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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徒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此而非

    “五姓女不要不要,再说了,那是皇帝和宰相都不好讨的,我可不敢想,还是随便找一个就行”。杜方见陈权说起自己的婚事有些不好意思,脸也有些红,低着头嘟囔着。

    “你懂个什么你这也是杜家出来的,该是知道大唐多重家世。且这种事情又不是你我现今能够改变的。再者说了,世家日子现今也不好过,就说那韦康吧,我现在倒是真信他出自京兆韦氏了。那话怎么说的了哦,是”京兆韦杜,去天尺五“,啧啧,韦氏啊,和杜家齐名的,你瞧,还不是被徐州这些个武夫摆弄着,谁去在意他是什么韦氏了所以这事你听我的,话说韦康家里那妹子你见过没长得也是标志的,人也端庄。韦氏虽不是五姓,但也算数得着的世家了,你要是看得中,那等咱们发迹了,我给你去提亲”。

    陈权直起身,锤了锤酸痛的腰,苦口婆心的劝着杜方。不是陈权世俗,而是这个时代就是这样,他隐约记得后世历史记载好像到了宋朝这些个世家就消散的差不多了,原本陈权觉得如今应该离宋朝不算太远了,这世家应该没那么重的。可惜这几年的了解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现今世家的地位竟然比唐初,甚至玄宗朝盛世之事还要为世人所重。至于原因,自己也只是模糊有点想法,却也说不明白。

    突然想到那李家小娘,哎,那可是真正的五姓女啊,就凭自己,李德裕就算再落魄也不至于许给自己的,便是李德裕应了,赵郡李氏也不会答应。或许自己什么时候也学了这滕县郑氏一般去颍川冒个亲

    “韦康妹子听了些个闲言,说韦家打算许给太原王氏了,我是不想的,再说了,咱们好久能发迹呢“杜方自嘲的笑了笑。

    ”好久哎,现今我也不知了,等等吧,总有时日的“。

    陶继业跪在地上,一副弱小无助的样子低着头一动不敢动,他知道眼前的徐成最是溺爱自己一贯不忍责罚的,只要装个可怜躲过这关就成了。

    “二郎啊,你,哎,你怎么就不能长进些让你读书你不读,好,我不逼你。那你在银刀都里学下领兵一事总该成吧你打小不就好个弄耍枪棒的可这现如今你竟是去祸害女人了,瞧你这模样,身子都垮了,这徐家还要靠你延续血脉的呢”。

    陶继业,原该叫徐继业的,是徐成的亲弟弟,亦是他于世上唯一的亲人,前些年因与人殴斗打死了人,苦主又有些身份,徐成只好将其送了出去隐匿起来,去年此事的苦主离了徐州,徐成才把他招了回来,却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招摇于世,只好用了母姓留于自己身边,也安排在滕县的银刀都中做了个队正。可这徐继业残忍好杀,又是惯于欺辱女人,这一年祸事亦没少惹,如不是招惹的多是没个身份的,徐成怕是早就保不住他了。

    之前收了郑氏的近万隐口,因怕有人出去胡说,便将这人都聚在大营中,只是略作些间隔关了起来。而这里青壮只不到五千,余下的皆是老幼妇孺。原本各都人马严加看管都还无事,可自从自己耐不住徐继业一再央求放了他进去一同操练,这便造了孽了。

    徐继业在营中就如同入了水的鱼儿,每日也不好好操练,领着几个帮闲在那女人堆里浪荡,能唬住的便直接得了手,刚烈些的就用强,三个月下来光是不堪受辱自我了结的都十几人了。此前那陈权,郭齐等人都数次寻上门讨说法,虽是被自己强顶了回去,可也险些起了刀兵。这般下去早晚会再生祸端的,特别是自己马上就无法为他遮风挡雨了,这以后的日子该如何是好呢徐成有些无奈的瘫坐着,怒其不争的心思几乎忍不住想将这畜生打杀了了事。

