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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恋之姻缘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镜一方晨

    乔翔心里在叹息,他叹息杨依林暗自运用手腕的强势,他叹息自己的无能,他仍然没有说话。

    郑晓文接着说“乔翔,我把我心里的秘密泄漏给你了,我在我的爱情路上,就是这样走到今天的。这路,以后会走成什么样子,我的前方混沌一片,我看不清楚。即使是看不清,那还得继续走下去……”

    乔翔心想我已经问过了的这句话,想再证实一下,我还得问她。他说“晓文,你爱杨依林吗”

    郑晓文不待考虑地点点头说“嗯,爱。”

    乔翔听到那一个‘爱’字,他心里猛然翻腾了一下,不觉中攥攥拳头,他忍着。

    乔翔心里烦着杨依林的多智,恨着自己的无能。还想着就这样和郑晓文说下去,已经很没有意思了。他心情沉重,嘴上很轻松地说

    “晓文,你的话我都听清楚了,我苦了这么多年,我知道这个错,全在我。我失去的……我谁都不愿。

    “今天你叫我来,也算了结了……是我个人的一件大事,我这心里也畅快了。以后,咱们还和以前一样,还是好朋友。”

    郑晓文听了这话,想着乔翔已经想得很开了,她心里也轻松下来,随口说“对,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

    乔翔就要走了,他面上很轻松地和郑晓文说着话。两人出来书房门,往大门道儿里走着。

    郑晓文也一样是一身轻松地带着微笑,送着乔翔,把乔翔送到了大门外。

    乔翔离开郑家大门,剩他一个人朝西口走的时候,他管不住自己了,他想忍也忍不住了,他心里的悲痛直往上涌,噙不住的眼泪,哗地就流了一脸!他无法压制强忍,只能紧咬着嘴唇,快步跑到西口,上了公交车……

    郑晓文目送乔翔走远了,她心里忽然觉得,好像是还有话没有对乔翔说出来。究竟是什么话,她再想想,这一时她没有想起来。

    郑晓文关好大门往院里走的时候,她心里还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这感觉,似是身上摆脱了一个沉重大包袱,又像是丢失了一件贵重的物品……

    郑晓文回到院里,她没有再去书房,她也没有心思去和妈妈说话,就直接去了东园,想独自散散心。

    郑晓文在园中看了一会儿花,独自思想着走了一会儿,见大黑朝她唧哝,她朝大黑跟前去了。

    郑晓文看看大黑,说“大黑,乖啊,我今天心里有事,不能和你玩了。看你多自在啊,只要没人爬墙头,你就万事大吉了。哪像我,我不找事儿,事儿总想找我,烦!我到辅导室里看看去,你自己玩吧。”

    郑晓文进来东园上房的门,她拿着抹布,就抹起迎门的桌子来。抹完桌子,接着抹镜架。

    郑晓文抹着镜架,看到了散花天女。闪念之间,她叫了一声“仙女姐姐!”

    她的叫声刚刚落下,只见散花天女向她伸了一下手掌,很快就把手缩了回去,又成了镜架上的原样。

    郑晓文心里疑惑仙女姐姐向我伸了一下手掌,这是什么意思啊她皱起眉头想想,也没有想出个意思来。

    她心里很想明白,这仙女的手掌是什么意思她自己想不出来,急了,朝着散花天女问道“仙女姐姐,你伸那一下手掌,究竟是什么意思啊你就别迷我了,快说吧。”

    散花天女对郑晓文只是笑,就是不说话。意思是让郑晓文猜的。

    忽然间,郑晓文闪念中看见了,乔翔脸上的,她的指甲留下的那道血印。她不觉尖叫起来“仙女姐姐,你什么办法用不了,你用这种办法啊!

