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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恋之姻缘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镜一方晨

    也是这个时候,郑晓文在西厢房里忙了两个小时的文字工作,她起身来到院里,伸展伸展胳膊,又踢着腿。转脸转眼之间,她见书房外屋窗户还亮着,心里说

    嗯依林在外面跑了这么多天,我说让他早点休息,原来他没有休息啊他一定是在看书,我得催催他,让他赶快休息去。

    郑晓文来到书房门前,什么也没多想,掀开竹帘就进了门,她看见杨依林就说“看书呢”

    杨依林听到问话,赶快擦了脸上的泪。他向郑晓文一转脸,郑晓文抬眼就看见了,他眼睫毛上的泪珠在灯光里发亮,还看到了他脸上的泪痕。

    郑晓文不觉心里一惊,忙问,“依林,你的眼,你的脸,你这是怎么了”

    杨依林赶快抬手又擦擦脸,擦擦眼睛,说“没什么,刚才,我想你了。我知道你的工作很忙,我忍着没有去找你。”

    郑晓文这才松了口气放了心。可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往杨依林跟前再靠近两步,抬手摸着杨依林正胸前的那颗扣子说

    “林小子,你要是再想我了,不管你穿哪件衣服,你正胸前这颗扣子就是文妮妮。你想我了,就看看它,你看看它,就等于看到了……”

    杨依林听到这里就急了“呸呸呸呸!你说这话不算话!一颗扣子怎么能代表人呢!以后不准再说这话了!”

    郑晓文看杨依林说这话时候带着急切,又感觉杨依林呸呸的动作样子,可笑又好玩,她笑着摸摸那颗扣子,又摸摸杨依林的胸说“你看,这颗扣子离这颗心多近啊,我只是忽然想到了这些,随便说说而已,你那么急干吗呀。”

    杨依林还没有开口,他就想哭,他忍着不让泪出来,极认真地对郑晓文说“其它的所有事儿,都可以随便比、随便说,唯独你郑晓文这个人,不能随便比!不能随便说!因为……”

    杨依林说到这里,他还是哭了,泪也下来了。他擦擦泪接着说“因为扣子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掉,就会丢了的!”

    杨依林看见郑晓文的泪,也簌簌地往下掉起来,他慌了。他的心路赶快转弯儿,赶快想法儿逗郑晓文,他赶忙把泪擦干说“妮妮,妮妮,你要是真想比呀,我给你比,你看着啊。”

    杨依林说着,他抓住郑晓文的手指,让郑晓文的手指摸摸他闭着的嘴唇,他才放开郑晓文的手。

    他抬食指朝自己的嘴唇上指指说“妮妮,你看啊,我的嘴唇就是你郑晓文,我想你了,我就舔一舔。你看,就这样。”他舔着嘴唇,还一连添了好几下。

    这下可把郑晓文笑得格格格格……把她眼里噙的泪全都笑干净了。

    郑晓文拿起写字台上放的《易经与姓名》,说“刚才你看这本书了”

    杨依林说“我随意翻了翻,只看了看我的名字、你的名字。”

    郑晓文说“这本书是我妈妈的一个朋友拿来的。我看过,没有看懂。再说,人起名字,都是往好处、往吉祥的意思上起的,谁的名字都好,以后就别再看了。”

    杨依林接话说“嗯,以后不看了。不过……你在我的心里,就是个好女孩子。”

    郑晓文看杨依林夸她,她不好意思地笑了,又说

    “我爸爸说我了,说我看不懂,尽是乱解其意,不让我看。说,还是看看现实中的人吧。

    “我爸说,男人性情强势的人,是事业成功的重要条件之一。但是,最忌胡作非为!

