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木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荷籽纤
估计这上面也就是些对女人而言有碍子嗣的脏东西,格格你才接触这么短的时间,子是不会有问题的。”
听木嬷嬷这话里的意思,已经肯定此事是府里的女人做的。
钮钴禄芯兰听完觉得好受些,咬着唇点点头,瑟缩着拉紧被子,只觉得背后都汗湿了,整个人一阵冷一阵的难受。
她昨儿才是第一天来贝勒府,可却早有人对她住的地方动了手脚,这些人是有多么的急不可耐,多么的想早点除掉她。
她第一次见着这些害人的手段,原先还只是听额娘和木嬷嬷说,心里还没觉得有什么怕的,可如今亲体验,她却只觉得心惊恐惧不已。
钮钴禄芯兰眼里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她害怕,她想回家,她想额娘和阿玛了。
木兰见她整个人的状态不对,也怕她被吓出个好歹,忙叫香豆给她喂了些水,吩咐她好好的照顾格格。
木兰本准备完事收工,可惜接着却诧异的发现,她口处的玉珠突然开始一下一下的发凉,似乎在提醒着她什么
木兰皱眉一愣,拿手摸着玉珠,细细感受了一会,发现这不是她的错觉,玉珠确实有了变化。
这又是怎么回事
木兰疑惑不解的按了按眉角,难道她刚才想错了,不是她体挨着帐那处,所以玉珠才降温示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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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疏忽
木兰站在上摸着四个柱,玉珠还在那一下一下的发凉,等时间长了,她手也酸了。
额间耳后的泛出汗水,木兰皱眉胡乱的用袖子擦了擦,这时也不讲究干不干净了。
既然不是柱,木兰就只能继续摸索着板,良久后,才终于在角落里摸到一处异常。
玉珠猛的一凉后,木兰放松的叹口气,眯眼靠近细看,半晌后,才发现这板上居然有一小块是拼接的,能看出颜色稍微有点不同。
“绿乔,把那个侧福晋给的钗子拿来。”木兰想着反正是废物利用。
绿乔从桌上翻出来递给她,木兰看着屋里乱糟糟的一切,烦躁的闭了闭眼后吩咐“绿乔,你去内室门口守着,不要让人进来了。”
如今她不敢相信兰院的任何人,被福晋派来院子里的周嬷嬷、玲儿和小东子三人,也不知此事是她们其中哪个动的手脚
再想着如今找出的问题可不止一处,木兰只怕,或许她们三个上都不干净,背后都另有主子。
绿乔点头应“是”后,快步跑去门口守着。
“香豆,你先去把窗户关了,只留一条小缝就行,你守在那,仔细别让人来偷看。”木兰转头再道。
“是,嬷嬷。”香豆忙点头应声,帮钮钴禄芯兰拉紧被子后叮嘱她“主子,您自个包好了,奴婢过去那守着,您注意点,可别着凉了。”
钮钴禄芯兰闻言晕呼呼的点头,两颊反常的浮现出点点红晕,只可惜香豆急着去关窗,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异常。
木兰拿着金钗使劲撬,直到金钗都快弯了,才把这小块木头拆下,看着被撬空了一小截的板,木兰调整了一下位置,好让那处空隙不影响使用。
木兰擦着汗水下,把木头用力丢到内室门口的“杂物”处,可还没等她歇歇松口气,却发现口的玉珠还在那一下一下的发凉。
霎那间,木兰真傻眼了,郁闷的只想吐血,都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她整个人颓然的坐在空空的板上,烦躁无力的抓了抓头发。
这个贝勒府里到底都是些什么人啊咱能不能好好的,安生的过子,不要搞这些害人的东西
这些帐、褥子、板之类的,都是哪些人做的,她真想把她们拎出来暴打一顿解解气。
木兰无奈的抹脸叹气,休息了一会后,又继续爬上检查起最后两块板,只可惜一番动作后,玉珠却还是维持原样的没变化。
木兰惊愕不解的微张嘴,又仔细重新的检查了一遍,可玉珠还是在一下一下的变凉提醒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木兰下看着架,再次考虑换了它的可能,可惜这才是刚进府的第二天,要是想换,找什么理由好呢
