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木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荷籽纤
三阿哥娘娘主子
木兰仔细算着自己的年纪,十分怀疑她梦中的这个三阿哥,有可能就是如今她处这个府里四贝勒的哥哥,也就是如今万岁爷膝下的三贝勒胤祉。
而那个女子,她有些怀疑是不是那个三阿哥的长辈,或者就是那个三阿哥的额娘,也许就是如今的荣妃娘娘马佳氏。
若是这么想的话,有没有可能她原先是荣妃娘娘边的嬷嬷,后来等三阿哥胤祉出生后,她又被派去服侍了三阿哥。
至于在她梦中的三阿哥,最大的年纪和记忆只到七八岁左右就没了。
木兰怀疑是不是在三阿哥七八岁的时候,她因为某些原因出了宫,然后就离开了荣妃娘娘和三阿哥的边。
而至于她是因为什么出的宫
又是因为什么而失去了记忆
甚至最后导致她莫名其妙被人困在那座山上的事,却还是让木兰摸不着一点头绪的很是烦躁和苦恼。
也许这一切都要等她见到如今的三贝勒,或是荣妃娘娘,才能解开这一切的谜题。
至于在那面圣时,万岁爷为何不认识她,这也很好猜。
毕竟她只是一个嬷嬷,在皇宫里的嬷嬷何止成百上千,她注定也就是里面很微不足道的一个。
而且真要算起来,她也已经出宫多年,万岁爷对她没有印象也不奇怪。
至于四贝勒为什么也不认识她,也可归功于四贝勒那会的年纪小,而且他也不一定会真的用心去记自己哥哥边的一个嬷嬷。
毕竟时间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而时间也是忘却一个人最好的良药,她一个嬷嬷被人忘到了脑后也是很正常的事。
像荣妃娘娘和三贝勒他们这种份的人,边这些年来来去去服侍的人有这么多。
也许就是她现在真的站在荣妃娘娘和三贝勒面前,估计他们一时间也不会认出她来。
想着这个木兰就有些后悔,她要是早点做这些梦,也许她当初下山时就会选择直接去找三贝勒,而不是跟在钮钴禄芯兰的边进了这个四贝勒府。
若是那样的话,也许她现在早已恢复了记忆,在外面的生活也会过得好一些。
而她现在在这个四贝勒府里的子,却也着实说不上好,甚至可以说是备受折磨和折腾。
木兰想着这些个烦心事,就有些烦躁和憋屈的又伸手抓了抓头发,也感觉自己的口里和嗓子有些干燥,就随手拿起架上的衣服披着下了。
如今外面的天色似乎已经有些亮起来,她就算不点蜡烛,也能大概看清屋子里的摆设位置。
何况这间屋子里的家具也不多,再加上她已经住了那么久,木兰觉得她如今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完好无损的在屋子里晃悠一圈。
等木兰提着茶壶倒了些清水到杯子里喝下后,她才感觉心头积蓄压抑的烦躁和郁闷去了
329 借口
在之后的子里,木兰就开始一次次的给自己量高,量腿长,这墙面上黑色的划痕都是一道道的记录和印记。
为了怕被人发现这些黑色的痕迹而不好解释,木兰还特意托人求来了一幅财神图挂在墙上用于遮掩。
而后木兰经过仔细的研究和测量,发现她的体之所以会发生这么奇怪的变化,好像是她的体正在朝着一个“完美”的形态趋势上发展。
不过这个“完美”,却是一个相对于矮个子来说的完美。
木兰面对自己越变越矮的事实,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在她的心底深处,总觉得自己应该是个个子蛮高的人。
而且她心里的这个“高”度,还是相比起周围这些正常女人的最高标准。
不过目前对于这个奇怪的感觉和想法,木兰最后也只能归咎于是物极必反。
也可能是因为她在现实里人变矮了,所以在她的幻想里,就觉得自己似乎应该是个高个子的女人。
好似只要这样想,就能稍稍的安慰一下受到惊吓和恐慌的自己。
反正如今的况就是,她整个人高变矮了,上短了,腿却长了,腰也细了,至于部,那就更是不能一手掌握了。
木兰也庆幸她们常穿的衣裙基本都是有些宽松的,也基本都看不出体型,否则她如今前那雪白的两团“器”,说起来还真是不好遮掩。
反正去秋来,距离四贝勒从蜀地赈灾回来,如今也快有两年过去了。
木兰发现她现在的高,已经变化极小的趋于稳定,反正最近这半年来,她在高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至于说别的
那就真是越提越叫人伤心和难过了。
当初一开始刚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变矮的时候,她为了遮掩不叫人发现,就先是尽量避免和人站的太近,以免被眼尖思维灵敏观察仔细的人发现。