    “乔翔!那不是我打的!那是仙女姐姐指挥的!乔翔!那不是我打的……”

    散花天女朝郑晓文笑了说“你要是真的不懂意思,我就真话告诉你,你不打他那一掌,他一辈子都迷不过来!他一辈子就只会爱你一个人!你想让他整日思念着你,过一辈子吗”

    郑晓文这才恍然大悟,她赶快对散花天女说“感谢仙女姐姐!还是仙女姐姐指挥的对!谢了!谢了!”

    郑晓文说完猛一回神儿“嗯我做梦了”她一看手中的抹布,“哎我不是在抹镜架吗怎么回事啊”她把这个似梦非梦的事忘干净了。

    郑晓文在院中洗过脸,回到西厢房思想思想,心里觉得总算是和乔翔之间的事平息了,终结了,以后再也没有这个事儿牵扯自己了,她心里感觉非常轻松。

    今天,如果没有和乔翔的这件事,郑晓文会很平静地等待着杨依林给她打电话,会很平静地等待着杨依林出差回来。

    可是,今天此刻的郑晓文,她非常想念杨依林,她想让杨依林立即来到她身边。可杨依林还得几天才能回来。这会儿,她有点想哭,她劝自己忍着。




第二百八十章 残月
    这一天的时间里,郑晓文上午送走乔翔,下午,她思念着杨依林,还不自觉地又会想起乔翔。她皱皱眉,想甩掉这个不该有的‘想’,可是,她怎么‘甩’,都没有‘甩’干净。

    傍晚,乔翔的影子,依然在郑晓文的脑际屏幕上不时出现。这时候,她又有想法了,而且还有些急躁干吗啊!干吗啊!一个异性同学而已,哪能值得这么惦记,这么不能忘怀!烦!

    晚上,郑晓文刚刚睡下,他就看到乔翔快步进了月亮门儿,到东园去了。她在后面跟着,也去了东园。

    郑晓文站在花间小径上,抬头看看天,不觉眉头紧蹙,心在惊叹,思在自语啊,月亮!……是月末吗……残月啊……凄惨……

    乔翔向郑晓文招一下手,郑晓文站到了乔翔身边。

    乔翔一只手拦着郑晓文,一只手指着天上的月亮,用他控制不住的、哀伤颤抖的声音说“晓文,你往天上看看,残月……”他痛苦得说不下去了。

    乔翔没等到郑晓文回话,他就把郑晓文揽在了怀里。

    片刻之后,乔翔拉着晓文的手,到花丛中的一处石凳上坐下了。

    乔翔拥抱着郑晓文,说“晓文,你什么都不要想,你也不要动,我们两个就这样一直坐下去,一直坐到……我离开你……”他悲伤得没有说下去,他,平时在其他人面前,并不爱流泪的好男儿,此刻,他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的泪泉湖水决堤了……

    郑晓文听了乔翔的话,她在乔翔的拥抱里,迷迷糊糊的,真的没有动。可是,她知道乔翔在无声的痛苦中流泪,她也管不住自己了,她也泪如泉涌了……

    两个人就这样坐着拥抱着,谁也没有动,可他们两人的眼泪,如默默流淌的泉水,一刻也没有停息过……

    乔翔猛然感觉到了时间,他看看手表,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他心中一阵刺痛天啊!该是我乔翔离开的时候了啊!

    乔翔极力镇定着自己,他对郑晓文说“我们已经坐了三个小时了。我本来是想,就这样坐三天呢。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再坐下去了。

    “晓文,我们坐这三个小时,就代表三天吧。马上就是明天的子时了,我该走了。晓文,保重啊!”

    乔翔说到这里,他干脆利落起身,向月亮门儿走了。

    郑晓文也赶快起身,无声地跟在乔翔身后,她是在送乔翔。

    丈夫和朋友,是说杨依林和乔翔,他们两个在郑晓文心中的位置摆放、距离远近,是有天壤之别的!