又会不会打草惊蛇
万一背后那人下次换个手法,不选择在兰院,而是在外面动手,而她有时又不能跟在钮钴禄芯兰边,那不是更加的危险。
还有这吃食用具等物,看来以后她也要注意,千万不能疏忽大意的着了道。想着这些,木兰就更觉头疼了。
“嬷嬷,玲儿来问,不知格格中午想用些什么”绿乔突然进来问。
一听快到用午膳的时候,木兰只觉得她又饿了,没想到时间过的这么快。
“你随便叫点格格吃的,对了,再拿点银子,叫他们多送点饭,早上我都没吃饱。”
这菜多的没有,饭总能让她吃饱吧,何况她今儿是又伤来又伤心,体力消耗太大,不补补怎么行。
绿乔闻言苦笑“是,嬷嬷。”
木嬷嬷的饭量还真是吓着她了,真是见一次惊一次,也不知木嬷嬷每天吃这么多,怎么就不见她长胖呢
木兰苦着脸摸摸肚子,吐口气后无奈的趴在地上,这前面有脚踏,她不能进,只能弯曲着子从侧边爬进去。
这回木兰真庆幸她如今够瘦,要不然这么高难度的工作,她还真是胜任不了。
这爬的滋味真不好受,底下又是灰又是蛛网,这卫生条件还真差。
木兰抱怨着伸手细细摸索,良久后,才在最靠里的地方摸到了一块小凸
105 折腾
李氏带着一众奴婢太监在路上快步奔走,神色间满是难忍的苦楚与痛意。
“快点。”李氏催促着在丫鬟玉桃的扶持下快步进了净房,好一会才白着脸满是汗意的出来。
“主子,您还好吧”玉桃担心又心疼的看着她。
这福晋折腾人的法子真是太狠了,要不是今主子能忍,恐怕真会出丑的失了颜面。
“没事。”
李氏忍着下腹的酸涩异样,那难言的闷痛袭来,一股意缓缓泌出,她脸色苍白的说了声“不行”,又转进了净房,玉桃见状赶紧跟了上去。
这样来回折腾了好几次后,李氏才在玉桃的扶持下躺回上闭眼喘息。
这大冷的天,她却被折腾的流了一汗,整个人看着虚弱乏力极了。
“主子,福晋她今这么折腾您,您还是把这事告诉贝勒爷吧”
玉桃拿帕子给李氏擦着额上的汗水,嘴里低声劝解着“要是贝勒爷知道了,必会告诫福晋收敛些,不会让她像今这么过分的。”
李氏闻言睁开眼,嘴角微挑嘲讽的一笑道“告诉爷怎么说,说福晋那个恶毒的女人老叫丫鬟给我喝茶,一杯杯的灌了一肚子。
然后还故意留着我说话,可我呢却是自个硬忍着不去净房,就怕福晋会找机会害了我的三个孩子”
“可,可福晋她这么做,也实在是过分了些。”玉桃气愤的接嘴道。
“福晋她刚失了嫡子,爷现在本就怜惜她,爷这个人看着虽冷,可对自己的孩子却很是疼。
现在爷他的心跟福晋只怕最是相同,再说我手里又没有证据,光靠一张嘴说,爷怎么会信。
福晋她一向会做戏给人看,只怕在爷眼里,还以为她是个多大度的女人,再说现在只是喝喝茶而已,又不是下毒,爷怎么会管。”
“可奴婢见主子您忍得这么难受,奴婢心里看着都难过。”玉桃说着眼圈红了。
“今福晋她灌了我一肚子茶,还故意留我这么久,每次我一提出要走,她就叫我把三个孩子留下。
不是说什么三阿哥看着可,她很喜欢之类的,就是老说二阿哥体弱,叫我以后要仔细照看。
这不就是摆明了威胁敲打我,明知道我不可能把孩子留在她那,她这么做,不就是为了想法子要折腾我。
今儿我服软让她满意了,让她出了心里的那股子怨气,我这也能安宁些子,让她少打我三个孩子的主意。
可这些话怎可告诉爷知道,那不是明摆着告诉爷,我不相信福晋,怕她会害了我的孩儿。
福晋她唯一的嫡子没了,看她前段时间都快疯魔了,我本来还以为她这道坎是要迈过不去了。
谁知她折腾来折腾去,这子却又慢慢的好了,她自己没了孩子以后又不能再生,谁知道她现在心里怎么想。
我可不敢赌她不会拿我的孩子开刀,不会存了同归于尽,玉石俱焚的想法,那个万一,我真不敢赌。
虽说我有爷护着,可她毕竟是福晋,若是她真提出想养我的三阿哥,要是爷怜惜她同意了,那我可是哭都找不着地了。”
“主子您说的是。”玉桃颔首认同。
“所以现在先忍着吧,要不依着我的子,今儿怎么的也要给她顶回去。”李氏说着嘲讽的撇撇嘴。
“玉桃,你等会叫她们把格格和阿哥都看好了,今儿天冷,也不知他们有没有冻着
其她两个还好,我就怕弘昀子骨弱,他前段时间不是还病了一场,养了好些天才见好。
也不知这孩子是怎么的,老是病病歪歪的,只怕真是生他的时候着了道,害得他如今子弱,一年里总要病个几场。”李氏心痛的叹气。
“主子您放心,玉梅在那边看着了,而且二阿哥看着就是有福气的,子总会慢慢长好的,主子您也不要太担心了。”玉桃宽慰的劝着。
