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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的第100个道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倒棱刺

    吴万年推门而入,又急又怕惊动人地压低了声线:“帮我把婉儿引……”一回身,哑巴和小花互相掐着脖子,同时扭过头来看他。

    额,这哑巴怎么还没倒

    为了能放倒宋谷雨,吴万年可是下了苦功夫,让小二子联合小花在哑巴的饭食里下了蒙汗药,又在宋谷雨的勺子上做了手脚好让侍女中招。吴万年明明亲眼见到哑巴吃下了早饭,倒在地上,怎么这才多久,药效就过了

    系统友情提醒:可能是这家伙抗药性强

    吴万年急得满头大汗,冲上来同时按住两个人的手,“火烧眉头,你们两个先听我说。”

    小花憋红了脸,艰涩道:“阿三哥,这人,武功奇……奇高,不、不逊于堡中护、护法!”

    哑巴木然地盯着吴万年看了看,露出了一个涨得通红的脸,皮笑肉不笑。

    吴万年:“都给我停手!”

    小花:“不行!他是那妖女的人!”

    哑巴:“啊啊啊叭叭!”

    吴万年:“……花怜教圣女,是我妹。”

    哑巴和小花同时撒手。

    吴万年长叹口气,好歹是稳住了局面,可时间也耽误了不少,他没心思细细解释,一手拉过小花,塞给她一张字条,又在耳边叮嘱几番,小花警惕地瞪了哑巴一眼,转身离开,而哑巴则直勾勾地盯着吴万年,露出一个有些羞涩的笑容。

    吴万年:“其实我也是才知道,她是我妹的。我是说,在这之前,我们两兄妹就……嗯,分散了好多年。你既然是她的人,那现在能不能为我做件事很重要的事,能救她跟婉儿的命,可以吗”

    哑巴灼灼地目光看着他,用力一点头。吴万年还没等松一口气,只见这哑巴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倒向柴火堆,瞬间昏迷不醒。

    吴万年:……

    系统:哦,猜错了,他这是反应慢,药劲儿才上来

    不顶用!吴万年夺门而出,奔向约定好的地点。他让小花送信,引吴婉儿独身出来到东厢房,这边白天少有人来往,正适合下黑手。而吴万年的计划也很简单粗暴,一旦见到婉儿现身,他就联合小二子扑上去将其打晕,这样打擂台的两个人就都不能到场,按照会宾楼的规矩,擂台要么顺延,要么算和局。而以吴万年对叔叔吴山刚的了解,在知道了女儿竟然跟人定生死战的消息后,是绝对不会再让她上台拼命的,而花怜教也不会想无缘无故地与吴家庄结仇,因此最后的结局定是大事化小,了无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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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三刀
    吴万年表情猛地一凝。

    吴万全眼中并无一丝波动,甚至没有多少杀机,尽管这两个人胆大包天地躲在这儿打算袭击自己亲妹妹,可吴万全依然淡然,指尖轻轻抿着字条上最后的那个“年”字落款,不带一丝情感,也不带一丝好奇。

    吴万年心神剧震,眼中闪过一抹不敢置信和疯狂,一改之前瑟缩的表现,迎着吴万全的双眼,厉声质问道:“死没死,你不知道”

    吴万全表情一滞,惊诧地看了他一眼,“我在问你。”

    吴万年灼灼回视,“我想,答案你应该知道。”

    吴万全忽地笑了笑,微微后退一步,这才拿正眼瞧着眼前这个手脚被铁链紧锁,又灰头土脸,一身脏污的人。

    “你,不会武功”吴万全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弱小的人,叹道:“原是来送死的”

    吴万年眼中有如狂风暴雨般肆虐,下一秒归于平静,他摊开手掌,掌心朝向吴万全,“那请少侠,赐我一把刀。”

    吴万全不屑:“手无缚鸡之力,要刀何用”

    吴万年:“自是拼这唯一的生机。”

