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强昏君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荒古遗羽
文昭血气方刚的说道:“当然杀掉恶奴”
文雍哂笑道:“恶奴在尚可安家镇宅,恶奴一去,庶子空怀家宅,而无力抵御内忧外患,岂不成为众矢之地”
文雍的话让文昭哑口无言。
文雍想得很清楚,文护虽是权臣,但是没有他的保驾护航,自己这个没有实权的年幼皇帝能不能在风波诡谲的朝堂风云活下来还是未知。
文护就像是厚重的盔甲,把自己压得喘不过气的同时也挡住了外面的刀枪。
文昭不甘心的逼问道:“难道就任由恶奴为祸”
“文护辈分上还是我们堂兄,在那幼子长大,大到可以自己抵御风雨前,让他当那恶奴总比外姓强毕竟他流的还是文氏的血,做的还不会太过分”
“那皇兄就什么都不做”
注意到文昭称呼的改变,文雍暗下满意,“机会只有一次,没有十足把握前,一动不如一静。快点长大吧,我们兄弟要做的只是积蓄实力,总有一天会为钰哥报仇。”
“好,只要能给钰哥报仇,我信你”
文昭说得斩钉截铁。
文雍一笑道:“先吃饭,饿成小豆丁可帮不了我。”
文曦嘴里塞着东西,奶声道:“我也要帮皇帝哥哥。”
文雍充满暖意的一笑,摸着曦儿的脑袋道:“好,先吃饭。”
用完御膳送走两个弟弟妹妹后,文忻在殿外求见,文雍擦拭着唇角的油渍问道:“处理完了”
文忻上前跪倒道:“陛下放心,我已经以打碎陛下玉盏为由将他们杖毙”
“杖毙”
文雍闻言一愣,原本只想让文忻给他们一笔钱将他们赶得远远的,没想到他竟如此杀伐果断。
文忻会错了意,解释道:“陛下容禀,将他们暗中处决反有欲盖弥彰之嫌,是以臣自作主张就地杖杀。陛下请宽心,臣亲自监刑,绝无纰漏。”
人已死,再多说也无用。这人是皇室支脉,且思虑周全,倒是可以一用。文雍问道:“既然是太保文贵之子,何故只做个宫中侍从。”
文忻沉默少许后答道:“臣下是庶出。”
文雍没有再多问什么,盯着他的眼睛道:“你做得很好,理应受赏,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从今天起做朕宿卫统领,或是我将你推荐给大司马,应该能得到不错的晋升。”
御林监和宿卫虽说都是宫中禁军,但是两者有本质区别,御林监主要守卫皇城,必要时还有出征之责,但宿卫不同,他们由宗族选任,只对皇帝负责。
所以大周历代宿卫权力大小不一,皇权强大时宿卫就是皇帝亲信,是提拔将领的摇篮,皇权弱小时,宿卫就只是负责看门的。
文忻没有多做迟疑,很是干脆的答到:“臣愿为陛下效死”
对于文忻愿意跟随自己,文雍还是很满意的,“很好,回去收拾收拾,一会儿来未央宫报道。”
几个侍奉的太监被杖毙这在宫里是常事,很快中车府就派来了新的太监侍奉,文雍向新来的太监吩咐道:“福安,朕睡会儿午觉,等文忻求见时记得叫醒朕。”
为首的小太监战战兢兢的答应了下来。
御林营垒内,文忻在同袍的劝说中默默的收拾着包裹。
明眼人都看得出现在的小天子只是一个傀儡,真正的权柄握在文护手中,连英明的明帝都栽了,这个小家伙能在皇帝的宝座上呆多久还是未知,做他的宿卫岂不是永无出头之日。
任凭好说歹说。文忻像是铁了心似的,对于同伴的话一笑置之,提起了自己的包裹大步跨出了营帐。
在御林监的营门口,一名青年书生正带着提酒的童子,面带微笑的看着文忻。
文忻一笑道:“王兄,你也来劝我”
御林监中本无书生,但是王规是个例外,通晓四书五经的同时对兵书战策亦是信手拈来,被御林监统领文戬引为知己,特聘为书佐,协理军中之事。
王规将酒满上,笑道:“非也,此去仲乐鱼跃龙门,或可扶摇直上,特备好酒前来送行。”
文忻接过递来的酒碗道:“还是王兄知我,人生在世知己难求,且满饮此盅”
两人一饮而尽,文忻告辞后大笑着踏出营门,头也不回的向未央宫方向走去。
