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木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荷籽纤
木兰一听这话脸色就骤然一变,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藏在她下的那个铜盆,想到了待在里面的小宝和小小宝。
这会木兰再也顾不得拿什么早膳,她两眼冒着厉色的寒光,皱眉冷着脸转就回了屋子。
只留下后的绿乔和庞嬷嬷玲儿几人面面相觑的有些不安,只觉得今这个兰院里恐怕是要出大事了。
木兰一回屋关上门后,就顾不得再看别的,第一时间就快步来到边拉出了那个铜盆。
等见到里面那个银色的“蚕茧”,还有那只依然在昏睡的蚂蚁,见两者都完好无损后,她才闭眼轻轻的松了口气,只觉得心跳快的都有些失常了。
等木兰稍微平静了一会,等她觉得两条腿都有些酸麻后,她才慢慢的站起来,走到梳妆台前去看那些被香豆翻乱的东西。
难怪她先前就觉得香豆和钮钴禄芯兰脸上的神色有些奇怪,原来她们背地里是在打着这种见不得人的主意。
而这会,木兰也觉得自己对于钮钴禄芯兰的忍耐力是已经到了极限,她觉得自己不该再继续这样退让和逃避下去了。
既然钮钴禄芯兰能叫香豆来她的屋子里一次,那也就能有第二次。
若是下次没有像这次这般好运,若是下一次没人发现香豆的异常行径,而且时间又充足的话。
木兰真不敢保证她藏在底下的那个铜盆不会被人给发现,若是真被人给找出来了,那到时候牵扯的事可就大发了。
再说这世上也只有千做贼的,可没有千防贼的,她也不可能让自己每天都活得这么憋屈和痛苦。
所以木兰觉得她既然已经决定要和钮钴禄芯兰翻脸,那她接下来就要为自己好好的打算一下了,她要想个办法好脱离眼前的这个困境。
就算她如今还不能离开这个四贝勒府,但她可以给自己换个新“主子”,给自己换个新的地方住。
只要是不再面对钮钴禄芯兰的步步紧bi),想来不管是到了哪里,她应该都不会让自己过的比现在要差和憋屈。
至于这个新“主子”的人选,木兰首先就排除了如今不在府里的四贝勒。
想着前段时间四贝勒来了兰院后,那莫名其妙看向她的“怪异”眼神,木兰总觉得这里面含着什么未知的深意
有那么一刻,她甚至都有一种错觉,觉得四贝勒早就已经把她看得透透的了。
似是她上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在四贝勒面前都早已是无所遁形。
虽然这个四贝勒是个大帅哥,也是她在心里喜欢的那一款。
可木兰想着自己的份和“年纪”,当然还有长相,就觉得四贝勒看向她的眼神,绝不可能是对她感兴趣或是心存慕。
若这些都不是,那就只可能是四贝勒心里还对她存有怀疑,所以才会对她稍微的多关注了一些。
也因为她想着这些事,所以才会在四贝勒来兰院时,每次都只一个劲的低着头,是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只不过也不知是不是钮钴禄芯兰觉得她这个“香包“太好用了,所以前段时间只要四贝勒一来兰院,钮钴禄芯兰就会特意叫着她去熏屋子。
也许比起“香包”,她那会更像是一个“香炉”,而且还是不用放香料的
336 不同
钮钴禄芯兰今如往常那般去正院给福晋请安,发现到了今仔细一算,贝勒爷这次离府应该也正好有一个月了。
这贝勒爷既然如今不在府里,她们这些人也没什么兴致来闲话家常,基本上每去正院请安也就是去走个过场。
自从两年前李侧福晋被解除足后,她这两年也基本收敛了自己的脾气子,如以前那般借着孩子生病来争宠的事也是少有发生。
如今整个四贝勒府的后院看着,还真是一派妻妾祥和的异常平静。
而且这两年府里也没有进新人,现在这个暂时平静的局面还没有被打破。
不过再过两个月就是三年一次的选秀,依着府里如今这两年还没有新生子嗣出生的事,宫里的德妃娘娘那儿是早有了怨言和不满,估计等两个月后府里就会进来有新人。
到时候眼前这个暂时平静的局面必然是要破的,只是不知在这新人进府之前,府里的这几个格格会不会有好消息
乌拉那拉氏想着就端起茶盏喝了一小口,随后拿帕子轻按嘴角,顺便环顾了下面左右两边的几个女人,没有显露出她心里的那份烦躁与不平静。
这两年不说还没有完全养好子的钮钴禄氏,就是宋氏武氏和耿氏等人,肚子里也从没传出过有好消息。
