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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二大爷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小马子哥哥
我的二大爷
作者:小马子哥哥

新书将在大年初八正式上线,还希望各位书友前来围观,在此小马哥感谢各位的莅临指导,还希望大家能够多来点评哦。。。。。。





我的二大爷 契子
我的二大爷是个集憨厚、幽默、耿直又不缺乏正义感于一身的胖子。他不讲究吃穿,从不与别人过多的攀比。借用他的一句话来讲,便是,有能力则与别人相比,若没有能力则等到自己拥有能力的时候再与人相比。别人有的东西若对我有用,我也会通过努力去争取获得,若对我来讲可有可无,那我宁愿看着别人夸张的炫耀,我也不会眼红。
二大爷是个朴素的农村汉子,粗糙黝黑的皮肤上写完了无尽岁月带给他的沧桑,厚实有力的手掌为家撑起了一座富丽堂煌的避风港湾。结实有力的臂膀为我们遮挡住风霜。
如果有人问我,二大爷在我眼中可比作什么,我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他,苍天大树没错他就是一棵苍天大树。他有大树一样坚韧不拔的毅立,无论经历多大的风浪,他总会泰然自若的对待,他的双手就是大树的枝叶,默默无闻的在一年四季的变幻中为我们驱寒避暖。
我的二大爷总是给我一种敬畏感。或许是因为自我幼小时他就以一种严肃的态度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对我的苛刻,对我的教训总是会让我不自觉的对他畏惧。
还记得他说过的话,你就是我的儿子,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就是你的爸爸,而你丁庆生就是我丁凤军的亲生儿子。
在我大部分的记忆中,他一直是以一位父亲的形象出现在我的生活中,父亲这两个字他扮演的相当到位。有时候我会开他玩笑,说他这辈子不去演艺圈混真是影视界的一大损失,而此时他又会呵呵一笑,回道,在你们面前我演个戏还行,倘若真是去了演艺界,恐怕要丢那些艺术家的脸面喽
二大爷无论是对事还是对人,总是秉承一个理字。他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但他也绝不是个胆小鬼,正所谓人不欺我,我不欺人,人若欺我,我也不会避让
正因为这个理字,二大爷也没少因此打过架,自然,理亏的一方总是会输给他,而也正因这个理字,二大爷被朋友们冠以“义气”二字,没办法,二大爷与人打架的原因总是在为这些弱小的朋友擦屁股,当然这里面也包括我这个不听话的小主。朋友受到无缘无故的气,他却会为朋友争回这口气,二大爷说了,人活着为了啥,就是为了争口气
二大爷也有犯浑的时候,这所谓的犯浑也不过是与家里人之间的争吵,年轻气盛,在家中难免不了磕磕碰碰,但二大爷就是二大爷,那股“二”劲上来总也避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最深有体会的便是二大娘也就是二大爷的妻子我的娘。
她总是会向我诉说她年轻时受二大爷气的事,她说,那是结婚没多长时间,刚和婆婆公公分了家,二大爷家那时穷,公公婆婆为几个孩子成家立业的钱都是借来的,这些钱是为谁借的谁自己想办法还。这事二大娘并不知道,而一向要强的二大爷也不没有说。二大爷毕竟是个男人,事情总做不了那么全面,临出门的前一天,他把借条压在了炕稍处的一块砖头下面,不偏不巧二大娘在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了这些欠条,欠条上的金额数目让二大娘有些吃不消,毕竟在那个连温饱都不能好好解决的年代里,想要还上这些债也无异于天方夜谭。二大娘顿时觉得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立马收拾好衣物抹着眼泪带着满腹的委屈回了娘家。
二大爷得知此事之后,也是生气的不得了,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若不能共苦又何谈同甘,执拗的二大爷的这股“二劲”还没有消,回到家中便打了二大娘。
