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宿主总想黑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老夫白又白
“这是什么”林艺看着两人问道,“当时我检查过东家吐的东西,没发现啊。这是怎么回事。”
白棋见他糊涂的样子,心里来了气,“林艺,你素来是个细心的人,难道没查出来”
“唉呀。”林艺急得直跺脚,“我你还不知道吗,我怎么会漏掉如此重要的事,都是我亲自检查的,我会拿东家的身子开玩笑吗……”
“自然不是他的过错。”
原云柯走进来,她已经换了一身短打,看起来不伦不类有些滑稽。
“还是表小姐深明大义。”林艺摊手。
白棋瞪了他一眼,“表小姐所言何意,难道你知道这东西的由来”
原云柯露出笃定自信冲天的神色,抬了抬下巴,道:“你们都不知道这是正常的,三位都是正统的大大夫,这事超出了你们的学识范围,不知道也是正常。”
白银朱气鼓鼓道:“你们看看她狂的多气人……”
辛姑瞪了她一眼,白银朱把话憋回去,抱着肩膀愤愤看着那个她最讨厌的人。
在白棋身后抱着手的张生,冷笑一声,“我们三人几乎囊括了所有门科,你说你小小的年纪,怎地说话如此无礼。”
“张生。”白棋低低说了一声,张生扭过头闭了嘴。
被个黄毛丫头谈医说道,是辱没了医道,让他如何不气。
原云柯看了眼闷头不说话的代淳桦,清了清嗓子,道:“我说的句句是是实话。我早就说了,以大伯的伤势,如今落得垂死之态,除了中毒我再不想到其他了。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对的——”
她指着那白瓷碗,“这就是证明。”
“如何证明”林艺说道。
林艺是这三人中的长相唯一跟‘俊’字沾边的,原云柯看着他心情好了些,声音软了几分,“证明这个很简单,老夫人院子里池塘里不是有金鱼吗,老两条放进去试试便知一二。”
众人看向代淳桦,谁都知道那一池子的金鱼是她的心肝宝贝儿。
代淳桦摆摆手,丁香道了声是,转身去了屋外,不多时便取来了两尾不算名种唤兰寿小白鱼,按照原云柯的吩咐放入了那白瓷碗中。
众人屏住呼吸看着白瓷碗中的小鱼,刚开始那小鱼还扑腾着,谁知没一会儿便犯了白肚皮,死的透透的。
林艺大声道:“果真有毒!”
白棋弯腰仔细看去,微微摇头,“怎么可能,我们给东家的饮食都是分外小心的,怎么会这样。”
白水苏和白银朱如两姐妹紧紧握着小手,紧张地看着那边。辛姑咬着唇,看了看代淳桦。但见她眉头紧皱,死死盯着那边的动作。
真的是有人下毒的话,那这事就闹大了。
“这不关你们的事,这毒不是一天两天下的,而是有一段时间了。”原云柯拿镊子拎起那粘稠黑线,“此毒名为‘帘泥沙’,是番邦小国的传过来的毒药,名字是译过来的,此毒是一种生长在峭壁上的毒花炼制而成。此毒初期会让人长期偏头痛,其实是毒性侵蚀大脑达到一定的药量后,人就开始暴躁易怒,记忆力减退,慢慢地人就会成了白痴,随后脑死亡,拖不了几日便会一命呜呼。”
辛姑心里咯噔一凉,她想起白子炎说自己头痛时自己敷衍的态度,万分后悔。
不知不觉中,她竟相信了这个小姑娘。
张生忍了半天,实在忍不了她胡咧咧了,道:“请问表小姐师从何处,说的这些可有出处”
古代人真麻烦。
原云柯淡定看着他的老脸,“本人师从柳河县抗疫神医白若琳,也就是家母,你们东家的亲妹子。”
三人神色一凛,眼神变得微妙。
竟是忘了她的母亲是那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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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水幽灵(21)
代淳桦也露出久违的笑意,“好孩子,幸亏还有你个能干的。老天爷不算对白家太绝。”
“当然不算绝了,不还是有梅笙呢吗。”白水苏道。
“你信她”
代淳桦有些讶然地看着孙女,她自然知道孙女和外孙女深夜聊天的事了。她觉得很诧异,以水苏的性子,该是最瞧不上左梅笙的了。
“人嘛,总有看走眼的时候。梅笙不是表面的那样,也许是因为不信任我们装出一副混不吝的样子吧。”