童子收拾着碗碟,不解道:“先生,你不是说未来十年大周都会在文护的掌控中吗忻少爷这么聪明的人为何不选他”
王规笑道:“世事难料,仲乐大概是觉得文护的身边太挤了吧。”
童子叹气道:“以后能和先生彻夜长谈的知己又少了一人。”
王规一弹童子的额头笑骂道:“小鬼头,你是叹息又少了一人给你买糖葫芦吧。”
童子不好意思的痴笑了起来。
“谁知道呢若是天命如此,日后当还会聚首。”王规看着文忻远去的背影自语到。
文雍醒来时已睡了两个时辰,由青春靓丽的宫女伺候着将皇袍穿戴整齐。感受着柔软的玉手在身上滑过,只有此刻,文雍才觉得这皇帝当得舒坦。
正了正衣襟,文雍问道:“福安,文忻还没来吗”
有了被杖毙的前任做前车之鉴,福安显然怕极,诚惶诚恐的回答道:“御林监与宿卫文书交接后,文大人直接去了宿卫大营,浪费了些时间,现已在外面等候。”
“有意思。”
想到宿卫军自从明帝死后被文护狠狠修理过后的那服熊样,文雍唇角微微一笑。
史上最强昏君 第五章我是昏君,我要烧房
果不出所料,宿卫军已经在文忻的带领下重新担起了未央宫的值守。
看他们脸上的淤青就知道,文忻与他们进行了一场亲切友好,激情四射的的肉体碰撞。军中的友谊有时来得就是这么直接。
“臣文忻拜见陛下。”
换上宿卫黑甲的文忻更显几分冷峻。
文雍蹲下身子在半跪的文忻面前笑道:“想当我的宿卫可没那么容易。”
文忻十分镇定的抱拳道:“请陛下吩咐。”
“作为朕的宿卫,朕既然丢了面子,你们就得给朕找回来,带上火把跟朕走。”
文雍起身,豪气冲天的吼道:“去把文史馆烧了他鸟的”
所有人听了都是一震,新来负责记录起居注的太监更是吓得一哆嗦,笔都掉到了地上,急忙跪倒哀求道:“陛下使不得啊”
文忻却是面色不变道:“臣领旨”
宿卫虽然被文护狠狠的整治了一番,但明帝时的底子还在,文忻整顿之后依然有模有样的。
宿卫的调动很快惊动了各方势力,在众人的密切关注中,文雍兵锋直指文史馆。
军队调动的风声早就惊动了文史馆的老太史。头发花白的他披头散发的带着一众史官跪在文史馆大门口。
“老臣朱敏叩见陛下。”
文雍看他一幅骨瘦如柴,颤颤巍巍的样子,生怕他就地完蛋,急忙搀扶道:“老大人快快请起。”
朱敏起身道:“陛下来此目的老臣已知悉,本并无不可,但历有祖训,还请陛下谅解。”
文雍拍着朱敏的手背道:“谅解,当然谅解,所以我不进去了。”
朱敏松了口气道:“陛下从善如流,当是万民之福。”
“嗯,朕也是这么觉得的。”
文雍恬不知耻的说着,突然话风一转道:“所以朕打算不违祖训,但是把文史馆烧了总可以了吧”
朱敏的面色顿时变得如吃了苍蝇般难看:“陛下不可啊文史馆乃是耗几代人心血铸就,不可毁之一炬”
文雍语重心长道:“老大人啊,史之为用是用于借史为鉴,知兴替。这文史馆不让人看就没了鉴人之用,里面的史料徒耗费数代心血,反像一个魔物吞食着我大周史官大好年华。为了后世史官学子,朕已决定背负骂名烧了它今日老大人正好与朕同观盛况。”
文雍的歪理噎得朱敏直欲吐血。一名年轻的小史谏言道:“陛下谬矣,封存史料真是为了给后人最真实的历史,对历代君王也有警醒之用。”
“看都看不到留给后人有何用还警醒个什么难道你想破坏祖训将里面的东西传阅后人”
文雍突然声色俱厉,吓得那名小史面色苍白,急忙跪倒在地:“下官不敢。”
文雍将膀子一挽,拿过火把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倒提醒了朕,未免后世君王老惦记着这东西破坏祖训,朕还是把它烧了好”
眼看皇帝来真的,一众史官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而守了一辈子文史馆的宗卫却是冷眼旁观这场闹剧的发生。
束缚他们一辈子的文史馆被这傻皇帝自己烧了岂不正好
就在文雍心中自己也捏一把汗的时候,朱敏终于妥协了,“陛下且慢,观史之事还可商量”