每逢讲这段故事的时候,二大娘总会略带些委屈,而在一旁的二大爷却啧啧砸舌,那都是年轻时的事情了再提它干嘛,也不怕孩子笑话。此时的二大娘呵呵一笑,说道:“我就是要讲给他们听,让他们知道你总是欺负我,如今年纪大了,也到了你该还给我的时候了。”
二大爷一咧嘴笑着说道:“咋还”
二大娘微微一笑说道:“宠我呗。”
二大爷也算不上是一个很苦的人,但他吃的苦却又是那么的多。二大爷家弟兄三人,有两个妹妹。
二大爷的大哥成家早,在二大爷成家之时大伯家的债已经悉数还清,但成家就是成家,不再是一个人时那么的自由。尤其是在那个年代落后的村庄里,什么事情都要斤斤计较。况且大伯的老婆也不是一个明事理的人,即便大伯有心要帮助二大爷,可家里掌柜的不愿伸手,大伯也只能爱莫能助。
夹杂在兄弟与老婆之间的男人只能选择长时间的待在外面,用看似逃避的方法来远离这份困扰。
二大爷并没有埋怨过大伯与大娘,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何况二大爷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而看到大伯与大娘闹别扭。其实那个时候二大爷在外打工也已经有些年月,手头上多少也是有些积蓄,只是,上有老人需要照顾,下有弟弟妹妹需要读书,这些钱还不足以支撑下这么大的一笔开销。
于是二大爷在结婚后选择了更累更辛苦的活去做,只因多挣些钱补添家用。
我的出现让二大爷多少是有些手足无措,本来家里就已经有了4个孩子,再加上我,无疑是让这个原本拥挤的家更是增加了很重的负担。
自然,负担增加了家里的矛盾也逐渐的增加,二大爷与二大娘之间的拌嘴也在大多数的时间里都是因为我的淘气和不听话造成的。
有很多时候,二大娘总是想着要把我送给别人,这也实属无奈,贫穷的农村家庭,落后的思想观念,突如其来的流言蜚语,再加上顽皮捣蛋,不服管教还成天惹事生非的孩子,诸如此类的压力又怎能让二大娘一个人承担。
二大爷常年在外,只是偶尔在麦忙过后或秋收之后才会回来一趟,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二大爷干脆就在过年的时候回到家中,与村里的长辈拜过年之后,还没来得及与家中的二大娘还有我们这些孩子们热乎够,就又匆匆离家。
如此一来,二大娘连个诉苦的人都没有,不过好在二大爷的家族不算太小,虽说家丑不可外扬,能够说知心话的人不多,但愿意听二大娘倾诉的人倒有一个,那就是三叔的老婆,也就是我的三婶儿
三婶儿是个内外兼修的人,用现在流行的话语来说,既上得了厅堂,又下得了厨房,慧外秀中形容她再合适不过。
二大娘最信得过的人便是三婶儿,无论什么事情,她都要同三婶讲,三婶也会不厌其烦的坐在一旁听二大娘一遍一遍的讲述她的苦楚,在二大娘讲到动容之处的时候,三婶儿便会邀请二大娘一同出去散散心,或是去集市上买些东西,或是去田间地头看看自家庄稼的长势,总之三婶儿总是有方法逗二大娘开心。
三婶儿的好有很多,那时三叔同二大爷一起干活,二大爷长年不回家,三叔也是同样,一九七几年的时候,大家还都在吃大锅饭,钱的多少取决于这个“大家庭”过年时是否能够穿新衣吃荤饭,当然依那个时候的工资水平再加上二大爷他们的工种来说,新衣简直就是奢望,就算做梦也不敢想着自己穿上新衣服。但努力一年之后,大家的伙食还是会在新年这一天有大大的改善,猪肉饺子,这就是我们在那个年代里吃着最好吃的食物。
家庭大了,人也就多了,人多了事也就多了。不是每一个人的心都是向大家靠拢的,也正因为有了私心,才让这个大家庭有了面临解散的危险。迫于无奈,家中的长辈便提出分家,其实分家的时候二大娘已经怀有身孕,那是二大爷与二大娘的第一个孩子,分家的原因同二大娘的怀孕多少也有些关系,因为那时候家族中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但凡家中有怀孕者就不必再参于家族中的任何事物打理,麦忙秋收都不需要二大娘再下地,但粮食还是要分给二大娘,有些人总感觉这样做有些不公平,虽有私心埋怨但没有谁明目张胆的提出来,毕竟谁都有成家的时候,谁都会有机会享受这般待遇,因此又何必虚张声势,但在这些人中还是有一个人按捺不住私心的诱惑,最终提出了这个分家的要求,这个人就是大娘也就是二大爷的大嫂。
做为二大爷这一辈人的长者,大娘是有绝对的话语权,她提出的问题也没有谁反对,碰巧这个时候二大爷又没有在家,这项规矩在存在了十几个年头之后就不覆存在了。
