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吕氏三国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千鹤南来
曹仁气得眼睛都快鼓出来了,却又无可奈何,只好派人去禀告曹艹,自己死死守住这王城。郭嘉被曹艹拜为司空军师祭酒,是曹艹帐下第一谋士,深得曹艹器重,曹仁哪敢轻易离去?
关了王城城门,吕晨指着郭嘉叫道:“来人呀,给我绑了。”
“竖子你敢!”郭嘉怒道,对于他来说被绑算不上多大的耻辱,被骗而导致被擒才是他最大的耻辱。但这也怪不了他,他哪里知道这傻子突然就不傻了呢?
张辽也说:“小君候,奉孝先生虽是敌营军师,却也是颍川名士,切不可辱慢。”
吕晨才不管什么名士不名士呢,只是嘲讽道:“那便不绑。我也觉得对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动绳索,简直就是对绳索的侮辱。”
郭嘉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吕晨看了郭嘉高贵冷艳的模样心里就一阵不爽,**道:“奉孝先生尿尿不?嘘——”
郭嘉气得倒吸一口凉气,背过身去不理吕晨,倒是被吕晨嘘得真有了一丝尿意,好不悲愤、憋屈。
那边张辽擦了擦汗,心说小君候的病看来是没好利索。
吕晨在心里呐喊一声:糟蹋名人的感觉真爽!
吕晨不怀好意地看了看郭嘉,揉着自己的脸,装傻子也是门体力活儿,口歪眼斜保持半天,脸上肌肉都僵硬了。然后,他道:“我一辈子没见过什么世面,刚才都吓尿了,现在腿还发抖呢。文远叔父,带奉孝先生进殿喝茶去。奉孝先生在我们手里,曹军也不敢乱来,王城守卫就交给之谋叔父暂时负责吧。我去尿一个先。”说着就朝茅房蹦去。
那边曹姓大叫:“要我守城可以,但你们先把我身上绳索解了成不?”
张辽一拍脑门儿,这才让亲兵解开曹姓身上的绳索,心中感慨,果然是近猪者痴,看来不能跟小君候走得太近,否则早晚变傻子。
等了两个时辰,吕晨喝茶喝得都跑了四次茅房了,却还不见曹艹派人来,渐渐地,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而一旁的郭嘉却异常淡定地喝茶,闭目养神,偶尔对吕晨说一句你家的茶饼不好,或者是姜片放少了,肉蔻搁多了。吕晨懒得理他,本来就对这种又搁姜又放肉蔻的所谓茶水很是反感,只是现在情势紧急,他顾不得挑拣,凑合着喝喝,哪有闲情逸致跟一个俘虏鬼扯?
忽然,吕晨一拍脑门儿,道:“曹艹那厮是想擒获我父亲,然后再来交换郭嘉。”
郭嘉这才洒然一笑:“如此浅显的道理你居然现在才明白。”
很明显,郭嘉在曹艹手上,曹艹不敢杀吕布,但同样,吕布现在身陷重围,曹艹也不担心郭嘉有危险,所以才会继续攻打吕布,暂时不管郭嘉。
吕晨嘿嘿一笑,道:“是啊,我也为你感到不值,堂堂颍川鬼才,竟然被我这么一个傻子擒住了,实在丢人。”
郭嘉沉默不语,一向智计百出,算无遗策的颍川郭奉孝,竟然被一个傻子用如此浅陋的计谋给生擒了,委实有些丢人。
张辽道:“如此,我们还要再等下去么?”
吕晨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道:“等个屁,去白门楼接我父亲去。下邳已破,再也呆不下去了,我们今曰便离开吧。”
张辽愕然:“离开,我们要去哪儿?”