文雍心中大笑,面上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说道:“那怎么行,祖训难违,还是烧了好”
朱敏顾不得是否僭越,将文雍拉到一旁偷偷道:“陛下容禀,祖训只是不允许陛下进入文史馆翻阅起居注。除了陛下自己的起居注,其余的老臣愿意为陛下誊抄一份呈给陛下御览。”
文雍问道:“这不违祖训”
朱敏面色难看的艰难说道:“不违。”
文雍大笑:“老大人早说就是了,朕还以为这文史馆的书都是喂耗子的。原来真能供朕一观。”
在文雍这无赖皇帝面前朱敏一刻也不想多待,找了个由头道:“是老臣们误解祖训之意,老臣这就为陛下誊写,只是此事绝不能走漏出去”
这样正和文雍心意,自无不可。
文雍也知自己把史官算是得罪死了,日后史评估计没几个好话。罢了,昏君就昏君,自己过得好就行。
一场闹剧就此收场。但是和文护的较量才刚开始,今天这么大动静,文护肯定已经知道了,文雍已经做好了和他第一次交手的准备。
收兵回御书房,文雍撤去了所有宿卫,只留了文忻在身边等待着文护的到来,没过多久就听到门口的吵闹。
“大司马稍待,小的”
“老夫乃辅政大臣,谁敢拦我”
一声虎喝,守门的小太监就像滚葫芦似的滚了进来。
文雍眉头一皱,在文护闯进后很快调整了面容,拍手笑道:“好,好不长眼的东西,大司马也是你能拦的”
文护带着两名甲士闯入后先是看了文雍身后的身穿黑甲,英武不凡的文忻一眼,收敛了脸上傲色,抱拳微微一躬道:“老臣文护拜见陛下”
文雍急忙道:“大司马快免礼。”
其实在文雍说话前文护都已挺直了腰板。
文雍装作没注意,问道:“大司马日理万机,今日怎么有空入宫”
文护答道:“臣听闻陛下与文史馆有些冲突,特进宫一询。”
文雍毫不在意的摆手道:“那群老顽固,朕不过好奇想进文史馆逛一圈,他们居然拿祖训压我,还好文忻出主意帮朕逗逗那朱老头,大司马没看他们的样子,真是笑死朕了”
文护闻言眼睛一眯,打量了文雍身后的文忻一眼道:“这就是陛下今日新任的宿卫统领”
文雍夸耀道:“是啊,文忻鬼点子可多了,朕特意把他调来朕身边,以后有的乐了”
文护虎目大张丝毫不给文雍面子怒吼道:“大胆文忻”
文忻吓得立马跪倒,连连叩头求饶。文雍脖子一缩,怯声道:“大司马何故发怒”
文护厉声指责道:“文忻谗君欺上,蛊惑圣心,其罪当斩,老臣受先帝托孤之重,岂容这等妖邪常伴君侧”
虽是做好要装弱的心理准备,但真正面对虎目怒嗔,杀气凌人的文护,文雍真的有几份招架不住,吓得发抖道:“这,这,大司马,文忻是太保文贵之子,也算功勋之后,我身边没什么玩伴,可否留他一命”
文护语气稍缓,“也罢,既然陛下求情,那就饶你一命,改为庭杖二十,以儆效尤,如有再犯,定不饶恕”
“谢大司马开恩,谢陛下开恩”
很快,文忻便被拉走,庭杖下的哀嚎不停传入文雍耳中。
文雍刚开始还是满脸惧色,没一会儿就偷偷的在桌案上摆弄起茶杯来,这一切都被文护看在眼中。
没多久,侍卫回报行刑完毕,文护教训道:“日后还请陛下亲君子,远小人,不要轻易受奸人蛊惑。”
文雍连连点头称是。
文护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听闻陛下今日处决了两名宫人”
文雍一脸气愤道:“他们居然打碎父皇留给朕的玉盏,该死”
文护说道:“如此,确实该杀,不过还请陛下以仁德为要,不可妄动杀念。”
文雍起身拜道:“朕受教了。”
“此间事了,老臣还有公务,先行告退。”
文雍相送道:“如此辛苦大司马了。”
“为陛下尽忠,不敢言苦。”
话毕,文护转身退出御书房。
待他一走,文雍像是被抽去了骨头瘫软在椅子上,窗口的风一吹,整个后背都冷飕飕的。
这只是开始,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文护只要习惯了自己的胡闹,那么或可借胡闹在他眼皮底下腾挪出更多空间,做成许多不便做的事。
