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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二娘的锦绣田园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冰河时代

    麻敏儿眉头深锁,“洛阳郡王,我砸的第一家,好像就是你家酒楼吧。”微挑眉看向她。

    “我知道啊。”刘载呈毫不在意的说:“谁让他们骗人吃饭收银子的,砸得好,砸得对,要是我,不仅砸正堂,还上楼去砸。”

    麻敏儿吃不准他说的什么意思,听起来好像不是反话,难道他脑子秀豆了,砸了他家的酒楼还拍手说好,这难道不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走啊,你怎么不走啊。”刘载呈兴奋的就差飞过人群,老天啊,作为纨绔子弟中的翘楚,他都没有这么肆意妄为过,麻二娘却能,太牛了,太了不起了,他浑身充满了干劲,就想去砸场子。

    麻敏儿暗暗握了握已经磨了好多水泡的手,让这家伙砸,好像也不错哟!挑了挑眉,小哥儿,可不是姐让你来的,是你自己主动找上门做我替手的,对不住了,不用还真白不用。要不是情形不对,麻敏儿还真能仰天大笑。

    刘载文带着一群书生、文人正在闲云楼二楼包间吃饭,不停的派小厮、随从去打听消息,终于,小厮兴奋的叫道:“爷,爷,他们来了……来了……”

    站在门口的店小二叫道,“呆子,这酒楼是公子的产业,人家来砸楼,你高兴什么劲”

    “啊……也……也是……”小厮缩头避到一边去了。

    二楼包间内,刘载文看向众人,“在座的各位怎么看”

    “子文兄,从十一家的情况听下来,麻通奉的儿子还真香啊,竟能让这么多大酒楼骗进来吃饭,是不是太奇怪了”

    “温炳老弟,你问得没错,麻通奉为人清高,不与众人合群,就算他有个孙女是宫里受宠的娘娘,也不至于这么香,真不知出了什么状况,让人摸不着头脑……”

    “是啊,子文兄,既然他们马上就来了,咱们就下去问问。”

    刘载文对这其中的道道心知肚明,可是这些只知道卖弄学问的学子、书生不知道啊,他们觉得北郡王仗着手握重兵,肆无惮弹,他们得为子文兄讨好公道,纷纷下了楼。

    刘载文站在楼梯口,眯眼阴阴一笑,跟着下了楼。

    麻敏儿在六百卫卒的护送下,已经到了第十二家——闲云楼,掌柜早已站在门口等着了,不过这个掌柜没有像前几家掌柜那样慌张、不安,他甚至有些笑意,刚想开口,“砰……”吓得双眼立即眨了一下,想跑到内里,被章年美和顾敦等人拦住了,大堂内,除了刘载呈和麻敏儿,没有别人,那些文人被卫卒的长矛大刀拦在楼梯口一动不动。

    “你们怎么能这样……”

    “是啊,怎么能进来就砸别人的东西……”

    麻敏儿抬头:“你们可以到京兆府去告我,要不要,要,我就让人放你出去,让你去京兆府告我,去不去……”

    “我……”几个逞能的书生相互看了眼,他们都被这麻敏儿的气势镇住了。

    刘载呈砸得可欢了,一会儿朝这里抡一下,一会又问麻敏儿,“那里要不要砸”

    “砸,当然砸……”她说完后,抬眼看向掌柜,“麻齐蒙在你们酒楼吃了吗”

    “我……我……”掌柜被顾敦拘着,一动不敢动,抬眼朝二楼楼梯口看过去。

    麻敏儿顺着他目光看过去,微抬下额,眼神凌厉。

    好一个气势夺人的妇人,刘载文目光与她相撞,第一感觉就是如此,怪不得会在她手中吃了几回闷亏,果然不是凡人。

    踱步下楼梯,被卫卒拦住了,刘载文勾嘴一笑:“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麻敏儿冷笑:“贪官污吏金夫银妇文书生,一直是天下最坏的三大类人,你还敢说自己是‘书生’吗”

    “……”刘载文笑容凝固在嘴角。

    “哇,麻二娘,你说得好样很有道理啊!”刘载呈嘭嘭砸个不停,还不忘插嘴说一句。

    门口围观的人群,马上把麻




第202章 不破 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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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沙拉酱 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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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辞官 消停
    单小单行礼回道:“是你祖父麻老大人。”

    麻敏儿和夏臻相视一眼,“那我们动作快点吧。”

    “嗯。”

