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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木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荷籽纤

    说来,这个木嬷嬷也暂时算咱们的同路人,既然李氏把事做的那么绝,如今在这四贝勒府里,那钮钴禄氏能依附的也就只我一人。

    庄嬷嬷,你等会拿点补子的药材去兰院里看看,就说我知道她今受了委屈,叫她好好的养病,放宽心。

    这府里总归还轮不到那李氏做主,叫她不要怕,若是以后再有什么,她也不用替人瞒着,只管来找我说,我是绝不会坐视不理的。”

    “是,福晋,奴婢知道了。”庄嬷嬷闻言恭敬的颔首道。

    “主子,钮钴禄格格那出事”

    丫鬟小慧俯在低头做针线的宋格格耳边低语。

     




107 决定
    木兰慢慢收回嘴角处的笑意,沉默的站在兰院门口,看着庄嬷嬷等人走远的背影,只叹跟她们这些人说话太累、太耗费心力。

    经过刚才的一番试探和周旋,想来福晋那对于今的事已经有了定论。

    听庄嬷嬷话里话外的意思,福晋那已经知道李侧福晋今送的回礼是什么,而且她们好像还因此误会了,以为钮钴禄芯兰是因为看见那个回礼才会被气病的。

    这个消息对木兰她们而言却是极好的,所以刚才在庄嬷嬷有意无意的试探下,她才会难掩气愤的说了几句格格委屈,李侧福晋太过欺负人的话。

    就是希望能借此掩盖住她们今在屋子里的惊人发现,不要打草惊蛇的引起府里众人对她们的警觉和猜忌。

    毕竟木兰也不敢肯定那些手段里没有福晋的影子,至于庄嬷嬷刚刚那一番语重心长的安慰,木兰听在耳里,却是连一半都不敢相信。

    庄嬷嬷她话里明着的意思是安抚与宽慰,可细听之下,却又带着点挑唆和拉拢的意味。

    按说这话本应该是对钮钴禄芯兰说的,只可惜那丫头到现在都还没醒,眼见着天色渐晚,庄嬷嬷只怕也是没办法,才会好姐妹样的拉着她说了这么一大通。

    而据木兰的细心观察,和庄嬷嬷的言语态度,木兰觉得庄嬷嬷似乎很了解她。

    庄嬷嬷话里几次提到了钮钴禄府对她的重用,还提到了她懂药会做妆品的事。

    由此可见,福晋她们之前就知道她,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她是钮钴禄芯兰边的人,福晋她们怎会不仔细的调查一番。