这眼尖、思维灵敏、观察仔细的人,首指就是住在她旁边的樱桃和庞嬷嬷两人。
毕竟这人要是站在了一起,这仰视、平视、俯视,总还是有很大的不同。
总不可能以前需要仰视或是平视的人,突然间再看着就变成了俯视
若是那样的话,恐怕就是再迟钝的人,也会觉得很不对劲的起了疑心。
至于提到那个樱桃和庞嬷嬷,木兰倒是感觉最近这一年来,她们两个似是盯得她没那么紧了。
可到底曾经的经历和那些戒心与提防,不可能会轻易的忘记和放下,所以她平里还是尽量避免和她们两人长久的单独相处。
反正后来木兰她发现自己变矮的有些多,已经不是离人远就能掩饰的时候,她先是开始往鞋里塞鞋垫,希望能让自己变得高一些。
可她的鞋子都是绿乔她们固定做好的,平时穿起来很是合脚和舒服,这要是放上一两个鞋垫还稍稍可以忍受。
可要是放进去三个,或是四个,那就真是叫人实在是忍不了,而且那鞋子也根本就穿不进去了。
木兰那会就想着别人做出的鞋子,她不好去做手脚,毕竟她的脚有多大,穿多大的鞋子,这院子里的绿乔等人都是心中有数。
当初在她进府后,她的衣服鞋袜,基本都是由绿乔和玲儿在打理。
特别是这一年来钮钴禄芯兰越来越倚重樱桃,而开始慢慢的少让绿乔跟在她边服侍后,绿乔就更是一手接过了她边的所有活计。
到后来玲儿也只会在绿乔忙不过来的时候帮着打打下手,反正她边发生的事和一些细微的变化,绿乔估计也会是第一个最先注意到的人。
所以在有段时间里,她开始尽量让自己减少和绿乔的亲密接触,当时她的这个举动,还让绿乔一度有些恐慌和不安。
绿乔只以为是她有哪里做的不好,让她也开始不喜欢自己在边服侍。
为此,木兰还特意找时间跟绿乔谈过一两次心,才让绿乔放下了这个念头,而她也顺势提出想跟绿乔学着给自己做
330 破茧
其实木兰也不知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力气开始变小的,反正等她发现的时候,事也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就如同她突然变矮的高一样。
虽然她以前也不是什么大力士,但她起码跟边的那些正常人都差不多。
纵观她这两年多经历的大小事,木兰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她吃了太多的如意果,或是接触和吸收了太多的玉珠水,才让她的体发生了这些堪称是“诡异”的变化。
而现在为了不让她体的况再继续“恶化”下去,木兰最近都尽量减少了食用跟玉珠水有关的东西。
只不过她再如何的去控制自己,那些已经发生的改变,却注定是无法挽回了,而更糟糕的事却还在后面
反正对于她力气突然变小的事,木兰也用铜盆装水来试验了一下,发现她的力气比起一般人来说,确实是小了许多。
毕竟如绿乔和玲儿等人,端着满满的一盆水,只会感觉有些吃力或是疲累,可如今到了她上,她却是连一盆水都端不起来了。
依着她现在的力气,整盆水她是端不起来,大半盆的有些吃力,半盆的还算勉强,小半盆的倒是感觉正好。
木兰这会不由得庆幸她并不用做什么体力活,否则依着她这少了大概有五六成的力气,她是根本就胜任不了。
这要是她上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本事,若是光靠卖体力的话,估计她连自己都养不活。
反正这力气小了,这弊端也多了,这要是以后跟什么人发生肢体冲突的话,估计她也就是个挨打送菜的倒霉鬼,是人家的“手下败将”。
木兰想着就皱眉有些失望的摇摇头,又转回到边把底下的那个铜盆拉出来,可是所见的一切仍是让她极为的失望。
如今那个铜盆里只剩下一只蚂蚁,而她的小宝,却是已经变成了一个如同放大版“蚕茧”一样的东西。
那是一个银光闪闪,比她拳头还要大一些的“蚕茧”,虽看着并不是很大,可拿在手里的重量却很是沉重。
在两个月前,当木兰发现小宝竟然如同蜘蛛一样的会吐丝时,她真是十分惊讶的目瞪口呆,是一整天都有些魂不守舍的坐立不安。
不过跟蜘蛛有些不同的是,小宝它是从口里往外吐丝,而且它吐出的丝都是银色的,看着很是漂亮和耀眼。
当然更重要的是那些银丝很是结实和坚韧,因为她曾经拿那把被玉珠水改造过的剪刀去剪,想要剪下一些来仔细的研究一下。
谁知却发现那把异常锋利的银色剪刀,竟然会剪不断那根从小宝口中吐出来的银丝。
也是从小宝开始口吐银丝起,它便开始不再进食,就算她拿出再多的食物用以惑,也根本就吸引不了小宝的注意力。