    可看着这两年被掏空身子愈发尖嘴猴腮惹人生厌的弟弟,哪怕是知道他只是在装着可怜,心下却怎也不忍责罚的。

    “哎,二郎啊,大兄护不了你了,以后你会如何我亦是管不到的,现时只是期望你能略上进那么一些,别断了徐家的血脉。我便是死而无憾




三十九章 动静吉凶那不知
    “张仲武死了何日之事”李廓放下了碗筷,惊讶的看着高琮。

    “嗯,幽州所言当是十日前,现今应该已是报至长安了”。高琮回徐州也才几天,这次在长安留的久了些,一来是要四下走动,二来天子召见了数次,高琮就只能等着好久天子不打算再见了才回了徐州。

    天子几次召见高琮都是事无巨细的询问武宁的情况,尽管许多都只是一些于一些旧事的反复重提,可天子依旧不厌其烦,然后便是不满之意一次比一次加深,甚至曾说出过“养虎自啮,长虺成蛇”1一语。这把跟随李廓时日已久并且也连带着于佛事生了兴趣的高琮吓的几乎当场瘫倒,连忙书信加急汇报给了李廓,然后李廓便有了让陈权感到奇怪的”急躁“之举。

    ”唉,真是应了白乐天的那句“自去年来多事故,从今日去少交亲”2了。自赴徐州来,这些故人已是不得见,亦不曾想张仲武已然去了“。

    ”张仲武虽出自藩镇,却是忠义之人,这幽州更是难得的平静了几年。他这一去,据闻其子张直方品行不端,性情暴虐,恐是不能久治,这幽州怕是又将生变。幽州若变,成德的王元逵倒是一贯恭敬,然魏博的何弘敬却是颇为诡诈,这河北三镇,哎,罢了罢了,武宁我且尚未理治妥当,又何必于此挂牵河北呢“元季,你也莫站着了,坐下来陪我印上饮上几杯。

    ”是“。高琮坐下后陪了几倍酒,犹豫了一阵,决定还是要把心底的一些忧虑道于李廓。

    ”咳,大使,近来彭城有些,有些诡异。属下不敢妄言,可还是觉得银刀都会否于此生变“

    ”哈哈,元季啊,想来你亦是觉得我近来的手笔有些草率了吧欸,不用告罪,这又何罪之有“李廓拦住了高琮欲起身告罪的举动,招呼他安心坐着复又说道:”其实起初我却是因你传回的天子之言心生惧意,才狠下心收了彭城的榷酤。不瞒元季,当夜我却是未睡的,坐了一整夜,心下自是忐忑,生怕因此给了银刀都逆乱之情由。枯坐之时我随手翻看了些旧时的书文,却忽于元季此前报上的芒砀山之变一文中生了些许疑惑。元季,你说为何这银刀都竟连五百南衙禁军都未能吞下呢”

    “因为,因为,因为将士搏命因为银刀军惜身因为,咦,大使,现今想来却是有些奇怪了的。可我认得那领头之人是银刀都的都虞候胡庆方,且还有几人亦是平日见过的,所以这该是银刀都没错的。不怕大使笑话,当日我远远见了是那胡庆方,便净顾逃了,等陈权和高骈先后图救才回转的,倒是没怎么细想这其中的蹊跷之处”。唐琮心里有了些想法,可马上便自我否定了:“那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是啊,元季见了银刀都便欲逃了,这亦是人之常情,便是我也会如此。此后我将芒砀山及扬州之事一字字的反复斟酌着。却是觉得,这银刀都会否有之名而无其实呢毕竟王智兴之后几时见过银刀都上阵虽是驱逐过几任节镇,但也皆是于节镇就任之时或时日尚短根基未稳之际暴起发难,亦是未大动干戈的。所以,元季你说这银刀都可还是王智兴的那个银刀都吗”

