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木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荷籽纤
李氏想着叹口气,来到边坐下,看着不舒服一直不停哼哼的弘昀,她又担心又心疼的低语“额娘的弘昀,你可一定要好起来,额娘已经没了你哥哥,可不能再失去你了。”
进屋正准备说话的玉桃见着这一幕,只能垂下眼脸叹息着悄悄退下。
乌拉那拉氏被丫鬟服侍着正准备安置,却见庄嬷嬷面色异样的快步走了进来。
“你们都先下去。”乌拉那拉氏摆手吩咐。
“是,福晋。”青黛福后领着几个小丫鬟退下。
庄嬷嬷上前福道“福晋,李侧福晋叫人把贝勒爷从钮钴禄格格那请走了。”
乌拉那拉氏闻言嘲讽的蹙眉不悦“这李氏难道是跟那钮钴禄氏杠上了这次为着什么又是三阿哥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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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好感
因为李氏的中途搅局,钮钴禄芯兰气得一晚上都没有睡好,等到第二去正院请安的路上,她始终一副神恹恹的模样。
直到来到正院门口时,她被香豆提醒了一声,才收起了脸上的不耐和萎靡,嘴角挂着笑进了正院。
一进屋子,钮钴禄芯兰才发现里面早坐了三个人,除了上次请安时见过的宋格格和武格格外,还有一个着淡青色袄裙的女子。
这就是新进府的耿格格吧,钮钴禄芯兰想着好奇的看了几眼,上前跟宋格格三人打了声招呼后,才找个位置坐了下来。
等丫鬟送了上茶水,钮钴禄芯兰端着边喝边打量着对面的耿格格。
她是一个看着温柔文静的女子,虽然眉眼看着只是清秀,但给人的感觉却很舒服,周弥漫着一股子宁静自在的气息。
所以钮钴禄芯兰对耿格格的第一印象就很好,虽然她进屋后只是和她对视着笑笑打了个招呼,但她就是本能的觉得耿格格好相处。
今请安前,因着昨二阿哥生病,李侧福晋照看了一晚,就派人来跟福晋请了假,说是今就不来正院请安了。
而没有了李侧福晋,今请安时的气氛看着也很好,福晋叫她们喝了茶,吃了些点心,聊了些家常后就让她们散了。
等钮钴禄芯兰她们出来后,宋格格低声打了个招呼后就走了,武格格笑了笑后也走了,只剩下她和耿格格两人。
因为她们住的院子离得很近,所以就干脆相邀着一路同行。
不知是耿格格长相气质的关系,还是她说话的声音听着很温柔和善,总之钮钴禄芯兰觉得待在她边心里很是平静,好像什么话都能跟她说,她也都能理解并包容。
两人慢步而行,一路上说说笑笑,其实主要说话的还是钮钴禄芯兰,而耿格格一般只是在关键的地方说上两句或附和的点头。
但不知为何,钮钴禄芯兰就是觉得耿格格这个人好相处,跟她待在一块说话的感觉很好,似乎连这几心中的闷气也消了许多。
所以在耿格格客气的请钮钴禄芯兰去她的院子里做客时,钮钴禄芯兰都没多想的就点头答应了。
等去了耿格格的院子,钮钴禄芯兰见这院子看着跟她的差不多大,院子里也种着一颗石榴树。
等进了正房,看着屋子里的摆设,也跟她屋里的相差不多,都是简陋寒酸的让人不喜。
耿格格见钮钴禄芯兰左右张望着似乎对她的屋子很感兴趣,便也笑着领着她四处看看。
期间她还时不时的介绍着,哪些是她从家里带来的,哪些是屋子里原来就有的。
耿格格说她虽然才来贝勒府几天,可是心里却很想家,很想家中的亲人。
听了她这话,钮钴禄芯兰只觉得找到了共鸣,找到了知音,也跟着连连诉苦,两人的关系看着也越发的亲近。
直到两人来到内室,等钮钴禄芯兰看着那张熟悉的,她曾经也用过的的,绣着男童女童的粉红色帐。
看着这个,钮钴禄芯兰忍不住面色一变,眼含惊恐的停下脚步,她的子不自觉的颤抖,点点汗水从发间和额头泌出。
见她这样,耿格格忙上前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子哪不舒服等等。
面对着耿格格的关心询问,钮钴禄芯兰却是结巴了,只觉得喉咙处哽着什么东西。
她言又止的看看耿格格,又看看那张,那顶帐,嘴里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想着木嬷嬷的交代,她犹豫再三后只推说有点不舒服,就急急忙忙的告辞了。
没等耿格格相送,钮钴禄芯兰就落荒而逃的走了,只把一直守在外面的香豆给看的迷糊。
见钮钴禄芯兰快步的出了院门,站在正房门口的耿格格若有所思的垂下眉眼,似乎在心里猜到了什么。
