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草荷女青
景一愕然抬头,看着她阿妈,不是吧,她真发烧了?
这做个春梦,对身体的损伤这么大啊?居然还发烧了!
心里一阵电闪雷鸣,景一觉得自己也真是够了!
一旁,一家三口都忽略了的邵深,这会儿杵在那儿,面色深沉地看着垂着脑袋坐在椅子上的女人,一双眼深邃得看不到底。
他在想昨晚上的事,心想,这女人的体质也太差了点吧?
不过,她体质差他也不是不知道,三天两头的住院。
看来这以后这温度不高的夜晚,要么是开着空调,要么是穿着衣服,否则还真不能就那么做了,可别做一次感冒一次。
到底是昨晚上有些把持不住,时间久了些。
唉……
在心底叹了口气,邵深转身去了院子,点了支烟,闷闷地抽了起来。
总是这么的偷偷摸摸的,也不是回事,究竟什么时候他才能光明正大的吃上?
……
早饭后景一吃了药,就被景父和景母催着回房间睡觉去了。
可是景一却躺在广木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邵深推门进来,她看到他就心虚,拉着被子蒙着脑袋,翻了个身,意思是你别搭理我,我也不想跟你说话。
邵深的手里捧着一个白底带着些黑块,像奶牛身上颜色的那种带把的陶瓷杯,杯子里的热水冒着热气,他边走着边吹着,在景一的身边坐下来。
“要不要喝点热水?喝点热水退烧的快。”
景一没吭声,她知道自己不可以这样,她自己做梦又跟这男人没关系,可她就是觉得怪他,要不是他,她怎么会做那样的梦?所以就怪他!
邵深脱掉鞋子,靠在广木头,一只手端着水杯,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景一,“听话,喝点热水,快起来。”
景一像个蚕蛹,动了动,生硬地说:“我不渴。”
邵深没再勉强她,自己抱着热水杯喝了起来,喝了几口后说:“我刚才跟你爸妈说了,我们吃过午饭后离开。”
“呼——”
景一掀开身上的被子,一骨碌坐起身,看到他居然拿着自己的杯子在喝水,她就伸手夺过来。
“你怎么用我的水杯喝水?我不是给你找了新水杯吗?”
“景一你嫌弃我?”邵深皱着眉,一脸的不悦。
“我没有。”也不是嫌弃,只是在这个并不宽敞的空间里,两人又都是在广木上,她本来就别扭,两人这样的姿态,呆在这个地方,她更别扭,得找个话题,化解一下这尴尬的气氛。
更何况,她的心里压根就没有想过嫌弃他。
睡都跟他睡过不止一次,还有什么好嫌弃的?
再说了,真如果说嫌弃,那也应该是他嫌弃她吧?
邵深夺过来水杯又喝了两口,然后将水杯还给景一,这才心里好受了一点。
邵深说:“景一你要是敢嫌弃我,我就亲你。”
景一冲他翻了个白眼,有什么好嫌弃的,都要结婚的人了,就算是真的嫌弃了又能怎样?
“退烧没有?还难不难受?”邵深抬起手,摸了摸景一的额头,脸上都是自责。
景一摇头,“不难受,也没觉得发烧,就是身体没劲儿,就跟昨晚上打了一架似的。”
邵深脸色微变,随即半开玩笑地说:“不会是昨晚上梦到我了吧?”
“我没有!”景一当即否认,一张脸瞬间又涨红。
邵深盯着她,半天没吭声。
景一被他给盯得浑身不自在,放佛又被他给看穿了心思,越发的慌乱起来,一只手端着水杯,一只手和双脚并用,将他朝广木下面推,“邵深你下去,不许你坐在我的广木上。”
说这话的时候,景一的脸通红通红,连带着耳朵和脖子都是红的,真的就跟喝了半斤女儿红似的。
邵深突然就笑了起来,长臂一伸将她牢牢地圈住,并且还没有让她手里杯子里的水溅出来,他在她的滚烫的脸蛋上“吧唧”了一大口,心情极好地说:“景一,你别否认了,你的脸上写着一串字,我昨晚上梦到邵深了。”
“我没有!”景一继续否认,可是明显的底气不足。
“让我猜猜看,你昨晚上梦到我在干什么……嗯……看你这反应,不会是我们——”
“邵深你给我闭嘴!”景一恼羞成怒,也顾不上手里水杯里的水是不是热的,一股脑就泼在了邵深的脸上。
“哗啦——”
邵深这下是真的闭了嘴。
水杯里的水其实这会儿已经不是特别的热了,加之邵深这皮糙肉厚的,其实泼在脸上并没有很热。
可他却故意龇牙咧嘴地叫了起来,可是那抱着景一的双手却丝毫都没有松开。
景一泼完水后也傻眼了,热水啊,就这么泼在他脸上了?