    今天,郑晓文和乔翔之间的拥抱行为、哭别行为,这是在杨依林之前,就结下的情结。

    郑晓文不如此对待乔翔,就难以疏通乔翔十年苦恋、苦熬、苦等的情缕心绪。郑晓文不如此对待乔翔,就难以平息、消除她自己心灵深处的不安和压力。郑晓文既然如此,那也是两相真情难抑所致。

    乔翔在郑家,就这样走了,事情平息了,终结了。郑晓文像似轻松了,可是,她送走乔翔,很快就进了东厢房的洗浴间!

    郑晓文在洗浴间里,她脱掉了全身的衣服,而且,无休止地冲洗着像似玷污了,她那种无形的贞操的东西。

    郑晓文有这种心理,她绝对不是厌恶乔翔,而是,明天杨依林要给她打长途电话了。

    尽管杨依林在千里之外,打电话用的又是对话工具,但是,郑晓文在心理上,她不想带着其他异性的气味与自己心爱的人说话,她要用纯洁的水,冲掉她身上,她认为不纯洁的东西。在洗浴间,冲啊,冲啊,再也冲不完了……

    郑晓文就是郑晓文,虽然她的容貌能迷倒所有男子,但是,她永远都不会成为,爱着一个,还念着另一个的,那种女子。

    郑晓文在东厢房洗完澡出来,她刚进来院子,就看到散花天女在对她微笑。

    散花天女对郑晓文说“乔翔手里有一大缕情丝和你的手连着。刚才在东园时候,我伸手朝他那情丝打了一下,我以为全打断了,结果,乔翔走的时候,我见他手里还剩一根情丝和你的手连着。我很想再把他那一根情丝打断,他已经出大门了,我也就放弃了。”

    郑晓文发愁地说“乔翔他还有一根情丝连着我啊那他还会想我的。他也还会折腾他自己的,那可怎么办啊”

    散花天女挥一下手“不用发愁,那是他对你还有一丝之情缘,等那一丝情愿耗尽,他对你,就真的只剩下亲情,没有爱情了。不过,他爱过你的事儿,他不会忘记。”

    郑晓文已经睡着了,此刻,她翻了个身,睁开眼睛看看,她不知道自己做了梦,合上眼睛就睡熟了。

    杨依林和恒子深一起去南方出差,转了看了几个城市之后,两人通过走访、观看、学习,已经掌握木器家具的多种流行款式,已经掌握新工艺制作上的巧妙良方。

    现在,他们两人正在戊州市了解家具行情,准备再转两个城市,再多了解一些营销家具的途径,就回华元。

    杨依林来到戊州就想着给郑晓文打电话,他每次打电话恒子深都在场,他不在电话里提名道姓,不说过分温柔的话,他并不忌讳上了点年纪的恒子深。

    今天这一次,他刚拨通郑家的电话,就传来了郑晓文有点带哭的声音“依林,你快点回来……”

    杨依林心里紧张了“怎么了有事吗”他听到郑晓文说“没有,我想你……”

    杨依林听到这句话,他猛地一松劲,对着电话说“哎呀,有事好好说,恒师傅就在我身边呢……”

    恒子深看杨依林在电话里继续说着话,他听不清对方女孩说了什么,但是,他听出来那女孩子像是哭了。他看看杨依林哎哟,我们杨厂长的眼里也出汗了……

    恒子深再看看杨依林的出汗眼睛,摇摇头心里又说

    现在的年轻人,可比我们这一代人的感情丰富多了,我才往家里打了一个电话,杨厂长都打了几个了。这再转两个地方就准备回家呢,这还浪费那电话钱干吗啊

    要说也是,像杨厂长,长得这么帅,又有学问又有本事的年轻人,背后能不跟一群女孩

    恒子深见杨依林放电话时候擦了擦眼睛,他说“杨厂长,我上年纪了,说话也没个深浅,我想问问你,你有很多女朋友吧哦,我是说一般要好的女朋友。”

    杨依林一听就笑了,说“看你恒师傅说的,我哪有那么大的福气啊,开天辟地我就有这么一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刚才你都听见了,就这一个我都招架不了了,哪还有那么多呀!