    “我爸好说,男人性情强,再加上有见识、有足够的智慧、贤能、雅量,这样的男人,就是男人中最好的、最优秀的男人。”

    杨依林听着,紧闭嘴唇点了点头,他记在心里了,没有接话。

    郑晓文从写字台上拿起那本书,看看,接着说,“这书上说的,有的地方准,有的地方不准,你可别信啊。”

    杨依林接过来,把书放回原位说“我才不迷信呢,只是沾着你文妮妮的事儿,我居然就信了,我想,这可能就是痴吧。”




第二百八十五章 自由市场
    杨依林不好意思地看了郑晓文一眼,又说:“此刻想想,当自己说别人痴的时候,心里是可笑的。等轮到自己痴了,才知道笑别人痴的同时,那一刻自己的思路也是不会灵活拐弯儿,去思考、去想想别人为什么痴,唉,真是笨加愚蠢啊!”

    郑晓文接过说:“我说句与你的主题稍搭边儿的话,要我说,这世界上再聪明的人,也有笨的时候,只是,遇事儿别笨过头儿就好。”

    杨依林把这话记在心里了,他又是点点头没有说话。

    郑晓文忽然想起了,杨依林叫她妮妮的事儿,她说:“哎,你刚才叫我的乳名,我的乳名是爸爸、妈妈叫的,你怎么能叫呀,以后别叫了啊。”

    杨依林一听一想,笑了说:“爸爸、妈妈叫你妮妮,那是父母对爱女的称呼,是一种父爱、母爱的含意。我叫你妮妮,是我对,对,我有点不好意思,我只管说了啊,是我对爱妻的昵称,是丈夫爱妻子的含意。

    他看看郑晓文,又说:“不同的人叫你妮妮,有不同的含意,懂了吧再说了,我叫你妮妮,还起着帮助我的作用呢,我为什么不叫呀,我以后还得多叫呢!”

    郑晓文想笑不笑地看着杨依林,说:“哟,我一个小名能对你有什么作用胡联八想!”

    杨依林说:“这你就不懂了吧,你听着啊,我叫你妮妮,我可以一叫而数得。

    “你听啊,我叫你妮妮呢,既顺口,又滑溜。这个顺滑呀,能节省我很多气力。

    “这节省下来的气力呢,我可以用到工作上,用到家务琐事上,用到爱你上。你看看,这是个多好多美的好事啊!

    “嗯,还有啊,我叫你妮妮呢,我心里高兴。我这一高兴,我的心情就好,我的气儿就顺,我吃饭就有滋有味儿。

    “我吃饭就这么一倍儿香,营养吸收就好,身体就健康。我身体健康,我睡觉就睡得好。我吃饭香,睡眠好,我的精神就好。

    “这也就是说,我叫你妮妮,能叫出我的精气神!

    “这个精气神,你知道它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我告诉你,它就是我的能量加力量啊!我再告诉你,这能量,这力量,我可以用到工作上,用到家庭上,用到爱你上!

    “还有啊,我叫你妮妮,我感觉即便是冰冻大雪天,我眼前的世界都会是:季春艳阳照,心中暖融融!

    “还有还有啊,还有就是,哇,我一叫你妮妮,我这眼前,我这身边,好美,好温暖啊!

    “对对对,还有呢,还有就是,我一叫你妮妮,我这眼前,就是一片美丽的世界!同时,我这心里,就好像还在欢呼着:啊!我的人生世界里,到处是鲜花!到处是灿烂的光彩!我好如意!我好满意!我好幸福!我好享受啊!”

    郑晓文听着、看着,杨依林在玩话里抒发感情,她早就笑得弯了腰。

    她等杨依林把玩话说完,她说:“说过来,道过去,就总是你的花样多,名堂多。我说不过你,一个小名而已,就随你怎么称呼吧!”