她吓得手一抖,杯子掉在广木上,然后又滚了几圈掉在了地上。
地板是木质地板,广木也不高,所以杯子没有碎掉,倒是发出了一声闷响,这声音又吓了她一跳,身体一哆嗦。
“邵……邵深你没事吧?”景一心里发憷,这万一给这男人毁容了,那她就是把自己卖了也赔不起。
邵深咬着牙,凶狠地盯着她,大有咬牙切齿的意味,“你说有没有事?景一,这是热水!要不我也接杯水泼你一下你试试?”
景一自知理亏,垂下脑袋,小声说:“我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就没有错了吗?”邵深得理不饶人。
“对不起……”
“对不起?”邵深腾开一只手抹了把脸上的水,另一只手却将景一朝怀里用力地一收,“对不起就没事了吗?”
景一咬了咬牙抬起头,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意味,“那你说,你想怎样?我都跟你道歉了,我都跟你说对不起了,你还想……唔——”
邵深的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小心的扣在她的后脑勺,吻住了她。
他不想怎样,他就是想要她而已。
昨晚上偷偷摸摸的吃了顿荤,怕被逮着,天没亮就从温柔乡里爬起来,一个人坐在隔壁的房间里抽烟,别提心里有多不爽多郁闷了。
她现在明明都已经是他的未婚妻了,这戒指都戴手上了,他怎么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吃了?还得偷偷摸摸的,连他自己都有些瞧不起自己了。
这个吻,景一是抵触的,可是终究还是没有能够抗拒得了这个男人浑身所散发出来的那股特殊的味道,她承认,自己被他给俘虏了。
大白天,就算是邵深真的想做点什么,也必须先掂量掂量这是在哪里。
所以,只是一个吻。
结束后,景一的一张脸红得能滴血,不敢抬头看邵深,只觉得浑身越发的没力气了。
她从邵深的怀里挣脱开,在一旁躺下,躺下后背对着他说:“你去楼下刘成的房间里找找看有没有合适的衣服,把衣服换了吧,湿衣服穿着不舒服。”
其实水杯里的水被邵深喝了有一半,剩下的也就一半,被褥上没撒多少水,基本都在邵深的脸上身上。
“没事,暖一会儿就干了。”邵深将外套脱了,衬衣也脱了,光着膀子挨着景一躺下。
躺了一会儿,景一觉得不对劲,一扭头发现他没穿衣服,吓一跳,“邵深你在做什么?!”
她立马坐起来,这才发现他穿着裤子呢,她的脸又一红,觉得自己也真够可以的了,总是胡思乱想。
邵深抱着肩膀,故意身体哆嗦了两下,“衣服湿了穿着不舒服,我脱了晾一晾,景一,冷。”
景一看了他一眼,可以说是在瞪他,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既然他要躺下,那她是绝对不能再躺了。
景一将被窝让给了邵深,她拿着他的衣服下楼,外套挂在太阳下晒,衬衣手洗后放洗衣机里脱了水,又用熨斗熨烫了一下,然后挂在太阳下晾晒。
路琪在堂屋的门口靠着,手里捏着一块五香饼在吃,面无表情地看着女儿在院子里做的这一切。
晾好衣服,景一一抬头这才看到门口的母亲,顿时就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叫了声,“阿妈。”
路琪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瞟了她一眼,可这眼神,跟她那会儿看上邵深的是一样的,实际是瞪。
而后,路琪转身就回了屋。
景一站在院子里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她阿妈这是什么意思。
没一会儿,她听到屋里她阿妈喊了一声,“景一,你进来!”