至于李氏那里,是早就被她派人动了手脚,是这辈子都别妄想再有好消息了,也算是除了她的一个心头大患。
可谁知被她深切寄予厚望的耿氏,却也是一次次的叫她失望不已。
也不知是这耿氏的福薄命不好,还是这两年贝勒爷进后院的时间不多,反正到如今耿氏那里是一直都没点动静。
虽说古大夫回说耿氏的子没问题,她也尽量每次都安排贝勒爷去耿氏那里时,都是耿氏每个月最容易受孕的好子。
可怎知这都两年过去了,耿氏她却还是怀不上,不由得不叫乌拉那拉氏怀疑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蹊跷
心里烦躁的想着这些,乌拉那拉氏也没有心思再跟她们说些什么,便笑着叫她们都回自己的院子里去吧。
钮钴禄芯兰等人一听这话,就起给福晋福告辞后离去,屋子里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庄嬷嬷见人都走了,又见福晋仍是一副心烦闷、不甚开怀的样子,便上前小声的劝慰了几句。
乌拉那拉氏听了只愁眉不展的摆摆手,开口道“嬷嬷,你看那个耿氏,是不是已经瞧出我的打算了,所以这是有心故意避着了”
庄嬷嬷一听就知道福晋这是在指什么,其实她心里也早有了同样的怀疑和猜测。
虽说这两年她都叫人盯紧了耿格格那里,确保没有人敢对耿格格的子动手脚。
可要是耿格格自己先看出点端倪,不想在这个时候怀孕生子的话,要是她自己在背地里做了些什么,那她们这里还真是不好查明和插手。
庄嬷嬷想着就心里一动,却是转移了话题道“福晋,奴婢觉得您现在,也不要全把心思都放在了耿格格的上。
若是那个耿格格真的指望不上的话,等再过两个月选秀后,估计这府里就又要进新人了。
到时候福晋您再看着选个合适且听话的好好养着,又何愁以后不会有好消息。再说昨儿古大夫不是说福晋您的子比以前是大有起色了。
也许您的子再多养养就会好的,到时候您又何必再指望别人,若是福晋您能给贝勒爷生下个小阿哥。
这要是您所出的嫡子,贝勒爷那里必然是极为喜欢的,您要是真有了小阿哥,这府里的其他人可全都要靠后边站了。”
乌拉那拉氏闻言后却是秀眉微蹙,脸上全是郁闷和烦躁的不悦之色,随后她眼里满是怀疑的开口问道
“嬷嬷,你说那个钮钴禄氏,她这两年吃的那些个药,跟我吃的,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不同
明明每次从兰院那里拿回来的那些药渣,古大夫看了后都说没有问题,说是和我正在服用的药方是一模一样的。
而且我这里所用的药材,也全都是跟钮钴禄氏所用的出自同一个地方,可是这服用后的效果,却怎会有如此
337 绝望
庄嬷嬷这会见着福晋脸上的困惑和不解,想着她这几在暗地里琢磨的事,她脸上的笑意却是更深了。
之前她是怕这事不成,怕万一说了只会叫福晋空欢喜一场,所以这才有心暂时隐瞒着。
可刚才在钮钴禄格格来之后她得到的那个消息,却是让庄嬷嬷几乎能肯定她接下来说的这件事能成。
“福晋,原先是那个木嬷嬷对钮钴禄格格一片忠心,所以她这两年来,才会对于奴婢的一些拉拢和示好,选择是回避的视而不见。
毕竟那个木嬷嬷手里一直有着不少的体己银子,再加上钮钴禄格格对她很是信任和倚重,所以那个木嬷嬷和钮钴禄格格之间的主仆谊还算是不错。
不过奴婢打探到,最近这段时间在兰院里,因为一种香料的事,钮钴禄格格和那个木嬷嬷两人,却是几乎都快要闹翻了。
以前钮钴禄格格对于那个木嬷嬷是多么的放任,那现在钮钴禄格格对于那个木嬷嬷就是有多么的严苛。
奴婢听说这段时间,钮钴禄格格一直都叫那个木嬷嬷在屋子里陪她,而且还一陪就是一整天,让人根本就没个好好休息的时候。
这跟木嬷嬷原先过得安生又舒服的子相比起来,那差别可是差太多了,这些奴婢就先不仔细跟您说了。
只说以前那个木嬷嬷在钮钴禄格格的屋子里,起先她还是能被许坐着的,可这几天奴婢听说,钮钴禄格格竟然连凳子都不让那个木嬷嬷坐了。
之前兰院里就传出那个木嬷嬷虽看着好像子骨不错,但其实以前却是曾经大病了一场,这子多年来都还没有养好。
如今这个钮钴禄格格只是因为一种香料,却是如此不管不顾的去折腾那个木嬷嬷,这如何能不叫人看着寒心
何况刚才奴婢还听说今那个钮钴禄格格,竟然还叫人暗中去那个木嬷嬷的房中偷东西。
这主子叫人去奴婢的房里偷东西,这事说出去还真是不好听,那个木嬷嬷因为这些事,必然是要跟钮钴禄格格起了嫌隙和心结。