    她说完朝门口走着,回头看看杨依林,又说,“别再看书了,快些睡吧。”她出门回西厢房去了。

    第二天早晨,杨依林在郑家吃过早饭,就到厂里上班去了。

    他骑车来到长城东路上,隔很远就看见,木器厂门前那节儿路上有很多人,他心里感觉奇怪:这么多人在马路两边,看着不像是闹事儿的,那他们在干什么啊赶快加车速,去看个究竟。

    杨依林来到厂门前,他听厂里工人们说,这节路上摆小摊买东西的,是市民和周边农民自发的自由市场。说城管人员也来这里撵过几次,当时撵走了,第二天照样又来了。说这几天没见有人撵,小贩们十一点时候,也就都收摊儿走了。

    杨依林心里说:

    哦,华元人就是聪明,哪里聚集的人多,哪里就可以成为买卖市场。原来这个自由市场是跟着歌会来的,这样也好,这里的人多了,买家具的人、买百货的人就会越多,歌会上的顾客观众也就会越多。

    这宣传灯箱、宣传牌,就在商场门前放着呢,乐居家具商场再也不愁没有人知道了,商品再也不愁销售量上不去了,呵呵,我杨依林舒心啊!

    杨依林看着厂门外的自由市场,他心情轻松、满意地进了厂门。

    杨依林进来何自谦的办公室,说:“何厂长,恒师傅上年纪了,这次出差时间长,他在外面跑得肯定也很累,就让他多休息两天,我一个人先把外面的家具市场行情,简单地给你汇报一下,等恒师傅上班了,咱们再细说商量,好吧”

    何自谦带笑点头说:“行,行,你们这次出差时间可是不短,就让恒师傅多休息几天,还是杨厂长想得周到啊。”

    杨依林刚向何自谦汇报了两句出差情况,恒子深就带着笑容进了何自谦的办公室,说:“何厂长,你看我猜得怎么样,我就知道杨厂长在家里待不住,我也就赶快来上班了。”

    杨依林面上和恒子深打着招呼,内心却十分感动,心想:

    木器厂的老少职工们,都在为工厂的前途肩负重担忘我工作着。这样的工作态度,都是对我杨依林的支持,都是往我杨依林的脸上增光添彩啊!

    我杨依林在工作上,有这样强大的后备力量,还何愁理想不能实现努力干,前途一定是一片宏阔、七彩光明!

    杨依林、恒子深,两人对何自谦汇报完出差收获,三人商量完毕,随即就召开了木器厂中层领导会。

    会上,他们更细致地研究着,各大城市的家具流行款、流行色、流行趋势,一并确定下来马上设计出,华元当下、乃至全国最时尚、最流行,而且又最具有,乐居家具特色的,最新型款式,立即投入生产。

    这个小会议散会后,车间主任们,随即就把这个特大的好消息,带给了各个车间的工人们。

    工人们的信心更足了,有工人用喊的声音说:

    “杨厂长把木器厂救活了,木器厂健康了,现在木器厂有百倍的精力投入生产,创造出全国一流的乐居家具了!

    “杨厂长万岁!木器厂万岁!工人们万岁!乐居家具万岁!工人们的工资万岁!”

    “……”

    中午,杨依林到职工食堂吃饭,他刚端着饭坐下,温洁梅就进了餐厅。

    温洁梅端着饭,她正想往别的餐桌前坐,忽然,她看见了杨依林。她管不住自己地脸上一阵热烧,心里一阵扑腾。她稳稳神,便高兴地叫了一声:“杨厂长。”

    温洁梅见杨依林看见她了,她端着饭走到杨依林跟前说:“杨厂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杨依林回话说,“你这段时间怎么样,写新歌了吗”

    温洁梅听到写新歌,她把盒饭放到餐桌上,坐下看看杨依林,皱着眉头说:

    “其他都好,就是没有写出新歌。那歌词怎么那么难写啊,想老半天,也挤不出一句理想的词句。

    “我很想写出来,自己看着富意韵、有内容、观众听着能生情、又能被感动的,这样的歌词。可是,像这样的好歌词,我只是想想,怎么就写不出来呢,真烦!”