    只可惜木兰几次试探后,却发现庄嬷嬷她们好像也只查到她到钮钴禄府之后的事,对于以前的她似乎也是一无所知。

    在钮钴禄府里时,除了那次试探马佳氏后,她就再没提过要见那个引荐她,并拿出玉珠的“恩人”,而马佳氏虽当时答应好好的,但过后对此事却也再未提过。

    对此,木兰只能放弃再一次试探的想法,毕竟她可不想马佳氏她们到时为了糊弄她,而随便找个人来让她感谢一番。

    想着今的事,想着屋里正在昏睡的钮钴禄芯兰,木兰只庆幸自己做的药丸效果还不错。

    在府里的大夫来之前就让她退了,并缓解了大部分的病,而之后大夫诊脉的结果也和她预想的差不多。

    等大夫开了方子后,绿乔把药取回来让她细细看过,也不叫旁人帮忙,只闷头去院子里熬药了。

    而香豆更是寸步不离的守在钮钴禄芯兰边,就算周嬷嬷和玲儿想帮把手,也都被她冷着脸拒绝了。

    看来经过今的这一课,不管是绿乔还是香豆,对旁人行事说话都警觉戒备许多,这后行事也会更稳妥一些。

    “木嬷嬷,格格醒了。”玲儿急冲冲的跑上前回禀。

    木兰闻言快步回到正房,一进屋,就见钮钴禄芯兰白着脸缩在角,面带惊惧恐慌的四处张望,似乎边随时有人会害她,或有哪些隐藏的未知危险。

    木兰见状只叹幸亏庄嬷嬷走得早,否则要是见了眼前这一幕,她一准得起疑,毕竟这钮钴禄芯兰看着就不像是受了气,反而像是受了过分的惊吓。

    “主子,没事的,您别怕,主子”香豆趴跪在边,焦急担心的劝着。

    她不解格格这是怎么了,明明刚醒来时看着还好好的,还算镇定的跟她说了些话,还仔细的问了后面发生的事,可怎么会突然一下子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眼见着边的玲儿看着这一幕的目光越发古怪,木兰只能吩咐她去后厨房那说一声,叫她们给格格准备些清淡的白粥和小菜,不要和格格吃的药有相克或冲突。

    见玲儿点头出去后,木兰这才皱着眉上前,谁知她刚走到边,看见她的钮钴禄芯兰就两眼一亮,激动的猛扑上来,双手环抱住木兰的腰,把她带着坐到了上。

    “嬷嬷,我怕,我怕,我想回家,我想回家。”钮钴禄芯兰语带惊惧的喃喃念着,看着像只受惊过度的小鸟,正在低声鸣叫着向她信任的人求安慰、求保护。

    木兰被她抱的一愣,这还是她第一次和钮钴禄芯兰这么接近,感觉着怀中那个小的,不停颤抖瑟缩的子,木兰的心也软下来,伸手试探着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格格,没事,这上奴婢都



108 打算
    在这之后,钮钴禄芯兰就一直抱着木兰不放手,整个人卷缩在她怀里,不是软绵绵细声细气述说着她的害怕和委屈,就是语带感激的恭维着木兰的厉害和一本事。

    那股子黏糊腻歪的劲头,只把木兰给说晕乎的更心软了,只能继续拿手拍着她的肩膀安抚并宽慰。

    等玲儿把晚膳送了来,钮钴禄芯兰才无奈的松开木兰,就这还一脸的不愿,似乎木兰是个宝贝和香饽饽,她满心的舍不得放手。

    香豆端出适合钮钴禄芯兰吃的白粥和小菜,见粥的温度刚刚好,就上前准备服侍主子用膳。

    钮钴禄芯兰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好不容易才恢复几分血色的脸又白了,她眼带惊恐的看着香豆手里的碗。

    而后不管香豆如何劝说,钮钴禄芯兰她就是不张嘴,只拿眼言又止、可怜兮兮的看着一旁的木兰,似乎在无声的说着她害怕,她不敢吃。

    香豆轻声细语的试了几次后,才终于弄懂了主子她的意思,立马起把粥碗递给木兰,眼巴巴惶恐的问“嬷嬷,您快看看,这粥会不会有问题啊”

    见状,钮钴禄芯兰也跟着猛点头。

    木兰闻言心生无奈,只能接过粥碗,凑近鼻子闻了闻,后摇头跟她们说没事。

    “那,那这些小菜呢”香豆走到桌边又拿手指了指再问。

    木兰见着就更无奈和无语,干脆当着她们的面把白粥和小菜都拨出一些,自己先动筷子尝了尝后,才对她们示意全都没问题。

    这样一番动作之后,钮钴禄芯兰才点头愿意张开口吃粥。

    木兰在一旁看着,真怕她们会因为今的事而矫枉过正,如今她只希望这况能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淡化。

    不过就钮钴禄芯兰目前的表现来看,只怕近段时她都要经常以试毒了,不过那白粥和小菜的味道吃着还算不错。

    等钮钴禄芯兰用完晚膳,绿乔也送了药来,这回不用人劝,钮钴禄芯兰就皱着脸咬牙一口气全喝了,等香豆喂了她一枚蜜枣后,她才一脸恶心的舒了口气。

    “嬷嬷,这药好苦,我还要吃几回啊”钮钴禄芯兰嚼着蜜枣含糊的问。

    木兰想着庄嬷嬷先前所说贝勒府的规矩,正色跟她细细解释道“要等府里的大夫给格格你诊脉,确定你子大好后,这药才能停。

    在格格你没好之前,就停了常的请安,格格你这段时间不能出院子,也不能见贝勒爷,以免过了病气。”