连名带姓地叫她,就不说这语气了,就知道,她阿妈还在生气。
她以为过了一夜,加之她早晨那会儿又发了烧,她阿妈已经不生气了,殊不知,还在气头上。
景一忐忑不安地来到屋里,她阿爸出去了不在家里,邵深在楼上,楼下屋里这会儿就她跟她阿妈。
她阿妈平日里不说话的时候就有些让人发憷的,这会儿又板着脸,真的让她有种学生面对班主任的感觉,只有一个字,怕。
路琪在堂屋的椅子上坐着,景一在她面前站着,像个做错事的学生等待老师的批评,站得笔直,只是脑袋却垂着,视线盯着自己的脚尖看。
这样站着不知道站了多久,总之,景一觉得很煎熬。
她不知道她阿妈这是什么意思,叫她进来了却又什么都不说。
她这会儿是真心的觉得,要是让她死,就直接来个爽快的,一刀子抹在脖子上,总好过这种精神的折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景一觉得自己真的坚持不下去了,精神处在一种严重紧绷拉伸的状态,随时都有可能“嘭”地一声,全部断裂。
她咬了咬嘴唇,抬起头打算主动出击。
嘴巴刚张开声音都还没有发出来,路琪开了口,声音很平淡,但说出的话却带着极大的杀伤力,“景一,我不管你跟邵深现在走到了哪一步,只要我活着的一天,你跟他都不可能在一起。”
景一的心里顿时就慌乱了起来,像是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头顶,令她无措又沉重,“阿妈……”
路琪没有让她将话说出来,继续用那种杀死人不偿命的语调说:“景一,除非我死,否则你这辈子都不许嫁给他。”
她张嘴闭嘴的称自己的女儿,景一,不再是一一,更不是如景震那样亲昵地叫着宝宝。
路琪后来回房间了,景一就杵在堂屋里,许久都没有动。
眼眶里的泪一圈圈地转着,始终都没有流出来。
景一告诉自己不要哭,哭什么,哭能解决问题吗?
从一开始就知道跟邵深之间的这条路走起来会无比的艰难,甚至抛开她阿妈的这层问题,单单只是她自身的问题就已经是一个很大的障碍。
只是,她阿妈今天的话,说得真的太让她心痛了。
儿女的婚事上升到父母拿着性命,以死相逼的地步,身为儿女的,还能怎样做?
尽管,她跟邵深之间还没有走到少了你,我活不下去的地步,他们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有的只是平淡到不能再平淡的喜欢,可是,她不想也不能在他们这喜欢上,绑架着一条鲜活的生命。
邵深,我该怎么办?





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 第471章 《一往而深》082:醋坛子打翻了
景一跟邵深午饭后就离开了小镇。
景一不知道邵深是从哪儿居然找来了一辆小轿车,将两人一直送到了省城的机场。
飞机是晚上十一点多将近零点的,他们到机场的时候不过晚上七点,距离起飞还有好几个小时。
邵深带景一在机场的一家中式餐厅里吃了晚饭,晚饭后时间还早,就带着她在机场附近转了转。
这个季节,南方的城市已经不是特别的冷了,比起云城这里可以说是温度适宜,真的就是春暖花开的好季节。
机场附近的农田里,种着大片大片的薰衣草,这个季节全都开花了,虽然是夜晚,但是明亮的灯光下,那些紫色的薰衣草花朵依旧绚丽夺目。
今晚也没什么风,这里是个绝佳的谈情说爱的地方。
可是景一却丝毫没有这个心情,心里沉甸甸的,像是塞了一块大石头,无比的难受。
邵深并不知道路琪跟她说了什么,但是从吃午饭开始她就心情很不好,这一路也没跟他主动说过话,都是他在找话题,在避免尴尬制造一些有的没的话题。
刚刚的晚饭,她也没吃多少,一直在走神发呆。
其实虽然不问,他的心里也有一个大概的猜测。
从中午路琪对他那态度,他也能猜出来,她并不同意他跟景一在一起。
“景一。”邵深伸出手握住景一的手,“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别藏在心里自己消化,有些事你一个人是消化不了的,别消化不良了。”
景一停下来,转过身跟他面对面,愁得不像样,看着都让人心疼。
邵深抬起手去抚她的眉心,他是真心不喜欢她皱着眉头发愁的样子,他一直在想,他得怎么做才能让她无忧无虑,每天都开心快乐?可一直也都没想出来到底具体该怎么做,只是想着,给她所有她想要的。
“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看。”
景一将手从他的掌心挣脱开。
手心里一空,邵深的心也跟着空了一下,下意识的就伸手再去抓她的手,她却伸出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愣了一会儿,随后就笑了,双手箍着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这些日子来,她有些变化了,不再像以前那么的抗拒跟他有肢体的接触,这是一个很好的迹象,后面,会越来越好的。
景一踮着脚尖,双手抱着邵深的脖子,勉强的将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闷闷地说:“邵深,我阿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如他所料。
邵深笑了笑说:“人这一辈子经历的事情,哪有事事顺心的?再说了,婚姻这事儿又是天大的事情,所以你妈对我有意见,不满意,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话对景一并没有多大的开导作用,她依然纠结郁闷,“那你说我们要怎么办?”
