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木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荷籽纤
“贝勒爷到。”小太监上前叫着。
一直守在门边的绿乔低头不敢乱看,福行礼后一把掀开门帘,一股气扑面而来,其中还夹杂着淡淡的馨香。
早已等候多时,满疲累的钮钴禄芯兰听见外面的动静,想着去吃东西还没回来的木嬷嬷,整个人慌得差点扭到脖子,被一旁的香豆扶着拉起来。
门帘被掀开,还没仔细看清楚来人长什么样,钮钴禄芯兰就上前按规矩福行礼道“奴婢钮钴禄芯兰给贝勒爷请安。”
胤迈步进屋,就见一个小的女子在丫鬟的搀扶下行礼,说话的声音很低很轻,带着股不安的瑟缩与怯意。
“起吧。”胤沉声叫起,走到桌边坐下。
钮钴禄芯兰轻呼口气,忽略口处“砰砰”的急速心跳,直直的站起,头依然微微的低垂着。
“你叫芯兰”胤张口问。
看她很是文静害羞的样子,再想着她的年纪,比他的大格格也大不了几岁,说来还是个小姑娘。
“回贝勒爷的话,奴婢闺名是叫芯兰。”钮钴禄芯兰紧张的低声道。
她咬唇悄悄的抬头看了一眼,随后瞪圆眼惊诧的愣住,一抹淡淡的红潮涌上颊边。
钮钴禄芯兰心里满是欢喜,没想到四贝勒会长得这么好看。
长眉入鬓,眉骨英,鼻梁又高又直,一双凤眼狭长微挑,却不见半点女气,反而透着股威严的冷意,黑色深邃的眼睛直盯着她,让钮钴禄芯兰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
见她直愣愣的盯着自己出神,胤皱眉扯了扯嘴角道“安置吧。”
苏培盛见了在一旁暗笑着低头,又一个被贝勒爷美色所迷的。
他想着这摆正脸色,掩盖自己内心的小激动,指挥着小太监和丫头们上前服侍。
香豆帮钮钴禄芯兰解了外衣,绿乔帮着她散了头发,脸上的妆容倒是没动。
小太监侍候着胤梳洗完,苏培盛招呼着旁人全都退下。
胤坐到上,看着只着粉色单衣的钮钴禄氏,对着她招招手道“过来。”
这时候已不早,把该办完的事办了,他也好早点休息,明还有差事等着他忙。
钮钴禄芯兰紧张的吞咽口水,心里默念着额娘和木嬷嬷的嘱咐,要听话,要老实,不要怕痛,不要挣扎,不要哭叫,总之一切都听贝勒爷的吩咐就行。
她做着心理准备抬脚走到边,被胤拉着一把扯上,一挥手后,帐落下,挡住了里面的几许光。
苏培盛守在外面,静静听着里面的动静,对此事早就习以为常。
虽然贝勒爷平时很少进后院,但爷的体却是棒棒的,精力也旺旺的。
他早先跟别的皇子边服侍的人打听过,他家爷做那事的时间在兄弟里算是数一数二的,可见他家爷的英勇厉害、威武不凡、出类
098 不喜
钮钴禄芯兰白着一张脸在香豆的搀扶下爬进木桶,被里面的水一刺激,下那难言的刺痛传来,让她忍不住又开始泪崩。
香豆看着哭得分外狼狈的小姐,还有她上那微红淡青的痕迹,一时间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绿乔跟着木嬷嬷去了前面,也不知她们何时才会过来。
此时,刚到正房门口的木兰却被人堵在那不许进,得了苏公公吩咐的小太监认死理,不管如何就是不让木兰进去侍候。
一脑门浆糊的木兰也不知他为何如此,可她们初来驾到,这些太监又都是贝勒爷边的人,她们也不好冒然得罪。
木兰面露无奈,只能把事交代给绿乔,好说歹说的总算让绿乔进了屋,而她则被小太监一脸嫌弃的挥退着回了前面。
绿乔快步进了侧卧的净房,一进屋就看见了哭得稀里哗啦的钮钴禄芯兰,还有同样无措着泪眼朦胧的香豆。
“格格,您这是怎么了”绿乔上前担心的问,难道真出了什么事
“绿乔,我好痛”钮钴禄芯兰哭成个泪人,一副饱受摧残的模样。
见状,一旁的香豆感同受般的心痛难受,眼泪也夺眶而出哗哗的往下落。
绿乔看着这一幕,脸上的神僵了下,想着木嬷嬷的嘱咐,她忙从袖子里摸出药瓶。
“小姐,木嬷嬷刚给了奴婢药,等会您擦了就不痛了。”绿乔柔声安慰,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劝解