    钮钴禄芯兰闻言一脸的生无可恋,可怜巴巴的再问“那还要多久我的子才会好啊”

    “那就要看格格你听不听话了,这每天的药按时按量吃,起码也要个天吧。”木兰不是很肯定的说,毕竟她也不知这大夫心里子大好的标准是什么样。

    “唉”钮钴禄芯兰无奈又失望的捧着脸叹气。

    见她这副可怜的委屈样,木兰觉得有点想笑,正想要说什么,谁知

    “叽哩咕噜”她的肚子一阵轰鸣。

    听见这响亮的声音,再看木兰不自觉摸向肚子的手,钮钴禄芯兰咬唇一脸忍笑,她清清嗓子语带体贴的说“嬷嬷,我这会感觉好多了,你快去吃饭吧,别把子饿坏了。”

    木兰听了这话正中下怀,对香豆叮嘱了一番仔细照顾,有事立即叫她的话后,才转快步出了门。

    见人走了,钮钴禄芯兰脸上的笑快速的收敛消失,她沉着脸眼含愤恨的看着自己睡的这张,咬牙切齿的紧握双拳,丝丝刺痛传来,可她却像是没感觉到似的。

    今发生的这一切她都记住了,后一定要狠狠的报复回去。

    虽然木嬷嬷刚刚说她不能肯定今的事是李侧福晋的手笔,可钮钴禄芯兰心里却早就对此下了定义。

    她昨天才刚进贝勒府,可谁知却早有人把她视为眼中钉中刺,一心算计着对她动手。

    福晋她已经不能生了,而且最恨的就是那李氏,而宋格格她们又不得宠,跟她进府与否关系也不大,只有那李氏



109 嫁祸
    按着规矩,这新人进府,能得三天的“独宠”,只可惜钮钴禄芯兰悲催的病倒,这剩下的两天也只好作废。

    第一晚四贝勒却也没去别处,而是自个歇在了前院,可等第二晚,他却被李侧福晋派人叫走了。

    听着这个消息,刚吃了苦药的钮钴禄芯兰恨的牙根痒痒,她嚼着嘴里的蜜枣,真想早点养好子,然后早点实施她的计划。

    她心里的筹谋算计,连最亲近的香豆都没说,就怕她会守不住秘密的告诉木嬷嬷,到时万一被阻止,甚至收回她手里的药丸,那不是多的都去了。

    两天的时间眨眼而过,到了耿格格进府的子,对于钮钴禄芯兰来说,她从今儿起,也就不算是新人了,因为有比她的了。

    因为大夫诊脉后没有说钮钴禄芯兰的子大好,所以她就没有恢复常的请安,也就没有机会见到那个比她后进府的耿格格。

    不过让钮钴禄芯兰没想到的是,耿格格竟会派小丫鬟来给她送见面礼,见她这么客气知礼,钮钴禄芯兰也吩咐香豆找了一根精致的银簪子当回礼送出去。

    她做为一个跟耿格格同等份的妾侍,是没资格赏东西的,也不能在回礼上盖过份比她高的,只能比照着上次宋格格和武格格的回礼来,想来此举也不会失了礼数。

    耿格格进府后连着服侍了贝勒爷三天,对比着第一天就闹出笑话,后来又卧病在的钮钴禄芯兰来说,两人刚一进府就有了明显的对比,钮钴禄芯兰明显处在了下风。

    本来依着木兰所说,最多,钮钴禄芯兰的子就能好了,可不知不觉七八天过去,那个古大夫来诊脉时,却还是满口说她子未好,有病气。

    见那个古大夫只是稍微调整了药方后,就叫钮钴禄芯兰继续安心的养病,木兰在一旁只冷眼看着,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可如此一来,钮钴禄芯兰她就只能继续困守在这小小的兰院里,几下来,因着那纷繁复杂的心事,她反而开始的睡不好,子很快的消瘦下来。