理由都给人找好了,看来还真当她是个人物了。
“对了祖母,秦姨娘已经送走了,是哭着走的。”白水苏瞧着代淳桦脸上神色淡淡的,便将求情的话咽了下去。
“她该得些教训,这一点我不会变。你可要知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人情不能越过规则,不然你管不住任何人。在不同的位置,要有不同的处事方式,不能一味地求一个完满,该舍弃的就要毫不犹豫的舍去。”
再稳重聪慧有天赋,也抵不过从小接受的闺阁教育,难免处事过于求一个‘和’字。她代淳桦如何不是如此,也是经过多年的历练才得出这个结论。
白水苏听的入迷,过了好久才回神道:“多谢祖母提点,水苏都记下了。现在说什么都枉然,您看我做的如何便是。”
代淳桦满意地点点头,觉得当初将孙女们养在身边教育这一决定相当地明智了。像白百宏就……
“你大哥的病情已经稳定了,你着人安置他回去他的院子,看护的人要仔细挑。”
“我已经准备好了人选,您再过过目,看看稳不稳妥。”
白百宏虽然醒了,却因为发烧了三天三夜而烧坏了脑子,人糊里糊涂的。白棋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能不能恢复。
人既然成了这样,白水苏也不会再继续针对。
“也好,一会儿你就叫人过来我瞧瞧,这个时候不能透露任何风声。”
“知道,我会放出风去说大哥的病情好转,休息一阵子就能康复。至于爹的情况,也是一样。如此可以稳定人心,以及……”
白水苏压低声音,“孙女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要害白家,祖母你可以观察一下山庄里的人,说不定会露出破绽,若真是有人下毒,一定会有动作。”
“嗯,你看着办,我也看着办。咱们一起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搞鬼。”
这个时候的白云山庄刚刚放玩中膳,大家伙三三两两地往南边工人的排房方走,都打算回去歇一歇,睡个中觉。
排房前面是一片桃树,林子里有许多小道,工人们会经过这里回到自己歇着的地方。
工人甲道:“听说没有,大少爷身子好了不少,现在都能自己进食了!”
工人乙点头附和:“是啊是啊,我也听说了,还有东家的病情也在转好,只不过要休息一阵子。是白府伙房里张大傻媳妇说的,听说当时还赏了她们银子呢。”
工人甲叹了一声,“这下可好了,悬着的心总算落下了。白家果然是好事做多了,有佛祖庇佑,肯定会没事的。”
“一定会没事的,都会没事的,我可不能没有这份工。”
“谁都不能没有这份工,没事了最好。”
工人们感叹着加快了步伐,很快消失在小道上,将茂密的桃树林甩在身后。
他们不知道身后的桃树下,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盯着他们离去,一双长眼中盛满了惊慌与不安。
忽然肩膀一沉,吓得他一个激灵,回头一看,原来是四大掌柜之一的曲大富。
“老曲你可吓死我了。”
曲掌柜笑道:“怎么就吓死你了,这胆子也太小了吧。”
“哎呀,别招我,心烦。”**转身和曲大富往树林子外走去,“这东家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还有大少爷……你知道吗”
“哎,不都传开了吗,东家和大少爷都没事啦,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你怎么还愁眉苦脸的”曲掌柜打趣道。
**扒拉下他的胳膊,“上一边去吧,少胡说八道,让人听了以为我怎么着了呢。”他顿了顿又试探地问道:“大少爷有了好消息,你怎么不去看看,你也放心”
曲掌柜露出愁容,“别提了,我倒是想啊,可惜老夫人说他们都需要静养,见不得人,我也是没办法啊。见不到人,我这心里真是……”
他叹了一声,接着说道:“真不知道老夫人怎么想的,让底下人看一眼,人心就都定了,这算怎么回事呢,愁死了。”
寂静的桃树林只有两个人踩在软泥上发出的轻微脚步声,这种静谧持续了良久,直到快出林子了,**突然道:“你说,是不是东家他没有好转……”
曲掌柜倒吸一口凉气,“你是说……可不敢胡说啊,这种事怎么能瞒住旁人”