史上最强昏君 第六章枭与雄
天色稍晚,用过晚膳之后,文雍带着身后的一长串尾巴在御花园里来回踱步。
许久文雍终于烦闷回头道:“我说你们能不跟着朕行吗”
一众宫人尽皆跪倒,福安叩头告罪道:“陛下,宫里有规矩,奴才们要随身侍奉。”
又是规矩,文雍郁闷的转身,看着水波荡漾的池塘,眼珠一转道:“这池子里怎么还有金鲤鱼”
“金鲤”
福安从未听说池塘里饲养着金鲤鱼,但是不妨碍他拍马屁的功夫,贺喜道:“臣恭贺陛下,此乃金鳞化龙之兆,乃是祥瑞啊”
“祥瑞”
面对文雍的疑惑,福安肯定的说道:“真是祥瑞”
文雍大喜:“既然金鳞化龙,那必不是池中之物,福安你快去把它捞,不,是请上来。”
“啊”
福安闻言顿时懵圈了,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文雍沉着脸问道:“还不快去,难道你想抗旨,或是你根本是在欺君”
福安面上泛苦道:“奴才遵旨。”
很不情愿的挽起衣袖,福安小心的探入水中捞起所谓的金鲤鱼来。
见福安始终都只在岸边浅水活动,文雍不耐道:“到中间去捞”
福安的面色更苦了,小心的往水中淌去,就在这时,脚下一滑,跌倒在水里,看着福安在水中不断扑腾的狼狈样,岸上的宫人都都偷偷窃笑起来。
文雍吼道:“笑什么还不都下去替朕把福总管救起来”
岸上的宫人这时才手忙脚乱的去救福安,趁着他们救人的间隙,文雍顺走了他们下水时脱在岸上的一件太监服,往身上一裹,偷偷的溜出了御花园。
建章宫
这里离皇帝的未央宫最近,是宿卫军的驻扎地。文忻扒在床榻之上露出了自己已经皮开肉绽的后背。
手下的一名威武的壮汉正小心的为他上着药,看他如临大敌满头大汗的样子,真有种张飞拿绣花针的感觉。
壮汉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为文忻上好了药,口中打报不平道:“大人,这顿板子你挨得太冤了。”
文忻只是一笑不语。
就在此时,一名兵士从门外疾步走入,“大人,皇上派人来看你了。”
文忻问道:“有几人”
兵士答道:“一人。”
“快请”
文忻会心一笑,在壮汉耳边吩咐了几句,随后道:“去吧士彦,准备好后替我把守好大门,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大人。”
梁士彦抱拳退下。
来探视的人低埋着脑袋,待领路的兵士退下后,他才抬起了头。
“陛下”
文忻急忙挣扎着要起身。
文雍上前一步按住他道:“不必起身,爱卿替朕受苦了”
文忻忍痛笑道:“陛下爱护之意忻岂会不知,不做个弄臣,忻怕是是无法侍奉陛下左右。”
文雍动容道:“可惜朕手中并无实权,连你如此忠贞之士竟不能有丝毫封赏,真是惭愧。朕在此许诺,有朕一天,定不负卿”
“有陛下这句话,岂不比过任何珠玉官印”文忻感激涕零的说到,“陛下能冒险来探望臣已是感激不尽,只是臣料定文护老贼不久必来,此地不宜久留。”
文护会来文雍有些意外,但面上并未表露,“如此朕先走了,卿好好休养。”
“陛下且慢。”
文忻拉住了文雍,对外叫到,“士彦把人带进来吧。”
在文雍疑惑的目光中,梁士彦将一名身材年龄与文雍相仿的太监带入。
文雍不解道:“这是”
文忻解释道:“为防万一,臣会让此人从前门出去,士彦自会带陛下走后门离开。”
“还是爱卿想得周到。”
文雍点头后随着梁士彦的脚步离去。
文雍离去之后不久,文忻就听到手下兵士来报,大司马府上录事参军前来探视。
“请。”
“大司马府录事参军袁杰奉大司马之命前来探视。”
袁杰长得倒是一幅好皮相,就是有些尖眉细眼,给人一种刻薄之感。
文忻作势起身道:“罪臣惶恐,怎么劳大司马挂心。”