邵深的心里这会儿却已经乐开了花,其实对于她爸妈同不同意他们在一起这事儿他不能说一点都不在乎,但是却不是特别的在意,因为她跟他之间的事,重要的还是在他们两个人。
他只需要知道她是不是想跟他在一起,有多想,这就行了。
听着她刚才的这话,以及她这几个小时闷闷不乐的样子,他可以断定,她是想要跟他在一起的,虽然她嘴上不肯承认,可她做的说的这些都是这个意思。
心里能不开心吗?肯定不能呀!
邵深俯下身,在景一的脸上亲了亲,如果可以,真想将她给吃了。
他说:“别担心,我会让你妈喜欢我接受我的,现在景一你告诉我,如果不考虑你父母,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景一将脸埋在他的肩膀上,不吭声,算是默认了。
其实就算是不愿意,她能自己做得了主吗?
就算是她自己能够做得了自己的主,那她能够管得住自己的心吗?
既然不能,还有什么好挣扎的?挣扎到最后,只会让自己痛苦,累,或许还会让她在意的人也跟着受伤。
“景一,你总是不跟我说你的心里想法,我猜不出来,我就算是能够猜出来一部分,我也不能确定是不是那样,你跟我说,你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跟我结婚,给我生孩子?”
景一依然闷不吭声,这些话要她怎么说?
说是呀是呀我愿意,我愿意跟你结婚,给你生一堆孩子?
才不要说呢,丢死人了!
提起孩子,景一又想起那个跟自己没有缘分的孩子,就那样悄无声息地来了,又悄无声息的离开,在离开的时候,那孩子是不是哭了?
她觉得自己罪孽深重,身上背负着一条生命,这是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卸下的包袱,她的心里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回到那个孩子来之前的心安理得。
而且以后,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够要孩子,她有心脏病,尽管只是后天的,尽管如今的医学那么发达,可她还是担心,还是害怕。
邵深的手在她的腰间摩挲,声音强势,手上温柔,双管齐下,今天必须将她给拿下,“景一,你必须今天跟我说,你不说,我都觉得前方的路一片漆黑,我怕我找不到方向我走不下去了。”
景一咬着嘴唇,觉得这男人特别的坏,总是逼着别人说不想说的话。
她拗着劲儿就是不说,死活不说。
邵深开始使坏,他就不信她一会儿能招架住。
“邵深你别过分。”景一气得直瞪眼。
邵深目光深沉地看着她,“那你就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不回答今天我跟你没完。”
他没有动怒,说话的语速也不紧不慢的,可是有些人,天生骨子里流淌着的就是强势的血液,那些平淡的话语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就带着让人不敢去忤逆的威严。
他看着景一,眼睛微微一眯,“不说?”
景一跟他对视几秒钟,然后垂下头,良久,她说:“邵深,我长得不漂亮,也不性感,不成熟还幼稚,而且家里条件也不好,关键是我还有心脏上的毛病,你怎么就看上我了?”