因为这次的分家,二大爷回到家后,与大娘有了多次的拌嘴,自知理亏的大娘只一昧用自己身份地位高人一等的称号来镇压二大爷的气势,二大爷虽不理会这一套,但最终还是由爷爷奶奶出面把二大爷赶回家中。
大娘的家境要比二大爷好很多,再加上大娘是个眼高手低之人,无论是对人还是对事总会显露出高傲的一面,在邻里妯娌间也与二大爷有过不少的摩擦,只是二大爷从不屑与她一般见识。
当三叔缀学选择去学厨师的时候,二大爷从工作的地方赶回家中,他只是想要亲自听听三叔的想法,三叔学习不好,虽是这样,二大爷也不愿看三叔早早的退学。
其实二大爷是不想三叔因为钱的问题而放弃自己的学业,三叔没有同二大爷说太多的理由,只说自己不是读书的料,况且自己就对厨师这个行业感兴趣,他希望自己能够通过努力把技术学精,这样待到学艺归来之时,一定要让家里人吃到他亲自做的饭菜。
三叔的决心已定,二大爷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不情愿的点头答应。家中的一位远房亲戚在东北哈尔滨开了一家饭店,通过多方的打听联系上那边的人之后,二大爷亲自把三叔送到车站,嘱咐了很多在路上注意安全的事宜,这才放心的让三叔坐上北上的火车。
讲到这里,二大爷意味深长的叹口气,说道:“如今人都老了,走的走,病的病,已经再看不到年轻时的影子喽。”
我扶二大爷坐在蓬莱阁的长亭石凳上,说道:“二大爷,为什么你只讲了你们弟兄三人的事情,那我的两个姑姑呢她们生活的又是怎样呢还有我的爸爸妈妈,还有那么多与我有关的人,他们的事你咋不提提呢”
二大爷苦笑,说道:“故事嘛,肯定不能一次性讲完,否则你这个臭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回到我的身边,听我唠叨呢。”
我也跟着二大爷的笑声笑起来:“您这是在故意吊我的胃口啊,再说了我一直把您当作我的亲爸,怎么可能不回来看您呢”
“唉,你们年轻的人都要忙自己的事业,哪还有心思管我们这些老人哪,再说了,你这个臭小子真把我当成你爸爸了吗从小到大你喊过我几回爸爸。”
我听得出二大爷语气中的埋怨,心里仔细回想一下,确实如此,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二大爷,二大爷如今已有六十多岁,头发花白,眉头上的皱纹也更深了一些,不自觉的心中一颤,对二大爷总是愧疚难当。
坐在一旁的二大娘看我面色尴尬,忙扯了一个话题:“我说老头子,你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庆生对你多好了,这还带你出来旅游,要我说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二大娘的嗔怪并没有抚平二大爷额头上紧蹙的皱纹。
“你懂个屁”二大爷只留下这么一句话便扭头去看风景。
“爸我想再听你讲讲你小时候的事情”
二大爷用手抹去滑落在双颊上的泪水,使劲的点点头,然后说道:“那就从我十八岁那年逃兵计划开始讲起吧”




我的二大爷 第一章 大打出手
“丁凤军,你给我站起来”
一个刺耳的声音打破了课间的宁静。
这是一个长相清秀皮肤白皙的男孩,由于气愤他的脸涨的通红,浓眉皓齿间倾泄出片片鄙夷之色,他的右手用力拍在面前的一张破旧的课桌上,似乎他用力过猛,连摆放在课桌一旁的水杯都被震倒在一边。
课间休息时间里,原本应该喧嚣不止的教室里,因他的咆哮而安静的可怕,本想趁下课时间休息的同学纷纷把目光投到这个男孩身上。
而这个男孩面前的课桌上此刻正有一位同学匍匐在上面睡觉,双手垫在课桌上,额头伏在手背里,好不惬意,若不是这突如其来的吵闹声,想必他会美美的睡上一觉,但这美中不足的声音还是惊扰到了他的美梦。
匍匐在桌面上睡觉的也是个男孩,他的体型微胖,较之前的男孩要壮一些。皮肤虽不及别人白皙,但也还算得上大众水准,这个微胖的男孩正是白皙男孩口中的丁凤军。
丁凤军并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声音,掐指粗略算算,单是这一个星期就已经听到七八次了。
丁凤军无奈的摇动下身体,慵懒的伸了伸腰,轻轻揉了一下惺忪的眼睛,微皱的眉头在睁睛的瞬间逐渐舒展开来,他挑动一下眉毛,便把目光投向打扰自己修身养性的罪魁祸首身上。