    让长辈等,确实是不礼貌的事,麻敏儿想肯定是为三伯欠条之事来的,这件事动静闹得这么大,确实也够一个长辈亲自登门了。

    单小单轻轻退了出去。丫头品梅麻利的帮麻敏儿梳好了发髻,也快速的退了出去。

    王爷两口子不喜丫头婆子在房间内伺候,只要他们两口子在时,丫头们一般不会进来,两口子有足够的私人空间。

    前院正厅,麻齐风正陪着父亲静静的坐着,由于三哥的事闹得太厉害,他也不知说什么话安慰父亲,要是说其他不相关的事吧,又不合适,只能沉默。

    茶水杯子就放在麻承祖手边,但他碰也不碰,端坐着,目光直前,神情严肃的让人不敢随意接近。

    麻齐风低头看着脚面,安静的时间里,不知不觉想起了小时候的事,那时,他难得能见到父亲一次,只有在过年、过节时才能见到,即使能见到,也是在人群最后面,看到的也是这样让人难以接近的父亲,现在想想,他曾多么渴慕父亲伸手摸摸他的头,或是像其他孩子一样被父亲挑出错处训一顿,可是不管那样,似乎都是奢侈。

    父亲,曾经离自己多么遥远啊!麻齐风暗暗叹口气,越发不知道怎么开口打破沉默,幸好,夏臻小两口子进了正厅,见到麻承祖就行礼:“祖父——”

    “老大人——”

    麻承祖抬抬眼皮,“大清早来,打扰了。”

    “祖父客气了。”麻敏儿微微带笑,“早饭吃了吗”

    “我来想告诉你们一件事。”

    客气没得到回应,麻敏儿有些尴尬,可谁让他是长辈呢,保持微笑:“祖父,你想告诉我们什么”

    麻承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了两步。

    麻齐风已经站到女儿身边,本就严肃的父亲显得更严肃了,难道他不满意敏儿解决事情的方法

    麻敏儿内心也是这样想的,难道帮了忙,还落不了好

    夏臻目光看似平静,凌厉之风却藏在眼角,他看不得别人不尊重自己小媳妇,即便这人是她祖父。

    就在正厅内的气氛变得很微妙时,麻承祖开口了,“我准备呈折辞官了。”

    “父亲——”麻齐风失惊。

    麻敏儿和夏臻相视一眼,又看向他,对于他辞官一事,既意外又在情理之中,在老先帝手里时,他就已经被剥离了权力中心,除了混日子,无论是抱负还是拳脚,已经很难有机会让他施展了。

    麻承祖看向孙女、孙女婿,他们只是微微惊讶了一下,好像对他所做出的决定,没有什么多大想法。

    “那奕辉怎么办”麻齐风见女儿女婿不开口,只好问道。

    “他……”

    “是啊,父亲,他可是你全部希望啊!”麻齐风急切的说,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样急切,也许是他知道,麻家的未来从来不在庶子庶女身上,而在嫡系。

    端正耿直的麻承祖少有情绪外露,叹口气:“我出去时,准备把他带在身边。”

    “出去”麻齐风又急了,“父亲,你要去那里”

    麻承祖轻轻抬眼,“去看看秀丽的江南、荒漠的北方,去看看我从未见过的地方。”

    麻敏儿出声:“祖父,你可六十出头了,人说七十古来稀,你的年纪可不太适合出行。”

    麻承祖摇摇头:“我已经做出决定,等年后二月初,我就沿着京城一直往南走,一直走到赣边。”

    “祖父,赣边离这里可有三千里之遥,你身体吃得消吗”

    “我不急着赶路,走走停停,一直走到想回来为止。”

    “父亲——”麻齐风无措的看向他,可他根本无力说动他改变主意,“敏儿,你劝劝祖父。”

    麻敏儿看向一心想云游的麻承祖,还真不知道怎么劝他。

    “你们都别劝了,我心意已决。”

    “要是辉堂哥不跟你出去呢”麻敏儿问。

    “……”麻承祖根本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在他观念中,只要他开口,这个嫡长孙一定会听自己的话。

    “祖父……”麻敏儿道:“明年可是大堂哥科考之年,你确定……”

    麻承祖沉默了一下会,说道:“我知道明年科考,我想让你大堂哥放弃。”

    “父亲……”麻齐风吃惊极了,对于父亲来了,科考在他心中就是最神圣的事情,怎么会不让嫡长孙参加呢。

    麻敏儿摇摇头:“祖父,恕孙女说句不中听的话,要是你没有问过辉堂哥就做这样的决定,对辉堂哥很不公平。”

    “他是我的孙子,他又是我手把手教到这么大,怎么会不听我的。”麻承祖严厉说道。

    麻敏儿再次摇头:“祖父,你在该严厉时严厉,不该严厉时还是严厉,你知道你这样做的结果是什么”

