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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木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荷籽纤

    那接二连三的惨叫,吓得兰院里的周嬷嬷三人毛骨悚然的魂不附体,都探头探脑的往正房里偷瞄,不知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经过一番痛苦的“折磨”,钮钴禄芯兰哭得是涕泪横流,可等她抽噎的看着自己比原先更显白皙细嫩的肌肤后,才可怜兮兮的抹着泪被香豆扶着去净房沐浴。

    木兰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真有点好奇,不知是什么原因改变了钮钴禄芯兰的想法。

    她上终于有了那股“争”的气息,不再是以前那种无所谓的躲避与退缩,她终于开始正视自己的份和未来要过的生活,要走的路。

    看来不管原先是什么子的人,只要是嫁了人进入后院,就不可能独善其,再像以前那么自在随的活着。

    别人都在争,你不争,那就只能被别人打压,最后不是无声无息的淹灭在后院,就是惨烈的被别人当作踏脚石而丢了命。

    既然钮钴禄芯兰有了“争”的想法和,那木兰觉得自己也不能袖手旁观,而是要尽全力的去帮助她。

    不管怎说,如今在这四贝勒府,她们几人可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也算是荣辱与共,生死同当,你好我好大家好。

    为了避免上次的事发生,这次木兰帮钮钴禄芯兰收拾打扮完后,就先去喂饱了肚子,然后领着绿乔在兰院门口等着,香豆则留在正房里陪着钮钴禄芯兰。

    夜色下的寒风缓缓吹过,木兰伸手拢了拢衣襟,感觉她们似乎等了很久,才听见远处传来细细嗦嗦的声音。

    木兰抬头远望,见着点点光亮,是一行人提着灯笼向兰院而来。

    木兰对边的绿乔做了个手势,摆正姿态端正的站好,准备迎接四贝勒的到来。

    算起来她来贝勒府也有十多天了,却一直都没有机会见见这个贝勒府的主人四贝勒。

    想着那些资料里对他的所有描述,木兰虽能猜到他大致的脾气秉,却想象不出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那一行人越走越近,木兰远远的,第一眼就看见了中间的那个男人。

    因为在人群中,他是那么的耀眼,那么的引人瞩目。

    他应该就是她们要等的四贝勒。

    木兰虽还没看清他的眉眼长相,但那独显而出的气质却很是突出,那人越走越近,木兰只觉得她的口处开始“咚咚咚”的跳动。

    这是她的心在狂跳

    她这是怎么了

    看见个帅哥激动啥

    想想真是为老不尊

    等那人越走越近,木兰看着他那冷峻的面容,的气质,心里不自的咋呼,这真是自己心水的那一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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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怒火
    胤一进入内室,就见钮钴禄芯兰上前姿态端正的对他福问安。

    想着上次不愉快的经历,胤也没想跟她多说什么,只语气淡漠的说了一声“安置”后站定。

    旁边随侍的苏培盛听了,就叫着随行的太监们来上前服侍。

    钮钴禄芯兰见着愣了下,她原还鼓起勇气准备找话说,谁知这都没给她开口的机会。

    见几个太监轻手轻脚的侍候着贝勒爷宽衣洗漱,钮钴禄芯兰只能对香豆使了个眼色,香豆见了忙上前服侍她宽衣解发。

    钮钴禄芯兰想着等会要发生的事,只觉得一阵紧张,连手心里都汗湿了。

    她再三在心里默念,等会一定要忍住,忍住,不能怕痛,不能哭,不能千万不能像那天一样的把事搞砸了。

    她今晚一定要好好的表现,让贝勒爷对她改观,最好能让贝勒爷喜欢上她,以后好气死那个气焰嚣张的李侧福晋。

    谁知还没等她做完心里准备,外面突然有个小太监急冲冲的进来低声禀告着什么。

    因为他的声音太低,而且距离又远,钮钴禄芯兰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

    可接着她却见贝勒爷面色一暗,他紧缩眉头,深邃的黑眸微眯,整个人上的气息似乎也在一刹那间变了。

    还没等钮钴禄芯兰弄明白,就见贝勒爷又吩咐小太监们服侍着他穿回衣物,然后快步的出门去了。

    等人全都走了,才有一个小太监上前对她说什么“钮钴禄格格,贝勒爷今有事,请格格您自行安寝吧。”

    钮钴禄芯兰错愕的看着空空的室内,整个人觉得有点懵,不知这是怎么了

    想着刚刚那个小太监,难道是发生了什么急事要不然贝勒爷怎么会突然就走了

    木兰想着那四贝勒既已进了屋,等再出来起码也是明早了,就放松自己深呼吸几口气,准备回房好好想想刚刚发生的怪事。

    谁知还没等她慢悠悠的晃回房,她口处的玉珠突然又开始发发光,一跳一跳,一闪一闪的,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这回没等木兰仔细想清楚,她体的直觉反应就快多了,赶紧两手捂着口就往角落处跑。