    吴万全冷嘲:“我若是不给呢”

    嘴角勾起一个轻蔑的弧度,意外地让吴万全后背一紧,吴万年道:“听说吴少庄主刀法极高,江湖罕见”

    吴万全微微眯起眼,盯着状若疯狂,满脸不羁的吴万年看了半晌,转眼看向躲在其身后瑟瑟发抖的小二子,“去寻把刀来。”

    小二子被吴万年猛地一推,踉跄跑远,徒留两人在寂静的东厢房必经之路上,对峙。

    趁这时间,吴万年先开口打听起吴婉儿的情形,“这么说,吴大小姐此时已经站在擂台上了”

    吴万全直言不讳,“没有。”

    “少庄主觉得令妹会输”

    “不会。她的身法,已足够应付。”

    “那为何不让她上台可是惧怕那花怜教”

    “不然。”吴万全缓缓地将刀面儿翻转,迎向刺目的阳光,晃得吴万年微微闭起眼,吴万全这才道:“花怜教的人,撤走了凭信。”

    吴万年楞住了。

    会宾楼对擂并不是绝对的死局,除了吴万年设想的那般平局后私了的情形之外,还有一种比较丢人的罢休方式,便是找上会宾楼这个中间商买回自己抵押的凭信即可。

    当然这要花费数额巨大的一笔费用,且因为不战而退,视为认输,在江湖上也要受人耻笑。

    吴万年心里一紧,若是不知宋谷雨身份也便罢了,可他明明答应过师父,无论如何会照顾好他的孩子……

    吴万全惊奇地看着眼前人,明明自己虚弱的要命,竟又在生死关头直白地开始走神

    小二子凌乱地跑回来,将一把磕了牙卷了刃的刀塞给吴万年,气喘吁吁,“三、三哥,我,我就只能找到这把刀、刀了!”

    吴万年左手拿刀,右手将人推开,小声道:“跑。”

    小二子边喘边勉力咽唾沫,颤声道:“我、我不!”

    吴万年长叹一声,劝道:“我知你仗义。”

    小二子执拗不已,“咱们三、三个拜过把子的!过命的交情!要死,就、就死在一起!”

    吴万年手上使劲儿,将小二子推到在地,嫌弃道:“既是如此,也走开些,一会儿施展不开,当心误杀了白死一回。”

    小二子屁股着地,翻身爬去墙角,战战兢兢地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

    吴万全不解:“你觉得自己能赢”

    吴万年伸出三根手指,比在吴万全面前,“三刀。”

    吴万全疑惑地看着他,缓缓地起势,长刀横在眼前,竟是少有地认真起来,“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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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怜花教主
    吴万年三刀逼退吴万全后,血气上涌,呕一口老血,晕死当场。小二子胆战心惊地扛起他三哥,屁滚尿流。

    吴万全被这拼命三刀镇住,一时间神情恍惚,竟是毫无察觉。直到吴婉儿赶来才稍稍恢复理智,但脑海中依然回放着那逼人迫命的刀法。

    这世上竟有如此招式,能在三刀之中颠覆了他十几载的苦练。

    小二子没跑多远,就被一个白衣人拦住,吴万年就这么被迫转交,再醒来时,胸口一阵钝痛,左手酸胀无比,整个人好像被巨石撵过一遍似的,就没有一个舒服的地儿。

    白衣人头戴玉冠,腰缠银鞭,翘着兰花指抿着茶水,见吴万年醒了,微微一笑,优雅地放下茶杯,“你的刀法,师承何人”

    吴万年惊了一瞬,竟不知这房中还有别人。他虽武功尽失但耳力惊人,能不惊动他听觉的人绝对是江湖大师级别的高手。再看此人面白如玉,温文尔雅,虽一举一动有些女气,但吐纳无声,气势逼人,内家功夫已甄顶峰。

    “怜花……教主”