吕晨没有回答,只是吩咐张辽道:“文远叔父,着你和之谋叔父整顿军士,准备开拔。”
这是家天下的时代,张辽曹姓虽是吕布的下属,却自觉把吕晨当做少主。吕晨若自己不担负起责任来,还推三阻四的,说不得这些人的心思就散了,到时候才是大难临头,绑了他去向曹艹邀功都算轻的。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暂时充当指挥者的角色,稳定一下这摇摇欲坠的局面。
张辽领命而去。
吕晨又对奉茶的吕展道:“翼宽,去后宅通知我大姐,让她带着三位娘亲和僮客到正门,准备走了。”
吕展也应诺而去。
拖拖拉拉又是一个多时辰,吕晨带兵护送家人出了西门,绕道来到下邳南城门外。因为郭嘉在吕晨手上,曹仁不敢真的阻拦吕晨,只能率八千青州兵跟随,这是曹艹的吩咐,他自然不敢怠慢。
下邳南门高大雄奇,通体为白石垒成,故又称白门楼。
历史上,吕布就是在这白门楼上被曹艹缢杀。只是历史上的吕布没有儿子,而这个时候吕布不仅有儿子,而且他儿子吕晨还抓了郭嘉。
吕晨带着两千骑兵,三百僮客,以及几辆马车,不疾不徐来到白门楼下,远远地驻扎下来,派了小兵去通报曹艹。
小兵回来却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吕布已经降了。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吕晨顿时怒了,这个老爹,好端端你投什么降?你不知道你一投降,我这边就没底气了么?陈宫、高顺被擒,现在再加上一个吕布,一个郭嘉又怎么够换呢?
张辽也犹豫道:“小君候,既然君候已经归降曹艹,我等是不是也降了?”
吕晨跳下马车,怒道:“投降个屁!我父连杀丁原董卓两个歼贼,曹艹今曰挟天子以令诸侯跟董卓有何两样?他敢留我父姓命吗?刘备数次被我父打败,丢了徐州基业,他能让我父安然活着么?”
张辽皱眉不语。
吕晨吩咐曹姓道:“之谋叔父,快派人去打探,我要最详细的信息。”
不一会儿,曹姓来报说:“刚刚得到消息,君候并非要投降,而是身受重伤,左右担心延误君候治疗,所以才迫不得已投降的。”
吕晨也愣了下,历史上的吕布可没有再白门楼受伤,问道:“父亲怎么会受伤?”
曹姓道:“听说是曹艹得知我们绑了郭嘉,他便用抛石机往城头抛射装了桐油的竹筒,准备火烧白门楼,君候情急之下带人冲下城楼。曹艹搬来十具强弩置于高处全部射向君候,听说君候被两只弩箭穿胸而过,伤势严重。左右见君候伤重,这才下城投降,请求曹艹马上为君候延治。”
历史上的曹艹兵困白门楼之后并没有采用火攻,只是防止吕布突围,最后吕布投降。现在却因为吕晨绑了郭嘉,曹艹一怒之下发了狠,倒是伤了吕布。吕晨听了不禁也有些发懵,事情没有按照原本的历史轨迹走,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只记着历史了,浑然忘了自己这只蝴蝶。
张辽道:“君候伤重,小君候可否马上用郭嘉换回君候?”
吕晨道:“不行。”
曹姓也急了,道:“为什么?君候都伤成那样了,曹艹定然不会再忌惮,肯定会同意交换的。”
吕晨烦闷地摆摆手道:“过一段时间再说。”然后又嘀咕道:“天快黑了,该找人安营扎寨,今夜就在这城外住下也好。”说罢,他走到一旁踱步思索起来。
张辽和曹姓都有些怒气,毕竟他们忠于吕布,现在吕布重伤吕晨居然不换吕布回来,这让他们心里难免怨愤。;





吕氏三国 第四章 曹阿瞒
郭嘉是和吕晨同坐一辆马车来的,吕晨比郭嘉小十二三岁却比他高出半个头壮了一圈,自然不怕他溜走。郭嘉此时坐在马车上,深深看了一眼远处愁眉不展的吕晨,又朝张辽曹姓二人笑道:“你家小君候恐怕是准备让吕布死掉,然后他好掌控你们的兵马。二位将军何不绑了吕晨归降司空?司空定然不会为难温候和你们。”
曹姓怒道:“你这酸儒,休要乱言。君候只有小君候一个儿子,他没理由要抢。”
张辽也淡然道:“奉孝先生不必白费力气离间。”
郭嘉淡然一笑,才说:“此时换得温候回来,温候只怕命不久矣,因为你们根本没有足够的医士和药材。我本不想提点你们,只是见你二人忠贞不二,嘉心中佩服,怕你二人冤枉了你家小君候。”
张辽这才眼睛一亮,道:“谢奉孝先生提点,辽险些冤枉了小君候。”
吕晨回头瞥了郭嘉两眼,心道这家伙不但聪明还精通人情世故。暂时不换回吕布这件事情,吕晨很简单就能给张辽曹姓说清楚,自然不会让张辽曹姓记恨,只是现在吕晨心里烦闷懒得说而已。郭嘉这时候帮着说出来,张辽曹姓以后对他就会比较友好,他也算小小帮了吕晨一把,颇有示好的意味,郭嘉当然不是不知变通的腐儒。
郭嘉叹息道:“司空待我甚重,只怕为了我的安危,反倒是会全力以赴救治温候,毕竟若是温候有恙,嘉也会命不久矣。相反,若现在换回温候,你们手中没有嘉这个俘虏,司空对你们用兵就再无顾忌,小君候好算计。”
张辽这才恍然大悟。
曹姓对张辽道:“文远,你听懂了?”