    木兰其实也看出了其中的不对劲,按着她把脉后的结果来看,钮钴禄芯兰的子已是大好,根本就不存在还有病气的说法。

    就眼下的形来看,这明显是有人使了手段,不想让钮钴禄芯兰早点好起来。至于人选,钮钴禄芯兰则一口咬定了就是那个李侧福晋李氏。

    木兰其后又劝着钮钴禄芯兰再等两天,反正那个古大夫开的药早停了,毕竟是药三分毒,没病吃着药对子更不好。

    见钮钴禄芯兰的心越来越差,脾气见长的经常对香豆和绿乔发火,木兰看出她已经压抑的快到了爆发的边缘。

    而去后厨房拿膳食的玲儿也一脸纠结的回说,府里近有消息说钮钴禄格格没福气,刚进府就病了,只怕要步那个宁格格的后尘。

    木兰心里这时也有了决定,在这一古大夫诊脉再次改药方嘱咐继续吃药后,木兰和钮钴禄芯兰谈了一会,说了她的打算。

    钮钴禄芯兰听了后很是认同,要不是木嬷嬷先前阻止,她早就待不住了。

    绿乔拿着塞了张一百两银票的荷包去了正院,见着守在门口的小丫鬟,她偷偷塞了两个银豆子,只说是想见庄嬷嬷。

    小丫鬟见推迟不过,红着脸收了后,就一路小跑的去找庄嬷嬷了。

    青黛放轻脚步进屋,见庄嬷嬷正在给福晋捏肩按头,逐上前小声的回禀“福晋,兰院的人来了。”

    本来按说依着眼前这个况,她应该稍微等等的,可福晋前几天交代她只要兰院的人一来就要立刻回禀,所以她只好冒失行事了。

    乌拉那拉氏闻言睁开眼摆手制止的坐起来,庄嬷嬷收回手静静的退回旁边站好。

    见福晋和庄嬷嬷同时看向她,青黛领会意思的上前回道“福晋,兰院来人了,就是上次来的那个绿乔。”

    “哦,终于来了。”乌拉那拉氏闻言抿嘴一笑,看了旁的庄嬷嬷一眼。

    “奴婢也没想到钮钴禄格格的耐这么好,让福晋您又多等了两天。”庄嬷嬷笑着状似歉然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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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亮了
    事果然如木兰所想,第二古大夫一早来诊脉后,就宣布钮钴禄芯兰的子已大好,病气已消,可以恢复常的请安了。

    还没等钮钴禄芯兰和香豆几人高兴完,到了午后,更是有正院的丫鬟前来通知,说是今晚贝勒爷要来兰院歇息,叫钮钴禄格格提前准备,到时好好的侍候。

    听了这个消息,钮钴禄芯兰一反前些子的害怕与退缩,反而一脸兴奋斗志昂扬的开始做准备,甚至还叫木兰拿出那脱毛膏给她用。

    听了她这话,木兰是一脸的诧异,可没忘了上次她叫钮钴禄芯兰试时,她那满脸的后怕和推拒。

    等到钮钴禄芯兰说了第二遍,并保证这是她的真实想法后,木兰这才相信她是真的下定了决心。

    等木兰回屋拿来了脱毛膏,钮钴禄芯兰虽是一副肝胆打颤的模样,可却还是硬起心强忍着畏惧,老实的趴在了小榻上。

    等香豆和绿乔剪好一条条绢布,木兰涂好药膏给她一块块贴上后,钮钴禄芯兰看着自己上的那一片“白”,再想着上次香豆的惨叫,心里不由的有几分退缩和犹豫。

    可想着那可恨的李侧福晋李氏,想着她对自己的折辱与打压,还有那些触目惊心,下作龌龊的肮脏手段,钮钴禄芯兰又鼓起勇气咬牙继续的让木兰给她贴满。

    这贴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等撕的时候,那才真叫一个撕心裂肺,痛断肝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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