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恋之姻缘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镜一方晨
这会儿,温洁梅挺挺腰,松了一口气,说:“啊!轻松啦!我心里是真的好轻松,好轻松啊!”
第三百七十五章 心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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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洁梅无声地自语着自己心里话,潜意识中竟把自己的心语变成了纸上的文字。
她看看那些文字,心里在说:
不是遇到杨依林,我就不会有这样的心里话,就不会有这种心事,我也就不会自语这样的内容。说得对,我要是没有这心事,我也写不出来这纸上的文字。
现在,这心语变成的文字,根儿里就是与杨依林有关。既然与他有关,让我又是自语又是写字的,这都浪费了我的宝贵时间。这不行,我心里有点烦!那,要不,把这些字拿给杨依林,让他看看
是,对,让他看!我费心,他闲着他给我来了那么多的难听话,让我到现在都忘不了,我也不能让他忘了!他看这文字,他总得费心思想想吧我就是让他费心思的,我可不是在喜欢他!我把对他的那个狗屁情,早就抛到外星系的云外了!
温洁梅找了个空,她拿着那张文字纸,去了杨依林办公室。她也学会装了,她看见杨依林就带笑说:“依林,我这几天看了几本杂志,灵感一来,就写出来了这些文字。我看着还可以,你要是能改改,还能在歌会上唱呢。
“哦,对啦,你会谱曲,晓文她都算得上是曲作家了。你把这文字修改一下,你们两个商量着共同谱曲,这歌肯定会很好听,也算咱们三个人一起为歌会贡献力量了。你说,可以吧”
杨依林接过那张文字纸,大略一看,说:“你这字是怎么写的怎么像画上去的一样啊有的字道还不太明显,你写的时候,是不是心不在焉啊”
温洁梅赶快笑了说:“不是,不是,那是我一边做账,一边写,八分的心用在做账上了,两分的心用在写字上,就写成这样了。这一心两用真是不行,以后我再也不这样写了。哦,哦,我的帐写得很清楚的,我已经对过了。我还忙着呢,我走了。”她说完出了门。
杨依林认真看完温洁梅写的文字,他想到,这第一句里,有个:时间是愈伤良药。哦,懂了。
杨依林多聪明啊,他一百二十分地懂温洁梅的意思,他情不自禁地使劲闭闭嘴唇、皱皱眉,抬手摸着后脖颈来回搓呀搓呀,这会儿他有了感想:嗯,对,她就是那种绽放在黑暗里的花朵!
杨依林也和温洁梅一样,他也在纸上‘画’着文字,嘴里自语着:
“这朵花儿生长到角落那个地方,它在黑暗里静静地默默成长,我从没有看见过它的模样,也没有闻到过它的芳香,更没有意识到它的存在,它却悄悄地向我眼前绽放。”
他自语着写到这里,不由自己地叹了口气,接着又自语写起来:“那一天我看它看得依稀不清亮,今天才体会到它的悲思创伤,我无辜,我也无以补偿,因为我,我没有能给它的雨露阳光。我只能深表歉意祝愿它无恙,心里还有些不忍和怅惘。”
杨依林自语到这里,他抬手摸摸额头,他没有停下自语,也不没有停笔的意思,他的眼睛有点湿了,湿得没有写出字来,他手写的是心不在字上的弯弯道道。他看看这些弯弯道道,忽然想起了郑晓文,他抹一把湿眼,又拿出一张纸,写着自语着:
“那一刻就是个色盲!一个个蓓蕾含苞待放,一朵朵鲜花开在我身旁,我的精力全呵护在我心地花朵上,从不曾留意,我心花以外的众芳。”
杨依林自语到这里,他无声地摇了摇头,接着自语着写着:
“我的花籽在我的心田下种,她的根系深长枝叶青葱。我用心雨浇灌得我的花蕾盛荣,我给她的气候是那长春无冬。绽苞的花瓣姣美万千色艳霞红,她时刻美丽着我的心海天空。我的花朵似明月照我心涌动,我的花朵,我的痴心,两相情浓!”