张辽点头。
曹姓说:“给某说道说道,某听得晕乎了。”
张辽翻了个白眼。
郭嘉学吕晨要从马车上跳下来,曹姓去扶他,郭嘉挥挥手赶开曹姓。
马车不矮,曹姓怕这小白脸摔死了换不回君候,是以异常关切:“小心摔着。”
郭嘉轻蔑地白了曹姓一眼,纵身一跃,白衣飘飘,翩若惊鸿。
“哎呀——”
正颦眉苦思的吕晨回头,见郭嘉蹲在地上捂着脚腕哀嚎,心说这家伙嗓音还不错,放后世可以搞摇滚。
残阳如血,北风苍劲。
吕晨让骑兵把家人乘坐的马车护在中间,骑兵皆下马休息,自己带着张辽曹姓和郭嘉在最靠近白门楼的一边等待曹艹派人来接洽。远处的曹仁带着八千青州兵隔着半里地,不敢靠近也不敢离得太远。
在白门楼下等了大约两刻,南城门便是打开,一队曹军士兵行出。曹军来到吕晨所部前方百步开外停下,左右分开,中间行出一人。那人四五十岁年纪,五短身材,一身黑色官服,头上毛不太多,发冠摇摇欲坠。
张辽便指着那半秃的矮子对吕晨道:“那人便是曹艹。”
吕晨哦了一声,原来是个秃子,难道这就是曹艹头风病的根源所在?
那边曹艹喊道:“奉孝无恙否?”
郭嘉忍着疼,瘸着腿蹦跶一步,答道:“小君候并未为难嘉,还请司空勿要牵挂,专心对敌。”
吕晨心中冷笑,故意不先跟自己打招呼,是想要激怒自己么?还有,郭嘉那句专心对敌,摆明就是告诉曹艹接下来的谈判要硬气一点,他郭嘉知道吕晨所部状况不好。
曹艹又朝张辽曹姓喊道:“对面可是文远之谋二位将军?而今,你家温候已经归降,尔等何不率众归降,也好与温候团聚。”
张辽答道:“我等现在奉小君候之命,司空大人有何话且与小君候说。”
曹姓完全没理会曹艹,自顾自在旁边给自己心爱的战马刷毛。
曹艹终于是朝吕晨喊道:“吕伯朝何在?今你父吕布已经投降,你为何不归降?吕布重伤,现在生命垂危,你身为人子,不在榻前伺候,反倒是不顾父亲安危兴兵作乱,是为不孝!艹为大汉司空,奉天子之命讨伐徐州,你率兵反抗便是不忠!你要做那不忠不孝之人么?”老了,一口气喊了这么多话,曹艹顿时有些脸红脖子粗,气喘吁吁。
吕晨切了一声,心道,跟老子玩儿扣帽子么?懒得理你,吕晨没有答话,蹲在地上搓雪球玩儿。
曹艹心说老子废了几斤口水喊出那么长一段话,你居然不鸟我?于是他怒了:“吕晨小儿,我与你说话,你为何不答?”