“所以说这都是报应,乌拉那拉氏她害了我的弘盼,她自己的儿子不也没了,而且她也不能生了,我倒要看看这府里谁能笑到最后。”
李氏想着早逝的大儿子,眼里闪过一抹厉色,愤恨的咬紧牙道。
玉桃闻言靠近低声道“主子,您说,这福晋她真有借肚子的心思”
“要没了这个念想,估计她人早去了,不是传来消息说,她看上了那钮钴禄氏,想着她是满人,生的孩子更尊贵些。”李氏嘲讽的哼了一声。
所以她今才会故意送了那么个物件给那钮钴禄氏,就是要明着给她难看,明着敲打她,警告她。
说来,那根金钗还是多年前福晋进府时赏的,这么些年了,今终于派上了用场,也算不辜负她多
106 态度
乌拉那拉氏看着青黛领着那个叫绿乔的丫鬟出了门后,转头对着边的庄嬷嬷叹气道“嬷嬷,看来那个钮钴禄氏也是个扶不起的。
不止不讨爷喜欢,这子骨还不行。看来我原先指望她的想法是不成了,这做额娘的体弱,生下来的孩子只怕子骨也不会好。”
庄嬷嬷笑着给她捧上一盏香茶,细声细语的宽慰道“福晋,您也不用太失望,这钮钴禄格格不成。
过两天不是还有一个耿格格就要进府,到时您再看看,就算还不成,这后要进府的新人多了,总能找着合适的。”
乌拉那拉氏接过茶碗喝了一口,清香扑鼻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先略带苦味,后一阵回甘,熨贴着她燥气闷的五脏六腑。
“爷平里不喜进后院,府里如今的妾侍,大都是宫里的娘娘所赐,或是选秀而来,只怕下次新人进府,又要等三年之后了。
那李氏渐嚣张跋扈,这些年她借着孩子争宠,如今这府里,哪有一个是她的对手。
我本指望这钮钴禄氏来了能分分她的宠,这钮钴禄氏又是满人,若能有孕生下个阿哥。
我抱回来细细养着,再求爷改了玉蝶,到时那孩子也算是个名正言顺的嫡子。
可如今这钮钴禄氏眼看是不得用了,至于那耿氏,她却是汉女,总归份上要低了一等。”乌拉那拉氏有点失望的说。
庄嬷嬷却是不以为然的劝道“福晋,不管您将来要抱养的小阿哥生母是谁,只要他是您的孩子,那就是这贝勒府里名正言顺的嫡子。
再说,据钉子回报的消息,那钮钴禄格格在钮钴禄府里时子骨可是不错的,如今怎么会刚一进府就病了,奴婢只怕这里面事有蹊跷”
乌拉那拉氏闻言一怔,眼里闪过一抹异色“嬷嬷你是指府里有人对钮钴禄氏出手了”
“福晋,也不排除那钮钴禄格格自己胆子小被吓的,或是见了什么东西被气的。”庄嬷嬷说着意有所指。
乌拉那拉氏心生疑惑的看着她,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福晋,您知道今李侧福晋给钮钴禄格格什么回礼吗”庄嬷嬷还卖起关子来。
乌拉那拉氏不解的蹙眉摇头。
“李侧福晋就给了钮钴禄格格一根老旧发黑的金钗,也不知是她院子里哪个下人的东西。
她拿这个回礼给刚进府的钮钴禄格格,也真是太欺负人了,只怕那钮钴禄格格回去看见了,真会硬生生的被气出个好歹来。
奴婢看那个叫绿乔的丫鬟,虽报信时语气急切,但看行事却还算镇定,想来就算那钮钴禄格格病了,却也不是什么大病。”庄嬷嬷低声解释。
乌拉那拉氏闻言心生气愤,只觉她福晋的份被人挑衅。
“那李氏行事还真是越来越毫无顾忌,这钮钴禄氏好歹也是皇阿玛赐下的格格,她竟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打人脸面。
这就难怪那钮钴禄氏会被气病了,她原也是个四品官家的小姐,这初一进府,就被人这么折辱,要是我,只怕心里也不好受。”
“福晋,只看现在那兰院只是来请大夫,却一口不提李侧福晋回礼的事,只怕这口恶气,那钮钴禄格格是准备忍下了。
只是不知她是怕了那李侧福晋,还是边有人劝着的隐忍了,不过既然这事没闹开,您大可当做不知道。”庄嬷嬷猜测着建议。
“那钮钴禄氏带进府的嬷嬷,是不是那个做妆品不错,懂医会药的木嬷嬷”乌拉那拉氏想起半夏前些天的汇报。
庄嬷嬷点头道“对,福晋,就是她。”
乌拉那拉氏沉默半晌后吩咐“既然那钮钴禄府派来一个这样的嬷嬷跟在钮钴禄氏边,肯定也是想叫她早点有孕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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