这,真有这么痛
看小姐哭得这么可怜委屈的样子,她不由得庆幸自己早前不嫁人的决定。
钮钴禄芯兰抽噎着吸吸鼻子,看着那个白底青花的瓷瓶,忍着痛气呼呼的问“木嬷嬷呢她怎么还不来”
木嬷嬷太可恨了,对,还有额娘也是,说什么只有一点痛,这是一点点吗
这都快要痛死她了呜呜呜
绿乔闻言无奈的低声解释“格格,木嬷嬷被外面的小太监拦住了,不准她进来。”
“这怎么会”钮钴禄芯兰被转移注意力的蹙眉不解。
“奴婢也不知道,许是先前贝勒爷来时木嬷嬷不在,现在他们也不敢冒然放人进来。”绿乔迟疑的猜测。
钮钴禄芯兰拿手抹泪,子刚一动,下面又火辣辣的痛起来,她忍不住呲牙咧嘴的直吸气。
“香豆,你就先别哭了,快来服侍格格沐浴。”绿乔无奈的提醒。
贝勒爷这会在正房里沐浴,小姐要是动作不快点,岂不是还要让贝勒爷等。
想着小姐先前不间断的哭声,再看看她那双红肿如核桃般的泪眼,绿乔眼前闪过木嬷嬷那“死定了”的表,心里就更是急迫不安。
香豆听了愣愣的擦脸抹泪,赶紧打起精神来帮着绿乔一起服侍小姐沐浴。
等绿乔帮钮钴禄芯兰擦好药,香豆帮她穿上单衣后,两人又陪着她来到正房。
刚一进屋,三人就见贝勒爷正沉着脸坐在上,看样子似已等了很久。
绿乔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想着木嬷嬷对这位贝勒爷的描述,只觉得今晚真是出师不利。
这事整个混乱得一塌糊涂,跟她们原先打算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也不知现在在贝勒爷眼里,她家小姐是个什么形象
香豆悄悄的瞄了一眼,心里顿时就一紧。
这贝勒爷虽只是沉默的坐在那,可被那双眼轻轻的一瞟,她就觉得浑一凉,呼吸都不自觉的放轻了,就怕声音大了会引起贝勒爷的不悦。
这小姐她刚哭得那么惨,胆子也太大了吧
也不知到底是痛的还是被吓的
钮钴禄芯兰一见胤,整个人猛的一哆嗦,浑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虽然这贝勒爷长得是好看的,也合乎她的心意,可,可说到底她还是怕痛啊
想着先前发生的那亲密的一幕,钮钴禄芯兰只觉得子疼,又害羞又胆怯的不敢挪动一步。
胤抬眼看着磨蹭着不敢过来的钮钴禄氏,两眼微眯着闪过一丝不悦,上挑的眼角露出几分厉色。
要不是看她确实年纪小,又是初进府第一次侍寝,就凭她先前那副哭唧唧的模样,胤当时真想一脚把她从上踹下去。
虽然他对那男女之事并不衷,但再如何,他也不喜有人在侍寝时哭得像在受刑煎熬,或是家里刚死了人似的悲戚惨烈。
想着刚才那张小脸上的眼泪和鼻涕,胤只觉得败兴倒胃口,害得他这个月都不想进后院了。
本来按着规矩,这新人进府,他是要一连留宿三晚,以示对新人的喜和恩宠。
 
099 迁怒
等木兰伸着懒腰迷蒙着醒来,外面的天色还是黑的,摸着咕噜作响的肚子,她纯粹是被饿醒的。
想着如今处的地方,还有昨晚发生的“灾难”事件,木兰顿时就睡不着了,叹着气抓抓头发坐起。
透着窗户缝隙间洒落的光亮,忍着冷冷的寒意,木兰麻利的穿好衣服,点燃了蜡烛照亮,快速的给自己盘了发,挑了根顺眼的银簪子插好。
她捂嘴打了个哈欠,打开门一看,这院子里挂着的灯笼还亮着,只可惜离她的屋子太远,那光亮照不进来。
听见这边传出来的开门声,早起守在院子里的玲儿上前,怯懦讨好的看了木兰一眼。
“木嬷嬷,您起来啦。”
“现在什么时候了格格起了没有”木兰拿手拢拢衣襟,看向依然静默的正房。
“木嬷嬷,现在刚到寅时,早前格格服侍贝勒爷走后,好像又睡下了,香豆姐姐和绿乔姐姐都在那守着。”
玲儿只觉得这木嬷嬷胆子真大,连贝勒爷来了,她都敢偷懒的避着不前去服侍。
木兰闻言抬头看看天色,四贝勒这么早就起了,看来他还真如资料里所言的严于律己,勤于政事。
这大冷的天还要起这么早去上朝,这些皇子阿哥的子也不好过啊
“木嬷嬷,奴婢去打水给您洗漱”玲儿说着拿手揉了揉衣角。
“嗯,去吧。”木兰颔首,给了她一个笑脸。
玲儿受宠若惊般的弯眼一笑,像只小兔子似的快步跑了,不一会就端来了一盆水。