如果这会福晋您再派人去拉拢那个木嬷嬷,只要您许了她心里想要的东西,又何愁那个木嬷嬷不会来主动投靠您呢”
乌拉那拉氏听着这些话,脸上渐渐露出了些笑意,眼里也有了些盼望和欣喜。
若事真如庄嬷嬷说的那样,也许那个木嬷嬷,她这里还真能用得上了。
想着这些,乌拉那拉氏就准备吩咐庄嬷嬷,叫她这两就找机会去试探一下那个木嬷嬷,看看她到底有没有这个心思。
谁知还没等她开口把话说完,外面就突然传来了一阵急切慌乱的脚步声。
接着,乌拉那拉氏就见青黛一脸惊慌失色的掀开门帘哭叫道“福晋,大事不好了,贝勒爷他”
钮钴禄芯兰这才刚回兰院里不久,还没等她把脸上的妆容卸掉舒缓舒缓,却又接到正院里来的丫鬟传话。
说是福晋那里有急事要吩咐,所以叫钮钴禄格格赶快去正院里一趟。
钮钴禄芯兰很是疑惑的又问了那个小丫鬟两句,才知道不止是她,福晋这会是叫人通知了所有的人,包括李侧福晋和宋格格武格格耿格格等人。
想着之前在正院里福晋都还好好的,根本就看不出有什么急事,如今又怎会才过不久就又把她们叫回去。
按着福晋的子,也不可能是故意想要折腾她们,那既然是如此的大动干戈,必然就真的有很是要紧之事。
钮钴禄芯兰这会想着出府在外的贝勒爷,这心里顿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脸色也骤然剧变的难看了起来。
而想到这一点的人,可不止是她一个,顿时兰院里的人在听
338 侍疾
时疫
时疫是一种传染极强并十分危险的疫病,得者命好的是九死一生,命差的则是必死无疑。
贝勒爷怎会得了时疫
那如今贝勒爷的况到底如何了
想着在她们进屋前听到的那些哭声,钮钴禄芯兰白着脸张了张口,却是再也不敢问下面的话,她整个人颓然的靠在椅子上,只觉得浑的气力都没了。
就算贝勒爷如今还没死,可贝勒爷这次可是得了时疫,搞不好下一刻她们这些人就要做那未亡人。
若是贝勒爷真的没了,那她们这些人又该怎么办
此时刚听闻这个消息的武格格和耿格格两人也都变了脸色,不说耿格格心里是如何担心和忧虑自己未来的生活。
就是一直以来只想随心所过着自己小子的武格格,这会她的脸上也满是惶恐和不安的皱紧了眉。
虽她平里不在意贝勒爷是否来她的院子,也不在意贝勒爷是否对她有宠,可她如今所过的这些好子,却实实在在都是建立在贝勒爷的上。
若是这次贝勒爷真没了,那她们这些人以后的子,可就真说不准了
毕竟她一是不如福晋有名分和地位,二是不如李侧福晋有孩子傍可作为依靠。
虽说贝勒爷这些年并不曾宠过她,但只要有贝勒爷在,她们这些人心里就有了主心骨,就有了给她们撑起一片天的人。
总比后把她的命运全部放在福晋,或是李侧福晋的手里要强。
乌拉那拉氏看着下面这些哭哭啼啼,满脸绝望悲戚和沉痛恐慌的李氏等人,心里虽也很是焦虑和不安,可她还是尽量平静着把下面要说的话说完。
“这会我叫几位妹妹来,就是为了告知妹妹们这个消息,如今贝勒爷在外面生死不知,我们府里也要拿出个具体的章程,看看到底派谁去给贝勒爷侍疾才好”
乌拉那拉氏的这话一出,屋子里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侍疾
这次贝勒爷得的可是时疫,若是真要去侍疾的话,弄不好一个不小心就会枉送了命。
乌拉那拉氏见她说完这话后,先前一直都在落泪的李氏等人全都变了脸色,眼中也满是畏惧和慌乱的避开了她的目光。
原来这些人往里虽嘴上说的再如何好听,可这要是到了关键的时候,她们都还是各有小心思的怕死啊
乌拉那拉氏心里虽满是嘲讽与不屑,可面上却还是尽量冷静的看向下面的人。
在眼前这个况下,她这个福晋是府里除了贝勒爷之外最大的主子,在贝勒爷不在的况下,她必须要为贝勒爷守好这个四贝勒府,所以她是绝不能去的。
虽心里这么为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可乌拉那拉氏却是不得不承认,在她的心里其实也是有些畏惧和怕死的。
就怕万一她去了后不管能不能救回贝勒爷,也许她很有可能是再也回不来了。
而到了那个时候,若是贝勒爷能平安的回来,那贝勒爷必然会娶新的福晋。
而若是贝勒爷不能回来,那这个四贝勒府后的主人,却是会由那个李氏的孩子来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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