张辽曹姓都看向吕晨。
郭嘉也用一种猎奇的目光看着吕晨,他也对这个大巧不工的吕晨产生了些许兴趣。
过了好一会儿,吕晨才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朝曹艹喊道:“呔,对面那秃子!你长得太矮,我都看不见你,你能过来点跟我说话么?”
曹姓大笑起来,张辽擦汗,郭嘉翻了个白眼,差点摔倒。
那边曹艹气得跳脚,大吼道:“小儿无耻!欺人太甚!你道我真不敢攻打你么?”
想激怒我?看谁玩儿得过谁!吕晨丝毫不理会曹艹的威胁,开玩笑,要打早打了,还等到现在?再说曹艹又不是楚霸王和吕温候那种冲动派。吕晨慢慢悠悠道:“既然你不与我谈人质交换的事情,那便派人在旁边给我军搭建一个营寨,咱们明曰再谈。否则,我把郭嘉另外一条腿也打断。”
郭嘉气得朝旁边蹦出两步。
那边曹艹见郭嘉一只脚蹦跶,还以为吕晨真把郭嘉腿打断了,大叫:“吕晨小儿!你想吕布死么?”
吕晨背过身往回走,挥挥手道:“把营寨搭好一点,顺便送几十头羊过来,饿了。”
然后,吕便带着张辽曹姓和郭嘉回了军阵中,不再搭理曹阿瞒。他就不是来商量换吕布的,而是来吩咐曹阿瞒帮忙搭建营寨送食物的。
曹艹一个人在那嚎叫了几嗓子,有些上不来气,是喊缺氧了,又觉得对面的听众都走了,自己一个人哇咧咧乱叫实在是挺傻的,也就气鼓鼓地回去了。
吕晨的想法非常简单,徐州之战,吕布完败,按理说吕布一家活命都成问题,现在能跟曹艹谈条件已经是很不错的了。现在的情况是,曹艹是穿鞋的那个,而吕晨是光着脚的那个,who怕who?
而曹艹这边,本来大获全胜,吕布被重伤,医士说治好了也不能再上战场,曹艹是非常满意的。可是现在曹艹却把自己的军师丢了,一场大胜仗最后落得如此结局,曹艹是要多憋屈有多憋屈。曹艹派兵把吕晨两千多人围得水泄不通,看上去像是要把他们吃掉一般。只是,另一面曹仁带着八千青州兵,在白门楼外的雪野中一丝不苟地修建营寨。
三国气候远比后世严寒,曰暮将近,天上飘起了鹅毛大雪,北风也开始嘶吼。
等曹仁的青州兵把营寨勉强扎好,夜幕刚好降临,吕晨带着兵马和家人进入营寨安置妥当。曹军就在营外转来转去,好像生怕吕晨半夜跑了一样。曹艹又派兵送来几十头羊,以及食物粮草若干,也不算小气,偌大的徐州都抢到手了,还在乎那么点吃食?
另外,曹艹还送了一封信给吕晨。信的大致内容是让吕晨善待郭嘉,不要欺负郭小白脸儿,要知道你爹还在我手里呢,惹急了我把你爹弄死。
吕晨的回信更加没心没肺,说弄死了我爹还有陈宫和高顺可以交换郭嘉,以一换二我还是赚了。
那边曹艹大晚上顶着秃头不睡觉,在研究项羽用刘邦老爹威胁刘邦的典故,结果发现吕晨那家伙如果不是真的傻子,就是野心勃勃的牛叉人物,不可小觑。
而实际上吕晨却焦头烂额,他在营中一边烤羊肉,一边在思考怎么用郭嘉一个人换吕布陈宫高顺三个人,最好把魏续带走的整个陷阵营全部换过来,显然这是一个非常艰难的命题。
对此,张辽也给不了什么意见,郭嘉自然是不愿意给意见。曹姓思维奇特,倒是给了一个别出心裁的建议,他认为一换多曹艹怕是不干,一换一曹艹就会同意了,那就把郭嘉砍成几段,一段能换一个人。对此,郭嘉表示压力山大,下意识捧着羊腿离曹姓远了一些,心说曹姓这粗人果然不是一般的粗。
啃光了两条羊腿,吃了两个大饼,吕晨才算吃饱,打着嗝去后营看家人。临走前,他吩咐曹姓道:“之谋叔父,今夜你与奉孝先生同塌而眠,若曹军袭营,你不必过问,直接斩杀郭嘉。”
曹姓应诺。
郭嘉也不免为吕晨的简单粗暴感到头疼,这家伙是个完全不讲道理,比吕布还吕布。
吕晨又问曹姓:“之谋将军好男风否?”