袁杰亦是将文忻安抚躺下,拿出一瓶伤药,语重心长的说道:“这是大司马特地从御医那里求来的伤药,对于棍棒之伤十分有用。其实大司马与文贵将军神交已久,也最是爱护仲乐这等宗族后进,所以明白你的苦楚与无奈,只是形势如此,不得不对你下狠手警示世人,还望仲乐心中不要介怀。”
文忻答道:“大司马苦心,忻明白。”
袁杰叹道:“实不相瞒,大司马掌政以来常思及几位先帝托孤之重,夙兴夜寐,生怕有失,伤及先帝之明,是以惶惶不可终日,头上白发最近是又多了。所以有些许思虑不周的地方,仲乐不必介怀。”
文忻感叹道:“大司马竭其诚效,罄以心力,尽事君之节,实乃我等楷模。”
“只是”
袁杰眼角泛泪,又是一声重重叹息。
文忻疑惑道:“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
袁杰抹了抹眼角道:“当今陛下尚幼,心性未定,极易受奸邪蛊惑,乃至有了火烧文史馆的胡闹举动,大司马对此很是担心,但碍于外臣的身份不便却又无计可施,这几日更是茶饭不思,日渐消瘦。我等看在眼中,急在心里。”
文忻也忧虑了起来:“大司马乃我大周柱石,如果病倒,这可如何是好。”
“我有一言,不知是否当讲”
袁杰迟疑到。
“事关大周国运,难道此时袁兄对忻还有隐瞒吗”文忻有些不悦。
袁杰拍着文忻的手,语气沉重的说道:“仲乐乃宗族子弟,又与陛下亲厚,如果能常伴君侧,规劝陛下那是再好不过了。”
文忻有些为难,“能为大司马分忧忻很是愿意,但我人微言轻,陛下怕是不会听我的。”
袁杰笑道:“仲乐兄果然是忠义之士,此事好办,我这里有大司马府令牌一枚,如果陛下有何异常,仲乐兄随时可凭此物出入宫门去面见大司马。有大司马会做为仲乐兄后盾,你大可无忧。”
文忻接过令牌感激道:“得大司马如此信重厚爱,忻岂敢不效死命”
袁杰大笑许诺道:“仲乐放心,日后大司马定然不会薄待你封侯拜将不在话下”
文忻亦是笑答道:“日后还得向袁兄多多讨教了。”
两人相谈甚欢,直至深夜方才送别。
袁杰走后,梁士彦方从门外进入,“大人放心,小李子那里虽然遇到了点麻烦,但陛下已安然离去。”
“没事吧”
“只是被查问了几句,大人不必挂心。”
梁士彦注意到了文忻在手中把玩的令牌与药瓶,笑道:“这文护的手笔倒比陛下大得多。”
文忻不屑一笑将手中之物随手扔到案头道:“文护老贼,有心无胆,只能为枭,不配称雄”
史上最强昏君 第七章纵有忠义,难奈时局
文雍回到寝宫之时,太监宫女们早已炸开了锅。
福安一脸焦急的对着来来回回的宫女太监们吼道:“快找,那里再找找看,要是还找不到,咱家和你们都得掉脑袋。”
自己这一开溜,看来把这些宫人们吓得够呛,文雍脱去了身上的太监服,大摇大摆的走入道:“你们这是在找什么”
福安见到文雍大喜过望,急忙跪倒道:“我的陛下,你这一失踪可吓死我了”
文雍笑道:“朕就出去逛逛,急什么,让他们都下去吧。”
“哎呦我的陛下,你是万金之躯,出去没有奴才们的照顾,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奴才可怎么活啊”
福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到。
文雍摆手道:“行了,吩咐下去,这件事就别传出去了,要是大司马知道,朕自然免不了被埋怨,你们恐怕也没什么好结果。”
交代了些许琐事之后,文雍在漂亮宫女的伺候下洗漱,期间自然免不了动手动脚一番,一时间娇喘连连,过了大半个时辰文雍才爬上宽大的龙床就寝。
女色文雍并非不想碰,作为封建帝王要做什么,这些想要飞上枝头的宫女自是千般愿意。可是文雍有着很强的自制能力,酒色乱心磨志,在这个时候文雍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走进自己的世界,扰乱自己的心智,给文护可趁之机。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