“丁庆奇,你想干嘛。”声音从丁凤军的喉咙中传出,不带有任何的感情色彩,这让面前的丁庆奇有些不自在。
周围看热闹的同学摒息而观,他们倒不是不喜欢看热闹,只是他们有些怕,他们心中所惧怕的人就是这个丁庆奇。丁庆奇是官二代,总是仗着自己的父亲是县局长而又肆无忌惮的做着些无理取闹的事情,县城乡下的学校里农民家的孩子总是对这些有背景的人有着些许的畏惧,虽然没有一个人见过这个丁庆奇的爸爸,但大家单纯的思想里终归是对他口中的局长爸爸有忌惮。
惹了他,单不说学都不上了,万一来个什么罪名安在自己头上,到时候恐怕连神仙都救不了自己。
丁庆奇在学校里还没有怕过谁,就连任教的老师都要敬他三分,据说这个丁庆奇的局长爸爸与校长是同学,丁庆奇在学校里上学全靠校长的照顾,校长对丁庆奇也关爱有加,单是班主任就见校长带丁庆奇到家吃饭就不止十几回。
学校里学生没有一个不讨厌丁庆奇的,因为这乡下的学校资金有限,校内没有食堂,十里八乡的孩子都在这一所学校里就读,中午放学时间较短,所以大家都自带午饭,而这个丁庆奇总是会去吃别人本就不多的饭菜,乡下的孩子又不懂得反抗,就那么任由他的肆意妄为,真可谓是敢怒而不敢言。
最主要的还有一个原因,之前从县城里转来一个学生,名叫赵含彪,这个孩子长得魁梧,也不是那任人宰割的人,丁庆奇因为从他的饭盒里夹走一块肉而遭到他的殴打,结果第二天这个赵含彪就从学校里消失了。
同学们猜测多疑,有说他被劝退了,有说他进局子吃牢饭了,更有甚者说他死了,终根结底,罪魁祸首就是丁庆奇。除了他的爸爸有这个让人消失的能力之外,再找不到第二个让赵含彪消失的原因。从此同学们都对丁庆奇敬而远之。
此刻看到丁庆奇生气的样子,同学们只能远远观望,他们心中有喜悦也有惋惜。喜悦的是这个丁庆奇终于被气到了,惋惜的是这个丁凤军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丁凤军,以后离我们班花远点”丁庆奇怒吼道。
丁凤军翻了个白眼说道:“我本来也离她不近。”
丁凤军说的是实在话,班花是个弱小的女孩,个头稍矮些,学习倒是挺好,自然被安排在最前面,丁凤军学习也差不哪去,在班里也是佼佼者,无奈个头较高,坐在前面总是会挡住别人的视线,无奈之下,老师将他安排在教室中间位置,这样说来丁凤军确实离班花挺远的。
丁庆奇一听这话,更加气愤,显然这个丁凤军并没有按套路出牌。
“丁凤军,既然你不识好歹,那我就明告诉你,不准你追她”
“我为什么要追她”丁凤军直截了当的接过了他的话。
丁庆奇真是气得直哆嗦。这个丁凤军真是个难搞的主,明知道自己说得是什么,他却不顺着自己的话茬往下说。
“丁凤军,你要不要脸,一个穷得连饭都快吃不上的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性,就你这熊样还想追我们的班花,真是痴人说梦”
“哦难道你们这些富的流油的达官贵人家都有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性的癖好么不知道你在尿里看没看楚自己的脸是什么德性的呢”
“哈哈哈”
丁凤军的一番话惹来周围的一阵笑声。
丁庆奇愈加愤怒,对着发笑的同学大吼一声道:“都给我闭嘴,有什么可笑的,信不信我让我爸爸把你们都抓到监狱里去,关上你们几天禁闭”
丁庆奇的话果然还是有些力度,刚才还在哄笑的学生立马安静下来。
“张口你爸爸,闭口你爸爸,如果真有本事,你把你爸爸叫到学校来,当你的保镖好了。”丁凤军最看不惯这种狗仗人势的东西。
“丁凤军,你少给你讲废话,如果再让我看到你和班花在一起,我非得给你点颜色看看”丁庆奇大眼一瞪,火力十足,有种想要把丁凤军吞下去的冲动。
“你看什么看,我跟谁在一起还要经过你的同意”丁凤军没好气的说道。
“你和谁在一起我管不着,但班花是我的我还要娶她呢,她就是我未来的媳妇,你没有资格和她在一起”
连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能说出口,真是不知害躁。周围的男同学都恨不能上去抽他几个巴掌,而女同学则红着脸趴在桌子上。
“丁庆奇,你说什么呢,真不要脸”说话的是班花马诗语,丁凤军与丁庆奇的对话她都听到了,原本以为丁庆奇只是来找丁凤军的茬没想到这个丁庆奇居然说出这么下流的话,马诗语实在听不去了,放下这句话后就捂着脸跑了出去。
“我说大侄子,你这是想媳妇想疯了吧,就你这么个讲话的方式,想必也不会得到班花的青睐。”丁凤军嘴角上扬,呵呵一笑说道。