    “是我。”怜花教主好似个老妖精,脸儿嫩得堪比吴万年这个半大的青年。殊不知此人名震江湖时,吴山刚还只是个小弟。且花怜教一直是武林中亦正亦邪的组织,说他们是正道人士,却又在十几年前出过一个吃人的大魔头;说他们是歪门邪道,但正是这位怜花教主,亲将那魔头打死。

    为此,怜花教主还有一个传闻:据说他修习的功夫与那吃人魔头修习的同宗同源,甚至有人说其实这位教主也吃人,只是行事低调不为人知罢了。

    想到这个传闻,再看看这位教主嫩得出水的脸儿,吴万年还真有点儿怀疑此言真假。

    “你还没有回答我,师承何人。”

    吴万年猛地回神,想起师父教训,正要随口胡诌一个,却又看见自己胸口包扎的纱布,知道是这位教主救了自己,心里一动,直言道:“师父曾要我不对任何人说他名字。”

    怜花教主似乎毫不惊讶,甚至还有些开心地笑了笑。他细细地观察吴万年,从面部骨骼到身板骨架,就差没上手摸一圈儿,搞得吴万年有些紧张地拢了拢被子。审查过一圈儿后,怜花教主奇道:“他把毕生绝学,都传给你了”

    吴万年心想这位教主难道认识师父更是不敢隐瞒,“师父曾说我不是练刀的性子,可他一生钻研刀法,实在不忍就此失传,便只教了我三招左手式,做保命的最后筹码。”

    怜花教主恍然,陷入不知名地回忆中,忽地一笑,叹道:“这确是他性子。”带着慈祥的目光再次盯着吴万年看了半晌,起身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放在吴万年手边,“你身上新伤不少,且都没好生休养,恐今后损伤根基。这瓶大还丹最是温养身体,你且拿去,好生养病。”

    吴万年被这突如其来的馈赠砸的有点儿手足无措,更加猜测此人是师父旧友,可他答应师父此生绝不会在第二人面前说起他姓名,因此只能委婉道:“教主与家师是熟人”

    怜花教主点点头,“很熟。”

    吴万年有点儿开心,转而想起被自己一碗蛋羹弄倒的宋谷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解释起来。怜花教主非常包容地笑了笑,那表情好像在看自己亲儿子,搞得吴万年哭笑不得,等他结结巴巴地一通解释过后,怜花教主摆摆手,并未计较,“我当年受故人之托照顾圣女,可惜毫无经验,只知百般宠爱,没成想变成如今这霸道性子。她耐不住冷清又喜欢惹乱子,教中护法们都躲之不及,本想让她在江湖上随意玩耍几年,却不足一月便闹上了擂台。”

    吴万年听



二十、永泉山庄
    这钗正是当初吴婉儿下战书时,宋谷雨抛过去的凭信,她眼瞧着吴万年浑身是伤,还真没想下手扇人。

    奈何吴万年这么多天被打怕了,竟是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教主都跟你说了什么”宋谷雨没好气地霸占了病号床,大马金刀地翘起二郎腿,“是不是又说了一堆的女儿经啊”

    吴万年苦笑一声,暗道:你那义父把你卖给我了。可嘴上是万万不能调侃的,认真道:“他要我近身护卫,保护你……安危。”

    “你保护我”宋谷雨好笑地指着吴万年浑身的绷带,哈哈大笑,“弱的跟个菜鸡似的!谁保护谁啊!不过你那鸡蛋羹蒸得还不错,姑且让你当我的专属厨子好了。”

    正洋洋得意自己终于找了个做饭好吃的家伙时,不经意间瞄了一眼他腰间的那块儿乌漆嘛黑的,腰牌。

    宋谷雨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顺着她的视线,吴万年也看向了自己腰间唯一的一块儿黑牌,哭笑不得,他扯下玉牌,在宋谷雨面前晃了晃,暗道不知教主说的到底灵不灵,遂试探道:“教主临走前,赐我圣使一职。”