    一时间,她那动作麻利的,哪像个五十岁的老嬷嬷,整个如一飞奔在起跑线上的青葱少女。

    等她刚一藏好,就听见正房处传来说话声,木兰悄悄的探出头看了看,正好见着门帘被人掀开,有人快步走了出来。

    木兰见了警觉的缩回头,整个人躲在影下,她悄摸的往外看,见是衣着整齐,面容冷峻的四贝勒领着人往外走。

    他怎么突然出来了

    该不会是钮钴禄芯兰又闯祸惹事了吧

    木兰不解又忧心的皱眉,呼吸不自觉的加重了几分。

    也不知是她的眼神太烈,还是四贝勒胤的听觉太灵敏,本已走到院门口的他突然停住脚步,转头眼神凌厉的往木兰的藏处看去。

    见状,木兰紧张的一手捂,一手捂嘴,尽力的屏住呼吸,整个人颤抖着往后退,退,再退

    苏培盛见贝勒爷突然站定不走了,不疑惑的靠近低声问“贝勒爷,您”

    胤闻言收回警觉审视的眼神,他刚刚感觉好像有人在暗处偷看他,可转念一想到刚得到的消息,他又没了继续探究的心思,冷着脸又转快步走了。

    见那一行人走远,木兰才擦着汗松口气,低头看着已经恢复“平静”的玉珠,整个人简直就是无语了

    这颗玉珠在光荣的成为试“毒”的报警器后,好似又成为了某个人出现时的预报器,就是不知那某个人是不是她心中猜的那个

    要不等他下次来的时候再上去试试,而且这也不光是人的问题,还有距离的问题,好像那人离得远了,玉珠也就没了反应。

    要不干脆下次四贝勒再来兰院时,她就不带这颗玉珠了,这样不就即安全又保险了。

    还没等心紧张复杂的木兰恢复平静,她就听见正房那边传来一阵“哗啦”,像是什么东西落地破碎的声音。

    想着四贝勒刚刚的突然离去,



112 看戏
    钮钴禄芯兰听着她们的对话,心里的小火苗是蹭蹭蹭的往上冒。

    “那个李氏怎么就专门盯上我了,不是在我的屋子里动手脚,就是买通了大夫试图我的足。

    今贝勒爷好不容易来了我这,她还要来抢,她一个侧福晋还要不要脸了

    她这老说她儿子病了子不好,借此来博取贝勒爷的怜惜和关,可我怎么也没见她儿子真就死一个两”

    “格格,这话不可说。”木兰皱着眉按住她的手阻止。

    她们之间的争斗是她们大人的事,最好还是不要扯到无辜的小孩子上,何况她最后的那句话说的真有点过了。

    钮钴禄芯兰没听劝阻,气愤着不以为然的继续反驳“这又不是我在诅咒他们,是他们自己的额娘为了争宠,老是把他们当靶子的拿出来说。

    有时我还真怀疑,那二阿哥和三阿哥,他们子不好全都是被那个李氏自己咒出来的,或者根本就是她故意把他们给弄病的。”

    “格格,不管这二阿哥和三阿哥的子好不好,那都是李侧福晋自己的事,可要是格格你刚才的那番话传出去。

    不管这话是传到李侧福晋那里,还是贝勒爷那里,可都没有格格你的好果子吃。

    就算是福晋,她虽不喜李侧福晋,可她要是听了格格你刚才那些话,不管是为着什么,她都会立马叫人来严厉的处罚你。”木兰语带恐吓。

    “我,我这又没说什么。”钮钴禄芯兰被她严厉的说辞吓了一跳,可嘴上却依然硬扛着不肯服软认错。

    “格格,这些个死字,皇家的人最是忌讳,何况二阿哥和三阿哥若是真有个不好,格格你这话可都算是诅咒了。

    李侧福晋那要是知道了绝对会跟格格你不死不休,就是贝勒爷知道了,估计也会对你更加的不喜。

    虽不至于休了你或杀了你,可要是想法子把格格你随便关在哪个小院子里,关上个五年十年,或是一辈子这都是有可能的。

    毕竟皇家历来最重子嗣,而四贝勒膝下如今只有一位格格和两位阿哥,肯定都是疼宠有加,如珍宝,格格你这么做可是犯了大忌。”木兰语气严肃的规劝她。

    “我只是在自己的屋子里跟嬷嬷你说,贝勒爷他们怎么会知道”钮钴禄芯兰继续嘴硬的反驳,心里其实已经虚了怕了。

    她也知道刚才的确有点冲动,只不过她实在是忍不住嘛,毕竟那个李氏也太明目张胆的欺负人了。

    “格格你可别忘了,这兰院里可不止只有咱们几个,这隔墙有耳,防人之心不可无。

    弄不好格格你平时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你自己倒是很快就忘了,但却有可能会传入别人的耳中和桌面上。