杨依林看看自己自语出来的文字,他感觉还是不够尽意,继续自语着写着:
“我的心花开放是那十彩模样,她那彩亮妍光,映照到四围八分。我的心风轻轻吹着我的花枝她微微荡,她艳美嫩丽,向我挥散无尽芳香。她的雅静无双清芬无量,她的芳泽沁我心脾,我醉眼痴狂!我的醉眼醒眼再看其他方向,我心花以外的世界,即刻就成了混沌一片灰暗茫茫。”
杨依林自语到这里,他看看他写的文字,颇有感触,又自语了几句:“爱情附了体,心生一怪癖,无视身边陶李,只认我和你。”
杨依林写完了,他也自语完了,他双手举起伸了个懒腰。他伸懒腰的手刚刚放下,温洁梅又进来了。他用疑问的眼光看着温洁梅,看她要对他说什么。
温洁梅带笑对杨依林说:“我这会儿没事儿,又写了几句话。反正是晓文你们两个谱曲,也不会累着你。给,你再看看这纸上写的,哪里不顺了,你改改啊。” 她说完话,就转身出去了。
杨依林心里说:这个小妮子,她今天她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啰嗦啊!哎呀,别说废话了,快看看她写了什么
杨依林只看了个文字开头的几个字,就说:“啊情断冷郎嘛意思啊!快看看!”
杨依林看着这张纸上的字,他不觉念出了声:“我是个漂亮的大女生。”他只看了这一句,就哈哈笑起来,笑完,接着又念,“我自强自爱自尊又身正。那一刻他让我心动,从此我的神思恍惚又迷蒙。原来心慌脸烧就是爱情,”他念到这一句时候,又忍不住嘿嘿笑了,说,“这个小妮子真有意思!”
他接着念道:“我见了他,我手足无措,我不知西东。我的爱鸟唤不来,他冰刻鸟的共鸣,他总是不在乎冷言冰语一脸轻松。”他念到这里,他不笑了。他在想:这是说谁呢说我不会,不会,是这小妮子的脑筋联想出来的,不沾你的杨依林的边!
他继续念着:“噢,我是炎夏,他是隆冬,水火掺和不相容。罢罢罢,咬咬狠牙了断情,停停停,把爱丝收回我心库中。哎哟哇,我静心盼,我耐心等,总会有热心男孩扣我门庭,我挥挥手,对他说声再见啦,我潇洒转向,我的脚步匆匆!”
杨依林念完,这一次,他也是摇了摇头,意思是,这些女孩子们不可思议。只是,他品品最后一句,他心里轻松地笑了。
杨依林又想到:这段时间歌会散场,一直都是康明送温洁梅的。那,看洁梅写的这词句,她和康明两人之间的感情,一定是有新的进展了。
嘿嘿!这个女孩子,刚开始的时候,她总说她不会写,结果,她写出来这么多有感情有内涵的文字,看来呀,是爱情挖掘出了她的才华。她这个女孩,确实有一种吸引人的独特味道,了不起!她坚强,美丽,温柔典雅,感情丰富。这一切,该康明享用了!
杨依林看了别人写的文字,心里美着别人,还比比想想美着自己:嗯,康明和我杨依林一样,我们都是个有福气的人!嘿嘿!
第三百七十六章 闲话引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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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晓文从杨依林的办公室里出来,她推着自行车想到木器厂去,刚走到厂院,听到撒天霞在叫她。
郑晓文从不在厂院里大声说话,她朝撒天霞摇摇手,往那组人跟前去了。
撒天霞没等郑晓文走到身边,她就朝郑晓文跑了过来。她先伸出她的左手说:“我想找郑大夫看看,看这抹点什么药膏好。”
郑晓文见撒天霞的手上,有一块儿指甲盖儿大的干屑皮,她说:“你也别找我爸爸了,我给你说个偏方。”
撒天霞听完郑晓文说的偏方,一下把她笑得弯着腰还在笑,说:“你说的这个偏方,那不就是,人皮得了牛皮病用猪皮一治就好了吗,格格格格!”