    李廓期许的目光让高琮倍感压力,他很想附和李廓之意,可又是觉得,这事情虽有些可疑,但银刀都的威名又非一两天的,而是快三十年了。怎么会是个赝品呢难不成这天下人皆是蠢笨不成不会的,一定是哪里想错了。可能正如那句古语所言:”智者千虑,尚有一失“,这或许只是个巧合罢了。

    “咳,大使,现今我也知这个中却有些可疑之处,可是大使,银刀都成名三十年了,便是许久未战,或于兵事有所疏慢,可我在芒砀山回转之时亦是见了银刀都的军势,却是十足的精锐,这事做不得假的。想来或许当日因不欲折损过重才至如此,毕竟银刀都在这徐州名声可并不太好,于其他各都亦是争斗不休,如是折损过重恐无力压制徐州”。

    “哎,是啊,元季所言极是,相较于银刀都三十年的威名来说,些许可疑却是不能作数的,所以我才要做些试探,试探这银刀都到底有何隐秘,才会频频有所动。这结果却是有些不知是喜是忧了。元季说彭城近来诡异,此事我亦知的。可这诡异之处并非是那银刀都近来安分守己,而是为何余下六都竟也一并安顺了呢正如元季所言,这七都之间彼此争斗不休,银刀都更是众矢之的,可为何竟如此的默契而若翻看过去几十年的徐州之事,每当事变之时,七都皆是这般诡异的默契。元季啊,我想是不是这三十年来王智兴把天下人皆给骗了银刀都根本就不是一都,而是七都皆是银刀都”

    “而果若如此,这其中之喜便是这七都即使皆为银刀都,亦自精锐,可再难为天下惧,徐州当定矣。忧的则是,如果七都皆为银刀都,那我这节度使的四千人是保不住武宁的了”。李廓有些哭笑不得的揪着自己的胡子,正如他所猜测的,这可真的是喜忧参半。

    “咳,大使,我听闻陈权在滕县做下大事,缴了国舅郑光的亲族,收拢了近万流民,那他那里或能得上几千兵丁的,或可将其招来共守”。唐琮想起回徐州后听来的消息,忙建议到。

    “哈哈,元季啊,不必了,我不会招他,便是招了他亦不会来的”。

    “嗯,元季观陈度之如何”李廓突然话音一转,问起了高琮对陈权的看法。

    “这个,我于他虽是有些交往,但也算不得亲厚。只能略说些。此人胆气颇壮,亦有些见识,更有辩才,然行事却过躁切。大使还请恕我言语之冒犯,嗯,陈度之却是让我想起了晋时的诸葛玫3。正如晋书所言:‘玫浮躁有才辩”。今回转徐州,便听闻滕县之事,却是心下骇然,我恐其人不得久”。高琮迟疑了片刻,才留意着李廓的神色缓缓的说道,毕竟他知道李廓对陈权颇为亲近,恐出言恶了这位节度使。

    “哎,元季,你寻个时间遣人将这银刀都一事说与他吧,莫令其再行的差了,我能做的仅此而已了”。

    陈权和杜方在田里闲话着忙至午时,正打算叫了一同出来的百名军士歇息用饭,却见远远的几匹马奔来,近了一看,原来是齐悦领人来了,今日他应该在留在营中操练才是,却不知这般的急切赶来为何,但不管何事,陈权心下都是一紧。

    “都尉,那姓郭的畜生方才又领人去了大营,这次人却是不少,银刀都有百人。看他那模样许是何处吃了亏,入营便自寻衅,现今其他各都于营中之兵俱已汇集。正和那银刀都对峙。雕旗都曹谟让我来寻都尉,说是请都尉立刻前去,今日众人定要将那畜生之事商议出个结果”。齐悦未及跟前,便跳下马来,气喘吁吁的跑近了汇报。

    “那个千刀万剐的畜生,哎,既然如此我便去吧,七都都在,亦不用多人,省的惹了猜忌,便带着这百人前去,了解此事回营再用饭“。陈权恨恨的一边咒骂着郭继业一边招呼了田里的士卒列队准备去解决这麻烦事。