丫鬟石榴抬着托盘进屋,上面摆着茶和几样点心。
“格格,钮钴禄格格她怎么走了”石榴放下托盘,眨眼不解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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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玉片
杜嬷嬷沉吟着仔细想了想后才道“据格格您刚刚所说,看来今第一次见面,钮钴禄格格就对您的印象不错,您邀请她来院子里玩,她没怎么犹豫的就答应了。
可见钮钴禄格格对您没什么戒备心,等后来见了那顶帐,钮钴禄格格神色大变,而后急冲冲的就走了,可见她没什么城府和心眼。
只不过刚刚她既然已看出您的帐子有问题,却是什么也没说,看来她也不是个蠢笨没有脑子的,只不过还是年纪太小,什么事都藏不住的上了脸。”
耿格格闻言抿嘴笑了笑“嬷嬷,我和那钮钴禄格格今才第一次见面,何况我和她都是贝勒爷的女人。
这份就注定了她不会无缘由的帮我,就算她真看出那帐有问题,她也不会跟我说,至于这后如何相处,就再看看吧。”
“格格您不用担心,您人这么好,这么讨人喜欢,钮钴禄格格她对这件事肯定会有所回应的,格格您就等着看吧。”不知为何,杜嬷嬷心里就是有这种笃定的感觉。
耿格格听了她这话,垂下眼掩盖住她眼里的一丝异色,不自觉的拨弄着手腕上的珠串。
杜嬷嬷低头看了一眼,心里仍觉得疑惑,不知这手串是何人所送
虽看着不起眼,甚至其中还缀着几片残破的玉片,但格格对此物却很是惜,基本上天天都带着,从没见她取下来过。
耿格格见杜嬷嬷盯着自己手上的珠串,眼神里满是不解和好奇,她警觉的停下拨弄的手,转移话题的开口道
“嬷嬷,这么看来,这帐的事,受害的可不止我一人,只怕那人真如你所猜的是李侧福晋,难怪你叫我试探一下那钮钴禄格格,看看她是不是也被盯上的着了道。”
杜嬷嬷正色点头道“格格,既然此人能这么大手笔的,在两个格格住的地方都动了手脚,要是她在府里没点地位和人脉,怎么可能支使的动人。
而且也不可能做的这么隐秘,要知道这贝勒府掌家管事的可一直是福晋,而您和钮钴禄格格的住处也是福晋叫人一手安排的。
能在福晋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脚,可见这人不简单,而如今在这贝勒府里,有能力动手,也最不想贝勒爷有新生子嗣的,只怕就是那李侧福晋了。”
“嬷嬷,你看福晋那,有没有可能是明知道此事,却根本就不想管,而是只想坐山观虎斗
让李侧福晋和我或是钮钴禄格格相争相斗的两败俱伤,而她好坐收渔人之利”耿格格不解的问,总觉得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
杜嬷嬷皱眉想了想后摇头“格格,依着奴婢打听来的消息,只怕福晋是真不知道此事,如果福晋她知道的话,只怕会是第一个站出来保全您和钮钴禄格格的人。”
耿格格闻言蹙眉心烦意乱的问“嬷嬷你是说,福晋她真动了要抱养的心思”
杜嬷嬷肯定的道“就奴婢来看,一开始福晋最看好的是那钮钴禄格格,毕竟她是满人,生的孩子本就比汉女所出的尊贵。
您没看昨儿钮钴禄格格那一解,当天晚上贝勒爷就去了她的院子,您要知道,这府里定下的侍寝子,可全都是福晋在安排。
虽说钮钴禄格格刚进府时闹了笑话,惹得贝勒爷不喜,但福晋只怕还没放弃她,还准备再看看。
如今格格您已经进府,不管是为人或是起步,都比钮钴禄格格好上不少,福晋那肯定也盯上您了。
在福晋眼里,不管是格格您,还是钮钴禄格格,只要其中一个能安然的有孕生子,这人选到底是谁,对她来说,根本就没差别。
而李侧福晋那也太心急了,昨晚又派人把贝勒爷请了走,虽然贝勒爷最后没有留宿她那,而是自己一个人歇在了前院。
而此事对钮钴禄格格来说,只怕已经恨上了那李侧福晋,再加上她也知道帐的事,这稍稍一想,也大概能猜出动手脚的到底是谁。”
“钮钴禄格格她今天的心看着确实不好,我靠近细看,还能看见她眼下的青紫,恐怕昨儿一晚上都没睡好。”耿格格说出她的发现。
要是她也被李侧福晋这般打脸,只怕心里也不会好受,嫉恨记仇是肯定的,只不过她会忍着
116 奇怪
木兰用完午膳后,见钮钴禄芯兰还是用一副言又止,心怀有事的表看着她,忍不住主动开口问“格格,你有事想说”
钮钴禄芯兰闻言两眼一亮的猛点头道“嬷嬷,我今去请安时见到了耿格格,后来她邀我去她的院子里玩,我就去了。
谁知在她那里,我又看见了那顶帐,就和我屋子里原先的那个一模一样。嬷嬷,你说这,我该怎么办啊”