撒天霞笑完,她的脸色即刻变得神秘起来,她对郑晓文悄声说:“我叫你,是我听到了一些闲话想对你说。”她对郑晓文详细说了,厂里唱‘宝黛钗’的事儿。
撒天霞还说:“晓文,你们几个人都在歌会上唱歌,你们在一起关系又那么好,出了这种闲话,虽说没有你的事儿,我也得让你知道啊。你可不敢向外说,记住啊。”
郑晓文一听,早就急了,她说:“天霞,一会儿你过去就对他们说,根本就没有这回事儿。杨厂长早就订过婚了,他的未婚妻在市里上班呢。洁梅和林静也早就又男朋友了。这些闲话纯属无中生有。你把这话散出去,堵住那些闲话!”
撒天霞听郑晓文说的和花蕊馨说的一样,她觉得郑晓文说的有道理,得赶紧堵住那些闲话。她向郑晓文打个手势,赶快回组里辟谣去了。
郑晓文推着自行车向厂门口走着,心里想着:厂里传这些没影儿的烦人事儿,这心里再急,也是人长千只手,捂不住外人口。只有真话、假话碰了头,工人们自然会明辨是非。
这段时间,私下和杨依林说话最多的钟紫娴,今天上午她早就想进杨依林的办公室了,可她到杨依林的办公室门口往里一看,温洁梅在和杨依林说话,二看,郑晓文在和杨依林说话,三看、四看,郑晓文还在那里,她耐着性子等到第五看,她终于进了杨依林的办公室。
钟紫娴和杨依林熟识之后,她和杨依林说话从不绕弯儿,此刻,她往沙发上一坐,就来了个开门见山,她把厂里工人议论的,唱红楼梦的那些闲话,对杨依林细说了个清楚。
心里翻腾面上严肃的杨依林,他沉默了片刻之后,问:“紫娴,这事儿你相信吗”
“我相信一半。”钟紫娴说。
杨依林说:“原来连你都会相信我告诉你,你们的视觉都错了!那是因为,我们都是歌会上的人,这些女孩子们都在为歌会出力,我感激她们,平时才接触的多了些。报纸上明明登过我是订过婚的人了,这些人怎么还胡乱扯啊!”
钟紫娴说:“你是这样想,我看你对温洁梅就是太好。工人们还都议论说,天热时候,你给温洁梅扇扇子打蚊子了,还说在厂里吃罢中午饭,你往温洁梅的办公桌前一坐,不到上班不出来了。还有人说,晚上看见你和温洁梅,你们两个骑着自行车轧马路了。
“还有呢,说沈书记是你和林静的,红郎爹介绍人,说林静的才华、长相和你最般配了……”
钟紫娴还没有说完,杨依林就急得忍无可忍了!他连面上也按耐不住了!
杨依林说:“呀,呀,这都哪儿跟哪儿呀!算了,算了,一下就出来这么多的乱事儿,我现在算是让这么多张嘴说的,我百口莫辩了我!不过,我相信,事实会让谣言不攻自破的!”
钟紫娴出主意说:“你趁这股风还没有刮起来,你赶快召开职工大会,在会上狠狠地点他几点,再把你订婚的事儿一亮,这事儿不就平息了”
杨依林说:“紫娴,这事儿你先别声张,我马上想办法处理!”
钟紫娴走后,一向沉稳的杨依林坐不住了,他埋怨起了郑晓文:“不公开!不公开!要是早公开了,那还会有这些穷破事儿!”
突然,杨依林眼里的那一丝阴冷一聚,他的嘴唇一闭牙一咬,紧攥的拳头朝着桌上猛地一击,说:“尽快处理!我不能让这些女的们误我的前途!让她们离开行政大院,都给我下!!”
杨厂长的拳头那一击,很像是皇帝甩出的谕旨令箭,杨厂长冷冷地一声:都给我下!!也很像是皇帝说的:推出去斩!!哎呦,怪吓人的哟!老人们常说,伴君如伴虎,谁知,赖好是个人,只要头上有顶又小又破的乌纱帽,就差不多都变成虎了!