    宋谷雨逆着光去看吴万年这张妖里妖气的面容。以怜花教主功力自然一眼识破吴万年的伪装,拆了那人皮面具,竟也一句没问。吴万年尚不知自己已经掉了马甲,还以为宋谷雨真的被那腰牌唬住,心中大定,“教主说,圣女见此腰牌,便……不得胡来。”

    宋谷雨脸爆红。

    吴万年觉得自己是不是口气太重,立刻收了牌子,安慰道:“圣女不必忧心,我这圣使名不正言不顺,断不会对您指手画脚,且我自己还有要事在身,不方便跟圣女天南海北地游逛。故此打算先送圣女回花怜教,再自行离开。”

    宋谷雨这脸是红了青、青了紫,最后气到砸枕头,“你还想怎么名正言顺不成!”

    吴万年哭笑不得,但心里已经打算把这个烫手山芋送回老巢,他好去真正调查害死师父的真凶。

    宋谷雨见吴万年不说话,尴尬了半天,摸了摸头上的钗。这个动作让吴万年想起了被退掉的擂台比拼,从名声上看是宋谷雨吃亏无疑,虽然吴万年也觉得这是宋谷雨自找,可她现在身份不同,吴万年是看不得她难过的,心里一软,安慰起来,“江湖人虽喜欢胡说八道,但这些风言风语过段时间就会被新的消息替代。且会宾楼擂台凶险,谁人不知,你退赛一事大可不必太过计较。”

    宋谷雨看他一眼,噘着嘴哼了声,反倒没多少羞恼,坦言道:“我才不关心这个。退就退了,谁爱笑谁笑去,我懒得计较。”

    这倒是让吴万年很意外,原以为这丫头最是好面儿,没成想竟是如此洒脱。吴万年有点儿高兴,不为这件事的彻底落幕,单为宋谷雨这几句话,颇有其父遗风。吴万年的师父不良于行,走路时一瘸一拐,儿时吴万年没心没肺地还嫌弃他脚程慢放跑了野兔,后懂事时也心疼过师父这条腿,可师父为人洒脱,还老拿自己这断腿开玩笑,且从不认为这腿会影响自己威武高大的形象,甚至编造各种牛皮吹嘘自己当年在江湖上的种种奇事,搞得吴万年常常捧不住臭脚,忍不住地想拆台——所以吴万年十年崖底生活,着实不枯燥。

    两人正大眼儿对小眼儿呢,侍女推门而入,恭敬地立在一边,汇报最新消息,“永泉山庄少庄主,莫天涯到了。”

    吴万年第一反应是:这小子是来给婉儿撑腰的吧

    宋谷雨的反应却是:



二十一、莫天涯
    系统:叮咚!经检测,此心法江湖一绝,空前绝后,绝无仅有!是当前武林独一无二的顶级功法!恭喜年年喜获复仇第三小道具,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哦!

    吴万年:抱歉,我练不了。

    系统在吴万年脑海里十万个为什么地质问他为什么练不了、怎么就练不了、凭什么练都没练就是说自己练不了。叽哩哇啦地一顿怒号,全被吴万年忽视。

    他甚至没有翻开这本秘籍的兴趣。只将这古本压在掌下,严肃道:“尚阳堡也盯着这个”

    宋谷雨一努嘴,“他们就跟蟑螂似的,防不胜防嘛。我当时急于脱身,没想到漏了行迹,被尚阳堡那群苍蝇盯上也是情理之中。”

    “那永泉山庄的人,知道是你拿的”

    “怎么可能!就凭他们那三脚猫的轻功想要抓住我的把柄!开玩笑!”宋谷雨得意道:“若不是我故意放了线索引他们过来,他们现在都不知道这本内功心法,丢了呢”

    吴万年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直接吼了出来,“你是有多狂妄!竟然还引永泉山庄的人来这儿!”

    宋谷雨岂会被这种阵仗吓着,当即反吼回去,“我就是故意引他过来替我解决狗皮膏药尚阳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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