    到时被别人盯上找着你的错处,或以此找出你的弱点予以攻击和打压,格格你到时岂不是会白受那无妄之灾。

    所以格格你平时还是要多注意一些,有些事有些话能忍则忍,特别是你刚才的那番话,这要被人听见了,不就是个明晃晃的把柄。”

    木兰态度诚恳,语气和缓,苦口婆心的劝着,真怕她有时一个没注意,这钮钴禄芯兰就能把自己给折腾没了。

    “二阿哥怎么样了”

    胤刚迈步进屋,就见李氏正在询问大夫弘昀的病。

    李氏转眼见贝勒爷来了,赶紧上前福道“爷,您终于来了,妾刚才真是担心极了,就怕二阿哥他有个什么不好。”

    见李氏语气悲戚,泪眼涟涟,胤安抚着拍拍她的肩膀,转头看向上躺着的二儿子弘昀。

    胤见他两眼紧闭,皱着一张小脸,似乎很难受的样子,鼻息看着微弱,无血色的小嘴微微开合,似乎在喃喃叫着什么。

    弘昀的子一向不好,此时他白皙瘦弱的小脸上满是红潮和汗水,看着病不轻的样子。

    胤本以为今又是李氏争宠的手段,而他也确实不想留宿兰院,就正好借着机会走了,谁知弘昀的况



113 警醒
    一时间,屋子里除了李氏的抽泣声外,显得格外的“安静”,静的都让人有些心慌。

    苏培盛等人俯首恭敬的站着,呼吸节奏没变,子也一动不动,似乎全都没长耳朵,也没长眼睛。

    孙大夫倒是有点紧张的往后退了退,觉得眼前的这个形看着叫人心里发怵。

    守在门口的玉桃咬唇盯着门帘,觉得心慌慌的不安极了。

    李氏哭着哭着就觉得不对劲了,抬眼见着贝勒爷盯着自己的陌生眼神,她心里猛的一“咯噔”,终于察觉出几分不对来。

    这要是搁在以前,爷总会劝着她放宽心,不要自责,可今却

    李氏的哭声越来越小,慢慢的,整个人紧张的颤抖着沉默下来。

    屋子里的气氛越发的压抑,在那平静的氛围下,似乎正酝酿着一场风暴。

    “额娘痛”正在这时,上的弘昀突然哼哼出声,总算是打破了这一室的安静。

    胤转头看去,见弘昀皱着张小脸,眼球不安的左右滑动,眼睫毛颤动着似乎快要醒来,一张小嘴微微开合的呼着气。

    见着这一幕,胤才打消了原本要出口的斥责。

    他因为在李氏的院子里安排的有人,虽知她有时会借着孩子来叫人请他,以此来争宠或打压别人。

    但想着她给自己生过四个孩子,虽如今只活着三个,但他好歹该给她几分颜面,所以才一直纵容了她,何况有时也的确是弘昀或弘时真病了。

    他知道李氏是真的疼这三个孩子,把他们当自己的心尖尖,不如外人所想的故意拿孩子当靶子,或是折腾孩子的子来争宠。

    但她近期似乎有点忘了自己的份,说话做事越来越无所顾忌,长久以往下去,只怕这后院就真要乱了。

    虽然福晋如今膝下无子,但她多年来辛苦掌家管事,确实劳苦功高,他不可能让府里的任何人在面上压过福晋,或对福晋不敬,也不可能让这府里传出那种宠妾灭妻的流言。

    可如今看着,李氏这人却是不敲打不行了。

    “李氏,你既然知道是自己疏忽大意,以后就更要仔细些,好好的照顾弘昀和弘时,不要总是事后再来请罪,我以后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这些话。”胤的语气肃然淡漠。

    李氏终于悄悄的松了口气,后怕着笑中带泪的福道“爷,您不怪妾就好,妾以后一定牢记您的嘱咐。”

    她今这一关是过了,但只怕以后看来她真要好好的想一想了。

    胤疼的轻轻摸了摸弘昀的小脸,随后站起正色吩咐道“苏培盛,叫人跟着大夫去拿药。”

    “是,贝勒爷。”苏培盛领命叫一个小太监随着孙大夫出去。

    “爷,那您”李氏虽想留人,但想着刚才的事,她却心生畏惧。

    “你好好的照顾弘昀,我去前院歇息。”胤略有不悦的皱眉,转快步出门去了。

    “是,爷,您慢走。”李氏见人走了,白着脸咬唇不安的又站了一会。

    看来她最近一段时间是有点得意忘形了,只怕她今之举,贝勒爷心中已有不喜,只不过是看在三个孩子的份上才没有多加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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