    ”宪义,郭齐和徐成可在“一边看着杜方指挥军士列队,陈权想了想问道。

    ”未见郭齐,今日挟马都人却是不多,只一个姓吕的队正领了五十人在大营,方才也是派人去寻郭齐了。徐成亦是不在,也有人去寻了“。齐悦回复到。

    ‘都不在等等,原象,你马上带两人回营,拿着我的鱼符,再领些人马来,嗯,三百人吧。一会我和宪义带人先去大营,你领三百人接应。郭齐和徐成都不在,也不知好久方能寻来。没个领头的周旋,如是闹将起来,银刀都尚有百人,啧啧,咱们这点人可得不了便宜的”。陈权忙喊过来杜方,对他交待着。

    “哦,领命,都尉就是太小心了,想当初咱两人不还是宰了三个的“。杜方接过了鱼符嘴里还有些不忿的嘟囔着,他一直对这银刀都不大服气。身旁的齐悦只做不见,这杜方和陈权关系亲如兄弟,三个月了,陈权于银枪都这一千二百人已是掌控,此时便是自己亦不敢如之前那般冒犯,也只有这杜方才能如此。

    ”叫你去就去,哪来那么多话,



四十章 声势各喧豗
    灵芝寺的住持从来没有这般的愤怒过,即使是三个月前被陈权无耻敲诈,他心里也还安慰着自己,就当是破财免灾了。可现在这些个徐州军要做什么把自己的寺庙当作了军营了吗天未亮便鬼祟的从后山强行入了寺,又闭了寺门。自己却又不敢也无力反抗,身死倒是不怕,可若是毁了这古刹,自己便是无颜侍奉佛祖了。

    韦康暗叫着倒霉,昨夜在这灵芝寺同住持法师谈了半夜,便住了下来,可没想现在被堵在了寺里。虽是未仔细搜查,自己倒还能躲避,可看这七都人马今日是要对银枪都动手的,别人也还罢了,死活于自己何干但自己的家小可都安置在陈权那里了,自己必须要想些办法才行。

    徐成从未想过自己会在今天统领千人,虽然只此一次,接下来他便要死了,可这种满足感却已是让他死而无憾了。

    徐成又有些悲哀,更没想到这七都之中,竟只有自己和郭齐两个蠢人,看着郭齐面如死灰的被押着跪在下面,徐成突然想到,自己和郭齐的父亲都是太和三年那场变故中殒命的,没想到这缘分二十年后又延续到了自己和郭齐身上,倒也是有些奇妙了。

    “郭指挥,此间的事情你该是知晓了的,你我父辈亦有些渊源,我不愿为难于你,你还是自行了断了吧,这样或能保了家小也说不准的。你也莫恨我,我也只是能多活上个一时半刻的,稍后去了地府再与你赔罪”。

    “铛”。徐成把手里的刀丢在郭齐脚下,示意押解的军士退后。

    “徐成,你告诉我,我家人如何了你和我说,说了我立刻去死”。郭齐没有捡起刀,只是苦苦的哀求着。

    “你偷偷派了人去彭城护卫,哎,说你什么好呢彭城的事情你真的以为能瞒得过都中你的那几个人已是死了。哦,对了,想来你不知吧,那陈权竟也派了人去护卫你的家眷了,呵呵,却是没想到这姓陈的倒有些义气的。不过他的人也一早就被发现了,嗯,大概也是将死了的。至于你的家小,我也不知,挟马都的方都头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想来你比我清楚的”。徐成并没有说什么宽慰郭齐的话,自己都要死了的,也未见谁来宽慰自己,成败皆天命,败便败了,只是自己幸运些,还有机会弥补,起码能给自己弟弟留个活路,这徐家的血脉可是不能断了的。