**干干地笑了笑,“也许是我多想了吧,就是觉得事情有点蹊跷。”
“我看你是想多了,若真是那样,在客栈等着信儿的白家亲戚早就扑上去了,好用得着打听什么信儿。”
他嗤笑一声,“那帮白眼狼,等这一天不知等了多久,五年前就上演过一回了。”
说罢摇摇头,负着手往前走去。
**却定定站了一会儿才追了上去,“唉,老曲等等我。”
白府,伙房。
姜桂花用袖子擦擦人头上的汗水,继续双手用力在案板上揉面。
陈婆子凑过来看了看,道:“唉,老姜好好揉,这是给大少爷做的酥饼,半点马虎不得。你可仔细些,上面可说了,事关重大,万万马虎不得。”
“放心吧,保证出不了错。”姜桂花将整块面摔了几下,放到盆里准备醒一会儿。她转过头对陈婆子说道:“不知道表小姐那边还让我做不……”
陈婆子吐出瓜子皮,不屑道:“你还惦记着呢,她那边你不用管,左右不过是个外姓人,至于这么讨好吗。”
这人好是好,就是太能讨好人了,连不相干的人都讨好,也是够蠢的了。
“降梅轩小丫鬟都挺好的,她们从来不赊账,可好说话了。”姜桂花笑得憨憨的。
陈婆子呸了一声,“那是拿白家的钱做好人呢,她左梅笙父亲不过是个县丞,能有几个钱,还不都是白家的钱。”
“管它谁的钱,能不赊账就是好的。”
“你这话说的有点道理,钱到位就是好的。”
这园子里的主子不多,但因园子大,下人比较多。各房各所的下人都有来伙房要这个那个吃食的,可不是各个都爽快地拿钱的,能占的便宜谁不占伙房呢又怕得罪人,一般也不做计较,谁还没个求谁的时候。
可对于爱钱如命的陈婆子来说,每次都心疼的肝疼。
姜桂花笑了笑,“可不就是这么个理吗,我对降梅轩的人印象还挺好的。今天表小姐不在院子里,也不知道上哪去了。”
“她不在院子里能去哪,她不是出不去屋子吗”
“真不在,青芽姑娘也不在,不知道去哪里了。”
陈婆子眨巴眨巴小眼睛,“那可就奇了怪了,那能去哪呢。”
“是啊。”姜桂花幽幽地说道,“咱们这位表小姐还真有点神秘呢。”
原云柯拔下最后一跟银针,手已经微微颤抖了。
这是她第一次施针,比她记忆里和想像中要难的多。好在白若琳是个慈母严师,对自己的女儿下了狠心训练。
她一摸到针便有了手感,再练几次一定能更顺手。
一直不敢出声的林艺见她
绿水幽灵(22)
白子炎沙哑的声音一出,惊的屋里的人皆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好像做梦一样。只见白子炎颤颤巍巍自己仰躺在枕头上,大口喘着粗气,随即他脸色一变,一歪脖子,人事不知了。
“老爷!”
“东家!”
听到屋内的一阵阵惊呼,辛姑再也忍不住了,推开守在门口的药童进了暖阁。
繁星点点的夜幕笼罩着长安,人都说雨已经往东边去了,长安可以清爽一阵子了。
长安司马府这个时候陷入一片寂静的黑暗,只有一座矮山中房舍灯火通明,看的朱老太太唉声叹气,直说浪费灯油。
一身着雪衣的清瘦男子坐在一个沙盘之中,他紧闭着眸子,左手握着一只黑不溜秋的长杵,在沙盘上快速画着什么。
月光洒在他单薄的身上,把他衬得仿若嫡仙。
突然他的心口一滞,嗓子一甜,整个人软了下来,他堪堪用手撑住身子才没有趴下。
“巫师!”
小童紧张地在沙盘外,并不敢进来。
太堇缓了缓精神,抬了抬手,“无事。”
小童放下了心,不再慌张,回到自己的蒲团上打坐。
太堇擦掉嘴角的鲜血,抬头望向东方的天际,果见一颗本应暗淡的宿命星复又亮了起来,那亮光透着诡异蓝光,邪气横生。
他张了张嘴,喃喃道:“果然有人行逆天改命之事,东方……”
你究竟是谁,到底哪里出了差错,为何会出现如此巨大的运数命格变化
贺州的真福清道观是贺州鼎鼎有名的道观,几乎包揽了贺州城所有的法事勾当,每年都挣的盆满钵盈,闲钱还能做个慈善,美名远扬美滋滋。
了寻仰躺在赐福殿外面的石台上,晃着腿,闭眼哼着小曲儿,时不时地揪香客送来的西域葡萄,啊,生活多么美好。
小山咔咔看着大苹果,同样享受的很。他都多久没吃苹果了,平时跟着这个死抠的师父吃点好的太难得,得吃且吃呢。
“徒儿啊,就跟你说跟着为师有肉吃嘛。”
小山含糊地说着:“我还没吃上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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