对流言飞语一点点都不知道的清纯女孩林静、温洁梅,眼看她们两个的工作就要大变动了,她们还全然不知呢!林静啊,你把你的运气预感反了!
杨依林看看表,他看刚过十一点,随即就叫了沈玉恭、钟紫娴。
这两人来到杨依林的办公室,钟紫娴一观察杨依林的架势,她对这个三人小会,心里就有了一点谱。沈玉恭什么都不知道,他还举着一张迷瞪脸呢。
三人小会开始了。杨依林三言两语演过前奏曲,紧接着就转入了主旋律:“报纸上一再刊登,上级也下达了精神,说绝大部分单位机构臃肿人浮于事,精简机构精简科室人员,减轻企业负担势在必行!
“结合我们厂,科室人员也确实太多,工人们纷纷反映,说有些科室人员简直就是在混饭吃,有他是半斤,没他还是八两!还说,有的科室三个人的工作五个人干,浪费了人力,亏了企业。”
杨依林说到这里,他看看那两人,接着说:“我找你们两个来,就是商量结合咱们厂的情况,看如何精简科室人员,精简下来的人员如何安排,我想听听你们两个的意见。”
听了半天的沈玉恭,他事儿是听明白了,也感觉科室人员调整一下也行。可这么大的事儿,事先一点动静没有,怎么就这么一说,立马就往下裁人,他有点蒙。
钟紫娴仔细听完杨依林说的话,她心里就已经有谱,有数了。她轻咳两声开了腔:“我也听到不少反映,说往科室里塞人了,科室人员人满为患了,有些科室人员素质低了。像代菁,她都去医务室一年了,到现在还只会涂抹紫药水,工人们能不议论。
“还有,像桑塔纳司机金光耀,工人们都反映他目中无人,说话难听。冯厂长不坐车了,他一直闲着,他还去曲映涛那里领油票。那次,他去曲映涛那里领油票,曲映涛就说了他一句,他差点和曲映涛打起来!”
哎哟!这人是怎么回事儿啊金光耀都开车几年了,过去他就算是有点小不是,也没有人说他的不是。这冯友民一退,他怎么就有这么多的不是了呢他去领油票,只是和曲映涛说了两句别扭话,在这个‘生死’关头,怎么就变成‘差点打起来’了
第三百七十七章 调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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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单位里,谁和谁说了什么话,谁和谁磨了两句嘴,这些生活小细节,谁会去在意就算工人们之间有了闹别扭的事,这事儿又没有人给杨依林回报,杨依林他哪会知道啊
这会儿,杨依林感觉还不到该他说话发言的时候,他没有接钟紫娴的话。
钟紫娴看杨依林不表态,她看看沈玉恭,说:“沈书记,这些议论你听到没有你对代菁、金光耀这两个人怎么看,说说你的看法呗。”
沈玉恭抬手挠着头,他不砸不砸嘴说:“代菁的情况,那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这金光耀……好像也听说过。只是,他和曲映涛差点打起来的事儿,我不知道。”
沈玉恭心里说:金光耀找曲映涛领油票,那天我也在场,他两个就说了一句别扭话,其它啥事儿都没有,现在怎么就成差点打起来了扩大事实!这个精简裁人的关键时刻,应该实事求是,怎么能随意说话呢!
沈玉恭接着说:“要说,咱厂的科室人员是有点多,适当调整一下也好。”
杨依林赶快接了这个满意地话茬,说:“既然咱们三个的意见一致,那就快些行动,早调整,厂里早收益。现在咱们就议一下,看哪些人适合留下,哪些人需要调整工作。”他说完,拿了事先准备好了的笔记本、笔,递给钟紫娴,说,“紫娴,给你记一下。”
钟紫娴接过‘生死簿’、‘生杀笔’,一句话没说,上去就写上了,精简下放人员:医务室:代菁。厂办公室:金光耀。写完抬起头说:“我把代菁、金光耀写上了。”
沈玉恭听了心里说:我和杨厂长我们两个还没发言确定呢,你钟紫娴这么轻巧往‘下踹榜’上一写,金光耀这下半辈子的工作,那可就定在你钟紫娴的黑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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