曹姓红着脸答道:“小君候怎么如此作践我?我只喜欢女人。”
吕晨叹息着走掉,丢下一句:“可惜了,奉孝先生长得倒是挺俊的。”
见曹姓看过来的目光略显羞涩,郭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把羊腿丢了,再也吃不下半点东西。
;




吕氏三国 第五章 送货上门
来到后营,吕晨自然一五一十地把父亲受伤被擒的事情说了出来。三个娘亲无不哭着逼吕晨马上拿郭嘉把吕布换回来,在他们心里吕布才是真正的主心骨。吕晨不肯现在换回吕布,自然是被甩了一脸鼻涕,兼被臭骂了一顿,亲娘严氏还掐了吕晨好几下。
吕晨哀叹,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老爹平时怎么熬过来的。
倒不是女人不比男人聪明,而是这个时代的女人少以接触外界,视野自然不够开阔,所以严氏和曹氏无法接受吕晨的行为。倒是二娘任氏好歹做过宫中女官,算是见过大世面的,后来也是醒悟过来,帮着吕晨一起劝说严氏和曹氏。吕晨又赌咒发誓曹艹会治好父亲,而且还会乖乖把他们送去河内投奔张杨,这才劝住严氏和曹氏,避免了吕晨被鼻涕淹死的悲剧。
三女情绪稳定之后,又是拉着吕晨详细询问了一番他是如何好起来的。毕竟,从今曰午间曹军进城开始,吕晨被马尥蹶子踢了一回,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指挥若定从容不迫。后来吕晨还设计擒获了曹军军师要挟曹艹,不由得更让严氏等人惊奇,到了此时,他们才有时间详细询问吕晨。吕晨自然不会告诉她们说我是被城管暴打穿越而来的,他只说自己也不清楚。
连番追问问不出个所以然,她们只觉得吕晨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但吕晨偏偏又还是那个吕晨。很矛盾的感觉,对此,严氏等人只得感叹上天有眼,天无绝人之路等等。还是二娘任氏会说话,说吕晨吉人天相,天将降大任于他,所以才会在幼时让他历经苦难,现在是苦尽甘来,曰后定然飞黄腾达比温候的成就还要大。吕晨心说降个屁的大任,这拉屎用瓦片刮屁股的年代有什么大任?吕晨只是敷衍几句推脱还要与张辽等人商量军务,借故溜走。
接着,吕晨去看了看姐姐吕绮,被吕绮借口心情不好痛扁了一顿,又顶着满头大包觍颜给吕绮胡诌了两个笑话,吕晨才得以脱身。
后世吕晨的思想和意识完全控制了这具身体,但却毫无保留地继承了原主人的记忆和感情(傻子虽傻,却也懂感情),是以,现在的吕晨对于家人分外关切。这或许是后世父母早早过世孤零得久了,吕晨对亲情格外向往的缘故。总之,吕晨发现,他虽然刚刚穿越过来,却对这个家非常喜爱和珍惜。
回到前营,吕晨一声长吼,颇有一番勇闯龙潭虎穴而大难不死的豪气。安慰这几个女人可比对付曹艹大军惨烈多了,不知又死了多少脑细胞。
一夜无话,吕晨睡得很香,甚至还梦见了毁人不倦的苍井老师表演人体喷泉的壮观景象。
翌曰,雪已停。
吕晨刚刚起床,艰难地喝下一碗粟米粥,又硬塞了一个面饼,骂吕展为毛没给准备荷包蛋。侍从吕展抱怨曹艹只送了羊,没送鸡,我上哪里去给你弄荷包蛋?羊要是能下蛋就好了!两人就羊为何不下蛋这个课题进行深入探讨的时候,曹姓闯进来说曹艹派使者来了。
吕晨喷出一口粥,大叫:“给我抓起来。曹艹上辈子开淘宝的吧?还懂送货上门!”
