为她发现自己浑身酸软无力,根本就不想起来。
可是无奈,不想起跟不起是两码事。
从广木上下去,两腿一软,景一差点跪地上,这两腿软得跟面条似的。
这个梦,真的是一点都不好!
景一,你以后不可以再胡思乱想!更不可以再去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这个梦绝对不是平白无故做的!
可是,她平日里到底有没有思,她自己都有些怀疑了,有吗?没有吧,可似乎有时候也会在看到邵深的时候有那个念头快速的闪过。
景一啊景一,你看看你自己,小小年纪整日都在胡思乱想什么!
自我批评教育了一番后,景一拉开衣柜找了一身衣服换上,慢悠悠地下楼。
“一一,你怎么了?怎么这样走路?”刚下了没几阶楼梯,景母的声音在楼下响起。
景一心里一个咯噔,刚才还在想,等一会儿下楼了就是咬着牙坚持也不能够表现出任何的不正常,否则真是丢死人了。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她阿妈居然就在楼梯口站着,她扶着楼梯慢慢下楼的样子被她阿妈给看得一清二楚。
景一的一张脸瞬间涨红,顿时显得无措又慌乱。
该……该怎么回答她阿妈?
难道实话实说跟她阿妈说她昨晚上做了一个春梦,然后太耗体力了,然后两腿软得没力气?
那她阿妈要是不把她打死才怪呢!
到底该如何说?
正犹豫着该如何开口的时候,只听邵深关切地问道:“景一,你是不是生病了?”
说着,男人那大长腿就跨上了楼梯,三几步来到景一的跟前,站在她下一阶的楼梯上,却依然比她高出了很多。
男人有力的大手稳稳地抓住她的双肩,无形之中给了她强大的力量支撑。
“是不是又发烧了?”
景一看着他,嘴巴动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一颗心跳得乱七八糟的。
路琪在楼下听邵深问“是不是又发烧了”,随即就皱了黛眉,又?她也走上楼梯。
她不喜欢女儿跟这个她旧情人的儿子有牵扯,这么亲密的接触她更是极度的反感。
她走上楼梯来是打算分开两人的,边走边问:“一一,你最近总是发烧?”
景一还没来得及出声,邵深扭回头看着上来的人,回答了她的问题,“大概跟她脑袋的摔伤有些关系,这段时间身体很不好。”
虽然路琪并不同意女儿跟邵深在一起,也很生气女儿不听话,但是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她是爱的。
她走过来,没有碰邵深,但却拉住了景一的手,将她朝自己这边拉了拉。
楼梯并不宽敞,一个台阶上并排站着两个人,有些拥挤。
可路琪却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最后邵深只好松手,朝下退了两阶。
路琪拉住景一的手之后,黛眉蹙得越发的紧,“手这么热,是不是真发烧了?去楼下用体温计量一下体温。”
景一,“……”
自己有没有发烧,自己很清楚。
可是眼下的情况,如果自己否认了,那身体这么热该如何解释?走路腿软又该如何解释?
这些统统都没有办法解释!
所以,那就当是发烧好了。
景一很乖巧听话地跟着母亲从楼梯上下去,在堂屋里的椅子上坐下。
路琪去房间里找来药箱,取出体温计,捏在手里看了看,又甩了几下,这才将体温计递给她,“量一下。”
看时间,这会儿是七点零五分。
景父从外面进来,手里提着一个袋子,袋子里有包子有馒头还有五香饼,看到景一旁边放着药箱,路琪站在景一的跟前皱着眉脸色不好,他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慌忙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邵深过来将景父手里的袋子接过来,说:“景一可能有些发烧,正在量体温。”
景父很担忧,转着轮椅来到景一的跟前,“怎么会发烧了?昨晚上盖得太薄了?”
他抬起温热的大手去摸景一的额头,景一特别的不好意思,因为自己没发烧,可却让阿爸和阿妈都担心了。
景父摸了摸后,又说:“宝宝你把头低下来,跟阿爸额头碰一碰。”
景一照做,脸更红了,是羞愧,因为撒谎了,让父母为自己担惊受怕。
探了探温度后,景父微蹙着眉头说,“好像没发烧,可这你脸怎么这么红?”
景一抬起手去摸自己的脸,感觉这张脸估计放个鸡蛋都能立马熟透。
她垂下脑袋不敢跟父亲对视,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路琪在一旁叹了口气,“你那土法量体温只能是高温才能明显,也许这会儿温度并不太高,等一会儿看看体温计就好了。”
景父点头,一脸担忧地看着女儿,两只手不时地去摸一摸她滚烫的脸。
路琪的脸上也尽是担忧之色,站在那儿拳头紧紧地攥着,明显心里很紧张。
邵深看看这一家三口,然后立在一旁,盯着墙壁上的钟表在看时间。
七点十分,他没有出声,想着再多量一会儿,也许会更准确。
七点十二分的时候,他这才开口说:“时间到了,景一你把体温计拿出来吧。”
景一仍旧是没敢抬头,低着头将体温计从腋下拿出来。
景父伸手接过来,还没来得及看,路琪却给拿到了自己的手里,“你眼神不好,能看清楚吗?”
景父不服气,“我眼神怎么不好了?我一把年纪了我眼不花耳不聋的。”
“眼不花是谁穿个针眼还要戴着眼镜?”路琪翻了他一眼,转过身对着屋门口的亮光看体温计上的温度。
景父嘴唇动了动没再说话,这有两三年了,总觉得两只眼睛模模糊糊的,在诊所里买了瓶眼药水滴一滴当时清晰了,可是没一会儿就又开始模糊。
反正一般也不做什么针线活,也不看书写字,倒是没多大的影响,所以他也从没将这事儿当回事。
只是今天被妻子这么直接嫌弃,心里有些不舒服。
到底是父女,景一能够察觉到身边父亲因为母亲这话有些不开心,她悄悄抬头去看父亲,只见他正使劲地在眨眼睛,放佛是要证明什么似的。
他没发现她在看他,又抬手去揉了揉眼睛,揉完后继续的眨着。
她的心里泛起了嘀咕,阿爸的眼睛一向很好,虽说现如今人上了五十岁,可是还没到眼花的时候吧?
五十岁的人眼睛都花了?
路琪说:“有些温烧,三十七度七,一一,一会儿吃过饭你吃点退烧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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