木兰也没跟她客气,等洗漱后见玲儿偷瞄她手里的洁面膏,想着她如今暂时也算是自己人,木兰就大方的拿了一瓶洁面膏,一块香胰子,一瓶擦脸的香膏给她。
此举只把玲儿羞得脸通红,后来见木兰的确是真心想给,她这才接过来宝贝似的抱在怀里,兴奋欢喜的笑眯了眼。
“这什么时候能用早膳”木兰皱眉摸摸肚子,处于饥饿状态的她总是心不好。
玲儿听了一愣,想着木嬷嬷的饭量,殷勤的低声道“还有一会呢,等会到了时候,奴婢和小东子会去后厨房拿,木嬷嬷您有什么吃的,您告诉奴婢一声,奴婢到时好帮您多拿些。”
“好啊。”木兰欣喜的笑着,肚子里一阵“咕噜咕噜”的作响,似乎嫌这周围太过安静。
“木嬷嬷您饿了”玲儿上前一步低声问,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木嬷嬷您要是不嫌弃,奴婢那还有一包点心,只不过放得有些久了,味道可能会不太好。”
“没事,你快拿过来,我不在乎味道。”木兰急切的摆手,只要能填饱肚子,谁还管那事。
等玲儿拿来一小包点心,木兰打开一看,只是很普通的绿豆糕,她大口一咬就是半块。
虽说放久了有点散,还带着股淡淡的霉味,但好歹总算能让她填下肚子。
“行了,你先去忙吧,我去看看格格。对了,等会你去拿早膳前告诉我一声,我有事要吩咐。”
木兰准备找绿乔问问,看如果她想加餐或是买点吃的,该拿多少银子出来,虽然这里不是钮钴禄府,但想来应该差别不大。
“是,木嬷嬷。”玲儿点头应声,想着木嬷嬷刚给的那些东西,真想快点回屋去试一试看看。
木兰慢步往正房走去,远远的就见香豆和绿乔两人守在门口打瞌睡。
木兰的脚步声惊醒了她们,香豆和绿乔见着的迎上前,宛如看见了救世主一般。
“木嬷嬷您来了。”香豆激动的喊着,要不是绿乔阻止,她一早就想叫木嬷嬷起来了。
“格格怎么样了”木兰基本不抱啥希望的问。
就她昨晚那个哭法,那个小板,也不知能不能吃得消。
还有四贝勒那,也不知有没有坚强的过去,可别真把子给“憋”出毛病
“格格刚送完贝勒爷又睡下了,现在离给福晋请安还有一会,奴婢们想着叫格格多休息下。”绿乔低声解释。
“那就好,昨晚格格肯定累着了,就让她稍微多睡会。绿乔
100 请安
四贝勒府,正院。
“人都来了”乌拉那拉氏放下粥碗,拿帕子轻按嘴角。
“回福晋,除了李侧福晋外,三个格格都来了,宋格格最早,钮钴禄格格晚些,武格格最后。”青黛恭敬的福回禀。
“依着李氏的子,不给新人个下马威,她怎么会痛快。”乌拉那拉氏嘲讽的勾唇笑了笑,大红色的口脂看着很是鲜艳。
庄嬷嬷和青黛青墨等人闻言默然。
“那新来的钮钴禄氏,人看着如何”乌拉那拉氏笑着再问。
庄嬷嬷正色道“钮钴禄格格人看着还好,子虽小但并不瘦弱,规矩上也还行,虽不像宋格格那般娴熟,可行事却也不像武格格那般毫无顾忌。”
“算了,人不管怎样,只要爷喜欢就行。”乌拉那拉氏眯眼状似大度的来了这么一句。
庄嬷嬷听了却是脸色微变,上前一步低声道“福晋,恐怕贝勒爷不太喜欢这钮钴禄格格,昨儿贝勒爷是单独安寝的。”
乌拉那拉氏闻言一怔,诧异的扬了扬眉,心生疑惑好奇的问“昨儿才是她进府的第一天,这钮钴禄格格是做了什么事怎么就会得罪了爷
按说依着爷的子,既然那钮钴禄氏是母妃和皇阿玛赐下的,爷就算再怎么不喜,也不会第一天就损了她的颜面。”
“据说是钮钴禄格格昨儿个侍寝时哭闹了,惹得贝勒爷不喜,后来贝勒爷叫了水后,是单独睡在正房的,那钮钴禄格格被赶去了侧房安置。”
庄嬷嬷想着她刚听闻的这件事,心里也觉得奇怪,不知这钮钴禄府是怎么教女儿的,竟会闹出这么个蹊跷事,真是明晃晃打自己的脸。
乌拉那拉氏听了也觉得不解和讶异,一时间也不知那钮钴禄氏是真蠢还是故作聪明的使错了手段。
虽有些男人喜欢女人在上哭唧唧的哼哼,可因着早年的那件事,爷他却是最烦这种献媚的货色。
这钮钴禄氏别是打听错了消息,弄错了爷的喜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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