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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逼婚:步步谋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李不言

    身后,一众老总提着公文包跨大步跟在这人身上。

    远远的、来往之人无一不将目光落过来。

    原以为是哪个剧组在拍戏,突然,人群中有人高呼了声;“徐氏集团徐绍寒。”

    霎时,有人掏出手机纷纷拍照。

    但许是这人气场太过强硬,连续飞了数十小时稍有面色疲惫,让一众人等只敢远观,不敢近身。

    首都到底是个国际大都市,即便是深夜十一点的机场,依旧是人来人往。

    这夜、徐绍寒归家,遣散了众人各回各家。

    磨山警卫来接时,男人靠在后座闭目养神,试图将满身疲倦降下去些许。

    以免归家,吓着某人。

    “先生,”警卫驱车时,透过后视镜望了眼闭目养神的男人,想起来时叶长官交代的话语,本不敢打扰,但还是壮着胆子开了口。

    “恩、”男人低沉应允,眼帘微掀开,语气淡淡。

    “叶长官说,近日太太工作上发生了些许事情,让我同您说一声。”

    霎时,闭眸的男人掀开眼帘,本是疲倦的人面上多了一丝冷厉。

    “何事”

    随后,警卫将事情娓娓道来,许是并未直观接触,说起来稍有些啰嗦。

    但并不妨碍徐先生将事情连贯起来。

    甫一进主宅,便见叶城从后方进来,乍一见徐绍寒步伐来不及收回,险些踉跄。

    数日未见的先生视线冷漠从他身上扫过去,而后迈步去了餐室。

    这日归家,未曾惊动佣人,也未曾提前招呼,以至于这夜间除了守夜佣人,并无旁人。

    叶城将将处理好赵玲的事件,本是想进主屋同太太汇报,哪成想,撞见了自家先生。

    你男人那一眼,深意浓浓,他怎会看不出。

    餐室内,徐先生身上白衬衫稍有皱褶,男人站在把台前倒了杯温水,而后端着杯子靠在吧台旁缓缓喝着。

    叶城望着他开口;“赵玲夜间寻上磨山,太太夜间归家时同人撞上,随后便起了争执,太太动手折了赵玲手腕,骆检察长将将给人送去医院。”

    他言简意赅的说着今晚发生的事情,也片面告知今日为何是旁的警卫去接的人。

    男人端着杯子喝了口水,“恩”了声、隔了几秒钟,再喝了口水,才道;“公司怎么回事”

    “太太没说,但字里行间的意思听得出应该是骆家二公子犯事儿了,太太把控着主动权,骆检察长今日去过事务所,太太今日一整日都在外面避而不见。”

    他没说话,也不想说话。

    他的爱人,公司出了事儿,他且还是从旁人口中知晓。

    这种感觉,不大好受。

    徐先生的强占欲在这夜来的异常凶猛,叶城远远站在都能感觉这男人周身阴寒的气息猛然间袭来。

    忙了数日,他每夜临睡前都惦记着回家如何弥补这些时日的空缺,可他的爱人,他的爱人啊!

    忙着自己的事业,哪有什么闲空去想着自己啊

    罢了、不能想、不能想。

    越想越难受。

    男人伸手,将手中半杯水哗啦倒进水池里,而后伸手挑开水龙头冲着手中杯子。

    哗啦啦的水声夹着阴凉的话语传到叶城耳畔;“去查、我要知晓前因后果。”

    “是,”叶城言语,随后转身离开。

    才走两步,却听男人在道;“动作要轻,莫要惊扰了太太。”

    到底还是记挂着她,怕她担忧。

    这夜、黑夜只是漫无边际的黑夜,没有指路繁星,亦是没有皎洁弯月。

    磨山二楼,男人走在长廊里,廊灯将他身影拉的长长的,

    周身的疲倦在浅淡的廊灯下更是显得淋漓尽致。

    临近卧室门口,男人抬手欲落在门把手上,忽而想起叶城的话语,只觉心头窝火。

    将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许是不想带着情绪见自家爱人,转身去了书房。

    站在阳台迎着夜风抽了数根烟,才稳住那颗颤栗的心。

    这夜间、睡的深沉的人被人闹醒。

    睁眼,入目的是数日未见的徐绍寒。

    迎着昏暗地灯,她看见徐先生疲倦的面容,鼻尖充斥着浓浓的烟草味,男人宽厚的大掌落在她发顶缓缓抚摸着,带着爱意与亲昵;“醒了”

    夜半被人闹醒怕是谁也没有好脾气。

    尽管数日未见,尽管夜间还想着这人。

    此时、徐太太闹睡的性子盖过了所有。

    正欲拉过被子翻身,却被人止住了动作。

    男人话语轻轻柔柔,如同羽毛拂过水面。

    他蹲在床沿,看着自家爱人迷迷糊糊的睡颜,嗓音带着蛊惑,特别是在数日未见之后,这种感觉更为强烈;“乖、晚点睡。”

    这是他每每出差回来必来的戏码。

    安隅早已习惯。




第一百零六章:堵出来的好心情
    夜风习习,吹乱了屋外树叶。

    吹动了湖面。

    晨曦醒来,卧室安静的无任何声响,入秋,屋内工作的中央空调早已停工。

    安隅躺在床上,睁着眼帘望着被吹动的纱帘半晌,缓缓转动身子,身旁空无一人。

    恍惚间以为昨夜只是一场梦境。

    划过心灵深处。

    静躺半晌,掀被而起。

    行至浴室准备洗漱,低头洗脸时,伸手欲要捞毛巾,毛巾却自己自己“跑”到了手上。

    伸手接过,擦干脸上水渍。

    抬眸时,撞见一双笑意深深的眼眸中。

    徐先生淡笑悠然靠在一旁。

    俊逸面庞中以没了昨夜脑海中的疲倦,更多的是一如往昔的意气风发。

    安隅想原来不是黄粱一梦。

    这人,真的回来了。

    “傻了”徐先生浅笑悠然声在耳边传来,将惊愕呆愣中的徐太太惊醒。

    后者伸手欲要将毛巾挂至一旁,却被人接过。

    只听徐先生再笑道,“安安肯定在想自己是否在做梦。”