那时木兰才想起在此的一个月里,小宝突然间狂涨近几倍的饭量,当时她就觉得很是奇怪,还怕小宝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搞了半天原来它那会是在积蓄能量,是在为它现在的“绝食”做准备。
之后每小宝吐出的银丝是越来越长,也越来越多,不过好在那些银丝看着和摸着并没有什么粘,所以只是慢慢的铺满了整个铜盆的底部。
而在那段时间里,小小宝也主动离开了铜盆,不愿意再待在里面。
对此,木兰还特意找了个木盒子让小小宝暂时居住。
而小宝就这么夜不停的吐着银丝,小小宝也很是紧张寸步不离的守在一旁。
木兰本以为等小宝把这些银丝吐完了就能完事,而且她看着那些银丝还有些眼馋,还想着能不能用它们来做点有用的东西。
毕竟依着这些银丝的结实程度,还有其上
331 香包
听见这个突兀的声音,再看看窗户缝隙外仍有些暗沉的天色,木兰有些厌烦的皱着眉,只觉得那个钮钴禄芯兰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如今这外面的天色还没有大亮,竟然就已经叫人来催促她起,真是看不得她睡上一个安生觉。
这时门外的人已经连着拍了七八下门,也见着屋里早已经点燃了烛火,便直接开口叫道“木嬷嬷,您快起来吧,格格如今已经醒了,就等着您去服侍了。”
听见外面香豆那如同催命一般的呼喊声,木兰压抑着自己想要怒吼着拒绝的声音,干脆直接翻了个白眼大声的回道“知道了,我一会就过去。”
见她已经回了话,门外的香豆也没有继续催促,就直接转又回了正房里。
而屋子里的木兰则苦恼烦躁的揉了揉脸颊,心里只抱怨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要是在两年前,不,就是在三个多月之前,她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过这种被人折腾的子。
在两年前,当四贝勒叫人吩咐她制作那些伤药时,她是觉得很不耐烦,甚至是很后悔把那些伤药拿出来给人用。
因而最后导致那些伤药被四贝勒看上,然后开始时不时就叫她制作些伤药上交。
可现在,木兰却是巴不得四贝勒能给她发下任务,就算是叫她天天去制作伤药,也好过每一大早就要去钮钴禄芯兰的房中,然后开始跟她大眼对小眼的待上一整天。
以前钮钴禄芯兰是基本不管她的事,她每天的时间基本都是自己安排,所以在做完了她该做的事后,剩下的时间都是由木兰自己支配。
可如今呢,她每一大早就要去钮钴禄芯兰的房里给她梳妆打扮,等钮钴禄芯兰去正院给福晋请安回来后,她还要去正房陪着她聊天解闷。
直到晚上钮钴禄芯兰要睡觉了,她才能回房去处理和安排自己的事。
虽说樱桃和绿乔等人都说,这才该是一个嬷嬷每的正常差事,可如今放在她的上,木兰却只觉得自己就快要被压抑和束缚的喘不过气来。
只可惜她名义上还是钮钴禄芯兰的嬷嬷,还是这个兰院里的一个奴婢,是一个下人,所以她根本就没有反抗和反驳的资格和权利。
而最让木兰越来越难以接受的是,之前她在正房里陪着钮钴禄芯兰时,她好歹还是可以坐着的,起码她的一双脚不用受罪。
可从五天前开始,她却是连坐下的机会和资格也没有了。
甚至为了防止她自己找位子坐下,钮钴禄芯兰竟然还叫香豆那个丫头,把屋子里的凳子都收了起来,这明显就是在故意的针对她、在bi)迫着她妥协和认命。
想想现在那个钮钴禄芯兰还真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还真是越来越有些丧心病狂的无所顾忌了。
反正她现在每天的常就是,钮钴禄芯兰坐着,她站着,钮钴禄芯兰吃着,她看着,钮钴禄芯兰睡着,她守着。
虽然这才刚五天,可木兰就觉得自己快要被bi)疯了。
而这一切的导火索,却是因为她上近三个多月来突然发出的奇异香气。
那股子香气很是特别,很是好闻和醉人心神,木兰觉得她从来没有闻过那么特殊且迷人的香气,她也根本就辨别不出这个香气的来历和成分。
一开始这个香气还是淡淡的,只有木兰自己凑近了皮肤才能闻到,感觉就像是由体里从内往外散发出来的。
那会木兰就很是肯定这个香气并不是她用的香胰子,或是香膏的味道。
因为之前有了高变矮,力气变小的事,所以对于这个香气的突然出现,她心里顿时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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