    麻承祖严厉的双眼紧眯。

    “结果就是三叔在孩童时是个乖巧听话的孩子,处处得你欢心,在十几岁时,在你面前仍旧是个听话的好孩子,但不在你跟前时,他处处学坏,吃喝玩乐样样信手拈来,等到你需要他考取功名、出人头地时才惊觉,你的儿子内里早就是一堆穰草了。”

    “这是你一个小娘子该说的话吗”麻承祖目露疾色,内心却如被人重重敲了一锤,坚硬的心瞬间变得千疮百孔。

    “那我说得是事实吗”麻敏儿并不惧,与他对视,“他今天会被人骗得这么惨,祖父不会以为就是他不成器造成的吧!”后来还有更深层的戳破,作为晚辈,她不能说了,她得适可而止。

    麻承祖嘴角微动,终是什么话也没说,抬脚出了正厅,竟自顾自的回去了。

    “父亲……父亲……”麻齐风看看女儿,又看看女婿,追着父亲出去了。

    夏臻坐到主位并没有出去送客。

    麻敏儿挠了下嘴角,朝门口麻大郎笑笑,“大哥,还没有去衙署”

    “等你们吃早饭。”麻大郎道:“不过,你们先去,我带三郎去送送祖父。”说完,拉着麻三郎的手跟着出了院子。

    麻敏儿双手一摊,“人们总是不喜欢听真话,不想面对现实。”

    “走吧,我们先去餐厅,父亲他们一会就到。”夏臻立起身。

    “我还是去送送吧。”麻敏儿叹口气。

    夏臻盯着小媳妇看了眼。

    “他是长辈。”麻敏儿拉着他的手也出了院子,等到门口时,麻承祖已经坐上马车了,看到他们到门口,放下马车帘布,让仆人驾马离开了。

    麻齐风担心的看着马车离开,一动也不动。

    “爹,咱们回去吧。”

    马车转过街角不见了,麻齐风才收回目光,“敏儿,下午,我想去你祖父那里。”

    “爹担心他云游四海”

    “是啊,都一把年纪了,怎么吃得消。”

    “爹,你担心也没用,祖父有自己的想法,除非他自己想通了,否则谁劝都没有用。”

    “刚……刚才,你的话是不是有些重了”

    “有些!”

    麻齐风叹气:“那你还说。”

    麻敏道:“爹,要是让大哥跟祖父去云游,我没意见,但我感觉辉堂哥不会跟祖父去。”

    “啊……”麻齐风惊讶的看向女儿,“你怎么知道的”

    “也不是怎么知道的,就是凭感觉,他的仕途心很重,不会花时间跟祖父云游。”

    “那……那该怎么办”

    麻敏儿安慰道:“爹,你别担心,或许过一段时间,祖父自己就想通了。”

    “但愿他能想通。”麻齐风总是担心。

    看到一堆皇祖伯、皇祖叔站在自己面前,元泰帝不是不头疼,自从昨天决定放过夏臻,他就知道有这么一着。

    “大皇孙侄子,姓夏的无法无天,都瞪到我们刘家人的脸上了,你怎么还能放过他”老霍王爷上来就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大皇孙侄子,你咋不抓他治罪”

    “你不能因为他有从龙之功就让他不把我们刘家人放在眼里啊……”

    ……

    七言八舌,吵得元泰帝脑袋都快炸了,“那以皇祖伯们看,该怎么治姓夏的罪呢”

    “他纵容婆娘砸我们酒楼,抓啊,治他个对皇室宗亲大不敬之罪。”

    元泰帝冷冷一笑:“皇祖伯,你们看这是什么”他拿起桌上的折子朝众人看过去:“这是夏子安递给京兆府的状纸。”

    “我们没治他的罪,他倒是恶人先告状了。”

    “他恶人先告状没错,可你们的错处是不是也太多、太明目张胆了。”

    “圣……圣上……你这话是何意”老霍王不想开口,可他是这些人当中辈份最长的只好开口,实际上,皇上一开口,他们就知道事情不妙,没想到姓夏的这么狠,居然打到他们七寸上了。

    元泰帝看着刚才还兴师问罪的伯叔祖们,现在个个瘪下去,心头跟灯似的——亮得很:“怎么不问这折子上都写了什么”

    “姓夏的都写了什么”老荆王心虚的抬头问道。

    皇上垂下眼,“第一条告你们骗人吃饭……”说完,抬起眼皮,看向众人,“这个认吗”

    几个老王爷相视一眼又低下头,不骗人,能让人砸了大堂吗

    “第二条告你们欺诈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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