    心思被人点破,徐太太抿了抿唇,没应允这人的话语。

    实在是没有清晨同人吵架的心情。

    欲要走,转身之际却发现自己被人圈在了怀里。

    徐先生放的是毛巾,圈的是徐太太。

    真可谓是干活撩妻两不误。

    抬眸,徐先生依旧笑意悠然,伸手牵起徐太太的掌心,落在自己面庞上,温软含笑道,“来、摸摸,看是不是真的。”

    无语。

    实在是无语。

    这人的脸皮堪比城墙。

    徐太太也不是什么软柿子,不是要摸吗

    那就好好摸吧!

    且摸完还点评了一句,“没手感。”

    她想走,徐先生让

    自是不让。

    “占了便宜就想走”徐先生向前一步,笑意深深望着人家。

    瞧瞧,听听。

    这话的意思好似再说,睡了良家妇男想不负责

    摸是他要摸的,摸完要人负责的也是他。

    徐先生真不是个好东西。

    都说女人不好伺候,徐先生比女人更难伺候。

    “法律意义上讲,这是在徐先生允许的情况下发生的。”

    “徐太太有证据吗”凡事讲究真凭实据,徐太太没有证据啊!口说无凭。

    “…………”安律师被人阴了,且还是被老公阴了,这让她如何对得住首都第一的名头。

    某人视线淡淡落在自家老公身上,面上冷笑一闪而过,而后快速抬膝盖,欲要有所动作。

    在片刻之间被徐先生制止。

    只听男人面色微冷,话语凉凉开口问道,“谋杀亲夫”

    闻言,她冷笑,万般悠闲自在收回膝盖,有样学样道,“徐先生有证据吗”

    徐先生出差数日回来,没尝到自家爱人的关怀,反倒是险些遭了毒手。

    可悲可怜!

    但这人是个吃亏的主儿自是不是。

    这日清晨,徐太太被堵是必然。

    晨间,难得的,安隅未曾听见徐绍寒电话响起,这多早餐,徐先生吃的舒坦,徐太太吃的稍有心塞。

    只因,徐先生问题实在太多。

    从生活饮食到工作,在休息时间再到与悠悠相处。

    这人从头到尾问了个遍。

    她本不想回答,可碍于身后一众佣人在场,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无礼。

    只得忍着脾气一一回答。

    徐黛候在身后低眸忍着笑意,

    看着眼前夫妻二人如此模样,心头异常暖乎。

    从一开始的恶语相向在到现如今的和平相处,这个过程,太过漫长。

    晨间,徐先生出门前,伸手接过徐黛手中西装外套往身上套,余光瞥见自家爱人,站在原地候着,似是在等她。

    安隅迈步走进,才听人淡淡道;“送你去公司。”

    “不用麻烦,”她言语。

    话语无甚感情。

    徐先生的手机里,留着与自家爱人有关的每一条短信,那日的到今日的淡漠疏离、让徐先生稍有些难以接受。

    好似那条短信不是出自自家爱人之手。

    又好似那只是她在某一时刻的一种情绪的表达,并非从内心出发的话语。

    更甚是并非出自她之手。

    徐先生受不了这样的落差,更甚是在出差数十日回来之后,更加忍受不了。

    这日清晨,徐绍寒宽厚的大掌包裹住自家爱人掌心,伸手接过佣人手中的包包,不顾她的意愿,将人带上了车。

    难得的,有一日,他选择亲自驱车。

    副驾驶上坐着他的爱人。

    当一滴水落入平静的池塘时,照样会引起无数涟漪,徐绍寒猛然想起昨夜这人的不喜与不耐。

    心头更是颤的厉害。

    这年九月,徐先生出差他国,时间横跨八月行至九月。

    归家、却发现自己好似一只脚已经进了冷宫大门。

    如此思来,男人那颗心都颤了。

    他好似一个濒临死亡之人,突然看见岸边上有人抛了条橄榄枝下来,待他拼尽全力游至岸边欲要抓住时,突然发现,枝丫被抽走。

    若是未曾看见曙光,他便相信这世界只有黑暗。

    可看见了,还叫他如何相信

    安隅这时开时关的大门,让徐绍寒进不得,不敢退。

    他将将走进门前,大门被关紧。

    不敢退,是想候在门口在等一次机会。

    他头疼,实在是头疼。

    坐在副驾驶低头看手机短信的人突然听闻身旁传来一声轻叹声,不免侧眸看了眼。

    一眼望去只见这人正低头颇为头疼的揉捏着眉心。

    她正欲当做没看见。

    只听身旁人说道起了这入冬的天气。

    “入秋之际,忽冷忽热,最是令人身体不适,安安你说是不是”

    安隅又望了他一眼,对这人的话语稍有些摸不透,最终只得小心翼翼“恩”了一声。

    男人闻言,面上表情有了丝毫松动。

    笑道;“我家安安原来知晓忽冷忽热最是令人难受啊”

    这句话,徐先生说的是那般恍然大悟。

    安隅好巧不巧,听出了这话语里的深意。

    只道是老狐狸依旧是老狐狸,不会因为出个差回来变成了小奶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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