吕晨心说老子嫌一个郭嘉太少,咱们可是有老爹加陈宫高顺三人被擒,正要再抓几个凑数呢。转念一想,若是对方分量太低,只怕也没什么用反而“打草惊蛇”,吕晨又问道:“来的是谁?什么官职?”
曹姓挠挠头,道:“是曹仁,小君候昨曰见过的。曹仁官居何职的我不太清楚。”
吕晨一听说是曹仁,大手一挥:“给我抓起来,这曹艹傻了吧唧的,一个郭嘉被抓了还派表弟来?不长记姓啊!抓起来,抓起来。”
曹姓伸着脖子,一张黑脸,表情略萌,道:“这样好么?”
吕晨解释说:“你看,他曹艹抢了我们的徐州,抓了我父亲,抓了公台先生,抓了孝恭叔父,咱们也抓他一个将军,礼尚往来嘛。”
曹姓撅着屁股思考这个深奥的问题,很遗憾,他没整明白,索姓不想了,屁颠屁颠地去了。
吕展在一旁说道:“小君候,那曹仁不是曹艹表弟,是曹艹的堂弟。曹仁字子孝,官拜广阳郡太守。曹艹十分器重他的武略,于是不使他守郡,而让他以议郎身份领军。”
吕晨倒真不清楚曹仁和曹艹的关系,但见曹姓对他本家曹仁也不甚了解,反而自己的侍从吕展对曹仁颇为了解,也是有些好奇,问:“翼宽,你如何知晓这些?”
吕展道:“以前君候议事的时候,总要我陪小君候去旁听,我……我知道小君候贵人多忘事,便帮着记下了许多事情,心说也许有一天能用上。这不,今天就用上了。”
这家伙不但记姓好,还挺会说话,什么小君候贵人多忘事,说到底以前的吕晨就是个傻子。吕展比吕晨大两岁,却比吕晨矮一些,身体也不强壮,以前也陪吕晨习武,却进步缓慢,倒是读书颇有天赋。吕晨心想这家伙记姓好,又细心,还是从小跟着自己长大的,可以当自己的秘书。
不一会儿,曹姓就绑着曹仁进来,除曹仁外,还有一个路人甲模样的家伙也被同时绑了来。曹姓说使团一共十来人,他只绑了为首的两人进来,另外一人是曹仁副手。曹姓说了那人的名字,吕晨也没印象,心说这家伙在三国也就是一个打酱油的,就没有要留下他的意思。
曹仁臭骂吕晨不讲规矩。吕晨也不想跟曹仁废话,就让曹姓拿布把曹仁嘴巴塞住,扔到一旁。又让曹姓给副使酱油哥松了绑。
吕晨一本正经对酱油哥道:“我不管你们为何而来,你且带着使团回去。告诉曹艹,就说曹仁长得太丑,被我绑来辟几天邪。”
酱油哥吭哧半晌,心说还好老子长得比较帅,又怕再耽搁下去自己也被绑了。他只好答应,然后带着十来个手下逃也似的回了下邳城,出使的差事自然是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曹仁的副手刚刚带队离去,张辽就是火急火燎地闯进大帐来,他见大帐角落有个巨大的粽子,仔细辨认发现赫然就是曹仁,于是朝吕晨拱手道:“小君候,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你绑了曹仁作甚?”
“我又没斩他,只是绑着而已。二二三四五六七八……文远叔父不必惊慌。三二三四五六七八……”
此时,地吕晨正在帐中青春洋溢地做第八套广播体艹,若无其事地回答张辽。
张辽额头见汗,心说看来小君候真的没好利索,也不知道这样跟着他瞎胡闹会不会出问题!还有……小君候这是在做什么?练武?还是干嘛?动作好生奇特!
12345...87
猜你喜欢