    “徐成,你若能见了陈权,帮我带句谢”。出人意料的,听了徐成的话郭齐竟然冷静了下来,没有再继续哀求,更没有想象中痛哭流涕的懊悔。只是淡淡的说完这句话,拾起了刀,没有一丝的耽搁和留恋,便在颈上抹过。

    看着仍在抽搐的郭齐躺在血泊之中,周围的军士都地下了头,特别是挟马都的人,他们亲自绑了郭齐,可这也只是想要保全自己和家人,后悔吗一点也不,愧疚吗是的,这里有些人已经跟了郭齐快二十年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是他们没有忠义之心或许吧,只是当郭齐起了自立之心起,所有人的道德天平已经衡量不出高低了。

    郭齐已死,徐成看了一会这具尸体,心里想的却是自己死时会是什么模样呢稍做感慨,便打起精神,叫了各都军官聚在一起做起今日的布置。

    ”诸位,我奉命暂领七都,呵呵,你们别这样盯着我,放宽心,这位置我就坐这么一天,然后便随了郭指挥去了,不会碍了你们的前程。此次奉命剿灭银枪都。本欲夜间动手,可咱们的人不多,那银枪都营地又颇为严密,却是不好得了时机。故而我领着诸位来这灵芝寺藏身。之前传回的消息,银枪都陈权今日未入营,领了百人下田去了。我已命了陶队正领人去了大营,把陈权诓骗回来。等他入了营,便动手,却是不为杀人,只为困住了他,等着银枪都出营来救,我等半途击之。两营距十里,银枪都除了两百多骑士余下皆是步卒,行进必不会快,有足够时间让我等截杀,且这雪山虽是不高,但离营地不远,于挟马都及各都之骑兵来说,冲锋却也不难。大营今日立了旗子,旗倒便是信号,我等接到信号后便各自行事,将那银枪都尽数杀之“。

    ”今日大营七都人马两百,却是不多,但想来拖住陈权不成问题。稍后各都分三队,以挟马都骑兵为首。等事起银枪都出营后,一队将银枪都骑兵与步卒从中截断,让其首尾不能相顾,无从互援。另一队截住步卒后路,断其归途。最后一队随我攻占银枪都军营,彻底决其生机”。

    “如果银枪都不出营,便杀了陈权,随后裹了大营新兵围困军营,虽费事了些,可那银枪都士卒亦多为新兵,战力有限。七都加大营新兵,已近六千,围剿千余新卒还是无忧的”。

    “最后,如果那陈权不入大营,而是得了消息逃了,也是无妨。前些日节度使府将驻扎于滕县的三百军士多已召回,仅余七十人,即是与陈权汇合亦不足为祸。且于城门之外我安置了五十人拦堵,俱是银刀都骑兵,我令其尽收城内马匹,以草人绑缚,诈作二百人,想来亦能拖上一时。且我等的目标是剿灭银枪都,陈权是死是活却不是多么重要,一个没了兵的都尉,于世事无碍”。

    ”之前得报陈权领百人下田了,我倒也想过直接去围堵或是于他返回途中设伏,可你们也知这野外宽广,易于奔逃,人若少了恐难成事,人去多了又会误了绞杀银枪都之举。嗯,至于大营新兵,如非必要,尽量不用。都中于这几千人十分看重,不宜折损过多,亦有打算将由这些人重建银枪都,是徐州的银枪都”。

    “我的安排就这样了,如无异议,便如此了”。

    徐成说的有些疲惫,可精神却很好,更有些兴奋,这是他第一次指挥作战,亦是最后一次,他领兵时日不短,可却从未有过真正意义上的战争经历,而这一次,他希望能用一场胜利来为自己的生命画上终止符。

    ”都尉,咱们,咱们逃吧”。齐悦脸色煞白抽筋一般哆嗦着,刚刚陈权回转之后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他很想大声说陈权错了,但是听着那些极具说服力的言辞,却无法开口,心下亦早就认可这个猜测,可现在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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