    “哎,恒师傅,我有女朋友这事儿,咱厂里就你一个人知道,你可要为我保密啊。”

    “这个事儿你尽管放心!”恒子深说,“本来我就不会从我这儿说出去,你这再一交待,我才不会说出去呢!杨厂长,我还想问问你,你女朋友在哪里上班啊”

    杨依林说“她是我的同学,毕业之后也分到市里了。”

    恒子深仍是有些好奇,但他不好意思再问,可他忍不住还是又问了“杨厂长,我想,你长得……你女朋友应该是,也很漂亮吧”

    杨依林让老师傅这一下把他问得,他不想笑又笑了,说“我女朋友在我眼中是很漂亮,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恒子深听到‘西施’,他又来了劲。他本来不想再聊女朋友这个话题,可话又涌到嘴边了,他说“我生平只见过一个稀有的美女孩,也可能你会认识,她叫郑晓文,以前她在咱塑料厂里上过班,很早就调走了。”

    杨依林忙说“认识,认识,我很早就认识她了。”

    杨依林说着心里想着我来木器厂的时候,晓文还没有调走呢。可能那个时候恒师傅不得志,思想郁闷,晓文又不常来木器厂,他没有注意到这些。

    恒子深一听杨依林很早就认识郑晓文,他心里乐了,他想开开这个年轻人的玩笑,说“杨厂长,你说你女朋友长得像西施,那,你女朋友有郑晓文长得好看吗”

    恒子深说完,直着两只眼睛看杨依林会有什么反应。

    杨依林自美地笑了说“她们两个长得,好像是差不多一样的好看吧。”

    恒子深惊道“哟,那你女朋友算是长得真漂亮!你不知道,郑晓文刚来塑料厂的时候,一个厂都轰动了。女工人还能站她对面和她说说话,男工人,谁敢正眼看她呀!”

    恒子深说到这里,忽然感觉自己说话太随意,太随便,赶快说,“咳,你看,我这个岁数还议论女孩子,你可别误会,我是从审美的眼光议论的。哎听说郑晓文一直都没有男朋友,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杨依林接过话说“我听说她有男朋友了,她男朋友也是在市里上班呢。”

    恒子深高兴地说“那太好了!这个女孩,人长得漂亮,人品也好,她在咱塑料厂上班时候,谁都夸她。

    “她能找个好女婿,咱厂的工人们要是知道了,也都高兴啊!听老一辈儿的人说,自古红颜多薄命,以我观她的相,这个女孩可是红颜命不薄啊!”

    杨依林笑了说“恒师傅,你还精通麻衣相术啊”

    恒子深说“我哪有那么高深的道行,我也是听人家说,从人的五官长相,能看出人的性格和贫富。我看晓文那女孩,你别看她是近似瓜子形的脸盘儿,她长得透着福相、贵相呢。”

    杨依林他是也不管恒子深说的是真是假,总的是,恒子深是在夸郑晓文。正值炎热的夏天,他听了这话,心里当然像扇子扇一样的爽美。他不想再说下去,话题一转,两人谈着工作,干别的事去了。



第二百八十一章 出差归来
    六月中旬的华元市,迎来了夏日的喧嚣。

    大街两旁郁郁葱葱的行道树上,鸟儿广播着它们的独创音乐。这独创音乐,与大马路上一溜溜大小汽车压低的嘀嘀声、可着自行车道向前涌动的、人们不时摇出的自行车铃声,交互和鸣着。

    街道上的汽车长队中,一辆出租汽车里坐着杨依林和恒子深。他们出差回来了,这次出差,两人是满载着收获回华元的。

    杨依林看看手表,见已是下午两点,他没有回英华西里,而是带着风尘,带着思念直奔私塾胡同来了。

    郑家三口人,从电话中知道杨依林回了华元,他们都在院中等候着。听到门铃响,三个人像接星星宝贝似的,把杨依林迎进了大门。

    一家人拥着杨依林,都高兴高兴地进了东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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