    “你已经写过三首歌词了。”杨依林接话说,“要我感觉,你写的那些歌词都挺好的。歌会上你唱的那首,哦,就把歌名缩短些吧,你那首《大家》,不是写得很好嘛,顺着思路继续写下去,不就行了”

    温洁梅说:“那个《大家》歌词内容那么小孩子幼稚,有什么好我不想写那一类内容的歌词了。现在,我只想写有关成年人内容的歌词,只想写我心里想的……”

    杨依林看温洁梅欲说又止,他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他也无心猜测,他没有接话。

    两人饭罢,杨依林和以前一样,很自然地和温洁梅说着话,跟着温洁梅就进了财务科。

    这人呀,也真的算是怪了。无论男女,他的性格再深沉内敛,她的性格再腼腆内向,可是,他们一旦遇到朋友,一旦和朋友们在一起,他们的性格就变了,就变得既爱说,又爱笑,说起话来,不只是嘻嘻哈哈的,还说得,也没个头儿了!

    杨依林虽然不纯是属于深沉内敛这类人,但是,他的性格里面,最少含有六分这样的成分。

    温洁梅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杨依林拉把椅子,往温洁梅的办公桌对面一坐,他感觉,两人就这样隔着桌子坐着说话挺好。他看看温洁梅,说:“你说话声音那么小,我得离你近一点才能听得清。”他说着话,又把椅子再往桌子边拉拉才算坐稳。

    温洁梅从抽屉里拿出一包五香西瓜子,往桌子上一放,说:“杨厂长,吃吧,咱们边嗑瓜子边说话多好啊。”她想想,不知该怎么说出自己心里想说的话,又说,“杨厂长,我一时想不起来说什么,你先说。”



第二百八十六章 爱语难表1
    杨依林眉头一皱,说“我说过你们多少遍了,让你们叫我依林!依林!你们就是改不了,非得叫那个破厂长干什么!改!今天就得改!不,现在就得改!你们都不知道,我听着你们叫出那个破称呼,我心里有多别扭!”

    温洁梅看看杨依林,见他真的有些生气了,她推着瓜子包,往杨依林跟前推推说“好,你是依林。依林,依林,”她叫了两声,又说,“依林,你吃吧,这瓜子可香啦!”说完,自己忍不住先格格笑起来。

    杨依林烦的气儿下了,他看看瓜子,没有伸手,脸上又露出了笑容。他笑嘻嘻地从衣袋里掏出半盒香烟,说“我不喜欢吃零食,你吃香瓜子,我抽香烟,嘿嘿!”

    杨依林从烟盒里捏出一支烟,往左手指上一夹说,“这香烟是我出差时候招待人用的,现在这烟没有用处了,咱也学着抽一支感觉感觉。”

    杨依林说着话,从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了烟。他装模作样地吸了一口,没有往下咽就慢慢吐了出来。他抬起右手,大拇指往上一翘,对温洁梅说“洁梅,你看我抽烟的派头怎么样潇洒吧!”

    温洁梅看着杨依林,她只是羞涩地笑,没有说话。忽然,她似是想起了什么,她从抽屉里拿出纸、笔,伏在办公桌上写起字来

    心装的是志向,烟散的是潇洒。

    目放的是情,口说的是真话。

    温洁梅写完这四句话,她见杨依林正洋洋自得地学抽烟,她并没有想他抽烟的事儿,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递着字条说“杨厂长,哦,叫错了。依林,给你看看,你猜猜我写的是谁”

    杨依林接过字条,大略一看,说“你这是,是写的我吧哎呀,你还说你不会写歌词呢,你写这几句不是写得挺好的嘛。嗯你这里只点了一个点儿,你少写了一个字,给,给呀,快把那个字添上。”

    温洁梅心里说憨子!连这都看不懂!她没有伸手接,说“那是字谜,那里空着,就是让你往那个空里填字的。”

    杨依林一听到字谜两字,他忽地就想起了郑晓文给他写字谜的事,心里说唉,这中午还不如回私塾胡同了……

    温洁梅看杨依林还不往字条上写字,她抬手示意着他,有些着急地说“我等着你填那个字呢,你发什么呆呀!”

    杨依林回过神,他“哦,哦,”两声,再仔细看看那张字条上的四句话,他说“哎呀,你写得这么简单,这算什么字谜!”他拿过笔,随即在第三句的那个空里,写了个‘友’字,把字条递给了温洁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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