“谁是你大侄子,把嘴巴放干净点。”丁庆奇因为气愤过激而嘴唇发紫。
“好哇,那我倒要问一问在座的同学们,看看他们怎么说。”说完,丁凤军从木板凳上站起来,转过身去冲着聚成一团的学生们问道:“你们说丁庆奇是不是我丁凤军的侄子”
“是”异口同声的回答。
这让本就生气的丁庆奇更加羞怒。
“以后谁再敢提我和丁凤军是叔侄关系,我就让他去吃牢饭”一句话过后,教室里的学生们面面相觑后顿时鸦雀无声。
“叮铃铃”
上课铃一响,原本聚在一起的学生立马作鸟兽散,落皇而逃似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而丁庆奇还是一副不依不挠的表情立在丁凤军的面前。
“我说丁凤军丁庆奇,你们叔侄俩搁那干嘛呢,上课铃都响了,怎么还不回位置上坐下”讲话的是他们的数学老师,数学老师是个中年女人,留着那个年代具有象征意义的青年头,齐耳短发
她很看好丁凤军,丁凤军的数学成绩一直位列前茅,虽然丁庆奇是个纨绔子弟,但他的学习成绩也是不错,数学老师对丁庆奇的作风有很大的不满,无奈迫于自己不是班主任,也没有指责人家的权力,只得在口头上讲一两句不是很有份量的话。
“哈哈哈”数学老师贩话不经意间引来哄堂大笑。
数学老师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也没有说什么可笑的事情,为何大家笑得如此诡异呢。其中的缘由只有在座的每一个人心中有数。
丁庆奇纵然有个本事的爸爸,但此刻也不可能随便就把数学老师抓去坐牢,更不会让她去吃牢饭。
丁庆奇怒气冲冲的环视着发笑的同学,想要用自己难堪的神情吓退他们,谁知看到丁庆奇发囧的样子,大家更是觉得乐不可吱。
无奈之下,丁庆奇羞红着脸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报告”一个细弱的声音从教室门口传过来,大家把目光看向外面。
打报告的人是刚才跑出去的班花,丁凤军也把目光转到班花的身上,夏日的上午,时刻透露着这个季节的清香,丁凤军眼中的班花是这样的。
梨花泪眼,微红的眼眶,轻抿着嘴唇,娇红的双颊,像极了欲欲待放的桃花,那眼中的泪花便是清晨洒落在桃花上的露珠,在太阳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一头及腰的长发飘逸间带着种种惬意,阳光洒下来,在她一袭长发里炸开如同山间倾泻而下的泉水,美丽致极令人向往,尤其是那件合身的粗布碎花连衣裙,更彰显出她的清纯与美丽,这个美丽的女孩被丁凤军深深的记在心里。
数学老师并没有在意马诗语的情绪变化,瞟过一眼之后便让马诗语进来。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间就到了下午放学的时间。
丁凤军站起身来收拾着自己的书包,在他还在思考要不要把语文课本带回家的空隙里,一个人已经飘然而至他的身边。
“砰”一个令人害怕的声音响过之后,班里的学生都怔住了,所有的目光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吸引。
丁凤军只觉背后一疼,整个身子趴在了课桌上,而摆放整齐的课本此刻全部散落在地上。
丁凤军转头看去,原来是丁庆奇。
他的手中还握着半截折掉的木棍,大概丁庆奇没有想到丁凤军的身子板会如此坚硬,居然一棍子下去,他人只是轻微倒在课桌上,而木棍却一分两家。
丁庆奇木讷的站在那里,愣愣地接受着丁凤军怒不可遏的眼神洗礼。
“砰”又是一个令人害怕的声音响起,随着这一声音的响起,接连又响起几个声音,最后在大家的掌声中结束。
这次倒地的人便是丁庆奇,刚才的声音是丁凤军挥拳打在丁庆奇脸上的碰撞声,之后便是丁庆奇倒地时撞倒书桌的声音。看到丁庆奇被打,同学们自然要欢呼雀跃,顺便鼓起掌。
被丁凤军这么一拳打过之后,丁庆奇似乎清醒了,他不由分说,在这巴掌的刺激下与丁凤军扭打在一起。
“服不服”丁凤军身材要比丁庆奇魁梧,也要比丁庆奇结实,毕竟是农村孩子,体力活没少干,像这种打架的简单事情根本不在话下,丁庆奇身材虽是长得不错,但他也只是空有一副皮囊。从小娇生惯养,除了拿他那个局长爸爸出来吓唬人之外再没有别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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