邵深知道,这孩子一直都不自信。
他伸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让她抬起头,这样看着就顺眼多了。
虽然说做人不能鼻孔朝天的看人,但是昂首挺胸是必须的。
自信虽说是自己给的,但有时候也需要别人给点力量和勇气。
他目光深深,凝着她,说:“景一,在我眼里你是最漂亮的,你没有不性感,性感是什么你跟我说?袒胸露腹露后背露大腿就叫性感?那不叫性感,那叫骚。我是一个男人,我让我自己的女人露胸露腰露背露大腿的出门做什么?给我长脸?除非我脑子有病,或者是被门挤了,被驴踢了。”
顿了一会儿,邵深缓了口气,真是气死他了,她这脑袋瓜子里整日都在想着些什么?
他真想将她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构造,才能有这样乱七八糟的想法。
他继续说:“景一,你才二十岁,你想要多成熟?幼稚?幼稚不好吗?在你男人面前,你不需要稳重陈述,我希望你一辈子都像个孩子,无忧无虑的,更何况,我要的是个妻子,不是工作上的助手,不是安娜,不是罗浩也不是罗翰。还有你说你家里条件不好,我是娶媳妇,不是娶一座金山银山,更何况,我的钱不是你的啊?我人都是你的了,钱又算什么?”
景一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被他给说得很是尴尬,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邵深却无视她的脸红和尴尬,今天既然她说出来了,他就必须跟她好好的聊聊,这些话其实也是他早想说的了,一直没有个合适的机会,今天这机会,再合适不过。
“景一,你总是跟我说你有心脏病,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你那病真的都不算病,冠心病是很普通的一种病,更何况你的情况又是最轻微的那种,我不明白你究竟一天到晚的在担心什么?担心突然自己发病死了然后留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活在这世上?真不知道你脑子是怎么想的,你觉得你真若是走了,我会孤零零一个人?”
“你,你什么意思?”景一的脸有些发白。
邵深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抬头去看不远处那大片的薰衣草,他深吸了一口气,味道真好闻。
“景一,你别总是一天到晚的胡思乱想行不行?虽然我的脑子不笨,可是也真心的不能够全部的猜到你都在想这些什么,我每天工作都够忙了是不是?你真打算把我的脑细胞都累死是吗?今天我们就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两人之间就要这样,如果彼此都把事藏在心里,那我们永远都只是两个人,心走不到一起。
景一,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开始,我就认定了你是我这辈子唯一要的女人,这跟你的相貌,家庭,健康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我说个不好听的,即便是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得了绝症,也一样改变不了把你变成我女人的想法,更何况现在你不是没事吗?所以你就别总是想东想西的,老老实实的快点长大,等到了法定结婚的年龄跟我去把证扯了,婚结了,然后再过几年,给我生个孩子,不行,一个太少了,起码也得三个。”
景一,“……”
一个都没影了,还三个,这男人真是异想天开。
再说了,她最近几年都不想要孩子,失去的那个孩子虽说也没有特别深的感情,但总归是一条人命。
……
零点,飞机起飞。
景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邵深拿毯子给她盖着,歪头看着她。
头等舱里人并不是特别的多,这个时候极其的安静。
景一睡得很熟,睡着睡着还流起了口水,邵深很无语,抬起手给她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心里想,这以后要是有孩子了,她跟孩子一人靠在他一个肩膀上,那他的肩膀上岂不要涨水了。
从这里到云城,飞机仅需要四个小时。
凌晨四点,飞机在云城国际机场降落。
邵深在上飞机前给罗浩打了电话,告诉飞机到的大概时间,这会儿罗浩在接机口等着。
景一还没睡醒,邵深将外套脱了裹着她,抱着她下了飞机。
坐进车内,景一还没醒。
罗浩从内视镜里看了看后面,压低声音问:“邵先生这次可有收获?”
邵深抬眸扫了他一眼,“罗浩你就欠收拾。”
罗浩笑,想起走之前他对邵深说的话,他说,邵先生,你这初次去丈母娘家,多带点礼物,就这你带多了礼物也有可能会不许进门。
1...313314315316317...35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