木兰听了皱眉,故作不解的说“格格,你和耿格格进府的子只相差三天,而且你们屋子里的摆设用具也都是福晋叫人安排的,那帐一样也很正常啊,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钮钴禄芯兰一听这话就急了,觉得木嬷嬷根本就没听懂她的意思。
“嬷嬷,我是说,有没有可能,耿格格她那的帐也被人动了手脚”
“然后呢”木兰不感兴趣的挑眉问,不解她怎么那么关心别人的事。
钮钴禄芯兰听了一愣,直觉的开口道“然后,然后就是这事我到底要不要告诉耿格格呀”
木兰听了这话一惊,开始上下打量起钮钴禄芯兰,怎么以前也没看出她是这么心肠的人
“嬷嬷,你看,那李氏,有没有可能也对耿格格那的帐动了手脚”钮钴禄芯兰着急的问,还真是一脸真意切的担心。
可木兰看着就更觉得奇怪了。
“格格,如果耿格格那的帐也真的被动了手脚,那你想干嘛去告诉她”木兰试探着问。
“当然啦,那脏东西可是害人的,耿格格如果一直用着,后岂不是会生不出孩子,我这肯定要告诉她啊”钮钴禄芯兰都没怎么想的快速回答。
木兰闻言沉默半晌,再次盯着钮钴禄芯兰上下打量,最后还围着她绕了两圈。
“木嬷嬷,你这是干什么”钮钴禄芯兰被她那奇怪的眼神看得很不舒服,忍不住撇嘴不耐烦的后退两步。
木兰皱紧眉停下脚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眼前这钮钴禄芯兰怎么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这说话的语气,这脸上的表,还有那消失的一干二净的自私和戒备心,当然还有那明显降低到极限的智商。
以前也没看出她是这么“善良”的人啊
她这是吃错什么药了
“格格,你很喜欢那个耿格格”木兰挑眉眼带怀疑的问,总觉得事很不对劲。
钮钴禄芯兰听了直点头,后又不知想到了什么,一脸的沉醉笑意,看着就跟个小迷妹似的。
“嗯,我今天第一次见耿格格,就觉得她是一个很好的人,耿格格笑起来看着暖暖的,像个知心的大姐姐。
我小时候可一直都想要一个姐姐,只可惜额娘在我前面生的三个都是男孩,而且木嬷嬷你不知道,我和耿格格可有话聊了。
我说什么她都能理解,而且我发现我和耿格格对一些事的看法都很相同,喜欢的东西也都差不多,反正我跟耿格格在一起时感觉好舒服。”
这迷离享受的眼神,这亲切陶醉的语气,这烈炫耀的态度,咋看着这么奇怪,看着就跟被下了蛊似的
这耿格格到底是个什么人
怎么这钮钴禄芯兰才跟她见了一面,这人看着就跟吃了药似的
这满嘴的全是好话,感觉那耿格格就跟为她而生,为她而长似的,就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她脑子里想什么人家都知道。
“格格,那帐的事,你该不会已经跟她说了吧”木兰语带怀疑的问。
钮钴禄芯兰听了直摇头“没有没有,嬷嬷你跟我说的话我都记着呢,这件事要保密,不能泄露出去的打草惊蛇。”
钮钴禄芯兰后面没说出口的是,她当时感觉要是再不快点走,可就真要忍不住的把那事给说了。
木兰稍感欣慰的点头“格格你没说就好。”
还好还好,感觉她这人这智商还能再挽救一下,起码还没有突破的降到底线。
只不过依着钮钴禄芯兰的子,就算她没明说,可脸上肯定也显露出几分来。
钮钴禄芯兰抿着嘴坐立不安的问“嬷嬷,那些药,你说过,不会害人命,只会影响子嗣对吧”
“对。
117 试验
之后的几天,钮钴禄芯兰的子过的格外舒心,每天去正院给福晋请安后,她就会去耿格格的院子,并叫人把她的午膳拿到那去,两个人吃吃喝喝好的跟亲姐妹似的。
木兰冷眼看着钮钴禄芯兰那每天兴奋开心、无忧无虑的模样,对那个耿格格也就更加的好奇了。
她也曾劝钮钴禄芯兰邀请耿格格来兰院玩,到时自己也好见见那个近期“传说中”的人物。
当场钮钴禄芯兰是答应好好的,可不知怎么的,木兰在院子里等啊等,可那钮钴禄芯兰却又食言的去了人家耿格格那,只把木兰气的牙根痒痒。
而被贝勒爷敲打了一番的李侧福晋,却也真的安分了下来,就是去正院给福晋请安时,她也基本就只喝茶不说话,如果福晋不找麻烦,她就能一直安静的坐到走人为止。
见李氏似乎已经服软认输的没了心气,福晋乌拉那拉氏深觉出了口恶心,反而开始时不时的刺上李氏两句,感觉两人的状态像掉了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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